切肤之爱第1部分阅读
切肤之爱 作者:rouwenwu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np)
切肤之爱1
己经放学了,但讲台上的老师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也是,对於初三来讲,拖堂是正常的,大家早就习已为常,如果准时下课的话,反倒让人奇怪了。课间本来就只有十分锺体息时间,这样一拖,连上厕所的时间也是不够的。
秦砚不停的看着教室左墙上的时锺,己经五点二十五分了。心里焦急的他什麽也听不进去,只看见语文老师不停开开合合的嘴,口沫横飞,黑板上满满的全是古文解释。
快点放学吧!秦砚在心里祈祷着,或者大塞车也行!
“你们己经初三了,还有六十三天就是全国联考了,考上重点高中就是一只脚进了好的大学,”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的王老师停止讲课,屈着食指和中指敲敲桌面,扫了全班一眼,在秦砚身上停留了两秒,说:“我希望你们谨慎些,不要老想着放学,拖你们堂老师也不会有加班费,但身为你们的班主任我要对你们负责。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多记得一些你们就比别人赢了,知道吧?”见全班同学齐声应了,才满意的点点头,“下课。”
秦砚知道班主任说的是他,心里很是不好受。他恨不得不要放学,连住也住在学校呢!
秦砚很怕回家,却又不得不回。
他不敢拖拉,快快的收拾了书包,便冲出教室,直奔校门。
“秦砚……这道题……”同桌王业拿着一本练习册正要问他,却发现秦砚人已经不见了,不禁奇道:“怎麽走得那麽快?”
“秦砚家教很严的,还有门禁,每天都有司机接送,听说迟了会被骂。”说话的是秦砚的上一个同桌陈海青。班主任每隔四同就会调一次位,上星期刚好是第四周,因此王志也是今天早才成为秦砚的同桌。
“真的?”早就知道秦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秦砚却和他印象中的纨!子弟不同。学习好,人品佳,从来不会拿家里的事炫耀,对同学又友好,甚至连大声说话也不会,在班里,甚至是学校里的人气都很高,只是秦砚本人从来不知道。“啧,有钱人家就是奇怪,但现在已经是初三了,哪里会准时下课?”
陈海青点头,“是啊,所以他每次放学都是用跑的。你要是想请教他学习上的事就在中午吧,他一般都不会拒绝的。”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
看见校门口那辆黑色奔驰,秦砚心都凉了,当下手脚都有些不利索。
虽然看不见车里的人,但秦砚知道,会开这辆车来接他的人,是父亲,他恐惧的根源。
秦砚在同学艳羡的注视下,找开副驾座的车门,冷气迎面扑来。他更相信,这些冷气,不是由空调发出,而是由这个英俊的天怒人怨的男人身上发出。
“爸爸……”秦砚怯怯的喊道,秦瑞君淡淡的应了声,没有看他。秦砚知道,这是父亲发怒的前兆,今晚,大概有罪受了。
秦瑞君一声不吭的开着车,秦砚当然也不敢出声,静静的看着窗外快倒退的风景,车子忽然停下来,秦砚心里早就奇怪了,车子往市中心开,但他们家在近郊的富人区啊。
“你大哥从美国回来了,今晚在外面吃。”
“大哥回来了?”秦砚听了很是高兴,甚至忘记了害怕,直到被父亲冷冷的瞪了一眼才收起脸上的兴奋。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大哥回来了,爸爸应该会收敛一些吧。
秦砚把书包丢到後座,关上车门,走到父亲身旁,却发现父亲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用热烈的眼神看着他,秦砚马上明白过来,红着脸牵上父亲的左手。
秦瑞君看着儿子那略显苍白的小脸染上娇羞的两陀潮红,不禁轻轻摩挲那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柔软小手,满意的笑了笑,心里的怒气下了几分。
泊车小弟看着这个俊美却不失威严的男子的笑容,不禁愣了愣,随即慌乱的接过对方抛过来的车钥匙,心里不禁暗暗猜测这男人和少年的关系,应该是情人吧,那男人看少年的眼神真温柔。
两人牵着手走在酒店里很是显眼,让人不由得猜测两人的关系,这年头同性恋不是什麽新鲜事了,那些男明星不老传出性向疑闻麽?还有那些商业娇子,身边更是男的女的换不停。但少年身上穿的是市内有名的公立初中的制服,若真是那种关系大概也不敢这麽明目张胆罢。毕竟那种升学率一流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往里的学校最注重的就是名声,真要出了这样的事,估计就是勒令退学了。
这个时间的酒店人己经多起来,不少人纷纷侧首看着两人,那些女人的眼神更是露骨至极,也是,这种一看就知道多金的英俊男人怎能不受欢迎,就算做不成正室做情人也甘愿啊。
秦砚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却说不出是什麽感觉。电梯里明明就有大把空位,但那几个女人却拼命的把白嫩嫩的胸部往父亲身上挤,甚至不时用挑衅的眼神瞪他,而父亲却只是不声不响,任由那些女人靠近他。
秦砚低头咬咬唇,下意识的握了握父亲的大手,用不大不小但足已让电梯内的每个人都听见的音量问:“爸爸,今晚要吃什麽菜?”
那声“爸爸”让电梯里的女人脸色微微一笑,脸上的娇笑也僵硬起来。
故意让那些女人往自己身上蹭的秦瑞君怎麽会不到儿子的心思,温声道:“意大利菜吧,你大哥喜欢这个。”
秦砚听了有点苦恼,他最讨厌意大利菜了,当然,他是很喜欢那些精美的甜点的,西西里三色雪糕是他的最爱,还有那些奶酪和色拉,他也很喜欢。
秦瑞君好笑的看着儿子那转来转去的浅茶色眼珠,不禁笑道:“不可以只吃甜点。”
听到父亲的笑声,秦砚知道父亲似乎没在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父亲高兴总是好事,於是趁机道:“爸爸……今天老师拖堂了,所以才会……”说到後面已经越来越小声了,不时用余光瞄瞄父亲英俊的脸蛋,居然又变得不太高兴了。
说起这个,秦瑞君脸也黑下来,冷冷道:“早就叫你不要去那种学校读了,难道多上几分锺课就能改变什麽?”
他最讨厌中国的应试教育了,把孩子当成学习机器,一味的灌输那些八股知识。在他看来,那些大学毕业生就是从流水线下来的一批同规格产品,质量是让人不敢恭维的。因此秦砚每学期拿回来的三好学生奖状总是被他扔进垃圾桶里,对此,秦砚总是独自黯然伤神,但他懒得解释。
当然,他这样并不是为那些学生愤愤不平,只是单纯的厌恶,厌恶那个占用了他儿子那麽多时间的地方而以。由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晚上还有那些繁重的家庭作业,把原本就不多的时间剥夺的一丝不剩。
“爸爸是因为这个才送大哥出国的麽?”秦砚想转移话题,只好这样问。
“那是他自己的意愿。”其他儿子怎麽样他是无所谓的,不然他也不会让二儿子跑去当模特。对於二儿子当模特一点,秦瑞君出乎意料的保守,在他看来,抛头露面是讨好别人的戏子,他是看不起的。其实更多是因为那些明星模特总想借他往上爬,像表子一样。“下次再拖堂的话,你直接走人,我己经为你联系好一间贵族学校了,当然,你不上学也没关系,爸爸养得起你。”
秦砚头疼,怎麽说到这里来了。他就是不想呆在家里才上学的啊,呆在家里的话……会更惨吧。正当他烦恼该怎麽接话时电梯“叮──”的一声,开了。
出了电梯就是餐厅了,马上有侍者迎上来,道:“秦先生,大公子已经到了,这边请。”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3
秦砚惴惴不安的跟上父亲的脚步,168的自己和190的父亲最大的差距就是腿长了,要跟上父亲的脚步不容易,因为和父亲牵着手,很多时候他不得不小跑。不过想到就要见到一年没见的大哥,心里还是很激动的。温柔的大哥秦清,一直很疼他,在他去美国之前,他就很粘他,虽然偶然一次听到大哥对朋友说讨厌他这个跟屁虫後他就很少再亲近他,不过大哥还是像往常一样疼他,要不是亲耳听见,绝对不敢相信大哥居然是讨厌他的呢。
「我啊,最讨厌他了,像个跟屁虫一样,谁要当他的奶妈?」
当时,大哥的确是这样对他的朋友说的,他说完那些朋友还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是他硬要跟着他出去,但也不用趁着他上厕所说那麽过份的话吧。
於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宁愿呆在家里了。
想到这里,眼眶又有点泛酸了。
眨眨眼睛,去想那些好笑的事情,以此来掩盖心里的酸楚。可是,当看见坐在那里,温柔的笑着的大哥时,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哎呀,小砚怎麽哭了?”秦清好笑的看着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的小弟,心里也很是激动。上一次见到小砚,还是一年之前的事呢,想不到当时才一丁点的弟弟己经长那麽高了,大概是处於发育期的原因吧,男孩在这里时段都会飞速拨高,当年这个时候他也有175了呢!
“是看见大哥太高兴所以忍不住了啊。”
微微沙哑却青涩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出乎意料的惹人怜爱。
秦瑞君冷冷的看着眼前上演着兄弟情深的一幕,鹰隼般的眼神扫过秦砚的背後,看着後者抖了抖,然後挣开秦清的怀抱。
居然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发出这种声音,真是不听话啊。
“好了,大哥刚回来,先点菜吧。”秦瑞君轻声道,拿出素色手帕为秦砚擦拭眼泪,扮演着慈父的角色,感叹道:“可惜老二跑去巴厘岛了,不然就真能吃个团圆饭了。”
秦砚乖乖的坐到父亲旁边,羞涩的让父亲为他擦脸,又拿起侍者递上来的热毛巾帮他擦手,最後铺好餐巾。
看着弟弟如此自然的让父亲服侍他,而且没有坐在他旁边,秦清不禁有点失落。虽然弟弟表面上很亲他,但他知道,两人不知何时起坚起了一层薄膜,美味的食物吃在嘴里竟有点食不知味,而反观对面,父亲正把自己沙拉盘里的樱挑挑给弟弟。秦清记得,弟弟是很喜欢樱桃的。
秦砚对於父亲的举动有点受宠若惊,甚至有点害怕。父亲这人,越是温柔,就越是狠。他几乎可以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会多惨了,这样一想,最爱的樱桃咬在嘴里竟没了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酸涩不已。
这餐饭,三人都是不知所食,各有所思。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4 h慎
深夜。
秦砚做完作业,早早上床了,希望可以尽量多睡一下,在父亲来之前。
秦瑞君结束了与长子的对话,便在书房里处理文件,不知不觉间,己经两点了,却毫无睡意,甚至有点兴奋。
辛苦了一天,是时候享用大餐了。
关了电脑,悄悄来到小儿子秦砚的房间。
正值盛夏,房间里开着冷气。虽然说25c是最合人体的温度,但秦砚还是盖着鸭绒被。
秦砚怕黑,因此床头总是开着一盏小灯,秦瑞君得以清楚的看见清秀的小脸上毫无防备的表情,鸦色睫羽安静的垂着,几缕茶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就像入睡的天使,纯洁,而诱人犯罪。
“啪”的一声,天花上的灯开了,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秦砚也也因为光线的刺激而皱了皱眉头,片刻後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立在床前的人,好久才回来神来,用颤抖的声音喊道:“爸……爸爸。”
带着睡意的声音绵绵哑哑的,虽然脸上是恐惧的表情,但声音却像在撒娇一样,挠得人心痒痒的。
秦瑞君一膝脆在床上,秦砚立即感觉到旁边陷了下去,父亲高大的身子投下阴影,随即一只温热的大掌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带着薄茧的手心贴着肌肤一路往上,在左胸搓揉了几下,小巧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硬得像豆子一样。
“啊──”秦砚被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开始扭动,下意识的想逃,却被父亲禁锢在两腿之间。
“这麽快就兴奋起来了啊,真是滛荡呢……”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搔着秦砚的耳朵,滛靡的话语刺激着少年的羞耻心,几乎是马上的,苍白的肌肤蔓上一层粉红,让少年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下午让我在校门口等了十九分锺啊……一定要好好惩罚才行。”
“不……不是的……是因为老师……痛──”秦砚连忙解释,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高吭而的呻吟,那挺立的||乳|头被父亲用麽指和食指捻起来,重重的挤压着,不时的搓揉,或者用坚硬的指甲搔刮。
“不可以推卸责任!”秦瑞君往指尖注入力量,楔在||乳|头凹缝里的指甲立即深深的陷了进去,“谁让你非要去读那种学校?”
全市甚至全省数一数二的重点初中初冠上“那种”两个字时似乎变得低贱不堪,仿佛是聚集了无数小混混的烂学校一样。
“我说了,我养得起你,要不然请家教也行啊……”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秦砚知道,父亲又在游说自己了,游说自己退学。
但是,好不容易捱到这里了,只要再两个月就是中考了,怎麽能在这里放弃?留在家里,无疑是给了父亲更多的时间折腾自己。上学的话,起码在学校时是安全的。而且,他希望可以靠自己的从大学里毕业,在这一点上,他很坚持。
只有这个,是不能妥协的。
“只有…这…个……不能答应爸爸……”敏感的||乳|头被粗暴的对待,秦砚眼眶早就红了。
“那麽……小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後果哦……”秦瑞君用蛊惑的声音说道,就像诱惑纯洁的灵魂堕落的恶魔,如提琴一样的男音优雅而充满磁性,“因为老师拖堂而让我等了十九分锺,作为大忙人的爸爸,时间就是金钱啊!一个不小心,公司可能就会倒闭了……到时,说不定会掀起不亚於金融海啸的灾难,会有很多公司跟着倒闭,买我们股票的人会跳楼哦……”
||乳|头被亲生父亲玩弄着,粗暴过後更是温柔的爱抚,酥麻的快感让秦砚不能自己,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听父亲在耳边低呤的话语。
什麽啊……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公司产业遍布亚欧,跻身世界富豪榜前十的人,有那麽容易被打垮麽?再说,是你自己要来接我的啊,让司机接不就没事了麽?而且,每次迟了回家你都会这样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我退学在家当米虫吧,绝对不可以如你的愿!
虽然这样想着,但秦砚还是乖乖认错,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对不起……是小砚的错……”
“嗯,那爸爸要惩罚犯错的小孩,小砚没有异议吧……”秦瑞君呵呵笑道,他怎麽会不知儿子的那点心思,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啊,要不然养个白痴不是更好麽?
“没有……”循例说完这句话,接着就是……“爸爸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看着不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的秦砚,清秀的脸上是羞耻不已的表情,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秦瑞君觉得一阵热流冲向下腹,早就跃跃的巨龙几乎是马上的,硬了起来,在黑色的丝绸睡裤上撑起了帐篷。
停下手里的动作,帮他拉好凌乱的睡衣,隔着与自己同款和柔软丝绸睡衣,挺立的||乳|头像是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般,凸了出来,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
秦瑞君低下头呵了口气。湿热的气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重重的吸了一两下,再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随即离开。
被濡湿的丝绸睡衣紧紧的贴在硬挺的||乳|头上,原本刚刚好的冷气似乎有点过低了,秦砚觉得似乎有什麽要涌出来,左胸上的痒意折磨着他。
“爸……爸爸……”秦砚泪眼迷蒙,看着居高临下的父亲,||乳|头的痒意不容忽视。他知道,他什麽也不说的话父亲就什麽不会做。父亲,就是要他亲口说出那种羞耻、滛荡的话语。双手颤抖着拉起刚才被父亲弄得整整齐齐的睡衣,直到胸口。
雪白的肌肤上是绽放的红梅,父亲曾经说过“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这样的话来,居然把古诗乱改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
“小砚想要什麽吗?”贴近胸膛,说话时的热气呵到上面,可怜的||乳|头随着呼吸一高一低,摇晃着,勾引着眼前的人。但秦瑞君是心神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勾引,早就被调教得滛荡不已的身体,远远不止这些。在享用美味的大餐之前,可口的开胃菜也是很重要的。
“想要什麽的话,要用嘴吧说出来。爸爸不会读心术,没办法知道小砚的想法。”
说谎……爸爸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爸爸绝对知道,把他拉到这背德的深渊里来的人,就是爸爸啊!
“想要……爸爸舔……”父亲,每次都是这样,强迫自己说出那种可耻的话,他都不会厌的麽?“用舌头舔……”
“只有舔麽?”平时总是像小大人一样的儿子,露出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媚态,只有背古文、英语对话的小嘴,说着这种滛荡的话语。光是这样,那硬挺的巨龙又大了几分,虽然绷的有点痛,但他还忍得住。
“咬……||乳|尖很痛……很痒……”秦砚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了。他打定主意,父亲要是再问下去,管他死活,不做了。
“好……小砚在什麽,爸爸都会给你……”深知儿子的底线在哪的秦瑞君不再折磨他,低下头,一口含上艳红的||乳|头,用舌头舔弄,啃咬,轻轻的碾磨,再重重的吮吸。
“啊……嗯……”||乳|头被肆意的玩弄,灵巧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不停的撕咬、拉扯着,疼痛和欢愉充斥着大脑。
秦砚心想自己大概是有倾向的,||乳|头即使被咬得破皮出血还是会有快感,甚至爱上这种快感,欲罢不能。
左边的||乳|头被父亲的嘴好好的照顾着,但右边却依旧可怜的挺立着,在左边强烈的快感对比下,右边的||乳|尖似乎更疼了。
“右边的……也想要……”
「想要的话,必须自己争取。」
──这是父亲说的。
「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不能自己碰,想要的话,就求我。」
──父亲还这样说过。
因此,他是不敢自己碰的,他只能像宠物一样乞求主人。
“爸爸……右边的||乳|头也想要……想要舔……”
果然,秦瑞君听了很是愉悦,在重重的吸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後,移至右边。公平对待这两颗小红果是很重要的,要让它们对称,不管颜色还是大小。
几分锺後,||乳|头已经完全红肿了,麻痹,胀痛,秦砚有一种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错觉。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5 继续h
两腿间的玉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硬,翘了起来,在睡裤上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真可爱……”秦瑞君也许有||乳|头癖,每次都会好好的折磨它们一番,当然,这也是秦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看着红艳艳的||乳|头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热意更甚了。25c这个最舒适的温度终於变得过高了,两人的身上都泌出一层薄汗。“要不然,帮小砚穿个||乳|环吧。”
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是玩笑又似乎是征求意见,听得秦砚一阵哆嗦。
秦瑞君很久以前就有这个念头了,但秦砚一直很怕痛,而且他也不喜欢在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洞啊疤啊之类的,最多拿那些大头针(!!)扎扎手指头,过几天也会消,用鞭子的话也是那种专用的鞭子(……),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最多红肿个十来天,慢慢变浅。
不过,前几天偶尔在网上(你上的什麽网……)看见一个广告,上面是各式各样的||乳|环,荫茎环,那些当模特的肌肉男很是恶心,||乳|头是深褐色,那里更是又紫又黑,狞狞不已(你的也是啊……)。但在心里幻想成小砚粉色的||乳|头和玉柱的话,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可以增加情趣。
“呵呵……放心,现在是夏天,很容易发炎的,要穿也不是现在。”
以後我也不想啊!
秦砚小心的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锺,居然己经过了半小时了。
光是玩弄||乳|头就用了半小时,做完估计己经天亮了吧。明天还需要上课啊。
秦砚咬咬牙,脱下裤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了一下手指,开始为自己扩张。白皙细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後蕾,缓缓的抽锸。
“啊……嗯……”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开双臀,粉色的花襞一张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里。
秦砚很明显感觉到父亲变得粗重的呼吸,於是再下一剂猛药。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回过头轻声道:“爸爸……进来……啊──”
“来”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个粗大的热块便急急的冲了进来,几乎把後蕾撑裂。
虽然知道儿子是想快点结束性事,但十次里也不会有一次主动的儿子突然主动起来,还是让他很激动。早已怒张的巨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深深楔入後蕾。
之前的润滑并不够,肠道还是有点干涩,稍稍一动便听见秦砚的呼痛声。
“活该。”秦瑞君笑道,随即以双手禁锢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抽锸。
“啊──痛……爸爸……嗯……”秦砚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脸色发白,扭腰想躲开那凶器,却只能让他更加深入。
总算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紧握着自己的腰恣意地冲剌,翻搅,似乎要把自己捣坏一样,原本兴奋的欲望也萎靡的垂着。
这就是父亲说的惩罚麽?
正当秦砚以为自己会一直痛下去时,男人大发慈悲的,火热和rou棒开始擦过一点,背脊窜起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秦砚抱紧枕头,高高的蹶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炙热紧窒的粘膜紧紧的咬着热块,在男人抽出时被带出艳红的媚肉,再重重的塞进去。
秦瑞君喘着粗气,更加用力的撞击着那一点,让身下的人发出更甜腻、更娇艳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水渍声和滛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刺激着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一样,在绿洲里贪婪的汲着水,要一次过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砚……小砚……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砚只能发出沙哑、滛乱不已的呻吟,充血的||乳|头磨擦在枕头上,再加上後蕾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来。
体内的rou棒似乎要把五脏搅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那一点上,干涸的喉咙依然无法抑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6 继续h
“不……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支持不了,然而後|岤却不知恬耻的索要更多,紧紧的绞着rou棒,取悦着他,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巨龙更加顺利在体内做活塞运动。
“真的不要吗?”秦瑞君邪笑着趴下,在少年的耳边轻声笑道,带着情欲的声间更加媚惑了。“真的不要的话,我就停下吧……”说着,居然真的慢慢停下来,轻轻的擦过那一点,开始抽出rou棒。
“不……不是的……”父亲一停下来,肠壁上传来更难受的痒意,不等rou棒退到|岤口,後蕾便像有意识般紧紧的咬住,往里吞。
“哎呀……真是口心不一的坏孩子……”秦瑞君一口含住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吐出舌尖钻进耳窝舔舐,任那花|岤慢慢的吞绞着自己的rou棒。
秦砚悄悄的往後退,试图让那火热填满空虚的身体,减缓体内的麻痒。
“啧……不可以作弊哦……”就要秦砚扭腰要动的那一刻,秦瑞君快速的抽出自己,“想要什麽,必须自己说出来。忘记了麽?”
“想要爸爸……的rou棒……”後|岤的痒意折磨得秦砚快疯了,想也没想,便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心里正懊恼,後|岤却马上被充满了,秦砚抱着他转了个身,敏感充血的粘膜与火热的欲望重重磨擦,泌着蜜汁的玉柱由始至终没有被碰过,却差点射了出来。
下身裤子早就脱了,原本撩到胸口的上衣滑了下来,扣子却不知什麽时候被扯掉了,於是黑色的丝绸睡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印着点点红痕的胸膛。
秦砚双腿紧紧的环着父亲精壮的腰身,十指发白抓着父亲的背,迷茫的双眼下意识的看着在大片白色中刺眼的黑色木门,突然惊恐的发现,门是开着的!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但门的确是开着的。
秦瑞君感觉到原本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变得僵硬,滛靡的呻吟喘息声也突然停了下来,立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不禁挑起一抹得逞的、邪恶至极的微笑,更加用力的撞在那一点上。
门……开着……
为什麽,会开着?
秦砚几近疯狂,双腿间的兴奋又软了下去。
旁边,就是大哥的房间啊!大哥发现了麽?
自己刚才那麽大声的叫着,说着那麽不知廉耻的、滛荡的话语,都传入大哥的耳朵里了麽?
不用担心,已经那麽晚了,大哥早就睡了。家里的房间隔音都很好,虽然房门开了,但只要大哥的房门不开,就不会有问题。
秦砚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却发现恐惧不停的涌进体内,大睁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条小小的缝隙。
突然,一个黑影忽闪,隐约看得出是个人,原本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似乎跳了出来,耳边与父亲肉体交合的声音消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啊──”秦瑞君发出一声低吼。受到惊吓的秦砚在晕过去之间收紧了肠道,体肉的巨龙终於吐出浓稠的热液。
“啧……居然那麽不经吓……”秦瑞君抱起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就着交结的姿势下了床,用踢开房门,秦清正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啊……居然真的在啊。”秦瑞君看着大儿子,似乎毫不意外。不,应该是意料之中,毕竟,那条缝隙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是麽?
“怎麽样?小砚的声音,很好听吧……”平时有点怯怯的沙哑声音在zuo爱时就会变得甜腻不已,让人欲罢不能。
“什麽时候开始的事。”秦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冷冷的问道,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大概……从13岁开始吧。”秦瑞君回忆, “也就是,你离开去美国留学的之後。”
看着儿子与自己有七成相似此刻却煞白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阴恻恻的浅笑。
“他是你的儿子。”秦清咬牙切齿道。
秦瑞君点点头,笑道:“我知道,我对dna还是持相信态度的。”
“你这是乱囵!”
21岁的秦清早已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经历过家族洗礼的他散发震慑人心的气势,但在身为父亲的秦瑞君看来,他不过是只张牙舞爪小雏狮,不足为惧。
“背德的快感,远比你想像中的更甜美。”又是一阵轻笑,略显无情的唇露出如恶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诱人,“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麽?”
秦清的毫无血色的俊脸更难看了,就像被大人拆穿谎言一样,慌乱而不知所措。
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放到阳光之下。
打开心底黑暗深处的大门,是对胞弟龌龊无耻的欲念。
秦瑞君没有理会大儿子,换了个姿势抱好怀中的人,用手臂托着少年的臀部,相连的地方因为这不小的举动“噗”的一声分开,发出,白浊的欲液从艳红的|岤口流中,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嗒”声,显得如此滛靡。
秦清就这样呆站着看父亲抱着少年离开,地板上的几点白浊如此刺眼。
和他一样对小砚别有居心的大儿子啊。
识破自认清高的天使的肮脏欲望,让恶魔无比欢愉。
他绝对不会告诉大儿子,秦砚是因为把他错认为心里暗恋多时的大哥才会与他发生关系。
如此美味的猎物阴差阳错之下跑到自己嘴里了,自然不会松口。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让猎物离不开他。
今晚,不过是个开始。
酱油瓶:先放到这里~~过两天再继续……不过,这种没文笔又米内涵的东西大概没人看吧……
先说好~这是h练笔文,h为主,剧情为辅~不喜请安静离开……
就是写清水写疯了才跑来写h滴……
so……不接受亲们关於剧情的批评,接受h的指导与批评!俺要脱离h无能人士!
一切都是为了菊花和黄瓜的和谐!欢迎提供h方案!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7 微h
虽然只是早上第一节课,但秦砚却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早上是和父亲大哥一起吃的早餐,大哥并无异状,就像以前一样对他微笑。
他没有从那双与父亲相似却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任示屑或厌恶,只有满满的爱怜与关心。
但是,这大概是不能信的,因为大哥曾对朋友说出讨厌他这只跟屁虫这样的话来,当时他也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要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
也对,被按照秦氏未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大哥又岂是他这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能轻易读懂的?
昨晚,他的确看到门外有个人影。
父亲不喜欢有陌生人走动,因此偌大的别墅只有锺点工,在晚餐过後所有佣人都会离开。也正因这样,父亲才会大意没关门吧,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父亲甚至常常在客厅就把他扑倒。
左思右想却始终不能心安的秦砚最後只能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秦砚同学……秦砚?!”
“是!”名字被叫的秦砚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紧张的看着物理老师,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回道看他,旁边的王业不停的朝他挤眉弄眼,秦砚不禁暗恼怎麽会在课堂上走神,若是班主任大概又要被训了。
物理老师是一个稍微有些福态的中年女人,平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得同学喜爱。此时,她正担忧的看着秦砚,温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麽?”
睡眠不足,被重重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後|岤隐隐作痛,但这种事哪里能告诉别人?但这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老师的关心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鼻子酸。
身体和精神都相当疲惫的秦砚决定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个状态也听不进课,不如补个眠好了。
“老师,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一下保健室。”
身为乖宝宝的秦砚要请假是轻而易举的,老师只是叮嘱了他要好好休息又拒绝了纯粹想偷懒说要陪同的王业後便允了。
保健室离秦砚的教室不远,就在综合一栋後面那栋的一楼就是了,值班的是两个保健老师中的男老师林逢。
“林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麽?”秦砚眨眨眼,问道。
林逢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淡淡一笑,问道:“当然可以,不过,先让人帮你检查一下。”
秦砚点点头。
先前他有低血压晕倒过,就是林老师照顾他的,後来每次来林老师都会帮他探热、量一下血压。因为最近似乎有不少人热感冒,因此也顺便测了一直体温,好在是电子体温计,不用夹在腋下,也快些。
“嗯……血压有点低。”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
“吃过早餐了麽?”
“吃了。”
“你睡一下吧,精神会好些。”
“嗯,麻烦老师了。”
保健室的环境还不错,但被单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秦砚没盖。被折腾了一晚,身心俱累,学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庇护所了,至少在这里不用见到父亲和大哥。这样想着,没过多久便沈沈睡去。
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秦砚睡得很香。
秦砚习惯侧睡,睡觉时总会下意识的咬着大麽指,有心理学家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多数是缺乏母爱,因此在最放松时会表现出来,褪化成婴儿,蜷缩的睡姿也说明他在寻求在母体内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睡梦中,隐约梦见十三岁时第一次被醉酒的父亲强犦时的情景,撕裂的痛苦、腥甜的血液、野兽一般的低喘、少年嘶哑的求饶声,还有那充满着口鼻以及那个即使是自己也不曾碰触过的私|处的麝香,就像深海中的旋涡,不断的将自己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场景蓦的一转,变成自己赤裸着坐在父亲身上,後|岤塞满了情欲的白浊,随着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可以看见父亲狰狞的巨兽。
秦砚为自己作这样的梦羞耻不已,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真实,梦中不停的摇着腰的自己尖叫一声,抵在父亲腹上的欲望喷薄而出,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震惊的男声把那呻吟压了下去,“你们在干什麽!!!!!!!!”
“啊──”体内的巨兽重重一挺,秦砚发出一声呻吟,随即转头,俊美斯文的青年站在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哥?”
“荡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不……不是的……”秦砚看着愤怒的大哥,羞愧无比,想要拉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躯,却被父亲一把扯开,道:“怕什麽,你大哥说的是事实啊,你就是一个滛妇,勾引了自己亲生父亲的表子啊……嗯……你的滛|岤正咬着我呢,再夹紧点……”
秦砚急得哭了,想要从父亲身上下来,却被父亲紧紧的禁锢着纤腰,强迫着左右摆动,难耐的呻吟声和水渍声混在一起更显滛靡。
“唔……啊──不、不要……呜呜……快停下──”最敬爱的大哥紧紧的盯着他,眼中尽是不耻与鄙视,像利箭一样朝他射来,在他的身上扎出一个个伤口。
“真恶心!”
真恶心!
“不要──”
“怎……怎麽了?”林逢被吓到了,急忙走到秦砚床前,发现这个温和的少年泪流满面,身上上濡满了汗水。保健室内开着空调,即使穿着两件衣服都不觉热,这汗流得有点怪。
“老、老师?”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做梦的秦砚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不停的喘着气。
“做恶梦了?”林逢柔声问道,用手背探着探,温度高得吓人。怎麽会突然发起烧来了?用电子体温计一量,居然烧到384c!“不行,要去医院。”说罢拿起一件外套裹住秦砚,拿起车匙向停车场走去。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8
秦砚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像团浆一样,眼皮又重又烫,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啊,好像是林老师送自己来医院的。
秦砚闭上眼睛,想起那个梦,眼泪又流了下来。
自己,真是很恶心呢。
居然和亲生父亲做那种事。
一定,会被大哥讨厌。
说不定,大哥四年前会突然离开去英国,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吧。
“小砚……你怎麽了?很难受麽?”被父亲告知弟弟发烧进了医院,便急急放下手里的事情冲了过,看到心爱的弟弟正惨白着小脸躺在床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