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爱第2部分阅读
切肤之爱 作者:rouwenwu
得不得了。好不容易退烧了,得到医生的出院许可便出去办出院手续,才十几分锺,想不到一回来就看到他在哭。
“大哥?”听见大哥秦清的声间,秦砚心里一震,苦涩与恐惧涌进心里,语气里有惊讶,更多的是惊恐。“是老师叫你过来的吗?”
“不是,我才刚回国,老师怎麽会有我手机?是父亲接到电话後叫我过来的。”秦清温声道,见弟弟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又说:“父亲正忙,抽不出身来。”
“这样啊。”秦砚淡淡回了句。
忙?他什麽时候不忙?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和他有不正常关系的儿子,除了单方面限制他的行动外他从来就不曾关心他吧。
秦清倒了杯温水看着弟弟喝下,用手探了探额头,却发现弟弟马上侧头避开,脸上的笑僵了僵,道:“退烧了,先回家吧,医院里这麽多病人,呆久了也不好。”
“嗯。”秦砚低低的应了声。刚才大哥摸自己额头时居然条件反射的避开了,看着大哥受伤的眼神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一想到大哥可能知道他和父亲的事心里就很慌,生怕他说出讨厌自己的话,毕竟多年前的那句“最讨厌他了”让他伤心了好久。
秦砚换上校服,跟着秦清离开医院,出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黑了,看来他睡了一天啊。
秦宅里灯火通明,打开门後却早已空无一人的。秦瑞君讨厌有不相干的人在眼前晃,因此佣人会在六点准时离开。
“啊……”佣人都走了,秦清看了看一脸疲态的弟弟,“小砚先去洗澡,大哥煮粥给你吃。”
“嗯,麻烦大哥了。”秦砚闷闷的应了声,便走向浴室,放水洗澡。
也许是由於家里太过空旷的原因,洗完澡出来後的秦砚清楚的听见由厨房传来的金属碰撞以及瓷器碎裂的声音。
大哥?
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疑惑的向厨房方向走去,入眼的是狼籍不已有如经过战争洗礼的厨房,一向温润有礼在任何场合都是一副优雅绅士模样的大哥正如临大敌的看着不断冒出白沫蒸汽的锅子。
“噗──”看着这样的大哥,秦砚不禁笑出来,想不到大哥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啊,小砚……”听到笑声的秦清回头,刚沐浴过的弟弟穿着鹅黄|色的棉质睡衣,湿漉漉的茶色头发凌乱的搭在额上,白皙的脸蛋蒙着一层水润的粉红,说不出的诱人。
秦清竟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不禁吞了吞口水。
“大哥也有不擅长的事啊。”语气带着一丝促狭的秦砚笑着上前,熟练的关上瓦斯的开关,揭开锅盖,里面是一砣黑黑青青的东西,让人不由得想起西方童话故事里巫婆的毒药。“大哥你煮的这是什麽?”
“白粥……”秦清觉得不好意思。
秦砚想起班里同学说的那句话,脱口而出:“你真强。”
秦清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居然能把白粥煮得像沥青,在秦砚看来的确很强,至少他就做不到。
早後还是由秦砚出手,用半小时煮了一个白粥,芙蓉蛋花汤,煎了两条秋刀鱼。
秦清看着餐桌上的东西,惊讶道:“小砚你真厉害。”迫不急待的用汤匙喝了一口芙蓉蛋花汤,“比那些大酒店的厨师还要好吃!”
秦砚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做的会双那些五星级大厨更好,但被称赞还是高兴的,不好意的说:“没有的事。”
“我是说真的!”秦清认真道。
知道自家大哥的执着,秦砚只好嗯了一声,开始就着桌上的一小碟负责做饭的陈嫂自己腌制的咸菜喝白粥。秦清看了疑道:“小砚怎麽不吃鱼?”
“那是煎给大哥吃的。”
秦清这才想起自家弟弟是讨厌鱼的,而自己却非常喜欢,尤其是煎的秋刀鱼和蒸的鳕鱼。“小砚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你是我最喜欢的大哥啊。秦砚在心里说道,嘴上却只是应了一声。对於这个大哥,心里终究是隔着一堵墙,再加上昨晚的事……一想到大哥可能知道貌岸然自己与父亲的事,以及下午那个梦,秦砚脸上一白,怕被大哥发现,便埋头吃粥。
秦清没有想太多,见弟弟低下头,以为他是在害羞,心里不由得一甜,吃在嘴里的白粥竟甜得跟蜜似的。
静静的吃完晚饭(虽然吃的是粥,但在这个时间确实算是晚饭了),秦清主动承担起洗碗的重任,但在秦砚怀疑的目光下变成收拾,也就是把碗筷从餐桌拿到厨房,等佣人明天回为善後。
作为病人的秦砚则在吃过药後上床睡觉。
ps:我说……虽然早预了此文会凄惨,但突然出现的两票还是让我震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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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9
“父亲。”
刚进门的秦瑞君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没有一丝皱纹的脸上带着倦意。今天够呛的,和一只成精的老狐狸做生意果然不简单,即便是叱诧商坛的他也不敢轻易放松,不过既然与对方签下十年合作关系,至少这十年内可以轻松一下了。实力相当的敌人,不能拉拢的话,就只能除掉了,那得用很长时间,并不是他怕输,只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的这种地方,比起和那些老j世滑的老东西打交道,他更愿意逗弄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狗。
啊,不知道他和秦清怎麽样了?忍住飞奔到可爱的宠物身边的心情,叫秦清去接他回来,如果什麽也没发生那就太可惜了。
“小砚怎麽样了?”
秦清眯了眯眼睛,压下心中的怒火,“退烧了,吃了药先去休息了。”
“嗯。”长子眼中的怒意他看在眼中,看来发生了点事?是什麽呢?按照小宝贝的性格,大概是闷闷不乐,想要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却又不知怎麽和亲爱的大哥相处吧。
哎呀,怎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电视居里的坏人?千方百计阻止有情人,挑拨离间,让他们反目成仇永不相见?嗯,不过如果能让他们永不相见的话当坏人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好人。
秦清心里很是郁闷,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如果直接对父亲说停止的话不用想也知道是没用的,唯我独尊的父亲绝对不会听他的话的,既然昨晚他己经表明了不会放手,他再说什麽也只是徒然。
要他的印象中,作为商人的父亲,从来不曾向任何人妥协过。父亲从小就对他们兄弟说,想要的东西就必须争取,不要等别人不要了来施舍给你,如果对方不肯放手,就抢过来!
听到这些话时,他就很怀疑,这个人真是他们父亲麽?居然对还是小孩子的儿子说这种话,先不说能不能理解,这套理论和老师书本上教的差太远的吧,简直像强盗一样。
不过事实证明父亲是对的,想要什麽必须由自己来争取,以此为信念的两兄弟一直站在别人头上。然後如今这套理论也要用在家人身上麽?想要的东西……是什麽?小砚?他没那个自信从父亲身上抢得任何东西,再者,他把小砚抢过来干什麽?突然想起父亲昨晚说的话:
──“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麽?”
禁忌的果实……难道,他对小砚也存了那种龌龃的心思?
秦瑞君看着脸色白得吓人的大儿子,勾唇一笑。
看来大儿子陷入了天人交战呢,不肯正视自己内心真正欲望的人,是无法得到最渴望的东西的。必须把这人完全打倒,才能让猎物不再心存侥幸,完全成为他的所有物,从身体,乃至心。
“过几天你就进公司吧,你也不小了,公司迟早是要由你接手的。”
“是。”秦清应了一声,随後在心里想道:这就是你不要的东西麽?不要,所以施舍给我?
丢下那句话的秦瑞君上了楼,洗去一身烟味後推开秦砚的房门,床头的小灯散发出晕黄的灯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显得那样温暖。
低下头用额头碰碰对方的额头,发现的确是正常体温不禁松了口气,紧绷的脸柔,脸上带他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温柔笑意。
因为发烧的原因,空调的温度比较高,穿着长袖棉质睡衣的秦砚早就把鸭绒被踢到一边,睡衣也卷到肚子上,露出可爱的肚脐。
似乎睡得不安稳,眉间有点纠结,粉色的双唇也是紧抿,让人心疼。
秦瑞君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为少年掖好被子。
鹅黄|色的睡衣,很衬小砚啊,自己的眼光实在不错呢。秦瑞君发出几声闷笑,像幼稚园的小鸭子制服。
不过说起来怎麽会十三年後才发现他呢,要是多留意一下多好,那就能早点发现这只可爱的宠物了(十三岁还晚,真是变态恋童大叔啊)。俗话说的好,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要是小时候就开始的话,就不会让他喜欢上他大哥了吧,真是讨厌呢。
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宠物对主人以外的人表现友好实在不乖。
秦瑞君把秦砚揽入怀中,少年柔软的身躯让他松了口气,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和他的一样,但不知道为什麽闻到少年身上香气整个人就会放松下来,也许不是沐浴||乳|的原因,而是怀中的人的原因?不管如何,在外面厮杀了一天,回到家里能看到这个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整个人就像得到救赎一样,有时甚至会觉得感动得想哭。
他大概明白那些疯狂的宗教信徒的心情,人世太过丑恶,只有从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身上获得救赎。
他从秦砚身上获得救赎,但秦砚不是他的神,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宠物,只属於他一个人。
不管怎麽样,绝对不会放开。
到此时,秦瑞君依然没有发觉心底深处对秦砚的那份特别情感,但潜意识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放开秦砚。
嗯,他不对放开的,只属於他的秦砚。
外面多少人等着他死,等着看他失败,看他笑话,只有秦砚不会,即使他对秦砚做了那种事,秦砚畏他怕他,但不会害他,甚至会关心他。
或者,这就是天使纯洁善良的本性?即使被恶魔囚禁,依然要去拯救恶魔。虽然愚蠢,但无可否认这让恶魔很愉悦,这正是他需要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少年身上的味道,温热和身躯让他起了欲望。
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吃掉他,用那根大rou棒把他欺负到哭掉。但此时他却只是更加抱紧他,享受着那份痛苦,也许是怜惜少年昨晚被自己玩弄到晕过去,又发烧,所以放过他?
虽然很想再尝试一下在发烧时做,但不是现在,昨晚把秦砚吓得不轻,短期内先不要刺激他,省得弄巧反拙。
诱引猎物,要一步一步来,操之过急,会把猎物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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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0
也许是为了“短期内先不要刺激他”,秦瑞君这几礼拜都比较安份,并没有太常折腾秦砚,虽然欢爱还是有的,但很明显温柔很多,次数也是正常人的次数(平时他都是怎麽做的啊),不会太过激烈。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秦砚还是松了口气,心里认为大概是偶尔提过的“快要中考”,连带的门禁也突然放松了,不用再一放学就往外冲,受老师白眼了。
大哥也开始去父亲的公司上班了,听说是直接空降成为部门经理,压力会很大吧,很少见到他,偶尔见到也是一副疲倦的样子。
虽然大哥好像没什麽异样,但秦砚心里总是梗着一根刺,有点不舒服,不用和大哥太过亲密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随着中考逼近,所有人也越来越紧张,复习的卷子满天飞,书桌上的参考资料堆得像危楼,摇摇欲坠。
这紧张的气氛,简直就像大难临头。
“秦砚,为什麽这个我老算错?”
“吓?我看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接过陈海青的数学试卷,大略的演算了一次,“你到这一步不先不要化简,到後面很容易重复的。”
陈海青看了看,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後傻笑,“秦砚就是秦砚,谢啦~”
秦砚只是笑笑。
陈海青把手里的卷子卷成筒状,一下一下的拍打手心,感叹道,“终於要到了啊,中考。”
“是啊,”看着墙壁上大大的“离中考还有5天”,秦砚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三年的中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秦砚你要考哪个高中?”
“n大附中。”
陈海青一听立即吐了吐舌,“哇,不愧是秦砚,n大附中我就是开火箭我也追不上啊。”
秦砚只是笑笑。也许是不善良与人相处或其他原因,相对於其他人,这三年里他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但考n大附中也不是容易的事。
n大附中作为市内最好的高中,大学一本的升学率年年在90以上,让所有家长学生杀红了眼,为那一个学位奔波劳碌,班里总会传去年某某亲戚送了多里礼找了多少人才把孩子塞了进去的事。
当初班主任曾就每个人的志愿找家长会谈,父亲当然是不会理会这种事的,因此秦砚一翻思量後决定报考n大附中,班主任也是赞同的。事实上之前学校就针对报考n大附中的学生进行摸底测试,秦砚只是低空飞过,只能祈祷考试当天正常发挥,当然,最好能超常发挥。
“不过啊,秦砚你家人似乎很疼你呢,天天都是专车接送,会同意让你住校麽?”陈海青挠挠头,在他们眼中,秦砚就是一个低调温和的少爷,家教严格,说起来似乎没有和班上哪个人深交呢。
秦砚一愣,“再说吧。”
n大附中与之相对应的是严格的学习制度,是市内唯一一所强制性全宿制的高中,到高二後双休就变成单休了。
他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决定报考n大附中的,父亲完全不知情,要是他知道绝对不允许,只能先斩後奏,到时再说了。
“说起来,秦砚你有逛过步行街麽?”或许是有钱人家的作风吧,电视上常演嘛,少爷要进行精英教育,家人严格监控少爷的一举一动,像是去逛步行街这种事大概是稀罕事罢。
“没有。”秦砚答得干脆。在他记忆中,十二岁之前他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家,偶尔会跟着大哥二哥出去玩,但步行街还真没逛过。并不是他有多受秦家宠爱,相反,是因为他完全被忽视,要麽扔去寄宿学校,要麽关在家里。
陈海青点点头,把眼睛眯起来,“我说,你该不会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你准备好,穿的衣服都是外国高级裁缝专门订制的吧……”
“也不是啦,因为我有两个哥哥的关系,衣服都是他们帮我买的。”由於自己很少出现在宴会之类的公共场合,所以正式礼服之类的都没有,反倒是大哥在常常从美国寄来一些衣服,而二哥是从事时尚工作的,也会帮他带一些设计师非出售的样品。
两人谈话间,周围不什麽时候聚了一圈人,手上大多拿着参考资料或笔,一脸感兴趣的模样。
“……”秦砚看着这群人很是奇怪,“大家怎麽都跑过来了?不用复习麽?”
王业很三八的挥挥手,“都到这个地步了,再复也起不了什麽效果,轻松一下也好嘛。”
“就是就是,秦砚你快说嘛~跟你同学三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呢。”
“中考过後就要各分东西了。”
“哪有这麽夸张,虽然不同学校,但在同一个城市啊,而且不是还有同学聚会麽?”秦砚笑道。
陈海青反驳,“连平时上学时间以外都找不到你,毕业後就更难了。”
秦砚哑然。
王业拿了一张纸巾作势挥了挥,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死相!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看你就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吧,见了那些名媛千金怎麽还会记得乡下的妻儿老小~”
“……”
王业是学校的体育特招生,标准的运动少年,此时装女人的模样实在让人无语。
大家默然两秒,充斥着中考低压的教室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声,凝结的空气终於得到一刻的消散。
“喂,你们笑太大声了吧……”王业吼道。
“谁让你恶心。”
“我要娶了个跟你一样的老婆绝对会短命。”
秦砚只是眯着眼笑。
忽然不知道谁突然提议 “不如放学後去ktv”,兴在头上的人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马上落实了地点,王业更是兴奋道:“秦砚你会来吧~”
“这个,还有5天就要考试了,没关系麽?”
“怕什麽,考生最大,前几天出了个‘16岁少年不堪中考压力跳楼自杀’的新闻後,我家里的人几乎没人敢对我大小声,就差供起来了。”
“就是,我前天不小心弄坏了新买的液晶电视我妈哼都不敢哼声。”
一向冷静的班长胡青也说:“这个节骨眼上,胡闹一下没什麽关系的,舒缓一下压力也好,”胡青载着一副黑框眼镜,扎着两条小辫子,性格极度规矩古板,此时她突然提出赞同让所有人惊了一下,而胡青只是推推眼镜,“那麽,现在统计一下有多少人要去,我亲戚是开ktv的,我来联络订位,房费摊分。”
看着用严肃面也孔组织同学去玩的胡青,王业很是吃惊,啧了两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胡青。”
於是最後敲定,放学後要去的人先回家换衣服,再到约好的地方集合。
秦砚头疼的想着该怎麽办好。
那些人问都不问他,直接就算上他了,所有人都暗暗兴奋,这时候说不去估计就跟泼他们冷水没什麽两样吧。
话说他平时也没怎麽跟班上的同学玩,怎麽会忽然变成这样呢?
王业借着书桌上叠得高高的书本掩护,小声问秦砚:“喂,你不会想逃走吧,该不是怕你家人生气?”
秦砚点点头。
王业又说:“啧,一看你就是个乖乖牌,偶尔任性一次他们也不会怎样吧,最多骂两句。”
有那麽简单就好啦,忤逆父亲的後果他不知道,他从来就不敢反抗他。
“总之,你一定要去哦!不然就跟你断交!”虽然和秦砚不怎麽熟,但一根筋的王业早就擅自把秦砚纳入好朋友的范围。
秦砚汗然,“我尽量。”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1
“回来了?”
刚进门在玄关换鞋的秦砚听见低沈而性感的男声,手不禁抖起来,低声叫道:“爸爸……”
秦瑞君靠在沙发上,左手支着下巴,即便是这种随意的姿势也让人觉得优雅无比,利眸中透着性感和慵懒,略显薄情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对正在玄关的儿子勾勾手──就像主人叫小狗过来那样。
“过来。”
看着这样的父亲,秦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打了蝴蝶结的鞋带因为紧张过度,一拉,变成死结了。
儿子的窘态他看在眼里。
秦瑞君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玄关,蹲下身子,拨开那双不停的颤抖胡乱揪着鞋带的手,轻声道:“我来。”
原本蹲着的秦砚不知什麽时候坐在地上了,两手往後支撑着身体,极力的屏着呼吸,额头的汗水沿着脸蛋一种滑落,经过脖颈,再流入胸膛。
总有些人是做什麽都是好看的,就像现在,秦瑞君单膝跪在地上,用修长的手指解着纠结的鞋带。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却散发着一种惑人心神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让人叹息──男人的手也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
秦砚愣愣的看着眼前自己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眼眸低垂,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淡淡的烟草味混着男人独有的男性麝香钻进鼻腔,让秦砚越来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快。
“来,先去洗澡吧。”秦瑞君站起来,对坐在地上的儿子说道。
“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听得秦砚心惊胆战,想要快点站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的不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抬起头,惊恐的看着俯视自己的父亲。
“哎呀,那麽大人了,居然要爸爸抱,真羞。”秦瑞君一边低笑着一边把手穿过秦砚腋下和膝窝,毫不费力的抱起来,走向二楼浴室。
恒温浴缸内放满了水,几只黄|色的橡皮鸭子浮在上面,随着水波一晃一晃的,很是温馨。
浴室内充满了温热的雾气,被父亲抱着的秦砚苍白的脸上也被熏得蒙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樱唇微启,配上急促而浓重的喘息,艳丽勾人。
“今天不是星期四麽?小砚怎麽穿着便服?”秦瑞君轻笑着含住透着粉色的耳廓,用舌头不断的舔吻,发出羞人的水声。
“嗯……”耳边湿热的气息让秦砚打了个激灵,额头依然泌着冷汗,两手无力的握在胸口。
下午去由於约好了要去ktv,当然不可能穿校服去,秦砚换上了白t恤和黑色冼白牛仔裤。
最近父亲都是十点多才回来,本想着只要在父亲回来之前回家就好,没想到……秦砚很是奇怪,为什麽会那麽巧?难道……
“在想什麽呢?居然走神。”秦瑞君原本环在膝窝下的大手移至少年胯里,隔着牛仔裤搓揉柔软的性器,中指在股缝间来回滑动,时轻时重的按着花|岤。
“啊……”放在胯里的手仿费有魔力一般,沈睡的青涩很快起了反应,略显粗鲁的动作更快的把秦砚带进情欲中。
双脚踩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丝丝凉意让秦砚找回一丝清明,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那只大手。
秦瑞君闷声一笑,心想小砚怎麽会那麽可爱?居然会用这种蠢到不行的办法来逃避。
“小砚怎麽都不说话?只有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边说着抬高手,再次托在胯间,并且开始往上抬,脚尖踮地的秦砚己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只能靠着胯间那只大手托着,然而全身的重量便得脆弱的性器压在那只手上,原本酥麻的快感一下了变成难以忍受的疼痛。
“痛……爸爸……不要……”疼痛让秦砚下意识的出声求饶,少年独有的沙哑青涩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一步一步的蚕食着男人的理智。
“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的声音愈发温柔,秦砚听在耳中却犹如魔鬼之音。虽然父亲这样问,但他知道,父亲一定发现了他去ktv的事,隐瞒绝对是最愚蠢的做法!
“和同学一起去ktv了……”
对於儿子的诚实,他还是很满意的,他讨厌撒谎的小孩子。然而,这不足以浇息他的怒火!
“哗啦──”一声,秦砚被扔进能容纳几个成年人的浴缸,水花飞溅而,旁边的秦瑞君也不可避免的湿了身。但比起全身湿透的秦砚,那点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被呛得满脸通红的秦砚趴在浴缸边上不停咳水,喘着粗气。浴缸虽然不深,但放满了水,又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扔进来的,秦砚理所当然的喝了几口水,不停的咳嗽,由於有鼻炎的原因,鼻腔更是刺痛难忍,身上的衣服都吸满了水,尤其是牛仔裤,即便在水中也能感觉到厚重,周围的空气又湿又热,蒸得人头昏脑胀。
秦瑞君捡起被冲到外面的橡胶鸭子丢回浴缸,冷冷的看着浴缸里的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放学就要马上回家麽?居然还敢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浸在热水中的秦砚听到父亲的话不禁打了个冷战,无措的看着父亲,嘴巴张了张想说什麽,但接触到对方毫无温度的眼神後仿佛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居然敢来阳奉阴违这一套!”说罢一把拉起浴缸里的泰秦砚重重的摔在地上。
“嗯!!”身体腾空那刻秦砚惊恐的闭上眼睛,随之而来的钝痛几乎让他以为自己骨头会碎掉。
离开了温水的秦砚一接触到空气便瑟瑟发抖,恐惧和湿衣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脑子昏昏沈沈,身上也痛得厉害,却不敢晕过去。他知道,如果敢晕过去的话,盛怒的父亲绝对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把他叫醒。
“我说过的吧,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哦。”男人如提琴一样优雅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似情人低喃呢哝,然而秦砚知道,这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之音,冰冷彻骨。
惩罚啊……记得上一次的“惩罚”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好像也是因为“不听话”呢……因为他拒绝和父亲做那种事。
拒绝与亲生父亲做那种有违伦常的事,居然是“不听话”?太可笑了吧,即便再无知,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啊!世人公认的常理道德,在随心所欲的父亲面前变志狗屁了,与亲生儿子的交媾,在他看来,大概只是多了一层血缘关系罢?
“在想什麽呢?”秦瑞君一改刚才的粗暴动作,温柔的为秦砚脱下身上的湿衣,牛仔裤本来就贴身,吸满了水後更难脱了,但他没有一丝不耐,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嘶──”对於父亲温柔的动作秦砚只是在心里冷笑,刚才那一摔虽然没有断骨,但身上几处都淤青了,发达的痛觉神经自动把钝痛放大,只要轻轻一碰也让敏感的秦砚发抖。
男人听到秦砚的吸气声皱了皱眉,低头一看,膝盖侧青了一大块,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样突兀,“很痛麽?”食指抵在淤青的皮肤上,渐渐注入力道,怀里的人身体震了震,发出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呜声,苍白的小脸痛得皱起来。秦砚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呼痛声,却不知眉间隐忍的神色更加催动着男人的情欲。
“是你不好,居然擅自出去。”言下之意是,你找打,不能怪我。
秦砚又抖了抖,父亲居然用撒娇的语气,这个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间公司生死的人,居然用这种语气说话,实在太可怕了。虽然很可笑,但外面的人工是听见了,大概不敢笑,只会发抖吧,毕竟这才是正常反应。
“只是和同学出去一下,爸爸为什麽要这麽生气?”身上的衣服己经脱下了,靠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上。明明是恒温浴缸,为怎麽他会觉得水那麽冷?“爸爸究竟把我当什麽了?宠物麽?要出去只能由主人带着?”
啊,生气了呢,想要反抗麽?这样也不错,太过温驯的话也很无聊。
“怎麽会呢?小砚是我的宝贝啊!最最重要的宝贝啊。”他是他,绝不会放手的珍宝。
秦砚闭上眼睛,轻声道,“我是你儿子。”
“我知道,当初把你从那个女人身边接过来时有去医院验dna,979的相符率可以确定你和我的血缘关系。”秦瑞君一边用无关痛痒的语气说着,一边往水里倒着精油,搅拌几下,传出淡淡的百合花香,“嗯,这个味道不错。”
“没有人会和儿子做这种事吧!”秦砚回头,双眼带了一丝苦涩。
秦瑞君呵呵笑了两声,低垂的眼睑遮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受伤,“如果是秦清的话,你大概就不会这样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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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的话只要留个言就好,转过去时把专栏地址也一起转哦~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2
秦砚大睁着原本就不小的眼睛,似乎疑惑为什麽父亲会知道自己的秘密,如果父亲知道的话,那大哥呢?或者说大哥会讨厌自己,正是看穿了自己的龌龃心思,觉得恶心?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我和秦清很像?我第一次抱你时,你不停的叫着‘大哥’,一脸幸福的表情呢。”
父亲的话勾起了他内心最羞耻的回忆。
当初他因为大哥决定出国太伤心,竟从把一瓶82年份的红酒喝个清光,最後烂醉如泥,把父亲当成了大哥,像个女人一样勾引了他。说到底,一开始错的确人就是他,现在要和父亲讨论为什麽会变成这种关系也没立场吧?当初就是他先勾引父亲的啊!
“想起来了?”把头搭在对方的颈窝上,一下一下的蹭着,“那时的小砚好色啊,不停的哭着对我说要呢……”隐约还记得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少年扑到自己身上,用弃犬的眼神看着他,稚嫩的处子之身虽然不能让他尽兴,但那种美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小砚厌倦我了?该不是正主回来了,就要抛弃我这个替身吧?”
“不……不是的……”秦砚摇摇头否认,却不知道自己在否认什麽。否认自己的滛荡?还是对大哥的感情,又或者是否认把父亲当替身?同性相j,父子乱囵,这些都是最可耻的罪啊。
秦瑞君知道,小砚终究还是个“好学生”,即便与自己有肉体关系,却没能像自己一样无视世俗道德,甚至懦弱的回避这个问题,不去正视,只把一切归为强迫。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知道,年仅十六岁不了解外面世界的少年无法像拥有权势,见识过人类最丑陋欲望的自己一样去无视世俗。
意识到自己并不纯洁的秦砚不会把责任推到强迫与自己保持着这种扭曲关系的父亲,只会陷入自我厌恶,把所有一切都往身上揽。
这样的人,最让人心疼啊。
这样的人,只能由自己主导一切,一步一步的把他引入背德的深渊,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无法逃走。
只有这样,才能紧紧的抓住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
秦瑞君的眼里充满疯狂,环在秦砚身上的双手不停的移动,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仿佛有吸力般,让人爱不惜手。
不过,今天是要教育一下不听话的宠物。
想到宠物今天居然敢违背他的话跑去ktv,心里就一阵火光,原本温柔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泡在温水中的皮肤很敏感,几乎稍微用一下力就会发红,身上的淤青轻轻一碰也疼痛难忍,秦砚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呼痛求饶。
父亲的喜怒无常他早就领教过,若是平时的话他总会为了少受点苦认错求饶──即便他完全没错,例如路上塞车晚了回家这种事,总不能怪他居然遇上塞车吧!然而今天他却是有点生气了,生自父亲的气,也生自己的气,他不明白父亲为什麽要限制他的行动,他是他的儿子,不是他的私有物!他才十五岁,也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即使他不好动,但总会希望和同龄人、同学朋友一起玩啊!
自从与父亲发生关系後,他没有一个朋友,和同学也不亲近,司机佣人也对他毕恭毕敬,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父亲一样!
他知道,他这样倔强的不肯向父亲低头肯定是要吃苦头的,但他就是不想,也许,也是要借父亲的手惩罚自己吧。
又过了半小时,秦砚觉得自己皮都要被搓掉一层时父亲才停下。
“嗯,干净了。”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时秦瑞君才满意的点点头,先跨出浴缸穿上黑色搭襟式睡袍,然後用大毛巾把秦砚包起来,直接抱离浴室。
秦砚早就料到父亲今晚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对於接下来的事也做了心理准备,然而当他发现抱着他的父亲的目的并不是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人的卧室时,心里出现不好的预感。
秦宅是一栋欧风复式别墅,一楼是可以容纳数百人开宴会的大厅,卧房书房之类的都二楼。
二楼有八间房,秦砚的房间是上楼梯後右边转角第一间,旁边是父亲的房间,父亲的书房就在卧室旁边;两位哥哥则在另一边,上楼梯後左边转角第一二间,再里面的两间是他们两人的书房。他们家基本上是每人都有一个书房,只有秦砚例外,他没有书房,原本该是书房的房间成了琴房。
小时候在学小提琴的大哥影响下决定也学习一样乐器,因为觉得自己没什麽音乐天赋,便选了钢琴──当时对大哥的解释是钢琴弹不好也顶多是叮叮咚咚,虽然他也很想像大哥一样优雅的拉小提琴,但是小提琴的话拉不好就像锯木,尖锐的声音比用指甲刮黑板还难听。
事实证明,他的确没有艺术天赋,他要用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记谱,对乐曲的感悟更是迟钝,连大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後来大哥因为要接受秦氏继承人的教育,放弃了喜欢的小提琴,秦砚则决定要把大哥的音乐梦想继续去,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在练习钢琴上,到十三岁时,他达到了钢琴八级的水平。
他以为他会继续下去,即使不能成为优秀的音乐家,至少也要为大哥继续下去。或许是真的和钢琴没有缘份吧,在这之後他便很少接触钢琴。
并不是腻了或厌恶的原因,而是,他害怕钢琴。
是的,害怕钢琴。
只要看到黑白的琴键,他的指尖就会下意识的发疼,弹钢琴对他来说几乎就是酷刑。
从来没想过,对钢琴说不上喜欢的他有一天会恐惧钢琴。
而他对钢琴的恐惧,源於父亲。
ps:下一章好像有点变态……喜欢钢琴的请慎……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3 h又来啦
“不…不要…我不要……”看着父亲推开厚重的黑色木门,秦砚开始激烈的挣扎。
秦瑞君也无意制止,干脆的放开了双手,怀里的人“!”的摔在地上,房门发出“哢嗒”一声反锁了。
“嘶──”身上的瘀伤被压到,秦砚痛得倒吸一口气,完全密闭的琴室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自己的吸气声和父亲的低沈的呼吸声,诡异的阴凉让秦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砚拉了拉身上的浴巾,裹住裸露的身体,静静的坐在地上等待父亲的下一步行动。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秦砚在心一直砰砰的跳,耳边不停的出现若有若无的心音。
几分锺後,秦瑞瑞君终於打开了琴房的灯,突如其来的光明让秦砚有点不适应,快速的闭上双眼,再张开时,是琴房中间威斯坦三角钢琴,黑色的漆面没有一点灰尘,像镜子一样反射着房内的景物。
秦砚想要握紧双手,想要把指尖护拳心,却发现只能无力的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曝露在空间中的十指传来尖锐的疼痛,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紧他的身体,由双脚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伸延,最後停在脖子上,紧紧的勒住,不能呼吸。
“小砚,不是很喜欢弹琴麽?”秦瑞君低下身子,从後面抱住无力的坐在地上的少年,感受着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记得有一次小砚为了练琴居然拒绝我,爸爸那时好伤心呢……”
温热的气息从男人说话的唇间吐出来,呵在秦砚敏感的颈侧,本应情se而暧昧,秦砚却煞白了脸,最後的一丝血色也褪尽。
秦瑞君呵呵一笑,掰开那只紧紧握拳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比一般人还要修长漂亮的手指,继续在他耳边说道:“这麽漂亮的手指,不弹钢琴实在浪费了。真可惜呢,为什麽要放弃钢琴?”
放弃钢琴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麽?父亲?
“不要……”低低的嗓音带了一丝哀求。
对於儿子的哀求,秦瑞君置若未闻,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听小砚弹琴,小砚会弹给我听的对吧?要弹什麽呢?《致爱丽丝》?《水边的阿狄丽娜》?还是《命运》?”
“不要……”秦砚胡乱的摇着头,柔软的发丝半干半湿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