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5部分阅读
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 作者:rouwenwu
,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林中修对着江心月冷冷说道:“皇后娘娘,回宫面圣去吧,总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江心月坐在地上,垂着头,懊恼不已。
不仅没有逃出去,而且她的脚脖子明显崴了,疼痛无比,这次出逃计划惨败而归啊!
林中修见江心月毫无动静,以为她耍赖撒泼,指挥两个兵士说道:“把皇后娘娘扶起来。”
两个兵士一起伸手去拉江心月的手臂,身体一动,江心月的脚脖更加刺痛,江心月不由得低声痛呼了一声。
林中修听见这声痛呼有些愣住了,上前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江心月咬牙硬撑着说道:“不用你管,死不了!”虽然语气很是强悍,但是身体却明显地向一侧歪去。
林中修急忙伸手,接过了兵士手中江心月的手臂,然后想都不想,将江心月背了起来,口里吩咐道:“去找太医来乾正殿,其余人撤回。”
“是,将军!”
林中修的身材真的很高大,背着江心月似是无物一般。
惊动太后1
林中修的身材真的很高大,背着江心月似是无物一般。
江心月不甘又无奈地伏在他的肩上,如果不是脚脖疼的难受,她真恨不得宰了这个混蛋!
他就是她的命里煞星,他一出现,她准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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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还没有歇息,正在伏案批改奏章。
一身浅黄|色绸丝的便服把他高大的身体勾勒的更加健壮。
看着被林中修背进来的江心月,以及后面跟随的愁眉苦眼的雪莹和灵灵,他已经带着疲惫的倦意全都被震惊的清醒了。
而林中修背着江心月刚到乾正殿的殿门时候,宁贵妃竟然也刚巧来到殿外,身后的宫女端着一罐什么滋补的东西,显然这是子夜对陛下的关怀。
看见江心月一行的怪异模样,宁贵妃也给惊到了,慌不迭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江心月懒得搭理她,眼皮都没有抬,只是鼻子却闻到了属于宁贵妃的那股桂花香。
而此时的香气比那日相见更浓,也许,这个时候,宁贵妃打算用这香气迷晕了皇帝陛下,偎香如梦吧!
因为林中修的手下动作麻利,所以江心月被林中修放到椅子上的时候,太医已经赶过来为江心月查看伤势了。
江心月的秀眉紧蹙着,脸色更是郁闷地沉默着。
她知道,其实就是崴了脚脖子,根本没什么伤,但是,现在,她还是不出声为好。
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忙走到江心月身边,有些着急地询问太医“她的脚怎么了?”
太医查看过江心月红肿的脚踝之后,躬身回答“皇后娘娘只是崴了脚,没有大碍!”
烈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将眼光停留在雪莹脸上,冷声说道:“雪莹,给我一个解释吧,怎么回事?”
雪莹嘟着嘴,狠狠瞪了林中修一眼,冷着脸色,没有吭声。
烈只得转向林中修,目中有隐隐的恼怒“到底怎么回事?”
惊动太后2
林中修面色坦然,躬身一礼“回禀陛下,今天下午,有侍从禀报我宫内的兵器库丢了一件东西,而且,偷东西的人是雪莹殿下,我就猜测可能公主大概想偷偷出宫去。”
听到“偷偷出宫”四个字,雪莹的脸上的愤恨更大,咬牙切齿地盯着林中修,恨不得现在就想冲上去灭了他一般。
江心月和灵灵的目光不期而遇地对视一眼,果然被江心月猜中,雪莹真的是公主!
林中修继续说道:“我就派手下兵士们严查各个出口,并且在宫墙外蹲守。结果,刚刚就抓到了要出宫的人,竟然还有皇后娘娘,她的侍女以及公主殿下!”
烈的脸色由震惊转为难堪,这可是够千古传颂的皇家丑闻啊!
居然皇后和公主一起翻墙!
这也太离谱了!
他将目光责备地转向江心月,却看见江心月在太医的诊治脚踝之下,满脸疼痛之色。
烈心中不忍,只得转脸对着雪莹拧眉气愤地说道:“雪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逃出宫去,还要拐带着皇后吗?”
“谁说是雪莹要出逃?难道她不是受人指使的吗?”
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一群人呼啦涌进了乾正殿的殿门,为首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妇人。
暗紫色的印花罗裙,深红色的滚边夹袄,颈下挂着一串绿莹莹的玉石珠串。
灯光下那珠串发出幽暗似猫眼的幽幽光芒,神秘清冷。
老妇人身姿有些消瘦,脸颊上妆容淡淡,发髻间已见花白,但是繁复的发式以及满头的珠摇玉翠还是显得有些雍容过头。
脸颊很是白皙,淡眉细眼,保养的很好,只是眼角唇边的皱纹却是丝毫没有掩饰住。
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威压与压抑的怒气,眼神更是凛冽锋利的,似是与生俱来的生杀予夺的气势,令所有人都感到一种威压,全身都不寒而栗起来。
烈乍然看见老妇人,立时脸色有些僵直,眉间聚起一丝隐忍的恼怒。
惊动太后3
烈乍然看见老妇人,立时脸色有些僵直,眉间聚起一丝隐忍的恼怒。
谁这样嘴快,竟然把这件事禀报了太后?
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烈只得硬着头皮向太后见礼“参见母后,这么晚了,还惊动了母后,儿臣深感不安!”
宁贵妃跟众人也跪下见礼。
太后丝毫没有理会烈的见礼,径直走到厅内的主位坐下,然后对着满屋子跪倒的人冷声说道:“都起来说话。”
“谢太后!”
江心月也缓缓抬起头来,第一次认识烈的母亲,羌国的皇太后。
能在后宫上千女人中站住脚,稳住根基,并且将儿子推上皇帝的宝座,这样的女人见过多少生死厮杀,踏过多少权谋下牺牲的尸体?
那有些苍老白皙的一双手中,又染过多少鲜血污秽?
江心月望着眼神凌厉的太后,心里一声感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啊!
“都只听说妃子爬墙,不守妇道,现在可好,皇后和公主一起爬墙,这羌国的后宫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太后冷冷尖利的一声,令殿里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今日,太后真的生气了!
烈上前一步,隐忍着焦灼,故作轻松地说道:“母后说的是,儿臣对后宫管束确实太松懈了,儿臣一定查出事情始末,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儿臣无能,累母后操心,母后怪责儿臣吧!”
太后冷哼了一声,将阴沉的目光转向江心月冷冷说道:“这正宫皇后的架子还真是大哦,大婚已经几日了,却和我这老婆子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还真是前无古人啊!”
所有人都听见这话里语气不善,怕是太后这几天对新皇后压抑的怒火,都要借着这个借口发作了!
江心月低下头去并不辩解,盛怒之下,说什么都是错误!
太后看见江心月无视她存在似的,火气更大,突然厉声质问道:“夙素,你位居后宫之首,居然干出这种半夜爬墙的勾当,你将皇家的颜面放在了哪里?”
惊动太后4
太后看见江心月无视她存在似的,火气更大,突然厉声质问道:“夙素,你位居后宫之首,居然干出这种半夜爬墙的勾当,你将皇家的颜面放在了哪里?你将皇帝的位置放在哪里?你如何母仪天下,率领嫔妃扶持皇帝?你该当何罪?”
厅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似是令人要马上窒息了,有什么炸弹类的东西要顷刻爆发了!
太后雷霆大怒,皇帝又极其孝顺,所有的宫人都暗暗想到,这个新皇后看来凶多吉少了!
江心月微微抬起头,声音平缓地说道:“是,太后教训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甘愿领罪!”
江心月的话出口,太后倒是一愣,她没有想到江心月是如此不争不辩,老实认错!
烈却狠狠瞪了江心月一眼,对着太后竭力为江心月辩解着“母后明鉴,她刚刚入宫几日,怕是路还没有认全呢,如何得知地形,得到了绳子武器?一定是受了雪莹的拖累,是不是?”
垂首站在一旁一直沉默无语的雪莹看见江心月如此仗义,心里感动极了。
她竟然一个人将罪责全都扛下来了,真是太够意思了啊!
听见烈的询问,雪莹急忙一叠声地说道:“是的,是的,是我要逃出宫去,后来认识了师傅,缠着她给我帮忙,她才被我拖下了水,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师傅无关!母后,你不要怪错了人!”
太后听见她的话,微微一愣,脸色更加难看,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师傅?哪里来的师傅?”
雪莹恍然大悟似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解释道:“就是皇嫂啊,我认她做师傅了!皇嫂会治伤,会功夫,人还好,我就认她做师傅了!”
太后终于气的忍不住一声断喝“胡闹!”
雪莹立时吓得噤声,但又声音低低的说道:“总之,她有情有义,我就是喜欢她,而且,她就是被冤枉的嘛,因为我才爬墙还受伤的!母后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这一切都和皇嫂无关!”
惊动太后5
太后听到这里,立时气结,但满腹的怒气只得压抑住,发作不得,谁让她着实宠爱这个心头肉呢!
既然这个心头肉抢着领罪,她实在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怒其不争地指着雪莹,恼怒地问道:“身为皇家公主,你不注重淑女仪德风范,拿我平时的告诫做耳旁风,竟然做出这种遭人耻笑的勾当,你到底想怎么样?”
雪莹委屈地撇嘴,垂着头不甘地辩解着“我没有想怎么样,我就是要离开这个皇宫,我要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我才不要受人摆布,嫁给谁我要自己说了算!”
“大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你实在要气死我了!”
太后确实被这个掌上明珠给气坏了,呼吸急促,脸色都白了。
她身侧的近身侍女急忙抚拍着太后的胸口,低声劝慰。
宁贵妃也慌忙走到太后身侧,低声劝慰道:“雪莹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导便好了,您千万不要气的伤了身子啊!”
太后无奈地看了宁贵妃一眼,蹙紧了眉头。
烈一看母后这个样子,也有些急了,慌忙说道:“母后,万万不可动怒,身体要紧,雪莹确实不懂事,我一定好好劝诫她!”
太后抬起头,不满地扫了一眼江心月,又无奈地看了看雪莹,气愤地说道:“好,好,你们就都气我吧,气死我了,你们就都安心了!”
烈转头对着身后的侍从说道:“快点扶太后回寝宫歇息,太医跟去伺候,若有不适,马上诊治。”
“是,陛下。”
眼见如此,多留无益,太后只得恨恨离去。
临走对着雪莹恼怒地说道:“如果你再如此荒唐处事,不顾后果,我就将你嫁到蛮夷地方去,从今天起,老实呆在后宫,不得再任性,母后和皇兄的安排还会亏待了你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太后离开了,林中修也退到殿外,屋子里的人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同床1
太后离开了,林中修也退到殿外,屋子里的人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烈和雪莹不约而同地奔到了江心月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雪莹一把拉住江心月的手,万分抱歉地说道:“师傅,对不起,害你受我的连累挨骂了,师傅,你不要生气啊!”
江心月抬起头对着雪莹真诚歉意的小脸微微笑了“我没事,其实,我也参与了,挨骂是应该的!”
烈有些恼怒地瞪着江心月,语气明显不善“为什么不辩解?你这个样子,只怕母后会对你更加误会,那以后要怎么办?”
江心月目光有些微愕,以后?
旋即目光变得讥诮,还有以后呢?
陛下您想的可真够长远的。
宁贵妃一直冷眼旁观,虽然嘴角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但是眼神中却蕴含着一丝冷漠。
看见两位主子都围着江心月,她也不甘心被冷落了,从后面插上一句话“陛下,这是我为您准备的补品,既然姐姐受伤了,就给姐姐滋补了吧!”
烈头都没有回,敷衍了一句“先放着吧,天色晚了,你跪安吧!”
宁贵妃的目光一愕,神色黯淡了下来,手中的丝帕被绞的紧紧的。
思谋须臾,只得望着烈挺拔的后脑勺,不甘地说道:“是,妾身告退!”
宁贵妃带着侍女懊恼不甘地退走了。
雪莹充满歉意地对江心月说道:“师傅,你这样子几天才能走路啊,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江心月温言安慰她:“不碍事的,这个药酒的效果不错,现在这里都热乎乎的了,两三天就没事了,你别为我担心。”
雪莹还要说什么,烈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太晚了,快点回去休息,不准再闯祸,下一次母后一定不会这么轻松饶过你的!”
雪莹不满地瞪着他,大大的眼睛内,满是愤恨“还不是你们逼的,我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啊?而且,我不认识他,怎么能过的幸福啊?我不要嫁人啦!”
同床2
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语气激恼“你还说?女大当嫁,难不成你要在宫里一辈子啊?我为你选中的人,能不好吗?好了,快点回去,我要生气了!”
看见烈黑了脸,雪莹也有些不敢争辩了,只得转头对江心月说道:“师傅,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在来看你啊!”
“我没事!我们一起走吧!”江心月轻声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烈却忽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又按坐在了椅子上。
江心月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就看见烈恼怒又心疼的眼神,急忙低头闪躲开了。
雪莹看着两个人的表情,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拉过身边一直盯着烈,目光有些发呆的灵灵的手,蹦跳着跑出了殿门。
所有人都走光了,偌大的房间里面,只余两个人独对。
江心月心里一阵紧张,这个时候,莫不是上次的事件还要重演?
她慌张地要站起身体,却猛可里被烈打横抱起,一直抱到了正厅后面的寝室的床上。
江心月吓坏了,狠命地推拒着他,嘴里激恼地叫道:“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烈把江心月放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盖住她,眼神恼怒,声音带着威胁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早点歇息,如果,你不满意这个想法,我或许还可以改变想法,像上次一样,让你一直恨我!”
江心月听见这番话,慌张地住了嘴,放下手臂,不敢再动一下。
烈果然没有过分的动作,只是为江心月盖好了被子,放下了幔帐。
然后,他又回到前厅继续批阅奏章去了。
江心月有些惊愕于烈的君子举动,没有想到,他还真是个有风度的男人呢!
或者,故意装的很高尚的样子,迷惑我?
被子丝滑温暖,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江心月确实很累了,阵阵的睡意缓缓袭来,头脑里的计较思量终于支撑不住倦乏,还是沉沉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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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丝滑温暖,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江心月确实很累了,阵阵的睡意缓缓袭来,头脑里的计较思量终于支撑不住倦乏,还是沉沉熟睡过去。
身体依偎在一处温暖的所在,江心月睡的极其踏实。
锦衣玉食的结果就是多愁善感,或者饱暖思滛欲
还是多做做逃跑,翻墙,的运动比较对身体健康有利啊!
江心月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之后,脑子中只有这个念头。
她满足地伸了伸胳膊,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结果她的手就摸到了一个人温热的脸,同时把这个人给惊醒了。
江心月吓了一大跳,慌张地转头,就对视上了一双蓝色的眼眸!
烈竟然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江心月登时吓得脑袋中一片空白!
看着江心月僵直住的眼眸,烈英气的脸颊上浮起一丝好笑的表情“怎么?皇后和皇帝睡在一张床上之后,皇后就吓得变傻了?”
江心月真的吓坏了,半天意识恢复过来之后,就惶急地扯过被子,同时用手去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衣服还都是在的。
烈看着她的动作表情,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就这么害怕被我吃了?”
“你……”江心月气恼羞愤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烈隔着被子紧紧抱住了江心月,神情极其认真地说道:“我说过会等你的,自然不会逼迫你,所以,你不要那么紧张。”
鬼才不紧张,尽管隔着被子,江心月都感觉烈的异样了,她还能不紧张吗?
她慌张地掀开被子,要下床,却碰到了自己的伤脚,不由痛得轻呼了一声“哎哟!”又跌坐到床上。
烈急忙也坐起身来,抬起她的伤脚,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告诉你别紧张,你跑什么!”
江心月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去,却无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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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也无话可说了,亲们都怨恨偶把袁清给流放了!后面,我尽量把他写强大了啊!
寿宴1
回到皓月殿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乌兰和殿内宫女在殿门口迎接江心月。
乌兰头上的小辫子似是梳理的更多了,她殷勤地上前搀扶着江心月,嘴里说道:“您慢点,小的担心了您一个晚上。”
江心月淡然说道:“没事的,只是崴了一下。”
忽地,江心月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是淡淡的桂花的香气。
她将目光疑惑地转向乌兰,嘴里浑不在意地问道:“乌兰的香囊换了花式?味道真好!”
乌兰笑了笑,摇头说道:“没有呢,小的的香囊还是去年秋天缝制的,不到一年,气味淡了一些,只是还没换呢!”
江心月眼内光芒闪动,微微点头,然后说道:“我会配伍一些干花的气味,如果你喜欢,我给你的香囊换个新的花式吧!”
乌兰立时面色欣喜地说道:“好啊,多谢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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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江心月的脚伤已经基本痊愈了。
而她本来一直清净的后宫生活,因为认识了雪莹而变得鼓噪热闹起来。
因为钦佩师傅的仗义与才能,雪莹几乎将她殿内所有好玩珍奇的东西都拿来给江心月。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雪莹对这位师傅如滔滔江水的敬佩与仰慕。
江心月自是不会要的,每每称赞一番之后,定要原物奉还。
她的心都不在,要这些装饰又有何用呢?
累赘而已!
只是第三天的时候,烈却派人送来了好大一堆的裙钗珠宝,珍奇宝贝。
江心月有些奇怪,这又是什么心花样?
却看见一旁的雪莹手脚麻利地指挥着宫女们“这个放到床上,要放好,不准出现皱褶。这个放到梳妆台上,晚上要用的。这个用金丝礼盒包装好,轻拿轻放,不准粗手粗脚!”
灵灵和乌兰也加入到了这一队忙碌的宫女其中。
江心月万分不解地问雪莹“这是要做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寿宴2
江心月万分不解地问雪莹“这是要做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雪莹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哦,我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母后的生辰,晚上宫里要举行晚宴的,所以,陛下哥哥才命人给你拿来了衣裙首饰,那个就是代你选的,给母后的礼物啊!”
江心月这才有些明白过来。
雪莹又说道:“本来陛下哥哥说要好好为母后庆祝一番,但是母后说年成不好,国库又空虚,铺张浪费不好,才决定谁都不宴请,只是宫里的人给母后庆祝一下就可以了。”
“那么,我必须要去了?”江心月有些郁闷地问道。
“自然啊!你是皇后啊!不然你还要逃跑啊?”雪莹无心地笑着说道。
江心月心头一动,这宫里张灯结彩,大肆聚会的时候,或许是逃跑的好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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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酉时。
太后的德厚殿里面,灯火辉煌,珠玉生辉,人声鼎沸,喜气洋洋。
大红的地毡与金色的寿字,衬托的所有人的神色都是笑意盈盈的。
太后坐在大厅正中的主位上,烈与江心月站在前面,身后是众嫔妃与宫女侍卫,全都礼仪规整地叩拜太后,山呼千岁。
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一贯端庄不苟言笑的脸上,今天也浮起了笑容,浅浅的上扬的唇角将所有的满意与感慨呈现眼前。
向着众人微微摆手“好了,平身,今天只是个家宴,都要无拘无束才好,不讲那么多规矩,你们今天要陪本宫喝个畅快啊!”
众位嫔妃里的明妃立时抢着说道:“我要敬老寿星一杯酒,然后沾点老寿星的福气呢!”
太后指着她笑道:“就你这个孩子最调皮捣蛋,不会想要把本宫灌醉了吧?”
明妃故意吐了吐舌头,大声笑着说道:“呀,老佛爷这个都知道了?真是堪比神仙了呢!”
众人都跟着笑了!
继续逃
这个热闹时候,雪莹公主却不在。
她本来一心要好好恭祝母后的大寿,准备大肆热闹一番。
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偏偏宴会之前闹起了肚子,闹的浑身绵软无力,只得无奈地待在自己的殿里养病!
没有她在,江心月身边清净了许多。
宴会开始之后,江心月和烈比肩而坐,面对众多嫔妃对太后的恭维与献媚,江心月脑子里说不出的腻烦不堪。
而她的沉默与清冷,更突显这个新皇后对太后的冷落与无视。
烈自然知道江心月的心思,却没有强迫她向太后敬酒,只是默默为她布菜。
然后对着垂着眼睑的江心月温和地说道:“不管怎么样,多吃点东西,自从你入宫之后,又消瘦了很多!”
江心月有些纳罕地抬起头,对视上烈充满关心的清亮眸子,瞬时心头一动。
又装作漠不在意的语气说道:“多谢陛下关爱!”
烈的眉头蹙了蹙,看着面前冷漠的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心中深深叹息了一声。
酒过三巡,众人已经微醺,天色也已经很黑,江心月扫视了一眼殿外,心道,是时候了。
江心月站起身对着烈说道:“这件裙子有些热了,我去偏殿换一身衣服,而且,我也有点累了,想歇息一会。”
烈丝毫没有察觉江心月的意思,只看见她的脸上果真有些红晕,鬓边似是被汗水浸湿了。
于是点头应允“好啊,去吧!如果实在很累,就先回去休息吧。母后这里我会禀告的!”
江心月对着太后拜了拜,带着灵灵和乌兰转身走出了德厚殿。
一行三个人还没有走到偏殿的门口,江心月对着乌兰说道:“你回皓月殿,去给我取一件薄些的夹袄来,要颜色靓丽些的,对了,就要那件石榴红的!”
乌兰的小眼睛眨了眨,停留在江心月脸上两秒,然后低头答应“是,娘娘!”甩着满头小辫子转身匆匆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走远,江心月一把抓住灵灵的手,低声说道:“现在是个好时机,我们逃出去。”
离奇失踪1
看着她的背影走远,江心月一把抓住灵灵的手,低声说道:“现在是个好时机,我们逃出去。”
“什么?”灵灵惊讶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她慌张地捂住了嘴,才没有惊叫出来。
“姑娘,这个时候可以吗?殿里的人都在等你回去呢!”
江心月说道:“我告诉烈,可能要回皓月殿,他们不会在意我的。太后大寿,宫里的侍卫都得了酒菜,正是防守松懈的时候,正好我们出宫!”
灵灵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问道:“那从哪里逃比较好?皇宫后门?”
“不,浣衣局的老地方!”江心月声音清晰无比。
灵灵更加惊讶,又惶惑地问道:“那个地方可以吗?今天我们没有绳子和钩子啊!”
江心月指了指自己的衣衫,说道:“我特意多穿了一件绸缎衣裙,用小刀断开,连接起来,这绸子不比绳子差劲,只要用石头给带到树上,没问题的!走吧,先逃出去再说。”
灵灵有些惶急地说道:“可是,如果这次失败了,也没有公主顶着了,我们要怎么办?”
江心月真的是在这宫里再也呆不下去,她迫切地想要离开,于是,她已经不准备考虑出逃失败的问题了。
江心月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只要有机会,就要逃出去!
可是,灵灵却在担心江心月的安危,不能这样没有计划没有胜算的莽撞啊!
灵灵抓住江心月就要走的手臂,想要劝她三思而后行
可是她还没有说话,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接着就栽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以前,听见身后面隐隐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姐姐这是要去换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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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灵灵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德厚殿偏殿旁边的一个角落里面。
她疑惑地转头四顾,头稍微一动,后颈竟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离奇失踪2
她疑惑地转头四顾,头稍微一动,后颈竟疼的眼前直冒金星。
四周静极了,偶尔有侍奉宴席的宫内仆从,远远走入德厚殿,而一直在身边的江心月却没有了踪影。
灵灵看着幽暗的四周,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是什么人把她打晕了?
姑娘到哪里去了?
她怎么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难道姑娘一个人逃走了?
灵灵惊骇的灵魂都出窍了,她压低声音,急急地呼唤着“姑娘,姑娘,你在哪里?你快点出来啊!”
四周寂然无声,只有呼啸的夜风强势刮过,携裹了巨大的未知莫测,冷气森森。
灵灵急急地搜索了身边所有的地方,可是,一无所获,江心月似是人家蒸发了一般,消失无踪。
灵灵怔傻了片刻,终于在头脑中分析明白过来。
江心月绝对不会扔下她,然后独自一个人逃离皇宫。
如果想独自逃离,就不会告诉她,自己的出逃计划。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江心月一定是遭了什么人的毒手,被掳走了。
而灵灵没有什么价值,所以被打晕扔在了偏殿旁边。
灵灵想到江心月的失踪,立时,慌乱的无以复加,魂飞天外。
她想都不想,直直奔着德厚殿的殿门冲去。
殿内热闹依然,宁贵妃正在向太后敬酒,一套祝酒词也说的言辞恳切,文采斐然。
烈的目中有赞许之意,太后更是心花怒放,接过宁贵妃的酒杯,笑意盈盈地说道:“就樱樱这孩子有才气,还为人大气,与我的烈儿才是真正郎才女貌,非常般配的一对啊!”
听到太后的赞许,宁贵妃俊俏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只是一双妙目含情脉脉地瞄了一眼烈。
所有的温柔爱慕情意,尽在不言中。
听到太后嘴里“非常般配的一对”烈的目光有些微愣,随即将目光扫向身边空空的座位。
离奇失踪3
听到太后嘴里“非常般配的一对”烈的目光有些微愣,随即将目光扫向身边空空的座位。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声,唉,这个骄傲倔强的人,终究还是不会回来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奔进了殿门,直扑到烈的桌前,声音慌张的颤抖不已“陛下,快救救姑娘,她被人掳走了!”
烈惊愕地抬起头,就看见灵灵慌张苍白的脸色,以及闪烁着泪光的大眼睛。
烈急忙问道:“怎么了?你说什么?谁被掳去了?”
灵灵急促地喘息着说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失踪了!她一定是被人掳走了!”
烈的身体瞬时抖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霍地一把抓住灵灵纤细的手臂“你说什么?皇后娘娘被掳走了?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大厅内的人的嬉笑轻松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都错愕地望着突然跑进来的灵灵。
灵灵对着烈惶急地点头,语声惊颤“我们去偏殿换衣服,可是,刚走到偏殿门口,奴婢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然后,我刚刚醒过来,皇后娘娘就没有踪影了!”
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色都僵直住了,惊声急问“没有踪影了?被谁掳去了?你看见了什么?”
灵灵的泪水汩汩流下,懊悔万分地说道:“我没有看见那个人的影子,我只觉得脑后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她脑中光芒一闪,忽地想起了什么,灵灵对着烈急切地说道:“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姐姐……”
灵灵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声音从旁边怯怯地响起“回陛下,我知道皇后娘娘的去处!”
无比震惊的烈和慌张失措的灵灵齐齐转头,却看见乌兰正跪在殿门口。
烈急忙放开灵灵几步走到乌兰面前“皇后娘娘在哪里?快说!”
乌兰手中拿着一件金粉色的夹袄,跪在地上垂着头半天无语,似是很难启齿的样子。
烈急的眼光冒火,激恼地问道:“快说,再不说推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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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手中拿着一件金粉色的夹袄,跪在地上垂着头半天无语,似是很难启齿的样子。
烈急的眼光冒火,激恼地问道:“快说,再不说推出去砍了。”
乌兰可是被这句话吓坏了,急忙抬起头,慌张地说道:“回陛下,我看见皇后娘娘和一个人去了承结殿。”
烈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急忙问道:“承结殿?她和谁去的?去做什么?你怎么看见的?”
乌兰低着头,极其老实似的说道:“皇后娘娘叫奴婢回去取衣服,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皇后娘娘和一个男人向承结殿的方向去了,他们进了殿门……”
烈惊愕的眼睛都直了,失声问道:“一个男人?她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是谁啊?”
烈一把抓住乌兰的衣领,将她的身体提了起来,那凶狠的眼神,此时像是一头已经被惹怒的豹子。
乌兰被他的神情吓坏了,嘴里的话已经哆嗦的不成语调“天色太暗,我没有看真切,只是那个背影好似,好似……”
烈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好似谁?”
“好似林中修林将军!”
烈的心猛地一跳,将乌兰扔回到地上。
瞬时间,他的脑际中思维混乱不堪的似是不能思考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皇后在太后的寿宴上私会男人?
而那个男人是林中修,他最好的朋友?
他从来都当他是兄弟,他怎么会和皇后……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灵灵已经被震惊的傻了,怎么会这样?
姑娘绝对不会和林中修有什么关系!
她甚至恨死那个林中修,怎么会和他有什么联系?
这个乌兰,她在说什么?
她真的看见了吗?
她在陷害姑娘!
灵灵首先明白了过来,她急速扑到烈面前,慌张地说道:“陛下明鉴,皇后娘娘绝对不会和林将军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的,皇后是被人陷害的,陛下,你要对皇后有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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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首先明白了过来,她急速扑到烈面前,慌张地说道:“陛下明鉴,皇后娘娘绝对不会和林将军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的,皇后是被人陷害的,陛下,你要对皇后有信心啊!”
“什么信心?大婚的时候死也不参加仪式,大婚之后更不联络各位姐妹,连婆婆都不请安见礼的女人,对她应该有什么信心?”主位上的太后首先发难了。
她脸色铁青,淡眉紧蹙,刚刚的其乐融融早已经被这突然生出的事端给搅和的无影无踪。
本来就对这骄傲冷漠自大的皇后看着不顺眼,没想到,她竟然在婆婆的生辰宴会上,去私会别的男人。
这也太离谱,太不可思议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后的手狠狠击在紫檀木的桌子上“气死本宫了,这还是人做的事吗?来人,给我……”
灵灵跪着双腿拼命扑向太后,嘴里惶急地求救着“太后,太后,您息怒,您明鉴,就算是皇后娘娘有不轨之心,也绝不会挑在这个时刻,触犯您啊!这一定是有人陷害的,太后,求您明鉴啊!”
众嫔妃都静静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幸灾乐祸地冷眼旁观
哼,皇后的位子,是那么好坐的么?
终于有好戏看了!
宁贵妃对着太后轻轻说了一句“太后起驾去承结殿看看不就知道了么?陷害不陷害的,一眼就明白!”
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后还没有说什么,烈已经像箭一样的速度,直奔殿门而去。
太后众人也不再废话,迅速离开德厚殿,一行人浩浩荡荡,带着充满好奇惊喜,就想看好戏的心情向承结殿而去。
承结殿,一直是宫内行事礼仪,用于祭祀的地方,每当大婚,祭天,新年的时候,才会开放。
所以,在宫内人的心里,这是庄严肃穆,不得侵犯的神圣地方。
只是,现在,殿内最后面卧房床上的一幕,令这个地方的肃穆神圣顷刻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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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殿内最后面卧房床上的一幕,令这个地方的肃穆神圣顷刻崩塌。
所有的礼义廉耻在这赤裸裸的春宫图面前,全都成了巨大讽刺!
所有的嫔妃都看的面红耳赤,血流加速,还更有好事的人,故作惊讶地呼叫出声。
太后更是气的浑身打颤,差点昏厥过去。
而烈,如石塑木雕一般,僵立当场。
床上,几近全裸的两个人,正搂抱在一起。
男人是林中修,女人是江心月。
太后气愤的几乎马上就要疯了,厉声吼道:“来人,把这一对j夫滛妇给我拿下,马上斩首,马上斩首,我不要再活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宁贵妃急忙扶住太后,声音温柔地劝慰着“太后,您别气啊,气坏了身子,不是抬举了这两个下贱的人吗?处置了就好,千万不要真生气啊!”
太后身后的侍卫听见太后的命令,就要向前冲,却被烈冷冷一声制止了“出去,全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所有侍卫都是一愣,随即,急忙领命退出殿外。
所有的嫔妃也都是一愣,这个时候,烈还能吞下绿帽子的恨气?
太后惊愕地瞪着烈,气愤的有些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皇帝,自己的皇后已经这样龌龊不堪,下作的堪比滛妇,你还要护着她?你想要气死我,是不是?是不是?老天啊,我不活了,不活了啊!这么大的家丑,我实在没有脸活了!”
太后边骂边哭了起来。
源妃急忙拿过来一把椅子,将太后安顿着坐好,嘴里也劝慰着“太后,您先别急,别怒,听陛下的发落,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陛下自有公断的!”
烈回转头对着源妃冷冷一笑“还是我的爱妃了解我啊,母后,您先别急。”
烈转回头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然后又对着太后说道:“母后,我们已经冲进屋子里面来了,侍卫都要进来杀头了,可是,这对j夫滛妇居然对我们视而不见哦,你说他们是不是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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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转回头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然后又对着太后说道:“母后,我们已经冲进屋子里面来了,侍卫都要进来杀头了,可是,这对j夫滛妇居然对我们视而不见哦,你说他们是不是太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