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6部分阅读
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 作者:rouwenwu
是太大胆了?”
烈的一句话,令所有人都是一惊,齐齐将目光转向床上。
灵灵再也管不了许多礼仪冒犯,她冲过去,想拉起江心月。
却赫然发现,江心月的眼神是直直的,无神的,近乎痴呆的模样。
而她的外衫全被褪去,只余一件薄薄纱衣,并且被从领口分开,里面的抹胸已经展露无疑。
而她的手臂则紧紧抱着怀里的男人,林中修。
任灵灵怎么拉,都拉不动她的手臂,而且,面对这么多的人,她竟然不羞不避,毫无反应。
灵灵失声叫道:“不好,姑娘真的被下毒了!”
所有人这才从混乱愤怒惊诧中清醒过来,才仔细地去看床上两个人。
江心月目光是直直的,毫无反应。
而林中修则是双目紧闭,纹丝不动!
他的上半身都裸露着,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只是,人已经失去意识了。
太后也终于从愤恨中清醒过来,带着惊慌地问向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烈冷冽一笑“这还不清楚么?他们两个人被人给精确地陷害了!这捉j在床的一幕,一定要在母后的生辰上面上演,才精彩绝伦啊!”
太后的眼光闪了闪,恍然大悟一般,随即一丝怒容从眉宇间发散出来,嘴里喝道:“宫里居然还有这种居心叵测的小人?真是混账,马上把他们二人救醒,调查真凶!”
看见太后终于明白过来,烈走到床边,扯过被子,掩住江心月的身体。
然后,让总管高远和两个小太监将林中修扶起来,披上了外衣,倚坐在一张椅子上。
高远探了探林中修的鼻息,又看了看林中修的后颈,对着烈说道:“陛下,林将军是被人从后面击晕的。”
捉j在床4
烈扫了众人一眼,说道:“林将军功夫高强,怎么会被人从后面击晕?只有对方是极其熟悉信任的人的时候,他才不会防范!”
高远钦佩地点头“陛下分析的极有道理啊!”
太后急声吩咐宫女“快着人传太医,快点救治他们,这样大庭广众的被冤枉,真是情何以堪啊!特别是皇后,这失洁的名声如果传出去,可颜面何存啊!皇家的威仪也会遭非议啊!”
有宫女匆匆而去。
眼看着闹剧到了高嘲嘎然而止,宁贵妃满眼不甘,眼珠转了转,在太后身旁轻声说道:“太后真的明察秋毫,体恤仁慈,只是,皇后这失洁的名声早已经在后宫传开了,这番陷害,她也不会在意的吧!”
“什么?”
太后本来悲悯的眼神被惊愕到了,转眼紧紧盯着宁贵妃“你说什么?皇后失洁的名声已经传开了?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近侧的源妃佯装叹息一声“唉,太后,我们就不瞒着您了,这皇后在入宫之前,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什么?”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僵直住了,双目中瞬时冷若冰霜。
她将目光冷冷投向依旧神色痴呆的江心月脸上,手指下意识的攥成了拳头。
烈本来一直抱着江心月在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但是,她痴呆呆的毫无反应,而他终于回神听清楚他两个妃子对太后说的话之后,立时,脸色铁青下来。
烈将目光霍地转向两个正阴阳怪气的妃子,嘴里冷冷喝道:“住口,不准信口雌黄,污蔑皇后!”
源妃委屈地撇嘴,对着太后说道:“太后,您明鉴,这不贞不洁之人,如何做得了一国皇后?叫我们这些嫔妃如何心服口服嘛?”
“大胆,你还在胡说八道,不怕我废了你?”烈真的生气了,眼神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源妃秀眉挑起,暗暗咬牙,既然做了,就豁出去了!
她佯装害怕地像太后身侧靠了靠,满脸委屈。
捉j在床5
源妃秀眉挑起,暗暗咬牙,既然做了,就豁出去了!
她佯装害怕地像太后身侧靠了靠,满脸委屈。
那双邪魅幽幽的眼睛使劲眨了眨,然后带些哽咽地对太后说道:“太后,您给我做主啊,我绝不是信口胡说的!”
太后瞪了烈一眼,眼神凌厉“皇帝稍安勿躁,大婚那日我派去的嬷嬷硬是被你给打发回来了,我还奇怪这件事呢!我今天就要好好弄清楚这件事!源妃,你说,你是如何知道皇后不是完璧之身的!”
源妃低头说道:“这也不是我说的,太后问问皇后身边贴身的侍女就全明白了。”
一直站在床边的灵灵猛地心头一震,一直紧扣着的手指几乎都掐入肉中去。
她最担心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怪她当初糊涂,没有为姑娘着想周到,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没容她想好,太后已然冷声说道:“皇后的贴身侍女过来!”
灵灵和乌兰只得乖乖上前跪倒。
太后面色冷漠,眼神狠厉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恨声说道:“如果你们所言有假,我就凌迟了你们,听见了没有?”
乌兰一叠地点头,不待太后发问,就抢着说道:“是,奴婢所言句句是实,绝不敢欺瞒太后。大婚第二天晚上,陛下来到皓月殿。新婚夫妇,奴婢以为陛下会留在皓月殿,恩恩爱爱。可是,没有想到,不到一个时辰,陛下就怒气冲冲地走了!然后,皇后也是满脸泪水,羞愧难当的模样。”
灵灵霍地抬起头,惊愕地瞪着乌兰
她在说什么?
满脸泪水不假,何来羞愧难当?
乌兰你在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乌兰不理会灵灵诧异的目光,径自说道:“最重要的是,奴婢在晨起收拾床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皇后娘娘初夜落红。所以,奴婢就大胆猜测,一定是陛下发现了皇后娘娘的不贞,才一怒离去的。”
捉j在床6
太后惊愕片刻之后,怒瞪着烈“果真是这样的?这个你一心维护的皇后,竟然真的是一个不守妇道,早已经失身的下贱女人?”
烈的目光狠狠停留在乌兰的脸上,又转向源妃,然后冷冷说道:“她们在说谎!”
太后狠狠一拍椅子扶手“陛下,你是不是昏了头,这样一个不贞不洁,大逆不道,不守妇道的女人,哪里好?这个时候,你还在维护她?你是不是疯了?你有没有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羌国的皇帝啊!”
烈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我爱我的皇后,我更相信她,也请母后相信我!”
“放肆,这是后宫,这是羌国最高贵高尚的至尊皇室,我不允许有人染指它,令它蒙羞,把你那些个爱不爱统统收起来!羌国不需要一个无耻放荡的女人做皇后!”
太后厉声暴怒,皇家的尊严遭到侵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女人居然敢在皇宫里面这样若无其事,妄自尊大的狂妄了这些日子!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我还一无所知!她果真是太过不要脸!来人,给我把她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来!”
太后的目光转向满脸不甘恼怒的烈,没容他辩解说话,就抢先说道:“陛下,你若敢说半个不字,本宫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我不能这样丢人现眼,被世人耻笑,我不能蒙着脸去见祖宗!”
烈的眼神恼怒异常,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不能当面忤逆母亲,但是,他将目光转向源妃和乌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今天的表演已经圆满结束,因为你们的目的不只是陷害,而是要揪出皇后不贞的事情,来做文章,是吧?”
源妃和乌兰看到烈暴戾嗜血的眼神,都吓得向后缩了缩。
宁贵妃看着恼怒的烈和气氛异常的太后,唇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轻慢笑意。
灵灵扑到太后身前,慌乱地求饶道:“太后明鉴,我家姑娘是清白的,她真的是被陷害了,太后,您看在夙将军为国征战杀敌的份上,不要如此对待我家姑娘啊!求求您,太后!”
清白1
灵灵扑到太后身前,慌乱地求饶道:“太后明鉴,我家姑娘是清白的,她真的是被陷害了,太后,您看在夙将军为国征战杀敌的份上,不要如此对待我家姑娘啊!求求您,太后!”
太后冷冷踢开灵灵的手,恨恨说道:“如果不是看着夙将军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白绫赐死了!如果不是夙将军的面子,她会不行仪式就成为了皇后?如果不是夙将军的面子,她能这样无礼嚣张,我还通通都容忍?但是,今天不可以了!任谁也不能忍受皇后的失贞败德,你还在这里鬼叫什么?滚开!”
太后对着身后站着的几个婆子厉声呼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贱人给我扔到冷宫里面去,谁都不准见她,违者杖毙!”
“是,太后!”
几个婆子就待上前,却被烈厉声制止“走开,谁敢上前,拉出去砍了!”
几个婆子立时吓得萎蔫了,惶急的退后,这可怎么办?
皇帝和太后发生冲突了,到底该听谁的啊?
太后的脸上勃然变色,不可置信地瞪着烈“陛下,你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烈强压着怒气,沉声说道:“我自然不会违背母后的命令,但是,作j犯科,总要听疑犯为自己说一说,才算公平吧?现在,这两个遭到陷害的人还都昏迷不醒着,我们就这样草草断案,是不是有些不妥?”
太后冷哼一声“我知道今天他们两个人是被陷害,但凡有大脑的人都能明白的事情,我还不清楚吗?这个陷害的凶手自然要严查,但是,我现在追究的是皇后不贞的大事。难道你一定要违了我的意愿,才满意?一定要我碰死在这承结殿里面,你才开心?”
太后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面闪烁着泪花“我辛辛苦苦养育你,辅佐你,现在,你为了这个下贱女人,你竟然要忤逆我吗?那我这二十多年的挣扎辛酸,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太后捂着脸颊,开始嚎啕起来。
清白2
太后捂着脸颊,开始嚎啕起来。
宁贵妃在一侧温言相劝“太后,您别激动,陛下一定会听您的话的!”
“不,如果你今天不听我的话,我们母子就恩断义绝,我就马上去找你的父皇去!”太后语气铿锵,怒瞪着烈,态度坚决,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烈实在被逼的无计可施,终于爆发了。
那蓝色的眼眸现在燃烧的是熊熊的烈火,他将江心月放到床上,疾步走到太后身边,大声说道:“如果,皇后是清白的,母后是不是可以接受她继续位尊皇后?”
一直哭嚎的太后听见这句话,猛地顿住了哭声,抬起眼睛瞪着烈“她是清白的?她怎么会是清白的?如果真的是清白的,她自然做她的皇后,我没有任何异议。可是,你如何证明?一个已经失了贞洁的女人,怎么还能清白?”
烈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皇后还是处子,自然是清白的,母后可以传女医官来验看。”
一句话,不亚于惊雷一声,语惊四座。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偌大的承结殿里面,瞬时死寂的惊人。
宁贵妃和源妃的脸色全都变了,她们死死盯着烈的表情,妄图找出一处他在说谎的纰漏来。
太后首先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瞪着烈“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清白的?你们没有圆房?”
烈垂着头,压抑着隐隐的愤怒,他以为一直安静地等待就好,他一定能等到她心甘情愿的一天。
可是,今天,为了保全她,他最不愿意揭破的伤疤,一个身为皇帝的男人却得不到他喜爱的女人,这个真相,一定要鲜血淋漓地呈现出来,任人观瞻践踏。
“母后可以现在就传医官来。”
太后马上对着身后的宫女说道:“速去传召女医官,越快越好!”
“是,太后。”宫女匆匆而去。
就在此时,太医终于赶来,开始动手救治林中修。
清白3
就在此时,太医终于赶来,开始动手救治林中修。
林中修果然是被人从后面打晕,被太医针灸救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林中修发现身边的众多的人物,以及陌生的环境,不由得惊骇住了,瞪着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看见烈走过来,林中修疑惑地问道:“陛下,我这是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烈上前一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声问道:“林将军,刚刚是不是见到了什么熟人?”
林中修下意识地抬手,按了按疼痛的后颈,然后莫名其妙地点头“陛下怎么知道的?”
“那你看见了谁?”烈的语气但是平淡,但是眼神却是紧张的。
林中修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太后生辰,我准备了礼物进宫给太后拜寿,可是,还没有到德厚殿,就看见了李占,我们就站在路边说了一会话。然后,我就要去承结殿,可是……”
林中修揉着后颈,有些费力的思索着“可是,我刚转身,就觉得后颈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我怎么到了这里了?”
烈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恨意,目光霍地转向源妃“李占,御前带刀侍卫!据我所知,好似是你的表哥,源妃,是么?”
源妃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太后万分委屈地说道:“太后明鉴,这主意确实是臣妾想出来的,但是,如果不出此下策,皇后的本来面目就根本暴露不了,皇室蒙羞难堪,臣妾实在是为了皇室的声望和威仪啊!求太后明鉴!”
太后微微愕然了一下,然后不悦地拧眉,对着源妃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尽可以跟我直说,怎么搞出这么一大通的乱七八糟,如果传出宫外去,皇室的威仪颜面还不都扫地?”
源妃一叠地叩头领罪“太后教训的是,臣妾知错,臣妾知罪了!求太后看着臣妾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责罚臣妾!”
清白4
源妃一叠地叩头领罪“太后教训的是,臣妾知错,臣妾知罪了!求太后看着臣妾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责罚臣妾!”
宁贵妃在一旁说道:“源妃妹妹虽然这手段用错了,但是结果总算是被太后明白了,太后一心为了皇室谋划打算,劳心费力,总不该被蒙在鼓里,臣妾也为太后委屈啊。现在,一切还要请太后定夺啊!”
太后的眼睛扫了一眼床上痴呆着的江心月,对着太医吩咐道:“速去救醒皇后,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太后。”
太医答应着,就要走到床边,却被烈一把拦住,冷声吩咐道:“你们先去殿外候着,等待我的传召。”
“是,陛下!”太医们不明所以,只得退出了殿门。
太后不解地望着烈“为什么不先救醒她,你不是要听她的申诉吗?”
烈注视着江心月的脸颊,缓缓说道:“验看了清白再救醒不迟!”
灵灵望着烈纠结的眉间,心里已然明白,如果江心月清醒过来,她是绝对不会接受女医官的验看的,那绝对是她的奇耻大辱。
而她被逼急了,是会出人命的。
所以,烈的做法是正确的。
灵灵望着烈高大的身影,对江心月沉默疼惜的表情,眼内有盈盈的泪光闪动着。
姑娘,你真的够幸运,可以遇见这样一个心细如发,真心挚爱你的人啊!
江心月自然是清白的,白璧无瑕的身体,就是对陷害恶毒卑鄙最好的证明。
而她的痴愣,自然是源妃的杰作,江心月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被她催眠。
被太医救治过来以后,江心月被烈直接带到了乾正殿里面。
烈不允许在有人陷害谋害到她,一想到江心月抱着林中修的情节,烈就要抓狂。
他必须要时时刻刻让江心月待在自己身边,这样,他才能够放心,他才能够不胡思乱想。
太后对江心月彻底无语,灰心丧气地回到德厚殿,这个生日过的注定终身难忘。
洞察1
太后对江心月彻底无语,灰心丧气地回到德厚殿,这个生日过的注定终身难忘。
源妃与乌兰全被抓起来审讯,于是又牵扯出了她们身后的主凶,宁贵妃。
烈很简单地处置了她们,全部,白绫赐死!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连温柔的天性全都泯灭掉,那么活着,就只是一个可恐的杀手!
为了避免更多无辜的人被伤害掉,铲除是最好的办法。
烈的这次出手太狠了些,大学士的女儿都处死了
谁让她不计后果,不知死活,伤害的是当今天子的心头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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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一直昏沉沉地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灵灵守在床边,看见江心月清醒过来,清秀的脸颊上的表情,是喜忧参半的。
江心月望了一眼陌生的宫殿,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烈的乾正殿。
她问向灵灵“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太后的生辰宴结束了?”
灵灵艰难地点头“已经结束了,发生了点小事情,陛下不放心你,所以把你接到乾正殿来住了。”
江心月眼神怔怔的愕然了半晌,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可是,那个,已经过去了,还是不提了吧!”灵灵吞吞吐吐的闪躲着。
江心月转头四处寻找着“乌兰呢,我要她讲给我听!”
灵灵微微一愣,随即皱紧眉头,黯然说道:“她已经被赐死了!”
“什么?她为什么被赐死,宁贵妃有什么动作了?”
灵灵悚然一惊,失声问道:“姑娘早知道乌兰的宁贵妃的人了?”
江心月微微点头,轻蔑一笑“有两次我发现,她身上的香气是宁贵妃的味道,我就知道,她是宁贵妃的人!”
灵灵蹙着眉头黯然一叹,竟然什么都瞒不住!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地讲述了一遍。
洞察2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地讲述了一遍。
江心月听到被陷害时候,眼神变得沉郁,却没有恼怒。
可是,当听到被女医官验身一节的时候,她清秀的眼内瞬时充满了愤怒与屈辱。
她霍地坐起身来,恼怒地叫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凭什么为我做主,我不要什么鬼验身!就让太后给我打入冷宫,白绫赐死好了!混蛋,真是一群疯子,大混蛋!”
江心月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卧房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烈在前厅听见了她的声音,来看她了。
江心月正是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看见了烈,于是更加的恼怒异常,厉声急斥道“直接处死我就好,为什么要验看,我不要验看!你怎么会这样恶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侮辱人?”
烈望着她,眼神内也聚满了无奈与痛苦。
灵灵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只是出去时候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她不知道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我要验看!我要保护你不受伤害,流言污蔑都不可以!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做我的皇后,我要母后接纳你!你们都要zuo爱我的人,你们不能有矛盾。”
烈平静真挚的语气,令江心月恼怒焦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她望着烈担忧深情的目光,竟然被那份坦诚与真挚感染了,呆呆地忘记了自己的怒气。
烈在床边坐下来,对着江心月缓缓说道:“你是清白的,你怕什么?也许当初是屈辱的,但是,这才是最有效的见证方法。我都没有顾忌众人之口,担着被人嘲笑看轻身体有毛病的嫌疑,丝毫不恼火。你又何来的怒气?”
江心月听见他这番话,立时有些羞怒,什么叫身体有毛病的怀疑?
夫妻间的事情,难道一定要天下人都知道吗?
这个鬼皇宫,真他妈变态。
羞恼
江心月狠狠捶打着床榻,恼恨地咬牙说道:“什么鬼地方,这种事也会被人关注着,真是活见鬼!”
烈苦笑“因为这么大的后宫之内,能过正常夫妻生活的人没几个,闲人就爱拿这件事无事生非!”
江心月讥诮地抬起头,瞪着烈,有些恨恨地说道:“你就这么笃定我是清白的?你就不害怕我早已经心有所属,委身于人?你就不怕大庭广众,我真的令你们皇室蒙羞?”
烈听见她这样说,目光明显有些不悦,但还是充满耐心地说道:“我自然笃定你是处子,不然,母后众人面前,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出来做证据。万一不是,那才是自取其辱!”
江心月愣了愣,心中瞬时升起一阵惧怕,随即眼睛瞪圆了,惊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笃定,难不成你又检验过了?”
烈扫了一眼江心月的胸部,忽地邪魅一笑,将头向江心月耳边靠了靠,声音低低地说道:“因为我见过了你的胸部,那两个小东西,又小又挺,显然是没有经过人事的,我自然笃定了!”
“啊?”
江心月猛然听到这句话,立时羞愤的满脸通红,心头更是难堪万分,这个可恶的烈,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怎么可以这样戏弄她!
江心月羞愤异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份难堪和尴尬在烈的眼中却格外的可爱,他一把抱住了江心月,再也忍不住向她的樱唇吻去。
江心月早已经急了,慌张地推开烈,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份无言的难堪,就要起身下床,却被烈阻拦了。
“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皓月殿,我不要呆在这里!”
“为什么?皇帝皇后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我就是不住这里。”
烈望着江心月,强忍住马蚤动不安的心绪,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测,所以,我希望我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再难堪难过,你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深宫见1
烈望着江心月,强忍住马蚤动不安的心绪,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测,所以,我希望我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再难堪难过,你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江心月一愣,抬起头,看见那双深蓝色幽幽的眼眸,似是一面深海,携裹着浓浓的期盼深情,似是要将她的所有全都吸入进去。
江心月不自然地甩开了烈的大手,垂下头去“这里陌生压抑,我不习惯住这里,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烈不甘地还要说服江心月,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总管高远的声音自卧房外传来“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哥哥,夙鸾进宫来探望妹妹,已经到了宫门,恳请您恩准!”
烈和江心月同时一愣,江心月更是惊诧不已,她的哥哥夙鸾?
她可是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啊!
这要怎么办?
推脱不见吗?
可是,还没等江心月开口,就听见烈说道:“宣旨觐见,素素也好几天没看见家里人了,一定也很是想念,让他们兄妹好好叙旧吧!”
烈转头问向江心月“在这里见?还是回皓月殿?”
不待江心月答话,烈又径自说道:“让夙鸾去皓月殿,皇后娘娘马上就到。”
“是,陛下!”高远转身去宣旨。
烈对江心月说道:“既然你觉得这里陌生不习惯,那么还是回皓月殿吧,我以后也住皓月殿好了。反正那里是我们的新房!”
江心月听见新房两个字,心头一动,抬起头,不期然又撞上烈深情期待的眼神,她慌忙起身离开了床边。
烈对着她有些失措的背影微笑了,他发现,他们好似又走近了一步,她已经不再那么敌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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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殿。
江心月刚刚走进殿门,就看见一个欣长高挑的身影。
一身青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后面的黑发高高束起,左侧前额上,却垂下了一大簇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
深宫见2
一身青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后面的黑发高高束起,左侧前额上,却垂下了一大簇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
脸色很是白皙,接近没有血色的苍白,眉眼也极其平常,粗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睛。
鼻子却很是高挺,唇边的清茬胡须显得整个人很是成熟老练。
江心月有些微微窘迫,这就是夙素的哥哥啊?
他对于她是全然未知的陌生人,这次见面究竟要说什么才好啊!
听见了殿门的响动,夙鸾回过头来,然后,那双眼睛就牢牢锁住了江心月的脸庞。
江心月敏感地发现,他的身体一颤,而那双眼睛中的神色,却狠狠戳到了江心月的心底深处。
这个哥哥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一些感觉是熟悉的?
为什么这熟悉与亲切似是潜伏在她的骨肉里面,一万年了?
两个人之间似是有什么奇怪的气场横在中间,全都盯视着对方,怔然良久无语。
灵灵有些奇怪这位姑娘的哥哥,她好奇地打量着他。他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好似见到情人似的?
他怎么不向皇后娘娘见礼?
灵灵还是没有忍住,不自主的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果然,夙鸾被惊的回过神来,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地说道:“夙鸾参见皇后娘娘千岁!”
江心月从恍惚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努力抛去愕然,她强自镇定地说道:“哥哥免礼,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生分。”
夙鸾站起身体,江心月说道:“哥哥请坐。灵灵,你先下去,我和哥哥说说家里的事情。”
“是,姑娘。”灵灵轻轻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江心月疑惑地望着夙鸾“哥哥,你此来……”
江心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被面前的哥哥紧紧抱住了,那有力的臂膀,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去。
江心月有些吓傻了,半天才想起来挣扎“你这是做什么……”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深宫见3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声音低低的一句话,不亚于惊雷平地,江心月被狠狠地震晕了。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陌生与紧张令她刚刚竟然没有认出这个声音来!
呆呆的好半天,她才惊愕地瞪视着眼前人,不可置信地颤抖发出声音“清?你是清?你真的是清?”
夙鸾放开江心月,将脸上的面具轻轻揭去,袁清俊逸儒雅的脸孔,终于呈现在了江心月眼前。
脑际轰然一声炸响,江心月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袁清,真的是袁清,面前的人是袁清啊!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袁清的脸庞,似是梦中一般,语声哽咽地问道:“真的是你,清,你真的来救我了?清,我没有做梦吧?”
袁清将江心月紧紧抱在怀中,万千感慨涌上心头,话语此时都似是多余的。
他将脸伏在江心月纤细的肩上,努力嗅着属于江心月的淡淡体香,自唇边逸出一句“月,你还好吗?”
泪水终于无法遏制的汹涌流下来,江心月伏在这个熟悉的胸膛里面,呜咽地说道:“我不好,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想的心都痛死了,有时候,我都要痛的活不下去了!”
听到江心月的话,袁清有些惊慌地放开江心月。
打量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如释重负,这一刻,他确定,她还是没有丝毫改变的!
袁清充满担忧地说道:“不可以活不下去,你要等着我,等我来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江心月听见这番话才渐渐有些清醒,她惶急地扫了殿门一眼,声音低低的急问道:“你是怎么来的?怎么化妆成我的哥哥?袁朗有没有对你不利?你身体还好吗?你知不知道,这样贸然进宫,非常危险啊!”
袁清的眼睛紧紧锁着江心月的脸庞,听到她这一串关心担心的问话,俊逸的眼眸内闪烁起莹然的泪光。
深宫见4
袁清的眼睛紧紧锁着江心月的脸庞,听到她这一串关心担心的问话,俊逸的眼眸内闪烁起莹然的泪光。
他再次确定了,她没有变,她还是在念着他,想着他,牵挂着他的!
那么,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对得起她的思念与等待。
袁清将江心月抱进怀中,嘴里发出了一声接近颤栗的叹息。
只有他知道这叹息是幸福的,是庆幸的,是如释重负的!
他一直害怕惶恐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终于确定,无论世事如何改变,江心月的心还是在他的身上!
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鼓励!
袁清嗅着江心月发间的清香,喃喃自语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被逼的,我就知道你的心不会变,幸好,幸好,太好了!”
江心月的泪水蜿蜒流下来,声音亦带着一丝委屈的呜咽“我自然是不会变心的,我的身体虽然离不开这里,但是,心早就飞到了你身边!”
袁清缓缓放开江心月,爱怜地将她鬓旁的一缕发丝拂开,盯视着她清秀的眼眸,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真的是太想念你了,我要看见你好好的,然后,我就会为了我们的幸福努力,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江心月有些微愣,“夺回属于我的东西”,袁清要出手行动了吗?
袁清抓着江心月的双肩,面色极其郑重地说道:“月,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无论我下次什么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我都是最爱你的人,我都是为了你而在一直奋斗。不要怀疑我,不要放弃我。你要耐心等待着我!知道么?”
江心月有些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所以有些惶恐地问道:“你要行动了么?苏不群的力量足够抵抗袁朗了吗?千万不可以冒然啊,稍有不慎,满盘皆输的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吧?”
袁清微微点头,目中感慨万端,声音更是苦涩无比的“我不能再等待下去,我要马上行动,而且,我只有打败了袁朗,坐上帝位,才可以救我的性命,救我们的爱情。”
深宫见5
袁清微微点头,目中感慨万端,声音更是苦涩无比的“我不能再等待下去,我要马上行动,而且,我只有打败了袁朗,坐上帝位,才可以救我的性命,救我们的爱情。”
袁清脸颊上带着一丝决绝与心痛,定定看着江心月,似是要把她的样子雕刻进心血中。
“我别无选择,所以,月,原谅我!”袁清狠狠咬牙,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江心月的秀眉蹙起来,满含不解地望着袁清。
她困惑于袁清的话语和表情,他在说什么?
他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她原谅他?
“你到底要做什么?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到你。”
江心月的目光充满了担忧,他又在一个人扛所有的压力与沉重吗?
他又把所有的东西都隐藏起来吗?
袁清将江心月复又揽进怀里,并没有回答江心月的问题,只是沉重地叹息一声“月,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为什么我们的爱要如此艰难?也许,只有我足够强大,才可以保护你!”
江心月满心不解,正待要仔细询问,却听见殿门被轻轻叩响,接着传来灵灵的声音“姑娘,雪莹公主来了,可以见您吗?”
江心月和袁清同时一惊,袁清急速放开了江心月,把那张人皮面具重新贴到脸颊上。
江心月低声对袁清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些回去,如果需要我帮助的,可以差人来看我!”
袁清恋恋不舍地抓牢了江心月的手,却又不得不放开了。
心中那番挣扎无助却又无能为力的痛苦,令他的眼眸聚起无尽的冷意。
只有放手一搏,才有机会永远握着面前人的手!
为了她,即便万劫不复,也是值得的!
袁清的手攥紧了拳头,他对着江心月沉声说道:“记得我今天说的话,记得,我最爱的人,只有你!”说完这番话,袁清转身向殿门走去。
那决绝的背影,令江心月的眼前眩晕了起来,她竟然从心底生出无尽的惊恐,袁清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
长歌宴1
雪莹像一只轻盈的百灵鸟,翩然跑进殿来。
一身粉红的衣裙,使她的身姿充满青春活力。
那张小脸虽然有些苍白,但更多的是豆蔻少女的秀美明媚。
看见江心月沉郁怅然的脸色,雪莹立时气愤地说道:“师傅,你的哥哥来看你了?他们也听到什么消息了吧?你还好吗?昨天那些人真是该死啊,害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偏偏我就这么赶巧,非得昨天生病,不然,我一定撕烂了那些贱人的嘴!”
雪莹提起听闻的事情,气愤填膺,为江心月深深不平。
江心月拉着她的手坐到桌边,淡然说道:“算了,都过去了,你的身体没有事了?”
雪莹点头“嗯,已经好了,我刚刚去母后那里了,我要她好好补偿你受的委屈。一国的皇后,怎么可以平白受这些侮辱,然后一句算了就完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江心月淡然笑了,望着雪莹,目光升出了一丝亲近之意。
雪莹这孩子,心地善良,纯洁天真,在这暗森倾轧的后宫,只有她还是个单纯的例外。
江心月面色平静地说道:“谢谢你雪莹,我不需要什么补偿,只要能让我安静地生活不被打扰就好了。”
雪莹瞪着大眼睛大声说道:“那怎么行?母后已经同意了,赐给你三卷最好的天蚕丝,然后,还有好多首饰宝贝呢。正好明天宫里要举行长歌宴,你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给那些爱嚼舌头的贱人们看看,你是很坚强,很勇敢的!”
江心月心不在焉地问道:“什么长歌宴?这次又要庆祝什么?”
雪莹忽地垂下头,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声音也低了下来,轻声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陛下哥哥安排好的,说是有很多人参加呢。师傅一定要打扮的很美很美啊!”
雪莹的神态变得有些扭捏,眼眸内隐隐含着一丝期待,微笑着说道:“我明天也要好好打扮打扮,我们一起出现,把那些出席宴会的人都给震住了,好不好,师傅?”
长歌宴2
雪莹的神态变得有些扭捏,眼眸内隐隐含着一丝期待,微笑着说道:“我明天也要好好打扮打扮,我们一起出现,把那些出席宴会的人都给震住了,好不好,师傅?”
江心月一直在心里思考担忧着袁清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雪莹的神色以及表情变化。
听见雪莹的问话,她只是心思恍然地点头“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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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江心月刚刚吃过午饭,就被烈派人送来的礼物给惊住了。
衣裙,首饰,挂件,鞋子,以及太后送来的三卷天蚕丝,前前后后摆满了一屋子。
灵灵得到太后宫女的吩咐,要给江心月盛装打扮,因为今天是个极其喜庆的日子。
江心月满怀不解,只得任灵灵给她梳妆打扮起来。
三四个宫女一起伺候,折腾到了黄昏,才算是穿戴整齐,妆容完毕。
望着铜镜里面的身影,江心月的眼前有些恍然
镜中人这样的明艳不可方物,这样的面若桃花,这样的风华绝代,可是,为了谁?
烈已经坐在春熙宫内的主位上等候着了,随着玉佩叮咚的声音渐渐传来,他终于看见了盛装靓丽的江心月出现在面前。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微微痴愣了一下,随即唇边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才是盛装隆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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