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天雨情第8部分阅读
秦筝天雨情 作者:rouwenwu
,自己挺动腰腹,重重摩擦着女子不再动作的手。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滛靡令他坚持不了多久便发泄了出来,他刚回过神来,便看到苗凤儿凝重的神色。他软垂下来的分身还在那人的手里,一念及此,他几乎恨不能此刻就晕过去人事不知才好。
苗凤儿却未嘲笑他,只替他穿戴好,当真扶了他回殿,途中一言不发,脸色很不好。闻人月被她安置在床上,还以为她也要上床,谁知她竟然挥了挥手,就退了出去。
闻人月翻身背对门口,整夜辗转反侧,只觉得这殿,这床,竟然空荡荡的吓人,便不知道为什么,一夜未眠,开始他还以为苗凤儿半夜能再摸上床,谁知道竟然真的一夜不见人影……
他哪里知道苗凤儿刚回自己的房间,便因那坐在床边冷着脸色的男子而延误了。
“师傅,你怎么来了。”苗凤儿心下稍安,看样子那股熟悉的气息果然是原音,若是别人,还真的很不好处理,非只有杀人灭口一途而已。
原音却呆坐床边,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两只眼睛木然呆滞,脸色惨白,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师傅,你怎么了?”苗凤儿急忙过去,拉住他的手。
原音却如同被火烫了一般迅速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你别碰我!”
苗凤儿心知他定然什么都看到了,心中黯然,“师傅,你嫌我脏是吗?”
原音脸色稍微缓了缓,看她失落的表情,心中又是强烈的悸动,但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实在叫他又心痛又愤怒,恨不能一剑杀了她跟那个男人好。
他本来在这房间寻不到她,去上次遇见的花园碰下运气,却不料看到那样的一幕,那男子竟然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她还把手探入他的长裤里去……他们……他们……
知道她风流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却真是头一回,看她在月光下抚弄那个男子,他倒恨不得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的好。
可是看见她失落的仿佛被他遗弃的表情,他的愤怒心痛竟然算不上什么,只想抱她在怀里好好疼惜。
苗凤儿此刻却跪坐在他身边,将头埋入他怀中,闷声道:“师傅,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没什么可瞒着你的,他就是闻人月,我答应他,要给他一个公主,他也会帮我摆脱君玉函的纠缠,师傅,我知道你一生洁身自好,自然见不得这种龌龊苟且的事情,但是凤皆出于无奈。师傅,请你原谅,不该欺瞒你,但是——”
原音心中知道苗凤儿狡猾的很,她这副可怜样子大半是装出来让他心软的,但他偏偏还就吃这一套,只对她一人硬不起心肠。
于是他也只好抱住了她,低声叹息,“师傅知道,你跟他——不过,师傅不许你动真情。”
苗凤儿万万想不到他的嘱咐竟然如此奇怪,抬头看他,仔细琢磨他的意思。
原音一时间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面上微红,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与他立场不同,即便将来他真的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可能留在这里跟他做个长久夫妻,不如一开始就不要……”
苗凤儿自然点头,“师傅,这些话我一定记在心里,只要师傅不生我的气就好了。”
原音脸上红晕未退,苗凤儿是情场老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原音对她亲近闻人月似乎反应过激,对她也不太像一般师徒……不会是……不会吧……
原音揽了她上床,自己靠在她身边堵在床边,以手支额,“好了,太晚了,师傅今夜就不走,暂时在你这里歇一个晚上。”
苗凤儿本来想安抚了他再去找闻人月,这时哪里好在师傅面前表现出来,只得就这么两人和衣而睡,将就了一个晚上。
原音却一夜思绪翻飞,竟然想到了二人最初相识的那段日子……
第 35 章
回忆
山洞的事情过后,君玉函竟然没有杀掉苗凤儿,相反,还将她带回了地宫。而地宫本有很多奇人高手,可惜苗凤儿起步太晚,早就不可能从头开始练习武功。所以她选择跟从毒医圣手原音学习医术和下毒的功夫。
因为原音从家中逃出来的时候,是君玉函收留了他,为了报答地宫之主,他才答应留在地宫,但是双方并非隶属关系,他严格说起来也不是地宫的人,所以收不收苗凤儿做徒弟,自然别人也勉强不了他。
苗凤儿第一次见到的原音,并非如今这个模样。他那时总好穿一件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从来都不洗澡,也不见他梳洗,不说蓬头垢面,也真的很像是个乞丐。整张脸上除了一双幽幽的眼睛,几乎都看不清颜色。
并且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根本就只剩下一把骨头,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从来不许别人靠近他,浑身都是毒,碰一下都会烂掉手掌。他摸过的东西,坐过的凳子,地宫里面哪里有人敢碰,所以对于苗凤儿居然选择他做自己的师傅,不光地宫里面的其他人感到惊诧,连君玉函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依照苗凤儿的理解,这世上的高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原音晓得她是为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而找上他,大概也得吐血。
他最初是不理睬她的,但是他也知道她算是君玉函的情人,所以才留她一条命,任由她围绕在身边,随便她怎么求怎么说,就是不答应收她做徒弟。但是他低估了苗凤儿的死缠烂打的功夫,她到处跟着他,连上茅房都在外面守着,气的他快破功一掌劈死她了,但是她却懂得适当时候就不让他瞧见,每次他刚一抬胳膊,她就溜的没影儿了,几次三番下来,她要跟,就让她跟了。所以那段时间,他出门都甩不掉后面这个尾巴。
“不晓得什么时候他才会停下来休息休息啊?”
苗凤儿瞅住前方竹竿似的背影喃喃自语,这一路上,她不晓得暗地里嘀咕了多少遍,这个家伙真的很固执,说不收就是不肯收,任凭她嘴巴都说破了就是不松口,实在是太冷酷了。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本事才比较大,学起来才有挑战性!
打从离开地宫起,一个多月了,他们都是以这种方式行进,一前一后,相距不算远也不算近,即便她加快脚步想赶上他也是白费功夫,因为这个家伙很神奇,脑袋后面如同多长了一双眼,明明没有回头看过她半眼,偏偏就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她根本靠近不了他,但是好在他也没有故意甩开她,顶多算是不理睬她罢了。
只有一种时候,他才会停下来休息。只有停下来用餐的时候,这时候他总会从包袱里面拿出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自己坐在石头上自顾自的吃起来。她也会找一个离他不远的坐下,掏出自己的干粮吃起来。通常她的干粮会比他的馒头好很多,因为上路之前君玉函总给她不少银票,让她在路上买点心吃。但是原音却从不接受她递过去的东西,在第十八次递点心给他被扔的远远的以后,苗凤儿就不做这种浪费粮食的事情了。
但是他越走越偏,到最后苗凤儿已经找不到集市了,只有看到一些散落的村庄可以讨些吃的。最可怕的是,这个家伙越走越北,苗凤儿根本没有准备厚重的衣服,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冷的几乎要掉头就回去,但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尤其冷的可怕。所以她自己去捡树枝,收集树叶,一路走一路抱着,等晚上到了休息的时候,她等到原音躺下之后就把东西全抱到他身边去,生火取暖。有时候见他睡的比较熟了,还大着胆子把他挪到火边烤火。
他似乎睡的很熟,被她怎么拖都不醒,所以做习惯了之后她就大胆把他又拖又抱的弄到火边上来,可是不管怎么热的火,似乎对他冷冰冰的身体都没有用。苗凤儿心中不忍,怕他真的冻坏了,有好几次看到他躺在雪地里面似乎都已经冻僵了,大雪覆盖了他的脸和身体,她就赶忙把他拖到避雪的地方,生火取暖。但是他有时候连呼吸似乎都微弱的很,根本缓不过来,她就把他强行抱到怀里,紧紧的搂一夜取暖。似乎只有在她怀中,他冰冷的身体才会缓过来。每次天亮的时候,她都被他冷冰冰的推开,然后又重复着前一天的样子继续赶路。但是不管他的态度有多恶劣,苗凤儿都会在晚上把他抱进怀里睡。刚开始她确实是想跟他学习,但是现在她却不能在冰天雪地里面丢下他一个人走掉,他的自虐倾向真的很严重,她怕他冻死在这里。
但她从来不乱动他的东西,也从来没有窥视他容貌的愿望。她想他把自己弄的这个鬼样子,可能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
走了很长时间,他们也会遇见一些稀疏散布的猎户。这时候,苗凤儿就会跟人家乞讨一些陈旧的、不要的棉絮。因为此时,银票根本就派不上用场。猎户们的生活大多自给自足,最多也就是在天好的时候以物易物,用不上这些东西。但苗凤儿长的俊俏,嘴巴又甜,哄的那些猎户家里长的壮实的夫郎和少年眼睛发亮的盯着她看。不但能要到一些棉花什么的,有时候还能讨到一碗热汤。但是苗凤儿从来没有自己喝过,她总是把汤端到原音面前,好在他也不怎么拒绝,大多时候还是喝的。到后来的时候,他不再一饮而尽,只肯喝掉一半,然后就继续往前走,苗凤儿就把剩下的喝完,就匆忙去追他。
等棉絮分量足够之后,苗凤儿就一边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利用他在夜晚睡觉的时间就著火光一针一线自己缝制棉袄。
缝好一件,先给原音,其实她心底也没有把握他到底会不会穿这样粗制的东西,她很少自己动手,以前贫困潦倒的时候,衣服都是姐姐在帮她缝,后来发达了,她都是穿过就丢,很少有自己亲手去缝的经验。
好在原音盯著棉袄看了好一会儿,再抬起目光盯住她看了更久,那眼神,似乎出现了一丝儿表情,然而仔细一看又没有了,依然是毫无情绪的瞳眸,但棉袄,他拿去了,慢条斯理的套上身,再转回身去继续赶路,没有半声谢。
苗凤儿也不在意,过了几天,她也做好了自己的那一件。本来以为有了棉袄,她就不必再每天抱着他睡,谁知道他一到晚上就把棉袄脱掉扔在一边,自己还是躺在冰凉的地上睡觉,她只好又把他拖过来抱在怀里面睡。她真是命苦啊!
第 36 章
可是即便是这样冰天雪地的破地方,竟然也不安全。她更想不到,原音竟然是来采药的,不过是为了什么雪莲就要到这种地方来,更何况还是为了什么根本就只流传于书中的雪莲,她真的要服死他了。
当在那个山洞里面看见长的如同伞状的蘑菇一般的东西的时候,原音眼睛发亮的扑过去。苗凤儿呆呆望着他死死握着那所谓的雪莲,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却突然听见一阵诡异的笑声,“想拿走我们的雪莲,哪里有那么容易。”
抬头一看,只见石壁上坐着一看似十六七岁的少年,正一脸魅惑地舔着自己的手指,朝他们不怀好意地媚笑着。
而那石洞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了一个少年。精雕玉琢的五官透着让人惊叹的秀气,唯一可惜的是,那如利剑般往上斜飞的眉毛底下,是一双妖魅的眼睛,露出一种与常人不同气息。两个少年一红一蓝,却都带着诡异的笑容。
石壁上的红衣少年笑道,“小蓝,咱们遵从师傅的命令在这里守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真的上来过呢?居然没有冻死。”
蓝衣少年展开手中的鞭子,笑了笑,“不光如此,还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呢,你瞧瞧,咱们多久没有见过这么鲜活的美人了?”他话一出口,两人的目光都落到苗凤儿身上,苗凤儿皱了眉头,这两个人,说不出来的邪气奇怪。
小红飞身从石壁下来,落到他们面前,死死盯着苗凤儿的脸看,喃喃道:“长的真好看,我还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小蓝也点头,“从师傅死了之后,咱们就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种奇怪的笑容。
突然,小红将脸转向原音,“你便是师傅说的毒医圣手么?”
原音冷冷点头,神色不变,“原来是二位尊者,我照约定来取雪莲。”
小红眼珠子一转,面带笑意:“圣手莫急,我等知道你已经等了这许多年,师傅曾受你相救大恩,所以才将悉心培育的雪莲交你算作报答,但是我二人替你守在此这么多年,难道你不该给点东西作为报答。”
原音点头,“的确是应该,不知道二位尊者想要什么?我近年来收集了不少珍奇,二位想要我随时可以奉上。”
小红小蓝此刻却异口同声,“就要她!”
苗凤儿镇静地望着二人,又回头去看原音,他神色复杂的望了她一眼,别开眼睛,“她跟我没有关系,只是一路跟过来的陌生人。”
小红抚掌大笑,“好,既然如此,圣手可以走了,这个女子我们留下了。”
苗凤儿静静望着原音,也没有出声央求,却将目光落到他死死握着的雪莲上。天山雪莲,传说中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圣之物,生于天山,长在冰寒之地,哪一个医者不想得到。拿这东西做实验,可以让自己的医术上不止一个台阶。
原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无法面对她平静却寂然的目光,迅速将雪莲放入包袱中,飞速冲了出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一般。
苗凤儿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被丢弃了吗?
不管付出什么,他都没有回馈的必要不是吗?反正对他好,也只是她一相情愿而已。
小红面露痴迷的盯着她,“你死心吧,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死在他手上的人何止千百。他明知我们习的是男女双修之术,还把你留下来,他对你哪里有丝毫情谊。乖乖听从我们的话,或许还能活着。”
小蓝却已经按捺不住,直接向苗凤儿走过去。
原音一路飞奔下山,只觉得胸口一股闷气无处疏散,几乎要爆裂开来,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把她留在那里有什么不对,不是早就发过誓言,既然别人都对不起他,他也没有必要去顾及别人了。
当年他也曾经温柔善良啊,他也是名门公子,他早年也曾经一心期盼嫁个好女人好好过一辈子,可是呢,可是呢他从未见过的未婚妻居然因病去世,他白白担上望门妨的罪名。然后又有相士说他天生断掌,只有一条手纹,克妻克女,一生不幸。就连他从小跟父亲学习的医术也被说成是妖术。自己那慈爱的母亲,竟然因此将父亲活活打死,还将要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及时逃出,他真的要惨死在母亲手下,这些年,他到处杀人害人,只要不顺眼的人,就绝对不留活口。既然她们说他是妖星,那他就害人给她们看!
可是,可是,她呢,她呢——她缠着他学医术没有错,她从来也没有勉强过他;她确实死缠烂打没有错,但是她对他从来都很尊敬;她确实一路跟着他没有错,可是她会自动避开他不方便的时候;她一路上对他诸多照顾,他都看在眼里。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她一个女子,却没有什么尊严可言,被他责骂也不还口,笑眯眯的盯着他看。一路走来,她要到什么东西,都第一个给他。连一针一线做的棉袄都先给了他,她有对不起他吗?
她没有,那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除开她想拜师之外,他又老又脏又丑,她根本没有必要讨好他到这个地步。他不是毫无感觉,她每天把他抱在怀里睡,如果他真的厌恶她,为什么从来装做不知道,还特别期待那时候温暖的女体和好闻的香味。
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她对他太好,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产生不该有的念头,所以才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两个男子跟一般男人不同……他们吸取女子的阴气增强自己的功力……他要回去看看,就是回去看看而已“啊!……啊啊!……”
“呼……呼……”
“啊!……小蓝……她的嘴巴好棒!……我快不行了!……”
洞内是两个漂亮的少年,在轮番折磨著身下的女子。
身着蓝衣的少年把女子压倒在地上,抬高她的身体不住地挺腰撞击著、穿插著,而另外一个红衣少年则捏著女子的脸,强迫她为自己抒解。
过了一会儿,那红衣少年竟似承受不了这种激|情,累的坐在石凳上,让苗凤儿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涨得通红的分身重新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的嘴来抒缓自己痛涨的分身。
他几乎舒服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声浪叫,稍缓,竟对那蓝衣说道:“师傅从未说过,原来……双修之法如此——快活。如果早知道,我早就找个女人来尝试了。”
在他的动作过程中,蓝衣少年一刻也没有离开女子的身体内部,仍在不断地抽锸着。苗凤儿跪在地上,嘴里含着红衣少年的分身,身后又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全身激烈地摇摆着,神色痛苦难忍,却紧紧闭着眼睛,不肯发出任何一句求饶。
蓝衣少年同样爽的说不出话,这时候才答道,“呸,这种极品怕是师傅也没有遇上。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俩有这等艳福,还不气死了。这种身体容貌,百年难得一遇。”
“小红,啊……好舒服……听我说,你把她交给我吧,我再去寻个漂亮的给你。”蓝衣少年眼神迷离,紧紧盯着苗凤儿。
“哼,恩……嘴巴好小好紧……你倒想独吞,她应该是我的,是我先发现的!”红衣少年不甘心的道。
两人争执了半天,却没有结果,只能下死力气折腾她。
苗凤儿难堪的几乎要死去,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她,但是却又无法,这两个少年力气大的出奇,她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两个少年初次尝到交欢的乐趣,彼此交换了好几次,轮流玩弄她的身体。用尽各种姿势蹂躏着苗凤儿。
原音靠近洞口,听见的便是小红在嘶声说:“我要让你全身内外全是我的味道,永远也摆不脱,让你生生世世都和我在一起…不许你再念着那个男人……”
小蓝冷笑,“你不是说双修么,怎么舍不得她死啊?”话说的阴狠,却突然重重吻住苗凤儿的嘴唇。
“不许你亲她,她的嘴巴是我的,只有我能亲!”
原音只觉得心里被一股绝望、阴沉之气所笼罩,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因为他,她竟然,竟然被这样对待,有哪个女人受的了这样……他不能再思考,冲了进去……
=====第 37 章
红衣少年察觉有异,从苗凤儿身体里面抽身而出,随手将长衫披起,腰间所系暗紫腰带便是武器。他眉眼含媚,显然并未从情事中脱身。
原音本可先发制人,但是他目光落在苗凤儿身上,呆了片刻,应付红衣少年竟然慢了一拍,被他的腰带抽上手臂,棉袄的外皮顿时破了,露出里面褐色的棉花。
两人瞬间交起手来,红衣少年虽然看来年少,却招招老辣稳练,变化精妙绝伦,圆融无缝,步步环扣,处处占得先机。原音平生所学,最精妙之处只在医术与下毒的功夫,若说上武功,其实远远比不上这红衣少年。
他本可下毒制服他,但居然在看到苗凤儿跟那两个少年交欢的画面后大脑只留一片空白,压根就想不起来这一回事情,他经营艰苦,只能险中求胜,却几乎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是以一时间,少年也讨不到便宜。
少年本情欲高涨却被人打断,不由火冒三丈,腰带劈斩一条迅捷快速,犀利无比,眼看就要从原音面门劈下。
“二位真是好兴致,如果要打还是出去打,这里不是地方,——没看见么?”苗凤儿清亮的女声突然插进来,红衣少年生生顿住了动作。
二人齐齐向石床那边看去,一时间竟然呆立当场,那边局势不知道何时已经发生了扭转。
那个蓝衣少年此刻浑身衣服被扒的精光,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石床,高高抬起白皙圆嫩的臀部,他全身不受控制地激烈抽搐着,白皙的肌肤布满情欲的红晕,泣不成声地发出阵阵娇喘。
另一个漂亮的女子正压在少年身上,抓住他的分身,毫不留情的狠命揉弄。
“小蓝,你怎么——”红衣发出惊喘。
而那被称作小蓝的少年却已经再不能回答,他神智迷离,两腿已无力地垂下,身子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只能配合着女子的动作。
“啧啧,看样子常年不见太阳的身体还真是不错的。”苗凤儿歪头看向他们。
“你,你怎么——”
“唉,老是死命插啊插,有什么意思嘛,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有很多好花样哦,怎么样,要不要一一玩一下?”苗凤儿的脸上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色,已经被欲望润湿了的眼睛魅惑着红衣少年。
红衣少年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他一把扔开腰带,对着原音的心口便是一击,将猝不及防的男人一掌打出了洞口,运起全身之里挥开巨石挡住了唯一的入口。
苗凤儿有技巧地揉搓着身下少年的分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滛荡的尖叫声,贲张欲裂的分身终于控制不住地喷射出白稠的浆液,一时间竟然全身痉挛的彻底昏迷过去。
“你——你使了什么妖术”小红惊讶地望着苗凤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局势一下子就倒转了,她怎么将小蓝做的晕了过去。
“你们那种哪里舒服了,就知道死命折腾,没有技巧可言。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方法,很舒服哦!”苗凤儿从少年湿漉漉的身体上坐起来对着小红道。
明明知道有问题,小红还是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朝她乖乖走了过去,扑进她的怀中。
原音重击之下,真的被打出洞外,他也不自行疗伤,只每天守在洞外等候适当的时机,那里面的人总要出来吃东西,他还有机会。
“嗯嗯!……啊!……”
“小红衣……是这里吗?刚才最敏感的是不是这里?……”
“嗯啊……不要!啊啊!……啊!别弄那里了!不要……!可恶,我要杀了你!”天啊!那是什麽感觉?从没想到被她摸会有这麽剧烈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冲击一波复一波传来,红衣快要失去意识了!……他的眼光落到一边几乎昏死的小蓝身上,中途他曾经醒来一次,居然又爬上来求欢,苗凤儿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居然活活又把他弄的昏死过去。可恶,他们可是天魅老人的徒弟,修习双修之术,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压在床上弄的要死要活。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会……”只是身体上的敏感之处被玩弄的感觉从来没有过,他无法抵抗。
“呜啊!……呀啊啊!……好坏!……弄死我了!”她,她,她居然用丝带牢牢绑住了他的——让他死了吧……
数番蹂躏,洞中只留下他的哭泣!他不住地摇著头,试图逃离那种感觉。原来她才是扮猪吃老虎……他会死掉的啊,会被玩死的……
“亲爱的,双修之术可不是只有你们懂哦,看样子你们根本没有学到家,根本是菜鸟嘛!”苗凤儿将他不能动摊的身体用腰带绑的结实,他如同一只粽子一样被自己的腰带给束缚着。
“是不是觉得体内提不起力来啊,小乖乖,姐姐我不陪你们玩了,姐姐要走了哦!”苗凤儿潇洒的从床上跳下来,将衣服穿戴整齐,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小红两眼一翻,活生生地撅了过去。
苗凤儿正待往洞口走去,脚却被一人拉住。她低头一看,被剥的精光的蓝衣少年俯趴在地上,一只胳膊死死拽住她的脚踝。
苗凤儿蹲下身,将他翻了过来,抚过他胸前两粒粉色的||乳|头,沿着淡淡地胸肌轮廓而下,掠过紧绷结实的小腹,停在被柔软毛发包围着的分身上,小蓝长发披散,此刻却突然涌起无限希望,苗凤儿的动作让他以为她不会离开,她留恋他的身体。
可是苗凤儿却叹了一口气,“这里已经被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缠着我,当真不要命了吗?你们师傅天魅老人肯定告诉过你们,练习双修之术确实可以增进功力,可是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身上并无内力么?你们那一套对我根本就没有用处。”
小蓝垂下眼睛,不肯回答。
“你们其实从我和原音刚一上山就盯上了吧,我一直觉得脊背发凉来着。可是,我还以为你们早就会出手了呢,这次碰到我你们已经很走运了,要是别的很坏的女人,说不定先j后杀哦,把你们玩死也都有可能。”苗凤儿抽出手摸他柔顺的头发,接着道:“本来就不精通,对情事也不熟悉,居然就敢亲身试验,不知道说你们俩傻瓜好还是单纯好。”
“这里男人的身体其实都很虚弱,若非你们练武,内力深厚,我也不一定会被制住。才刚要了几回,你们俩就受不住了。还是上床睡一会吧。过一日你们自然会恢复的,可是以后切莫做这种盗取他人内力的勾当了,需知道害人终害己。”苗凤儿连拖带拽的把小蓝也弄上了石床,知道他此刻全身乏力,根本没有阻拦她的力气。
想到他们其实都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苗凤儿心中有些怜惜,缓缓地俯身,用自己的唇印在他们的额头上,一人给了一个如同慰藉一般的晚安吻,“闭上眼睛睡吧,体力都被榨干了,看你们下次还敢逞强。”
说完便将刚才丢下的衣物重新覆盖在二人身体上,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却突然看见那挡路的石块被生生移开,一个男子站在洞口,累的气喘吁吁。
苗凤儿施施然走了出去,面带笑容,扬声道:“师傅,你久等了吧。”心中暗暗偷笑,果然故意留下来让他内疚,这种哀兵之策还是有用的。舒展了一下筋骨,苗凤儿暗骂那两个小东西实在力气很大,弄的她现在还有点累。
原音不敢看她,立刻掉过头去,只低声道:‘我们快下山吧——”
苗凤儿跟着他走到半山,他又突然掉过头,嗫嚅着说:“你想学什么,下山以后我一一教给你。”
苗凤儿笑的很温和,很自信,眼睛亮的如同星光。
回忆篇结束。下一章回归正文。
===第 38 章
—她昨天晚上不在他这里,到底去哪里过夜了?
清平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边批改奏章边在心中暗暗琢磨,是不是又背着他约会了新欢,还是偷跑出宫门私会旧爱?闻人月越想越气,指甲狠狠扣入奏折,眼前的字都模糊起来,仿佛就能看到她搂着哪个野男人鬼混的情形。
可恶,她不是答应他要给他一个孩子吗?
哼,有了公主,就第一个杀了她以绝后患,省得她总是人在心不在,有时候趴在他身体上还想着别的男人。说不定她对他这个残废根本就没有兴趣,宫里那么多美貌的男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几乎觉得站在身侧服侍的侍从便是苗凤儿约会的对象。他不由懊恼地砰地一声将奏折掷了出去,火冒三丈地在书房巡视了一圈,“来人,把他拖出去杖打一百,然后赶出宫去!”他指着一个容貌极好的侍子,大声吼着。
“陛下,陛下饶命!”那侍子被闻人月突如其来的怒火给波及,还未开口求饶几句便被侍卫拖了下去。
老奴也不由面无人色,慌忙跪下。
“你们都滚出去!!出去!”闻人月将桌上所有一并扔了满地,将怒火全部对准别人。
老奴忙率领其他侍从退了出去。
“陛下一大早就好大的火气啊,苗凤儿都吓的不敢进来了。”一个女子从窗口跳了进来,反手关好了窗子。
“你——”闻人月抬头一看,火从心起,“你还敢回来,你昨夜去了哪里,为什么整晚都——”自觉失言,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很在乎她么,闻人月咬紧嘴唇,刚才勉力撑着的身体跌坐在龙椅上。
苗凤儿走过去,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搂进怀里,“这么一早就这么大的火气,你身体不好。是不是觉得命长了?”
闻人月被她话语中的关切之意弄的心口窒了窒,火气莫名降了下来。苗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衣结,将手探入他的裤子,慢慢捏着他细弱的双腿,“今天腿好点没,是不是舒服一点了,昨天给你抹的药膏记得要按时涂抹,算了,待会还是我来帮你抹吧。”
闻人月抿著唇,看著她嘴唇一开一合,眼睛里渐渐有光聚集。他突然觉得此刻嘴唇发干,心脏跳动的厉害。
苗凤儿说完,看着他的眼睛,知晓里面的动情,便将他的衣服脱了,将他压在椅背上。
闻人月低声喘息,被她剥得近乎全裸。
苗凤儿俯下身吻他,从额头开始,连耳垂也不放过细细密密地吻,并且不时舔吻着他的耳垂。
“知道不知道,如果有什么火气,就来找我发,不要再迁怒别人。”苗凤儿低声在他耳边道。
“唔……!”
她的手稍嫌粗暴地揉捏著他柔软的分身,又嫌他靠的太后,拽着他的分身竟然把他拖近了些,闻人月忍受着她的动作,心口震动着。
苗凤儿的亲吻继续向下,下颌,脖子,锁骨。
被含住||乳|尖的时候,闻人月忍不住轻颤起来。然而还没等他呻吟起来,她的嘴唇就离开了。那里空虚的很,闻人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于是她用手指代替舌头挤捏著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
这玩弄带着情se的意味,却叫闻人月心神恍惚起来。
听着苗凤儿轻轻的喘息,微带难以克制的动情,让闻人月有种 “是因为我让她变成这样的”,奇妙的自豪感。正是这么一个念头,让他连带着也更加激动了。
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火热中承受着丝丝凉意。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温暖紧窒的身体,缓慢但没有丝毫迟疑地将之吞没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
“啊啊……!!”闻人月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身体绷得像拧紧了的琴弦。
“不要再这样发怒了,对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苗凤儿抚著他的大腿,重新按摩起来。
“凤……凤……” 他的分身动摊不得,生生疼痛,他想动一动——只能哀声叫着她的名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允许这么叫。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放松一点,”温言软语地安抚著浑身发抖的男人,苗凤儿默许了这个称呼,闻人月的鼻间冒出了汗珠,嘴唇也咬的发白……
“月……”
苗凤儿沉思片刻,最后轻轻地叫。
闻人月吃惊地瞪大眼睛,在她体内的分身一瞬间涨的更大,他呆呆望着她,眼睛里渐渐浮现出水汽,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呼吸急促起来。
“凤……”
“凤……”
“凤……” 他不再顾及,低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不厌其烦地叫着。
苗凤儿也同样低声答应着,身体开始配合他的分身,缓慢动作了起来。狭窄的龙椅使得二人的结合更加紧密,几乎无法分开。
“嗯……唔唔……!”
闻人月的视线不断摇晃,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自己的呻吟声让他几乎要羞死过去,但是——一旦想到是苗凤儿在他身上,就仿佛连羞耻感都转化成快感似的让自己不断兴奋起来。
似乎是报复他刚才草菅人命的凶狠,苗凤儿开始重重地吞没著他的身体,狠狠地占据。
闻人月急促地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得到她更粗鲁的占有,他却甘之如饴。
苗凤儿攻击得越发猛烈,听他喘不过来气似的可怜哀声,却在完全将他的分身全部深入的时候听到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随著自己的动作,那覆盖著薄薄汗珠的单薄的男人身躯像无法再承受任何动作一样晃动。
“啊……啊……!!” 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身体上面,闻人月只能不停地发出充满快乐的呻吟,不是不知道这是一件多麽羞窘的事,可是要想忍住不出声,他真的做不到,因为他内心被一种甜蜜所掩盖,所有的愤怒,不安,完全抛在了脑后,就连双腿的残疾,只要被她摸着,似乎得到了她全心的爱怜,他都觉得异常满足……
两人在书房放肆的做着,完全不顾及任何事情……连午膳和晚膳都由老奴送到门口,苗凤儿去拿,顺便关照让执刑的人停了执法,把那侍子先打发了去疗伤。
“月……腰,再抬高一点……”
闻人月红着脸,苍白的脸上满满是温顺,他躺在书桌上面,扶著苗凤儿的身体,让她慢慢地吞进自己的分身。
“嗯……”
苗凤儿放低了身体,直到那分身整个没入自己的体内,才轻轻地呼了口气。
她压下身子,转过闻人月的脸吻他的嘴。闻人月会意,很听话,乖乖地开始缓慢挺动自己的腰部,很快就找到了令两人都沈迷其中的节奏。
等她放开他的嘴唇,开始啄吻他的脖子,闻人月仰起头,透过被她刚才又打开的唯一一扇窗户,清晰地看见窗外的月亮。
没有想到,在月色下zuo爱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在静谧的夜里,他听见自己口中渐渐高昂的、充满快意的叫喊,心中朦朦胧胧地升起一种如果这样的时刻能够持续到永远就好的念头。 希望身上的女子不要停下来,一直一直向他索取,哪怕因此而丢掉了性命也好。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中间除了进食的时间,甚至连批改奏折,她都压着他反复的吻。
高嘲过后,苗凤儿吩咐一直守侯在外面的老奴将沐浴的东西全部挪到御书房,然后匆匆帮他和自己清洗了一番,便带他回了寝宫。
躺在华丽的锦被上,闻人月窝在苗凤儿的怀里,闭著眼睛微微喘息。
苗凤儿把他抱在怀里,先是替他的腿涂抹了药,然后和他一起躺在被窝里面,一下一下抚著他微湿的头发。
“很累了吧?”
“嗯……”
“睡吧……明天还得把今日耽误的奏折批完……”
“嗯……”
“……”
“凤——一你想要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苗凤儿闭了闭眼睛,替他盖好被子,“睡吧,别想太多。”
别想太多……
第 39 章
“凤?你睡着了么——”在身体很累的情况下,闻人月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没有,你想说什么?”身后苗凤儿的声音传来。
“你真的不想要这皇位?”
苗凤儿低笑,“你怎么这么问,我的答案早就已经告诉你了。”
“你跟君玉函是什么关系呢?”自觉失言的闻人月把头埋进被子,憋的脸通红。
苗凤儿看看大床上垂下的丝绦,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没地方去的时候,他曾经收留过我。”
“那他不是对你有恩——”闻人月克制不住心底泛酸,还是开口说。
“有过吧,不过现在我跟他两清了。”苗凤儿拍拍他的被子,伸手把他的头从被子里面拔出来,“怎么,你对他很好奇?”
闻人月从被子里面被拔出来,闷了半天,没有开口。
苗凤儿平平淡淡道:“他的姐姐,就是当年的彪骑将军,跟你母亲同一级别的,战功煊赫的大将军,不过,她因为有个凤后做靠山,处处高你母亲一头。你母亲早就对此心生不满。借由凤后无女一个由头,百般在先帝面前进言,甚至带着百官上书,要求罢黜凤后。”
“可惜,当年陛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