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钦差相公仵作妻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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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差相公仵作妻 作者:rouwenwu

    梳子的头上,丁可人转过头去,却见到了沈逸书含笑的面庞。

    “来,让我帮你梳发吧!”沈逸书接过了丁可人手中的梳子。轻轻地梳过丁可人的长发。

    丁可人有感而发:“真不知道古代的女子为何要留这么长的头发,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大多数女子的头发都不过腰,有的短的甚至和只有一寸长,看起来很酷!”

    “女子留一寸长的头发?很酷?”沈逸书显然有些难以理解一千年后的世界。但他突然问道:“可人,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到是真的很希望你能回到你原本的世界去!”

    丁可人闻言也有些诧异,沈逸书不是很害怕她回到原来的世界吗?今天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还有什么危险在等待他不成。于是她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还是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沈逸书又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还是你已经舍不得离开我了?”

    丁可人没好气地嘟了嘴道:“你!无聊!”

    沈逸书看到丁可人那可爱的样子,一时玩兴大起,猿臂一捞,丁可人已跌进他的怀里。

    “别──”才吐出一个字,一张温热的嘴封住了她,只剩下咿咿呢语。

    唇与唇如触电般的相触,还是让丁可人不太适应,她拼命转动头颅想要挣开他突如其来的强吻,没想到,他的手竟扣住她的后脑勺,硬是让她再也无法移动,只有任他轻薄到底。

    难道沈逸书的吻也是充满魔力的吗?丁可人觉得整个人晕眩起来,全身的血液流动加速,继而连双腿也使不上力气,惟有攀住他支撑自己。

    “唔——”她的理智和冷静全被这记缠绵似火的吻给淹没了。

    感觉到丁可人的臣服,沈逸书的舌不再留情的撬开她的贝齿,直捣进丁可人芳香如兰的唇腔内,身体也因这窒息般的热吻而欲望勃发,沈逸书深怕自己就这么将她按倒在床上为所欲为,于是匆匆的结束了吻他难捺一颗悸动的心,紧紧搂住她丰盈柔美的身段,俯下头,又要再一次掠夺她的樱唇。

    “不——不要,你不能再吻我了——”丁可人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是再让他再吻一次,恐怕自己的真的失shen了。她偏首躲开他的唇,让它落在纤细的颈侧。

    “我的可人──总有一天,你会愿意让自己成为我的。”

    “我想一口把你吞下,你一定对我下了蛊。”沈逸书搂着她的小蛮腰,脸埋在她颈间叹道。

    “是呀!要是一辈子都解不了的情蛊,怕不怕呢?”丁可人不自觉地皱皱秀气的鼻头,爱娇的问道。

    沈逸书两泓黑眸闪动着无限的深情,轻声道:“怕什么呢,我已经叫人传话回去,要他们开始准备,我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可人,你愿意吗?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丁可人侧身对着镜子里的沈逸书说:“你觉得我能够拒绝你吗?”

    沈逸书紧搂她一下—笑谑的道:“你当然没有拒绝的可能,我既然已经认中了你,又怎么会给你拒绝我的机会呢?我可无法允许你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这也是我身为你的未婚夫的最直接的权利!”

    丁可人眼波妩媚的流转,半嗔半笑道:“哎!谁让我丁可人很不幸地借用了那个孟雨涵的身体呢?好像不认都不成?心都被你给猎走了,还怕我会跑掉不成?你看我给哪个男人好脸色看过,这世上也只有你这般死皮赖脸,碰上你算我倒楣。”

    沈逸书闻言惩罚似的轻咬一下丁可人如春笋般的指尖,一脸的邪笑。

    “哦,当我未婚妻真的让你这么哀怨吗?也许我可以换个法子”话还没游说完,当真要横抱起她。

    “呀!逸书,不可以——算人家说错话了嘛,快放我下来——”形势不如他,丁可人只好迭声求饶。

    沈逸书佯装惋惜的叹口气,半怂恿的问道:“你确定?真的不要我补偿你?错过了,可是你的损失喔!”

    “我要早点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丁可人开始下逐客令。

    奇怪的是沈逸书这次却没有多加纠缠,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沈逸书轻轻掀起床帘将她摇醒,丁可人睁开眼,天还没有亮,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炬,他的双眸如星,是唯一的一点光亮。在他的瞳孔里,她看见自己的脸,看见自己惊讶的表情。听见自己的声音,好虚弱、好虚弱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当然是想来就来了!”沈逸书的嘴唇噙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如同平时那般,彷佛在取笑她什么,正是那一种魔魅般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动。

    勾引的眼神,暧昧的口吻,挑衅的表情,令她不知所措,令她像个笨蛋……丁可人静静地躺在那儿,只是睁睁的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望彷佛早已相识,在他们用目光缠绵许久之后,丁可人才质问道:“半夜三更地你像个登徒子一样又来做什么?”

    “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沈逸书俯身凑近她的耳畔。

    “我来想爱抚你的身体,我没有忘记你的肌肤是如何的细腻……”说着沈逸书竟然真的伸出手轻轻覆在她胸口,薄如蝉翼的素衣,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心跳。

    他又说:“我来……渴望用我的双手,一件一件帮你除去恼人的衣裳,因为它阻碍了我和你的体温,当我拥抱你时,恨不得拥抱赤裸的你,恨不得亲眼看见你丰满雪白柔软的胸脯,如何在我的爱抚之下变得挺立……”

    他说着轻佻的言语,奇怪是自己竟不觉得讨厌,他的嗓音低沉,将那些调xi的话语说成美丽的诗篇,他说着,手在她的胸上游移爱抚,拨开襟口探进里面,那里面又热又烫,他的手握住……她惊喘出声。

    “别……”可人两眼朦胧,香腮晕红,红艳的唇娇喘连连。一切超出她所能负荷……在她情不自禁娇喘时,他乘机封住她红润的唇,火热湿润的舌,粗暴的侵入她唇内,恣意的霸住她的唇,尽情的蹂躏她的唇,吻得她头昏目眩,吻得她浑身似火,然后猛得一把扯下她的衣裳!

    猝然间她惊骇得睁开眼,香汗淋漓,她大口喘着气。

    原来……是一场春梦,却是何等的真实,她懊恼的朝空中击出一拳,浑身躁热,心坎莫名的马蚤动着,却不知如何排解?为什么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难道女人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不成?

    第1卷 第75章 知县大人

    丁可人翻身侧趴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读过的一阙词,──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

    还好,这时窗外的夜色已经淡去,天快亮了,早饭很想和在现代一样,吃点豆腐脑解馋,但是,那买豆腐脑的兄妹俩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到底是谁杀害了哪个当铺掌柜?希望今天案情能有新的收获才好。

    严知县特别派了两个丫头来供自己使唤,天还没亮,两人好像已经起床了,哎!幸亏自己附身的是一个千金小姐的身体,要是一个丫头的身子,此时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丁可人起身,两个丫头帮她把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刻。

    沈逸书已经亲自来接她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后,严知县早派赵捕头接他们到县衙去。

    进了县衙,马上有人奉茶上来。

    一盅茶还未喝完,便有衙役进来报告,相关人等全部已带到衙内

    但是沈逸书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只是看着手中的茶杯,不知道想着什么,直到严知县又咳嗽一声表示提醒,沈逸书才从恍惚中转过神来,然后示意严知县:“传小莲前来问话!”。

    几分钟之后,那位万花楼的小莲姑娘被带了进来。

    丁可人一眼看到,这位小莲姑娘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可能多少由于她昨天竟然敢跟知县老爷开玩笑有关吧!不过,身在风yue场所的小莲,她昨天开的玩笑到底是何用意呢?,小莲跪在堂上,显得有点手足失措,不住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头低的更低了。

    丁可人又想,也许是自己多想了,这个女子虽出身青lou,却仍有如此娇羞形态,真是难得。

    严知县已经开始升堂。

    “堂下所跪的可是万花楼的小莲?“

    “小女子正是小莲!”那小莲姑娘低声回答道。

    “你且抬起头来回话!”严知县道。

    小莲抬起头来,严知县接着问道:“记得昨日你曾经说过,这死去的孙掌柜与你最为熟悉,可是真是假,给本县如实讲来。”

    “回大人,小女子确实与那孙掌柜很熟悉,只是因为我们那里许多姐妹,经常收一些珍宝和其他值钱东西,自己又不方便前来典当换钱,只是我出进方便,于是全交由我前来典当。日子久了,我便与这孙掌柜熟悉了!”。

    “哦,原来如此!”,

    严知县又继续问道:“你还知道关于孙掌柜的一些什么事情?”

    “也不清楚什么,我们也只不过在典当东西的时候交谈几句而已!”

    “在没有其它的了吗?你再仔细想一想?”严知县又问道。

    “其它的吗?”那小莲姑娘倒是真的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声喊了一下:“对了”,她好像马上想起自己的失态,赶紧捂住了嘴,脸也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你想起什么了?,是不是想起孙掌柜仿佛有个女人?”沈逸书问道。

    小莲大吃一惊,“噢,大人,你怎么知道的,这我可从来没告诉过别人”。

    沈逸书却没有接话,丁可人回忆起昨天察看现场时的几个疑点。

    那孙掌柜的被子为什么呈揭开的状态?但孙掌柜的衣服又十分整齐?说明躺在床上的人并不是孙掌柜本人?如果不是孙掌柜本人,那么躺在床上的人又是谁呢?如果说孙掌柜本人一向就是一个非常邋遢的人,那到也可以理解,但是从整个屋子的布置和收拾来看,孙掌柜似乎又是个非常注意整洁的人,试想,这样一个人,应该不会在昨天早晨起床后不叠被子吧。所以,据此可以断定这个床上曾经躺过第二个人,另外从被子上沾惹得香味来看,躺在被子里面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粗鲁的男人,再说了,孙掌柜本来就为人孤僻,不好交往,又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躺在他的床上呢,于是,丁可人可以简单的推断,在孙掌柜死亡前,这个床上一定躺着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出生富贵或者现在正处于富贵生活中的女人。因为,这股被子上的香味并不是一般贫困女子有钱享用的。

    小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回禀大人,小莲猜测孙掌柜可能还有个女人,记得那天,我照例拿了一些东西去典当时,孙掌柜突然问我以前楼里的姐妹有没有身孕的事情,一旦怀孕了是怎么解决的?,但是我还笑他,说他隔壁不是大夫嘛,何不去问他,大夫自然有办法了。我当时在想啊,这孙掌柜自己孤单一人,怎么问起别人怀孕的事情来,现在想起来,总是有些奇怪的,是不是他有个女人呢?”

    那严知县闻言点了点头说:“那你可曾遇见过,有什么样的女人经常去孙掌柜的店铺吗?”/

    “这小女子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们万花楼离他这店铺还是有着一段距离,并且,又不在同一个方向,很难注意到的”。小莲想了想说。

    “既然如此,本县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假扮李雨”?严知县问道。

    “回大人,小女子和那李雨也是好姐妹,她也常常给我们那里送豆腐。前几天,我和小雨姐姐一起去游玩时,不慎将自己的衣服划破了,恰好小雨姐姐有多余的衣服,便借于我穿了,今天早上我就是来还衣服的,本来是想捉弄下李云哥哥的,没想到到了发现人不在,还以为他们出去收豆子了,原来是给官府抓走了,大人,他们兄妹俩可都是好人呀,不会杀人的”。

    “这个本县自有论断,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本县再传你”。

    小莲下去了,严知县又吩咐吩咐传药店的卞医生,面馆的吴师傅和他的徒弟刘二,以及刘员外前来衙门问话。

    此时,赵捕头已经把卖豆腐的李氏兄妹俩带到了大堂之上,等候严知县问话。

    李氏兄妹一上堂,就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当堂上。

    丁可人再次把视线投向了李氏兄妹身上,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这兄妹俩人的脸上写着杀人凶手四字。

    哥哥李云,虽衣着简陋,但是身材修长,面貌英俊,眼里闪着坚定的目光,不时的安慰着妹妹。

    妹妹李雨则是另外模样,闪着泪花的大眼睛像颗珍珠一样镶嵌在脸上,嘴角紧紧的咬着,一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只是挨着哥哥跪下,低着头,没有言语。

    严知县盯视了两人一会说道:“下面跪得可是李家兄妹吧?”。

    李云回到:“是大人,正是小民和我家妹妹小雨”。

    “好,李云,本县先来问你,你家的刀为何会出现在孙掌柜的命案现场?是不是你看到孙掌柜家的财产而谋财害命呢?”

    严知县问完之后,所有的人都注意着李云脸上的表情。

    只见李云脸上一阵黑,一阵红,目光中充满迷茫和不解,进而转化为满眼的愤慨。

    “大人,小民冤枉呀。小民和妹妹自幼爹娘去世而相依为命,靠卖豆腐为生。虽然这日子过的是有点清苦,但是到也心安理得。断不可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那把菜刀,我们平时都是放在外面的豆腐车上,因为小民家里地方小,豆腐车没地方放,只好放置在外面,故,行凶之人是很容易便拿到此刀的,还望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作主呀!“

    “只要你们不是杀人凶手,本县自然会为你们作主,如果你们真的触犯了律法,本县也决不轻饶!你们二人既然是那孙掌柜的邻居,你们可知道孙掌柜可有那些仇人?”

    李云想了下说:“这孙掌柜平时很少和别人交往,也不曾经与何人出现矛盾。哦,对了,他与那药铺的卞医生前几日好象吵过一次,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

    “是吗,你可知道他们究竟是为何而发生争吵的”?

    “这草民就不知道了,我们并不和他们两人常来往”。李云无奈答道。

    “哦,是这样,还有个问题本县想问你们,你们可曾经看到孙掌柜和什么女人有来往?除了万花楼的小莲外,可还有其他女人与他比较熟悉”?严知县又问。

    “大人,请让草民想想!”。李云看了看妹妹,好象不确定要不要说的样子,李雨也是摇摇头!

    “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兄妹二人还不从实招来?”严知县注意到兄妹二人的奇异表情,不由地声音严厉了几分,但随后又温声说道:“有话但说无妨,本官与你们做主!”。

    “回大人,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说,只是草民实在不确定而已。记得前几天晚上,我做好豆腐送去给孙掌柜,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再看外庭的衣挂上,分明有件昂贵的女人外套。当时,草民很奇怪,回家问到妹妹,妹妹也说她也遇见过此类事情!但由于我们始终没看见女人出现,故实在不确信是否是真实情况,不敢与大人乱讲!”。李云小心翼翼的回到,说话的时候不时的看着妹妹,李雨也是不住的点头。

    丁可人看到这种情形觉得有些诧异,这李云为何每说一句,总要观察自己妹妹的反应,这是何故?

    “李云,我来问你,你可会点功夫?”沈逸书却突然问到。

    李云一楞。看了看严知县的脸色,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是的大人,小民是有点功夫,主要是因为父母早亡,为了防身迫不得已而自己练的,没受过什么师傅的指导!”

    “噢,是吗”?沈逸书意味深长的看着李云,那你且回答与我:“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用一把如此钝的菜刀将一个人连砍27刀,并且刀刀入骨”。

    “这个,小民也有点奇怪,按理说这样的力气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并且看其刀砍的位置,又仿佛是对身体有着非常好了解,而对人身体最了解的莫过于大夫了。哦,不,草民不是怀疑卞大夫!”李云说着说着,发现自己无意间提及别人,不由惶恐,连忙解释道。

    “那好,本案还需进一步查证,你们兄妹两人不用呆在牢中了,有什么情况,本县自会派人前去传唤你们。

    丁可人看着李氏兄妹俩人走出门外,心道:这个案子果然牵扯到一个女人,自古所有的案子一旦有女人的参入,便迷离许多,而到目前为止?本案还是毫无头绪,即使只有本案中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存在,但是这个女人究竟又是何人呢?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她是不是杀人凶手呢?如果她是,她杀人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不是,那真正的凶手又是何人呢?

    丁可人沈逸书,严知县三人正在讨论案情。

    便在这时,门边笃笃笃三声轻响,有人走了进来,好奇地看了看沈逸书和丁可人两人。

    沈逸书和丁可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来人。

    那是一个纤柔而艳丽的不太年轻的女子,发髻挽得有点零落,所以虽然是徐娘半老,却别有风韵。她拿着个托盘,上面是几碗热粥,犹自热气腾腾。

    “老爷,这两位就是钦差大人吗?”她把托盘端过去放在严知县身边的桌上,把粥端出来,极是温柔体贴。和她那艳丽的姿色一点都不相符。

    丁可人等着严知县介绍,而沈逸书则是双眼写满了惊讶,问道:“严知县,她是谁?”

    严知县瞪着一双圆圆的斗鸡眼,然后脖子下面的肉一动一动地说:“我夫人。”

    “你夫人?你也会有夫人?我记得两年前你还是孤身一人,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娶夫人了呢?”沈逸书说道。

    丁可人看着那肥肥胖胖,像个土匪一样的严知县,又看看那婷婷娉娉,艳丽的中年女子,怎么看怎么不相配。显然沈逸书还有些吃惊。

    “严大人,你不会仗势欺人,强要人家做你老婆吧?”。

    严知县闻言,也不怕当着钦差大人的面,就把桌子拍得啪啪响:“老子为什么就不可以有老婆?老子高大威猛,心地善良,安贫乐道,英俊潇洒,哪一点不如你这小子?为什么强要人做我夫人?这青州城里里外外不知多少女人想做我夫人,我呸!我还不要呢!”

    “你高大威猛,心地善良,安贫乐道,英——英俊潇洒?”沈逸书重复了一遍,哭笑不得,懒懒地斜睨了他一眼,让那严知县更是气得不得了,丁可人现在终于明白这沈逸书和这严知县的交情看来很不错,要不然,严知县不会见了他就大哭,而他也不会如此取笑人家。

    谁知此时那严夫人却说话了,而且很斯文有礼地道,“钦差大人,请不要对我家老爷这样说话,尊重他一点,好么?”

    显然她的话让沈逸书愣了一下,收起了取笑的表情,诚恳地说道:“贵夫妇伉俪情深,逸书如此取笑,本是我的不是,还请夫人大量,莫与在下计较。”

    严夫人站在严知县身边,闻言淡淡一笑,“大人言重了。”

    那严夫人等他们几人吧粥喝完,收拾好东西,又慢慢出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丁可人心下诧异,这严知县有什么好?值得这一个女人为他如此?

    沈逸书看到严夫人出去了不由地问道:“你哪里弄来个这么厉害的夫人?”

    那严知县竟然老脸一红,“我——那个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相顾愕然。

    “她今年五十七岁,我六十四岁,难道不是四十年前?”严知县瞪眼,这回沈逸书这个钦差大人可是没有丝毫的威望了!

    “四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小混混,每天至多就是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勉强度日,月月是我的邻居,有一次,我在路上发现她被几个混混给碰上了,我就发挥英雄救美的精神,救了她,我受了些小伤,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们就好上了。当年我还没这么老,她也年轻美貌,本来是一对神仙般的人儿,只可惜她老子,嫌老子没钱,又是个小混混,娶不起他女儿,说老子要娶,行,等老子一天有了上百万两银子的身家,或者有了一官半职,再回来娶他女儿。我一气之下,就去发奋读书,打算求取功名,嘿嘿!”

    严知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时我想,老子一定要挣个一官半职回来光宗耀祖,看他是什么嘴脸!只可惜——”严知县突然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泄了气。

    “怎么了?”丁可人想知道结果。

    “等老子混了个一官半职回去后,他早就死了,四十年了,月月也不年轻了,她也五十七了。”严知县叹气。

    丁可人默然,这一对奇怪的夫妻,以前觉得那王宝钏等待十八年,就觉得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严夫人更了不起。

    “她就一直等着你?”她低声问。

    “当然,我还笑她空自做了五十多年的“小姐”,再没有比她做得更长的小姐了吧?这年头姑娘家年纪轻轻,十七八花朵似的就嫁了。”严知县理所当然地道。

    一个女人,在家中做了五十多年的‘小姐’,在这样早嫁的世界中,那是多么辛苦多么困难的事?一个男人,为了他的女人,想必也是吃尽了苦头,才能谋得一官半职。

    “你就不怕她嫁了人,你这四十年的辛苦全都白费了?”丁可人问道。她心中其实再想,要是她是严夫人,会等待折磨久吗?

    “月月不会,她说等我,就一定等我。”丁可人被严知县自信的口气给镇住了,穿越四十年的时空,是什么给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这种信任又是何其珍贵呢?但是她对沈逸书的信任又有几分呢?

    是不是,她的潜意识中也被这个爱情故事所感染了,甚至觉得严知县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当许多年后,丁可人回忆起她在古代时经历的一切案件时,却忘记不了青州的这件案子,并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十分离奇的缘故,而是因为她一直记得严知县夫妇的这个穿越四十年时空不变的爱情,原来,承诺对世间的男女来说,并不全是谎言。

    第1卷 第76章 新的进展

    第二天早晨,严知县陪沈逸书和丁可人刚喝过早茶,就有衙役进来报告,李雨求见

    丁可人闻言心道,果然来了,昨天看她神情有点恍惚,好象有什么没说似的,就算定她有隐情,只是没想到,她一大早就来了!

    只是李雨有可能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吗?

    严知县皱了皱眉头,说道:“宣李雨上堂回话!”

    那李雨战战兢兢地走上了大堂。

    李雨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蓝色裙子,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下,别了根银制的簪子,脸上的表情很焦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头上的银簪子,丁可人突然想起了在孙记当铺的现场发现的一些银制首饰但是,随后她又好笑自己的联想力。

    “李雨,今日你又有何事要见本县?”严知县问道。

    “回禀大人,不好了,我哥哥他不见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李雨焦急的说

    “什么?你哥哥不见了?”,严知县闻言显然有些惊讶,丁可人也是。

    “你先不要惊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哥哥怎么不见的,一一说与本县听!”

    “回大人,昨天晚上,我和哥哥磨豆子到很晚,哥哥见我太累了,就让我先睡了,自己还在磨。可是,今天早上我做好早餐,却发现哥哥早就不在了,被子叠的很整齐,好象他昨天晚上根本没睡觉。磨了一半的豆子,也没收拾,随意的堆放着。大人。快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有什么危险了,我就知道他爱管闲事,总会出事情的!”李雨显得很紧张,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哦,被子是不是你哥哥早上起来叠好的,而不是说没睡觉?”严知县问道。

    “不会的,前天我才给哥哥洗了被子,我叠的被子自己分辨的清楚,分明是没人动过的!”李雨想都没想,肯定的回答道!

    “哦,你刚才说你哥哥喜欢管闲事,指的是什么事情?”。沈逸书突然插了一句问道。

    “这,事到如今,小女子说说也无妨。有次,我和哥哥在卖豆腐回家的路上,发现面馆的刘二喝酒醉了,在路上拉着一个女子的手不放,那女子挣拖不得,哥哥一时气愤,上去准备将那女子解救出来,那刘二就与哥哥动手,不过他根本不是哥哥的对手,被哥哥教训了一顿后,气愤而逃,边走边说,他一定要报仇的。哥哥看他是邻居,在加上这刘二人平时其实很好的。可能只是酒醉闹事,就放他走了。没想到出了这档事情,我想,如果哥哥出了事情,定是那刘二做的!”李雨断断续续的将往事说了一遍。

    “你既然说你哥哥喜欢管闲事,那就说明他管的闲事也绝非这一件,为何你反而对这一件记得如此清楚呢?”沈逸书接着问道。

    “这,这只是小女子的猜测!”李雨的神色有些慌张。这让丁可人也不由地起疑,难道这李雨真的跟此案有关系不成?

    “你可认得那个女子?”严知县看沈逸书没有继续接着发问,他又接着问道。

    “不,小女并不认识那位女子,不过在那次事情以后,我还见过她一次!”李雨回答道。

    “是吗,你在那里见到她的,莫非是在孙掌柜的店铺里见到的不成”?。严知县问道。

    丁可人听到此处心道:看来这个神秘的女人终于要露面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何人?

    “是啊,原来大人已经知道了!”

    “你接着说下去!”严知县吩咐道。

    “是,大人,记得有一次,我有点事情,去孙掌柜的当铺,发现有个女子正在当铺当东西,她和孙掌柜正在商量着什么,我一进去,那女子便没在说了,低着头走了。不过,就只这样一眼,我便认出她就是那天哥哥解救的女子,长的可是漂亮。只不过不晓得她见了我为什么会急忙走了,按理说她应该认识我才是啊!”。李雨有些疑惑不解地说道。

    “你曾经说过,记得在孙掌柜的店里听到女人的声音,可是这个女子的”?严知县接着问。

    “回大人,这小女子就不是很清楚了,每次都是很模糊,并且我只是听过那个女子喊过救命的声音,和平时的语气又不大一样,很难确定的!”。

    “哦,”严知县回头看了下沈逸书,似在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有衙役上前道:“大人,那当铺对面的刘员外夫妇已经带到!”

    严知县示意衙役先将李雨带进里间去,然后宣刘员外夫妇上堂。

    丁可人在这短暂的空间里开始思考,李云到底是去了何处,而李雨的话是否值得相信,

    刘员外夫妇也战战兢兢地上堂跪了下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员外夫妇,丁可人不由想到那句俗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看这刘员外应该早已经五十开外,比那孙掌柜看起来更加苍老一对老鼠眼睛左右直窜,鼻子就像一个馒头压扁,然后粘在嘴上边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身材非常矮小,竟然还有点驼背的迹象,而旁边跪着的刘夫人,却又是另外一番感觉她大约二十出头,衣着华丽,一张圆脸上镶嵌着两只星星般美丽的眼睛,樱桃般的小嘴紧闭着,乌黑的头发顺着肩膀轻轻垂下露出衣袖外的一双手,如白玉凝成一般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丁可人端详完毕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这女子比李雨和万花楼的小莲姑娘都要长的漂亮许多。那么,她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呢?而这样的一对夫妻究竟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呢?他们结合在一起又会真的幸福吗?

    “台下跪的可是刘员外夫妇”?严知县已经开始问话了。

    “是的,大人,草民名叫刘山,因为家中略有薄产,大家都称我为刘员外。这是jian内刘氏,不知大人此次召我二人,有何事情?”刘员外干咳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回答道。

    “哦,刘山,你可知道前几日,当铺孙掌柜在自己的店里被人杀害的事情?”严知县将话说的很慢,丁可人知道这也是问案的一种手段,但是她还是把目光投到了刘员外的身上。

    “回大人的话,草民知道,想那孙掌柜与草民虽然不是深交,却也是低头不见抬头便见的邻居,他的突然不幸,草民和夫人还是非常难过的!还望青天大老爷能早日找到凶手,为他申冤!”刘员外回答的很得体,但是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看了一下跪着旁边的夫人,又转回头来,这个细微的差别真是想让人忽略也难。

    “这个自然,天网恢恢,本官自会将那杀人的罪犯抓出,还孙掌柜一个公道,本官且问你,在事发的当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子时到丑时之间,你在做什么事情,夫人你呢,又在做什么事情?”严知县看着那刘夫人问道,但是丁可人却发现那刘夫人的身体微微一颤。

    “回大人,小民前天晚上和朋友喝酒,未到子时便回家睡觉了,夫人当时去农村娘家了,她的娘家在距离这里100里的山里,一晚上是赶不回来的。因为,面馆的刘二和我的夫人都是同一个地方的,恰好他也回家去探望老母,我就给他点银两,让他顺路照顾着我的夫人。这个您可将刘二传来一问便知!”。刘员外回道。

    “这本官自有论断,我再问你,你对药店的卞大夫了解吗,据说前几天他与死去的孙掌柜曾经有过一次吵闹,你可知是为了何事?“

    “回大人小的对这件事情并不清楚,小民平日也与那卞大夫相交甚好,他为人随和,医术高超,从来不与人争过什么,又怎么会为了什么事情同孙掌柜吵架呢?再说了,那孙掌柜本就很少和别人交往,他又怎么会和卞大夫发生冲突呢?我想,这一定是别人有什么企图而诬告的吧!”。

    “是吗?那你对你们街对面的卖豆腐兄妹俩的了解多少?”

    “哦,他们兄妹俩人为人应该不错,只是我不曾亲自买过豆腐,故和他们也没什么交往,不是非常清楚!”。

    “对了,刘夫人,本县想知道,你对你们的几位邻居是何看法?”沈逸书再次插话问道。

    刘夫人看了看丈夫,刘员外急忙回答道:“回大人,jian内天生聋哑,无法用言语与人交谈,还望大人恕罪!”。

    “聋哑?”沈逸书一楞!丁可人也觉得出乎意料之外!

    “是的,大人,您应该想到,jian内要是完全健康,又怎么会嫁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呢‘!”刘员外脸红了一下。

    沈逸书若有所思,示意严知县继续。

    “你们先下去吧,本县如果有事自会传唤你们!”严知县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家去

    刘员外夫妇走了下去。

    这时,李雨从里间走了出来,她显得有些激动的对严知县说:‘大人,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我经常在店铺里见到的那个女人,我是忘记不了的我说当日在刘二的拉扯下,她怎么不高声喊救命,而只是sheny呢,原来她根本不会说话 ,真是可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是个哑巴‘“

    “你确定她真的是你见到的那个女人?”

    “民女十分确定,哦,本县知道了,你先回去,李云的事情本县会派人去调查的,你不要担心,他自身有工夫,应该不会随意出事才是。”

    李雨走后,丁可人回想起这两天一些相关人士的证词,总觉得有个什么地方好象有点不对劲,却一时又联想不起来正在这个时候,赵捕头走了进来

    “回禀两位大人,您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面馆的师傅和徒弟确实和刘夫人是同一个地方的人,而且,我也向面馆的刘二询问过,当天晚上他们是一起回到老家的,直到今天早上才返回来!”

    严知县回过头来说道:“大人,你看这案件如今该怎么办?”

    沈逸书沉思了片刻,然后低声在严知县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严知县又对赵捕头吩咐了几句,赵捕头领命而去。

    然后沈逸书起身对丁可人说道:“你对本案有什么看法?”

    “也许,我们应该去一下药铺!”毕竟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砒霜这种被禁止随意售卖的毒药。

    沈逸书当下心神领会说道:“那就走吧!”

    严知县因为还有其它要事处理,就派两名得力的衙役陪沈逸书去药铺。

    沈逸书,丁可人出了县衙向那药铺而去。不一会,几人就一起来到卞大夫的药铺

    古老的柜台上斑驳淋漓,不大的小屋子里却站满了等待治疗的病人,有的实在站不下,还在外面等待着这其中不乏达官贵人,也有平民百姓柜台内一位胡须和头发都已发白的老人正在为一位姑娘号脉,只见他眉头皱了,却转瞬又展开了,口里说到:”还好,还好,幸亏来的及时,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带回去煎着用酒服下,三日便可痊愈!”

    姑娘听了却低着头没说话,老人看在眼里,微笑着安慰到:“药钱你不要担心,有的时候再给我送来,没有就算了,不过,可千万不要继续劳累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姑娘充满感激的泪水,低着头走出了药店。周围的病客们则议论纷纷,无一不是赞扬这卞老大夫果然只是悬壶济世,是个好人那。

    沈逸书和丁可人站在药铺门口观察了一会,拿两名衙役显然也是极其机灵得人,其中一人挤到柜台前给老大夫说了句什么,那老大夫一楞,目光向沈逸书和丁可人的方向看来。

    沈逸书微笑了一下,示意他给正在看病的病人先把病检查完。于是那老大夫便继续低头看病,只是号脉的手突然开始颤抖,很久没得出结论,病人也看出了医生的异相,问道:“卞大夫,你不舒服吗?”

    见此情况,丁可人心中已经明白那案发现场的砒霜十有八九和这老大夫有关。但是,砒霜是谁下到孙掌柜的酒里的呢?如果目的是为了杀人?为何砒霜的量却不足以致人于死地?

    那卞大夫勉强笑了下,给那病人开了药,对大家抱抱拳说:“各位乡亲,今天卞某有点不舒服,如大家没有非常紧急的病症,我明天再于大家治疗,抱歉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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