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6部分阅读
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 作者:rouwenwu
不愧是京都有名的大美人,瞧这身段……”
“呸,yd我挖了你的狗眼!”傅云若怒道:“谁派你们来的?叫他出来跟我谈!”
“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男人低笑着:“在你死之前不如让我爽一爽,弟兄们可是很想尝尝你这个大美人的味道呢。”
撕拉一声,他扯开了傅云若身上的外衫,顿时露出内里的水色肚兜。
一阵倒抽气的声音顿时传来,眼前美人凝脂玉肌映朝霞,绝色的脸庞上一双琉璃色眸子波光流转。此刻撕裂的薄衫挂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更加挠的人心痒痒。
“头儿,上了她!弟兄们也想尝一尝……”猥琐的笑声此起彼伏,恶心得傅云若想吐。
“我叫你去死!”她一拳挥了过去,却发现自己半点力气都没有,差点跌倒在地。
“那暗器上可有软绵散的……事主只要你活着,先让咱们玩玩再说。”男人大笑着将她扑倒:“待会一定让你爽个够……”
yd这群恶心的混蛋!
傅云若怒瞪着旁边那一群像饿狼看到小白兔盯着她的男人,又看了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股压倒性的羞愤涌上心头。
老天,她不要被这群男人xxoo!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一)
说完,他这才满意地解开她的|岤道,转身离开。
切,男人的嫉妒!
傅云若靠在墙上休息了半晌,这才缓过神来。
想到她那做得香喷喷的馄饨,她一阵懊恼,转身回房。
等回到房间,她刚一进来就看到贺兰鹰坐在桌前吃着一碗鸽子馄饨。
“云若,刚刚厨房里的人送来的,说是你准备的,味道不错啊。”他一边吃一边咕哝着。
傅云若一怔,她做的不是被打翻了吗?
是轩辕隐!
他让人送来的?
她微微一震,这家伙,哼!
以为他叫人送碗馄饨,她就会原谅他吗?
休想!
不管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着,她反正是要走的,她可不是被吓大的,难道因为他的恐吓就留在此地不回睿亲王府了吗?
南宫昕怎么办?
傅云若想到这儿,愁眉不展,转身去浴室沐浴,洗去一身的粘腻。
刚洗完澡回到房间,她发现一个女子背对着她在给贺兰鹰看诊,“伤得有点重,外伤就用我给你的药擦一擦,内伤你要吃我特指的三花玉露丸,再疗伤半月方可痊愈。”
贺兰鹰见她回来了,笑道:“云若,我给你介绍,这是隐宫的医女雪歌。”
“你好啊。”傅云若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忽然脸上的笑在看到雪歌的一瞬间渐渐收敛了起来。
这女子容貌清丽端秀,宛如夏日一朵清莲绽放。
只是——
她就是早晨那个要拿匕首杀她的女人!
傅云若美眸微眯,她没认错,是她没错。
这个女人是隐宫的医女?看这一刻她娴静的样子,让她一时不能喝早晨那个凶狠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雪歌淡淡扫了她一眼,那样子倒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愿意装,她也陪她装。
等到雪歌起身要离开,傅云若送她出去。
到了门口,雪歌回眸:低声道“傅云若,你若是有意,今日子时到我的药殿里来,我送你出去。”
傅云若心头一喜,点头。
果真是她。
管它的,今夜她就要走!
“我不认识那里。”
“会有人来带你去的。”
雪歌离开了,傅云若心中高兴,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愉快地叫人准备早餐。
吃好,喝好,晚上走好。
轩辕隐一定想不到,她会通过雪歌离开吧?
这一天傅云若都乖极了,晚间贺兰鹰回自己房间疗伤去了,轩辕隐也并未来找她。
她躺在床上假寐,等待子夜的到来。
直到午夜渐渐到来,她这才推开门,刚出来便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小婢站在阴暗处:“傅小姐,请跟我来。”
傅云若随即跟在她的身后,从小道蜿蜒而上,过了半刻钟,方才到达药殿。
这里是医女雪歌制药和住宿的地方。
小婢将她引进殿中,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装饰简洁,到处是药材。炼药的丹炉正燃烧着熊熊火焰,不知道是在熬制什么药。
“你来了。”雪歌从侧殿走了出来,向她招了招手:“跟我进来。”
“你打算怎么送我出去?”她走进侧殿,雪歌拉着她的手到了墙边。“这里有一个地道,你从这里出去,即可离开隐山,出了隐山,五里外有个小镇。”
到了镇上她就可以去官府求助,让官府的人把她送回京都去。
“好了,我也不多谢你了,你我各取所需,对吧?”她微微一笑:“你好自为之吧。”
雪歌低眸,陷在阴暗中半明半暗的脸庞有些阴沉,不见半分喜悦。
“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傅云若挑眉,虽然在喜悦之中,她也并没有丧失警惕,此刻,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太——顺利了。
她真的就能这么容易离开隐宫吗?
雪歌又真敢冒着风险放她走吗?
雪歌抬眸,淡淡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走吧。”她催促道。
“不急。”傅云若动也没动:“轩辕隐大概会察觉到是你做的,我知道那个疯子,他不会饶了你的。”
雪歌眸光一冷:“哼,宫主就这么在乎你吗?”
傅云若勾唇:“他当然在乎我,今天他还跟我说,要杀尽所有我在乎,在乎我的人。”
雪歌握紧了粉拳,忽然推开她移动了墙上的机关,顿时出现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她斜觑着她:“你走不走?”
傅云若低眸:“当然要走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揽住雪歌的手臂,狠狠将她推了进去。
雪歌猝不及防,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而这时傅云若忽然关上了机关,石门顿时关闭。
唯有一道透风的小孔可以穿出话来。
对面,传来了雪歌惊恐的声音:“放我出去,你这个贱人!”
这石门的里面,没有开关,怪不得她出不来了。
傅云若听她的声音,立时感觉到不对劲。“告诉我,你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放我出去,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你快放我出去,难道你不想回家了吗?”
傅云若懒懒地挑眉:“不想,在这儿有美男,有锦衣玉食,我回家也是这些,干嘛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去:“算了,我不回去了,我去找隐去,告诉他,我要做他的女人,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你嘛,就呆在地道里好了,对了,反正你也可以走出地道再回来的不是么?”
“傅云若,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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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二)
傅云若蹙眉,她挪动了机关:“好,我放你出来,你要告诉我实情。”
她刚一打开石门,就见雪歌一脸苍白地、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抢在她前面把石门关上了。
她好像很害怕。
“里面有什么东西?”
雪歌松了口气,瞪着她:“你这贱人,对,我是根本没打算让你逃走!地道里藏着一条巨蟒,没想到你倒是警觉,不然现在你进入没多久一定会碰上它,到时候——”
傅云若脸色一变,忽然上前就是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你丫的也忒毒了吧?巨蟒?好啊,我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好心要放我出去呢,敢情是急着送我去死啊。要不是我够警觉,岂不是死翘翘了?哼,我走了对你更好,你非得赶尽杀绝?”
雪歌捂住脸,怒道:“你走了,宫主还会去找你,只有你死了才能一了百了。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不怕他的女人了,他会跟我在一起……”
什么谬论!
“我看就算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他也不会要你。”傅云若嗤笑道:“你真是让我觉得可悲。”
雪歌狂怒:“你胡说,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什么,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我跟他的感情哪里是你能懂的?”
“呀,青梅竹马,可惜是兄妹情深。”她掏掏耳朵,闲闲地一语中的,把雪歌一时气得语塞。
正在这时,一阵轻笑声传来“没错,我也觉得她很可悲呢。”
傅云若抬眸一看,只见贺兰鹰大步走了进来,此刻的他依旧一脸淤青,但是看不出半点虚弱的痕迹。
“贺兰鹰,你来做什么?”雪歌低哼了一声。
他笑着走了过来,俯身望着雪歌:“我来啊——”忽然扬起一个手刀将雪歌劈晕在地。
傅云若一怔,“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鹰忽然变了语调:“云若,是我呀!”
傅云若一愣,忽然见他将脸皮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桃花春水的脸来。
此刻,他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是我,怎么,吓着啦?”
是风寂!
她整个紧绷的身心顿时松弛下来,扑上去抱住他:“你这死家伙,怎么混进来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风寂呼了口气,看看她并无大碍,这才道:“我一听说你出了事,就出去打听了,查到了那些黑衣人和青衣人的身份,后来我从铁手帮之人的口中得知当天隐宫宫主出现,猜测可能是他带走了你。所以,我今日就易容潜入隐宫来寻你了。”
傅云若蹙眉:“他们说隐宫很难找到,你倒是神通广大,贺兰鹰受伤是早晨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寂笑道:“我以前跟我师父一道来过一趟隐宫,见上任的宫主。隐宫虽然神秘,但也不是只有隐宫中人才找得到。只要它一天仍然存在世间,终究会被人找到的,不是么?我没见过轩辕隐,但见过贺兰鹰。至于贺兰鹰受伤的事情,我还真是不清楚,我混进来时是在早晨,守卫还不知道里面的事情,见我从外面进来,他们还莫名其妙呢。我是进来之后又做了番手脚才弄成现在的样子。”
“你懂五行八卦,还懂得易容?”
“媚天派所学甚多,这些都是我跟师父学到的。若是不懂五行八卦,我可不能擅闯此地。云若,你在这里有没有受伤,被人欺负?”风寂问着。
傅云若苦笑:“你觉得呢?那个死轩辕隐,他想留我在隐宫陪着他。”
风寂脸色微微一凛,他的手微微拨开她的衣领,顿时看到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
“这死家伙,居然这样对你!”风寂恼怒地叫道:“他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懂吗?”
风寂语调温柔了起来,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别担心,我会带你出去的,万万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受苦。”
“我们要怎么出去?易容吗?如果是这样,那隐宫岂不是形同虚设了,随便会歌易容术的人,岂不是都能进来?”
风寂摇头,“你以为易容术是走江湖的卖的狗皮膏药,人人可学的么?据我所知,江湖上懂得此术的人不出十人。而且,懂得易容术又懂得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人更在少数,此外,知道隐宫位置并进入过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所以我是有九分的把握才会大胆进来的。待会我看我先帮你易容成雪歌,我们好方便出去。”
“好,这事可有点冒险,你确定可行?”
风寂无奈:“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冒险就冒险吧,现在就动手,乘着夜色也好遮掩一番。”
他立刻从怀中掏出药瓶和一张薄薄的纸张一样的东西涂上,往雪歌脸上一盖。
没过多久,待他取下,这东西已经成形,赫然是雪歌的面容。
“这么简单?”
风寂把东西递给她:“这是一次性的简易易容法,只能用一次,一旦出汗就毁掉了。”
傅云若点头,抬头将这东西盖在脸上。
风寂帮她弄好,再找了件雪歌的披风,让她蒙上头发,这样一来,在夜色中看去,分明是雪歌无疑。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傅云若望了望镜子中的自己:“还真像。”
“当然了,我的手艺可是一绝,快走吧。”他戴上面具,正拉着傅云若要走,忽然听到一声阴恻恻的低冷声音:“去哪儿?”
轩辕隐,推开了殿门,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三)
在他身后,矗立着大群的侍卫,人人面色沉肃,整齐地排成队列。
他的身形在夜空和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极为高大,此刻,他陷入阴暗中的脸庞像极了索命的死神。
他的目光扫过躺在地上昏迷的雪歌,又看向一旁的“贺兰鹰”。
“你以为易容就能出去么?傅云若,我告诉过你什么?”他的语调极轻,仿佛轻柔的絮语。
“他告诉你什么?”风寂低声问着。
“他告诉我,不要跟贺兰鹰在一起。”她抚额叹息:“怎么这么倒霉!”
还没逃出去,就被抓了现行。
风寂好整以暇地望着轩辕隐,忽然笑道:“宫主,我喜欢她,你把她赏给我怎么样?我们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闹不和呢?”
傅云若瞪他一眼。
轩辕隐冷笑:“你勾引我的女人,这又算是什么?贺兰鹰,你再多事,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好奇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热闹,出了什么事吗?”
真正的贺兰鹰跑了过来,冲到殿门前问:“宫主,半夜三更的,到雪歌这儿干什么?你不会是想非礼人家吧?”
众人惊诧地看着两个贺兰鹰。
贺兰鹰往殿内一看,惊讶地指着面前的‘贺兰鹰’:“哇,你跟我长得好像啊。还有,你怎么长得跟雪歌一模一样?”
傅云若翻个白眼,怎么好巧不巧地被贺兰鹰撞见?
本来还想因为贺兰鹰的身份,轩辕隐能放他一马。现在真正的贺兰鹰跑了过来,轩辕隐肯定已经看出来了,里面这个是假的。
事情,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轩辕隐目光一敛,银眸带了分嘲讽:“你看清楚了,贺兰鹰,他是易容成你的模样,旁边那个,是傅云若。”
贺兰鹰挑眉,收去了夸张的表情。
傅云若见已经被人识破,也就不再伪装下去,她揭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没错,我是傅云若。”
风寂低笑一声:“看来今天运气实在不太好。”他扔掉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来了。
贺兰鹰鼓掌:“佩服,你的易容术倒真是不错,连我都没认出你不是我。”
风寂勾唇一笑:“过奖了。现在的情形想必你们也很清楚了,我知道,要从隐宫带走人不太可能。带我还是要试一试,因为我不能放任云若留在这里受苦。作为她的朋友,我更不能看着她在某个暴力男人的阴影下忍受痛苦,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不配得到她。”
他一番话话里带刺,绵里藏针,轩辕隐不是没有听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就会受苦?你说对了,从我隐宫中带走人,那不可能。我,不会放她走!”
风寂拉着傅云若的手往前走着:“我知道你不会放她走,但一会儿,我会让你放她走的,你相信吗?”
轩辕隐道:“那就试试吧。”他一挥手,立时身后侍卫摆开了阵势,而他转身踏出殿外,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
他的眸阴鸷嗜血:“今日,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风起。
风寂笑容满面地回:“放心,我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豪华墓地,不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傅云若有些担心:“你打不过他的吧?”
风寂低声道:“你看着,我会用媚天派最为高级的媚术,到时候你就知道威力了。你捂住耳朵,别听。”
贺兰鹰给她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退居一边,但却摆开随时驰援的姿势。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行了吧,你伤那么重。”
正在这时,风寂大步走上前,望着眼前杀气勃勃的轩辕隐和一众侍卫,忽然两手在身前画了个圆圈,闭上眼睛静静地运气。
内力的涌起让衣衫无风自扬,待到他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
这个人,不像过去傅云若曾经见到的那个风寂,那个自恋的,风流倜傥的风寂。
眼前的人,似乎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中,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仿佛都变成了燃烧的玫瑰,血色的,妖娆的,从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宛如罂粟一般的致命蛊惑。
他微微张开了唇瓣,默念着什么,那声音空寂渺远,仿佛从天空中传来,带着诱人入内的香气。
一时间,望着他的面容,却仿佛又看不清他的面容。
好像,一切,都远了,只身进入一个桃花灿烂,缤纷如海的奇妙世界。
那里,有一个谪仙,他的容貌似雪中堆就,花树堆雪,掩映在百花丛中,偶一得见,却是瞬间消失。
他变成了一朵罂粟,兀自散发着香气。
一时间,面前的众多侍卫,脸上的表情由严肃逐渐转为迷茫,最后完全呆滞。
贺兰鹰也迷茫了起来。
而轩辕隐一瞬间有些迷茫,朦胧中听到一个渺远的声音对他说:“过来……”
他抬起了脚,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
他朝着风寂走了过去,停在了他面前。
风寂伸出了手,正要擒住他,忽然之间,本来似乎处在迷茫之中轩辕隐忽然眸光一亮,一掌挥出,朝风寂拍了过去。
风寂猝不及防,勉强抵抗,然而仍旧被轩辕隐给打伤在地,顿时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一受伤,所有人顿时清醒过来。
刚刚看着一切看得很清楚的傅云若这时连忙扑上去扶住他“风寂,你怎么样?”
轩辕隐冷冷地望着他:“雕虫小技,你以为我怕么?”
“想不到你意志力这么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抵挡媚术的袭击。”风寂捂住胸口:“算我栽了!”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四)
风寂看了看傅云若:“云若,对不起,我没能带你走。”
傅云若摇了摇头:“风寂,你今天能来救我,我已经是很感激了。何况你还把自己陷进来了。”她抬眸望着轩辕隐:“轩辕隐,你放了风寂,我留下来。”
“我不放了他,你也必须留下来。”他阴鸷的眸微眯:“抓住他们,送到地牢去!”
下一刻侍卫全数上前擒住了二人,将他们押入地牢之中。
傅云若和风寂被分开押送各到一间牢房里关了起来。
此刻,她坐在牢房的破床上想着,风寂的伤也不知道要不要紧。
这家伙孤身犯险,这份胆识和勇气,对她的这份心,都实在不能不让人感动。
现在把他也搭进来了,轩辕隐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狱卒跑了过来,打开牢房的门:“跟我走。”
怎么,轩辕隐打算放她出去了吗?
她跟着狱卒走了片刻,随即被他带进一间弥漫着血腥气味的屋子中。
这里到处堆满了刑具,而此刻刑架上正有一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血人,低垂着脑袋,仿佛已经死了。
傅云若心中一惊,从那衣饰上看出是风寂!
天,风寂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她的眸瞬间冷了下来,转而望向屋中那个高高在上,正端着茶杯缓缓地品茶的男人。
他淡漠的肤色,淡漠的眉眼此刻似乎十分平静,抬起修长的手指捻起杯盖,仔细地品着茶,动作优雅而舒缓。
仿佛,这里是雕琢精致的小楼,而不是血腥的牢房。
风寂忽然嘤咛了一声,缓缓抬起了头,看到她,他咕哝了一句:“云若……”
“风寂,你别再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这该死的轩辕隐,他是故意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他放下了茶杯,“你若是敢逃离,我会杀了所有你在乎,在乎你的人。这个男人,是你在乎的,还是在乎你的呢?”
傅云若咬牙,握紧粉拳,她愤怒得恨不得冲上去砍了这个家伙。
但是,冲动不是办法,眼前的一切,必须让她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她深吸口气,平静地问:“你想要什么?”
银眸闪烁生辉:“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永远留在你身边吗?做你的女人对吗?”她顿了顿,轻蔑地笑:“我答应。”
“云若,别答应……”风寂低吼着。
轩辕隐轻叩着桌面,“我要的不止是这些,傅云若,我要你爱上我。”
“行啊,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我爱你。”简单的三个字,她才不在乎。
他冷哼一声,忽然长袍一挥,将茶杯扫落在地。他缓步走到她面前,每一步都如同低空临近的积雨云,带来阵阵灭顶的强大气压。
他攫住了她精巧的下颌,“别敷衍我。看到他的下场了吗?你若是敢跑,敢骗我,我会杀了他,杀了所有你身边在乎的人,到时候,你就只是我的了。”
“你杀就是了。我不在乎任何人。我傅云若生来只爱自己,除了我自己,我不爱任何人。你干脆把我也杀了,这样这个世界上就没我在乎的人了。”她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杀呀。”
“别跟我玩花样!”他手上的力道顿时加重了,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淤痕。
傅云若瞪视着他:“放了风寂。”
“放了他,让他给朝廷传消息么?”
“轩辕隐……我……我早就让人传了消息了……一旦我回不去,睿亲王立刻就能得到消息,他会知道你带走了傅云若……”
轩辕隐回眸,“很好,我忘了,媚天派我还没有派人去灭掉。”
风寂咳嗽了一声,满是鲜血的脸笑得十分得意:“隐宫的厉害,我怎么会不清楚呢。很可惜,我早已解散了媚天派。数月前,媚天派就不存在了。”
轩辕隐推开了傅云若,他的唇角忽然扬起了笑容。
这在他的脸上是极其少见的表情。
他从来不是个爱笑的人,此刻他的笑,仍未到达眼底,“我会让你经脉俱断,武功尽废。”
他正要动手,却听到身后传来傅云若的威胁:“既然你要杀他,我就先死在你面前!”
他回眸一看,只见她一手拔出了发簪对准了喉咙:“轩辕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人呢?把我逼急了,我们玉石俱焚!”
他定定地望着她,看不清眸底的情绪。
忽然,他放下了手,离开了风寂:“叫人来治他的伤,别让他死了。”
他走到傅云若身旁:“放心吧,我不会杀他,但,我也不会放了他。”
这是他的条件。
傅云若知道目前为止只能如此,先保住风寂的命再说其他。她可以没心没肺,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感激,别人对她好,她同样也会对别人好。
“好,我答应!”她放下了发簪,下一刻便被他拦腰抱起,走出牢房。
傅云若回眸望着刑架上的风寂,他一脸忧伤地望着她,似乎满是愧疚。
她冲他微微一笑,便转过头去,再也不看他。
面对更强的力量,暂时的屈服,是为了积聚更大的势力来对抗。
“怎么,还在想着他?”他低眸看着怀中安静的女子。
此刻,她羽睫低垂,宛如一弯轻罗小扇,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他忽然有些不悦,在她身上掐了一下,强制她张开眼睛望着他:“看着我的眼睛!”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五)
他讨厌这副看不透她的模样。
傅云若蹙眉:“你yd神经了?我困了不行吗?”
轩辕隐容忍她的言辞,直接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不太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
傅云若被摔得头昏眼花,这死男人,什么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
“困了?那就做些让你醒来的事情。”她回眸看到他宽衣解带,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的男性躯体强健有力,线条流畅,如果在现代一定能做模特。
她正在想着,就感觉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将她压得喘不过起来。
“你从我身上下来,好重。”她推拒着他的身体。
轩辕隐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些,又都是谁留下来的?”
傅云若捶了他一拳:“除了你还有谁?你就是一只野兽!自己做过的事情还不承认,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粗暴啊?”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淤青,见她瑟缩地蹙眉,道:“很痛吗?”
她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痛不痛?”
他看了她半晌:“不痛。”
傅云若恨恨地瞪着他,这家伙的肉是铁做的吗?
轩辕隐望着她,眸光忽明忽暗,一时柔软,一时又陷入阴沉。
“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他的语调出奇得温柔。
傅云若奇怪地望着他:“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而抛弃自己的家人吗?”
“家人,很重要吗?”
“废话吗你,难道你没有爹娘,没有家人?”
“我没有。”
傅云若一怔,原来这家伙是从小没有家人才养得这么阴阳怪气的。难怪一点人气都没有了。
想来,也没人告诉他怎么做人。
除了暴力,真不知道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他的目光忽然又阴鸷起来,狠狠地压住她,又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咬痕。
“呀,你干什么,痛!”
“谁让你逃离我,我不准你离开,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痛吗?痛了你才不会走。逃离我,你就要接受惩罚。”他的语调残酷阴沉,和刚刚的温柔判若两人。
下一刻,他用腰带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起身望着她:“今天,我要你求我要你。若儿。”
傅云若一阵鸡皮疙瘩乱舞:“什么若儿,老天,别这么叫。再说了,玩这种你求我我求你的游戏,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偏要这么叫你。”他垂眸,望着她的娇胴,“若儿,若儿……”
傅云若蹙眉,随便他吧,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要玩虐爱游戏,那就玩吧,被猪强x了难道还找猪去哭诉。
“绑着我的手,会好玩吗?”她挑眉,“强迫会让你更加愉快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你觉得呢?”
她勾唇一笑:“我在上,你在下,怎么样?”既然不能改变被这家伙ooxx的命运,那她就ooxx他吧。那她只好学着享受了,不然难道还大哭啊?
轩辕隐并不接受,“女人只能在我身下?”
“切,也许在下面更好玩呢?”
他顿了顿:“不。”说罢,他直接分开她的腿儿,在她仍然干涩之时便进入了她体内。
干涩的幽谷承受不了那突入而来的进入,因为这极度的深入而剧烈疼痛起来。
“停下,好痛!”她尖叫了起来,这死人疯了是不是,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他低冷地咬住她的唇:“你还敢逃吗?”
说罢,他不顾她的疼痛,狂猛地进攻,那钻心的疼痛让傅云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避开这恐怖的酷刑。
随着时间的推迟,疼痛的幽处缓缓渗出芳泽,因而缓解了那可怕的痛楚,在疼痛之中生出一股隐约的奇怪的快慰。
他的手停留在她幽处的珍珠上一个弹拨,傅云若顿时战栗着低喊起来:“啊——”
剧烈的撞击带来丰沛的芳泽,幽谷之中逐渐泛滥成灾,淹没了其中的巨树。
他的力道依旧和白天一样刚猛,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内里的蕊心,火热的熨烫,炽烈的摩擦伴随着他游走的手点燃阵阵魔法。
她逐渐意识朦胧,在男人的袭击下陷入了一场迷梦之中。
忽然,他将她翻个身,巨兽离开了贪恋的所在。
极度敏感的身体因为他的离开而顿时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颤栗的幽径在他的目光下收缩着,颤动着。他的火热靠近,却始终不进入。
任凭他身上的汗滴滴落在她身上。
他也在忍着。
“求我,我就给你。”他残酷地低语。
傅云若回眸瞪着他,此刻她双颊酡红,娇靥带春,美眸迷蒙。“你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拉倒!”
她负气地低吼着,这死人真受不了。
轩辕隐并不着急,他低眸逗弄着她幽谷的珍珠,惹得她娇喘连连,紧绷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占有。但是他却始终并不进入。
忽然,他手上的力道加快了,探入了三根手指搅弄着。
她捉紧了身下的被单,媚眼迷蒙,在他一个狂猛的捣入时再也受不了,低喊道:“求你,进来!”
“说,你要我占有你。”
“我……我要你占有我……”她咬牙低喊着。
他终于满意了,挺腰凶狠地进入,再次掀开了一场狂野欢情的序幕。
她趴在床上承受着那凶悍的攻击,一边想着:“丫的现在你让我求你,以后我让你求我,跪在我面前,我都不理你,哼。你要我爱上你,我会先让爱上我,看看到时候谁比谁更狠。”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六)
从那天开始,傅云若就开始暗自策划,怎么让轩辕隐爱上她,爱到死心塌地。
风寂没有死,在傅云若的要求下,从地牢里搬到了隐宫一间客房之中,日夜有人把守在外面。
傅云若几日来每天都去看他,好在经过医治,他脱离了危险,但伤势沉重,只怕没个半个月都不能恢复。
此刻,风寂正躺在床上,享受着傅云若亲手喂的汤。
他一边喝着汤一边问:“云若,你真打算待在这里么?”
傅云若淡淡道:“现在先待在这里,见机行事。等你伤好一点儿,再继续教我媚术。”
“你还要学?媚术对轩辕隐根本没用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傅云若笑道:“我想了想,你不觉得,这媚术的使用也是要看人的吗?你是个男人,而且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以他的意志力是不会为你所惑的。但是我,就不同了。人啊,关心则乱,不关心的话,哪怕那人死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风寂挑眉:“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唉,我到底把你连累了,如今……”
“行了,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办法总会有的,不必着急,先把伤养好再说。”
“哎呀,我也受伤了,怎么没有人给我送汤喝呢?”凉凉的讽刺声传来。
傅云若懒得回头:“贺兰鹰,你家宫主可说了,不让我跟你见面。”
贺兰鹰在门口探望:“真是薄情,你真的不要跟我见面吗?我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她放下汤碗,回眸看到贺兰鹰脸上的青紫已经淡了许多,他朝她使了个眼色:“算了,我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傅云若想了想,吩咐风寂好好养伤,这才跟着他走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往厨房走去,直到走进拐弯处,风寂这才回过头来:“跟我来。”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中,足尖一点越过回廊,跳进一间无人的小院之中。
刚一进去,他便动手按了个机关,顿时小院之中的树木竟自己挪动起来,重新摆了阵势。
见她疑惑,他笑道:“这些树都是按五行八卦布置的,不是普通的树。我刚刚这样摆弄之后,其他人就进不来,也找不到我们了。”
“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贺兰鹰在台阶前坐了下来:“你还想离开隐宫吗?”
傅云若点头:“但你现在也看到了,轩辕隐若是知道你放了我走,只怕不会饶了你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贺兰鹰并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但是我要提醒你,以我对轩辕隐的了解,他真的可能会在你离开之后做出可怕的事情来。别看你是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