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7部分阅读
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 作者:rouwenwu
睿亲王妃,他也会大胆到闯入王府把你带走,更有甚者会杀了王府所有的人,甚至你的娘家亲人。别这么瞪着我,说得是实话。”
傅云若蹙眉:“我知道他可能会这么做。但我不可能为了他的恐吓就一直留在他身边。就目前而言,我暂时想等风寂的伤好之后再说。”
“你打算怎么做?”贺兰鹰好奇地问着:“要改变轩辕隐的想法,可是太难了。他很固执的。”
“不打算怎么做,让他爱上我。他非要我爱上他,贺兰,你觉得他懂得什么叫爱吗?”
贺兰鹰好笑:“他这么要求你?这家伙真是……笑死人了。我从不觉得他懂爱,我甚至到现在都觉得他的心智不成熟。”
的确,是不成熟。
傅云若耸耸肩:“你会帮我吗?”
贺兰鹰想了想:“我也很想看看,这家伙爱上一个人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但——”他顿了顿:“你不要伤害他。”
“我伤害他?他伤害我还差不多。”她挑眉:“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待会,他又该发火了。”
贺兰鹰大笑:“这家伙真是个醋坛子,我还真没发现呢。”
二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各自回房间去了。
今天倒是特别的日子。
轩辕隐一早就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傅云若在厨房忙了许久才折腾好晚膳,去看过风寂后再回来,仍旧不见轩辕隐的身影。
她为了今天的日子特别准备的东西,他要是不回来,那她的心思可就完全白费了。
此刻,她趴在桌子上,瞪着面前的烛光晚餐。
她的手艺虽然说不上极好,但也算是不错,前世的时候曾经有好姐妹跟她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她倒不是完全认为要靠厨艺才能留住男人心,但也认可有好的厨艺不无好处。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朦朦胧胧睡着了。
夜色,渐渐浓了。
轩辕隐回到房中之时,桌上的蜡烛都已经燃烧了大半,满桌的酒菜已经凉了。
而她静静地趴在桌上睡着了,螓首压在手臂上,细密的羽睫被烛光投射出一道暗影,如此恬静。
周围,如此安静。
他停住了脚步。
这一夜,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可人儿在他房中等待着他的归来,好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有什么东西,像细细的动拨动坚硬的心窝,硬是撬开那刚强的一角,钻了进入。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此刻是温柔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
被人等待着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温暖而美好。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七)
这感觉,他未曾触及,像陌生的孩童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有些恐慌,更多是期待。
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正要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去睡觉,未料她十分警觉,他刚一动她,她就醒了过来。
一见到是他,她爱困地揉揉眼睛,咕哝一声搂住他的颈项钻进他怀中,继续沉睡。
“若儿。”他伸手拨弄着她的发丝,看她全然信赖地窝在怀中,不知为何竟然有种一瞬间宁愿天荒地老的错觉。
“嗯?”她哼了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睛:“呀,你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菜:“我本来想弄个烛光晚餐的,可惜你回来太晚了,菜都凉了。”
“你为我做的?”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别吃了,都凉了。”她捉住他的手。
轩辕隐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东西。”
这些天她做过很多吃的,但没有一样是给他的。
每次听到手下回禀她又去看风寂了,他都有把风寂千刀万剁的冲动。
她眨眨眼:“你这是觉得委屈吗?”她抚上他的脸庞:“好凉,以后呢,我每天给你做菜,好不好?给你补补身子,为什么你的身体温度比常人要低呢?”
“天生的。若儿,今天你——”他想说,她为什么今天做了这些。
他的话被她打断:“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看!”她笑着从他怀里离开,跑到旁边拿过一个盖着木盖的东西,放到他面前。
“猜猜,这里是什么?”她笑吟吟地问。
轩辕隐蹙眉:“不知道。”
她翻个白眼:“真是没趣,好吧,我揭晓答案——”她将木盖掀开,一块圆形的糕点顿时出现在他眼前。
这东西是什么?
他望着上面摆弄的水果和插上的蜡烛,问:“这是什么?”
傅云若神秘地笑了笑,点燃了蜡烛。
她浅笑着靠近了他,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生日快乐,隐!”
他一震,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娇颜便在他眼前如花绽放,与烛光相映成辉,一瞬间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远了,只剩下她的笑靥盈盈闪动。
连他自己,甚至都忘了。
他已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生,更从来不记得谁曾为他庆生。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己遗忘,而且被人遗忘的所在。
“这是生日蛋糕,我为你做的。不过工具有限,做得实在不怎么好,你就凑合着吃吧。”她说着,一边笑道:“怎么傻了?快把蜡烛吹灭,许个愿望吧。”
他这才将目光放到桌上的蛋糕上面。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说是问贺兰鹰的,你不会生气吧?”她捂住耳朵,做害怕状。
轩辕隐见她的样子,轻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脸上的冰寒完全融化了开来,好像春天开冻了的冰河,迎来了暖暖的春意。一瞬间,便似千树万树梨花开。
荡开,一阵温柔。
他从来没觉得贺兰鹰的名字,这么悦耳过。
傅云若见他笑了,一时间真有些惊艳,她抚上他的脸庞:“看看,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以后不要天天绷着脸,像个小老头似的。吹蜡烛吧。”
今天他倒真是温柔,听了她的话,就将蜡烛吹灭了。
傅云若闭上眼:“许个愿望吧。”她闭上眼,念念有词。
等到睁开眼睛,她看到他在盯着她看,“你怎么不许愿呢?”
他想了想:“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有什么是我不能完成的呢?”
“总有你不能完成的事啊。”
轩辕隐眸光一闪,低眸,淡淡道:“那我希望今夜永远不要过去。”
这是他唯一不能完成的事情。
“你哟!”她低头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来,尝尝什么味道。”
他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他并不爱吃甜食,所以吃了几口就不再继续了。
应该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爱好。
傅云若见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哼了一声:“很难吃吗?”
忽然她眼珠一转,低头抓起一块蛋糕啪的一声朝他的脸上砸去。
吧唧一声,英明神武,向来冰寒如霜,冷酷无情的轩辕隐,江湖上人人害怕的隐宫宫主,此刻脸上全都是甜兮兮的蛋糕。
他一瞬间有些惊愕。
傅云若见他的傻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差点没前仰后合:“好搞笑,真该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完了,我把轩辕隐的形象全毁了!”
轩辕隐看她笑得如此开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
终于,他掏出方巾擦去脸上的蛋糕,见擦不干净,只好转身去洗干净。
待到他洗干净回来,就看到傅云若一手端着蛋糕,吃得一手都是。
“这是给我的吧?”他看着没剩多少的蛋糕。
她睨了他一眼:“谁让你回来得这么晚呢,我快饿死了。”
轩辕隐看着她的香舌舐唇畔的蛋糕,顿时眸光一深,靠近了她:“我也饿了。”
抓起她的手,他张口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把她手上的蛋糕全数干净。
放下一根又是一根。
他的舌温热的,喊着她的手指,带来一股奇异的触觉,让人一阵发麻。
傅云若低吟了一声,看到他越发暗沉的眼神,恼道:“瞧什么,干嘛吃人家的手指?”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八)
他吃完了她的左手,这才了唇瓣:“我饿了,若儿。”
他意有所指的话语,顿时让屋中气氛为之一变。
下一刻,他吻住了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尝到了浓浓的香甜的蛋糕味道。
傅云若恶劣地把右手上残余的蛋糕全数抹在他的衣裳上。
轩辕隐低笑,为她的动作。
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极尽缠绵。
傅云若迷醉在他炙热的吻中,嘤咛了一声搂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朦胧之中,她感觉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带进了内室之中放入柔软的床榻之中。
罗衫如同花瓣随风坠落,落入地上名贵的团花地毯上。
“饿了干嘛吃我……”她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玉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娇颜酡红。
“我要你……若儿……”轩辕隐邪魅的银眸被情丝氤氲着,变得更加狂野邪肆,致命诱惑。
两人滑入锦被之中,柔滑温暖的锦被生香,暧昧迷情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他火热的唇舌沿途一路留下串串痕迹。
她迷醉在那快慰之中,轻吟着美妙的呻吟,更让人血脉贲张。
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她裸露的肌肤,一阵酥麻的战栗,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果然,他的手指停留在那幽处缓缓逗弄起来。
那脆弱的幽花禁不起他的挑逗,缓缓绽放开来,随着男人不经意的勾画而缓缓流淌的小溪,沾湿了身下的锦被。
“舒服吗,若儿?”他暗哑着嗓子,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
“舒服……隐,别停……啊……”她低叫了一声,感觉到柔软的火舌在幽谷中肆意勾挑,模仿交缠的舞步进出她的桃花水涧。
傅云若一时间被情丝染红了水眸,无边的快感充斥全身,让她不由难耐地轻吟起来。空气中也染上了淡淡的熏香,变得暧昧起来。
“隐……求你……”她无意识地轻吟着。
此刻,她的肌肤俱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尤其娇颜美如桃花绽放,妩媚绝丽,一双水氤氲的眸子勾魂夺魄地微张着,红唇娇艳,直让人为之沉醉。
哪个男人在看到这副面貌时还能忍得了?
他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昂扬猛然进入了她的桃花水涧中。
轩辕隐继续深入,猛然退出,然后再凶猛撞入,直击她深处的嫩蕊。
傅云若轻吟着,随着他不断狂野肆意的冲撞而战栗着,呼喊着,欲/望横流,汗珠慢慢从毛细孔中渗透出来,沾湿了她和他的长发。
被翻红浪,旖旎魂销。
唇舌交缠,身体交缠,发丝交缠。
直到他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她灵魂都一并撞飞了去,待到达顶点,两人一起冲入云端,各自达到巅峰,飞旋跳跃。
缠绵之后,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发鬓,在她耳边低喃着:“若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傅云若并没有回答他。
半晌之后,她趴在床上,扬起两个小腿摆动着,小手正拨弄着他的发丝玩。
轩辕隐见她玩得不亦乐乎,问;“有这么好玩吗?”
她抬眸,“当然好玩了。”顿了顿,她问:“隐,你说让我爱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求?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他想了想,“雪歌说爱一个人就会完全属于他。”
“所以你就要我爱你?你知道爱是什么吗?”原来是雪歌说的,爱就是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她觉得可笑,爱一个人就要全部属于他么?爱得失去自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果然是一个不懂爱的家伙。
傅云若想了想:“隐,爱不是占有,也不是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它应该是相互喜爱,相互体谅,相互奉献。爱是给予,而不是要求回报。”
他敛眸:“奉献是什么?要,就到得到。”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奉献,因为他从来都是索取者。
他不知道回报,更不可能给予而不求回报。
傅云若看了看他,没有再说话。
现在她明白了,他果真,是一个不懂爱,更连最基本的人事道理都不明白的家伙。他只要索取,不知道回报为何物。
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她踢了踢他的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伸出手:“我们来猜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输了的人可以选择讲真心话,或者玩大冒险。大冒险呢,就是我提一个要求,不管多难,你都要完成。真心话呢,你不能说假话,完全是发自肺腑。玩不玩?”
他摇头:“无趣,你这么有力气,不如……”
她捶了他一拳:“别说,我知道你要讲什么。我们玩游戏嘛!”她伸出粉拳,“来吧,猜拳。”
轩辕隐见她一脸愉快,只得伸出手陪她玩这个他认为幼稚的游戏。
第一回,傅云若赢。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好,那我想知道你的成长经历,你要实实在在的告诉我。”
轩辕隐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他似乎并不愿意多谈过去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事情。
“说嘛,这是游戏规则。”她推了推他,笑道:“要是不愿意,那就要罚你去外面睡,你选择哪一个呢?”
他捏了捏她的俏脸,神色笼罩在淡淡的阴霾之中。
回忆,对他而言,似乎并不甜美。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九)
“我自出生起,因为特殊的相貌,就被家人视为不祥,一直将我关在后院之中。七岁那年,家中起了大火,损失惨重,父母便将一切怪到我头上,认为是我给家中带来了灾祸。那天之后父亲将我扔给了一所寺院之中寄养。
“那些道貌岸然的僧人对我也是百般歧视,殴打。每日,我都要从早到晚做活。直到十岁那年——”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加大,“好痛!”她低叫一声。
轩辕隐忽然意识到做了什么,松开手已见到她的俏脸发红了起来。“若儿,我……”
傅云若揉了揉脸:“继续说,不怪你。”
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道:“十岁那年,厨房里的厨子将我关进黑屋之中强行占有了我。自那以后,他经常猥亵我。我逃过,又被捉回来,旁人看来,我便是一个顽劣的孽种,一个妖怪转世的,给家中带来灾祸的不祥之人。而他却是庙里道貌岸然的和尚,每逢初一十五,庙里还会施粥,救济外面的乞丐。没有人相信我的话,而他却在佛堂里一次又一次……”
说到这儿,傅云若再也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提起这些事情。”
她没想到,他居然曾经经历过这样恶劣而恐怖的事情。
他抬眸:“你让我说完,既然是游戏的规则,就说完吧。”他继续道:“有一天,我从别人手中买了一包蒙汗|药,下在了饭里。那天晚上,庙里的和尚都睡了,我拿了一把斧头,把他们都杀了。都说我是妖怪,妖怪是要杀人的,我就杀了所有的人。我又回到了家里,发现他们早就不在此地居住了。我离开了那个地方,遇上了一个男人,他收留了我做他的义子,后来,他还给我改了名字,将我留在隐宫之中,之后,他死了,我就成了宫主。”
他说完了,望着她:“你怕我吗?”
“怕。”
她的一个字顿时让他陷入冰寒之中,下一刻,她却紧紧搂住了他:“我怕,你再不会爱人了。”
轩辕隐浑身一震,低眸望着她,伸出手,环住她的手,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抱着她汲取温暖。
因为回忆而冷却的心,因为她的话而再度回暖,此刻,那些曾经的人再也不能伤害他了,死了的已经死了,唯一让他寒冷的,是没有半点阳光的人生。
黑暗中的生命,渴望着阳光的抚慰,哪怕被阳光抚慰之后,会燃烧,死亡。
“若儿……”他喃喃唤着她的名,无意识地低喃:“不要离开我……”
她伸出纤细的玉指紧紧扣住他的,十指缠绕。
这个男人,他对她禁锢、残暴地对待,他不懂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许多。
然而,当她听到他的人生轨迹,一时间,竟不知从何恨起。
难怪,他会说,他憎恶好人。
道貌岸然的好人,有时比真小人更为可怕。
他之所以会这样,也完全是成长的环境造成的,生活,扭曲了他的性格。让他嗜血,冷酷,残暴,不择手段。
“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游戏吧。”她把话题转移过去,不想他继续沉浸在这种阴暗的氛围中。
她伸出手粉拳:“来,咱们再划拳。”
这一次是他赢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他学着她的话说。
她想了想:“大冒险。”
他眸光闪过一道亮光:“确定吗?”
“确定。”
他俯身在她耳畔说了什么,顿时傅云若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都想些什么一天到晚的。”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说的,无论我提什么你都答应。”
傅云若哼了一声:“这也太……好吧,既然是大冒险,那就试一试吧。”
至于,那到底是什么甜蜜而邪恶的冒险……就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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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睿亲王府此刻一片静谧。
然而,王爷却仍然在来回不停地走动着,始终没有休息。
他很烦。
南宫夜很烦。
自从傅云若出了事,白天的南宫昕,晚上的南宫夜都陷入了巨大的烦恼和担忧之中。
“王爷,刚刚有人到府上叩门,说他有王妃的消息!”侍卫惊喜地前来报信。
南宫夜顿时精神一震,“人呢?”
“属下已经将人带至门外。”
“快让他进来。”
侍卫这才转身把人带进来。面前这人穿着黑色披肩,头戴斗笠,不抬头,谁也看不清他的相貌。
“你说你有王妃的消息?”
那人点头:“小人这里有一封密信,请王爷拆开,一看便知。”
南宫夜顾不了那么多,夺过信打开一看,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那人,遣退侍卫。
“你说得是真是假?”南宫夜蹙眉。
“王爷可以去派人查查,就知道我说得是不是真的了。铁手帮的人劫持了王妃,不料被隐宫宫主碰上,因此死伤甚多,想必王爷也知道死了很多青衣人。有人在隐宫探得轩辕隐将王妃带回宫中。不然,何以到处寻找也无法找到王妃的下落呢?”
那人顿了顿,还要说话,忽然听到一声脆响,有人从窗外翻身进来。
南宫夜抬眸一看,是傅筠。
傅筠见到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我已经查到了消息,若若现在在隐宫之中,我们应该上报皇上,带着人马去剿平他们,救出若若。”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
南宫夜挑眉,甩开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傅筠,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云若,不是跟你吵架。”
他打量着那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个消息?你从何得知的?”
那人只淡淡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爷,我言尽于此,告辞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南宫夜让人打赏他银子,他也不要。
”隐宫是什么地方?那个轩辕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把云若劫走!”想到这儿,南宫夜不由得一阵恼火。
傅筠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当然不知道了。隐宫在江湖上又称魔宫。最近隐宫灭了江湖八大门派,一统武林,武林中人人自危。而且他们的位置很难寻找——”
南宫夜把信递给他看:“上面画了隐宫的位置。”
傅筠抢过来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太好了,我们即刻上报皇上,然后——”
“你一口一个皇上,此事有必要上报皇兄吗?”南宫夜冷觑着他。
傅筠冷笑:“你以为隐宫这么容易打下来啊,它可不是什么山寨,必须派大军围剿,还可能威逼他们放出若若。我想,隐宫也不想和朝廷对抗吧?他们再厉害,也还是我们麟国的子民不是么?”
“为了若若,你以为皇兄会派出大军围剿?”
傅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会的。”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南宫夜哼了一声,想到现在傅云若不知道如何了,便一阵担心。
听傅筠的口气,那隐宫的人行事狠辣,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她。
只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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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傅云若双手捉住床头,为那自身后而来的强烈撞击而娇喘连连。
那么强烈的需索几乎让她无法承受,一边娇吟道:“不要了,我累了……”
“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情动时分的沙哑,搂住她继续冲刺。
直到鸣锣休兵,他才暂停。
傅云若迷离地喘息着,还未缓过气来,忽然感觉到柔嫩的唇舌舐她的桃花水涧,舌尖探了进去,那异样的快感让她低吟起来:“隐,不要……难受……”
他唇舌并用,大手更是不放过她,在她花园外挑逗勾引,让她更觉得体内似乎燃起了一把大火。忽然她只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现,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她不由低叫起来:“隐,啊……”
她在巅峰的快乐中几乎崩溃,而就在这时,男人的巨兽却在她剧烈的端口猛冲进去,狠狠直击她深处的嫩蕊。
他从一开始就猛冲直撞,直把她弄得连连低叫。她在快乐的漩涡中沉浮,随着男人的猛冲直撞而昂起汗湿的脸颊低叫着。
这一夜,他已经换了无数花招,几乎让她崩溃在他浓烈的渴求中。
他换了无数姿势吻她、爱她,让她的身体染上他的气息,让她的灵魂刻上他的印记。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身上,随着他强力的冲顶而抽泣着:“不要了,好深……”
“你要的,我的若儿……”
她被染红了的酡红脸颊上一片迷醉,虽然已经累到极点,可是被情潮控制住的身子还是自动随着他的冲顶而迎合摆动起来。
终于,她在他一个极顶的疯狂冲击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这个男人的精力旺盛,几乎把她给累趴下了。
现在,她浑身酸软,动也不想动。
转眸,房间里的杯盘狼藉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清风透过窗棂拂动珠帘作响。
而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是换过了的,就连她的身子也已经洗干净了。
好饿啊。
她捂住肚子,跟男人的整*****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如今她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了。
连话也不想说了。
她蹭了蹭枕头,正在吃饭和睡觉之间犹豫,忽然听到一阵低语:“醒了?”
傅云若抬眸一看,轩辕隐一身玄黑长袍,神清气爽地站在她面前,不见半点疲惫的痕迹。哪像她,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太高兴?”他低头在床边坐下,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凭什么你那么神清气爽的,我却累得要趴下?不公平。”她咕哝一声,“你教我内功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男子和女子的体质不同,你会累是正常的。待会我让厨房的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饿了吧?”他低眉问着,见她点点头,盈盈流转的水波如此动人,一时间呼吸有些窒息。
傅云若发现了他的异动,翻个白眼:“别再来了,我可受不了了。我的身子要散架了。”
轩辕隐拍拍她的肩膀:“起来吧,待会用过午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他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她起身,拿起床头摆放的衣物。最上面是一件薄薄的天青色苏制兰香肚兜,刚一穿上,她就察觉到他细微的喘息声。
低头一看,这肚兜穿了还不如不穿。
半透明的肚兜隐约透出她妖娆的体态,欲盖弥彰,更加添了一分诱惑。
有人说,女人的美,在乎遮遮掩掩,香肩半露比赤身更为诱人。
想象,永远比较美。
她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他伸手拨弄着她的手指,从指缝间依旧能看到那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二十一)
傅云若挑眉:“你让人准备的肚兜不成?这都是些什么衣服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衣服穿了不就是为了让人脱么?”
她狠狠捶了他一拳:“什么谬论?”
她不理他,转身将衣服穿好,回眸见他薄唇带笑,莹然的温柔,和第一次见到他时竟是判若两人了。
让一个人温柔的人变得冷酷,很容易;让一个冷酷的人变得温柔,却是艰难。
她起身洗漱,坐在镜前梳妆,拿起玉梳缓缓梳理着青丝。
“若儿。”他从身后抱住她,看着铜镜中的他和她。
傅云若拿起螺黛画眉,眉间青翠,远山横长。
“好看么?”她问。
“好看。”
朝起新颜淡梳妆,试问檀郎入时无。
她握住了他的手,回眸:“给我梳头。”
轩辕隐蹙眉:“我不会。”
“没事的。”她握住他的手,拿起梳子从发根滑过,慢慢梳到发梢。
阳光筛漏斑斑驳驳的细碎影子,在他们身上交织出一片明明暗暗的光线,地上,便投射出一道剪影。
温和,静谧。
他低眉笨拙地随着她的手,在丝滑的乌丝之间穿梭,时间如同匆匆的流水在这穿梭之间渐渐流过。他专注地,忘记了所有给她梳发。
似乎一瞬间,他的心如此平和而宁静。
没有争斗,没有血腥,没有憎恶的眼神,没有寒冷。
在她身边,只要这样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忽然,他涌起了一股白头到老的错觉。
他从未有过什么渴求的事情。可是此刻,他的心,竟贪恋起这一时的温柔,竟希望这一瞬间,直到永远。
“若儿。”他望着她低垂的眼眸,不自觉地握紧她的手:“你不会离开我吧?”
她淡淡道:“你说呢?”
他扳过她的身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深深地望着她:“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这时,小婢们送来了午膳,敲了敲门。
他起身:“进来。”
待小婢布好菜,他这才牵起她的手到桌前用饭。
傅云若一边吃着一边夹起了一道菜放到他碗中:“对了,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喜欢吃什么菜?”
他顿了顿,喜欢吃什么?
望了望满桌的菜,他竟无从答起。
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是喜欢的。
“你做的。”他道。
傅云若敲了敲他的脑瓜,把旁边伺候的小婢看得目瞪口呆。她还从来没看到有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敲宫主的脑袋。而宫主居然没生气,还捉住她的手说:“我没什么喜欢的东西。”
傅云若桌子底下的脚踢了踢他,“那你就喜欢我喜欢吃的吧。”
“好。”
转头,继续用餐。
她夹起一筷芓宫保鸡丁:“这个是我喜欢吃的。”
“嗯。”他吃下。
“这个也是我喜欢的。”她又夹起一筷子佛跳墙。
“嗯。”
“还有这个……”
她夹菜,他吃菜。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了饭,他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到底去哪儿?”她好奇地跟在他身旁,跟着他穿梭在迷宫一般的隐宫之中,
他带着她上山,过了约莫半刻钟的功夫到了峰顶。
从这儿往下看去,一览众山小,云雾深深。
“这儿是什么地方?”她好奇地问着,一边站在树下擦着汗:“天气真热。不过山顶很凉快啊。”
“这儿是神峰。隐宫的历代宫主都葬于此地,将来我死了,也会葬在这里。”他静静道。
傅云若捂住他的嘴:“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爱听。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握起她的手,在一棵松树边捡起一块石头,然后进入神峰之中的山洞。
“这是做什么?”
他默认不语,示意她禁言。
进了山洞,他走到一座祭台前,将石块放在台上,然后行了个礼。
傅云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她也跟着他行了个礼。
做完这一切,他就拉着她一道离开山洞,站在山巅之上,吹着山风。
“刚刚到底是在干什么呀?”她一头雾水。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远处的山峦道:“你看——”
傅云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山峦之间腾起了云雾,幻化成了许多形状。
有白鹤凌翅,成群飞起。
傅云若咕哝了一句,忽然对着远处的山峦大喊一声:“啊——”
阵阵回音顿时从山谷各处传来。
啊——啊——啊——
她捂住耳朵,哈哈大笑起来。
双手做话筒状,她大喊:“轩辕隐是个大傻瓜!”
轩辕隐是个大傻瓜——大傻瓜——
山谷之中到处回响着这句话。
轩辕隐眸光带了淡淡的笑意,见她回过身拉着他的手:“你也喊嘛,很好玩的。”
轩辕隐想了想,他并未大喊,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因为中气十足,语调虽然轻,顿时已传遍山谷:“傅云若要永远留在轩辕隐身边——”
永远。
傅云若听着那山谷传来的阵阵回音,并没有说话。
永远,实在是个太遥远的字眼。
她不追求永远,谁知道未来的事会怎么样呢?
轩辕隐,是个傻瓜。
她望着他,他是个不懂爱的傻瓜。
她并不知道,刚刚那山洞的祭台是下,刻着一行字:神峰之上,女子禁入。若宫主携女子入内,需在铁松下拾起石块放上祭台。但凡此女,当为宫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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