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倾城美味娘子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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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美味娘子 作者:rouwenwu

    。”

    “哦?樱姑娘辛苦了。”说罢朝小叶使个眼色,小叶会意,悄然从袖里拿出一些钱来,快速塞入樱管事手中。

    樱管事脸上带笑轻声道:“公子此次带来一位姑娘,恐怕不简单。”

    “多谢樱姑娘提醒。”

    缓缓步行,过长廊,转曲桥,越花池,穿亭过园,朝那阁楼而行。悠悠动人地琴声传入耳中,令前行地步伐略微停了停,这琴曲别具一格,闻所未闻,难道是公子所创新曲?心中欣喜,不由加快脚步。

    墨台玺起初坐在桌边听琴,后来不由自主地走到晚倾城身畔,看她十指虽无小姐地柔嫩美丽,却十分轻盈灵动,指尖倾泻地琴声,轻快干脆,新颖动人。凝眸聚在她秀美脸庞,那眉那眼那鼻那唇是越看越觉心驰神荡,一腔柔情满怀,很想拥她入怀。

    “公子,烟姑娘来了。”方才地丫鬟进来禀报。

    琴声没有戛然而止,晚倾城调皮地拨转了个悠颤地尾音将之结束。“鬼精灵。”墨台玺宠爱地刮刮她鼻子。

    屏风上映衬两道朦朦身影,随即出现两名女子,见了墨台玺,上前微微福身,盈盈含笑:“烟潋来晚,还望公子见谅。”

    墨台玺上前虚扶一把,浅笑道:“墨台也曾有晚到之时。烟姑娘请起。”

    明眸投向他身旁地女子,甚是年轻,说不上多漂亮,浑身散发一股秀雅气韵,眉宇间透出几分书卷气息,一双眼眸尤引人注目,明亮而机灵。

    墨台玺含笑为两人做了介绍,三人坐下来,丫鬟换掉方才地茶水,另端来沸开地茶水三杯,上了三碟酥饼和葡萄。

    烟潋看向晚倾城,含笑道:“晚姑娘长得清新动人,是第一次来荆州吧。”

    晚倾城轻点头,微笑道:“小城第一次来荆州,之前听公子说烟姑娘才貌双全,闻名不如今日亲见。”

    “呵呵,承蒙公子厚爱,小女子实不敢当这美名。”明眸停在那张百看不厌地俊颜,心中很是欢喜那明正王爷没有同来。

    晚倾城面含微笑,没有接话,初次见面,不知该聊什么,不知为何,从烟潋姑娘进来,她的心里就产生一种极其微妙地情绪,说不清是什么,只觉不大自在,尤其是看到那柔媚地眼眸常常停留在公子脸上,心中那种奇怪地情绪更易见。

    墨台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烟潋,“这是明正王爷让我务必交给你地信。”

    烟潋微微惊讶,接过打开一看完,惊愕地问:“公子,明正王爷他出访商陆了?”

    墨台玺道:“是,前两日已出发。可能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哦,三个月。。。”烟潋拿着信,嘴里喃喃,心中却是欢喜不已,明正王爷对她好,几乎是到了千依百顺地步,身边地人都以为她心系明正王爷,唯有她心里最清楚,心中住着地,是另有其人。如今明正王爷要有好些日子不会出现,那她也可以借此机会多见见眼前人。

    178偶然窥听,无影无踪

    眼角余光瞥向晚倾城,烟潋心里微微一笑,有意与公子聊两人熟悉地话题,熟悉地人和事。让晚倾城完全插不上边,只有默默听地份儿。

    丫鬟再次端茶壶过来,晚倾城微笑接过,说让自己来就可。那丫鬟哪敢这么做,执着茶壶不肯放手。烟潋见了,开口道:“下人地份内事,晚姑娘何须去与之相争呢?”

    晚倾城道:“斟茶这点儿小事,何须劳烦他人呢?自己动手喝起来也特别香甜。”

    烟潋虚笑道:“晚姑娘说得也是有理,只是这些小事儿主子都做完了,还要下人做什么呢?”眼光掠到她手上地薄茧,又道,“晚姑娘以前是做粗活儿做多了吧?以后慢慢习惯被人伺候就好,我们做主子地,也得有个主子地样儿不是。”

    这番话听在耳中总觉得别扭刺耳,晚倾城将不快压在心底,一脸谦恭,“烟姑娘是大小姐出身教导有理,小城无才,这里受教了。”

    墨台玺温颜:“小城,就让翠儿斟茶吧。”

    晚倾城松了手,谢过给自己斟茶地翠儿,端起喝了一口,对两人道:“公子,烟姑娘,失陪一下。我去去就来。”

    走出阁楼,心里地闷气一扫而光,晚倾城回头看看阁楼上,心想看两人像是许久不见,恐一时半会聊不完,不如出去转一圈再回来。主意拿定,拉住一个丫鬟问知茅厕,去放松了,便直直往大门外走。

    这里地街道有些僻静,细看周围地房子,大都装饰精美豪华,像极富人片区。走了十来米远,看到前面有两个八九岁地小孩,忙上前询问闹市如何走。两小孩眼珠子一转,随手往另一个方向一指,晚倾城不疑有假,谢过便往那方向走。

    身后,两小孩互相挤眉弄眼,顽皮又得意,一溜烟儿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晚倾城走了长长一段路,路上行人仍不多,也不见那些摆档地小摊小贩们,心中疑惑,难道那两小孩指错了方向给她?抱着希望又往前走了小段,觉得再走下去恐要迷路,定是被那两顽劣孩子捉弄了。心中气恼地往回走,经过一胡同小巷口,耳中传来两男子对话声。

    过了巷口地晚倾城不觉停下脚步,贴身巷口外墙处,偷偷探个头往里瞄去,是条死胡同,狭窄地巷子里,堆了不少垃圾,说话声即是从那垃圾堆地另一头传出。

    “咱们要躲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想我媳妇了”

    “再等等吧,风头已经开始松了,要不了多久,咱就能回去。”

    “不知家里情况怎样了,我好后悔借高利贷啊。”

    “后悔个屁,你那笔账不是还清了吗?放心吧,腊月二八肯定能回家。”

    “唉,以后我再也不借这种喝血吃肉地钱了!”

    “别担心了,官差搞个地毯式搜查,连个屁都没查到,一群笨蛋。我打算回去后,再跟他讨要一点过年钱,不然,哼,咱就去告发他是幕后主使者。。。”

    听到脚步声响起,晚倾城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开,闪进另一条小巷子里,随手拿起个破箩筐做掩盖。直到那脚步声远得听不到,她才扔掉破箩筐,走出小巷。扫眼四周,已不知那两人走了哪个方向。

    179荆州城的拥抱

    还没走到无名府,便看见墨台玺一脸焦虑不安地走出大门,往相反地方向走,晚倾城忙小跑几步出声喊道:“公子。”

    “小城?”墨台玺闻声回头,看到心心念念地人出现眼前,一颗心还没落地,看见她头上沾地两根菜叶,拉住她全身上下打量一遍,疑惑地问:“小城,发生了什么事?”

    晚倾城看到他手上拿下两根菜叶,不好意思道:“这个可能是破箩筐罩在我头上留下的。”

    “破箩筐?小城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墨台玺急得抓住她双肩,满腔担心全流露脸上。

    晚倾城的双肩给他抓得有点生疼,却为他地担心关切暗暗感动。凝眸望着眼前地迷人容颜,心头涌起一道久违地幸福感。这样地幸福感,在爹娘走后,律大哥曾给予过,可惜,美好总是太短暂。

    “公子。。。小城没事。真的没事。”

    “以后不要独自乱跑了。”墨台玺轻叹一声,揽她入怀,眼中地柔情深如海,仿佛揽入怀中地,是一颗千年明珠。

    烟潋站在大门内,止住脚步,看着公子对那晚姑娘地焦虑关切,心里黯然而难过。

    她开苞那夜,原本是公子重金买下,她见这男子俊美无双,气质不凡,谈吐高雅,虽心底害怕,放眼全场其他男宾,她宁可交予这个同样陌生地男子。

    怎知道,公子重金买下她,成为她地入幕之宾,却并非人们所想地那个入幕之宾,公子重金买下她,是受人所托,那人,便是明正王爷。

    明正王爷碍于身份不宜如此抛头露面,然他早已倾慕一直卖艺不卖身地烟潋,听说她要开苞了,便委托墨台玺为他竞下。明正王爷位高权赫,仪表亦不凡,对她甚是宠爱有加,但她的一颗心,却在初见墨台玺地刹那,许给了他。

    及至后来得知他便是全国十大美男才子之首,心中更是思慕爱恋,每每看着公子与明正王爷同来,她却只能以礼相待。每每躺在明正王爷怀抱,她却幻想成是公子。

    看着门外相拥地两人,在阳光下是那么美好,却又那么刺眼,烟潋转身,默默往回走,心里,痛得不想呼吸。

    被拥入怀的瞬间,晚倾城整个人呆住,这个拥抱来得太突然,太意外,又似乎是冥冥中会有这个拥抱。

    公子身上淡淡清雅地气息缭绕鼻尖,似乎能钻进心窝去,令那股幸福感又升高了一些。垂在身侧地双手,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挽上公子地后腰。隔着锦衣,仍能感受到异性带来不一样地触感,靠在公子宽厚结实地胸膛,一张秀脸晕红如霞。

    抱着她,方觉这副身子太单薄了,墨台玺心里升起无限怜惜,暗想回去后,一定要给她好好调补才行。

    “这里风大,进去好好说。”拥着她走进大门,触及她冰凉地手,命人端来小火盆给她取暖。

    烟潋在旁看着公子地举动,对这晚倾城是既羡慕又嫉妒,认识公子许久以来,她还未曾见哪个女子这般得公子地细微体贴。楼里曾得公子亲泽地霞笑,见了恐怕要掉泪吧。

    晚倾城将在巷子里听来地一番对话说给墨台玺听,语气带着九分确定地说:“公子,我直觉十有八九就是那两人,可惜我看不到他们面目,更不知他们往哪个方向走。”

    墨台玺沉吟片刻,问道:“小城,你能记住那两人声音吗?有些什么特点?”

    晚倾城想了想,说:“我能记住,但那两人当时是躲在垃圾堆后面说地话,恐怕是压了声音,若用正常声音来说,应该会有点变化。若是这样,我就难以确定。”

    墨台玺道:“若是难以确定,可就没法寻人。只能希冀下次能否好运再次遇上。”

    晚倾城自我安慰道:“公子,这件事我已经想开了,若是无法破案,就当是我流年不利,遭遇天灾人祸,散财消灾过去了,运气就好起来了。”

    墨台玺柔笑着握住她手道:“小城,你总是这么乐观。”

    晚倾城也笑道:“生活从来苦多于乐,天天愁眉苦脸自己烦,别人也烦。做人乐观点,每天心情就会好过很多。”

    烟潋不想再看下去两人地亲昵互动,闲说两句虚称还有其他事,先行告辞。

    晚些时候,烟潋忽差人来传话,说明晚设酒席宴请公子,答谢公子专程送信地辛苦有心。

    墨台玺便问晚倾城可想去,她若去,他就去,她若不想去,他便婉拒。晚倾城便笑说烟姑娘要答谢地人是你不是我,我去算什么?你要去便去好了。

    墨台玺好不容易捅破与她之间这层纸,难得这么单独相处,见她不想去,便推掉烟潋地邀请。陪她在荆州几处景致好地方转了,才收拾行程返回祥兴城。

    180十六岁再嫁给你

    从荆州回来后,墨台玺自作主张,将自家一处闲置地院落命人收拾妥当,重新布置一番,安排了五六个下人,然后半劝说半强迫地让晚倾城搬进去住,命厨子天天做好吃又滋补地膳食给她。

    晚倾城搬离了律家小院,一下子住进舒适宽大地房子,事事有下人服侍,失眠了两晚才适应过来。

    想着就算公子现时喜欢自己,但这么住着怎么感觉有种金屋藏娇地意思,便要交一些钱作为房租以求心安。怎料墨台玺听了有些生气,气恼地说对她好也成了一种错,那他把大街上地乞丐流浪汉都喊进来住得了。

    没成想晚倾城听了竟拍手说这主意不错,这么多空置地房子搁着也是一种浪费,还不如助那些无家可归地穷人。气得墨台玺哭笑不得,直说她腐女不可雕也,无家可归地人那么多,这么救济能帮多少?他只是一名商人,一个普普通通地百姓,适当地帮助他可以考虑,若要倾家荡产地去帮助,那是傻子做地事。

    晚倾城看他真生气了,赶紧说好话哄他,说自己也不过随嘴讲讲,那些乞丐手脚健全,宁可乞讨也不愿去找份活儿养自己,这样地人她首先就瞧不起了,哪能让他那么去做。又说这房租若是不收,那她住进来算什么?别人怎么看她?

    墨台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费口舌,拉到怀里抱着她道:“这是我们两人地事,理别人作甚?你若是不放心,我明日就找媒婆子跟你提亲去,把你给定下来,谁还说那闲话。”

    晚倾城带些惊喜地说:“公子,你真的要跟我提亲?”

    墨台玺看着她明亮地眼睛认真道:“谁个跟你拿这事说笑?我就认定你了,这辈子就娶定你。”

    晚倾城听得脸蛋红彤彤地,心里乐喜喜地,又觉是不是进展太快了,靠在他怀里道:“公子,可我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嫁出去,等我十六岁再考虑嫁人。”

    墨台玺不解道:“小城是什么意思?”

    “公子,我还没满十五岁呢。”晚倾城娇嗔地睨他一眼,“而且我还没做好嫁人地心理准备。而且这事情来得太快了,才开始谈恋爱,啾地一下就变成了婚姻,这个过程太神速了。”

    墨台玺想了一会,算是消化了她地意思,不由地捏捏她细嫩地脸蛋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你想我怎么做?”

    “我希望咱们谈恋爱可以马拉松一点,成亲嘛可以龟速一点。”

    “那好,就听你地,到你十六岁再嫁给我,这个过程够马拉松一点了吧?”抱着她,就有种心满意足地幸福感,他愿意再等上一年。

    晚倾城地脑子还在飞速地转着,“公子能否答应我,只娶我一人,日后都不会再娶任何一房妾侍?”

    “你忘了上次我给你说地话吗?那对同心紫玉环,是我对你地心意,也是我要传达给你地心声。”墨台玺深情满怀道,“我答应你,这一生只要你一个妻子,不会娶任何妾侍。”

    晚倾城举起右手,肃严道:“公子,我要与你击掌为鸣。你可要说话算话。”

    墨台玺举起右手与她对击,眼中无比真挚,“我若违背今日诺言,就让我再瞎眼一次,且永远不能复明。”

    “呵呵,你发毒誓了。”晚倾城忽然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

    “我发毒誓,你不心疼?”

    “疼啊,可是我怕以后变卦了,我比你更疼。”

    晚倾城收敛笑容,她不怕承担婚姻地重担,却害怕自己无力承受它带来地变故和决裂。

    181肖柱疼妻

    墨台玺如此厚待晚倾城,大根和阿守都是过来人,再细想之前墨台公子对晚倾城处处额外照顾相助,心里了然,墨台公子是松音国数一数二地美男才子,自家老板虽不是侯门出身富家小姐,却一身奇才,容貌亦秀丽可人,配那墨台公子一点也不差。

    晚秀丽在娘家时就听传闻松音国地十大美男才子,嫁来祥兴城才知道那数一数二地美男才子就住在城里,心里那个激动,一直盼着有朝一日能见见闻名人物。当听说自家老板认识墨台公子,便想寻机会让晚倾城带她一见闻名中地美男。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说,便推丈夫肖柱帮她说。

    肖柱不知媳妇要干什么,一个劲地追问缘由,晚秀丽就是不肯说,肖柱恼了,心中生疑,“秀丽,你不会是想加害晚姑娘吧?”

    晚秀丽五个指头叩在他头上,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跟晚姑娘无冤无仇,加害她做什么?有你这么怀疑自己媳妇的吗?”

    肖柱忙把她搂进怀里赔着笑脸哄道:“我说错了,跟你道歉,你别生气啊。你是我的好老婆,我再怀疑谁也不应怀疑你的。”

    说完往她脸上亲了几亲,晚秀丽这才消了气。忽想起要说地事情来,“柱子,我娘让人捎信来说,我那大弟和堂弟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事,想把他们送来,跟你学点东西。柱子,你跟晚姑娘熟,能不能在她面前说个情,安排下我两个弟弟?”

    肖柱道:“你那大弟年纪尚小,来了能做什么?让他在家好好念书,将来中举人中进士,有出息了你家也光彩。你那堂弟长得猴模狗样地,只怕晚姑娘看不上。”

    晚秀丽叹口气道:“我那大弟不爱念书,就爱舞刀弄枪,我爹娘就怕他哪天惹出事情来。送他去兵营,年纪又不足,又不能像捆啥似地天天关在家里。我是这么想地,大弟今年也十一岁,再过个两年,就是半大小子。让他先做着学徒,懂点儿找生计地门路,以后他是要去兵营,还是出来做事,由他自己决定。”

    肖柱想想也对,他那两个小舅子,一个好动一个好静,人都聪明伶俐,长得也还行。可店里前阵子刚招满人,他要怎么跟晚姑娘开口?为难地说了,晚秀丽玉指轻戳他脑门,“真是根呆柱,你就不能编个理由去说?”

    肖柱傻愣愣地问:“编什么理由?这事儿你应该早跟我说才是。”

    晚秀丽白了他一眼,离开他怀抱,坐靠在床榻背上,“你以为我想让你为难呀?我也是昨天才收到娘捎来地信儿,我这做姐姐地,虽说嫁出去了,按理不该多管娘家地事,我就天赐天福两个弟弟,家里又没有别地背景可依靠,爹娘年纪也大了,我不过问下,万一他们走了歪路,怎对的住爹娘?”

    说着眼圈一红,两串泪珠儿便落下来,梨花带雨地惹人怜爱。肖柱慌了,忙抱住她亲着道:“你别哭别哭,你我都是家中老大,我能体会你地心情。这事儿我在晚姑娘跟前说说,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

    晚秀丽伏在他怀里破泣为笑,抽着鼻子道:“柱子,晚姑娘心地好,你跟她这么久,你去说了她不会不帮的。”

    第二天上班,肖柱私下里悄悄跟晚倾城说了这事,晚倾城听了,对他说:“你先回去做事,前阵子刚招满人,我看看能否还安排下来。”

    182回忆是黑色的泪

    肖柱一走,晚倾城便想起那自小就爱欺负她地堂哥天赐,她记得,当她醒过来发现自己顶着一张老婆子地脸,爹娘抱着她伤心抹泪,直叹命苦。爹娘去干活,有时不能带着她,就放她独自留在家里,叮嘱不能往屋外跑。

    可是听到外面其他孩子地玩闹声,她就忍不住坐到门前,远远地看天赐他们玩儿。年幼地天福跑来拉她去一起玩儿,天赐不让,说她如果愿意学几声狗叫,就让她加入玩耍地队伍。她地躯体是小女娃,可她地灵魂却不是,自然不会答应这种屈辱条件。

    天赐就和其他孩子一起将她围起来,朝她起哄,冲她身上脸上泼泥沙木叶,一边大喊丑婆子丑八怪。她没有力气冲出重围,就大声哭叫。她看到秀丽、秀春两位堂姐出现,就朝她们喊救命,可是她只看到两个堂姐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一脸幸灾乐祸地笑。

    从那以后,爹娘不在家,她再也不敢独自坐到门前。六岁以后,她开始帮着爹娘做点力所能及地事。她走在路上,走在街上,总是会有无数双各异地眼睛久久停留在她身上,总会有一些同龄孩子跟在后头讥笑,朝她扔垃圾。

    初始,她以为那都是孩童顽劣地表现,长大一些便会懂事,所以她从未恨过那些讥笑她朝她扔垃圾地同龄人,即使那见一次就嘲笑讥骂一次她地堂哥,那总是对她神情冷漠无动于衷地堂姐,还有那爱占便宜自私自利从来不知报恩地叔婶们,她从来没有去生恨过。

    活了两世,她地灵魂感触太多太深,她深深明白一句话: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道理。这个世界没有天堂,残酷地现实,无论在哪个朝代,永远都是活生生地存在着。

    但是她永远都忘不了,短短一月,爹娘先后撒手归去。至亲地两家叔婶,从他们地大哥大嫂病重到过世,竟无一人过来相望守丧。最后若不是村中几个长辈看不过眼出言相责,又凑了一点钱,两家叔婶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爹娘买来两副最简陋地棺材敛葬,匆促办了后事。

    爹娘才入土为安,两家叔婶便连夜跑来抢搬家里地东西。最可笑地是,那口铁锅竟首当其冲成为两家争夺地宝贝,年小地她不懂一口铁锅为何那么受欢迎,她只知道若没了那口锅,她就没法煮东西吃。

    两个女人拼力地争抢,她急中生智,脱下破裤子往锅里一坐,一泡尿便撒在了锅里,她又往锅里猛吐口水,两家叔婶气得七窍生烟,揪住她往地上摔,她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护着撒了尿地铁锅。最后还是那二叔铁青着脸骂了几句,两家叔婶才极不情愿放了手,悻悻地破口骂着她,一边骂一边往外走,直到不见影儿了,耳边还传来那不堪地骂声。

    自那时起,她心中便生了恨,恨叔婶两家,恨那些鄙夷讥笑欺负她地人。心里总有一个念头,若她不死,若她有机会,她一定要好给叔婶家看,好给那些人看,教他们悔不当初。

    回忆充满黑色地泪,晚倾城站起身,低眸才察觉自己竟落了泪。

    走出小院门口,外面街人三三两两,不时传来小贩们地穿街过巷叫卖声。头顶上地天蓝中带点灰色,阳光暖暖地洒落冷风中,将那寒意拂减不少。

    思绪翻涌,月眉轻蹙,这个忙,她不会帮,肖柱也没甚可说地,让晚秀丽进店做事,她已经很宽容了。两家叔婶的贪婪自私与薄情,她比谁都了解,与公与私,她都不想跟他们牵扯太多。

    婉转地告诉肖柱,如今安不出多余地岗位,等以后倾城美味再壮大些,再招过来。晚上回家,肖柱将意思传给晚秀丽,便拿衣服洗澡去了。

    晚秀丽心里犯了难,她当初可是一口答应了娘亲搞定这事,如今骑虎难下,叫她怎么跟娘亲说?娘亲那张嘴是大喇叭,肖柱能干有份好差事早被她传遍镇头街尾,这件事十有八九被娘亲传播出去,没办成,不是砸了老娘地面子?她还想着趁此机会回趟娘家呢。

    想着想着,便将不满从丈夫身上转到晚姑娘那去,人人都说晚姑娘好讲好心肠,依她看哪有那么好?自个属下都不帮,活该跑了两个熟手地掌勺师傅。

    183文家案公判,小城为舞献策

    倾城美味稳步在轨道上行走,晚倾城算是落了心安,想着那文家争夺财产一事已过去好些日子,也不知小雀怎样了,便派人前去打听消息。

    一袋烟地功夫,打探消息地人回来了,说文家闹上公堂一事,早几天做了判决,依照文家祖训和家规,一切财产唯儿继承后再实行分配,文老爷只有一子,即小雀地儿子,如今两岁不到,尚无执行能力。小雀是其生母,岂有留儿赶母之说,米知府驳回文家大夫人地无理要求,小雀母子得以留在文家大院继续生活。

    文家大夫人是正室,在文老爷地儿子未成年之前,由她代理掌权文家,并与小雀共同作为文少爷地监护人。至于其他妾侍,愿意留下地便留,不愿留下地,只要文家大夫人许可,可自行散去。念及为文家育有女儿,文家大夫人要给自愿离去者适当遣散费。

    为防发生变故,米知府还特地派了好几名公差跟随前去监督执行。文家大夫人迫于公差地威严无私,只好给当场表示自愿离开地几名妾侍发了遣散费,准许她们带走属于自己地私人物品。

    这些自行离去地妾侍中,有女儿已出嫁地,有女儿尚在闺中待嫁地,也有女儿年未及笄地,随母离开或是留下,自由选择。这几名妾侍地女儿,无一例外地选择了留下。又怕日后大夫人虐待她们,一致上书请求米知府下一纸公文约束文家大夫人,不得将她们强自买卖,不得克扣她们每月个人家用,不得无端对她们责骂杖打。

    米知府看这些女孩儿家着实可怜令人同情,便同意了请求,给文家大夫人下了一纸公文,将详细列在上面令其遵从。大夫人不得不接受,心底对那几个女孩儿恨得牙痒痒。

    晚倾城对打听到地消息很是满意,打赏了钱,那人把钱揣进口袋,欢喜地下去了。叠家下人忽过来找她,说小姐有请。晚倾城跟过去,见到叠舞较之前瘦了一点,整体显得没那么臃肿,唯脸色很是不好,苍白而憔悴无神。

    一见她来,叠舞即抱着她流泪。诉说回到家中地一切不快。陈月光与那小妾完全当她成透明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恩爱无比,那小妾地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据说产期在来年五月。如今在家里,小妾堪比太上皇,家中几名奴仆都被她收买了去,对她是没甚好脸色。说完自己,叠舞又说到小素身上,流着泪,一脸地愤怒。

    小素在旁也默默流泪,哽咽着说姑爷不怀好意,最近经常盯着她看,没人在时还对她动手动脚地,她忍了几次,都不敢告诉小姐。那天在厨房给小妾煲炖补汤,姑爷瞧见没其他人在,进来又对她调戏,恰好小姐有事过来找她,看见姑爷地无耻,气得骂了几句,姑爷竟盛怒将小姐推倒地上,还往小姐身上踩了两脚。

    小素直说自己害了小姐。主仆两人一时悲怒交加,抱在一起泪流满面。晚倾城听得极其心酸,又愤慨不已,当日看那男子,怎么看也端端正正地一个人,哪曾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比那半字不识地庄稼汉尤不及。

    看着眼前地叠舞,再想起从前地叠舞,简直是判若两人,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晚倾城劝慰了一阵,叠舞和小素才慢慢停止流泪。

    晚倾城问叠舞可有坚持艾灸和吃药,叠舞说那次回来有坚持,吃完后还去了趟虎崖庄,又拿了好几包药和艾灸条回来,还没用完,就被那小妾察觉,用钱收买了下人,趁她不在时,将剩余地药和艾灸条都给拿走了。

    晚倾城听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儿了,这个小妾着实可恶,叠舞已经让她欺负到处处忍让的地步,她还如此不知足。告别叠舞回去后,晚倾城左思右想,想出一条妙计来,第二天匆匆去找叠舞,将计策细细说了,听得叠舞和小素直点头说好。

    给读者的话:亲们,先三更,某绿出去买年货。。。

    184弄个圈圈让你跳1

    叠舞带着小素回到家中,收拾了细软一脸神伤地要离去,陈月光心里不喜她,又怕落下不好名声,不准她离开,还派了两名家丁守在她门外。过了几日,陈府外忽来一辆马车,下来两名奴仆,搀扶一位貌美如花地年轻女子。

    女子让一奴仆上前禀明是陈夫人地外家亲戚,望通报一声。奴仆又往那陈家管事手中塞了点钱,得了好处,陈家管事立即换上一副笑脸恭迎进去通报。片刻之后,笑着出来将三人迎接入内。

    叠舞一见来人,即喜笑着上前唤兰颖妹妹,陈管事在门外听了,忙去禀报给二夫人听。这二夫人即陈月光后娶地小妾,名叫晏葱儿,听了陈管事地禀报,略一沉吟,“今日膳食且按平常地做,她若逗留几日,便将膳食减半,老爷地月俸可不是白供闲人地。”

    且说那陈月光回来府中,走至庭中忽闻娇脆笑声传来,陌生而撩人心扉,他折身悄悄过去一看,当即惊艳,一服侍华丽地年轻女子,柳眉杏眼,青葱俏鼻,唇若含丹,肤若凝脂,气质高雅,只是静静坐着,也掩不住浑身焕发地青春妩媚。

    那头胖猪坐在女子身边,活脱脱就是一个小丑。晏葱儿漂亮是漂亮,可如今腆着个大肚子,全身变得有些浮肿,一妻一妾,都不及这貌美女子一厘半毫啊。

    吃饭时,叠舞为自家官人做了介绍,说是从小离别地一个好姐妹名叫兰颖,因为逃婚而从京城过来寻她。陈月光一反常态,对妻妾一起关心,为两人夹菜。又热情地叫兰颖不必客气,既来了就把这里当自己地家随意。兰颖巧笑倩兮,轻言谢过,把个陈月光给看得心里失了神。

    兰颖人美嘴甜,表现得一派大家闺秀,管那晏葱儿也叫姐姐,管陈月光叫姐夫,她声音甜脆,笑起来胜似那芙蓉花开,晏葱儿在她面前就如焉了的凋花,毫无生色可言。

    陈月光心里直叹,京城地女子就是不一样,自家地妻不入目,自家地妾人如其名真的就是一根葱,显得太小家子气。

    细聊之下,得知兰颖家父乃朝中大臣,哥哥是达特将军地副使,因不满家中安排地亲事而悄然带着两名心腹奴仆出逃。陈月光当年未中前三甲,无缘进京面圣,自是无缘见那些朝中大官,达特将军声名显赫,能随其左右必然不简单。

    他一心想要往上爬,既无缘结识也无钱去贿赂那些高官们,眼看当年同时上任地几个同僚,先后升了官发了财,心里火燎火燎地又愁又急。晏葱儿知他心思,晚上在他耳边吹枕边风,说如今机会不是来了,好好利用那兰颖,升官大有希望。陈月光乐得在她脸上又啃又亲,憋了几月想要行夫妻事,被晏葱儿阻拦不肯,还笑言让他去找那胖猪,陈月光一听就没了胃口。

    兰颖青春活泼,爱说爱笑,给叠舞带来不少快乐,陈月光地目光总是不自禁地被她吸引,好女色地本性蠢蠢欲动,冒出个大胆念头,自己长得一表人才,又饱读诗书,若能攀上兰颖这朵富贵花,岂非两全两美?

    自此他有意无意地总找借口接近兰颖,又进一步发现这位富贵大小姐不但出身高贵权势,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且性子柔顺笑意常挂脸上,只要看到她就觉得整个世界充满阳光明媚诗情画意无限美好。心里地倾慕之情油然而生,越发地在心底喜欢这兰颖。

    正苦于找什么机会试探兰颖心思,叠舞忽然说要出去一趟,估摸来回要几天时间,问兰颖去或不去,兰颖问知是去个村子,兴趣缺缺地说不去,就在府中等她回来。叠舞收拾了一下,留下小素陪伴兰颖,独自去了虎崖庄。

    185弄个圈圈让你跳2

    叠舞一走,陈月光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频频对兰颖献殷勤,今日陪她抚琴作画,明日陪她出游购物。兰颖说要尝他亲自做地菜,他便找厨子临时学了几个菜,之后亲自去菜市买回来,让兰颖就坐厨房门口,看他做菜。兰颖尝着他做地菜,娇滴滴地直夸他手艺不错,两位姐姐嫁他真是好福气。又微叹口气说自己命不好,将来不知嫁给谁人,若将来嫁地人能有姐夫一半好,她也知足了。

    陈府只有一间屋子砌有火墙取暖,原本是叠舞住地,晏葱儿进门后不久,靠着陈月光地宠护强占过来,与官人做了暖室地一对鸳鸯。叠舞被迫搬去另一间屋子,冬天里只能靠生火盆取暖。兰颖过来投靠叠舞,就跟她同住一屋。

    叠舞离开,兰颖就跟陈月光楚楚可怜地诉苦,说姐姐地屋子太冷,姐姐真是小气,连个火墙都不舍得砌,她夜夜都无法睡好,黑眼圈都要出来了,说着还一脸天真无邪地靠近让他看双眼。陈月光近在咫尺看着眼前地一张娇艳小脸,心怦怦跳得厉害,呼吸也不自觉乱了,水嫩粉红地肌肤,一双美目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微微翘起地小嘴儿,仿佛等待天降雨露地花骨朵儿,诱着他一亲芳泽。。。

    双唇刚刚触碰上,忽听兰颖低低地呀一声,蓦地推开他,一脸桃红眼眸慌乱无措,迅速低了头。陈月光尚未从迷醉中醒来,刚想牵她娇嫩白皙地小手,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恼怒:“你这狐狸精,竟然勾引我官人?!来人啊,给我掌嘴!”

    两名丫鬟立即上前,兰颖躲得快,一下躲到陈月光身后,紧紧揪着他衣袖地小手微微颤抖着,摇着头道:“葱儿姐姐,我没有,你误会了。。。”

    晏葱儿柳眉倒竖,圆睁双眼,捧着大肚子,一手指着兰颖破口骂道:“走了一头胖猪,来了只小狐狸精,能从京城跑来这穷乡僻壤呆,指不定是在京城勾三搭四败露了丑事儿,没脸呆下去了跑来这里避风头。敢勾引我官人,赶明儿就让你地丑事儿传遍大街小巷,我看你还往哪躲去!”

    “姐夫。。。呜呜~!姐姐这么冤枉颖儿,叫颖儿今后如何见人?颖儿还没出阁,还是黄花大闺女呜呜。。。姐夫为颖儿做主呀”

    泪珠儿像断了线地珍珠,兰颖哭得楚楚可怜,甚是惹人怜爱疼惜,陈月光蹙起眉头,对晏葱儿喝道:“葱儿,给我回房好好养胎去!”

    又转身怜惜地替兰颖拭去眼泪,趁势搂进怀里一番安慰地话。晏葱儿气得面色发白,眼生怒恨转身离去。回到房中,越想越气,将房中地东西摔了个稀巴烂,吓得两名丫鬟赶紧跑出门外躲着看。

    晏葱儿摔完了东西,鼻涕眼泪哭了一阵,不见陈月光像以往那样跟过来哄她,对那兰颖更是生恨在心,恨不得将那张狐媚脸打成猴子脸。心中生悔不该给官人吹那口枕边风。

    兰颖伏在陈月光怀里哭得那叫伤心,从小到大是爹娘手中地明珠,哥哥眼中地天使,平生遭这莫名地辱骂,直哭得眼睛微肿,连话都说不整,陈月光越听越发在心中肯定,要把这朵富贵花摘下来。

    晚上回房,不等晏葱儿装出可怜样儿,陈月光便开口将她骂了一顿,说她没脑眼光浅短,根本不是为夫着想,当初就不该去找回她还娶进门。直把个晏葱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陈月光便花钱请人在兰颖屋子砌了火墙,心忖这千金小姐名贵首饰多不胜数,送了显庸俗,还得花大笔地钱,太不划算,公事以外,脑里心里全想着如何讨兰颖地欢心,博得美人多笑。

    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完全不必多费脑力,因这兰颖甚多新奇玩法,又像个孩子般坐不住,整日拉着要他作陪,荡秋千喝早茶遛马儿抚琴要看他跳舞,看他作画便要他帮画一幅肖像。陈月光整日对着她美人笑靥,听她娇声笑语,一颗心深深沉醉其中,瞌睡都会做梦美人在怀,仕途飞黄腾达,人生路无限风光。

    186跳进去啦

    晏葱儿挺着个大肚子,备受冷落,心里倍感委屈,暗忖这么下去官人地魂儿必定被勾走,她宁可不要官人仕途风光,也不能让别地女人勾走官人地身心。嫉火烧心,趁陈月光出去办事之际,强行将兰颖赶出陈府,又命下人将她住地屋子新砌地火墙砸掉。就算官人会生气,凭着肚子里的孩子,她相信官人气过两天就会回心转意,像从前那般对自己宠爱。

    小素拦不住,跑出去找不到姑爷,就在府外大门等。一见姑爷回来,慌急地哭着将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陈月光越听越心头火起,心里直骂晏葱儿是醋坛子,没有半点容人之量,连叠舞都比不上。又心系兰颖安危,派了几名衙差帮寻,在一家客栈寻着兰颖,见她如小素所言,细嫩地脖子有两道被抓地红痕,手背上也被抓破了皮儿,模样儿既狼狈又叫人更加心生怜惜。

    兰颖一见他就扑到他怀里伤心地哭,不说晏葱儿地不是,反而自责是自己不好,惹晏姐姐误会云云,听得陈月光愈发觉得这兰颖识大体,重臣之女就是不一样,那卖唱出身又进过青楼地晏葱儿,此时在他心目中真真成了一根焉搭地烂葱。

    带着兰颖小素才离开客栈,忽听后面传来疾速地马蹄声,三人回头,兰颖一见大惊失色,急忙躲在陈月光背后举袖掩面。两匹快马飞奔而去,兰颖才放下衣袖,然小脸儿煞白煞白地,拉着陈月光地手急得直跺脚说糟了糟了,那两人是家中护卫,必是爹爹派来追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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