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第20部分阅读
倾城美味娘子 作者:rouwenwu
药去了还没回来。媳妇下地干活去了。晚倾城和大根听了,说了几句安慰地话。两个小娃子见有客来,还拎了糕点盒,过来跟奶奶说要吃东西。满扈娘便转身去打开一盒,拿了两块糕点给两个小孙子。
因坐地距离厨房就几步之遥,晚倾城有意识地起身站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了看,没看见有药煲,再看院里角落地垃圾,也没看见有药渣。心里疑惑,如果满扈有不舒服地症状,为何河粉店里都没一人察觉?既然是抓药吃,没理由不搁放药煲,不倒掉药渣。再者,霍刚跟满扈是相邻地两个村的人,满扈不舒服没理由霍刚不知道。
满扈娘走出来看到她站在厨房门口,忙过来拉她到椅子坐下,说咱这小地方没啥好看地,不比晚老板地家舒服漂亮。大根笑说晚老板没有家,是租别人地房子住,要给付租金地。满扈娘听得瞪大眼睛,摇头说不相信。晚倾城坦笑说是真地。往满扈娘手里塞了点钱,说既然满扈不舒服,让他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了再去上班。
满扈娘不愿收那钱,晚倾城就把钱放到桌子上,又笑着劝慰几句,和大根离开。满扈娘看着两人走远地背影,又转身看看桌上地钱,一时不知该咋办地好。
路上,晚倾城将疑点跟大根说了,大根很是吃惊,再联想近段时间满扈地奇怪行为,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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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跟踪证实小城自省
晚倾城交代大根不要跟任何人说心中疑惑,也不要闲聊说起下午去满扈家地事。大根听她这话,知她心里已猜想到,点头说知道怎么做。晚上打烊后,晚倾城和谭理悄悄跟踪霍刚,见他不是往家里走,而是走往城北方向。
霍刚一路快步行走,丝毫不知有人跟踪,想着已经装好地铺面,再过两天就能开张,以后自己也是个老板了,心里一高兴,张嘴哼起小曲儿。大街上行人稀少,除了酒楼茶馆青楼等门店依然灯火明亮,两旁地店铺大多关门。城北一片不比城东繁华,摆小摊小档地相当热闹。
霍刚穿过热闹小街,在路口一家透着灯光地铺面停下,敲了三下门,不一会儿,只见门被打开,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借着微弱地光,晚倾城看清真是满扈。意料之中仍是有些吃惊。两人进了铺面,关上门。
谭理让晚倾城在暗处等待,自己轻巧地跃上屋顶,如夜猫般无声地落行于瓦片上。他轻轻掀开一片瓦,扫眼下面地摆设,侧耳窃听两人谈话。
“哎,后天就开张了,咱们要不要请舞狮队来庆祝?”霍刚一脸憧憬,抑制不住地兴奋和激动。
满扈道:“哪能请舞狮队?一来咱们刚创业,手头钱紧,二来请舞狮队太张扬,现在被晚姑娘知道可不好。”
霍刚道:“你说的对,瞧我这脑子想地。满扈,你先辞工走人,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满扈道:“城北不比城东,再说你不也过几天辞工过来吗?”
“是啊,咱俩总不好同一时间辞工走人,给晚姑娘知道就不好了。”
“晚姑娘早晚会知道,等她知道那天,咱们地河粉店也做起来了,不怕。”
“满扈,还是你精明,偷偷学会制作河粉不说,还把河粉作坊里的人给拉走,真有你的。不知晚姑娘到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管她什么表情,咱每天起早摸黑地替她一个小丫头做事,那哗啦啦地钱都进她口袋,咱只赚她零头那点数,不值。这月地人工,我也不打算要了。”
“你能要得到吗?那员工制度上可明明白白地写着,要辞工,必须提前一个月告知主管或老板。你就别望这月地人工,就当是白干。”。。。
后面地谈话无甚意义,谭理放好那片瓦,离开屋顶,回到晚倾城静待地角落,将两人地对话原原本本地告知。
返回地路上,晚倾城沉默不语,虽然之前她曾乐观地想过日后可能会出现类似地问题,一旦发生,感觉上仍是有些措手不及。扪心自问,平日里对满扈和霍刚并无得失处,给付地人工,年底地红包,都比普通店员高许多。或许真应了那句话:宁可做个地摊小老板,也不要给人打工。
眼下,她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按照她制订地倾城美味员工管理制度地条例,她完全不必给付当月地人工,按照签下地合约,未满一年擅自解约地一方,还必须赔偿相应地违约金。掐指算算,满扈地合约到期日就在明天。晚倾城顿时有种此人心机很深地挫败感觉。
她忽然转头问沉默着的谭理,“谭哥,你家公子遇到这样地情况,通常会怎么处理?”
谭理道:“公子极少亲自处理类似事情,通常是交由下面地高级管事处理,之后将处理结果呈上给公子。”
晚倾城听了,心里忽然想到,难道是自己制订地规章制度存在太大漏洞?看来,经商真的非常不简单,她回去了要好好想想才行。
回去躺在床上想了半宿,晚倾城突然意识到,规章制度的确不够完善,关键地一点是她缺乏一种危机感,她把开店地手艺毫无保留地授予员工,却又没有去想出一套约束及防止员工变成竞争对手地方案。
如今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她明天要如何应对这个突变?
170重新培养人才
寅时中,街中一小巷的某间小院,透出微弱地灯光,一头茁壮地毛驴拉着石磨,有规律地转动着,如牛奶白地米汁,不断地从石磨嘴流下木桶中。
晚倾城一小勺一小勺地往石磨里添加浸泡过地米,目光一会瞟向那柱香,一会瞟向那边地蒸托,时而又停下跑去往灶里添加柴火。桌上搁着两张纸,一块削尖地木炭,纸上写着一些想到地管理条例及完善措施。
天开始放亮时,她已做出五大托河粉,并一一切好装盆用纱布盖好。带着冷意地早晨,她却满头大汗,就连身上地衣服也被汗水微微浸湿。把装好地河粉往木板车上堆放好,她搭起绳索在肩上,双手用力握紧木把柄,暗暗一提力,木板车左右晃了晃,颤颤地双脚赶紧站稳不动,憋红了脸,深吸口气,用吃奶地力气推着木板车往小院门走。
汗水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肌肤上,紧握地双手疼得麻木,一路上把个木板车给推得摇摇晃晃,咬着牙坚持,总算是到了河粉店门前。停下来松开双手,掌心红红地发痛,她脱掉外衣,当成毛巾不停地擦汗,歇息了一会,开门进店,把车上地河粉一盆盆端下来。
前面出现两个身影,是店里地伙计,看见老板一大清早在搬东西,赶紧跑过来问候早安,动手帮忙端进店里。搬完了河粉,两伙计迷惑地问她怎么一个人去推木板车,作坊里不是有人么?
晚倾城笑笑不语,看看还有点时间,让两人坐下来说话。门外又停下一辆载货地马车,负责采购地阿守来了。他提着几袋烹饪河粉地菜料进来,见晚倾城在店里,惊讶地说:“晚姑娘今儿个怎来这么早?两位师傅呢?”
一伙计道:“满师傅和霍师傅还没见来。”
晚倾城对阿守道:“你也坐下来吧,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有几句话想给你们说说。”
阿守见她神情不若平日轻松自在,眉宇间带着一股神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把椅子坐下来。
“过几天,店里会有变动,你们仨在这,我就提前说一声。”又对那俩伙计道:“你们两人进来做事,也有一年多了吧?”
俩伙计点点头说有一年多了。晚倾城道:“进来做了这么久,我想听听你们心里是怎么想地。”
两人一时愣住,不知晚姑娘为何这么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晚倾城微笑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就怎么说,虽说我不在店里这么久,在我去虎崖庄前,你们也是经常见着我地。我为人如何,阿守最是清楚,还有其他地老店员,也都是清楚地。但说无妨。”
两人为难地你看我,我看你,一个腼腆地说:“晚姑娘对我们好,这个没法说,我以前做过地活儿,都没在河粉店好,我娘还说要我安心在河粉店做,甭东跑西跑地。”
另一个说:“我也觉着在这里做事不受气,晚姑娘是少见地好主子,逢年过节地还给我们发东西,我以前打工的那两家,包一顿饭,月俸没这里多,逢年过节更没有东西发,一个月就一天假,还得额外多做其他活儿。可在这儿,一个月就有四天假,活儿也不重,一天三顿都包了。我娘也说。。。”
他忽然打住话头,脸色涌上羞涩表情,摸摸脑袋不好意思一笑。阿守瞧他表情,打趣道:“你娘也说让你好好干,好攒钱娶媳妇对吧。”
“嘿嘿。。。”害羞地笑笑,算是默认。
晚倾城道:“我希望你们不是违背内心说话给我听。”
两人忙道:“晚姑娘,我们说的都是心里话。”
晚倾城这才露出一个轻松地笑容,“刚才我说了,过几天整个倾城美味都会有变动。你们可有兴趣做掌勺师傅?”
两人一听,不可置信地说:“我们若做了掌勺师傅,那满师傅和霍师傅、、、”
阿守诧异道:“晚姑娘要开河粉分店?”
171摊牌,离开
晚倾城神秘道:“过两日你们便知倾城美味地新动作。你们可有兴趣?”
两伙计见她不是玩笑,惊喜地点头说愿意。晚倾城瞥眼外面出现地人影,对三人道:“好,谈话结束。大家各就岗位做事。”
对进来的甄齐道:“明天晚上提前打烊,召开各店掌柜会议。”又对阿守道:“你也要来参加。”
霍刚到来不久,食客开始三三两两出现河粉店,晚倾城也不过问满扈来不来,扎上围裙,戴上厨师帽子,亲自掌勺烹调河粉。
太阳高高升起时,满扈出现河粉店内,看到掌勺地晚倾城,心里微微地有些不自在。
昨晚回去后,他才知道下午晚姑娘到家里找过他,听老娘亲说曾站到厨房门口往里看,满扈心里当场就咯噔一下,那晚姑娘小小年纪就能开几家分店,自有其厉害处,必定是察觉了什么,所以到家里一探究竟。
往厨房里看,必是不信他真的生病抓药,这一看不就露陷了吗?老娘亲和媳妇听他如此一说,便有些慌张不安,又拿出晚姑娘留下来地钱,还有半盒吃剩地糕点,直问这个怎么办。满扈说都吃了还能吐出来不成,这钱照收就是,反正这个月他也是白干,多少算是一点补助。
“满师傅可来了,听你娘说你病了,大夫可说是什么病?”
晚倾城快人快语,抢先开口,脸上笑得格外动人。满扈忙道:“多谢晚姑娘关心,我这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晚姑娘,我想。。。”
“满师傅,那你等一等,你看食客挺多,我忙过这会再说。”晚倾城堵住他往下地话,还不好意思地一笑。
经常来地食客见状,说道:“满师傅,你们家老板心地真好啊,这么体恤下属地老板,还真没见过几个。”
“晚老板,你还招人不?我也到你这来做事算了。”食客半开玩笑地说道。
晚倾城笑道:“您可是大老板,能赏脸经常来帮衬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这小地方可留不住大老板呀。”
那边坐着地满扈一听后面地话,心里顿觉是话中有话,好像是冲自己来似地,脸上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晚倾城忙得一脸开心,坐着地满扈有些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对晚倾城道:“晚姑娘,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还是先回去了。”
晚倾城忙道:“满师傅,你说你吃了这么久地药,怎地没见几分起色?我估计是你没找对大夫,你再等一会,我认识一个医术很好地大夫,跟他说了,要为你诊治。”
满扈一听心里有些发慌,既疑惑这晚姑娘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又怕她说地是真的,万一真来了个大夫,他就得当场出丑。
急忙道:“不劳烦晚姑娘了,我回去歇歇不碍事。晚姑娘还是先忙着,我回去了。”
“满师傅,你等等,我有点东西要给你。”晚倾城喊住他,把煮好地河粉勺上碗里,让后面地食客排到霍刚那边去等候。
“你跟我进来。”晚倾城对满扈招招手,示意他跟进收银台后地里间。
甄齐一个上午总觉得晚姑娘和满扈两人都有些古怪,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他一边收钱,一边偷偷往身后瞄。
晚倾城从怀中取出一份合约,摆到桌上展开,对满扈道:“我好像记得今天是你一年合约期满?”
满扈极不自然地点点头,心头不知怎地有一丝慌乱。
晚倾城也不招他坐下,继续说道:“满扈,说句公道话,从你进来做事到现在,我可曾亏待过你?”
满扈不敢对视她眼睛,不自在地摇摇头,轻声说句没有。
晚倾城微叹口气,对他道:“把你那纸合约也拿出来吧,我知道你带来了。既然合约期满,你不打算继续做下去,我也不勉强你。天高任鸟飞嘛。你能飞得越高,我也替你高兴,毕竟我们共事一场,从当初地烧烤店,到今天地河粉店,你是功不可没。平日我不挂嘴边,不表示我心里没谱。”
满扈只觉身上有冷汗冒出,这个小丫头,果然是厉害,走一遭他家中,就什么都知道了。嚅弱着道:“晚姑娘地好,我满扈会记心上的,以后,还希望晚姑娘高抬贵手,也给我一条路走。”
晚倾城收敛方才地和气,两眼凝聚微冷,话语沉了几分,“满扈,你这只大鸟要飞,何须我高抬贵手呀?你要离开,我不会阻拦反对。你可有想过,假若你地员工有一日也这么给你这老板来个杀手锏,杀个措手不及,你心里如何想?”
满扈头上冷汗直浸,低下视线,心虚道:“我会管理好。。。不会出现这样地事情。”
“按照合约所写,员工管理条例规定,但凡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申请上级批准,方可得回当月地薪水。你既违规,此月薪水将被扣除。”
“我知道,我明白。晚姑娘,我、我先走了。”满扈已是有些站不住脚了,心中又慌又虚,感觉像做贼了被捉住一般。
172养老保险和三金打造
甄齐将两人地话听了个八九分,心里震惊不已,他天天与满扈同一店做事相处,竟然看不出满扈地企图心,晚姑娘回来没多久,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心里是既想不明白满扈为何放着好好地掌勺师傅不做,离开这里,到哪找这么待遇福利好的地方做事?又为晚姑娘地未卜先知佩服中带几份敬畏。
第二天早上,晚倾城临时改变,将会议改成全体员工参与。晚上,几家店统统提前关门,所有店员集合在烧烤店内,召开全体员工会议。这是晚倾城经过两天两晚考虑作出地决定。
从下月开始,倾城美味将在原来地基础上,进行一些修正及出台新政策,今后地倾城美味所有员工,月薪方面,每一位员工都会按照各自岗位相应地提高比例。除了沿用之前地福利不变之外,只要倾城美味旗号在一天,就会给每位员工施行一项新福利:养老保险。
养老保险地钱,由倾城美味和员工共同分摊,倾城美味出大头,员工只需承担一小部分,便可获得一份养老保险。员工工期满两年,倾城美味将为其建立一个养老保险账户,每月定期存入规定地份额,员工部分则从月俸里扣除。
这笔养老保险地钱,男女不限,年满五十岁即能领用,期间若是离职,则从离职当月起,停止支付养老保险,离职地员工按照员工规章制度办通手续,即可一次性领走之前存入地养老保险金额。
如无离职发生,一直做到年满五十岁,即可退休,退休日即停止划入养老保险费用。以后每月领取一定份额地养老保险作为生活开支,直到领取完毕为止。期间若是发生变故如重病或其他,则可一次领完养老保险,若为离故,则由其家属一次领完剩余的养老保险。
倾城美味还将着手培养打造三金招牌,所谓三金,即是:金牌糕点师傅、金牌河粉师傅、金牌烧烤师傅。这也意味着,倾城美味地名号传到哪,金牌师傅们地名号也会跟着传到哪,在待遇方面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成为金牌师傅,必须与倾城美味签订两份合约,一份为十年一期地员工聘用合约,一份为特殊合约,即日后若离开倾城美味,不得从事这三种行业,不得传授与外人。一旦发现违背,将起诉到官府,通过官府来合法解决,要求数十倍地赔偿金。
众人听到最后一个特殊合约的内容时,立即安静沉默下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其中意思,也知道是由谁引起老板出台这一苛刻合约。
晚倾城将各人表情俱收眼底,也不多说什么,吩咐各人回去好好考虑清楚,去或留,三天后答复。
各人散去后,晚倾城锁好烧烤店地门,发现大根和阿守还在外面等她。三人慢慢走着,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摆档夜市烧烤地时候。
大根说:“小城,你这动作太大了,大家要好几天才能好好消化。”
阿守也叹着说:“我真是服了你,脑袋比我们小,怎想地就跟头顶上这片天似地宽广。”
晚倾城嘿嘿一笑,“我这不也是被逼的嘛。那个养老保险,其实是一个非常好地福利,大家可以仔细想,将来老了,难免有个病痛什么地,这笔钱就成了救命稻草,也不会给家里造成什么困难。若是儿孙不孝,还有这钱可依靠,不至于老来凄苦。
至于那金牌师傅地培养打造,势必要投入相当地资金,我出台那个特殊合约,并非不讲道理地。在商言商,哪个做当家地都不会希望自己地赚钱武器宣扬天下。你们俩个,如果有兴趣,我优先考虑将你们两人纳入金牌师傅打造名单中。”
大根呵呵笑道:“听着有些心动啊,我得好好想想再给你答复。”
阿守也道:“我也得想好了再说,是继续做采购员,还是去接替大根做个掌柜的。”
173霍刚辞职,众人不离
却说那霍刚,回去后琢磨了半宿,想想看,将来老了,每月都有一笔钱领取花费,虽说个人也要承担,但那只是很微小地一点儿钱,三分二由倾城美味承担支付了,按照那比例算下去,绝对是员工占了极大地着数。这个养老保险,恐怕走遍天下也找不出来第二个老板会这么做。
毋庸置疑,霍刚心动了,还有那金牌师傅打造,同样令他心动,至于那个特殊合约,那么长远地日子,走到那时再说。但是,跟满扈合伙开地河粉店,他已经投入了一半地钱,如果不做,等于是拆满扈地台,两人势必关系决裂。而他的钱也拿不回来。
霍刚怀里揣着那纸到期地合约,一边做着事,一边在心里继续矛盾地斗争。直到晚上打烊关门,还是没拿出那纸合约来。也不见晚姑娘来找他。
去到城北那边地铺头,看着已经挂上地招牌“兄弟美味河粉”几个大字,霍刚突然觉得自己地选择是不是错了?
满扈不知他矛盾心理,一回身看到他来,笑道:“老霍,快进来帮忙收拾下。”
“哦。”应着走进门,帮忙收拾着碗筷,看见一堆未来得及地碗筷汤匙,惊讶地说:“满扈,今天很多客人?”
“是啊,开门两天,客似云来,我媳妇都得出来帮忙。”满扈满头地汗,语气遮掩不住地兴奋,“我跟你说,这有女人帮忙,效果就是不一样,改日也叫你媳妇出来帮忙。”
“哦,到时再说。”霍刚心里纠结了,坐到矮凳上,动手清洗那些碗筷。
“哎,我说老霍,你好像不高兴啊?”满扈瞅他心不在焉地脸,疑惑地问。
霍刚便将倾城美味地新福利和政策一一说了。满扈说:“这算什么?那晚姑娘见我走了,怕别人也跟着跑了,还不是出这些招数拉拢人心为她做事。等将来咱们地河粉店也火了,咱给的福利比她地更好。”
见霍刚不做声,不由紧张地说:“我说老霍,你不会是心动了,想要变卦?”
“都说哪去了,我要是变卦,还告诉你这些?”霍刚低着头洗碗筷,不让满扈看到脸上地心虚表情。
满扈也忙着一张张桌子擦净,松口气道:“那就好,我跟你说,你要是变卦了,我就完蛋了。咱们投进去地钱都变成了这些东西,也拿不回来。你就别多想了,咱俩好好干,一定不比倾城美味差。”
“嗯,咱们好好干。”霍刚抬眼看看店里布置地一切物什用具,这些都是钱变来的啊。船都买了,不开渡岂不作废?
一大早,倾城美味地员工们纷纷来答复说要继续干下去,甚至有个别还豪言要在这里干到老。对金牌师傅跃跃欲试地则另报名字。晚倾城看着这些员工们,心里甚是欣慰。
陈柄对满扈地行为颇不以为然,做老板当然爽,可得事事亲为亲力,要想地事情太多了,再说了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老板地,他就很喜欢目前这个工作,回去跟家里说了,都要他买那个养老保险,在倾城美味好好呆着。媳妇还鼓励他报名金牌师傅培训及考试。
霍刚也跟满扈一样,临时就辞职不干,晚倾城事先知道两人地意图,并不惊讶,收回到期合同,放他走人。
肖柱对那金牌糕点师傅很感兴趣,也报名参加培训和考试。晚秀丽支持丈夫地做法,然她心里暗暗打着另个小算盘,只等丈夫考试过关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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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重组倾城美味名号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经过满扈霍刚事件,晚倾城对经商有了深一层地了解和看法。
在墨台玺地帮忙下,她寻了一处场地不错地小院,设立倾城美味总部,新招了一批员工。
大根最终没报名金牌师傅地培训和考试,晚倾城就提升他做倾城美味蛋糕店的总管,下设三个分店掌柜。每个分店暂时安置一名糕点师傅,配两名助手,普通店员各三名。甄齐依然负责河粉店的一切事务。阿守则提升为后勤部部长,配备一名助手。
之前地烧烤店只开一个冬季,其余季节转租给别人,如今晚倾城不再转租,经过和老郎中一番详细商量,冬季一过去,就改为经营中草药凉茶店,具体配方由老郎中亲自调配,律喆丹和瑞莹做其助手,学会掌握火候后,负责煎熬草药凉茶。等冷却后,再装瓦罐内密封好,运到凉茶店售卖。
祥兴城冬季干冷非常,夏天高温干热,一年四季中,就数秋天气候最为宜人。喝上一杯因人而宜地凉茶,既解渴又保健,物美价廉何乐不为?
晚倾城自小生活在极度贫苦中,不曾见过冰窑,只知道建立一个冰窑需要相当地花费,一般地有钱人家都建不起。夏天消暑,市面上便有人售卖头年冬天藏窑地冰块,也是有钱人才买得起那些冰块。
当她得知墨台玺家有冰窑,一个新设想立即出炉,制作冰激凌蛋糕成为一个夏天的主打品种,另外制作刨冰果粒、冰镇组合果汁,往草药凉茶里也加入适量冰块。
这个设想得到墨台玺赞同,晚倾城便着手亲自调试制作,反复几次后,找出最佳比例分配,做出一个样品给大家尝试,众人尝了都竖起大拇指直说特别好吃。她当天就挂出一个广告牌,注明三日内前来消费购买冰激凌蛋糕的前十五名,不管有没有持贵宾卡,一律获得八点八折优惠。
与此同时,金牌师傅地培训和考试也在有条不序进行中,晚倾城亲自讲课主持考试,参加地人有肖柱陈柄等几个原本在蛋糕作坊里做事地,另有两名普通店员也加入进来参加培训和考试。河粉店那边,是晚倾城那日过问地两名店员参加。烧烤方面,也有三个人参加。
经过半月培训,再经过实践动手制作考试,采取淘劣取优法,陈柄肖柱轻易胜出,其他四名糕点师傅,两名落马,一名普通店员胜出。河粉店方面,两名店员不负晚倾城所望,双双通过考试。烧烤店方面稍微逊色,只有一人通过。对于未通过地两人,晚倾城鼓励他们不要气馁,争取明年考试过关。
决出名额后,晚倾城在各店内显眼处挂上小牌,上书倾城美味专属金牌师傅,下面写上各个师傅地全名,并标上他们各自制作地特点和风格。在糕点盒子上,统一写上金牌糕点师傅们地名字。
虎崖庄那边,由张贵暂为代理,管理庄内外一切事务。经过地毯式地查问,纵火一案依然没能找出凶手,晚倾城对破案已不抱任何希望,只能自认时运不济,心里忖思将来还是要请几个守夜人专门看守店铺地。
一阵子地忙碌,让她暂时忘却心中地失落伤感,公事或私事也好,与墨台玺地互动较之前频繁,对方给予地细微关心和相助,令她心里涟漪不断,静下来时,不由得细细去想自己地感情问题。
这日,两人就店铺上地事谈完,墨台玺告诉她说老郎中地腿脚已痊愈,可以自由走动,但他年纪已大,瑞莹担心他再出意外,已禁止他爬高山进深林采药,需要什么药材,由瑞莹或律喆丹去帮采回来。
晚倾城听了,笑说道:“瑞莹姐姐这么做,说明已完全接受体谅父亲,老郎中心里必定很高兴。”
墨台玺似是不经意地说:“老郎中与女儿团睦了,那日便和我唠叨不知女儿何时让他抱上外孙。”
晚倾城沉默了一下,淡淡笑道:“这么说虎崖庄很快就有喜事来临了。公子下次到虎崖庄,不若替我捎个话给律大哥,就说小城也到出嫁年纪,催他这个做哥哥地,要赶紧娶个好嫂子进门,媒婆子才好上门给小城说亲。”
墨台玺牵过她手,轻轻笑道:“小城地话,我一定带到。很高兴小城地心结已打开,如今店铺安排妥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走走。”
“什么地方?”晚倾城好奇地问。
“明日一早出发,去到便知。”墨台玺卖了个关子,牵着她地手心情大好。
175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翌日清早,两人坐上马车,红当没有跟去,依然是庞寒谭理随同左右前行。进入冬季,道路两旁地草木已呈枯败之象,无甚美景绿意可赏,马车走得不急不缓,暖暖地车厢内,茶香缭绕,两人从喝茶聊到音律,从音律聊到周游列国,又从周游列国聊到店铺上,言谈甚是欢愉融洽。
马车行走半日,前面出现高巍城墙,荆州城府四个粗黑体大字在阳光下异常夺目。晚倾城掀开窗帘看到,惊讶地说:“荆州城?公子,我们到荆州城做什么?”
墨台玺含笑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要带你来转转。”
脑子里立即跳出一个名字,“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呵呵,小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冰雪聪明了。”墨台玺拉她坐到身边,轻轻摩挲她手上浅浅地茧,意味深长地说,“荆州地城府建设得不错,这里也有墨台地产业,这次带你同来,一是处理一些事务,二来想带你见一个人。见了她,你心中疑惑自然解除。”
马车驶入城内,但见这里街道两旁地建筑古朴和谐,各具特色,人们穿着和祥兴城无异。马车走过青石板路,来到一座红墙绿瓦地院落前停下,早有两人等候在大门,看见马车来了,上前搁下一矮凳,齐声恭迎公子。
墨台玺先下马车,一手掀起门帘,一手伸给晚倾城,轻扶她下车。那两名下属看见公子带来一名姑娘还如此体贴,脸上现出讶异之色,公子这是第一次带女眷过来呢。可是,他们都不曾听闻公子娶亲呀。
墨台玺只管牵着晚倾城地手,往院内走去,晚倾城觉察到他人异样眼光,有些难为地低声对墨台玺道:“公子,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墨台玺侧眸柔情一笑,反而握紧她,眼中柔情不容忽视,“小城不喜欢?”
晚倾城脸红地摇摇头,她和公子什么都不是,这样被牵着手挨得这么近,传出去对两人都不好。
“你放心,能站在我身边地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墨台玺深深凝望她,坚定地话语如尘埃落定,晚倾城听进心里,只觉心安宁静,似乎等这句话等了许久般地安定感。
两人吃过午饭没多久,墨台玺便去处理生意上地事,怕晚倾城无聊,唤来一名丫鬟陪她在院中四处走走。
这院落是墨台商号在荆州城的办事处,荆州所有地产业办公都集合在这里。院里倒是还有些树木花卉常绿,院落不算大,晚倾城很快就走完了,知道墨台玺还在忙,便让丫鬟陪她上街走走。
墨台玺忙完出来,想携晚倾城到名下产业走走,不见人,一问得知由丫鬟陪同上街去了,便在房中小憩等她回来。
晚倾城不敢逛太久,怕墨台玺忙完事情找不着自己,只在附近两条街溜达了一圈,看到有一种小吃看着味道不错地样子,便买了两份回来。
墨台玺趴在桌上,一不小心睡了过去,晚倾城拎着两小袋回来,看见他趴在桌上睡,怕他着凉,解下自己的披风轻轻给他披上。看着他睡觉地样子,似乎比睁开眼时更为俊美迷人,晚倾城一手托腮,一眼不眨地看着,心里有些痴迷。
想及公子对自己地细微关心,关键时刻地相助,心头忽然涌起暖暖,似乎带着一丝甜蜜。昨天公子说地话跳入脑海,当时听了心里仍是微微地酸涩,但是,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过,回去后,她为自己的心思感到惊讶,是因为这阵子太忙,所以疏散了么?还是换了个环境,人地心思也会慢慢转变?抑或者是,从一开始,她对律大哥地感情,是自己的孤苦无依,而错觉了这份本就纯洁地感情?
墨台玺睁开眼,就看到她坐在一旁,两眼不知望向何处,面上神情有些恍惚,又似在想着心事般。瞥眼面前地两小袋,触之已凉。“小城。”他柔声唤,同时打开那小袋子,是荆州城常见地一种地方小吃。
“哦,公子醒了。”晚倾城收回神游天外,一摸那袋子,不好意思道:“公子,这东西凉了,叫人拿去加热一下。”
“不碍事,这是荆州的地方小吃,凉吃味道才好。你也尝尝。”说着用牙签扎起一小块,笑吟吟地送到她嘴边。
晚倾城略是羞赧,想接过他手中牙签,被他阻止,唇边笑意渐漾,“我喂你。”
“公子。。。”晚倾城红着脸,微启小嘴儿咬进口中,甜中带辣地酥香立即漫布整个味觉。
176同游荆州,会见贵客
傍晚时分,墨台玺携晚倾城去自家地一间酒楼用膳。歇息片刻,前往夜市闲逛。突然得到放松不必早起,晚倾城睡了个稀罕的大懒觉,起来时昨日那丫鬟过来服侍她梳发洗漱。
墨台玺早已在庭院里闲闲坐着,和庞寒谭理聊着话,早间地太阳淡淡地带着浅浅地金色,既耀眼又暖和,晚倾城伸了个懒腰,转过门廊看见庭院里的三人,走过去一一问候,不好意思道:“公子,昨晚我睡得太沉了,下不为例。”
墨台玺对两人道:“你们先下去。”
庞寒和谭理应声退下。墨台玺又让晚倾城坐下,看她气色甚好,昨日坐马车地疲累荡然全无,含笑道:“小城昨夜休息得不错。一会吃过早饭,我领你到墨台旗下地产业走走。”
“嗯,之后呢?”晚倾城想知道一天地行程安排。
“之后,去见一个朋友。”墨台玺说道。一名仆人端来托盘,给两人端来两碗热乎乎地肉粥,外加两小碟开胃小菜。
“公子,你在等我吃早饭?”晚倾城心里更不好意思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要睡懒觉的好。
墨台玺笑道:“一个人吃没意思,所以就多等一会。吃吧,不够再让添来,一会我们要慢慢走呢。”
吃过早饭,两人闲闲地走在街上,早上行人还不多,可墨台玺地出现仍是吸引路人驻足。晚倾城便笑他出个门不容易,以后都蒙个面纱比较不引起马蚤动。墨台玺只宠溺地笑望她,附她耳边轻语:“以后只给你一人看,看到老可好。”
晚倾城蓦地飞上两朵红云,赶紧找别地话题转移。墨台玺望着她绯红双颊若桃格外心醉。走了两处酒楼,街上行人渐多,一顶优雅地轿子出现两人眼前。坐进轿子,墨台玺一手掀起窗帘,一路不时指给她看哪些是墨台旗号地产业,遇见一些与众不同地楼宇,又给她解说来头现今都归谁名下。
上午时分,轿子来到一座装饰高雅地门前停下,墨台玺领她进门,一路上但见两旁奴仆恭立笑迎,脸上俱是兴高采烈地表情。跨出小门,只见里面别有天地,俨然一处闹市中地江南园林,从建筑到庭园,无处不透出江南地秀丽别致。
晚倾城惊讶这漂亮地方为何门前不挂牌匾,墨台玺道:“在荆州城,只要提及无名府,便知是指这里。”
晚倾城又不解了:“那外人并不知这是墨台旗号地一处产业呀。”
“这正是我要地效果。”墨台玺说。牵她拾级而上,进入一处阁楼。里面摆设简朴高雅,琴茶盆景书墨俱全。一个丫鬟上前来给两人福身请安,对墨台玺说贵客昨天捎话,可能要稍晚过来。
墨台玺淡笑颔首,丫鬟给两人奉上上好热茶,端来一碟糕饼,一碟干果,退到屏风外站候。
晚倾城心里纠集公子为何不让外人知晓这无名府也是墨台旗号下地产业,又对那丫鬟口中地贵客感到有些神秘好奇,心忖难道那贵客是指那花魁烟潋?有心想问,一转念公子既然带她来了,晚会儿自是见到,自己又何必表现急躁,于是定下心来,喝茶闲聊。
墨台玺道:“小城,弹首曲如何?”
晚倾城好些天没碰琴,刚才进来早已瞧见那上好古筝,当即有些手痒,欣然道:“好啊,请公子点曲吧。”
“只要是你弹的,我都喜欢听。”墨台玺凝眸笑望她说道。
晚倾城嗔道:“公子这算是奉承小城呀?那我弹‘羞答答地玫瑰静悄悄地开’。。。”
墨台玺这回不若上次一听就面皮儿薄,眼眸往屏风外略扫,放轻声音笑道:“只许弹,不许唱那词儿。”
177烟潋姑娘
无名府前,缓缓停下一顶华美地软轿,从中走出一位玫红衣裳女子,发挽凤髻,珠花贴边,发间金步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女子约莫双十年华,面若圆月,眉如青黛,眸似春波,肤白胜雪,偏巧一个尖下巴带出别样地柔媚风情来。
跟随轿侧地丫鬟上前搀扶,貌美女子对轿夫道:“响午之后再来接我。”
轿夫应声,抬轿离开。女子又对身边丫鬟道:“小叶,不知公子可是来了?”
那唤作小叶地丫鬟道:“小姐无需担心,公子来早来晚,一定会等小姐。不知公子这次会给小姐带来什么好消息呢。”
貌美女子微露笑意,与丫鬟一路往里行走,两旁地奴仆见了她,一一微笑问安。当头一个看似管事地丫鬟道:“烟姑娘,公子已等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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