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青山依旧笑春风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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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依旧笑春风 作者:rouwenwu

    敲淳没构始贾厥┩邸?

    “你花那么多心思,不就是想让我正眼瞧你几下,好了,目的达成了,别玩了,我没那么好的脾性,我会认真考虑要不要给你冠上我女人的身份。”边说,他下意识地双腿夹紧马腹,已经在学着退一步了,这个女人如果还敢继续折腾下去,明月光会毫不犹豫把她丢下马,免得日常梦多扰得自己心烦。

    春风哭笑不得,表情很是丰富地纠结了阵,“少主兄台,你想太多了。”

    “下次换个借口。”每次都是“想太多”,没有丝毫新鲜感。

    “这次是……真的想太多了……”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简直让春风甘拜下风。

    说着,她抬手想抚去额前不断马蚤扰那只针眼的发,宽大的袖顺着手腕滑下。

    流光流转,在月色下暗银色的光芒稍纵即逝,却没能逃过明月光的眼。他眉一皱,视线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当那串刺眼的璎珞以不速之客的姿态窜入他的视线后,先前仅存不多的好心情即刻瓦解。

    看来,他不是想太多,是想得太少了!

    “他来过了?”

    “啊?”这没头没脑的话让春风一头雾水。

    “……小光。”明月光紧咬的牙关稍稍松了下,极不情愿地吐出这扰人清梦的名字。他很确信,离开驿风山庄时春风的手腕上空无一物,甚至她刚病倒的时候,也没有这串璎珞。

    “唔……”她含糊其辞,逃避的眼神和急着拉下衣袖的动作却齐齐出卖了她。

    “来做什么?”很精彩,不止是林间私会,还在他的眼皮底下将私会进行到底。的确不止是欲拒还迎那么简单,是分明长得不够红杏还死命给他往墙外爬。

    “没、没什么呀,就是……就是我病了,他不放心跑来看看我,你千万别怪罪他,我们就只聊了几句,他很快就回去打理驿风山庄了,没有偷懒……”

    春风不停地解释,字字句句都在袒护小光,形容他此行目的的时候,眼底甚至还闪过了刹那甜蜜,那种娇羞柔情不是装的,太过灼眼,即使明月光想故意忽略掉都难。怪罪?呵,他能怪罪小光么?时至今日,他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摆弄的棋子,唯一没能料到的是,这个女人竟也从头到尾只是在玩闹,擦过他身边,激出无数涟漪,最后不过是赏他一场空荡漾,置身事外看他演独角戏。

    要玩是么?那他奉陪。

    “你和你爷爷差点一起丧命的时候是谁救你?”

    “你啊。”做什么突然翻旧账哇。

    “是谁在你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时收留你?”

    “……你。”嘁,还不是想利用她促成和燕山的合作呀。

    “是谁不嫌你丑还愿意买下你?”

    “还是你吧。”够了没有啊,那种不平等条约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是谁牺牲自己让你明白男人的嘴比小笼包好吃?”

    “你……”

    一句句循循善诱,渐渐把话题引导到了终点,“我好还是小光好,嗯?”

    “小光。”春风脱口而出,回答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含糊,若不是有如此鲜明的对比,她还真没发现,原来小光待她那么好。

    许久,沉默回荡在两人之间,久久不散。明月光的气息越来越沉重,眼眸微眯了三分,接着是五分、七分,直到眯成一条缝,危险的光芒迸射而出……

    “会骑马么?”

    冰凉彻骨的声音响起,吓得春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般巨大的转变,方才分明还是温温热热像个活人的。怀揣着不明就里的情绪,她仍旧清醒地知道不能得罪他,便急着点头。

    下一刻,只觉得背后一凉,冷风肆虐袭向她的背脊,一道身影从她余光中闪过,再回头,身后已空无一人。

    偌大的林子,寂寥的夜色,无情的寒风,只有一人一马伫立其间,遍寻,都不见明月光的身影。春风终于意识到,因为她会骑马,所以她家少主兄台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把她丢下,凭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咯~~恢复更新哒,在ai的提醒下,我猛然认识到我们家春风满月啦满月啦~谢谢ai的满月礼,好开心呀呀呀,一回来就看见那么有爱的礼物。欸,你们也要送人家满月礼哟~我勤奋更新,你们勤奋鼓励,短评长评都砸过来,一起祝福我们家那几只可爱的孩子们满月哇。顺便要祝福下猴子同学生日快乐,她跟我娘是同一天生日喏,所以一定要祝福滴。

    来配图啦配图啦~~这次的图是红枫帮大当家画哒,拍手,感谢红枫~很可爱很欠抽的大当家,看了真忍不住想抽他,简直锉得出神入化了。

    第二十七章

    “喂!”春风虚弱无助的声音回荡在林间。

    她是会骑马没错,但至少也得告诉她往哪骑呀!周围漆黑一片,天际连颗星星都寻觅不到更别提月亮了,春风只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还有一堆不知名的东西在林间嚎叫,那声音穿透层林而来,显得愈发诡谲。

    “少主兄台,不要玩了好不好?这样很伤感情啊!”她无措地骑在马上,因为紧张双腿不住地晃悠。

    没有人理她,只有胯 下的马仰起头,从鼻间喷出几口粗气。

    “春…风…”不远处传来中气十足的叫唤声。

    是大当家兄台!那道声音还在持续,把春风的双眸瞬间点亮。救兵来了,她可以不用摆弄很蹩脚的妖术,跟着组织走就能回客栈。

    只是……为什么声音停了?

    本想顺着声音找到组织的春风也跟着停下脚步,无论怎么聚精会神,都再也捕捉不到大当家的声音了。难道幻听了?就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穿过密密层层的林子,又一次看见了希望的光芒。

    “你敢别这样盯着我看吗?”

    瞧瞧,这夜色中傲然伫立的身影,这隐匿在黑暗中俊朗无俦的脸,这熟悉到让人想欢呼的话语。除了大当家兄台,还有几人能端出这般与众不同的气势?可是……春风没急着走上前,呆立在原地,脸色煞白,慢慢回神,颤抖着问:“你、你你你你,你快逃啊!做什么还要跟一只熊废话!”

    喊完后,春风拔腿转身,边跑边在心底绝望地哀鸣,果然“英雄救美”这种事也要讲究般配的。什么样的“美人”就活该注定配什么样的“英雄”,就她这长相,也就只能屈就下锉成那样的英雄了。

    居然可以如此镇定的同一只熊深情对视,还格外严肃地问它“你敢别这样盯着我看吗”?!敢他个头,敢他个头啊!

    “春风。”

    “……”春个屁啊,再发春就要死人了。

    “你敢装死吗?”

    “有、病、啊!!”平时锉,她忍了;这种时候锉,太说不过去了。装死?装死做什么,等着被熊撕裂?对呀,装死……持续奔跑中的春风倏地停了下来,在原地愣了数秒后,她的视线扫到那头分明看起来很笨拙,跑起来却健步如飞的熊,才意识到死亡近了,尽管如此,也阻挡不了她的茫然,“怎、怎么装死啊?”

    “躺下!”果断的喝令声从头顶飘来。

    春风毫不迟疑地照做,躺下。

    “你敢屏住呼吸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憋死也不能呼吸。”身旁的男人跟着一块躺下,若无其事地说道,看起来就像是躺在森林里欣赏天空般惬意。

    “……”憋死和被熊咬死,不就是殊途同归吗?完全没有本质区别呀,“大当家兄台,我不会憋气……”

    他猛地转头,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瞪她,活像见鬼了一样。害得笑春风以为不会憋气是件很不寻常的事,为此还自惭形秽了刹那,直到感觉到那头熊越来越近,她才意识到……不会憋气怎么了?!

    “哎,谁让你是我未来娘子呢。”他慢悠悠地转回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语气宛如沉痛哀悼。

    “哈?”兄台,这种时候就不用再确立没意义的关系了吧。

    下一瞬,华遥眼半睁看似惺忪,一翻身,利落地将春风压在身下。本该是春意连绵、暧昧至极的姿势,偏他依旧满脸严肃,性感的薄唇微翘,凝重地说道:“以后不要随便跟别的男人走,危急时刻只有我会舍生取义拯救你。认准了,燕山山寨真男人——华遥!你的未来夫君!下次别再跟错人了。”

    “可是,大当家兄台……”现在根本就不适合情意绵绵!

    华遥欺身而下,没有给春风把话说完的机会,嘴一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锁住了她的唇,四目相对,默契地眨了眨。跟着……没有任何动静,他仿佛被点了|岤般,一动不动,连细微的辗转都没有,就这么紧紧贴住春风,惹得她动弹不得,错愕地倒抽了口凉气,久久都没缓过神,忘了呼吸,甚至也忘了有只熊正在他们身边嗅来嗅去,只困惑地想搞清楚……这是在做什么啊?!

    一切本来都如华遥所想的那样,跟计划完全吻合。寨里的兄弟都说,男人吻女人的时候,激|情四溢,女人就会呼吸不得,能憋许久的气,越是激|情憋得就越久。靠得那么近,他完全都没感觉到春分有鼻息,看来,他们已经很激|情了。

    那只熊徘徊了良久,在这两个雕像般没有丝毫动静的人身边又嗅又是拍,都换不来任何反映。它像是觉得玩够了,无趣了,意识到这不是可以入口的食物。然而,就在它渐渐远离的途中,某个好奇心无端膨胀的人突然伸出舌,湿滑的舌尖好似个充满探索欲望的孩子,顺着春风紧抿的唇线勾勒了圈。

    “你敢回应我一下吗?”意犹未尽之后,他皱眉询问。

    “……你跟那头熊串通好的吧!”难怪他刚才还能波澜不惊地对着熊说话。得出结论后,春风挥手拍开华遥的头,站起身,大喘气,怒目相视。她也是有节操,很明白“清白”为何物的。

    “舔一下会死啊。往后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准推开我,这是我家女人的规矩。”唇边凉了,属于她的温润感也不在了,那种不太好受的失落让华遥不爽地撇嘴。

    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春风也同样很不悦,今非昔比,执拗的专一观让她觉得这种玩笑需要严厉抵制,“以后不要再说我是你未来娘子了,可好?”

    “好。”

    他答应得爽快,反倒让春风狐疑地歪了歪头。

    果然,还有下文……“反正不说你也是。”

    “你有病有病有病呀,麻烦聆听一下别人的意见、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啊,啊啊啊?”忍无可忍,琐碎的礼节全被抛到脑后,春风歇斯底里地怒吼。

    终于让那只被遗忘的熊再次折返,似乎是不爽那两只食物在骗了它之后,还无视它的存在,用自顾自的争吵来蔑视它的熊性。它这次动静很大,速度比之前更快,杀气腾腾,隐没在夜色中却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又来、又来了!”春风吓得往后躲,想继续装傻,回想起刚才的事又犹豫了。

    “放心,我在。”他很大男人地挡在春风身前,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就是有他在才让春风更觉得完蛋了,她翻了翻白眼,决定自救,手指颤巍巍地指向熊,乱了方寸,破口大喊:“定!定!快定!”

    “定你个头,看着我!不准定!”

    “别吵!”

    “这种时候应该让我展现英雄气概……”

    “概”字只吐了个起始音节,华遥溢出闷哼声,诧异地看着面前双手紧握着一根偌大木头的笑春风,后脑勺传来隐隐的疼痛感,他伸手摸了摸,很是茫然。她为什么要拿木头敲他?为了展现“打是亲、骂是爱”吗?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就重重地倒地,连晕倒都不忘保持帅气的姿势,不舍抛弃那份被他视作独一无二的气概。

    摆平了,世界顿时清净,只听闻熊不断逼近的声音。春风把刚才随手捡的木头一扔,拍了拍掌心的灰,鼓着腮,厌恶地瞪着那只熊,“你够了没有?我好歹是只‘人妖’,比你这畜生高级多了,信不信我变成母熊揍扁你!”

    那显然是只完全不懂“人妖”语言的笨熊,依旧气势汹汹地朝着它的食物扑去。

    “干哩娘,你、你你你你你欺妖太甚,就算是犯杀戒,我也要让你知道害我对小光不忠是什么下场!”

    “大哥,你撑住,你醒了我愿意露点给你看。”

    “对,撑住,你醒了我就愿意去修眉毛。”

    刺眼的阳光,嘈杂的声音,华遥双眉轻耸挤向眉心,费力地睁开眼眸,后脑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倒抽了口凉气,咧了咧嘴。华阳和华迟的头凑在一块,一个深情并茂另一个眉飞色舞,说着一堆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稍稍清醒了几分后,华遥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慢慢撑起身,忍着头疼道早安,“天亮了?唔,睡得真舒服,早饭吃什么?”

    ……

    没有任何回应,刚才还说话很流利的俩人怔着,脸上的颜色很一致——惨白,惊恐地瞪他。

    最终还是听惯各种八卦的华迟率先缓过神,“你、你……大哥!你太让我感动了,做鬼都还想着我们,还生怕我们没早饭吃会饿死。安心去吧,我一定厚葬了你,也答应你会配合二哥完成你活着永远完成不了的事……振兴燕山!”

    “哦。”很让人一头雾水的话,华遥却平静地应了声,环视起周遭,“我怎么会在这?”

    林子?还有一群表情怪异地看着他的随从?还、还有一只……“那是什么啊?!”

    华遥完全清醒了,原本萎靡的眸也瞬间瞪他,往后退了几步,指着不远处那只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的东西大吼。是一只熊?不对,熊没有那么纤弱;是一个人?也不对,人不会长着像熊一样的皮。

    “大哥?你更让我感动了,做鬼了,不记得大嫂了却还记得我们。”握着豹纹戟的华迟沉重点头,表情很到位,只是差了点会在眼眶里闪动的泪光。

    “春风?”要他怎么相信那个坐在悬崖边上,披着熊皮,神色呆滞,像是刚死夫君一样的怪东西,竟然是他的春风?

    “哦,大哥,你还是让我感动,做鬼依旧如此情深意重。”

    “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察觉到了春风的不对劲,她始终不说话,一个人傻坐在悬崖边看天空,唇边似是有笑,很淡,捕捉不到。华遥正色询问,习惯不改,慌乱起来便连口头禅都没了。

    “伤心过度,又被吓到了。昨晚有只熊袭击了你们,你奋力和熊搏斗,还剥了熊皮送她,哦!那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后,不幸你和熊一起殉情,她披着你唯一的遗物,喏,就是那张熊皮,恐怕要从此痴呆了。哎,天人永隔,催人泪下啊。”华阳眉毛一颤,耐心解释,生动得好像身临其境般。

    他死了?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华遥不解地垂眸审视着自己的身体,衣衫满是被撕裂的痕迹,纵横密布的伤痕布满全身还渗着血,他轻轻触碰了下伤口,没有点滴疼痛的感觉。

    虽有狐疑,可华遥更担心春风,没理会华阳和华迟的胡言乱语,他径自朝着春风走去。脚步越近,气息越重,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般,仍旧发着呆。

    沾有血痕的手落在了她的肩上,她颤了颤,迷惘地转过头。看见华遥后,眼中没有一丝讶色,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质疑他到底是人是鬼,只可怜兮兮地撅起嘴,轻声咕哝:“他来了,可他不肯出来看看我……”

    “谁?”

    “他说过遇见危险摇一摇,就会来救我,他真的来了,可是为什么也不出来关心我一下呀……”春风压根也就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谁,就想要把心里的委屈吐出来。

    记忆渐渐清晰,华遥想起了昨晚的事,那只熊那个吻,“那只熊……”

    “被你打死了。”

    “啊?那我的伤?”为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晕倒了,难道晕倒之后他会变身?

    “跟熊搏斗时受伤的。”

    “为什么不疼呀?”为了确认,华遥又用力按了两下伤口。

    “痛麻木了是这样的。”春风眼都不眨一下,说得煞有其事。

    “那这个熊皮……”

    “真暖和,你要披吗?”

    “……不用,定情之物,你留着,等到我们成亲之日再给我披。”说着,他还怜惜地顺着毛抚了抚,“明月光呢?”半晌,他才发现人群中少了个常常杵在一旁很碍眼的角色。

    “他彻夜没回,一早司云宿说有急事赶着去和他会合,让我们先走,稍后会来找我们。”

    彻夜没回?春风敏感地抿了抿唇,没由来地觉得有些许不安。

    “他敢别那么欠抽吗?把我未来娘子抛在荒山野岭里还嫌不够,现在又打算抛下组织单独行动?可耻,十分可耻!”华遥很愤怒,深觉这种行为太不可取。

    哗然后,这一句熟悉的“敢不敢”,让众人意识到眼前这个华遥是鲜活的,而非鬼魅,至于他的话语,燕山的人毫无保留地附和,驿风山庄的人争相反驳。

    混乱在持续,春风慢悠悠地转过头,恍惚了片刻,烦躁地甩了甩头。再看向华遥身上那些由她亲手制造的伤,虽说不痛不痒,但也算不上好看。愧疚之余,春风溢出薄叹,也只有这样才能掩人耳目,不让驿风山庄的人知道小光来过,免得传进少主耳中又平添事端。

    只是春风想不明白,他来了,为什么不露面又急着走呢?现在就连明月光也不见了,该不会驿风山庄出事了吧?先前的不安感终于有了理由,让春风有骤然心惊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想沉默的,有点无力~好吧,被霸王,我忍了,如果文没有可评性也不能逼着人家非说些什么对不?那如果那些最近在《养我》那边疯狂砸负分的人还有在关注这个坑,就允许我问一下,从头霸王到尾,末了来个负分谢幕,证明到此一游~这样做是有多泄愤?我有说过那篇文不会有结局吗?我有说过非要你们付双倍的钱又买书又订阅吗?!评论送积分,给过春风长评的送书,这样的话我不止说过一次啊,不是没有免费的办法,是你们不愿意。还有别说我想钱想疯了、什么出版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没偷也没抢。我也不是大神,不是每个坑刚开始就确定能出版。你们需要吃五谷,我也需要,不是坐在电脑前熬夜码字每天更新吃点空气就能活下去。麻烦请体谅,您要是实在看不过眼,实在气愤我这种赚钱的行径,那我说声对不起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种视财为命的市井小民。

    呃~深沉时刻完了,表被人家的咆哮吓到,只是憋了好多天,所以……貌似有点崩。以下是哈皮时间~

    照例配图,春风披着熊皮的样子。。写的时候脑子就突然冒出阿布啦,唔,至于旁边在咆哮的那只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吧。。。

    第二十八章

    人群很散漫,有闲聊的、有嗑瓜子的、还有一群人……说好听了是在引吭高歌,讲白了就是在嘶嚎。就是这样一堆人,整装出发,说是要去做大事了。春风扯开车帘,趴在车窗边,灵动的眼珠转了几圈,落在手里那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小东西上……唔,江湖用词应该是“暗器”。

    就像一支缩小版的箭,只有拇指般大小,雪白箭羽,有些许暗沉的浓黑色箭头,箭身上刻着纹饰,春风一眼便认出那是竹子。在那么狭窄的地方刻画,依旧还能栩栩如生,可见雕工得细致。这东西是昨晚春风捡的,回想当时的境遇着实还有些心有余悸,她施不出妖术,熊在迫近,正后悔不该鲁莽敲晕大当家兄台时,这些暗器猛地从身后密林间飞出,无数支箭团成一簇,宛如成群结队的蜂,直逼那头熊,直至它哀嚎倒地。

    一场腥风血雨在春风的茫然间戛然而止,她恍神了很久,林子像是瞬间归于寂静,寂得让她害怕。

    她一遍遍地尝试着唤“小光”,声音从嗫嚅到嘶喊,未果。最后,只是捡了堆暗器,剥了张熊皮取暖才不至于被林间彻骨刺心的冷冻死。

    “少主,我们到底要去哪?”她转过头,依旧魂不守舍,脱口而出地问。

    因为一身伤而被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华遥正研究着手里的羊皮地图,闻声后,眉心骤然蹙起,浓烈的不悦感在沉默中渐渐演变成心头的微痛。那一声“少主”让他有无数可以咆哮发怒的理由,可他只是很颠覆个性地淡漠提醒,“我是华遥。”

    面子这东西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为了未来娘子一句有口无心的称呼就大发雷霆?他才不会那么小家子气!

    “呃……”看清眼前人后,春风尴尬地顿了顿,有些被自己随口唤出的称呼吓到,是什么时候起,竟然习惯了身边有少主的日子?好似一切本该就是这样般,“那个……我们到底要去哪?”没再多想,她把话题引导上了正轨。

    “这边。”华遥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地图,那上头有个朱砂圈圈。

    似是一座山脉,春风煞有其事地研究了会,没能看懂,继续发问:“那幅什么什么的画,就在这边吗?”

    “应该是。”

    “应该?”那也就是说,他们此行很有可能只是白跑一趟?春风猛然觉得这实在是种既浪费光阴又无聊透顶的行为,“那画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还非要跟燕山联手,有地图啊,驿风山庄随便派几个人过去取不就好了。”

    “那是前朝彦王爷的墓,没人活着出来过。”华遥难得可以话语和表情一样认真。

    “……”那是怎样,他们要去盗墓吗?犯法的哇!

    “你不认识彦王?”她的平静让华遥觉得颇为诧异。

    “阎王?”认识哇,千年咧,她又不可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傻等,去阎王殿转过好多回,还在奈何桥头张望过很久的。虽然阎王每次看见她出现都觉得烦,不过也算是熟稔了。

    “对啊,彦王。”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场鸡同鸭讲的对话,华遥兀自以为她至少听说过这个人,只是不太熟悉罢了,“据华迟说,彦王曾想谋反,筹资养兵多年,后来也不知为何,不了了之。那笔原想用来谋反的巨款,被藏匿在隐蔽之地,江湖盛传他临死前让画师画出了那地方,那幅画最终被他带进彦王墓陪葬。”

    “……”真有病了,死都死了,还带着那么多钱陪葬。想了会,春风总算是明白了些许,“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彦王墓找画,然后再去找宝藏?”原来还是跟盗墓没两样呀。

    “嗯。”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啦,就没人去找过吗?”

    “好几百年了吧。”

    “……”要命了,什么画呀,不会烂掉吗?

    “我朝太祖始建祈朝时……”说着,华遥依旧一脸严肃并向往地仰头,双手作揖,很是尊重的模样,“百废待兴,国库匮乏,曾派过不少精锐之师前去彦王墓,结果,哎……”

    他看起来很痛心疾首,春风跟着他龇牙咧嘴,却实在很难感同身受,“那……我朝太祖……当时是缺钱哇,我们又不缺钱,找那个做什么?”搞不好是要赔上性命的呀。

    说到“我朝太祖”时,春风有样学样的双手作揖,望天。这动作让华遥甚是满意,也跟着又继续作揖,“我朝太祖引领我们走向新生活,身为祈朝子民,当然要完成我朝太祖的遗愿……”仍旧不忘作揖,“当然了,说白了,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山寨也缺钱啊。”

    “那少主呢?驿风山庄难道也缺钱?”分明是场浑水,春风想不明白明月光为什么要淌。都说了是“江湖盛传”,那当画重见天日之时,得招来多少杀戮哇。

    “少主?”华遥眉梢微挑,迅速放下作揖的双手,隐藏不住熊熊燃烧的不悦情绪,他斜眸抿嘴瞪她,“你敢不要一直提少主吗?”

    “哈?”她有一直提吗?她只是关心小光会不会被牵连而已!

    “快要下车了,过来帮我穿衣裳。”看了眼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华遥没好气地命令。

    “你……”撇了眼华遥精神奕奕的样子,她想反驳。

    “我是为了救你才被熊弄成这样。”他双手一摊,顺便把身子也摊了下来,不怒不愠的一句话,把春风堵得哑口无言了。

    噙着一抹笑,他慵懒地半眯眸子,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满含愧疚地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替他穿上衣裳,小心翼翼地扣着扣子。半晌,他忽地直起身,原本交叠着的腿岔了开来,手一伸,把春风稳稳地擒入怀中。

    “做、做什么?”春风被吓得结巴,当一个好像死小孩的男人突然端出男子气概,着实让人反映不过来。

    “你是不是喜欢少主?”他闭上眼,嗓音喑哑,问得很轻。

    “……没有。”答案并非脱口而出,连春风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犹豫。

    “那就好。”感觉到她想挣开,他反将她搂得更紧。

    “嗯?”春风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努力想离开面前这个好像木乃伊般很没可看性的怀抱。

    “我不太想杀他。”

    言下之意,她爱谁,他就会杀了谁。不管这话有多少可行性,还是让春风心惊了下。

    “不过……往后你若是再叫我‘少主’,我也一样会杀了他。”某个才想过不要因为一声称呼而大发雷霆、不要太小家子气的男人,忍了许久,还是决定不要因为想表现大度而把自己憋成内伤。

    “你有病吧!”比她这只妖更有嗜杀性,这病严重了。

    “你为什么非要说一个敢娶你的男人有病?春风,别这样,太妄自菲薄了。”

    “喂!敢娶我是有多不了起啊,你做什么要搞得好像很有胆量一样!”到底是她在妄自菲薄还是他压根就在打击她的信心?!

    “当然,我的胆量是独一无二的。我敢娶你,就是敢一生唯你一人,你敢吗?”

    “……”

    “不敢?”即使她沉默不语,华遥也不会傻到体会不出她的闪躲,这一次他没有一头热,更没有逼得太紧,只是笑,伸手揉了揉靠在他腹间的那颗鸟窝头,“没关系,我会慢慢把你的胆子养大。”

    ~﹡~﹡~﹡~﹡~﹡~﹡~﹡~〖安思源〗~﹡~﹡~﹡~﹡~﹡~﹡~﹡~

    多么有气势的话,按照一般流程,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话、这样的气氛,接下来是该很缠绵悱恻。

    可是,不和谐的声音生生闯入,破坏了一切。

    “哇!哇哇哇,噗……露点了!大哥,你露点了呀!”拉着车帘,华迟丝毫都没被车厢里相拥着的画面所吸引,视线很有目的性地落在包成木乃伊一样的华遥胸前。哦,这伤口包得太有技术含量了,竟然特意把胸前那销 魂的两点暴露在空气中。

    “你找死啊!没看见大哥正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吗?”男人衣衫凌乱,女人脸颊绯红,依华阳的经验来说他家大哥是终于按捺不住要行动了!狠狠拍了下华迟的头后,他一副很识相的模样冲着春风抖眉,“你们继续,我去把风。”

    “……”华遥铁青着脸,默不作声。

    继续?他也很想继续!但是谁敢告诉他一下,马车外那一堆挥着豹纹裤衩形物体齐声尖叫的女人是在做什么?

    “噗……还带口号的耶,好有明星气质哦。”很显然,春风的注意力完全被外面的风景所吸引。甚至连一点女儿家被抓j后该有的娇羞感都没有,兴致勃勃地冲下了马车。

    望着那一块被那群女人高高举起的牌子,生出感慨。

    ——华迟,华迟,旷日“迟”久。

    哦,原来古代的追星也是很有规模的!

    “华迟,我好喜欢你的性感豹纹哦,可以送个豹纹纪念品给我吗?”

    “华迟华迟,我要签名呀呀呀。”

    那些豹纹裤衩形的东西在飞舞,群众的热情很高涨,华迟的虚荣心在沸腾。裸露在外的半个性感小肩一扬,挑 逗性地撞了撞春风,“啧啧,怎样,我还是挺有人气的吧,你是不是开始觉得自己身为燕山的一份子很光荣?”

    “大当家,你是华遥大当家吗?”有个女孩蹑手蹑脚地跑到马车旁,拉了拉华遥的衣裳,仰起头,怯怯地问。

    “嗯?”华遥反射性地往后退了退,他家未来娘子在,守贞是必须的。

    “你看见那艘大船了吗?那是我家的,我娘是船舶大王,漓辛江上的船都是我们家的,三当家说你想走水路,可是没有船,我决定免费赞助。你……你、你可不可以……那个……”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手攥成小拳头,举在胸前,欲言又止。

    “不可以,我有婚约,我不会喜欢你。”华遥很有节操地厉声拒绝。

    “欸?”姑娘困惑了,“我是想让你做主,把我许配给三当家,我对你没兴趣。”

    ……春风顿悟了,原来桃花劫最为泛滥的人是华迟呀。

    “作为一个以八卦为己任的人,必须利用职权之便,先将自己的事迹吹嘘一番发扬光大,哎,那么多人喜欢我,我也好烦恼。”华迟捋了捋额发,语气很是无奈。

    谁有空理会他那种无病呻吟的烦恼,春风没好气地横了他眼,“我们要坐船吗?”

    “嗯,大哥说这样比较快,也可以避开那些心怀不轨一直跟着我们的小人。”

    “……”小人该不会说的是小光吧?春风皱了皱鼻子,状似自然地继续问,“那如果驿风山庄的人有急事,不就很难找到我们了?”

    看起来好像搞到一艘船很难,春风其实只是想问,那如果小光想要找她,难道得游泳追赶?!

    “你在等人?”喜欢八卦的人都很敏锐,华迟更是其中翘楚。

    “没有啊……”

    “在等那个跟你在林子里私会过的明月光的随从?”

    “不、不是啊……”

    “真的?”想要八卦,不一定非要露点,适当利诱也是可以的,“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如果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让那个带头挥裤衩的女孩想办法多弄艘船候在江边,以备不时之需。”

    “咦?”

    “说吧,我会帮你的。”显然她是心动了,华迟不遗余力地将诱惑坚持到底。

    “不用。”春风心念一转,断然拒绝。

    他总会找到她的,春风固执坚信着,他们和寻常恋人不同,有着千年的牵绊,再多波折这生也是斩不断的吧?

    “你要是不说,很快江湖上的人都会知道你刚才跟我大哥在马车里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利诱不成,只能威胁。

    她总算意识到该为刚才的事脸红,由着华迟乱吼乱叫,径自皱眉思忖了起来。那个华遥……应该只是开玩笑吧,等有一天他会知道她并没有为燕山付出什么青春,一切都只为自己,也就无关什么责任非娶她不可了。本来,他对她也就没有爱的成份,只是像个为了莫名其妙的事而固执的孩子。

    春风没有联想到自己,从来,她也是个为了莫名其妙的事而固执的人,当这种固执渐渐成了习惯,可以千年都不变……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表被人家上次的暴走吓到喏~我以后不咆哮不生气啦,看透啦,也就那么回事。有人支持,自然也有人可以有权利反对嘛。至于霸王……也看透了,坑既然开了,有米有留言都是要撑下去的。。

    昨天去了苏州,本来想临走前更新一章的,但是写出来的东西自己不满意,又删了,所以就没更新,表见怪哈。接下来我可以休息好几天,更新不会再耽误了,每天一章至少是能保证的,再次诚挚滴感谢下所有给我留言的宝贝们~

    群里的同学,那个挥舞裤衩的女孩,8陌生吧~~~感谢下蠕动的客串~~好鸟,继续配图……

    ←此图改编字天涯名图“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至于这个旷日迟久。。嗯,你们可以自发自觉地往yd且邪恶的地方想。

    应群众要求,再传张挥舞裤衩的女孩~~~再次感谢蠕动姑娘的露点演出。。嗯,请注意胯 下那个点~~

    第二十九章

    挥舞裤衩的女孩有个与之很相称的名字——花枯茶。

    “你就是笑春风吧,我们以后是妯娌了耶,我娘是船舶大王,叫花枝翘。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跟娘姓吧,因为我没有爹。往后我们俩要相亲相爱,患难与共,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娘很宠我。”

    “哦……”妯娌?那是什么东西?春风抱着一堆日用品往船上搬。花枯茶已经收起裤衩,亦步亦趋地尾随在她身后,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就差没把他们花家的发家史掰完全了。

    “我娘允许我跟你们一起走了哦,不过她说彦王墓太危险了,到时候我只能在门口等你们。”

    “嗯……”春风笑嘻嘻地回头扫了她眼,看起来她就算进去了,除了挥裤衩助阵,也帮不上什么忙呀。瞧着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还有那张娇滴滴的小脸蛋,典型得中看不中用。

    “欸,你猜朝廷的人会让我们那么容易就找到那些前朝宝藏吗?”

    “关朝廷什么事?”春风驻足,对她的话提起了几分兴趣。依稀记得,那晚她带着针眼去找他们吃饭的时候,有在房外听见云宿提起过朝廷的事。

    “你不知道啊,过来点,我告诉你,别让人家听见了。”花枯茶神秘地招了招手。

    春风费解地左右环视,这船舱里除了她们俩还有别人吗?

    “祈浅不是在易城建了小朝廷吗?说是替他那个被袁族掳走的大哥暂管天下,嘁,天下哪有暂管的理啊,管着管着不就顺理成章变成他的了吗?何况,现在他连他大哥最爱的女人都送去给袁族和亲,不是人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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