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第53部分阅读
倾国妖后 作者:rouwenwu
是我姐姐。”
“姐姐?!”
几个人大吃一惊。
高夫人的姐姐病重,居然还要用宫里御药房专门采买药物去治疗?难道高夫人的姐姐是什么特殊的人物吗?连皇上都牵挂着她的病情。
“不知,不知您的姐姐,她——”
高夫人一下子又不耐烦起来:“你们真是啰嗦,我不与你们说了。我家相公正进宫向皇上讨假呢,等他回来我就要去看我姐姐,你们没事就快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难道采买的东西少了,你们就不干了吗?”
几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又被轰了起来。
高夫人的姐姐?高夫人的身份原本就颇费人猜疑,许许多多的达官贵人都对高夫人的来历讳莫如深,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她的姐姐生病了,连皇上都牵挂着。
回头看看那深深的候府,王顺叹了口气:“走吧,咱们是弄不清楚。之前赚的那些钱也算是够了,从今往后,咱们还是悠着点吧。”
三、阁楼上的怪客
李大娘是做糕点买卖的,她拿手的绝活就是金丝芙蓉糕,糯软鲜香,甜而不腻,吃过的人没有不称赞的。
她的儿子去镇上王木匠那儿学手艺,也搬去木匠铺住,李大娘家就空出了阁楼上的一间房,她想了想,便在门口贴了个“吉屋招租”的红纸,想要把房子租出去赚些家用。
其实李大娘家的房子十分的普通,土木结构,里面的家具用品也都是实用的,并不舒适,但镇上的人却都十分羡慕她的屋子,因为那阁楼的后面,就是来趣小筑。
来趣小筑是这山门里最大的产业,他的主要就是——天下皆知的前朝王爷。
其实这位王爷的一生也算得上传奇了,南下苗疆,平定江南之乱,甚至还把一个皇帝给推下了马。
可是,王爷却没有顺理成章的当皇帝,而是一个人回到了这里,当了一个闲人。
不过,具体是不是一个人,谁也不清楚,他们总说来趣小筑里应该还有王爷的妻子,虽然谁也也没有见到过,但王爷每次在镇上溜达,碰到李大娘家新出笼的金丝芙蓉糕,都会买些回去,笑着说:“我家内人喜欢吃。”
所以,王妃应该是在来趣小筑里吧,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从来不出来见人。
扯远了,再说李大娘家招租的房子,红纸贴出去两天,还真的有人来了。
那个男人走到李大娘面前,微笑着问:“老人家,你的房子出租是吗?”
李大娘答应着抬起来,一看,差点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男人,个子十分高大,比镇上所有的男从都高出一个头,十分健壮,模样也非常的俊美,不过最怪异的就是他的眼睛,这个男人有一双好像宝珠一样的眼睛,琥珀色泽。
李大娘活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看到这种眼睛。
这个长相俊美又怪异的男人出了十两银子,将她的那间房租了下来,李大娘算是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
这个男人住进阁楼之后,便整整三天没有再出来,饭菜都是李大娘给他送上去了。李大娘不免有些担心,只怕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或者在自家阁楼上作什么秘密的事。
可是,每次上去看,他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只是一直开着窗户,看着阁楼对着的来趣小筑。
“客人,你喜欢地里的风景吗?”
“嗯?嗯。”他好像是猛然被惊醒一样,回头看看李大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可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李大娘记得他刚刚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尽是哀伤的情绪,眼中似乎还有点点泪光。
三天之后,这个男人退租了,但多出的租金却没有收回,他对李大娘说:“大娘,银子您先收下,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来这里,您能留给我吗?”
这样优渥的条件,李大娘自然高兴了。
第二年的这个时候,这个人又来了。
之后连着好些年,这个男人都会在这固定的时间来到镇上,到李大娘家的阁楼上住三天,每一次都是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的来趣小筑,三天之后便离开。
李大娘拿客人给的银子攒起来,三年后给儿子娶了一房媳妇,婚后两个人搬出去单过了,李大娘还是一个人住在老地方。
这一天,离那个怪客每年来的时候还有一段日子,李大娘照旧在街上摆摊,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高大的男人,他牵着一匹马,在这喧闹的集市上匆匆的走过,他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人太多,他大概是想翻身上马快一些赶去自己的目的地吧。
李大娘看着他走过人群,一直走到长街的尽头,那个叫做来趣小筑的地方。
就在这时,背后走来了一个人,是一直住在阁楼上的房客,他为难的对李大娘说道:“李大娘,我现在实在找不到别家可以租的房子,你让我一个月之后搬出去,我能搬去哪儿呢?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不用啦。”李大娘笑着对他说:“不用搬出去,你就一直住下吧。”
房客奇怪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一直坚持让自己下个月离开的房东,感觉不可思议,而李大娘回头看来趣小筑已经关上的大门,在心里微笑了一下。
那位客人,大概不会再来了吧。
穿越皇后成长史:倾国妖后(最浪漫的事)
最浪漫的事 一
又到了晚饭的时候。
艾叶端着托盘里已经见过千百次的膏状食物,还有一盅药香四溢的汤品,走过园中的小石桥,一阵清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荷香。
已经,是初夏了,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严冬已经过去,那些几乎铺盖满整个天地的积雪一点一点的化去,融入了泥土里,绽放出了新的生命,而那一池接天碧的荷叶中,也开始冒出了一星一点的粉红,迎着清风轻颤,半开半合的花瓣透着诱人的粉红,好似美人的妖羞。
艾叶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正准备转身走开,就看到她要去的对岸,荷池便走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爷?”
正看着,只见慕容仟坐到了地上,伸手脱去鞋袜,还将下襟撩起来绑在腰带上,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下了荷塘。
“老爷!”艾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说跟在慕容仟身边久了,对他的一些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但这么光着脚丫子下荷塘,未免也太——
她急忙走了过去:“您在干什么呀?”
慕容仟已经转过身,微笑着看着她:“好看吧。”
他的手里,是一支已经半开的荷花。
艾叶愣了一下,好看两个字已经不自觉的说出了口,慕容仟十分高兴的走了上来,看看他的脚和小腿,已经满是黑漆漆的淤泥,现在这样哪里有做王爷的翩翩风流,根本就是个老农嘛。
慕容仟笑眯眯的,看看托盘里的东西,便将荷花放到托盘上:“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洗洗干净,我端去给她。”
说完他便小跑着离开,艾叶傻傻的站在荷塘边,不过一会儿他已经洗得白白净净的,衣着整洁的回来,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好了。这个我送去,你快去吃饭吧,别饿着了。”
看着他几乎是快乐的背景,艾叶突然觉得眼睛有一些湿润,却没有眼泪可流,因为也并不悲伤。
过了好一儿,她才慢慢的转身离开。
慕容仟端着反托盘走进了卧房,探着一看,床上那人还安安静静的躺着,他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上走了过去。
她的眼睛还是轻轻的闭着,一向白板的脸上因为已经开始热起来的天气而透出一点粉嫩的红晕,似乎在梦里也见到了什么让她快乐的事,脸上才会泛起这样甜蜜的红。
慕容仟微微笑着,将荷花放在她的枕边。
“莞尔,闻到香了吗?”
……
“这是今年的第一支荷花,很美吧。”
……
“我可是脱了鞋子袜子给你摘的,下面的泥,那个脏啊……”
……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他微笑看着她,说道:“好了,吃饭了吧。”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灵芝熬成的清汤,慢慢的俯下身去巾上她的柔润红腻的唇,轻轻的撬开雅 关,将汤汁一点一点的渡了进去。
等感觉到身下的这个人有了吞咽的动作,他才慢慢的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个场景,他们两一定都不陌生,曾经一遍又一遍的发生在他的身上,那个时候他为伤病所困,虽然目能视,耳能闻,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也无法说话,每天的汤药,都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渡到他的嘴里。
带着她的香。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好像在害羞一样,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又慢慢的府下身,伸知舔掉她唇上的一点汤汁,那苦味和香味的交缠,在鼻尖和舌尖萦绕不去。
“过去,你是这样照顾我的,一直到我清醒。现在,我也要这样照顾你,一直到你清醒的那一天。”
伸手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皓白如雪,放到唇边轻轻一吻:“你,要快些醒啊。”
艾叶端着慕容仟的晚饭走到了门口,刚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有一种感觉自胸口涌了上来,好像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从那一年的冬天,夫人的病情突然加得,接连三天的高烧让她完全失去了意识,脸上也一直带着灰色的死气,给人的感觉,好像一根枯枝被学生的积雪压着,只要再落上一片雪花,就会完全的压断。
所有的人都认为夫人一定活不过那个冬天,皇上,高大人,高夫人,辽国的皇帝……所有的人都聚集到这小小的来趣小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诉说不出的沉痛,看着夫的眼神,也都是不舍。
而他们来的时候,老爷还是抱着夫人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给好裹着厚厚的貂裘,还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厚重的貂裘掩盖住了夫人瘦弱的身体,也掩盖住了他不住的颤抖。
看着他的这个样子,所有的人都站在一边,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皇上开口:“行风……”
“莞尔她已经——,你还是,还是……”
“不,”老爷的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坚定,说道:“我知道,她还在,她不会舍得离我而去。今天这样的生活,她期盼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但是,王爷。”高大人慢慢的走了上来:“夫人她真的已经——”
“你们不信吗?”
老爷突然转过头,看着他们笑了笑。
艾叶从来没有看到过老爷露出那样的笑容,就好像人们往往分不出大善和大恶,因为两者的绝对都显现出了一种人性的坦荡,老爷那个时候的笑容也是如此,分不清是希望还是绝望,因为都带着一种决绝。
然后,所有人看着他拔出短剑,向着自己的肩膀扎了一刀。
血流如注。
“啊!”高夫人先叫了起来。
“不要!”皇上也急了,立刻要扑过来,却被老爷一挥手,挡在了一边。
“慕容仟,你不要这样!”一直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辽国皇帝这个时候也开口了,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水光:“她已经不知道了,你何必如此?”
老爷却好像完全没有痛感,只是微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又低头看看怀里的夫人。
“莞尔,你如果还忍心,那么——”
第二刀,鲜血四溅。
眨眼的功夫,两个人的身上已经被血浸透了,鲜红的颜色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映衬出了一种凄艳的美,好像生命的绝唱。
“慕容哥哥,你别傻了!姐姐已经走了,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啊!”
“行风,你快住手!”
“王爷!”
“慕容仟,你难道想让莞尔走都走得不安心吗?”
所有的祈求和斥责对那个时候的老爷都不管用了,他只是低头看着夫人,轻轻道:“好,既然你一定要这么残忍,那我就陪着你——”
说完,他又高高的扬起了手,带着鲜血的刀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高大人一声大叫:“你们看!”
只见一滴晶莹的泪自夫人的眼角慢慢的凝结着,滴落下来,化作点点星光。
“莞尔!”
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夫人的脸,还是那样的平静,好像一直以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那一点泪痕却留在了眼角,化作一段晶亮的路。
“莞尔……莞尔……”已经被鲜血浸梁了一身的老爷手一松,刀掉到了地上,他微笑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夫人的鼻尖,似乎想要感觉到她的呼吸,等他真的感觉到什么,才慢慢的,慢慢的闭上眼睛。
夫人,终于还是没有走。
只是,也没有再醒。
和老爷过去那段活死人的样子有些像,却又不完全一样,老爷生病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仿佛一根小草,一棵大树,虽然有生命,地无法表达任何东西,但他却能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夫人却不一样,虽然一直昏迷着,但她似乎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她的睡颜,有的时候嘴角会轻轻抿起,仿佛在睡梦中也看到什么快活的事,有的时候眉头微蹙,大概又有什么麻烦了。
而每天当老爷将她搂在怀里,躺在窗前软榻上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她的脸上就会出现很平静的,淡淡的笑容,那模样根本和过去她睡在老爷的怀里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许,在那个时候,她在梦里,也是躺在老爷的怀里的吧。
最浪漫的事二
送药材的人又准时的到了来趣小筑,艾叶指挥着府里的人将那些刚送过来的药材放进了后院。
那里是专门用来给夫人存放药材的地方,如果有什么懂医术的人进到这儿来,只怕要欢喜得发疯,什么人参雪莲灵芝鹿茸,在这儿简直都成了田里的杂草一般,遍地都是,看不出珍贵在哪儿。
可是,一直是靠着这些药村,拖着夫人的一口气。
一边指挥着大家按不同的品种摆放好那些药村,艾叶一边与送药材来的人闲聊,说起了林将军,那人赞不绝口直竖大拇指:“林将军真是个好样样的!青海的颡拉噶叛军刚出灯下寺,就落入将军的包围圈里,不到三日时间,全歼拳军,活捉颡拉噶,这可是头一等的大功啊!满朝文武,没有不说好的!”
艾叶得意的笑了起来:“那是当然,他的本事可多着呢。”
听到背后一点轻轻的笑声,回头一看,却是慕容仟走了过来。
“老爷。”
“小人见过王爷。”
“嗯。”慕容仟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大包大包的药材扛到了屋子里,突然,一个包袱散落开,从里面掉出了几颗人参,都是三指粗,根须俱全,而且样子极似人形,一看就知道有多贵重。
慕容仟走过去捡起看了看,微笑着道:“这次送来的人参特别的好。”
“那是啊!”送货的人毕恭毕敬的回道:“王爷大概还不知道,上次发现了次品之后,负责采摘的人被高夫人狠狠的骂了一顿,这回哪里还敢怠慢,都是卬着劲儿的找好东西。听说这次为了找好参,他们几个进长白山呆了半个月呢。”
慕容仟笑了起来,道:“费心了。”
等到送货的人走,慕容仟回到了卧室,将床上错睡中的人儿一把抱了起来。
似乎,还是没怎么样,好像只是一个过于美的虚无缥缈的梦,随时都会消失一样,他看着那张白晳的脸,在雪白的长发的衬托下更显得莹白如玉。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吹吹风,赏花,好吗?”
怀里的人当然不会回答他。
“不过,出去之前,还是应该先梳妆打扮一番才好,”他微笑着将她放进过去自己曾用过木轮椅,推倒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为她细细梳理长发。
雪白的长发在手中一丝一缕的划过,柔顺得仿佛丝缎,但为他梳理好之后,熟练的挽了起来,在脑后梳成了一个别致的发髻。
“好看吧’”他笑眯眯的看着那紧闭的眼的上长而翘的睫毛,似乎在轻轻颤抖着。
“这是现在外面很流行的发髻哦,他们把这叫做——堕马髻,怎么样?还满意吗?其实我觉得还不错,只不过你太瘦了,如果——”他拧了拧她的脸颊:“再长点肉出来,梳这个发髻会更好看哦。”
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微微的笑了,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到了园子里,池中的荷 花已经全都开了,一片无边 碧绿之上似乎罩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薄纱、轻雾,微风自湖心吹入,带着阵阵水的凉意和花叶的清芬,人吸入之后只感到精神一振,四肢五体体无一不舒畅。
将轮椅停在草地上之后,慕容仟撩起衣服的后摆坐到了旁边,看着满池的荷花,越过池子,能音乐看到来趣小筑的外墙外,几栋精致的小阁楼,红漆木窗敞开着,隐隐能看到窗口站着正在看风景的人,配上附近的依依杨柳,波光潋滟,仿佛一幅绝美的工笔画。
阳光透过浓密的大树投到草地上,落下一地斑谰的星星点点,两个人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仿佛置身于一片星河当中,吹着清风,絮絮的说一些琐碎的小事
“莞尔,肆风和蓝月,又被接到宫里去玩了。”
“这个慕容修,我早就劝过他,既然自己是个花和尚,就早点还俗:既然已经还俗,就早些娶妻生子,他偏偏不听,连个继承的子嗣都没有,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在打我们肆风的主意。”
“不过你放,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的,虽然咱们儿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了,前些日子他去了北边跟着林深放马塞北,小小年纪,倒是一点都不怯场。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不会让那个花和沿得逞的!”
“更何况,林蓝月那个小辣椒,你是不知道,跟她娘一个脾气,肆风走在街上稍微被别的小姑娘一搭讪,她就能把肆风收拾得几天不敢上街,哎……”
“其实,肆风这么招女孩子喜欢,还不是因为像他爹。你不知道吧,那天我上街去买金丝芙蓉糕的时候,卖糕的那个小姑娘,年轻又漂亮,还找着我聊了好一会儿呢。”
“如果你再不醒过来,嘿嘿,指不定我那天就——”
“你敢。”
无边的菏叶舞女阵阵绿浪,将一朵一朵粉嫩的菏花时而淹没,时而显露的吞吐着,似乎想要掩藏那娇艳的美;头上的柳桂依旧随风轻轻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地上斑谰的星光忽忽闪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绝美景色,让人不忍去看,又忍不住去看。
清风依然从湖心吹来,吹到人脸上一阵浸谅,慕容仟伸手一抹,完全湿了。
“莞尔……”
“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