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17部分阅读
清朝穿越已婚妇女 作者:rouwenwu
李氏和钮祜禄氏吧。怎么说李氏也是侧福晋也生了两个阿哥,那个钮祜禄氏听说最近刚怀了身孕?四福晋可是有这事?”
宝络的心思还在弘暖身上,这个消息顿时炸的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反问:“钮祜禄氏怀有身孕?”
胤禛脸色已有些铁青,德妃挑弄着香炉笑道:“你不知道?本宫可是听她的身边的嬷嬷讲的,怎么说她也是从这宫里出去的。”
那香气熏的人有些醉,像夜来香的香味一下子占据整个寝殿,宝络想着自己是听清楚了,可脑子却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高高隆起看不清自己的脚,上面绣着紫薇花的旗装一朵朵十分的好看,她咧了咧嘴,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
这种强颜欢笑的感觉并不好受,宝络知道。身边那个坐着的那个男人她已经并不太多去了解他此刻的表情,只是突然觉得替自己心疼起来。
☆、52
康熙是个孝子,老太后的寿诞整整闹了三天,宝络也在宫里整整住了三天。作为胤禛的福晋,地方自然是住在永和宫,弘暖也暂时搬过来和宝络住在一起,只是偶尔要遇见一下德妃,宝络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她这个婆婆不是很看得上她,对待十四媳妇和她的态度是完全两码事,偶尔她和弘暖在一起吃饭时,德妃那柳叶眉微微一皱,带着些许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道:“看你这一胎八成是个丫头。”
语气冷淡,态度冰冷,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不喜欢女娃,她虽然也生养了几个公主,但公主和阿哥的待遇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内的。
宝络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婆婆不但偏心还重男轻女,但转念一想,反正不住一起,也碍不着她什么事。
十月份的皇宫依旧辉煌灿烂,金黄|色的瓦片闪动着耀眼的光泽,银杏树枯黄了落叶,将一整块地都铺的异常炫丽。秋天没有蝴蝶,连鸟叫声也少了,虽然因为太后寿诞的事儿宫里比往常更热闹,但宝络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王府去。
满里正指挥宫女替她收拾衣物零碎,屋中桌子上还热着一碗杏仁露,弘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看谁都不顺眼:“你们收拾东西做什么!”
因只住几天,屋里的东西本就不多,一下子就收拾利索,众人也老早就见他瞪眼竖眉的样子,知晓他要发脾气,哪个还会傻傻往前撞去,只默默看了一眼榻上悠闲闭目的主子,十分默契的继续收拾东西。
宝络坐在榻上,腹部拢着一块棉毯,手边是弘晖送的玉滚轮,她招手唤弘暖过来,柔声道:“额娘要回去了,你自己在宫里可要安生些,别老让你阿玛听到别人告你的状。”
因着康熙的缘故,弘暖在宫里也算小红人一个,宫里其他住的小阿哥都以他马首是瞻,这些人做坏事旁的人又管不住,几次下来胤禛只要有进宫就能听到宫中管事的告状,所以每次胤禛每次从宫里回来都是气的吹鼻子瞪眼睛的,好几次都要叫嚣要好好整治整治弘暖这脾气。
弘暖两颊鼓囊着,和宝络极为相似的眼睛耷拉着:“儿子本来就不想待在宫里,额娘您就陪着儿子多住一晚嘛!而且今晚不是还有宴席?”
那语气甭提有多哀怨,他一个人住在宫里,总是觉得寂寞无趣,哪里有王府那般好玩,想闹什么闹什么,做错了事儿总是有额娘兜着,阿玛虽然厉害了一些,但总归也要看额娘的面子,弘暖现下恨不得一身都赖在宝络身上,随着他一起出宫。
可他一看宝络的肚子,那手只敢搂着宝络的手臂,丝毫不敢惊动她的肚子。闹归闹,他也听说了阿玛最近对额娘肚里这个可金贵的紧,弘暖微微有些吃味。
苏培盛立在一边瞧着,这个三阿哥就会撒娇,也觉得好玩,可他一看福晋眉眼间有些松动的意思,心想要坏了,苏培盛连忙笑道:“福晋,三阿哥,爷说让您及早动身,甭到了傍晚天黑了再走,仔细路上暗得很。而且,府里已经备下吃食,福晋只要一回府就有吃的了。”
意思很明白,抬出了胤禛。弘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搭在宝络身上:“既然是阿玛的意思,那儿子也不敢多留,但是额娘您可要经常进宫来看看儿子!”这小脸甭提有多委屈,多可怜了,宝络好笑的看着他,又摸了摸小肚子,她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知道了,额娘过些日子再进宫,你有时候想吃的想玩的就告诉你大哥,回头额娘给你准备着。”宝络嘱咐着,满里上来扶起她有些笨重的身体,淡黄|色的毯子随着她的起身滑落,弘暖低着头,眼眶开始有些红,他知道额娘是要回家了,要留他一个人在宫里受罪。
弘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觉得自己要被阿玛额娘抛弃了,而且额娘肚里又有了一个小的,自己老幺的身份再也不在了,弘暖那小眼睛小鼻子越来越红,不一会儿就储满了水儿。
“哇——额娘,不要走!”
宝络吓了一跳,她正被人拥簇在中间穿衣服,乍然听弘暖哭的这么凄惨,还以为发生多大的事儿了,那弘暖一边哭一边扑着要往宝络怀中撞,那冲进跟头小牛一样。
苏培盛可不敢让他乱撞,忙的护在宝络跟前,止住他:“三阿哥可不敢呐,福晋怀着小主子可经不起您这蛮劲。”弘暖一时近不了宝络的身,气的直等苏培盛,那气势俨然是缩小版的胤禛。
这正闹着,所有人的眼光都在宝络和弘暖身上,浑然不觉胤禛穿着蟒袍已踱步站定在门口,他手里拿着马鞭,目光直盯着弘暖,脸色微微铁青,身后跟着两名王府的小厮。
他冷眼瞧着弘暖撒泼,嘴角绽出一丝冷笑,眼瞧着弘暖下一步要滚地了,他才厉声喝道:“弘暖!”这一声顿时把众人和震慑住,弘暖踩在苏培盛的大腿上龇牙咧嘴的。
胤禛极少发怒,在众人面前多是冷着一张脸,连说话都是冰冰的,这一声呵斥瞬间让众人明白他的怒火,连宝络也惊了一下,她同情的看了自己小儿子一眼,心想这顿打是免不了的,但下一刻她又开始同情起弘暖,到底是从她肚里出来的,儿子要被打了怎么不心疼?
宝络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对胤禛咧开一个酸涩的笑容,全耐对方的怒火全在弘暖身上,根本没分一点点的余光在自己身上。
宝络笑了笑问:“爷,您怎么来这儿了。”这一声呼唤好歹让胤禛的视线拉了一些在宝络身上。
“阿玛。”弘暖也跟着喊,他的手心出了一些汗,缩着脑袋低眉不敢再看胤禛脸上的怒气。幼年的经历还在跟前,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晚阿玛命人将一个细作活活埋在雪地里。
胤禛冰着一张脸,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让人不敢轻易去触放他的权威:“弘暖,老子再不管你,你得上房揭瓦了!”胤禛气急,手上的马鞭嘎吱嘎吱捏的出声,那冰冷的声音听的人心里放寒。
“儿子不敢。”弘暖叩的一声跪地,紫青色马褂因为刚才的推挤有些皱,脸上还泪一道鼻涕一道的。胤禛冷笑:“你不敢?单宫里你就干了多少坏事?你皇玛法的胡须前个月你给拔的,太太宫里的鹦鹉昨儿个让你给纵猫儿吃了,你小子上书房的时候还把墨打翻了滚了师傅一声的黑!你别以为你皇玛法紧着你,老子我今天就不敢揍你!”胤禛一件件数来。
弘暖听着他这席话,脸早就吓得蜡白蜡白的,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两旁太监就上来一左一右驾着他往外走,那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备好了长板凳和板子,弘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行刑的太监早就侯在那里,一共三人,一个按着弘暖,两人各立在两旁拿着油漆的红板子。胤禛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面色冷清,宝络随后出来,求道:“王爷,您就看在妾身的面上饶了弘暖这一回吧。”以往即便是胤禛再生气,也没动过板子,这事儿给弘暖惹的,宝络是又气又急。
气的是弘暖太不像样,自己这些年竟没管教好;急得是这一板子下去,弘暖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但此刻胤禛哪里还听得进宝络的求情,他眼里弘暖就是个不忠不孝的孽子,今日若不管教以后就迟了。胤禛推了宝络一手,喝令行刑太监:“快打,快打!”宝络还想求情,弘暖头上青筋顿出,咬牙高声喊:“额娘,不要求他!”
“呵,好,堵起嘴来,着实打死!”胤禛不怒反笑,父子两是彻底对上了,他话音刚落板子打肉的声音也下来了,噼啪噼啪十分清脆。
宝络被这一声唬的顿时骨软筋酥,旁的一直照顾弘暖的老嬷嬷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看连四福晋都劝不住了,连忙打发人去找德妃娘娘,这几板子打下来是招招要人命啊。
德妃正和十四福晋在园子里说话,就听到那边有响动,正要打发人去问话,却听宫女急慌慌跑来送信说三阿哥要被打死了。
德妃立马慌了,忙命人扶着过来,来到宝络院中果真见着弘暖被夹在红油漆的长板凳上,靠近屁股的大腿上被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而她那个大儿子却站在台阶上满脸的怒气。德妃也气急了,让人搀着一边走一边呵道:“谁敢打本宫的孙子!”
胤禛见到额娘来,就知道有人报信,那气更如火上浇油一般,怎么会让人喊停?只自己下了阶梯上前迎德妃道:“儿子给您请安。”宝络见着德妃进来,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
“你还不给我喊停吗?”德妃又气又急凤眼里满是怒火,那珍珠串的流苏连跟着在两旁晃动,十四福晋扶着她,连忙要给她顺气。那行刑的太监看是这样却不敢停手。
胤禛躬身陪笑道:“额娘,为儿的教训儿子,怎劳额娘亲自来?”
德妃气的脸都红了,呵道:“少给我打迷糊,难道还要请你皇阿玛来吗?”
胤禛没了声音,只得让行刑的太监退下。而这时弘暖早就被打的哭不出声,裤子上竟浸出了斑斑血迹,两腿处更是一道红一道紫儿的,肿胀的老大。
宝络只觉得心都碎了,让人搀扶着走到弘暖身边,还没开口那泪珠就滚滚下来滴在弘暖□的大腿上,弘暖叫疼,嘶了一声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人,他咧嘴一笑,缓缓的抬起手困难的拭去宝络眼眶中的泪,嘶哑道:“额娘莫哭……是,是儿子不争气。”
这一句话更是把宝络惹得哭的更泪人一般。
旁人看她大着肚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十四福晋连忙叫人把弘暖抬进去,自个儿上前扶起宝络安慰道:“四嫂,您怀着孩子,可别哭坏了身子,现下找御医要紧。”
经她这句话,胤禛才回过神,他看宝络挺着个身子,眼睛哭的红红的跟兔子眼一般,心下倒有些后悔在她面前打了弘暖。
他顿了顿,上前走到宝络跟前,刚叫了她一声,宝络就红着眼眶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眼里是满满的埋怨和伤心。
只那一眼,胤禛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旁的人哪里顾得着小夫妻两的眼神交流,搬凳子的搬凳子,喊御医的喊御医,那边开水也早就烧好已经放凉,德妃去屋里看弘暖没什么事儿便回到自己寝殿中。
现下宝络怀着身孕,德妃又回去了,也就剩下十四福晋帮衬着,她在慌乱之中看见胤禛看宝络的眼神,心中觉得酸酸的,那种羡慕的感情膨胀在她心间。
她心想,刚被额娘训斥时四哥也不见得这般,但面对四嫂,四哥那种紧张的神态还是容易让人看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一母所生,也不知道自己那位爷什么时候能对自己这般,别把眼光轻易的挪给旁边的女人。
后来这事儿不知怎的传到康熙耳中,胤禛被叫到乾清宫狠狠训斥了一顿,太后也心疼着,亲自到永和宫来看弘暖。宝络寻思着这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得好的,而自己这身子也不适宜长久留在宫中,便向太后请旨要带弘暖回府。太后不敢擅自做主,命人去问皇帝的意思。
宝络在紧张中等待康熙的口谕,只见老爷子身边的李德全走来,笑道:“四福晋安好,奴才是来传口谕的。”
宝络待要跪下,李德全连忙扶起道:“皇上说四福晋身子重无需跪听。”紧接着大声诵到:“传皇上口谕,由三阿哥回府养伤,并着两个嬷嬷四命太监一同陪同回去,等伤养好了再进宫。”
宝络不知道康熙对自己的小儿子为什么这么的执着,但好歹是肯放人了,她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因为刚才的高度紧张,肚子也有些涨涨的。
肚里的孩子似乎不满意母亲的操劳,重重的踢了几脚,宝络哎哟一声扶着腰,李德全忙搀着她坐下陪笑道:“皇上嘱咐了,四福晋可不敢这么劳累,到底肚里还有一个小的。”说着又端茶递水,侍候的宝络足足的:“就刚儿奴才出来时,还听见皇上在骂四王爷,福晋可别多心,也是王爷这事儿做的太莽撞,但到底还是三阿哥不对,您看是不?”
李德全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的让人舒服,宝络刚还生胤禛的气儿,也被这句话挑的郁结散开了。
但怎么说儿子到底是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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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到胤禛回来时天已全黑,圆明园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唯有门口的两盏灯笼与月色相映成辉,他显得有些疲惫,粗短的胡须渣子沿着下颚如雨后竹笋般冒出,因紧抿着嘴儿消瘦的脸庞显得有些刚毅。
跟在门口接应的是王府的张管家,他穿着一声藏青色的马褂,秋风从他衣间刮过将大马褂吹得膨胀开了,他哈着腰利索的侍候着胤禛翻身下马,旁的小厮接过他递来的马鞭低头退下,张管家见胤禛敛看那人笑道:“爷,那厮是奴才的外甥子,靠的过。”
因那年府里发生过细作的事儿,胤禛对府里下人管教越发严苛。张管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侍候胤禛和宝络的奴才小厮都是配了极为信得过的。
“靠的过就好,你也知道,若再发生那样的事儿,自个儿就提头来见!”胤禛厉声道,脸色在月光下铁青的骇人。
今年江南科考本来是由他的人下去主持,却不曾想太子和老八都给他使了绊子,白白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非常不甘心,若再照这样下去两江怕尽数要沦为老八的库银了。
为着这事儿他已经竭尽心力许久,还是没争到这份差事,他今天打弘暖也有一部分的因果在这儿。
想着宝络红着眼眶看他那一眼,胤禛的心猛然又抽了一下,他闭上眼,按住呱呱的跳个不停的太阳|岤,哑声道:“三阿哥睡下了没?”到底是宝络给他生的儿子,他还是有些心疼。
“回爷的话,三阿哥回来的路上发了烧,闹了一宿现在已经睡下了,福晋也被三阿哥折腾乏了。”张管家低声道,引着胤禛往书房里走。
四周极其的安静,各房各屋的灯早就熄灭,人走在路上只感觉像被浸在水池子里一般冷飕飕的很。胤禛顿了一下,黑靴白底的皂子鞋一顿转了个方向。
月地云居里还亮着灯,院子里满是十月桂花的清香味儿,一旁缸里荷花已经开败留着残叶,但水底里的鲤鱼还游得十分快活,看门的婆娘打着哈欠正想着落匙,却见一排的太监提着灯笼鱼贯而入,她连忙跪下请安,只见一双鞋悄无声息的踏过最后消失在里门的帘子下。
胤禛旁若无人的走进宝络的寝室,夜已经深了,她屋里还点着一盏蜡烛,那蜡烛已快烧到了尾儿,不时跳跃起火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四个守夜的侍女已昏昏欲睡,胤禛使了一个眼色给苏培盛带她们下去,自己悄声上前撩开屋内的层层纱帘,最后走到绣床前,极其轻柔的撩开月华纱。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上下拂动像蝴蝶扑扇着翅膀,有些厚度的软锦盖在她身上勾勒出有些笨重的线条,外面只露出一条皓腕,在烛光下反射出幽幽的盈润。胤禛刚毅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坐下手轻轻的抚摸着宝络的小腹,孩子似乎也已经安睡,随着她额娘轻轻的起浮着小肚。
“宝络。”胤禛唤了一声,却是从未有的温柔,床上酣睡的人没有应他,胤禛笑了笑,对着小肚子:“容玉。”这是他早就想好给女儿取的名字,取自《孝经》中容止可观,进退可度的意思。
胤禛温热厚重的大掌就这样覆在宝络的小肚上,思绪一下子又跑到老远,朝廷上的事儿,科举的事儿,孩子的事儿满满都在他脑中,而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有人的情况下放松的思考。肚子里的娃儿好像感应到阿玛的烦恼突然活跃了起来,紧贴着阿玛的大掌重重踢了一脚。胤禛惊了一条,以为自己错觉了,却不曾想容玉接二连三动的更厉害了。
胤禛一下子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包围,他亲昵的掀开被子一角将他的手掌心和宝络的肚皮密密实实结合在一起,迫切的感受着底下女儿的跳动。宝络被这父女两人闹的受不了,嘤嘤声音出口,她揉搓着好看的杏眼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人,对方难得的露出笑颜,宝络完全没做好准备一下子有些接受不过来。
“闹醒你了?”胤禛舍不得将手放开,但肚里的孩子很快就累的不想再动,他笑了笑,脱掉蟒袍靴子缩进宝络的被褥中,将自己的福晋牢牢抱在怀里,双手还是覆在她圆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
身后的身子滚烫温暖,宝络自打进入秋天身子就奇异的犯凉,她贪恋这种温度不想拒绝,只是在他怀中转了个弯儿,换了一个她舒服的姿势,把身体一般的负担分摊在他身上。宝络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中午的事儿还没过过来,只待是平日与他说话的口气问道:“爷,几更了?”
“还早,快三更了,你再睡一觉,明早我不用早朝。”胤禛玩弄着宝络的衣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宝络点了点头,打着哈欠觉得舒服极了,更是放心的靠在他身上,浑然不觉在转动过程中淡绿色的寝衣微微滑下,□出一截香肩,白花花的一大片连着拿处丰盈也略有似无的。
胤禛的目光全在那片香肌上,鼻尖慢慢呼出一些粗喘气儿,□某处早已诚实的做出了最快的反应直直的顶着宝络的丰臀,烛光下他的瞳孔朦朦胧胧带着喝过酒似的醉意意外的勾人。
“宝络。”胤禛呻吟出声,一只手迅速滑下她的寝衣熟练的钻入,大掌下那对酥胸因有了身孕比往日更加丰盈,胤禛用粗糙的户口持续的在两个小尖点上蹂躏着,引得宝络迷离着双眼最终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嘤嘤怯怯的娇喘刺激着胤禛□更加炙热,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战的弃械奔逃。
“我要你。”连忍了三个月,他的身体此刻是无比的忠诚于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他满眼里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和这具柔软无骨的身子。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攻城战地,从最顶峰慢慢滑落在某片森林处,他膜拜的盯着眼前这片美景,喉咙处已连续咽下好几口唾沫,宝络飞红着脸咬着殷红的下唇看着他,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在第一波达到顶端的瞬间宝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滑下一滴泪,但很快容不得她从兴奋中拨出来。
胤禛很快覆在他身上,结实的身子六块肌肉十分分明,他也忍耐到了极致,双眼中充着些许红丝嘶哑道:“你准备好了没?”虽然饥渴,但他的动作还是比以往轻柔了许多。宝络迷茫的盯着上空的人,一地汗水滴入她眼眸中,但很快宝络再也无法顾及到其他,胤禛绷直了身,缓缓挺入她的身体。
“唔。”两人不觉都发出轻叹,那种满足胀痛的感觉持续不断的咀咬着两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宝络昂首,指甲掐入胤禛的后背,在波涛汹涌中感受对方一次次隐忍的律动,最后将自己代入熟悉的□中。
正是:旖旎仙花解语,轻盈春柳能眠。玉楼深处绮窗前。梦回芳草夜,歌罢落梅天。
沈水浓熏绣被。流霞浅酌金船。绿娇红小正堪怜。莫如云易散,须似月频圆。
外面守着的人都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但今晚印着这月色格外的香艳,侍女红着脸挪了挪脚,苏培盛已麻利的召人去烧热汤拱两人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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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你橘子掰了怎么不吃?”
月地云居的院里小石桌上,五福晋抱着自家的小格格喂下最后一口橘子,她不解的看着宝络,这个橘子在她手上可都一盏茶的功夫了,就是掰了愣神,愣神了再掰,与平日里的四福晋判若两人。
宝络被她轻轻一叫回了神,脸不自觉的绯红,今早她在胤禛的怀中醒来,那个男人和自己肉裸相见,低下头又把自己里里外外吻了一遍,昨夜的激|情好似一点都没消退,要不是顾着肚里的那个她今天可能会下不来床。
在房事上胤禛是丝毫不肯退步的,宝络之前就忍了三个月,昨晚被他一撩拨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只是看昨晚的表现,他好像和自己一样也忍了多时了。
但今早不知又去了哪里,急匆匆骑马出去。
她的心思有些不宁了,对方的表现很明显的在跟她透露一个讯息,宝络不敢再往下猜想,只是忽然间觉得身上有股热气腾腾腾又上来了些。
五福晋纳闷问:“四嫂,好端端的你脸怎么又红了?”
“哪,哪里,大概是太阳晒得有些热。”宝络咬牙,终于掰了一块橘子入口。
哎哟,酸倒牙了!
宝络身边的侍女可都听了昨晚的事儿,自然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众人低下头想笑又不敢笑,那模样落入五福晋眼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主仆几人在打什么哑谜。
“四伯母,橘子给佳佳吃吗?”五福晋怀中的女娃仰起头,扎着两角辫,肉肉的小脸蛋上露着疑惑,特别惹人怜爱。
佳佳是五福晋唯一的的孩子,今年才刚说的清话,可把五福晋给宝贝的,到哪儿带哪儿,五爷也疼着丫头但到底不是男娃,地位不一样,这事儿也成了五福晋喉咙处的一条梗。
宝络低□,和佳佳平视,她捏了捏小娃儿的肉脸笑道:“哎呀,四伯母告诉佳佳这橘子可酸了,四伯母再给佳佳重新掰一个好吗?”宝络极为疼爱这个孩子,也可怜这孩子在三王府那个大染缸中顶着嫡出的身份却不是阿哥。
佳佳睁着大大的眼儿,水汪汪的看着宝络:“好,四伯母最疼佳佳了。”这话可把宝络腻歪了个透,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五福晋促狭道:“你若真喜欢女娃自个儿生去不就得了,弟妹我可是听说四哥极为疼你啊。”这话意味深远,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额娘,四伯伯也疼佳佳。”说到胤禛,佳佳立马抬头补充。宝络娇羞的瞪了五福晋一样,把佳佳抱入怀中作势要走,唬得旁人连忙拦住,这肚里这胎可是最金贵的呢。
两人带着一个孩子往弘暖屋里走去,五福晋今天就是来看弘暖的,昨儿个就听说弘暖被打,本就想过来看看,但碍于天快黑了,这不一早就赶来了。
佳佳被||乳|母带着,迈着短短的小肉腿先跨进弘暖屋里,她睁着圆溜溜的眼儿左看右看,待看到弘暖趴在床上,小脸立马就垮起来,也不顾||乳|娘阻挡,直接跑过去腻着弘暖慢慢问道:“三哥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四伯伯又该生气了!”
弘暖大腿上的伤还疼着,正不甘愿呢,被佳佳这一摇一晃伤口又得咧开,疼得他头上青筋都起了,弘暖龇牙咧嘴道:“你管三哥,我不跟你说话。”
弘暖早熟,这个年纪大抵是他叛逆的时期,加之前些日子进宫被康熙那样宠着,又脱了阿玛额娘的管教,一下子有些冲,昨儿个又被胤禛狠狠揍了一顿,他嘴上虽然强硬着,但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的错。
“弘暖,做哥哥的怎么跟妹妹说话呢。”宝络和五福晋跟在佳佳身后走进来,正看见佳佳蹲在地上,双手托腮好奇的研究着弘暖。
弘暖哭着脸,强撑着要起身给两人请安。五福晋上前拦住他,看他腿上被打的肿大,特别心疼道:“你这孩子,这事儿五婶都听说了,是你不对,以后可不敢跟你阿玛这么倔着了,可看把你额娘给心疼的。”五福晋擦着弘暖头上冒出的冷汗。
弘暖咬着牙不肯轻易喊疼,但态度还是软了下来:“五婶教训的是,是侄儿的错。”
“知道错了就好。”宝络红了眼眶,这孩子打生出来就倔的很,小时候还比现在懂事一些,现在越大越不好管。她一边心疼儿子可另一边又气他不懂事。
弘暖低下头,接过满里递来的手帕,他轻轻的擦干宝络又要掉下的泪,似保证道:“额娘,儿子一定不让您再操心了。”宝络听他这话越发的哽咽开来,五福晋在一旁看着也唏嘘不已,一顿打能把孩子打醒也是好的,她摸着女儿的松软的头发笑了笑。
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但渐渐的也温馨来,佳佳还不懂事的看着三哥哥给四伯母擦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正疑虑着,她突然看见门外有一个高大的黑影落在地上。
“四伯伯——”佳佳张开大手,迈着小粗腿往胤禛身上扑去。
众人被她这么一叫才看见门口胤禛穿着藏青色常服负手而立,手上拿着一个药丸瓶,身后还跟着一个御医,弘暖直愣愣的看着他阿玛,心下突然涌起一股暖意。
被一群人围观似的盯着,胤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摸着佳佳的小脑袋,强势道:“好生仔细养着,好了继续给我读书去。”声音比以往更加严厉,但不轻易间却能轻易打动人心。
弘暖接连嗯了两声,最终还是喊出声:“阿玛。”胤禛挑眉算是应下,父子两人默契的对昨天的事儿都心照不宣。
宝络看着胤禛,阳光把他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长,衣服还是尽早她亲自给他穿上的,腰间别着的是五年前她难得动手给他做的璎珞,而他身后的御医,应该就是他一早亲自进宫找的。
宝络出神的想着,心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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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初春三月,百废待兴,脱离了绵绵不尽的寒风,伴随着皑皑冰雪的融化。杨柳发了新枝丫,嫩绿的绿芽儿挂在树枝之间俏皮活泼,大红色的迎春花艳丽的开满京城四处,应和着赤的土,灰的墙,碧绿的瓦片,明亮的窗,人们都脱下灰重的棉衣棉袄,轻便的常服让整个世界都敞亮了不少。
这是京城的春天,和记忆中的南方很大不同。
宝络一早就被肚里的孩子闹醒,沉重的肚子紧压着后脊髓处只坐一会儿就觉得后背似被千金重担压着,从脊髓到下盘都吃力的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怀孕,但却是她第一次觉得疲惫不堪,连太医都说这孩子太大,只怕以后不好生养,但以前只吃七分饱显然不能满足孩子的需要,她总是克制不住的想进食,就连以前最讨厌的水云糕,现在尝着也是美味的。
但无论她怎么吃,人倒不见得长胖,那些营养全被肚里的孩子吸收,这几个月下来,宝络低着头已经见不到自己的鞋面,肚皮尖尖圆滚的看着触目惊心。
“福晋,侧福晋那边开场了,她特地派了一个丫头请您过去,咱去不?”满里提心吊胆的看宝络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案几上那几盘甜点早就不见踪影。
她赶忙上前扶着宝络,护着她慢慢坐下,一旁那个没眼力见的丫头这时候才想起这一茬,刚要想上去帮忙,便被满里狠狠一瞪,惊恐的低下头。
宝络喘了口气,等着满里给自己腰上垫上一个软枕才靠上去,舒服叹道:“今儿个是她生辰,怎么也得给她这个面子……,唔,这孩子。”宝络捧着肚子,难耐道:“更,更何况昨儿个弘昐就过来请了我,我若不过去李氏定又有得说了。”
今儿个三月初五,正是李氏的生辰,去年因弘昐生着病没办,今年怎么说也得办一场,戏目,酒席是免不了的,但这重中之重还得宝络过个面。
“你给我整一整头饰衣物,这鞋也勒的太紧了。”宝络招手对两旁的侍女道,满里赶忙扶着她站起,但见她今儿个穿着一件玫红色镶边的团支花旗装,织锦上绣着应景的杜鹃花,鞋面也是一色的,两只各嵌一颗珍珠,整体看下来颜色简洁,大方。
这身打扮既不会夺了李氏的风头,又正显正室的贵重,倒是极为得当。满里亲自蹲□替宝络松了松鞋子,也因着宝络怀孕,花盆底比平日里穿的低了不少,人踩在上面不容易晃动吃力,宝络舒了一口气。旁的侍候的人眼明手快立马上前搀扶,主仆几人出了院门往李氏那院子走去。
李氏的生辰宴安排在王府后院的汀香阁中,这汀香阁共两层楼高,分有前院后院,两院之间又是以一道月亮拱门打通的,来往极为方便,再加之二楼有两座戏台,四面有供人歇息的楼阁亭台,以及赏玩的假山池子,故以王府里的聚会多是安排在此处。
李氏虽是侧室,但也是由礼部册封,有朝延定制的冠服和俸银,来往应和的人也颇多,有些是为了迎合胤禛的面子有些是为了宝络的面子,这般下来统共数下来来赴宴的人也有一两百人,热闹的很。
宝络到的时候,李氏领着宋氏,年氏,钮祜禄氏等人亲自在门口迎接,因早晨她已在宝络屋中行过大礼,现下只是着了个万福,宝络瞧她今日穿着侧福晋的冠服,人因喜事面色泛着红光,在众人中颇为瞩目,宝络微微一笑,扶起李氏笑道:“今日是妹妹的大喜日子,无需拘礼,开宴吧。”
李氏凤眼一挑,含着精光,她也由人搀扶着跟随宝络上了二楼戏台,宝络居中她随后,旁的人依次而坐,桌上瓜果时兴都备好了,宝络瞅着四周黑压压坐满了一团的人,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有太芓宫里的侧福晋,三王爷府的侧福晋和庶福晋,以下几个王府郡王府贝勒府的侧室她在酒席上也见过,其余的宗室和朝臣的家眷也都有来。
宝络一眼就瞧见人群中威武将军府的福晋雁姬,只因她也是着一身红色旗装,一串珍珠长项链垂绕而下十分华贵,脸上也是喜滋滋的和周遭的人亲切交谈,但让宝络意想不到的是新月也来了。
她仔细打量着新月,穿着粉色小坎肩,底下是嫩黄的裙儿,原本大而有神的双眼似枯竭了一般,哪里还有当年当格格的风采?听说雁姬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后来打紧的又给努达海讨了几个做小,那几个小妾入了府也都有生个一男半女,唯有新月两三个孩子要么流了要么还没满月就夭折。
太后等人自然知道,但新月当年可是自己放弃了格格的身份也怨不得旁人说什么,就连新月的弟弟克善早些年还多多少少接济些姐姐但听说后来娶的福晋知道了新月那些事儿便不肯了,现下那阿穆鲁氏着意是要跟新月撇清了关系,只与雁姬坐的近,眼儿瞅都不瞅她一眼。
宝络旁边坐的是七王府的侧福晋纳喇氏,都是早年认识的人,纳喇氏张着一张标准的满族人的脸,脸若银盘,眉毛淡细且长,眼睛小小的,眯着笑锁的似一条缝儿似的,纳喇氏对宝络笑道:“福晋这胎快有九个多月了吧,妾身可是听说四王爷为了让福晋待产特意又从圆明园搬回了王府,可见王爷对福晋是情深意重。”
宝络笑了笑:“冬日里还是王府住的舒坦,倒不是为了我一个人,侧福晋说笑了。”这纳喇氏原是和她一宗,在府里颇受七爷的宠爱,王府中的阿哥格格五个都是她生的,但平日里却是恃宠而骄那类的,七福晋为人腼腆和善整日里吃斋念佛,七王府中的事儿多数是落在她手中,宝络对这种女人下意识的有些抗拒。
“福晋客气了。”纳喇氏满脸堆笑:“三阿哥回宫里去了吧?福晋生养的好,大阿哥和三阿哥颇受皇上器重,这可都是妾身羡慕不来的。”
宝络皱了下眉头:“府里众阿哥都是一样的,更何况今日是李妹妹生辰,咱们还是沾着光能看戏呢。”
纳喇氏被宝络淡淡一回面上也有些挂不住,本还想着再找话题,五格格的||乳|母却跑过来急道:“侧福晋,五格格吃多了有些拉肚子,奴婢没看护好拉在裤子里,正在外头哭着。还请侧福晋过去看看。”
纳喇氏眼白一番,正在兴头哪里回去管别人的孩子,压低声音不耐道:“你是做什么吃的?一个孩子都看管不好,仔细你的皮儿!”那||乳|母平日里受她滛威颇多,现下被她呵了一声,脸色有些惨白,人伫伫的站在一旁,而那边五格格不知怎的跑过来肚子都拖到地上,哭得跟泪人一样。
五格格是七福晋的次女,之前本还有一个同胞姐姐,但长到四岁就夭折了,后来好不容又怀上一胎可还是女儿,那时候七福晋早就不得宠,至此便死了心度日。
李氏和其他府的福晋,侧福晋眼光都在戏台上,倒没注意这边,宝络冷眼瞅着,那纳喇氏面露凶色,怒气的扫了四周一圈一把手就把五格格拉过来,也不管裤子里有没有脏东西狠狠的就往上拉,还拍了五格格小手咬牙道:“闭嘴,再哭就让嬷嬷打你。”五格格哭声立马刹住,满眼眶的水儿,抽抽凄凄的咬着手指胆怯的看着纳喇氏。
没一会儿就被纳喇氏身旁的嬷嬷给拉下去了。宝络推脱身子不舒服出去走走,旁的人见她肚子这么大,知道不好坐,只陪笑的起身目送她出去。
满里搀扶着宝络下楼,担心道:“福晋又何必顾着别人家的孩子?自己身子都顾不过来了,况且七福晋和咱们府也走的不近。”
满里念念道,但还是搀扶着宝络跟在五格格和那嬷嬷身后,瞧着那个嬷嬷像拎小鸡一样把五格格拧到湖边,也不管有人没人直接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扒,骂骂咧咧道:“小娼妇,事儿还挺多的,你娘自己躲在佛堂里吃斋念佛倒要我们福晋替她养孩子,白瞎的活儿。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回去你要是敢告诉你老子娘,晚上我就打你!自己换!”
那嬷嬷推搡了一手,五格格摇晃着差点跌倒,细细小小的腿似乎经不住过多的蹂躏。
宝络冷冷一笑,蹲□对五格格招手唤道:“乐姗,过来。”
五格格像脱兔一般飞速的跑到宝络身边,紧紧圈住她的手儿,眼眶刷的一下又红了起来,却紧卯着嘴儿抽泣。看管五格格的嬷嬷干涩一笑,手别在后头过了好半会儿才想起:“奴才给四福晋请安。”
“现在才记得请安吗?好大胆的奴才!”满里厉声呵道,浑身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直视的。
那嬷嬷干笑着解释道:“姑娘好大的气儿,也不是老奴我不懂规矩,只是刚才管教格格一时看不清,怎奈姑娘这般火大?况且老奴若是做错了事儿,自有自家的主子惩戒,何劳姑娘呵斥?”
满里还要出气,宝络拦住她但也没理那奴才,低着头摸着乐姗松软的头发轻声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