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36部分阅读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 作者:rouwenwu
只有这样的凉,才能让她平静几分。
她一步一步朝着水中走去,脚下淤泥湿滑,她走的每一步都极其不易,她已经流不出泪,双眼肿胀的生疼,她微微的欠身,将脸埋在了水中,静谧的水流清凉,就好似恋人的手,拂去她的悲伤。
不知有多久,久得她就快要喘不过气,忽然有人一把将她懒腰抱住,错愕之际,她已经被拖出了水面。
霜糖惊呼回头,却见那一抹银色。
是昨夜那诡异的面具男,他竟然又来了?!
面具男不由分说的就将她往后拖,三下两下,就将她带出了没过胸口的水,霜糖使劲挣扎,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下】
他的力道很大,在水浅得只到膝盖后,他抱起霜糖就飞身起来,落在了岸边的一片芳草地上。
反手将她摔在了地上,面具男大声斥责她道:“你疯了?竟然寻死?”
“不,我没有。”霜糖恨恨的咬牙,等着这个月光下散发着一身妖冶味道的男人。
“你分明不会水,为何要去那么深的水中?”面具男质问起来。
霜糖不说话了,她气急了,好不容易获得了一丝的心安,却被他破坏,她并没有想过要寻死的,即使行云不在这个世间存在了,她还肩负着更为重要的使命,所以,她不能死。
为了芸儿,也为了整个朱雀国。面对霜糖的沉默,面具男明显不高兴了,俯身一把就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似恐吓一般的说:“你若是真想死,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霜糖撇嘴,不屑的打掉他的手,他在胡扯一些什么呢?
正想着要破口大骂这个管闲事的男人,忽然,面具男直起了身,望着远处一阵,说:“不好!”
“什么不好?”霜糖疑惑,不等细问,就被他一把捞起,飞身上了岸边一颗茂密的树上,怀抱着她,坐上了粗壮的树杈上。
霜糖想要问,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不让她出声。
霜糖透过茂密的叶,看着远处有一排灯笼,有序的朝这边而来,顿时明白了一些什么。
原来,是有人来了,面具男怕人发现他们作为承恩居的男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湖边来吹风,一定会被怀疑的。
等那群人渐渐的走近,霜糖才看清楚,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锦枫燃。
今日她一身金色衣裳,极其隆重的坐在轿上,由八个上身赤/裸的精壮猛男抬着,前呼后拥的竟然有二十多个宫人,缓缓的从这树下走过。
霜糖的拳就捏了起来,她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
就是这个十恶不赦的女人,若不是她,整个朱雀国的百姓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若不是她,芸儿不会小小年纪就流落在外!若不是她,整个江湖的人不会因为一块凤佩而追杀她和凡湮!若不是她,行云和流水便不会是这悲惨的下场!
霜糖多想就这么冲下去,直接将她往死里打,用她肮脏的命去祭奠那些因她而死的人!
可是,她不能!
她没有这个能力,她甚至打不过锦枫燃身边的几个护卫,除了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宣泄,她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是感知到了霜糖的愤怒,面具男温柔的用掌心包住了她紧捏的小拳,轻轻的在她耳边,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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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时间也会不早,建议早睡的孩纸还是明天再看吧……
第018章 躲藏树间被揩油 (二更)
【上】
霜糖还沉浸在愤怒之中,耳畔忽然就这么的被人亲了一口,顿时浑身起鸡皮,若不是面具男的手还紧紧的捂着她,她一定会叫出声音来。
她极其不满的回头,瞪了一眼面具男,可惜这月色本就暧昧,月光透过这茂密的枝叶,也看不清什么,所以,霜糖那杀人的眼神,面具男就直接看见了也当看不见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霜糖在瞪了这一眼之后,又扭头,注视着树下的宫人们,看着他们一点点的远走。
霜糖此时心中愤怒的情绪已经成功的被他化解了不少,如今只一心想着,等这四下无人了,她就一定要揪住面具男暴打一顿悻。
想来她也是威名远播的女流氓,怎么出了这赤朱镇,就轮番被男人揩油?
怎奈那些宫人走的实在是太慢,等他们不紧不慢的走,霜糖已经是忍无可忍了,那双手虽然貌似是很关切的抱着她,不让她滑下去,实则也很不老实,时而轻轻的拂过她的胸口,时而扶着她纤弱的腰肢,旖旎异常。
想法虽然是好,但霜糖千算万算,也算不过那凤主,原本她的轿子已经走出了这树下好几步,忽然,她将手一摆,示意轿子停下来跋。
这一刻,霜糖的心跳得犹如擂鼓,她该不是发现他们躲在这树上了吧?
霜糖连忙扭头,看着面具男,大眼睛忽闪忽闪,示意给他,这锦枫燃可是停了下来,不会有危险吧?
结果,这面具男直接误解了她的意思,反而轻轻一口,嘬上了她的脸颊,直接将霜糖气到七窍生烟。
这该死的面具男,真是找死!
怒火层层的冒,霜糖还是没有办法发泄,只能静静的坐着,祈祷不要这么倒霉被锦枫燃发觉。
待那轿子放了下来,锦枫燃就下了轿子,从宫女的手上拿了一只灯笼,这就往湖边而去。
霜糖这才明白,这小路距离湖岸不过几步的距离,她的一双鞋还在那地上,锦枫燃虽然是漫不经心的从这路过,却看见了!
果不其然,锦枫燃径直就朝那湖边而去,停在了霜糖的一双鞋前,俯身看了看,问身边的宫女:“你们快去给我看看,这湖里是不是有人在戏水。”
“是。”宫女们屈膝应着,分散开来,沿着这湖岸开始找了起来。
霜糖心跳得过快,因为担心着被发现,整张脸憋得通红,额头上也不住的冒着冷汗,面具男不吭声,只是抱着她,极其轻柔的将她的额头擦拭干净。
【中】
好在锦枫燃看见了鞋子,只是认定了这是有人在玩水,并没想到这人还能躲在树上,所以在找寻一番无果之后,她下令把这双鞋送去查查究竟是谁的,抓住了直接重重的赏他三十大板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等他们一行人缓缓的离去之后,霜糖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软了下来。
面具男这才抱着她从树上飞身而下,将她放在了地上,霜糖腿脚都有些软了,她是真的把握不准这要是被锦枫燃抓住,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看来,这武艺还是要更加精进的才好。
霜糖懊恼的想着,这下鞋也被锦枫燃带走了,浑身的衣裳也是半干不湿,结果还好死不活的,把雪白的衣料因为潮湿紧紧的贴在身上,露出了些许肉色。面具男虽然没有色迷迷的盯着她看,但那眼神也不时往某些敏感的部位瞟去。
霜糖赤脚踩在柔软的草地,脚心被挠得有些痒痒,她转身就准备回承恩居,却被面具男拉住了袖口,他不无失落的说:“你就这么走了?”
“嗯?怎么?”霜糖不解。
“我可是连着救了你两次,你就不想着报答我么?”面具男凄凄然说。
“唔……”霜糖望了望天,想了一想,虽然从水里被他拉出来算不上是被他救了,但不管怎么说,若不是他,她没准就被锦枫燃看见了,不是打一顿,就是抓回去扒了侍寝。
还有呢,昨夜也是他,经过他神奇的一挥手,她手上的伤口便痊愈了,没有了任何痛楚,好吧,霜糖叹气,说:“那好,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院子,我明日请你吃饭。”
面具男摇摇头,说:“我偏不告诉你我是谁,我要你欠着我的情,然后记着我一辈子。”
霜糖头疼极了,怎么又来一个说不通的?
她现在没有一丁点的心情来和他扯嘴皮子,原本还想暴打他一顿泄泄恨,干脆算了,她扬着头,傲气的对面具男宣布:“你偷偷的亲我,占我便宜,我原本是想把你打成猪头叫你带不下面具的,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我们两清了!”
说罢,霜糖便转身而去,面具男也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在那吃吃的笑,道:“你倒真是会算账!”
【下】
锦枫燃坐在软轿上,一路就往鸣鸾殿而去,她原本今日心情不错,所以准备来看看她的新郎君,看看这婚事准备得如何,岂料半路上看见一双无主的鞋子,整个心情就变得糟糕起来。
那是一种说不上的忐忑,锦枫燃想着,这么三更半夜的,水边一双白鞋,到真是诡异,看来明日得去看看国师月珑,问下这凶吉。
等她晃晃悠悠的到了鸣鸾殿,鸣鸾殿的宫女们便匆匆出来迎接,锦枫燃漫不经心的踏步进了殿,却不见绯君出来迎接,她这就一脚踹上了脚边跪着的宫女,问道:“绯君呢?怎么还不出来?”
小宫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魂不附体,生怕惹了这女暴君,连忙哆哆嗦嗦的回话:“启、启禀主上,公、公子他在沐浴!”
“沐浴?”锦枫燃一笑,这倒是个好事情,她也就不火大了。
一挥衣袖,锦枫燃就朝殿后的浴池走去,透过那层层白纱,果然有个人在四方的水池中,淅淅沥沥的水声响着,她信步走着,拨开层层叠的帘幔,走到了池边。
绯君正在沐浴,在浴池四角摆放的巨大烛台树的照耀之下,整个人透着一股可人的蜜色。
他精壮的身子上沾着晶莹的露珠,长发沾了些许的水,湿漉漉的垂在身后,胸口两粒殷红,一如他的嘴儿般引人入胜。他下身还浸在水中,惬意的看着锦枫燃,柔声道:“主上,今日怎么想起我了?”
锦枫燃呵呵一笑,坐在了浴池边缘,用手拨动着水波,突然用手拨起一些水,泼向了他,绯君抬手去躲,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那清澈的水下,私密的部位若隐若现。
等她将衣衫退了,只剩雪白的内里,走下了水,才发现绯君的脸颊上竟然有些泛青。
锦枫燃疼惜的伸手,抚摸了上去,问:“这是怎么弄的?”
绯君嘴一嘟,撒起了娇,抱着她说:“人家这几日忙着布置新房,不小心给撞了,你都没有来看我,真坏~~~”
这招果真百试不爽,锦枫燃心中一动,摸着他光洁的脊背安慰道:“哎呀,不生气,我这不是来了么?”
“嗯,只要看见你呀,这脸颊都不疼了,光心里疼,也光想着我要怎么疼你了。”绯君说着,低头就吻上她的刘海,仿佛他们二人就是这世上最甜蜜的爱人一般。
“那,一切准备妥当了么?婚期准备定在合适?”她扑在他的怀中,像个小女人般娇羞的问。
绯君笑着捏她的鼻尖和下巴,说:“瞧你急的,我看你不是急着娶我,而是急着吃了我。”
锦枫燃轻笑,若不是在馆子里就答应了他,非得等大婚之夜才可以碰他,她恨不能一早就将他推倒,直接扒光了生吞活剥。
“不急不急,明日就能布置好,后日,我便是你的了……”他磁性的声音低沉,就好似一个漩涡,将她往迷乱的漩涡里拉去,“今夜,我的身子不给你,但我也会让你快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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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水中欢爱春色漫 (一更)
不知为何,绯君这温柔的话语听在锦枫燃的耳中,她坚信不疑。
他确实是能让女人快乐无比的男人,这般销/魂的宝贝落在了她的手中,真真是幸运。
绯君来到了她的身后,将清凉的水一点一点的浇在她的胸口,那冰凉顺着胸脯就往下淌,打湿了一片衣襟,他低头咬住她小巧细致的耳坠,柔声道:“哎呀……这衣裳都湿了,褪了吧……”
说着,他宽大的手掌就去撩拨她的衣襟,缓缓的拉开,若有若无的碰触到她双峰之上的两点殷红,锦枫燃心头随着他温柔的触碰软了下来,这明显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悻。
眼下不是主动的时候,既然绯君有意玩,就让他玩好了,她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待那湿透了的衣裳从她的身子上除去,一对与她纤细腰肢并不相符的饱满双峰便蹦了出来,绯君低头,瞧着那殷红的尖儿,出言逗弄她道:“真美,就好似那红豆一般呢,你的身子,一点也不输那些少女。”
在那雪白纤细的颈脖上,挂着一枚小小的钥匙,这便是她掌握整个朱雀国的利器跋。
锦枫燃很是受用,向后扬起双手,反扣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一飞,问:“你准备,怎么伺候我?”
“自然是不会让你失望……”他嘴角一抹媚笑,温暖的手掌就抚摸上了她的眼,她顺势将眼睛闭上,他在耳边轻诉:“闭上眼,我带你去欲念的仙境。”
“嗯。”她应着,充满期待。
许久没有遇见这么会玩的男人了,宫里男宠无数,各个都以为只要身强力壮,战斗力够持久,就能得到她长久的垂爱,殊不知这女人,天生就爱浪漫。
在激烈的欢爱前,怎么能少了这情趣的逗弄呢?
那双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揉上了她的双峰,一手一个,一面略带粗暴的揉着,两粒红豆同时被他捏在指尖逗弄,酥麻无比。
他埋头在她的颈窝,舔舐她保养得如同处子般幼滑的皮肤,旖旎的喘着气,说:“喔……你的味道真是香甜,我多想这么一口咬下去,尝尝你是不是我所想的那般甜蜜。”
边说着,他边故作用力的用牙齿碾磨,装作真要咬下去。
“唔……你真是讨厌……”面对他坏坏的挑/逗,锦枫燃只觉得浑身发热,源源不断的热从胸口传来,他指尖的茧子简直就是她快乐的源泉,绯君果然与宫里的男人们不同,他们的指尖只会嫩得掐得出水来,被他们如此这般的揉搓,是绝对不会有这般的快乐。
【中】
感觉怀中的身子越发的酥软滚烫,绯君笑了,不论多么高贵的女人,都会屈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就连这万人之上的凤主,也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
左手揽住她的一对白嫩双峰,右手开始不安的在她娇柔的身子上游移了起来,一面不忘碾压逗弄那敏感的小红豆,一面往身下更为敏感的地方而去。
保持着在水中的站姿,当绯君摸上锦枫燃光滑纤长的玉腿时,她整个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口中难忍的唤了一声:“唔……好舒服……你的手,真是妙不可言……”
“那是自然,我的手不仅爱把玩琴弦,也爱把玩你的娇嫩,你……喜欢吗?”他魅惑的吐气在锦枫燃的耳边,指尖就在那敏感的地带打转,怎么也不触及火烫的娇嫩花朵。
“喜欢……”她娇笑,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颈脖,她虽是御男无数,却从未试过被人从身后抱住这么摸索,她担心接下来会有源源不断乃至排山倒海的快乐袭来,令她招架不住,浑身瘫软。
她相信,绯君有这个能耐,能让她酥麻快乐到融化一般。
绯君时而用温暖的掌托住那娇花,时而用指尖略微深入,却怎么也不触及那花朵上最为敏感的一粒小豆,以及那花朵中央源源不断涌着藌液的花心,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快乐到难忍难耐。
当她忍到不能再忍时,再给她,让她在极度的难耐中冲上最快乐的巅峰!
绯君坏笑着,用指尖猛然掐住她胸口的娇嫩,让她不禁惊呼出口,火辣辣的疼袭来,竟然还带着一丝被虐的快乐,在锦枫燃身下的手同时勾了起来,探入了火烫的花心,在碰到她的那一刹那,锦枫燃睁眼,嫣红的唇一张,叫起来:“啊……再深些……”
“嗯?你这身子,果然如少女般难耐,好戏才刚刚开始,便不行了?”他的声音带着戏虐般的残忍,越是如此,便更显得他与那些献媚的男宠们不同,令她春心大动。
她仰头,望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颤动,往他粗糙的指尖顶去,满眼的迷乱,渴求道:“给我,我要!”
绯君的吻技实在太好,他张嘴允上她的双唇,灵巧的舌尖立即敲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小舌,热烈的交缠上来,开始了销/魂的吮/吸,汲取她口中的芬芳,锦枫燃只觉得眼前一片灿烂,整个身子只恨不能就此化掉,萦绕在他的指尖。
仅仅是逗弄那花瓣中的小豆,就将她折磨得神魂颠倒,在一阵阵的喘息中,整个身子向他靠紧,紧紧的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到达了愉悦的高峰。
在她身子缓了一缓,腿脚也发软之时,那坏坏的指尖又袭击了上来,不容拒绝的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入极致的快乐中……
【下】
锦枫燃一点也不怀疑在今后的日子里,她与绯君的结合会有不快乐的结局,就好似她娶了魏行云那般,他是如此令人着迷的男子,浑身透着的妖媚劲儿总能让她陷入快乐之中。
并且,他就连指尖都能令人如此着迷,与他欢爱,那一定会是最极致的快乐。
等绯君将她从浴池中横抱了起来,用一块洁白柔软的布巾将她整个包裹,再略带野蛮的丢在了床上,她简直舒服极了。
只不过,她并没有接着亢奋下去,而在那数次巅峰之后,浑身略显酸疼。她有些困,靠在他的肩头,就陷入了睡前的迷糊之中……
不等她真的进入梦乡,绯君便刮了刮她的鼻头,问她:“你爱我么?”
“不爱……”她沉沉的说。
绯君扶起锦枫燃,让她靠在床头,佯作是与他亲密的聊天,她随身带着的几名彪形大汉还在大殿四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他可不想惹麻烦。
当然了,在四双眼睛下表演活春宫,他也颇感压力大的。
其实先前在逗弄她之前,也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这就好像是下了咒,接下来她的话,将会是她此生最大的秘密。
“那你不爱我,可是喜欢我?”他紧接着又问。
“喜欢……”
“为何喜欢?是因为,我能让你快乐?”
“是……”
“那你说说,怎么样,你最快乐?”
“嗯……”她轻轻的点头,依旧没从梦魇中醒来,神色异样的快乐,缓缓说:“我喜欢你……让我舒服……还有……你像他……”
“像谁?”
“莫郎……”她眼皮抖了一抖,眼角就有湿润的泪珠往下落。
“我就是莫郎。”绯君轻轻的楼主她,假装深情的说:“告诉我,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来找我,是不爱我了么?”
“爱……找……”
“你要怎么证明你爱我呢?”绯君佯作生气,恨恨的说:“你就会骗我!”
“不……我爱你……”
“那好,你必须证明给我看,我要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才信,信了,我就永远不离开你。”
“好……你说……”
“我喜欢你那只嵌了夜明珠的盒子,你告诉我,你藏去了哪里?”
“……”锦枫燃一阵沉默,很显然,她是纠结无比的。
那可是她最大的秘密,若是那东西落进了别人的手中,她会下场凄惨,即使是在浅眠中,她仍然记得清楚这最重要的一点。
绯君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生气,小声嘀咕起来:“你不爱我,我要离开你。”
“不……不要……”
“哼,不过是一个小盒子而已,你看得这般的重,你曾说,我是你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为了我,你可以颠覆整个江山,甚至不惜送上你的命,我看,你都是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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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木有人纠结绯君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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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梦中失语太惊魂 (二更)
【上】
“不……不……”锦枫燃紧闭双眼,显得十分痛苦,整个身子也蜷缩在了一起,仿佛是陷入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之中。
这便是绯君要的结果,他故作决然,俯身,将她覆盖,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我、要、离、开、你!”
短暂的挣扎扭动之后,她终于不在挣扎了,一脸痛苦的轻轻说:“我给……不要离开我……”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他亲吻她的眼角,分外宠溺的抱住了她,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仍旧是个性情中人,绯君想不到,她竟然这么爱莫郎悻。
即使过了去了十几年,莫郎早已从这个世间消失,她还是愿意为了他,不惜送上自己的命。
锦枫燃说出了她的秘密,原来,在鸣凤殿中,她床后的一片镶金青铜上,雕刻着一只凤凰图腾,那凤眼里有一颗活动的珠子,上有一条划痕作为刻度,只需用那凤眼向上翻动三圈,就可以打开鸣凤殿的密室。
在那密室中,放着的都是稀世珍宝,最重要的,便是那镶了夜明珠的盒子跋。
绯君这下满意了,这女人已经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他,只需复制出她颈脖上挂着的钥匙,找个适当的时机将她引开,便能知道她所言是真是假。
不过,她不知不觉的在他口中的津液里吃下了药,以刮鼻尖作为暗示,所说的,应该不假。
绯君冷笑,将她揉进了怀里,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安慰道:“枫儿,你好好的睡,莫郎就在你身边,此生都不离去。”
她并幸福的沉浸在这幻梦中,流下了温暖的泪水,等她的身子不再不安的颤动,而是均匀的呼吸之后,绯君将她推开,自顾的躺下,开始考虑今后该如何。
她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算他出手将她杀了,就凭着这殿内的四名侍卫,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可就这么杀了,霜糖等人又会如何呢?
想了一想,他决定不下手了,只是用藏在床边的一团柔软面团印了锦枫燃胸口的钥匙齿痕,琢磨起了怎么和霜糖玩玩。
她一定不知道,那银色面具之下,就是她亲亲老公的脸。
这么一想,他乐了,既然她恨透了梁鸿舆,以她那倔强的性子,只怕是今生都难再对他另眼相看了,不如,就用这面具男的身份,调戏调戏她?
梁鸿舆一想着霜糖,便是幸福极了,迫不及待的就想去找她,可惜这时候,时机有点不符。
即使是才刚离别,就想着她了。
他忽然有些担心,她为何看起来那么憔悴,还一个人浸到了水中,她可是明明不会水啊!
【中】
想着她,梁鸿舆又皱眉了起来,一扫先前的愉悦幸福,比起想要见到她,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看来,还得好好的调查一番,她究竟怎么了。
梁鸿舆赤脚下了床,有些焦虑的在床前徘徊了几圈,最终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几杯凉茶饮下,仍旧难掩这莫名的彷徨……
第二日一早,锦枫燃便惊醒了,说是惊醒一点也不为过,她是尖叫着醒来的,将身边的绯君吵醒,揉着朦胧睡眼望着她,温柔的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锦枫燃瞪着绯君,已经是一头的冷汗,她竟然在梦中梦见她将不该说的秘密都告诉了莫郎,可事实是,莫郎早已经香消玉殒,在十几年前的那一场大火之中。
她多怕自己将一切说了出来,若是身边这个男人听见了,得到了这个秘密,万一他知道了锦盒中的秘密,她就完了!
这些年,她骄奢滛逸,将整个朱雀国搅得天翻地覆,没玩没了的搜刮民脂民膏,也做了不少强抢美男,草菅人命的事,若是那湖底的凤凰被放了出来,那个预言中的人便会来杀了她,让她万劫不复!
锦枫燃疯了,一想着可能会出现的悲惨下场,她就疯狂了起来,翻身就将绯君压住,两只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嘶吼起来:“你说!你说!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咳咳!咳咳……”绯君被她突然的发狠弄得不知所措,因为她有了拼命的觉悟,所以那双手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再加上整个人由上往下俯冲的劲道,他一时难以闪躲。
“你说!你说啊!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杀了你!我要你死!我要你万劫不复!”她凶横的嘶吼着,双眼已经是通红了,来自未知的巨大恐惧让她丧失了理智,眼下她只想杀人。
绯君心里那个苦啊,都怪自己平日学艺不精,这催眠咒没有好生的练习,光顾着临幸女人去了,这下可好,竟然没有驾驭住这个举国第一暴戾的女人,竟然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痕迹。
他柔柔的挣扎,眼泪汪汪的边憋嗓子边喊:“我冤枉啊!咳咳……我什么……咳咳……都没听到!”
“你骗我!你竟然敢骗我!”锦枫燃完全不信,她已经快疯了!
这个女人啊,真是难缠!
【下】
绯君心烦意乱,被她大力的掐着了咽喉,确实十分不适,好在他也不是什么脆弱的普通人,能被她这么轻易掐死。
“不信……你问……咳咳……他们……”他边咳嗽,咳得满眼的泪水,弱弱的抬手,指着屋子里那几个从昨夜开始就没吃喝拉撒睡过的彪悍猛男,说。
锦枫燃猛然松手,将绯君撒开,这就不顾及自己几乎赤/裸还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疯了一样的下了床,冲到了一角的猛男前,一把抓住他粗壮的手臂,失声尖叫:“你说!我说了什么?!”
猛男们面对她这一大早的失心疯各完全是摸不着头脑,虽然她脾气不好那是举国皆知的,怎么今天直接就疯了?
昨夜,绯君在套她的话时,她的声音很小,分立于大殿四周的侍卫们自然是听得不真切,但绯君做得滴水不漏,又是抱抱,又是撒娇,时而亲吻,时而嘟嘴,两个人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打情骂俏,丝毫没有不妥啊,所以猛男紧张的看看床上那被掐得就快奄奄一息的男人,同情的开始摇头。
锦枫燃一连抓着四个人问了个便,直到他们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保证,昨夜她绝对没有说什么奇怪的梦话,这才令她作罢。颓然的回了床,锦枫燃坐在床沿上,头疼欲裂,她伸手按着头,摇了摇,还是疼,用力握拳捶了好几下,也还是疼。
就好像是宿醉了一样,让她心烦意乱。
床上的人儿也不哭,也不闹,而是乖巧的靠了过来,一把圈住了她,嘟囔着:“你瞧,人家昨夜没有伺候好你,今日你就要杀了我……”
锦枫燃再次用力的捶了捶头,总算是好了点,面对一脸无辜,甚至还略带委屈的绯君,她有些恍然。
先前她还一心想要杀了他,唯恐被他听见了什么不该听见的话,既然几名跟随身边许多年的侍卫也都说没有,她姑且相信他一次吧。
她累了,这一夜过后,她猛然惊觉自己好累。
曾经年少,她以为只要扫平了所有的障碍,成为这天底下权利最大的女人,此生便会幸福,可是,她错了。
等到她真的安心的开始过她以为的幸福生活时,所有的人都怕她,放着她,背地里说她的坏话,甚至想要背叛她。
她很惶恐,总是恨恨的想着,既然每个人都怕她,讨厌她,那么,她也不会真心的去对待谁,所有的人就像是路上的野狗,想养就养,想杀就杀,她不会对谁再动一分真感情,此生,她都不会爱了。
昨夜的梦很美,虽然充满了惊险,却更让她感觉孤寂。
莫郎在梦里说,他就在身边,此生都不离去,可一醒来,除了颓然荒芜的年华老去,除了双手洗不去的血腥罪孽,她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她没有一天幸福过,哪怕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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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糟一下,对于我们家小锦各种突发性失心疯,大家要习以为常,嗯……
好了,面具男就是我们小梁,当然,绯君也是他,这家伙,好歹是个宫主,但貌似他比行云更适合当小倌……不去卖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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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倾尽天下不得爱 (一更)
在锦枫燃这一生,不会有谁这样,在她发脾气的时候不是吓得惊慌失措,或是浑身颤栗,而是这般温柔似水的抱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肩头,所以,在绯君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心猛然颤抖起来。
忽然是一个失神,晶莹的眼泪便淌了下来……
她并没有迅速就反身过去将绯君紧紧抱住,可事实上,他真的触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根弦。
曾经这世间有一名男子,他风华绝代,温柔似水,一颦一笑,皆令天下人为之痴狂,从锦枫燃记事起,她的心里和眼里就只能容得下这一名男子,不会在有他人悻。
可是,这世间也有许多的不尽如人意,他虽然面对她时眼神温柔,可她懂,那不过是长辈看着小辈的温柔。
不包含一丝的,一丝的心动,只有慈祥与怜爱。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更多更多…叭…
从她懂事起,总觉得很渴,每一寸的肌肤都需要他的爱抚,每一日,每一夜,煎熬得令她痛苦不堪,时常也会辗转反侧,念着他的温柔不能自己,她多想有一天,可以依靠在他的怀里,抵死缠绵。
但是,她不能,他,莫郎,注定是她一生的劫难,永远的禁忌……
喉头艰涩,鼻头酸痛,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淌,锦枫燃咬牙哭着,没有发出一声呜咽,如果不是梦见了他,她一定会很快乐,假装自己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权色无双,无人能比,这个梦,就像是现实给她的一个嘲讽的耳光。
打得她措手不及,打得她心疼难耐。
温热的舌尖和气息贴了上来,绯君扬着微微泛青的脸颊,一点一点的舔去了她的泪珠,卷入了口中,咸咸的,涩涩的。
锦枫燃崔下眼帘,看着绯君温柔的脸,他在笑,一点也不难过。
即使她险些将他掐死,他还愿意用怀抱温暖她,为她拭去泪水?
“绯君,我有话问你。”
“嗯……说……”绯君哼哼着,顺势躺入了她的怀中,惬意的眯眼睛。
“究竟是谁教你的《弦音素》?”她问,“告诉我。”
绯君嘴角一扬,反问起来:“我若是不想说呢?也许,你会难过。”
“不。”她急促的说,伸手摸着绯君温柔的长发,它们正懒洋洋的缠绕在她的指尖,说不出的美好,她急切的想要知道!
“那个人啊……”他故意语气一扬,半截话悬了起来,让她的心也为止一悬,尔后,他才吐出最后半句:“那人,姓莫。”
【中】
在朱雀国,莫郎的名声可谓是响当当,这么一个数尽风流的人物,在他殒命之后成了传说。
他曾是琴中好手,不仅弹的好,更有编曲的天赋,做了不少高雅的调子,也曾数度风靡朱雀国,而《弦音素》便是他为爱妻所写。
这首曲子,诉尽了男女之爱中的甜蜜,等待,以及款款深情,只有深爱过的人才作的出这样的曲子来,所以,这也成为他最得意之作。
锦枫燃心中一震,回想起来初见绯君,他那傲然之姿,确实颇有莫郎当年的风采,这《弦音素》虽不及莫郎弹的好,也有了十之八/九,她是想过的,也许,绯君与莫郎,有着千丝万缕的某种联系。
可她没想到,这曲子竟然是莫郎教的。
锦枫燃失神了,水气萦绕的眸子因她的失声,更显空灵,绯君抬眼看着她的眼,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怜悯之情。
这个可怜的女人啊,即使倾尽天下,也注定得不到她所爱。
猛然间,绯君想起了霜糖,这个令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她也会这般的失神,她想的,也是那个她注定得不到的男人魏行云。
绯君暗自心伤,在汲月宫的日子快乐无比,那七日,他真的也骗过了自己,以为他与霜糖,真的就像他编出来的那些浪漫故事中一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到如今,残酷的事实就在眼前,他信了,她一点也不相信。
绯君已经不想去计较究竟是谁偷偷的给了霜糖解药,令她提前清醒了过来,而她也并不傻,装得那么真,甚至也骗过了他,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就像是最美的梦,永远的触不可及。
至少,在梁鸿舆的面前,是永远。
两个人忽然就有了共鸣,绯君如今遭遇的困境,便是曾经锦枫燃遭遇的。
他支起身子,无比怜爱的用指缝梳理她散乱的长发,一点一点的抚平她的哀伤,他并没有一刻真的喜欢过她,只是此刻他很想念那个可口的小野味,想这么温柔的对她,既然她不在身边,摸摸这个女人舒缓下还是可以的……
锦枫燃,李霜糖,她们的身上都流着锦氏的血,也算是有共同点。
一如绯君所想,锦枫燃也缓缓的抬手,扶着绯君的腰肢,望着这个气质有些像莫郎的男人,轻轻的抱着。
“趁着日头不大,我们去散步吧。”绯君建议道,再不做点什么,他就要压抑的疯了,“也许,我们可以在殿外吃早点,喝些清淡爽口的汤,心情会好许多。”
锦枫燃想想,点点头,二人执手,锦枫燃吩咐下去,早膳布置到画舫中,她要与绯君共进早餐。
与往日的大鱼大肉不同,今日布置些简单清爽的菜色粥点就好。
【下】
湖光虽美,难敌好心情。
锦枫燃许久不曾这么轻松,虽然她很想问问绯君,关于莫郎的点点滴滴,但她决定,不再用激烈的手段去对待他。
这个明日就要嫁给她的男人,她想要用心去对待。
也许她不会爱上他,一如对待莫郎那般,但是,她愿意一试。
若是此生还有漫长的岁月要走过,为何不去尝试下呢?
因为锦枫燃的释然,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心情也是明媚,精美华丽的画舫在湖中缓缓的划着,就着清凉微风,她忽然觉得,也许,她也可以试着打理下朝政。
锦枫燃吩咐下去,今日召集朝中元老以及诸位大臣,随时待命,等到她明日大婚之后,便开始早朝。
春雪领命下去,心中惴惴不安,服侍锦枫燃这么些年,从未见她考虑过朝政,难道,她真的因为这位新上位的绯君公子变了?待春雪在宫里奔走完毕,安排一些宫人们去通知朝臣们,便忙里偷闲,去了膳房。
好几天没有去看行云,春雪有些不安,上一回见行云,他虽然比起从前平静了不少,没有那么厌世悲观,甚至还会笑了,但说来,他的笑容总是透着一丝悲伤,令她很是担心。
春雪没有亲人,这些日子以来,早已经将行云当作了亲人,犹如血亲的弟弟一般,她不安的想着,脚步更是加快。
在这宫里,春雪花了不少钱,才将行云从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