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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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 作者:rouwenwu

    鸣凤殿最低贱的宫人,一点一点的调离,来到了膳房,如今安置在了柴房,苦是苦了些,好在清静自在。

    远远的,春雪并没有看见行云的身影,在那隐蔽的树林中,简陋的柴棚边,只有一名少年白衣若雪。

    他静静的站着,神色哀伤。

    春雪上前,越过了那名白衣少年,看打扮,这一定是承恩居的待选男宠,春雪并不好奇他为何在这,而是径直走进了柴房,在这里,已经不见了行云的踪迹,就连他平日用的茶壶茶杯,都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小厮,正在卖力的劈柴,满头豆大的汗,春雪奇怪极了,问这小厮:“小兄弟,你可知道行云去了哪里?”

    小厮昂头,想了一想,回答道:“哦,那个行云啊,听大师傅们说,他得了痢疾,救不了了,所以死了,尸体都已经拖出了宫,丢去乱葬岗了,姐姐,你有什么事?”

    春雪顿时懵了,这才几天不见,行云就出事了?

    她根本就不信,虽然行云的身子越发的瘦弱,但不至于被痢疾要了命,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春雪站都站不稳了,是谁害了他?!

    小厮见春雪脸蛋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起身去扶,关切的问:“姐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春雪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

    ——————————割了才有爱——————————

    ps:

    十二点前还有一更哦,最近太忙了,一回家就累的不行,先睡了一会在起来码字的,苦逼啊……

    这个点了,晚饭都木有吃,打滚求包养!

    第022章 终于得知他爱她 (二更)

    玉锦宫自流水死后,便是一团糟,即使有八宝接任了流水掌管的一些内务,但他不如流水能干,除了在这宫里大肆敛财收受好处,他并不管什么事,所以如今的玉锦宫,比往日更加混乱。

    春雪猜测着行云之死的可能,跌跌撞撞的就往膳房走,她想要找到那些大师傅们问个清楚,行云究竟怎么了,尸体丢在了哪里。

    眼泪在眼中打着转,春雪看不清脚下的路,恍然间撞上一人,抬眼一看,竟是在林中看见的少年。

    “公子,奴婢失礼!”春雪对他行礼,因是低着头,眼角流出的眼泪不敢让人看见悻。

    这人一如春雪的恍惚,只是默默的让开到一边,没有说话。

    春雪也不多做停留,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见这位公子生的俊俏无比,唇红齿白,一双大眼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小巧的瓜子脸竟然比女人更加明媚几分,春雪默默感叹,又是一个进宫来送死的没人,这就准备走,却被他拦下。

    霜糖见着春雪,看见了她眼角的泪痕,虽然没有在此时挂着泪珠,却是一副流过泪的样子,她奇怪极了,她怎么了叭?

    “你,认得行云?”霜糖忍不住脱口而出。

    春雪一听是故人,眼眶就红了,连连点头,说:“是的,请问,公子你是……?”

    “我,我是他的故友,特地来看他。”霜糖说,她心口一片疼痛,若不是在汲月宫被迫娶了梁鸿舆为夫君,她便能正大光明的说,我是行云的未亡人。

    春雪上下打量这位公子,整个人透着一股清朗之气,不像是什么恶人,眼泪潸然而下,哭了起来:“公子,我只是几日未来,却听说行云出了事,春雪想问问公子,行云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当真是像那小厮所说,他是因为痢疾而亡吗?”

    霜糖见她哭得梨花带泪,心中不忍,难受得不行,可她毕竟不能说,行云是因她而亡,被步轩所害,所以,她只能宽慰的拍着这个同样伤心的女人,说:“这位姐姐,行云确实出事了,也许,是因为痢疾吧,可逝者已逝,姐姐还请节哀顺变。”

    一句节哀顺变,哪里能宽慰春雪?

    她不知眼前的这位公子与行云是那样亲密的关系,哭得更加厉害了,倒豆子一般哭诉了起来:“行云真的是命苦,原本兄弟俩相依为命就是不易,被强抢到这宫里来,甚至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唉,他的命,怎么就那么的苦!”

    在行云因毁容被凤主抛弃之后,春雪便花了不少钱,将行云从金笼子里放了出来,打那之后,行云便当她亲姐姐一般,说了不少的事。

    【中】

    霜糖心惊肉跳,一把就握住了春雪的肩,问:“因为哪个女人?是主上吗?”

    “不,不是!”春雪摇头,悲切的说:“世界上最暴戾最狠毒的女人,都不能伤他的心,只有那个让他日夜思念的女人,才是万恶的根源!”

    “谁?究竟是谁?我要替他报仇!”霜糖几乎是咬牙切齿,与此同时,她也惴惴不安,行云虽是因她而死,可是,他究竟爱着的是谁?

    “我听行云说,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杀了他的哥哥,他不会在月华楼被强抢,那一夜,他失去了一切,就连哥哥的尸身都没有保住……”春雪终究是个善良的女人,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便止都止不住。

    霜糖心口疼做了一片,行云至始至终只是提及了一句,没有想到,在那简单的一句背后,竟然会是这么的刻骨铭心。

    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行云流水,更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哥哥,他竟然,连流水的尸身都没有保住,霜糖想起了那夜的大火,这么说来,流水应当是在那场大火中毁尸灭迹。

    她想哭,眼睛疼,鼻子酸,心口闷得不像话,却什么也流不出来,那些眼泪仿佛是流干了一样,只剩无尽的绝望与凄凉。

    天空中忽然一声惊雷骤响,转眼便是乌云蔽日。

    霜糖静静的听着春雪将行云进宫后的事说了一遍,直到他因为在凤主的眼前想起了那个女人,流露了一丝的神色,便被凤主赏赐杖刑,也因为不愿委身于凤主,不惜用金簪自毁容貌,霜糖忽然觉得,她永远都还不起行云的情谊。

    九条伤疤还不了,一条人命还不了,守候一生还不了,她只能用三生三世,来还他的一世情。

    听着春雪说,行云深爱着自己,可因为毁容,也因为流水,更因为自己高贵的血统,所以行云深感这一世注定不能拖累自己,霜糖便觉得,这一定是世间最深的痛。

    还有什么能让她伤心?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行云?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她恨得要命,恨不能这就痛快的死了,追随行云而去,也恨自己为何就这么不小心,那一夜在月华楼,若不是她误杀了流水,也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事。

    也许,他们会幸福。

    只因,他也爱她。

    电闪雷鸣,哗啦啦的雨倾斜而下,雨水清凉,唤回了霜糖与春雪的理智,霜糖拉住春雪,就往林子外跑去,远远的见了膳房的院子,春雪便匆匆的与霜糖告别,说:“公子,我去大师傅那打听行云的尸身究竟埋在了哪里,就此别过。”

    霜糖点头,看着春雪往那院子里跑去。

    【下】

    霜糖撒腿在大雨中奔跑,跑着跑着,脚步就渐渐的慢了下来。

    雨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就连鞋子也已经湿了个透,扑面而来的泥土清香夹着水汽,让她难以呼吸,也睁不开眼,湿了个彻底之后,她忽然心里舒服了很多。

    就像是一种自我惩罚般,她越走越慢,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雨水冲刷——雨是那么的大,甚至劈头盖脸的砸下来,连脸颊上的皮肤都生生的疼!

    霜糖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此生都不会哭了。

    没有谁能拯救她的绝望,因为飞蛾扑火般的爱过,才有歇斯底里的通过。爱过也好,痛过也罢,都好似她安慰春雪那般,逝者不可追,往事不可忆,做任何事,都不过是徒劳。

    漫天的雨就像是倾盆的泪水,原本应该是甘甜的雨水,在霜糖尝来,就好似泪水般苦涩,她自嘲的仰面,轻轻的眯上眼,感受着那猛烈的冲刷……就让这雨,替她哭吧!

    从柴房到承恩居,过去只需要走半个多时辰的路,今日霜糖走了一个多时辰。

    雨一直下,并没有一丝要停的一丝,即使是在白日里,天也黑的不像话。霜糖走回了房,凡湮已经点上了灯,照亮一室的昏暗。

    她呆若木鸡,宛如行尸走肉般的前行,每走一步,淅淅沥沥的就滴了一地的雨水,凡湮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疼惜的不行。

    长发以及刘海,都被雨水沾染,黏在了额头和颈后,她一屁股坐下,打了一个哆嗦。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管天气多么的炎热,暴雨来袭,都是冷的,而她竟然没有发觉,这么走了一路,小脸发白,唇儿泛紫,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凡湮默默的递给她布巾,小声的说:“你先擦擦,我去给你准备些热的洗澡水。”

    霜糖点头,凡湮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深知她还未从痛苦中恢复,默默的一个人就往外走去,当一只脚踏出了门槛,凡湮忍不住回首,对霜糖说:“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要知道,你不仅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我。”

    “嗯。”她终于回应了,扬起了心酸的笑容,明明是哀伤的,她力求能笑得明媚:“我会的,我会好好活,因为,我知道,他也爱我。”

    凡湮咬牙,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这几日,他也颓然无比,失了从前的野心。

    他彷徨,他无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对她。

    —————————割了有高/潮—————————

    ps:

    邪恶的说一句,我还是很喜欢梁鸿舆邪恶的样子的,特别是他不厌其烦的挑战步轩凡湮的底线,气不死人不罢休,以及耍流氓的浪荡姿态,都很有爱啊!

    很快,这卷就进入gc部分,不要问我神马是gc拉,当然是有纠结有h,嘻嘻……(我得意的笑)

    这更一如平常的晚,不要抽我哈~~~

    第023章 吻上霜糖噬心痛 (一更)

    凡湮去吩咐准备了热水,一回屋,却见霜糖颤抖着,望着窗外的雨出神,她眼神空洞,小巧得双唇冻得有些泛紫,这就上前来,抬手在她的眼前晃晃,她没有回神。

    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但她所想的,一定与他有关。

    凡湮扶过她颤抖的小身子,动作轻柔的抱住,打横抱起,霜糖整个就蜷着腿,缩在了他的怀里。

    就这么抱着她,凡湮一路走去浴房,也许是雨声太大,打得凡湮心烦意乱,那些雨珠欢快的落下,欢快的溅起,凡湮回想着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心疼难耐悻。

    就像心中有一股蓄势待发的汹涌激流,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胸腔中横冲直撞,凡湮喉头艰涩,若不是梁鸿舆已经治好了他吐血的毛病,这会他一定会吐血晕厥。

    她柔软的身子就在怀中,湿漉漉的,颤抖的,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一双无辜清凉的眸子找不着方向,只能扑在他的怀里。

    越是心动,心口就越疼,凡湮疼得简直就像刀子一刀一刀的剜着,就连走路也越发的吃力叭。

    他并没有放下她,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抱紧她,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就将这宝贝跌坏了……

    穿过檐下的长廊我,凡湮将霜糖抱进了浴房中,将她搁在长凳上坐好,凡湮转身就将门拴紧。

    霜糖正在解马尾,见凡湮栓门,奇怪的问:“你……不出去么?”

    “我得看着你,怕你做傻事。”凡湮垂眼,绝美的眸子里透着哀伤。

    霜糖尴尬的扬起小脸,冲他笑:“我不会有事的,自己可以。”

    “不……你不可以。”凡湮说着,向她走来。

    在这水雾萦绕的小小单间里,一身白衣的凡湮一如沾染了仙气的白莲,是那么的绝美,霜糖眯着眼看他,凡湮如今就像是当初初见时那么的美,就像是谪仙下凡。

    只是可惜,这么美的男人,却和步轩相好,只怕世间不少迷恋他的女子该失望了……

    霜糖没有想到,凡湮竟然会对她出手,先是指尖一点,快速的封闭了她的声音,再一点,直击她胸口左右,整个人便瘫软下去,却不是昏迷。

    他做什么?!

    霜糖惊恐的瞪着他,她过去一直当他是好女婿,一路费尽千辛万苦,只为保护他,如今他是好师傅,教授她武艺,还传输内力真气,助她学武,难道,凡湮要害她?

    凡湮并没有害她,事实上,他这一生都不会想要害她,他只是思念成疾,那日思夜想的爱慕折磨得他无法再忍受,他……必须做点什么!

    【中】

    霜糖惊恐的望着凡湮,是困惑,也是惊慌,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变数实在太多,她不知凡湮会对她做什么。

    一切都变得和往常不同,每个人都有着她所了解,也不能够理解的一面,人心太过复杂,她忽然就怕了,怕自己诚挚的付出,换来的是伤害……

    凡湮来到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眼神是那么的哀伤,霜糖这才发觉,自从来到了凤锦城,凡湮的眼神就越发的哀伤,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她想要问问他,可是,她张不开口,费尽了全身的力气,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凡湮应当是点了她什么|岤位,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身子还软软的扑在了长凳上,凡湮将她扶起,这就开始替她解开马尾上的白色发带,随着发带从湿漉漉的长发上被松开的瞬间,那长发便倾泻了下来,她的脸,瞬间变得妩媚了几分。

    凡湮看着她,一遍一遍的记在心里。

    他明白,霜糖的心中没有他,她的心满满的全是别的男人,他多怕从今往后,会一直一直的失去她,也许在完成了玉锦宫里的使命,天下获得大定之后,她真的会因为厌倦这个世界而躲起来。

    他不想有那么一天,若是那样,他一定会疯掉。

    凡湮纤长漂亮的手指,从她光洁的脸颊上划过,这里才淋过了雨,虽然被她的体温烘干,但那清爽的皮肤抚在了他的指尖,真叫一个爽滑无比。

    霜糖痛苦极了,凡湮的手指无比暧昧的在她的脸上抚摸着,她躲闪不了,挣扎不了,他的眼神除去了哀伤,分明,还有一丝未知的……

    那是看着恋人才有的眼神,热切,却是绝望……

    霜糖害怕,难道,凡湮对她,有着什么不该有的情愫?

    他的指尖划过脸颊,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大拇指一点点的攀上她的小嘴,若是在往日,一定比最美的花儿还要嫣红,此刻却有些苍白发紫,凡湮缓缓的低头,靠了上来。

    当凡湮温热的唇贴上了那冰凉的双唇,霜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却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

    【下】

    凡湮的吻并不算热切,他本身也不会是个容易热切的人,总是冰冰冷冷,他的吻悠然绵长,露出了终于得偿所愿的欣慰神色。

    霜糖并不知道,凡湮其实并不好过,在他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一颗心便有如千万蚂蚁在啃噬一般的疼痛。这便是心若明镜解毒之后的后果,滴了血做药引的那个女人,便会成为中毒者一生的痛!

    凡湮强忍着那噬心之痛,一面轻轻的缓缓的吻着她,一面拉开她的衣襟,将她光洁的肩头露在了空气之中,他离开这令人眷恋的唇,垂眼看着她,她饱满的胸口用层层纱布包裹了起来,这是为了防止被人发觉她是女人。

    凡湮将纱布摸了个头,一层一层的往下拆,随着那肉色越发的真切,他忍不住叹了一声:“真美……”

    因他的一声赞美,也因原本就冷的身子被拉开了衣襟,霜糖浑身一颤,随即冷的不行。

    “我不愿做你的女婿,我只愿做你的夫君。”凡湮自顾自说着,根本就不去看霜糖的神色,不管她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今日,谁也阻止不了他。

    哪怕这一生只有这最后一次靠近她,亲近她,他都认了。

    霜糖痛苦极了,她不明白为何就连凡湮也会变得如此疯狂,说着这摸不着头脑的话,做着她不解的事。“李霜糖,我恨你!”凡湮抬眼,在那纱布被彻底解开的那一瞬间,他没有看。

    不是不想看,而是他的脸上,分明挂着两条泪痕,就像两只泉眼一般,满满的都是丰沛的泪水。

    恨我?!

    霜糖想摇头,想挣扎,难道,她对他还不够好么?

    在得知他中了毒之后,不辞辛苦的护着他来凤锦城,即使有凡湮神效的凝脂膏,能抹去那些为他所受的伤痕,可抹不去她对他的呵护与情谊。

    此生,她除了对三个女儿,第一次对一个外人好,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你不该救我,那夜……”他说着,双手圈住了她,从她的背后将衣衫尽数拉下,纱布与衣裳散落在地,她赤/裸的上身,整个就暴露了出来。

    “你若不救我,我只是会一次次寒毒发作,最后冻僵死去而已。可是,你救了我,却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生不如死!”他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滑落,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指着心口说:“这里,疼得无可救药。”

    霜糖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在他洁白的心口,不知何时已经开出了一片血红色的莲花,细细看去,那不是描绘上去的,而是沟壑交纵的伤疤!

    霜糖心口一紧,她从来只知道凡湮在走火入魔之后,就得了吐血的毛病,可没想到,他的胸口竟然不知何时长出了这么一道奇异的伤,看着倒是和心若明镜里冲出的莲花相似。

    她想问个确切具体,凡湮起身,将她拉了起来,将她腰际的柔软裤带,一举拉开……

    ——————————割了好相爱——————————

    ps:

    好吧,因为很多喜欢凡湮的孩纸们都要求多给凡湮加戏份,所以,今天他就华丽的爆发了!

    只不过,好像有点悲催……好吧,作为这书里的倒霉男主,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过的舒服的……(喂喂,你这个不负责任的!)

    稍后还有一更,嗯,十二点前……

    今天在搬家,才刷了墙打了包,赶紧打车回来更新,饭都木有吃,好可怜的,so,打滚求收藏!求包养!求各种!

    第024章 她的一切他都要 (二更)

    霜糖在心中尖叫着,她相信凡湮一定是疯了,他竟然对她,做出这般事来!

    随着柔滑的裤子也落在了脚下,她更加的愤怒了,此时窗外电闪雷鸣,就好像是应了她的心思那般,一声更比一声震怒!

    凡湮将她抱起,落入了热气腾腾的浴桶内,滚烫的水覆上了肌肤,霜糖一时失神。

    很快,凡湮也将自己拖了个精光,就连挽了一半的长发也放了下来,他迈着修长的腿,跨了进来,霜糖的视线正对上不该看的部位,连忙闭上眼,不去看愠。

    感觉到他的身子沉了进来,缓缓的,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惯有的姿态,滚烫的水汽扑来,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下一刻,那个怀抱就圈住了她,霜糖紧紧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和凡湮就这么赤/裸相拥,令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镇定。

    他想要做什么,她似乎明白了南。

    一颗心跳得异乎寻常的快,她不懂自己究竟何时被凡湮喜欢上了,非要用这种方法来对待她。

    霜糖不懂,可凡湮更不懂,他始终觉得自己就好像做梦一般,真的对她下手了,除了每一下伴随着心跳无法排解的痛能提醒他这不是梦,他找不出理由来。

    梦寐以求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低头,埋入她沾染了雨水的长发里,幽幽的发香,是那么的甜。

    他连连的亲吻她的额角,他好快乐!

    浑身就像是被火焰围绕一般,灼热无比,滔滔不绝的心痛,也无法压抑他的快乐,凡湮垂首,吮咬着她的唇瓣,他就快要在这痛与快乐的夹缝中幸福的死去!

    “我……爱你……爱你……是你想象不到的,爱你……”梦呓一般,凡湮汲取着她的香甜气息,一面呢喃。

    怀里的人不住颤抖,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也许是害羞,也许是愤怒,也许是伤心,可无论是什么,都已经不能阻止他!

    他要她,要她的每一丝气息,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心跳,每一刻的想念!

    她的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要!

    凡湮的吻忽然变得霸道起来,他无可遏制的要与心痛斗争,他不要痛,哪怕是痛得会就此死去,他也不会停止这样的侵占!

    胸口那莲花的痕迹陡然变得血红,随着他激烈收缩的心跳,红得就好似血液就要奔腾而出一般,不,他不会停止!他不要!

    张口狠狠的吮/吸,他难耐的按住她的脑后,将她娇小的身子向自己的怀抱推进,紧密的依靠在一起,他不允许有丁点的缝隙!

    霜糖哆哆嗦嗦的承受着他急切而霸道的吻,不,凡湮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

    【中】

    “你是我的……唔……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他低哑的呢喃,不放过她丁点的呼吸,一只手难耐的抚上了她胸口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后背,沾着热水,不住摩挲。

    霜糖愤怒的睁开了眼,身子也刹那间不颤抖了,她看着他,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霜糖大惊失色,她万万想不到,原来她有那么多的事不知道,她一直都被骗得团团转,就像个傻瓜一样!

    “你不知道,你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泪再次淌了下来,无比伤心的说:“为你解了诅咒的人,不仅仅是逍遥而已!你的处子是我的!”

    霜糖眼前一黑,凡湮的话令她难以置信,她甚至一个字也不想听,真相究竟如何,她不想知道!

    可是凡湮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给她一个清静,而是愤怒的将他所有压抑着的话,一并说出了口:“是,我是失忆了,可我已经想起来了,那日在心月草庐,第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是我,不是他们,我从来不曾提起,便是不想让你觉得难堪,可是,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说!”

    不……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霜糖急坏了,她想摇头,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他,她唯一能选择的,便是睁眼和闭眼。

    所以,霜糖将眼睛闭上,不想看见凡湮眼泪决堤的模样。

    她会心痛,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步轩的关系会走到如今这般,因此,她更加看重与凡湮的感情,不想有天会有难堪的结局,可事事不如人意,凡湮还是捅破了这层关系。

    他的手不安的游走,甚至还在报复性的掐着她敏感的蓓蕾,一点也不温柔,带来异样的刺激。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忘了他吧,他已经死了,你必须要明白。”凡湮残忍的说,他的手一路向下,摸索到双腿间的柔软之处,长长的手指滑了进去,激得她浑身绝望的再次颤抖起来。

    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她想要退缩,却有一火烫之物贴了上来,她明白那是什么。

    虽然如凡湮所说,他们也曾有过露水一夜,可她那时是昏迷的,什么也不知道,因此她也能够宽慰自己,说她并不知情,眼下,他再次来袭,她已经无力躲闪。

    【下】

    凡湮的指尖挤入她的滚烫的身子里反复划动,一面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以及雪白的颈脖,虽然心痛得令他快要失去理智,他依然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

    霜糖好难受,窘迫的紧闭着眼,拒绝不了黑暗中显得更加敏锐的触感,他的火烫磨蹭着她因挑/逗而变得敏感的大腿,一股难耐的火自腹中生起,她竟然可耻的对他动了情,这怎么可以,他是她的师傅啊!

    他在她的体内探着,时而抚上敏感花朵上的小豆,不顾她已然扭曲的表情,继续坚持不懈的探索,终于在他的逗弄之下,霜糖气息猛然激烈起来,整个身子不住的颤抖,不是冷,不是愤怒,而是攀上了似仙的快乐。

    凡湮冷笑了起来:“你不是只爱他的么?为何和我在一起,你也有了反应?”

    霜糖睁眼,瞪着他,他做了龌龊的事,却还这般问她,是想让她难受到死么?

    水下那双手游走着,握住她细滑的腰肢,往上一提,将她双腿盘绕上了腰,那火热的鸟儿便与她娇嫩敏感的花儿贴在了一处,他难耐的抵住花心,轻轻的摆动。那幽径正对凡湮大开,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顶进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就像是那一夜,他抱着一颗真心爱慕的心,探了进去……

    “啊……”凡湮抽了一口气,他太久不曾碰过女人,也没有碰过自己,紧密的包容来得太猛,让他情难自禁的想要更多!

    因为他的强行挤入,霜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论她与凡湮过去有没有什么,至少现在,一切都已经做成了事实!

    被逼着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她难过,她痛苦,她想逃,可接连而来的快乐却给了这具已经伤心到如同行尸走肉的身子不少的快慰。

    凡湮皱了皱眉,吻着她的耳垂,一面缓缓的在水中抽锸起来,不住的低吟:“啊……你还是那么的甜蜜……让我不能自己……”

    心口痛得要命,身下却舒服的要命,重重的矛盾之下,他咬着牙,顶住越来越不能控制的疼,舍不得就这么出来。

    鸟儿在水中深入浅出,直抵那最深处的蕊心,他想要离她更近,在她的身子里,埋下自己的印记。

    身体被撑得满满的,便越发凸显了心里的空虚,霜糖忽然很想哭泣,为这不可抗拒的命运,也为凡湮的残忍对待,无比的心疼中,忽而有朵朵烟花绽开,潮涌袭过之后,她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人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太累了,这些日子从歇斯底里到麻木不仁,耗尽了太多的力气,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干脆就这么晕了。

    凡湮见她失去了意识,并没有急着抽身而出,而是抱紧了她,更加怜惜的冲击着。

    他不想出来,这远远不够,一场欢爱不能填补他余生的寂寞,他,想要更多更多!

    当凡湮失控的索求之后,他终于低声咆哮着,重重的颤抖起来……

    ——————————割了好旖旎——————————

    ps:

    唔,一如既往的晚更,但总算更上了,嘻嘻。

    明天也是二更,说的是梁鸿舆与小锦的婚事~~~敬请期待!

    第025章 绯君坏坏袭双峰 (一更)

    就在霜糖昏昏沉沉之际,依旧听得凡湮的声音温柔如水,诉说着对她的情怀。

    霜糖一向身体好,也很少生病,这一醒来,已经是浑身滚烫,头疼欲裂。她艰难的撑着起身,正对上凡湮如水的眸子。

    就好像是不曾看见凡湮一般,她的眼神直接就越了过去,望着桌上的茶壶,她口渴了。

    凡湮连忙起身,去为她倒水,可拿了过来,她却不要,而是撇过头去不看他,默默的躺着。凡湮重重的叹气,轻声在她身后说:“你恨我么?愠”

    胸口刀绞般的疼,凡湮不求她会原谅,如今他只一心想着,帮她拿到了钥匙,他就离开。

    霜糖撇过了身去,额头上还搭着湿润的布巾,身子虽然酸疼,但凡湮已经帮她细细洗去了那些耻辱的痕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衫,她不想理他。

    窗外的雨还在下个不停,倾盆而下的冲刷着,霜糖静静的听着雨声,不理会身旁的凡湮南。

    第一次有了讨厌他的感觉,若是他不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还会依旧敬重他,当他是师傅,也愿意尽自己所能保护他,即使他做不了她的女婿。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用他灼热的侵犯了她的防线,并毫无顾忌的将欢爱的痕迹撒入了她的身子里。

    这么相持不下,霜糖昏然又是想睡,她明白自己一定是淋了大雨得了风寒,想着只要好好睡一觉就好,就像那日在汲月山上,只要好好睡一觉,就会好了。

    伸出小舍舔了舔干燥裂开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紧紧的闭眼,口渴难耐,却不想接受凡湮的照顾。

    硬撑了许久,她终于熬不住了,口渴的感觉令她几欲发疯,她辗转着坐起来,艰涩的说:“……水。”

    凡湮终于心里一动,多么怕她就此不理他,这下可好,她总算是开了口。

    缓缓了喝了几口,霜糖总算是舒服了不少,再次瘫软下去,陷入了沉睡。

    凡湮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包在了掌心之中,待她的呼吸深沉了起来,凡湮起身,去找步轩,今夜,他一定要找出那密室所在。

    霜糖并不知道,在她沉睡之际,有人飞镖传书,说的,就是关于锦枫燃颈脖上的钥匙与密室的事。

    凡湮一见那字,就明白,是梁鸿舆的字。

    虽然梁鸿舆是个不甚可靠的人,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叶府里被囚禁着,但他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手镣脚镣根本拴不住他,凡湮决定一试,也许梁鸿舆就等着他与步轩打头,他好黄雀在后。

    【中】

    霜糖睡的深沉,待她睡得饱了,总算是神志清醒了不少,她努力的睁眼,映入眼帘的一只银光闪闪的面具。

    那个妖冶的面具男,就坐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在这?”她虚弱的张嘴,原本嫣红的嘴儿因风寒而变得泛白,还有干燥的皮屑泛起,整个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说不出的靡丽。

    面具男见她醒了,抬手撤去她额头上已经快干了的布巾,起身在清水中搓洗一番,再叠好,盖了上去。

    他无比怜爱的望着她,那眼神,竟然似曾相识。

    “我们认识么?”霜糖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知为何,这面具男温柔的眼神,竟然如此的眼熟,像在哪里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面具男温柔的拍拍她的手,面具底下扬起了心酸的微笑,他温柔的说:“你自然不认识我,你是误入我画舫箫声中的小可怜。”

    霜糖无言,这男人说话可真令她难以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霜糖抬眼,问:“说来你也曾救过我,可我连你的名字都没问。”

    “你听好,我可只说一遍,若是你忘了,我必定恨你一辈子。”面具男轻笑,说:“我叫绯君。”

    霜糖心惊肉跳,若不是这病躯拖累,她现在一定一蹦老高,她一直以为,这神神叨叨的面具男不过是承恩居的备选男宠,或者是某个不受宠的过气男宠,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绯君!

    听说他取代行云成为举国第一小倌,不仅姿色傲人,还一身媚骨,将锦枫燃迷得七晕八素,就是这么一个人物,眼下就在她的床前,她看不见那面具之下有着一张怎样祸国殃民的脸,眼下,她更纠结的是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和这绯君混上了!

    抬眼看天色,此时已经是入夜,外面还是大雨倾盆,绯君还在这坐着,天哪,这要是锦枫燃找他找到这来,可怎么办?!

    “你,快走!”霜糖紧张极了。

    绯君可不干了,自顾自的往她身边一躺,架着腿说:“怎么,你就这么对待恩公的?”

    “不,不是。”她推他,却纹丝不动,只得无奈的说:“我并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你身份特殊,若是主上传召你,你却在这,我担当不起这个罪责。”

    面具男侧身,就这么躺着,望着她疲惫的眼眸,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心疼的说:“你又瘦了。”

    “……?”霜糖愣住,这才认识了多久,他竟然就能看出她是又瘦了?

    【下】

    “你怎知我又瘦了?难道,我们认识?”霜糖急切的问。

    “哎呀,谁说我们认识的,我都不知你叫什么呢,只是因为你病了,所以我看着你就像是瘦了。”面具男说着,起身去端来一碗已经放得有些凉的药,用调羹勺了起来,凑到她的嘴边。

    不知为何,对这面具男,霜糖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偶然的邪恶,对于他递过来的药,她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害,乖乖的尽数吞下,待那药碗见了底,他递来一碗清水,让她漱口。

    这药神效,才吃下了肚,霜糖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脑袋也不疼了,精神不少。

    想起面具男才说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霜糖这就告诉他说:“我姓李,名霜糖。”

    “哦?这么可爱的名字,我一定好生记得。”面具男笑,又从桌上拿来一只包袱,放在了床下,说:“你的鞋我拿回来了,以后可不准再做吓人的事,那夜若不是我,你可真的难逃一劫了。”

    霜糖才退烧的脸顿时又红了,尴尬的不敢看他的眼,连连点头:“嗯。”他很想再多留一会,陪陪她,但想着凡湮他们这会没准已经被凤主捉住,他又不想不去看这么一场好戏,这就迈步,拎起了搁在门口沥水的油伞。

    “你要走了么?”霜糖支起身子,望着他,清亮的眸子欲语还休。

    “嗯,你不是想我早些走么?”他问。

    霜糖摇摇头,随即又是点头:“你快些走吧,不要被人看见了。”

    不知怎么的,她此刻真的很想他留下,陪陪她就好。

    在这玉锦宫,她的盟友接二连三的伤害她,在加上此时病了,她真的感觉有些落寞。

    他的伞已经撑了起来,却在看见她落寞的神色之后,放了下来。

    此时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想,他就愿意放下一切去陪她。

    那伞再次被他搁在了地上,面具男转回来,朝她走来,再次不客气的翻身躺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说:“你喜欢我。”

    “不,我没有。”霜糖纠结了,他说话总是这么的前后不搭。

    虽然被他戏弄了,但有人陪着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好。

    “你若不喜欢我,为何想我陪你?”他不怀好意的说。

    霜糖原本清爽不少的脑袋顿时又开始疼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好撇开话题,说:“我是男人,怎么会喜欢你?我喜欢的可是女人。”

    “哈哈,你喜欢女人?”他扶着面具笑得激烈,“你是女人,所以你喜欢我!”

    “你……”霜糖气结,恨恨的说:“怎么可能,我若是女人,又如何能进宫来做男宠?!”

    “是不是女人,一摸便知!”说着,他双手袭胸,一举抓住她还未来得及勒上纱布的双峰,坏坏的说:“你看,你还狡辩!”

    “啊……不要!”霜糖一声惊呼,连忙护胸。

    —————————割了好虐心—————————

    ps:

    第026章 取悦娘子来盗宝 (二更)

    【上】

    “还说你不是女人!”

    “啊……你!”霜糖气急,这男人太爱蹬鼻子上脸,真是片刻都不能让人对他刮目相看。

    真是的,才对他有了些许好感的说……

    绯君并没有继续痛下咸猪手,而是收了去,十分温文有礼的说:“你瞧,你小脸红的,明明就是个女人,非要装什么男人,何必呢?愠”

    “唉!”霜糖无言,绯君总是这么的令她无语。

    躺了好一会,霜糖才想了起来,从醒来这屋里就不见了凡湮和步轩,想必他们是出去探秘了吧,只是不知今夜,他们又能带回什么好消息来。

    想着想着,霜糖就沉默了不少,一颗心也不在绯君身上,绯君发觉了这点,不高兴的问:“你在想什么?若是不欢迎我,我可以走。囊”

    “没。”她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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