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38部分阅读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 作者:rouwenwu
意思的说:“我自然是欢迎你的,若你不是主上的男人,我想我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谁说我是她的男人了?”绯君声调一高,似乎更加不高兴了。
霜糖悲催的想着,她怎么老是说令他不高兴的话呢?这下好了,又说错了!
“可是,你不是入主了鸣鸾殿,大婚在即,就要成为新任凰后了么?”霜糖小心的问,这么说,总不会错了吧?
不知怎的,她竟然有些担心他生气,虽然没有深刻的友情在前,但有绯君相救在后,对他,她还是很在乎的。
绯君语气不屑的告诉霜糖:“我闲云野鹤惯了,有怎么会看的上她?什么凰后之位,什么宠冠六宫,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喂喂,要不要这么时尚!还神马都是浮云,你妹!)
霜糖愕然,既然绯君不愿入宫来,为何坊间传说,绯君是自己缠着锦枫燃要嫁给她的?
“既然你不愿,为何又要嫁给她呢?”霜糖不明白了,绯君的性格令她捉摸不透,行为更是扑朔迷离,他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能力,她实在是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人是妖亦或是仙。
“我呀……我是进宫来玩的!”他淡定的说。
霜糖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话?哪有找上凤主来嫁着玩的?
“呵,逗你的,你还真信?”见她惊得小嘴都合不拢,绯君笑得开心,她总是这么好糊弄,随便一说,她竟然还当真了。
虽然他是抱着来玩的心态的,但还是不要就这么承认的好,省的被她安上了不靠谱的帽子,可事实上,她的确是觉得绯君诸行无常,十分的不靠谱。
【中】
霜糖风寒的症状好了许多,她忽然发觉,只要有绯君,有个病啊痛的就好的格外的快,难道,他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异能?
“我还真信了……”霜糖有些窘,她似乎总是在犯这样迷糊的小错,人家一定觉得她笨。
只是绯君不会觉得她笨的,只因她是他的娇憨可爱小娘子,就算有一日成了痴傻儿,她也是最可爱的。
“那你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霜糖扬着小脸,问。
一双大眼清澈无比,即使经历了生死磨难,品尝了世间百态,她依然有着一颗纯洁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的好。绯君看得痴了,许久不曾品上她甜蜜的小嘴,多想就这么亲下去,但他必须得保持绯君这个美好的身份,神秘而有礼,不能再暴露出梁鸿舆的浪荡本性来,一定会再次惹怒她的。
“我啊,我是来找一件宝物的,然后将那宝物带回去,送给我的娘子。”绯君说。
霜糖一听宝物,立马就来了精神,激动起来:“什么宝物?”
“嗯……不告诉你。”绯君很好的吊起了她的胃口,然后再卖弄玄虚,“那可是世间最神奇的宝贝,我可不能告诉你。”
他的一番话,惹得霜糖心里痒痒的,许久没有出去操持老本行,一听宝物二字,她便是难以自控,狗腿的拉住绯君的袖子,眼巴巴的问:“那,你若是找见了这宝物,给我看看可好?”
绯君的银面具下,是一张j计得逞的笑脸,他暗自爽着,总算是吊起了这小野味的胃口,让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想着明日可就是大婚之夜了,他答应了锦枫燃明日一定侍寝,绯君忽然就心生一计,故作大方的说:“哎呀,那东西可太难拿到了,不过,出于我们的交情,我还是愿意把那珍贵的宝物给你摸一摸的。”
“真的!太好了!”霜糖长睫毛呼扇,一说宝贝,她本能的想到了金灿灿的金坨子,但想着这玉锦宫可不缺金子,金子甚至多的能打造宫殿一般高的巨型金鸟笼,那……是珍贵的宝石?还是别的什么?
算着时辰,绯君想着也该回去了,没准锦枫燃就要找上门了,被她发觉宫里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替身不是他,可就难交代了。
于是他起身来,对霜糖说:“若是你有武功,明日夜里就偷偷的潜入鸣凤殿来,我就弄到那件宝贝给你看。”
【下】
“嗯!”她连连点头,可又一想,不对啊,那鸣凤殿可有不少高手,她怎能轻易地潜入,这又摇头起来:“不对啊,就我这个武功,偷偷的潜进去怕是要被她抓住,折磨至死的。”
“不怕。”绯君拍拍她的小脑袋,“我可是会吹奇妙的曲子的,明日你就等着,只要她一喝醉,我就吹个曲子,让那些侍卫们一动不动,你再进来。”
想想,霜糖也不怀疑他有这个本事,原本是担心绯君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毕竟他袭胸也不是一次了,可听他说他孤身犯险就是为了从这宫里盗取什么宝贝去取悦他的娘子,霜糖总算是安心不少,对他也不再那么戒备。
绯君撑着伞离去,霜糖才起身,扶着窗望了望窗外,那微弱的灯笼光芒伴着人影走远,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小了不少,炎热的室外经过暴雨的冲刷,竟然有了秋的凉意。
霜糖等了许久,才等到凡湮与步轩回来,他俩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霜糖一问,原来,鸣凤殿在筹备凤主大婚,处处人来人往,他们都不得而入,霜糖想起绯君的话,这就宽慰他们说,明日,她一起同去。
这一夜,锦枫燃并没有去找绯君,而是去找国师月珑。朱雀国好些天不曾下雨,接连干旱,大约又处在了民不聊生的风口浪尖,忽然降下这么一场暴雨,将玉锦宫都给淹了,若不是许多的殿宇抬高了不少,为了宏伟而设计的阶梯层层,很快整个玉锦宫都会霉变。
大婚在即,她忽然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祥兆,所以,她必须去见见国师,看看她是怎么看的,不论好坏,让她占卜一番也好,免得一颗心忐忑的不行。
雨渐渐小了,她才坐上马车,在水中淌着去玲珑殿。
接连好几年,她都不曾来这了,所以锦枫燃忽然驾到,宫人们顿时乱作一团,连忙将国师月珑请了出来。
锦枫燃坐在玲珑殿的花厅内品茶,月珑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已经是大半夜,她依旧是盛装,穿着华丽的白色衣裳朱红裙摆的巫女服,长发庄重的束起,来到了锦枫燃的面前,行礼。
锦枫燃对她的盛装早已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抬手拉她起来,让她坐在了身边。
在这个朱雀国,能与凤主平起平坐的除了受宠的男宠,便是国师月珑了,只可惜,月珑天生矮小,一副幼女的模样,坐在锦枫燃的身边,看着倒像是母女。
锦枫燃待她坐定,便发问了:“珑儿,明日我要大婚,可今日却天降暴雨,你觉得这是否在昭示着我不该迎娶绯君?”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的,从来不曾遇见这么强的暴雨,将整个玉锦宫都给淹了。
月珑片头,想了一想,问:“主上可是心里不安?”
“嗯,是的。”锦枫燃想了下,说:“进来总是梦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我甚至还梦见了莫郎。”
提及莫郎,月珑心中一紧,但仍旧面不改色,表情严肃的说:“我来占卜一番,看是否这宫里有了什么不好的邪物。”
“嗯。”锦枫燃点头,她没有发觉月珑的反常,若是在平日,她一定会百般推脱她的支使的。
——————————割了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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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貌似绯君和霜糖一,就拖了点字?
唔,那只好明天再写本卷的高/潮了……表打偶!!!
第027章 说破步轩吻凡湮 (一更)
看国师月珑占卜,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她摘下胸口的黑曜石制成的念珠,起身向前,将念珠丢在地上,那冗长的念珠十分随意的跌出了一个蜿蜒的形状,她将手中花样繁复比她高出整整好几个头的手杖“咚”得一声直击脚下的地板,随即,这地上就出现了大片光芒。
那是一个硕大的圆形,里面绘着极其精密的花纹,有金色的光芒从花纹的间隙间倾泻而出,照得整个花厅一片炫灿,月珑仔细看着脚下的花纹,读取这阵中的秘密。
锦枫燃看着月珑做的一切,心里啧啧叹着,这玄幻术果真深奥。
月珑神色平静,仿佛是洞悉了世间所有的秘密一般超脱,她仔细读取着,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异色愠。
过了好一阵,那阵法的光芒渐渐消失,她才蹲下身去,捡起了念珠,重新戴回了胸口,回到锦枫燃的身边做下,对锦枫燃说:“启禀主上,这阵法月珑仔细看过了,可没能看出什么来。”
“什么?”锦枫燃语气一高,就连国师都看不出去什么来,她心中便更是不安了。
“这阵法似乎受到了什么强大的邪气干扰,我看得不真切,也不敢乱说。”月珑极其平静的说,事实上,她什么都看到了,只是,她不能说囊。
锦枫燃焦虑的起身,背着手在厅内来回走动,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虽然是想着,这玉锦宫不会出什么岔子,她始终是安全的很的,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在寻求国师的占卜无果后,锦枫燃便坐着轿子回去了。
就算是不安,她也想继续这场婚事,待娶定了绯君,她便会试着上朝,打理下这混乱的国家。
过去她不是不想,当年将整个江山从姑妈的手中夺来时,也曾一心想着要做个明君,可世事弄人,自从姑父莫郎遭逢意外丧生火海之后,她便对这整个世界失去了耐心。
仿佛是永远也填不满她的欲/望,再多的美男,再多的金钱,搜刮了天下所有的奇珍异宝,都不能叫她满足。
一晃眼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改变了……
这一夜,锦枫燃没有去找绯君,而是径直回了鸣凤殿,明日大婚在即,她有些小激动。
一如锦枫燃的激动,霜糖也是激动万分的,只要一想着也许明日就能得见好宝贝,她就高兴的不行,一扫这些天的郁闷,也全然将凡湮的事抛在了脑后。
【中】
第二日天一亮,霜糖精神抖擞的就起来了,凡湮与步轩还在沉睡,进来他们二人时常夜里出去,所以晚起是常事。
霜糖吃过了早点,便开始扎马步,练拳脚,她越发的觉得自己武艺不精,是时候好好练练了!
在她“嘿嘿哈哈”的比划着的时候,没有发觉房里的两个人已经醒了,正趴在窗棂上看着她。
“步轩,我也和你一样,被她记恨了……”凡湮紧紧的盯着那个穿着白衣依旧明艳的丫头,对步轩说。
步轩神色凝重,同样的望着她,想着她得知行云被害的事后那伤痛欲绝的模样,侧头问凡湮:“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嗯……就是……那个……”凡湮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垂着眼帘不去看步轩,怕被他责备。
的确,他在浴房里对霜糖做的事,就和伤口上撒盐差不多。
“……”步轩无言,不可置信的用眼角瞟凡湮,说来凡湮他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使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他这是怎么了?
“步轩,你会怪我么?怪我伤害了她,她都病了。”凡湮抬眼,望着步轩,问。
那时候凡湮太过伤心,压抑了太久的情感无处发泄,所以才在冲动之下做出了那种事来,他真怕霜糖不理他,步轩也责备他。
步轩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他只是轻轻的摇摇头,说:“……其实,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凡湮不解的问。
“高兴你和我一样被她记恨了,我总算不必一个人尴尬了!”步轩笃定的回答。
他的回答令凡湮几欲吐血,这家伙,真的是越发的腹黑了!
凡湮与步轩又再看了一阵,步轩忽然开口:“那个,你的心伤好些了么?还会疼的厉害么?”
凡湮幽幽的笑,抬起烟熏了似的眸子,抚摸着胸口,不无哀伤的说:“只要一看着她,就疼,想着她,也疼,若是碰着她,就如刀绞,若是抱紧了她,吻着她,便是噬心一般。”
“唉……”步轩叹着气,伸手就去解凡湮的衣襟,一面说着:“凡湮,你不能总是想着她,这么疼下去,你会死的,来,让我看看,这伤什么模样了。”
好一阵子他没有去看了,不知凡湮胸口那殷红怪异的伤疤长成了什么模样。
【下】
就在步轩解开了凡湮的衣襟认真的用指尖捻着他胸口的伤口时,恰巧霜糖进来了,一见眼前春光乍泄,连忙就捂住了眼。
她就是实实在在的误解了,以为步轩与凡湮在做着什么奇怪的事……
直到如今,霜糖依旧坚定的相信,凡湮与步轩一个个的说喜欢她,不过是逗她而已,这不是真的,其实他俩才是真正的相好。
说来她一点也不信的,她何德何能能被凡湮这么一个谪仙下凡的尤/物所喜欢呢?并且,因为真心的期望是假的,霜糖也就很好的劝服了自己相信一切都是假的,是做梦,既然醒了,就忘却。
面对霜糖的捂脸害臊,步轩心一沉,她不是误解了吧?
“那个……我们……不是……那个……”步轩一张嘴,情不自禁的就结巴了起来,这就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下他和凡湮的关系,赶紧把凡湮的衣襟合上。
凡湮也是一脸的绯红,秀气的脸上顿时因为这样的绯红显得妩媚了不少。
霜糖使劲摇头,依旧捂脸,紧张的说:“我不打扰你们!我这就走!”
说着,她猛然一转身,却忘记了身后是门框,这就直截了当的撞了上去,只听她“哎呀”一声,顿时就蹲了下去,娇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
凡湮与步轩面面相窥,在沉默了那么片刻之后,两个人连忙从床前跑了过来,合力将她扶起,她已经是满眼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悠了,小鼻头红得可爱,虽然是擦了又擦,隐约还有鼻血在缓缓流下。“你……唉!”步轩头疼加无奈,这就将她扶了起来。
“撞的很疼吧?”凡湮关切的问着,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鼻头。
被凡湮这么一摸,霜糖的鼻头就像是灌入了辣椒水一般的疼,她无比哀怨的看着他们二人,嘟囔道:“你们可真是的,就算是要亲热,也不要在我在的时候啊!”
“亲热?”凡湮奇怪了,步轩不过是帮他看了看胸口而已,怎么在霜糖的嘴里就成了亲热?
眼见着就要被霜糖拆穿,步轩紧张得一脸通红,这就伸手,企图捂住霜糖的嘴,却被她倒豆子一般的抢先一步倒了个干脆:“啊?!你们不是在亲热么?唉,对不住,我以为你们在那个什么,还怕打扰了你们!”
“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凡湮更加奇怪了,看着手足无措的步轩,猛然意识到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呃,你不是步轩的爱人么?上回我还见过步轩吻你!唔……”才说着,霜糖动个不停的小嘴就被步轩一把捂住,只剩喘气的份了。
凡湮木然,听霜糖这个意思,就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步轩给侵犯了?!
他不可置信的等着步轩,步轩使劲的捂着霜糖的嘴,更加结巴了:“不!……没有……那个啊……不是的!”
很可惜,就算一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但凡湮还是听懂了,步轩这般紧张,甚至憋的脸都黑里泛红,一定就如霜糖所说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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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搬家了,一整天就在外面各种奔波,晚上九点才到家,然后还得使劲更新。
造孽啊,眼皮子不停的打架,两只手也酸疼的不行,一会出汗一会吹风的,还得了感冒,各种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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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大婚上演调包计 (二更)
【上】
“步轩……”凡湮的声调低沉了下去,透着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股愤怒激流在心中激荡,凡湮迫切的需要知道,真相究竟是如何。
步轩连忙转移话题,松了霜糖的口,无比怜爱的开始嘘寒问暖:“那个……疼吗?……那个……找药……”
他故作轻松的揽着霜糖就要转身离开,这就被凡湮一把捏住了肩头,黑面的凡湮绝对够可怕,步轩情不自禁的抖了那么一抖。
很显然,霜糖还没有很好的理解这二位在嬉皮笑脸以及平静淡定的表情之下掩藏着什么风暴,还十分奇怪的反问了一句:“怎么?你们不是么?我上回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唔……!!!愠”
说着,她又被步轩的大掌一把掩住了口,使劲的挣扎,可惜步轩人高马大,从背后这么一提溜,整个将她捞起,就想要夺门而出!
“步轩!!!”凡湮一声怒吼,脚尖一点便跃在了二人眼前,将这准备撤退的二人堵住,“你给我站住!交代清楚!”
步轩紧张极了,连连点头:“嗯嗯……站住……清楚!囊”
凡湮等着步轩给他一个解释,怎奈步轩怎么也说不清,说来说去,那是越说越急,这越急,就越说不出来了,最后,霜糖实在看不下去,直截了当的给了凡湮一个干脆:“凡湮,上回你受伤昏迷,步轩曾经当着我的面吻你,还说你是他的爱人,让我不要纠缠你!”
凡湮这下气的招不住了,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不可遏止的胀红了,愤怒的咆哮起来:“步、步、轩!我要宰了你!”
步轩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霜糖就夺门而出,凡湮疯了一般追了出去,很快承恩居的院子里就传来了两位大美男的打斗声。
霜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这是咋了?
等到快傍晚,膳房送来了晚膳,二人这才一前一后的下了屋顶,准备吃饭。
霜糖看着步轩脸颊上的淤痕,以及嘴角的血迹,十分担心,担心是否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于是,霜糖弱弱的凑了上去,问步轩:“你要擦药么?”
步轩黑面摇摇头,潇洒的大步走了,随即进来的是凡湮,凡湮虽然没有受伤,至少目测是没有受伤的,她也就放心了。
晚膳过后,三人齐齐倒下,开始睡觉,准备夜里起来。
今日是凤主大婚,晚上还约了绯君看宝贝,可得好好的养精蓄锐。
【中】
才担心着暴雨,第二日便是天晴,锦枫燃对这天气十分满意,本来按照这玉锦宫的传统,新凰后都是要巡街的,接受百姓的祝福,但绯君说,眼下城里四处被淹,还是取消的好,改日大婚日子也不会有今日吉利,所以这凰后巡街就取消了。
傍晚宴请朝中众臣,两个人像模像样的喝了交杯酒,就算是礼成,新夫君送入鸣凤殿的新房,而锦枫燃则开怀畅饮,顺便与朝臣们商议着明日早朝的一些事务。
绯君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不会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着凤主来临幸,一进入凤主的寝室,他便仔细的观看了锦枫燃所说的凤凰图腾,那眼珠子似乎真的不是铸造上去的,而是镂刻出来的。
当然这新房不会只有他一个人,那几个等在着伺候的宫人早已经被他偷梁换柱,换上了自己的人。
绯君懒得蹬掉鞋,爬上了那床,摸上了凤凰图腾,抠住了凤凰的眼珠,细细的看,果然,有着浅浅的刻度,按照锦枫燃所说,绯君开始旋转,果不其然,在房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中传来了机关层层打开的声音,眼前的凤凰图腾忽然颤了一颤,整个两分裂开,分界线便是围绕着凤凰的祥云图。
当整片铜门打开,梁鸿舆闪身而入。
并没有长长的甬道,这只不过是在门后还有一间小小的密室而已,仅靠着寝室内的灯火就能看得清楚。
在这小小的密室内,并列着几只金银打造的五斗橱,里面皆是陈列着稀世珍宝,有大如碗口的明珠,我鹅卵大的宝石,还有金片镶宝石的甲胄,这些都不是他要的。
他看了看,墙上有一幅画,画中有一白衣男子,垂眼正抚琴,这本该是一张平常的画,肃静无比,可这纸张却泛着奇异的银光,就好像是画中的人显了灵一般神奇。
绯君心中一动,甚至不用猜,他就知道,这一定是莫郎!
感叹着锦枫燃虽是一代暴君,但她也是个痴情的人,绯君伸手就将画掀了起来,果然,在这画像后的墙壁上有一个凹陷的四四方方的小口,里面端端正正的搁着一只小盒。
来不及细细观赏这小盒的花纹与那罕见的夜明珠,绯君就掏出了自己用面暖拓印倒模做的钥匙,塞进了锁眼里轻轻转动,一阵细微的扭动声后,小盒的盖子弹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宝物。
这是一片羽毛,确切的说,是凤凰的翎毛。
虽然是翎毛,但也不小,足有两个巴掌大,幽幽的闪着明艳的火光,似乎是在与汲月湖下的凤凰相互呼应着,那火光时亮时弱。
绯君不多想,就掏出了怀中准备好的黑布袋子,将翎毛塞了进去,滚烫的羽毛隔着袋子也是烫手,他塞进了床下,然后从边上的五斗橱里翻出了一只小巧的白玉如意搁进了盒子里,再关上。
【下】
做完这一切的绯君乐呵极了,退身出来将凤眼旋转回去,密室的门便关上了。
不仅是这宝物要掉包,今夜,就连新郎也要掉包!
绯君下了床,走到寝室一侧,那个来代替他的男人正在化妆,贴上了他制作的面具,虽不说一模一样,也差得不多。
一切安排妥当,就等这些人一个个的上套……
锦枫燃喝得摇摇欲坠,她太高兴了,这就一步三摇的来洞房,扶着她的宫人们只听着她一个劲的打着呃,微醺的神色笑得那叫一个春风荡漾,当寝室的门被推来,一身红衣的绯君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前,笑得暧昧。
“绯君……我的男人……”锦枫燃推开了搀扶的宫人,这就朝他走去,一面打嗝。绯君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着她,那双眼里似乎有许多事欲语还休。
她喜欢看他这个模样,虽然白衣很美,但说起来只有这至高无上的红色,象征着喜庆的红色,才是首选。
绯君穿着红色也是美的,今日的衣裳可是精心设计了的,薄纱的上衣半遮不露,胸口两颗殷红的小果实在红纱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可口,引着人来采撷。下身依旧是裤子,一如上身诱惑,只在重点私密的部位遮了一下,让女人一看,便为之疯狂。
还有那披在身后挽起一半的发髻,略画了红色在眼角的胭脂,都让他更加靡丽妖冶。
锦枫燃看得呆了,这打嗝也不打了,扑进了绯君的怀里,便用小脸亲昵的蹭着,说:“你今日,可真美……”
“美啊~喜欢么?”
“喜欢。”
“呵,说好今日要将我给你的……”他凑了过去,在她耳边吹着略带酒香的气息,说:“准备好了吗?”
“嗯。”锦枫燃美美的笑,点头。
“那……我们来玩些刺激的……”说着,绯君从枕下抽出一条红色丝绸,用这柔滑冰凉的丝绸拂动她的脖子,她的脸颊,搔弄得她痒呵呵的,忍不住轻笑。
将她的眼盖住,捆上,绯君的动作无比温柔,尽可能的让她放松戒心,很显然,锦枫燃此刻已经沉浸在了美好的欲念里,什么都不顾及了。
他灵巧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滑动,隔着衣料,仍能感觉到他十分技巧的轻点上敏感的地方,她舒服极了,伸展了四肢,缓缓的随着他的动作躺了下来。
暧昧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而抚上双峰,时而滑入深谷,在他的抚弄之下,锦枫燃感觉每一寸的肌肤都要燃烧起来了……
慢慢的,他挑开了她的衣襟,坏坏的往细滑的肌肤上滑去,温柔的滑过胸口,不经意的捏住了那已经坚硬的红豆,指尖一捻,锦枫燃身子一弓,唤了出来:“啊……舒服……”
————————割了伤不起————————
ps:
依旧晚更,求饶恕……明天继续二更哈,虽然会很晚……
好吧,犹豫本书最近十分压抑,所以现在慢慢要开始转变了,搞笑、猥琐、小色都要汹涌而来了!
主要也是缓解下我自己的压力,有时候写的我那叫一个眼泪汪汪,好难受的说!
第029章 舌尖指尖功夫深 (一更)
不知为何,绯君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原本对他来说,那些或饱满或娇娆的女体不论看着摸着还是玩着,都会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说来锦枫燃保养得不错,看不出多少年纪,绝对称得上是美妇一名,可今日,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
什么女人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少吸引力了,他满心想着的,只有那个人。
一想着她,绯君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锦枫燃从刚被撩拨起的情/欲中回神,问绯君:“绯君,你笑什么呢?愠”
“我啊……我笑你这一身肌肤似雪,摸着好喜欢呢……”他呼着气说,讨得锦枫燃十分高兴。
锦枫燃更加来劲了,享受着他的抚摸,随着他灼热的指尖一点点的往下打着圈圈,锦枫燃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当他脱去了她下身的裙子与裤子,滑进那私密的花儿中,她不禁吸气。
“嗯,这里也是,就好像少女一样,我也好喜欢……”他呢喃着,做出一副十分情动的模样来南。
锦枫燃对于绯君的话是深信不疑,虽然也想过会有些许夸张,但对她十分受用,可惜,他并没有继续深入下去而是就这么打住,锦枫燃浑身如火烧了一般,煎熬得难受,身体与心灵的空虚让她迫切的需要绯君的疼爱,可他为何就这么打住?
“怎么了?”她喘着粗气问,双手死死的拖住绯君,她看不见,多怕他就这么消失了,剩下她一个人在无边的寂寞中。
绯君语气十分不爽,他趴了下来,抱着嘟囔:“唉,你看,这一屋子的侍卫,一屋子的宫人,虽然你不介意,可我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过嘛,多没有感觉,这小鸟都不会大了。”
“这……”锦枫燃心中有些疑虑,她向来缺乏安全感,无时无刻不在防着人家造反,所以不论吃喝拉撒,都一定要有侍卫在身边,才能放心,眼下绯君已经是用红绸布封住了她的眼,这再少了侍卫,难道,他想造反?
一把拉下眼前的红绸,锦枫燃一双凌厉的眉目就盯着绯君的眼睛,她的气势太过强大,即使此时姿态不雅,衣冠不整,依旧那么的有震慑力。
可惜,绯君不是什么能被震慑到的人,他继续像个小猫一样抱着她撒娇,嘟着嘴说:“不管嘛~~~人家的小鸟都不会大了,怎么玩?唉,我还准备今夜好好的服侍你,哼,不解风情!”
说着,他就背过身去,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锦枫燃想了又想,始终觉得不好,于是,绯君又侧过身来提议:“那,我吹了灯可好?”
【中】
“若是不吹灯,人家可没有感觉呢……”他继续煽动着:“你不想要我么?”
“好,吹灯!”锦枫燃下定了决心,不想这新婚之夜弄得不愉快,她也不想来强的,没准把娇滴滴的小鸟吓坏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并且来日方长,慢慢的调教绯君就是。
有了锦枫燃的命令,这寝室内的灯一盏一盏的灭了下去,吹灭了所有的灯火,锦枫燃就只能从照进屋子里来的微弱月光看他了。
锦枫燃这下躺好了,催着绯君说:“绯君,快来,我可等不及了。”
“我就来,我去拿些小玩意来玩玩……”绯君说着,就下了床,往一旁的隔间走去,身影没入了帘幔之后。
不一会,那身影又绕了回来,手中捧着一直小匣子。
他蹬了鞋,就爬上了床,锦枫燃好奇的问:“是什么?”
其实,她不是不怕,此时心里也有顾虑,想要将绯君抓起来,但她还是忍不住等着看他要玩些什么花样。
他凑在她的耳边,吻了吻她的耳垂,悄悄的说:“打开双腿,我会好好伺候你……”
锦枫燃心中一动,看来今夜绯君是要玩些什么富有情趣的小花样了,于是,她乖乖的躺着,将双腿大开,私密的花儿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已经有些花蜜滋润,所以这一瞬间,那花儿有些凉。
他无比温柔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腿,吻着她的大腿,时而轻啄,时而舍舔,挑得她又痒又难耐,花儿一下一下的抽了起来,渴望着男人的侵入。
正在被他吻得意识涣散之际,忽然一张嘴儿就贴了上来,直捣花瓣,沾着湿滑的花蜜在那花瓣上打着转,她身子一弓,叫出了口:“啊……绯君……我的男人……你真叫我发狂……”
欲念排山倒海,锦枫燃舒服得连脚趾都缩了起来,整个身子绵软无力,承受着那一波一波的快乐浪潮。
终于,在他灵巧的舌尖卖力舔弄下,她哀叫着浑身抽/搐,舒服的登上了巅峰快乐。
快乐一次之后,她的身子烫极了,身下那张小嘴张张合合的收缩着,渴求极了,他却没有满足她,而是用指尖挑着花瓣上的小豆,不顾她的推脱,更有韵律的勾了起来,锦枫燃还没从第一次的快乐中回过神来,那余韵还停留在身子上,忽然这么一弄,她再次酥软起来……
“嗯……绯君……用力……还要……”她不停的呻/吟着,舒服的快要成了仙,她真是爱死绯君的技巧了。
绯君在她第二次尖叫着登上天的时候,并没有停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他才使出了他准备好的东西……
【下】
原来,绯君拿来的小匣子里装的不是别的,而是特地去弄来的冰块。
他将冰块含入了嘴中,在湿滑的舌上转了一转,舌尖就又原先的温热变成了冰凉,他一手抱住锦枫燃一条腿,这就埋头下去,用冰凉的舌尖舔了上去!
“啊!”锦枫燃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子僵硬了起来。
她没想到,原来绯君拿来的会是冰块,方才舒爽了两次,花儿已经是滚烫无比,蜜水也是流得汹涌,忽然贴上这么冰凉湿滑的嘴儿,让她几乎疯掉。
绯君并没有就此停下,死死的扣住了她,更加强硬的迫着她接受。
在那高高低低的旖旎呻/吟中,锦枫燃果真快乐的欲仙欲死!在快乐的感受过了绯君的口活之后,锦枫燃便开始期待着他的鸟儿了,岂料绯君并不着急,而是掏出了自己的滚烫鸟儿,缓缓的在蜜口上磨蹭,急得锦枫燃恨不能揪住他使劲的顶下去。
尽管她真的迫不及待的一把将绯君推倒了,抓住他硕大的鸟儿,这一刻,她直接惊呼了起来:“真想不到,绯君你不算强壮,却有这么大的鸟儿!”
身下的人儿笑,那嘴角的笑意有些诡异,但锦枫燃只当这是自豪的笑。
她身子缓缓沉下,将他硕大的鸟儿尽数吞了下去,这充实的感觉太过美妙,她浑身舒畅无比,开始扭动腰肢。
自打行云为了抵抗侍宠,自己把脸给毁了,锦枫燃很长时间都不曾碰男人了,一直陷入一种莫名的压抑之中,今日得了绯君,就好似得了一个令人疯狂的宝贝一般,他不愧是出生烟花柳巷,果然风/蚀骨。
随即,锦枫燃又开始沉浸在了新一轮的快乐中,绯君的小鸟生得硕大,令她十分满意,她已经要了他几次,他却一次也没有泄,果真是个好手。
锦枫燃是大约到死也猜不到,她自己以为得了一个宝贝,岂料这宝贝不过是个替身,真正的绯君在那帘幔之后看热闹呢,她身下的男人不过是个带着面具吞了媚药的男人,可不是什么绯君。
就在二人酣战之际,绯君从窗子翻了出去,今夜他可是约了小野味要带她看宝贝的,他得去看看她来了没来。
绯君轻功了得,避开了玉锦宫巡夜的侍卫们,他终于在某处墙头上看见了三条趴着的人影,眼巴巴的正望着鸣凤殿内。
绯君找了个树坐了会,就掏出了特地带出来的玉箫,轻轻的靠在了嘴上,他要准备让鸣凤殿失去所有戒备。
好戏即将上演,绯君就连吹箫,嘴角都是扬起的……
———————————————割了够嗨———————————————
ps:
晚点还有一更哦,老时间,十二点前啊~~~
我估计着大家一看绯君给锦枫燃kj,一定心里很不爽,不过呢,大家可以放心拉,我们家的绯君已经弄清楚了自己喜欢谁,所以耍流氓不会那么的随便拉,蛤蛤。
节操啊节操,这是一本木有节操的书,纯洁的孩子记得捂眼睛!!!
第030章 搜刮宝贝狼狈逃 (二更)
幽怨的箫声就这么回荡在了鸣凤殿的周围,绯君吹得曲子十分灵异,听得霜糖心里发毛。
她在使劲的撸了撸胳膊,缓解鸡皮疙瘩麻麻的感觉后,小声的对凡湮和步轩说:“我们现在潜下去吧。”
凡湮与步轩对看一眼,这诡异的箫声别人听不出,他俩是听出来了,鉴于那家伙是个诸行无常的人,两个人都拉住了摩拳擦掌的霜糖,凡湮这就劝导起来:“先等等看吧,今日明明是洞房之日,却没有一丁点灯火,怕是有诈。”
步轩也点头,说:“对。愠”
霜糖急坏了,一想着这锦枫燃住的地方没准有不少宝贝呢,她就激动的不行,今日来之前,特地准备了几条麻袋,就是为了装个满钵满盘,凡湮他们一拉,她就心急如焚。
就好像是听到了他们的话一般,在诡异的箫声散去了一会之后,锦枫燃的寝室内点亮了灯,还照得特别亮。
霜糖这就拉着凡湮问:“我不进去,我就就在那看看可好?南”
凡湮点头,抱着她,就如仙人下凡似得飘飘然飞身出去,点过了宫墙,翻入了种满了奇花异草的院内,隔着打开着的窗子望去,却见房内空无一人,锦枫燃裹着薄薄的锦被睡着了。
侍卫也好,宫女也罢,无不是倒在地上,就好像死了一样。
霜糖抬脚,踢了踢脚边一个宫女,那人翻转过来,没有任何知觉。
霜糖蹲下身去,抬手一摸,嗯,没死。
凡湮心下就觉得不对,这鸣凤殿可是守备森严,室外随时都有不少侍卫,室内随时都有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以及大批宫女,他和步轩想要谁都不惊动的潜入鸣凤殿都已经是不易,难道说,梁鸿舆就在这?
霜糖开心坏了,这可是不用自己动手,就能清除这么多的障碍,那绯君可真是个神人啊!
这么一想,对绯君的映像就更加的好了!
霜糖从腰间解下麻袋,就冲了进去,本想掏出才诓来的双刀开始打劫,却发现她又能省事了!
别说打劫了,整个屋子的人似乎都被麻翻了丢在外面,这房子内只有锦枫燃,她已经昏迷了,光洁的身子半裸着,就连有人凑在她的面前她也不知道。
【中】
霜糖差点没得意忘形,她上手就开始掏了,此前梁鸿舆曾说,锦枫燃的身上有钥匙,得赶紧摸!
好在锦枫燃她已经是半裸了,不需要翻找,霜糖大力扭断那链子,将钥匙拿在了手里,起身,凡湮已经走入了床后的那面墙中,细细的打量着那房间里的东西。
步轩也紧跟进来,三个人看着这些奇珍异宝,霜糖二话不说就安排起来:“凡湮,你找找,有没有这钥匙能开的盒子!步轩,你赶紧帮我撑着口袋,这么多宝贝,不要白不要!”
步轩扶额,凡湮滴汗,这丫头,真是一见了好东西,就格外的精神抖擞!
无奈之下,二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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