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粉丝穿越记第26部分阅读
清穿粉丝穿越记 作者:rouwenwu
男人这种动物,和忠贞二字向来是反义词,据说曾经有人研究过,在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后,女人身体内会产生一种物质,使得女人在感情上更加依赖那个男人,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又会去寻找新的可以替他繁衍后代的对象。
真是不论是什么角度研究分析,结论都很明显——胤禟不爱她了,她注定要被抛弃了,兰欣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努力让自己不被这个结论吓得哭出声来。【我们的】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深蓝色的官服还穿在身上,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就像一道阳光,照在阴暗的角落里,让她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嘴角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走过去,扑在他怀里,用胳膊丝丝地勾住他的脖颈,如释重负地说: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胤禟显然没有注意到她语气里的不一样,把她的胳膊从脖子上扯了下来,自顾自地说:
“今儿还真有事儿,皇阿玛让我和八哥查一个案子,这个人可是太子的人,所以爷必须地好好下功夫,这不,就是到这儿来,爷也得看案卷,你乖乖在旁边待着,别吵爷啊!”
兰欣顺从的点点头,在书桌旁端茶,送水,干起了秘书的活儿,忽然她想起来自己穿着这样,这个胤禟进来看到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顿时心里又闷闷地,不满得说:
“爷,您看到我身上的衣服了吗?”
胤禟抬了抬头,仿佛刚注意到似的,看了一眼,眨巴了两下眼睛,微皱了一下眉头,又低下头去继续看案卷:
“嗯,你干嘛穿成这样?这里面那么薄,外面那么厚,你到底是冷,还是热啊?”
兰欣觉得心中那些不好的想法又开始往上涌了,难道他就一点都没觉得这样很性感嘛,她就不信了,今儿就诱惑不了他了,这男人以前见到她,不管她穿的什么,可是一定要吃干抹净的。
于是她想条蛇一样趴在他的背上,脑袋放在他的脖子上,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又在他的脖颈处流连,她知道他平日里是最受不了她这样的,没想到,胤禟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轻轻推开了她的脑袋,说:
“别闹,爷忙正事儿呢。”
兰欣的自信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索性把皮草大衣给脱了,穿着吊带睡衣,坐到了他的腿上,娇滴滴地媚笑着说:
“爷,你来了却不陪人家,难道这些案卷比欣儿好看吗?”
胤禟有些不耐烦地说:“爷不是都说了干正事儿呢嘛,一边儿去。”
兰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着胤禟不耐烦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种种推测。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白痴,眼睛一瞬间就红了,冷笑了一声说:
“对不起,我错了,我这就走,不打扰您了。”
她站起来,拿起脱在一边的大衣,走了两步,就开始小跑起来,到了里间,觉得自己再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半靠在床上,任凭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让自己不哭出声音来。
胤禟刚才看她的表情,那眼神似乎很受伤的样子,也觉得心里有些烦乱,里间传来的呜咽声更是让他没办法继续看案卷,觉得今天这丫头似乎有点不对。
他一直觉得她大大咧咧,所以跟她说话一直很随便,难道刚才的自己的一句话,真的让她伤心了吗,于是不放心得跟了过去。
结果就看到地上的兰欣,□在外面的肩膀因为哭泣而哆嗦着,看得他一阵心疼,赶紧把她抱起来,惊讶地问: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
兰欣红肿着眼睛,抹了一把眼泪,用尽力气推开了她,走到一边,打开衣柜,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狠狠地说:
“我知道我招你烦了,你放心,以后不会了,不过,这里好像是我的房子,要走也是你走,既然不想见我,九爷干嘛要来呢?”
有点不习惯她语气当中的冷意,胤禟也有点急:
“这话怎么说的,要不然也不会明明很忙,也要上你这儿来看案卷啊。”
兰欣只觉得刚才等他的时候,心中无数的想法一起冲到脑子里,让她快要抓狂了,她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青花花瓶,奋力砸到了墙上,冲着他大吼道:
“你忙?你忙什么啊你,你忙着纳妾,忙着和别的女人生儿子是吗?别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女人,我还得给你陪笑脸,你当我钱兰欣是有多贱啊!”
胤禟呆住了,他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些事情而生气,他知道她迟早要面对这些事儿的,反正也没想瞒着她,于是他什么都没说,走到她身边,把气得大口喘着气的兰欣拥入了怀中。
兰欣挣扎着,大哭着说:
“你知道什么是最折磨人的事情吗?等待,我每次只能在这里等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远远地等着你来,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胤禟叹了口气,说:
“那个郎氏,是因为她父亲是皇阿玛身边的侍卫,娶了她,就能让她父亲成为我们的人,上次也跟你说了四哥在皇阿玛身边也是有人的,这个位子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是极其重要,那天,爷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才会和她说话的。”
兰欣根本听不进这些话,她只知道自己愤怒,自己伤心,整个人像是一头被困的狮子一样疯狂,抓狂似得用手抱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咬着牙继续痛苦地抽泣着说:
“所以,你娶的每一个女人都是有目的的对吗?每次睡别的女人也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就应该完全理解你,理解你的冷漠,理解你无视我的存在,直到你把我像草芥一样扔掉的时候,也完全理解,不哭不闹,安静承受,对吗?”
胤禟听着她的控诉,也有点儿生气了:“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胡话!”
“你就承认,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是我傻,我明明知道你不可能一直爱我的,可是我还是相信了。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心自己的整个人给了你,如今,我已经陷得太深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胤禟再也受不了了,抓住她晃动着的肩膀,冲着她吼道:
“你今儿到底在发什么疯啊,你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不许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兰欣被他吼得理智回来了几分,可是眼泪反而掉得更多了,咬着自己的手指,悲切地说:
“我也觉得我疯了,我以前最讨厌没了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女人,我竟然也变成了这样的女人,我恨这样的自己,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你,可是我又做不到,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这样?”
胤禟听了分手两个字,只觉得脑子当中嗡得一声响,有些失神,他坐下来,喝了口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又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摸着她的脸说: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爷最近忙着一些事儿,可能是有些忽略了你,但是你在爷心里一直都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爷如果真的不爱你了,一点儿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也没必要骗你,对不对?”
兰欣也努力平息着自己愤怒和伤心,思考着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这么多负面的情绪,虽然这些情绪的起因已经都被眼前的男人解释过了,可是她还是伤心欲绝,她抬起头,看着胤禟的眼睛说:
“我好害怕,胤禟,因为我已经太爱你了,爱得我心都痛了。总觉得你的爱总有消逝的那一天的,到时候,我要怎么办。你听说过相爱一生的人吗?不是,你见过吗?除了那些小说里,不对,就连罗密欧和朱丽叶也是在他们彼此厌倦之前死掉的不是吗?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未来,我的心好乱。”
“你说的对,爷是没见过,也不知道专情是个什么意思,爷特别瞧不上那些整天情啊,爱啊,围着一个女人转的男人。爷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爱你一辈子,可是爷愿意去努力做到。”
胤禟拉起兰欣的手,向门外走去,说:
“这辈子,爷也不可能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嫡福晋了。可是今儿,爷要给你一个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正文90 承诺
兰欣就这样被胤禟拉着,跳上门外的大枣,一路狂奔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马蹄溅起一路的尘埃,惹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兰欣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似乎此时世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风儿吹过她的脸,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她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身前的男人,把头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身子随着马的奔跑而起伏,心却慢慢平静了下来,刚才的波澜和不安似乎就在这样的律动中消逝了。
原来,胤禟是带她来到了耶稣圣公会的教堂,她有些不解地看了看胤禟,他却回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拉着她的手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穆景远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他们,有些惊讶地问:
“九爷,怎么这么急,有什么事儿吗?”
“是有事儿,神父,爷想要在这里娶这个女人为妻,让上帝为我们作证,请你主持婚礼。”
穆景远和兰欣同时长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胤禟,都被他的话给惊呆了。
胤禟笑着抚摸着兰欣的侧脸,眼中满是柔情和爱意:
“干嘛这么惊讶,你不愿意吗?”
兰欣没有说话,看着他,只觉得已经快要干了的眼泪又从眼底往外涌动,一滴热泪缓缓地滚落她的面颊,滴在胤禟的手上。
胤禟把手拿回来,放在嘴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手上的泪水说:“是甜的,你不说话,爷就当你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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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台前,那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人,曾经饱受着煎熬痛苦和背叛,却依然用悲天悯人的目光看着他的信徒们,看着人们在他面前新生,忏悔,盟誓,死去。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大窗照射进来,形成美丽的光晕,一排一排长长的条凳整齐的排列着,作为信徒的见证者。
上帝的使者,传教士穆景远,主持着一次特殊的仪式。一对男女跪在地上,双手交叉,双眼紧闭,今天他们要成为爱情的信徒,为此他们虔诚地祈祷。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匮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爱新觉罗胤禟弟兄,以圣母玛利亚的名义,你愿意娶你右手牵的这位钱兰欣姐妹作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钱兰欣姐妹,以圣母玛利亚的名义,你愿意嫁给爱新觉罗胤禟弟兄,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我愿意!”
“请两位互相握住对方的手,跟我一起向上帝许下你们婚礼的誓言。{}”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缠身,我将永远爱你,永不背弃现在的誓言。”
大手紧紧地握着小手,大手有些粗糙,因为长期拉弓骑马还带着些茧子,小手细嫩白皙,柔软无骨,他的大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带着些力道地划过她的小手上的一个关节。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缠身,我将永远爱你,永不背弃现在的誓言。”
没有戒指,没有亲友,没有美丽的婚纱,没有人知道,可是他们的爱情有上帝的见证,所有的彷徨不安和恐惧,在这样的婚礼当中烟消云散。兰欣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和快乐,她眼中含着泪,微笑着,和胤禟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一起一遍一遍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不论在什么情况下,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缠身,我将永远爱你,永不背弃现在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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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大枣慢慢地踱着步子,背着两口气,胤禟抱着兰欣,环住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轻声说道:
“爷娶过不少女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可是承诺和誓言可是第一次给,也是最后一次。你还害怕吗?”
兰欣感觉今天的一切像是做了场梦似的,现在平静下来,她终于又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用手指点着胤禟的脑袋说:
“不怕了,因为你要是敢变心,上帝会替我惩罚你的。”
“你也一样,别光说爷,爷觉得你最近对爷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你今儿要不闹,改天爷也要闹一场了。”,胤禟微笑着从脖子里拿下一个银子做的十字架的吊坠,挂到了她的脖子上,对她说:
“这是信物,钱兰欣,承诺同时还意味着束缚,所以只要你还愿意遵守我们的承诺,就别摘下来。”
兰欣知道,这个吊坠据说曾经是英国的坎特伯雷大主教托马斯克朗默为英国国王亨利八世主持婚礼的时候用过的,后来辗转被罗马的一个扑通神父得到,又让传教士漂洋过海带到中国来的,送给了胤禟,是他的随身之物。
她轻轻地抚摸着闪着动人的金属光泽的十字架吊坠,看着十字架中间在阳光下闪耀的蓝色宝石,微微一笑:
“哎呦,这么宝贝的东西就给我了,九爷这回娶媳妇儿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哈哈”
胤禟抬了抬眉毛,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
“那可不得下血本嘛,不然小野猫发起疯来,可是很吓人的。”
兰欣嘟着嘴,挥起拳头要打他:“你混蛋,我那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嘛!”
胤禟灵活地躲了过去,抓住她的小拳头,勾唇一笑说:
“你是不是也该给点什么给爷才对啊。”
兰欣思索片刻,从兜里拿出那个大独钓的鼻烟壶,说:“这个,这个我也带在身上很久了,以后你也要随身带着,不许丢,更不许弄坏了。”
胤禟啧啧摇头,看着那个陶瓷的鼻烟壶说:“什么?爷送给你的东西那么漂亮,你个死丫头就拿个破鼻烟壶来糊弄爷?至少该给爷绣个荷包什么的。”
看他嫌弃自己的东西,兰欣不满地撇着嘴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针线活不行的,再说绣荷包什么的多俗气,就因为没人送鼻烟壶,所以才显示出我的特别嘛,你敢不要试试?”
胤禟无奈了,只好笑着收下了。
回到家,兰欣从卧室里拿出那条吊带裙子,砸到胤禟头上,不满地说:
“人家今天特别穿了很性感的裙子等你来,结果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太伤人了。”
“爷错了,以后只要是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看了,只看你,好不好?”
兰欣高兴了,假装大方地说:“那倒不必,你接着看你的案卷,我也该回去了。”
胤禟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那怎么行,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还没洞房呢。”
“洞过几百次了都,还洞房呢,我真得回去了,晚了不好。”兰欣嘻嘻地笑着,想把他的大手掰开,可是他的胳膊是那么有力,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那咱们就抓紧点。”
胤禟说完,把她压在墙上,凑近了,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脸来,盯着她的眼睛说:
“每次看着这双眼睛,就觉得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心里充满了阳光和温暖,因为这世上有一个人是懂我的,一定是上天的恩赐才把你带到我身边,因为你,我才有了信仰。”
兰欣不知道要说什么,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胳膊搭在他的肩头,仰起头,贴上他的唇,他的唇是那么柔软而厚实,她轻轻地吻着他,细细地感受着这美妙的触感。
胤禟伸出舌头轻舔,描绘着她的唇形,随着兰欣频频啜吻舔舐他的唇瓣,呼吸渐渐沉重,趁她微微张开齿贝的瞬间,把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引诱追逐着她的小舌。
兰欣被他弄得难耐地轻哼出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任他的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剥落他们之间的一切阻碍和防备,点燃熊熊地爱欲之火。
他把旁边的那件肉色的吊带裙子套在了□的兰欣身上,隔着薄薄的丝质料子揉捏着她娇软的身子,说:
“这裙子真美,就留着它不脱了。”
兰欣娇喘着,呢喃着说:“你要是早点发现,就不用在上帝面前发誓了。”
“爷明白了,以后一定先喂饱小野猫,再干别的事儿。”
兰欣急得满脸通红,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我不是……你好坏啊!”
“好啊,小野猫又咬人了,该罚!”说完,胤禟狡黠地笑着,报复似地隔着薄薄的裙子咬住了她胸前的那颗殷桃,在口中细细地品尝着,时而啃咬,时而轻舔,在肉色的丝绸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啊,不要……”兰欣颤抖着呻吟,软糯的声音里却透着渴望,这个信息当然不会让了解她的胤禟错过,于是兰欣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来,挂在自己的腰间,娇嫩柔软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强势之下。
兰欣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抬起,又放下,整个身子随着他的侵入而痉挛着,□在外的小腿无助得颤动,全部神经都在感受着他强势而激|情地占有。
“嗯……胤禟……啊……轻点……”
男人却完全不理她的求饶,一点都没有收敛力道,托住她的臀,奋力地耕耘着,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让人战栗不已的快感从他们的身体结合处传来,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神经,只能不断地无助地叫着胤禟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兰欣:乃这章咋又h了呢?偶有那么色吗?偶么有,乃污蔑偶~偶的形象都被乃毁了~
小米:八哭八哭,乃是色女大家都知道,不要掩饰,不过这次h是因为剧情需要啊,剧情需要~结婚怎么能不洞房一下嘛~
今日最后一更
关于本文的感情线:
激|情神马的虽然是短暂的,但是人类总是会有更高的情感追求。兰欣和九九的感情从一开始的相识,后来的表白,热恋,平稳发展,到前两章经历瓶颈期,到这里他们的关系可以说是更加成熟了,愿意给彼此一个承诺,这是我向往的爱情境界,因为我相信爱情不是紧紧简单地靠着激|情在维持,而是要为了承诺而共同努力去守护的东西。
不过他们的关系很显然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四四对兰欣有了一丝若隐若现的情愫(敏感的亲们也已经发现鸟~),这段三角关系要何去何从啊~(听着为啥那么狗血,好,人不狗血枉少年~呦吼~)
入v以后本文的节奏会加快很多,哇哈哈哈~
貌似入v就不让修文了,所以偶要好好写,每一章都保证言之有物,不能让亲们白花钱,一天三更桑不起啊,下次更新应该会在周五~
ps:老夫老妻那一章的h不是剧情需要,是偶给大家的福利,嘿嘿嘿~
不过上次的承诺的不和谐版本还没完成,同样会在周五的作者有话说里面公布肉铺的地址~
这么频繁地写肉真的好废脑子啊,呜呜呜~
正文91 偷袭
康熙四十九年五月,天气渐热,康熙爷下旨去巡幸塞外,这次四四要随驾,于是找来高无庸商量着随驾的事情。
四四对高无庸说:“这次跟着去的人不要多,至于带的东西也可以从简,狮子园那边已经差不多都预备齐了。”
高无庸问道:“爷,福晋和两位侧福晋肯定是要跟着的了,剩下的后院主子们,您预备带哪位呢?”
四四低头想了想说:“耿格格。”
等到高无庸退了下去,四四抬头看了看一直在旁边没吭声的兰欣,不动声色地问:
“你呢,要去吗?”
兰欣扯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奴婢自然是想跟着爷去的。”
“去年不是死活不愿意去吗?今年怎么又想去了呢。”
兰欣心中腹诽,那是因为她家九九也要去嘛,她可不想一个人留在京城,可是这个理由貌似不能说,于是只要吞吞吐吐地红着脸说:
“此一时彼一时嘛……”
四四看她扭捏的样子,从鼻腔中发出一阵冷哼,嘴角却是弯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五月的天气非常适合出行,兰欣和冬梅一起坐在福晋的车里,路上虽然有些许颠簸,还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把车上的帘子掀开,兰欣伸出脑袋,四处张望,连绵不绝的骠骑车队缓缓前行,穿着铠甲的侍卫们骑着高头大马,举着象征着王权的旌旗,所过之处,掀起烟尘飞扬,有种皇家特有的气势。
兰欣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心中暗叹,怪不得人人都要当皇帝,只要他脑子一热要出去玩儿,那一声令下,就要那么多人陪着他一起折腾。
而且能够随驾还成为了一种荣誉,人人向往,就连他们雍王府的下人们都为着随行的名单争了半天,还好她跟大老板最近关系不错,所以才能开了后门提前进入名单的。
走了几天,他们在一个叫做花峪沟的地方住了下了,由于每年出塞都要经过这里,所以这里已经早就有了接驾的全套设备,虽然比不上皇宫,但是已经是非常舒适。
因为阿巴亥多罗郡王吴尔占噶喇卜等一干蒙古王公贵族悉数来朝,康熙爷这里为他们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
一群身穿蒙古族服装的热情奔放的女孩儿在宴会上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她们的眼睛就像塞外的天空一样的明媚清澈,虽然不似养在深闺的阿哥福晋们那样雍容,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兰欣看得很嗨,忍不住跟着音乐轻轻晃动身子。
八八和九九坐在一起,喝着酒,时而耳语一番,虽然眼神也在看着那些女孩儿,嘴里却在说着完全不同的话题。
“江苏布政使宜思恭的案子刑部已经审完了,上疏的折子明儿就该到了。”
胤禟面不改色地看着正在朝他抛着媚眼的蒙古少女,轻轻点了点头说:
“噶礼这事儿办得挺漂亮,要不是他去年给皇阿玛上的那道折子,这事儿怎么能捅出来,皇阿玛这回该赏他了。”
“要是我说,噶礼能上那道折子,还不是你给他指的路吗?还有负责调查此事的刑部,也有你的人,连案卷都是你自己看的,这事儿你还真是上心。”
“那可不得上心嘛,江南可是太子爷的小金库,如今能有个机会把金库的守卫换成咱们自己的人,这金库不就是咱们的了嘛,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说,这事儿老四知道吗?”
胤禟的眼神瞄了眼胤禛,不经意看到兰欣给他斟酒的时候,他在兰欣耳边说这些什么,兰欣嘴角弯了弯,冲他莞尔一笑,这画面让他不想在多看一眼,赶紧扭过头去不再看,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沉着声音,咬着牙说: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果然,第二天,刑部尚书张鹏翮,也就是最高检察院检察长+公安部+司法部+法务部的最高长官的一道上疏,让江苏布政司布政使,也就是在江苏地区专门的财政厅厅长宜思远同志光荣落马,罪名是古今中外所有官员们永远的痛——贪污。
据说在他任内,布政司的亏空高达四十六万两白银之多。不过兰欣就很能理解他的行为,所谓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更何况他管着江苏的所有钱粮,如果是她,估计也会贪不少,就像古今中外大部分的贪官落马的原因一样,这位仁兄之所以锒铛入狱,是因为不幸卷入了派别斗争当中,所以才被拎出来做了典型。
然后他的接任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半路杀出一匹黑马来,康熙爷任命河南按察使金世扬为江苏布政司布政使。
没别人在旁边的时候,胤禛兴奋地拉着兰欣说:
“江苏布政使可是个肥缺啊,绝不能再让贪赃枉法的人在那个位子上,所以这次的任命,是爷亲自在皇阿玛面前举荐的。”
“噢。”兰欣表示对此类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实在无法回应他的兴奋之情。
“你知道吗?这次还有你的功劳。”
兰欣惊奇地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着自己,有些莫名奇妙:“什么?我?”
“如果不是你那年从江南带回来的那些消息,爷又怎么能对江苏的事儿那么清楚呢。噶礼是老八和老九的人,宜思远是太子的人,噶礼站出来参宜思远,是典型的狗咬狗。如果爷不及时出手,估计那个位子上又会换一个八党的人,同样的要为他们搜罗钱财,这为官能清廉吗?”
兰欣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是不是无意当中挡了胤禟了财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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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停停,一边旅行一边休息着,结果本来只有两天的路程,他们走了大半个月,才终于来到了热河行宫。皇子们也都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园子,四四住处叫做狮子园,是康熙爷赐给他的,在承德避暑山庄的西北方。
在狮子园安顿下来,冬梅和兰欣伺候完了主子们用膳,就跑到偏房里面去吃她们自己的小锅饭,这里的厨子虽然比不上京城,但是半个月的旅途劳顿,加上忙碌了一天刚吃第一顿饭,已经让兰欣看什么都是山珍海味了。
冬梅看了兰欣一眼,她正在拼命往嘴里塞韭菜炒鸡蛋,伴着米饭在嘴里大口的嚼着,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拿起一只鸡腿,用眼神告诉她,这是属于她钱兰欣的。
冬梅知道,如果她再继续斯斯文文地吃饭,那么桌子上的几个菜很快就会被她一扫而空了,她皱着眉头,把筷子放下,清了清嗓子说:
“你看看你这个德行,还像是王府里的人吗?跟个饿死鬼似的,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多年在王府里都是白待了啊。”
“德行事小,饿死事大,这个鸡翅膀你还吃吗?不吃我吃了。”兰欣含糊不清地回答着,眼睛又瞄上了冬梅碗里的一个鸡翅膀,不知不觉,就把筷子伸了过去。
冬梅彻底放弃了对她的教育,转而采取暴力手段,狠狠地用自己的筷子敲了一下她的手,气呼呼地说:
“钱兰欣,你不要太过分了,谁说老娘不吃的?”
吃完了饭,兰欣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用牙签剔了会儿牙,就继续去四四的书房上班去了,离开京城就是不好,四四不用天天上朝,轮到她值班,连个午休时间都没有。
进了书房,四四正在软榻上小憩,香炉里,屡屡青烟飘散,让整个屋子笼罩在淡淡地檀香的味道里面,清新淡雅。
兰欣从柜子里拿起一床薄薄的毯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四四身边,帮他盖在身上,然后去书架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顺便消化一下午饭。
初夏暖暖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让她对着一堆文言文眼睛渐渐模糊起来,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趴在塌上的小桌子上沉沉睡去。
胤禛醒来的时候,发现某兰睡得正香,阳光照在她红润的脸上,显得她的脸更加粉粉嫩嫩,闪着动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他不禁伸手,用手背轻轻地划过她的面颊,那触感细腻滑嫩,胤禛又用右手的手掌去轻轻抚摸她的脸,心中想起初见她的时候,她那个面黄肌瘦的样子,还有干瘪瘦削的豆芽菜一样的身材。不知不觉,这几年过去,这丫头什么竟然已经长得这样好了。
睡梦中的兰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头不自觉的动了动,却正好像是一只撒娇的猫似的,弄得胤禛的手心痒痒的,他不由得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大手离开她的面颊,指尖又去摩挲着她的粉色的唇瓣,那唇色娇艳欲滴,因为某兰的酣睡而微微翘起,那形态妩媚异常,让胤禛心中一动,禁不住那诱惑,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唇比前年在热河宠幸她的时候那模糊混乱记忆当中的更加柔软,似乎还带着丝丝香甜,诱惑着自己不断地触碰,想要更加深入,再深入……
作者有话要说:哇吼,已经小米的努力,偶的小肉铺终于开张了,地址很好记呢induooblog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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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小米上了广告位,位置偶猜乃们都找不到,可素榜单要求是日更,苦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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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鼓励一下小米,出来冒个泡嘛~打滚中~
正文 92暴力不合作
兰欣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觉得自己唇上一热,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比平时方大无数倍的四四的脸,吓得魂魄都快要没了,眼睛瞪得老大,混沌的脑子像是有一道惊雷闪过,触电般地把他推开,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知所措地看着四四。
胤禛有些尴尬,自己刚才这是在干嘛,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吻她了吗?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有些微红,不知道是因为觉得丢脸还是什么原因,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转过身去,轻咳了两声,故意沉着声音说:
“嗯……去给爷磨墨,爷要练字。”
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兰欣,只是愣愣地继续用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呆,四四定了定神,掉转头看到她那副表情,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厉声说道:
“你干嘛那副表情,好像爷轻薄了你似的。”
兰欣被他吼得回来了几分神智,站起来,乖乖去磨墨,可是磨着磨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四四的眼神总是不经意间往她这里瞥,虽然每次她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他都及时地收回了眼神,但是兰欣敢肯定,四四一定是在偷看她。
所以当她再次感受到他看自己的时候,猛地一抬头,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心想这一次他无处可逃了,可是抓小偷的警察同志的心脏却是漏跳了一拍,异常后悔这个时候和他对视,无处可逃的似乎是自己。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所散发出的注视的目光跟平日里很是不同,好像是在看一个女人,而不是看他的丫头。
那眼神里的炽热和火焰,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让兰欣心里乱极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手一松,手上的墨条啪嗒一声掉进了笔洗里,溅起点点墨汁,在她身上的布料上慢慢渲染开了,像是开了一朵朵墨色的花儿。
她低头去看的那一霎那,却被四四一下子拥入怀中,俯身覆上了她的唇,用手紧紧扣住她的小脑袋,让她无处躲藏,这一次,他的唇舌带着力道而来,不似刚才小心翼翼地轻轻触碰,而像是长久积累的绵绵情愫的爆发。
兰欣急得满脸通红,挣扎无果,只能紧闭着牙关不让他继续深入。然而四四怎么能就此满足,他浑身发热,像是被一团烈火所点燃,连思考都不能,只是想要更多,他的大手掐住兰欣的下颚,想要让她张开嘴,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探入。
兰欣觉得被他捏得有些痛,就快要城门失守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使出了她的九阴白骨爪,抓住四四的手,狠狠地用指甲刮过他的手背,在上面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露出鲜红的肉来。
“啊——”正在意乱情迷之中的四四,被疼痛惊地送了手,放开了怀抱当中的人儿,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的血迹,有些不敢相信地瞪着兰欣说: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爷还不能亲你吗?”
兰欣看着自己的行动取得了阶段性胜利,觉得很欣慰,但是看着四四恼怒的神情,又觉得必须为自己的行为善后,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是没法过关的,毕竟得罪了领导可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今后的工作很难进行下去。
于是,她指了指自己的嘴,有些忸怩作态地笑着说:“其实……奴婢今天中午吃了韭菜,嘴里很臭,所以……”
“你——”
四四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刚才的热情瞬间冷凝住,心中暗骂自己,怎么竟然会对这种女人动情,是太久没有招人侍寝了吗?一定是!看来清心寡欲太久了还是容易出问题,该释放的热情还是要做及时释放才行,不然容易很失控,就像今天这样,实在是太丢脸了。
晚上,四四去年氏那里的时候,手上就非常显眼地留下了这么几道非常不光彩的痕迹,年秋月看到,心疼地把他的手拉住,问道:
“爷,这是怎么弄得?”
四四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月光,说:“野猫给抓的。”
“这狮子园哪里来的野猫呢,妾身知道格格耿氏倒是养了一直猫,可是平日里也是很温顺的,该不是那只猫?”
四四摇了摇头,继续看窗外。
那天夜里,年秋月觉得四四与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似的,要了她好几次,还一直在她耳边说了好多温存的话,直到把她折腾地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年秋月觉得心里甜甜的,虽然他总是忙着些什么,不能经常来她这里,可是他也没有去找别的女人,他心中装的东西太多了,她只要完整地占着一块属于女人的位置就已经很幸福。
虽然不能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能够做最特别的那一个,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不管他的人在哪里,只要他的心在自己这里就可以了。
为了不让自己回想起,那天丢人的那一幕,以及最近不该有的一些情绪,四四把惹祸的根源钱兰欣同志暂时调离了自己的书房,存放在自己的福晋那里,因为他相信眼不见心不烦这个道理。
还没过两天,他就受不了了,总觉得书房少了点什么,想把那丫头再调回来,可是又找不到很好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古怪行为,很是纠结,只好在去福晋屋里的时候,看那丫头有没有悔改之意,求他把自己调回来,这样事情就容易多了。
可是,兰欣见到他眼里也没有太高兴,只是淡淡地,恭敬地给他倒了杯茶就跟别的丫头一起退了出去。
福晋也注意到了四四手背上的那道伤痕,开口柔声问道:
“爷这手是怎么了,上药了吗?”
四四拿衣服遮了一下自己的手,含糊不清地说:“在年氏那里上了药,没事儿。”
福晋听了,不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心想,这一看就是女人抓的,这个年氏,可真是恃宠而骄,雍王府上上下下,除了她,恐怕也没人敢这么做了。自己从小嫁给四四,一直都是恪守礼节,不敢越矩,一想到她很可能是承宠情动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她的心里就一阵酸痛。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四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身边只跟着高无庸一个人。高公公伺候四爷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漫无目的地在自己家里闲逛,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夜还是有些凉意的,可是怕热的四四只觉得这天气是越来越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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