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粉丝穿越记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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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粉丝穿越记 作者:rouwenwu

    。”

    兰欣只好走过去,做起了以往在府里当丫头时常干的活儿,四四闭着眼睛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道:

    “朕以为你会为他求情,可是等了这么多日,你竟然都不来找朕。”

    兰欣自然知道他在说谁,从他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嘟囔着说:“臣妾虽然见识浅薄,但是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

    “这就好,关心你该关心的事情,等开了春,要选秀了,从里面挑个好的,给咱们的四阿哥做福晋,这事儿你要上心。”

    “臣妾人微言轻,全凭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

    “难道你不是他亲额娘吗?等你挑好了人,我和皇后再来定夺。”

    兰欣轻笑了一声,在四四耳边说:“皇上也该挑些可心的人在身边了,府邸的老人年纪都大了,到时候臣妾也帮您长长眼,充实一下后宫好不好?”

    四四冷哼了一声,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这事儿用不着你,有皇后呢,管好自己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又一激动写到一点多,而且第一次,为了四四流泪,大半夜的睡不着,导致今天上班差点没困死~

    偶发现偶这个四四的后妈还是爱他,疼他的,

    话说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很悲催~真实历史上,他为了显示自己孝顺,为康熙守制三年,直到雍正七年才选秀充实后宫,这么多年,后宫还是府邸那堆老女人伺候着,看来偶们四四真是不喜女色到了一定程度,不过偶觉得是个男人都有点需求的是吧,所以偶为了对他好一点,就给他提前到这里来吧,吼吼吼~

    正文135熹妃

    这天,兰欣和拉着自己儿子在御花园散步,用手摸摸他的面颊,心疼地说:

    “儿子啊,你说你皇阿玛天天忙也就算了,你整天跟着瞎搀和什么啊,你才多大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家出一个劳模就够了,千万别跟你皇阿玛似的,把身子也累坏了。”

    弘历不满地看着她说:“妈妈,你就只心疼儿子吗?也不多关心一下皇阿玛,马上可就要定位份了,你怎么还不上心。到时候要是份例钱比别人少了,你肯定要哭。”

    兰欣笑嘻嘻地扶着他的胳膊,趴在已经长得比她要高的儿子身上,眨巴着眼睛说:“别关系,老娘有个争气的儿子,钱这辈子是少不了的。”

    弘历笑了,任由她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真不知道皇阿玛当初看上你哪点了,对了,给我选福晋的时候,可要看准了,别找你自己这样的。”

    兰欣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吧,妈肯定给你找又漂亮有温柔娴淑的,你要是看上谁记得提前告诉我,我来帮你搞定,怎么样,还是老妈对你好吧?”

    弘历的脸微微红了红,低声在兰欣耳边说:“妈,把你身边的那个叫哲敏的丫头给我吧,我身边缺个人照顾。”

    兰欣连连咋舌,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早就瞄上了新进宫的宫女,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孩子,就是开窍早,立马正色道:

    “给你是可以的,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女人以后会有很多,可是亲妈只有我一个,所以你要永远只最爱我一个,永远都只孝顺我一个,有了好吃的好玩儿的,第一个好想到我,去哪儿都得带着我,知道了吗?”

    弘历在诱惑面前选择了妥协,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对着兰欣赌咒发誓了好多次,才终于抱得美人归,那位姓富察氏的小姑娘成为了小四四的第一个女人。

    雍正元年二月十四日,遵上谕遵太后圣母懿旨,嫡福晋乌兰那拉氏贤良淑德,又侍奉皇上多年,被封为中宫皇后,母仪天下,主持后宫诸事。侧福晋年氏被封为贵妃,地位高于众妃嫔,显示其特殊和恩宠。

    而在府邸时同为侧福晋的李氏,只被封为齐妃,矮了年氏一头,她顿时心里非常不舒服,可是当她听说在府邸只是个格格的钱氏也被封为熹妃,跟她平起平坐的时候,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另外三位格格耿氏,宋氏和武氏则分别被封了裕嫔和懋嫔和宁贵人。

    对比一下其他人,兰欣自然是很满意自己的封号和位分,幸福很多时候就是通过对比得来的,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毕竟在这后宫里,是绝对的等级分明,不仅直接跟工资和福利挂钩,就连锅碗瓢盆,瓜果蔬菜,肉啊什么的都是严格按照位份给的。她今后就属于中层干部了,年薪有三百多两白银,吃穿不愁,可能还要有富余,可以给她的小狼改善改善伙食。

    到了春暖花开之时,全国各地在旗的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女孩儿们,怀着或者忐忑或者欣喜的心情,坐着她们的小骡子车,走进地安门,走神武门,再走顺贞们,进宫参加雍正年间的第一次选秀。

    满蒙汉三个军,每日两个旗,秀女们经过初选,复选和政审,终于到了决赛阶段,六个或者八个一排,接受皇帝和后宫中高层干部的检阅,也就是以后她们的直接领导和情敌,她们一生的命运也许一个眼神就决定了。

    年贵妃的肚子又大了一些,索性推脱不来这种场合,齐妃李氏的脸也有些阴沉,只有皇后和熹妃,很是积极地做着工作,睁大了眼睛看美女,四四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来情绪,本来他的脸就有些严肃,如今成了帝王,更是不怒自威,吓得小姑娘们都不敢抬头。

    首领太监扯着嗓子叫着每一个秀女的名字和一句话介绍,其实也就是老爸是谁,等待领导们的品鉴。

    “满洲镶黄旗富察氏,察哈尔总管李荣保之女。”

    “满洲镶黄旗乌拉那拉氏,佐领那尔布之女。”

    兰欣看了半天,只觉得这次满军旗的秀女质量普遍不高,根本挑不出几个来,可是弘历的嫡福晋必须是满军旗的,让她很是头疼。不过这两个女孩儿一出现,却是让她眼前一亮,一个温柔大方,一个清新秀丽,很有大家风范。

    四四看着兰欣发光的眼神再两个女孩儿身上游弋,若有所悟地缓缓开口道:“就在这两个中间选一个给四阿哥做福晋吧。”

    兰欣想了想说:“臣妾觉得富察氏不错。”

    齐妃李氏听了,马上故意看着皇后说道:“臣妾倒觉得乌拉那拉氏出身更尊贵,又是皇后的侄女儿,熹妃为什么反而不选呢?”

    兰欣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心想,她可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觉得富察氏更漂亮而已,于是把皮球又抛给了四四:

    “还是皇上决定吧,臣妾哪儿懂得那些。”

    四四轻轻咳了一声,说道:“既然两个都好,就都给弘历吧,富察氏做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为侧福晋。”

    齐妃依依不饶地说:“皇上,你这样可是委屈了皇后的侄女儿啊!”

    四四却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朕意已决,皇后挑日子办喜事吧!”

    选秀继续进行,兰欣儿媳妇已经定了两个,也对后面的选秀也没了兴趣,开始慢慢打起瞌睡来,知道听到一个新的名字,差点没让她从凳子上摔下来:

    “钮祜禄氏,四品典仪凌柱之女。”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一脸娇羞的美丽女孩儿,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转脸侧眼去看四四,发现四四也在看着她,她赶紧尴尬地笑了笑,说:

    “这个不好,皇上别留着吧,或者配个宗室算了。”

    齐妃看兰欣这么说,小声嘀咕道:“好不容易有个长得不错的,熹妃却容不得,咱们这做一宫主位的,怎么能这点儿胸襟都没有呢?以后怎么管理宫人。”

    四四却微微一笑,对着众人说:“朕觉得不错,留着封个答应吧。”

    这句话,让兰欣的小心肝砰砰直跳,人坐在那儿脸色发白,头上直冒汗,再也笑不出来,四四却是越看越开心,选秀以后神清气爽地走了。

    兰欣回到自己宫中,心里却是只唱着一首歌——忐忑,整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只是担心那个钮祜禄氏会抢走她的儿子。

    这日,四四晚上去永和宫给太后请安过后,顺道来景仁宫视察工作,看到兰欣浓浓的黑眼圈,有些心疼地说:

    “你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睡得不好吗?”

    兰欣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万一有一天因为我的出生,有人说弘历的血统不正,皇上会怎么办,会他换个额娘吗?”

    “你胡说什么呢,弘历是你生的,谁也改不了。”

    “我要你发誓,不许把我儿子给别人。”

    “朕是金口玉言,还能欺瞒你不成。”

    兰欣放下了一颗心,她相信四四不会哄着她玩儿,于是微笑着说:“皇上今儿准备去哪儿歇着啊?”

    四四拉着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要是说句话留朕,朕就不走了。”

    兰欣嘴咧地更开了:“臣妾哪儿能干那不长眼的事儿啊,皇上快起驾吧,正好今晚我也可以睡个好觉了。”

    四四愤怒地甩手走人,出去的时候用力地一脚把门踹开,让门框摇晃了半天,摇摇欲坠。

    ———————————————————————————————————————

    寂静的夜里,熹妃娘娘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看月亮,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意,忽然一只灰色的鸽子从远处飞过来,直接朝她这边飞过来,在窗台上来回踱步。

    兰欣摸了摸它身上的羽毛,舔了舔嘴唇说:“小鸽子,干嘛飞到这里来,小心被馋嘴的某位娘娘抓住,把你烤成香喷喷的烤||乳|鸽当夜宵。”

    鸽子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警告似的,只是赖着不走,兰欣急了,抓起它就把它往天上扔:

    “你丫的在考验我的意志力吗?它可是很薄弱的,快飞走!”

    鸽子的翅膀扑腾了几下,又飞回到了窗台上,兰欣奇怪了,和它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不是普通的鸽子,而是一只信鸽!

    兰欣把它纤细的爪子抓过来一看,果然有一根细细的软管绑在它的腿上,她兴奋地把软管拿下来,抽出其中的小纸条,看到了一堆阿拉伯数字,她知道,那是胤禟的信,她颤抖着手,去找来羊角手把灯,站着凳子从书架的最高处拿下那本莎士比亚全集,开始慢慢解密这些数字带来的信息,随着一个个英文单词的出现,她看到了信:

    toove,tobreath,tofly,tofloat,

    togaallwhileilose,

    toruntheroadthatndreote

    totravelistolive

    行走,呼吸,飞行,漂泊,

    失去的同时却得到了一切

    在远方的土地上奔跑

    生命仿佛就是一场旅行

    搞了半天,这位九爷飞鸽传书竟然就写了首小诗,都这样了他还挺有闲情逸致的,不愧是永远知道如果让她开心的胤禟。

    兰欣本来一直在担心他的安危,看到这个心里的阴郁顿时一扫而空,看着那个小纸条,甜蜜地微笑着,她甚至能想象胤禟用在小纸条上鹅毛笔艰难创作的样子,乐得一个人在房里蹦蹦跳跳。

    淡淡的灯光,把兰欣在屋里晃动不止的影子印在窗户纸上,把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起夜的张嬷嬷打着哈欠,从他旁边走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别怕,没事儿,咱们熹妃娘娘一直是这样的,伺候长了你就见怪不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惨,本来早就可以发文了,结果一手滑,把文剪切到这里,结果晋江又给我抽没了,然后偶在拼命回忆,重写一遍,痛苦啊啊啊啊啊~

    正文136后宫兰欣转(一)

    熹妃娘娘的日子过得非常悠闲,没事儿就在宫里牵着她的小狼来回转悠着,新进宫的姑娘们都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猛兽,所以碰到的时候,不免尖叫着避让,闹得宫中很是不安宁,皇后拿她没办法,就下了令,免了她的请安,其实是委婉地传递出一个信息,让她没事儿别出来吓人,尽量多在自己宫里待着。

    兰欣却假装没收到这个委婉的信息,每天很开心地每天睡到自然醒,可是遛小狼的运动还是没少,而且气势还庞大。

    不管去哪儿,熹妃娘娘后面都跟着一个长长的尾巴,有人拿着点心盒子,防止她饿了,有人带着茶水,有人拿着伞和增减的衣物,还有人拿着凳子以便兰欣累了的时候可以随时坐下来歇会儿,总之各式物件一应俱全,景仁宫的下人们几乎是全员出动,因为兰欣觉得既然是一个团队,就不能落下一个人。

    这天,兰欣又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来,已经被称做姑姑的冬梅带着两个个丫头拿着洗漱用具从外面走进来,一边给兰欣梳头,一边说:“娘娘,裕嫔和懋嫔,在外面候着呢。”

    “赶紧请进来呗。”

    冬梅道:“可是您还没洗漱呢啊。”

    兰欣不在意地说:“那有什么,又不是没见过,都是老姐妹了。”

    裕嫔和懋嫔,从外面走进来,给兰欣见了礼,耿氏看着脸也没洗,头也没梳的兰欣,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的熹妃娘娘啊,您也太不讲究了,如今怎么这幅尊容就见人了呢。”

    兰欣冲着她翻了个白眼,拿出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气势来说:“你的熹妃娘娘怎么就不能见人了,反正又不见皇上皇后还有年贵妃,见见你们而已,算不得我大不敬吧,来我这儿玩儿就别说这些废话,赶紧坐下吧。”

    兰欣从冬梅手中结果湿毛巾,胡乱擦了把脸,把丫头都赶走,爬到软榻上,拿出骨牌来,招呼着宋氏和耿氏,还有冬梅,拍着手笑咪咪地说:

    “咱们来打牌吧,四个人真好凑一桌儿,正好这两天牌瘾上来了,昨儿跟我宫里的几个答应玩到夜里才睡的。”

    宋氏坐下来,看着兰欣似有深意地说:“熹妃娘娘,您这些日子过得可真是没心没肺的,就记得打牌,对这后宫的事儿也不关心啊。储秀宫里那个新来的淳贵人最近可是很是得意啊,皇上最近隔三差五得就招她侍寝,连齐妃也跟着沾光,老是带着三阿哥在皇上面前晃悠,咱们这些人本来住得就远,如今想见皇上一面更是难上加难了。”

    兰欣把自制的纸牌拿到桌子上开始理牌,然后对宋氏说:“哎呦喂,我的老姐姐,侍寝这点事儿有什么好得意的,咱们这些人伺候皇上那么多年了,谁还没跟皇上睡过觉啊,不就那么回事儿嘛!再说咱们年纪又大了,体力比不得那些小女孩儿,皇上既然能吃上鲜嫩的,干嘛让他啃老树皮啊,你也太不体谅咱们皇上啦。”

    耿氏听了兰欣的话,脸红了红,用帕子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说什么呢,你现在可是一宫主位了,怎么还是这么嘴上没把门儿的。”

    兰欣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往嘴里塞,边吃边说:

    “本来就是嘛,侍寝是什么好事儿啊?三更半夜就得起来梳洗打扮,养心殿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随传随到,这活我可干不了,所以刚进宫那会儿就跟敬事房总管告了个假,说我身体不适,已经把我的牌子给撤了。要我说,你们也应该主动让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咱们都老啦,这是自然规律,挡不住的。”

    耿氏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你啊,就是心思奇怪,这宫里的嫔妃谁不盼望着受宠,承蒙圣恩呢。”

    兰欣吃完了东西,又拿出牙签来剔牙,摸牌的时候,索性把牙签塞到嘴里,学小马哥的样子咬着说:

    “你们没看见年贵妃那身子骨最近越来越不成了啊,都是侍寝多了给累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样,咱们姐妹们玩玩牌,聊聊天儿,头发都不用梳,这日子多滋润。”

    宋氏在一边继续扇风点火:“可是,三阿哥最近得势的很,齐妃的母家也在扶持他在朝中的势力,听说背后还有廉亲王的支持。年贵妃的八阿哥虽然还小,可是皇上却是看重的很,日日带在身边,再加上年家的背景,这八阿哥长大了以后还得了。大家都知道先帝爷最喜欢你的四阿哥,皇上也曾经最宠四阿哥,您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四阿哥想啊,别跟先帝爷的良妃似的拖了咱们四阿哥的后腿。”

    兰欣不满地看了宋氏一眼,心想,要不是你丫打牌还挺利索,她都要送客了,这老女人废话太多:

    “想那么多累不累啊,老姐姐,你年纪最大,感情都长心眼了啊,咱好好玩牌啊,没事想那些干嘛,该你出牌了啊,快点儿。”

    可是宋氏似乎还是不愿意放弃:“您就记得玩牌,当年在府里的时候,您可也是受过宠的,我伺候皇上那么多年,皇上的性子我最了解,咱们皇上心里有你,都是你自己不用心才失了宠,才让翊坤宫的那位独大的。”

    耿氏在旁边忍不住插话到,话里也暗暗鄙视了一下兰欣的出生:“宋姐姐,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年贵妃是什么出生啊,父亲是巡抚,如今她哥哥在西北可是国之栋梁啊,皇上都依仗着他呢,跟咱们不一样。”

    兰欣假装听不出来她的意思,顺着说:“有道理,就我这出生啊,能封了妃已经是皇上的恩典了,母凭子贵而已,算是到头了,争也是白争,好好享受着就得了。”

    宋氏终于放弃了对兰欣的宫斗教育,叹了口气说:“唉,真羡慕你们啊,有了儿子就是不一样,确实不用再争了,不过我年纪大了,再得恩宠已经是不可能,以后还得靠你们多帮衬帮衬。”

    耿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话说得,咱们没事儿玩玩牌,别说那些糟心的事儿,心放宽点儿,往后福气都大着呢,咱们皇上是念旧的人,好歹大家都是一宫主位不是。”

    四个人打牌打得正高兴呢,忽然外面兰欣宫里的首领太监李和进来报告说:

    “娘娘,前头太后宫里好像出事儿了,太后听说皇上把十四爷留在了景陵守陵,不让回来,大发脾气,年贵妃过去劝,却被太后斥责,现在在永和宫正殿前的空地上跪着,都两个时辰了,眼看这天快下雨了,四月里的天,还很冷呢。”

    兰欣眉头一皱想了想,赶紧从榻上爬下来,让冬梅给她梳洗打扮一下,要往永和宫去,着急地说:“皇上和皇后都还在路上没回来,年贵妃还怀着皇嗣呢,出了事儿可怎么好。”

    宋氏在旁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熹妃娘娘,您去了又能怎么样,太后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啊,谁都劝不住的。”

    兰欣一边穿上花盆底,一边往外面走,说:“那也不能不管皇上的子嗣啊,我这景仁宫又和太后宫里离得近,回头皇上回来万一迁怒到我可就完了,我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这事儿我必须得去劝劝。”

    刚走出去,天上就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兰欣身后的小太监给她撑起了伞,兰欣虽然急,可是花盆底加上地上滑,所以走得慢了些,到永和宫的时候,只看见年氏全身已经湿透了,在风雨中瑟瑟发抖,她把身上的斗篷解下来,帮她披上,然后走进去觐见太后。

    兰欣微笑着给太后顺着气,捶着背,然后轻声说:“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你消消气,年贵妃身子重了,实在受不得罚,外面又下雨了,您就让她起来吧。”

    太后冷哼了一声,指着外面冷然说:“要不是她哥哥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的老十四至于现在受这份儿委屈吗?

    兰欣脸色一变,赶紧把周围的下人赶走,跪在太后面前说:“太后娘娘,这话可不能当着下人的面儿说啊,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伤了你们母子的情分的。“

    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只盼着能早点随了先帝爷去了,我生的孩子我知道,老四是个冷面冷心的,他不会放过他的那些个兄弟们,收拾了老九,下面就收拾起他的亲弟弟了,先帝爷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一定会怪我的,我对不起先帝啊!”

    兰欣看着太后,忽然一脸严肃地说:“太后娘娘,您在后宫多年可能不知道,咱们大清国在这几年看起来是一片繁华盛世,但是却是危机重重,可是先帝爷心里不会不清楚,现在国库空虚,边患未平,八爷和十四他们只想着争权夺利,弄得朝廷人心浮动,如果皇上优柔寡断,放任自流,则大清的根基不稳,到时候不要说什么盛世,恐怕整个大清的基业都要毁于一旦。上天庇佑我大清,咱们皇上能体恤百姓疾苦,公正不阿,处事果决,刚刚登基就整顿朝纲,施行新政,必能为社稷带来一片盛世。如果您在这个时候还让他为后宫的事儿操心,才是真的对不起先帝,对不起大清的列祖列宗。”

    太后吃惊得看着她,像是不认得她一样,张了张嘴,却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兰欣顿了顿,不能她反应,就站起来走了出去,对着外面叫道:

    “扶年贵妃回翊坤宫!”

    当晚,兰欣又在翊坤宫照顾年氏,坐镇指挥太医院的太医全力救治,总算是抱住了胎儿,不过年氏的身子本来就虚弱,经过这番折腾就更是憔悴了。

    她满脸苍白地看着忙了一晚上的兰欣,轻声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兰欣微笑着说:“贵妃娘娘,这话说的,因为咱们是姐妹啊,再说您怀着皇上的血脉呢。”

    年氏挤出一丝苦笑,气若游丝地说:“可是我从未把你当成是姐妹,如果是我,一定不会管你。”

    兰欣对她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说:“我招你惹你啦。”

    年氏眼里掉出两行清泪,转头不看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咬着牙说:“因为他心里有你,以前他的心里只有我,可是自从你出现了,一切就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得到,即使他抱着我,说爱我的时候,眼神里也再没有那样的东西了,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而你却偏偏不爱她,还总让他伤心难过,所以我恨透了你,恨不得把你撕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送分的机会还是大大的有哦,只是晋江的审核也不知道咋弄的,老是审核不出来,不过只是要它抽出来了,就可以送鸟~所以筒子们加油撒~

    正文137侍寝再就业

    四四回宫的时候,去看了年妃,确定她没事儿以后,为了表示对此次危机中表现不错的熹妃的嘉奖,赏给景仁宫很多东西,顺便还让敬事房的人把熹妃的牌子从角落里给翻了出来,表示她下岗再就业了。

    兰欣对于此次嘉奖真是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真是挖个洞给自己跳呢。于是某日,熹妃娘娘第一次被翻牌子,要去侍寝了,这和在府邸时的侍寝是大大的不同,是一项全新的工作。

    从一天的凌晨就拉开了帷幕,她半夜就本宫女太监们拖起来梳洗打扮,看着宫女们依次走进来,端着各式洗漱的东西,兰欣还没怎么睡醒,只任凭着众人伺候她穿戴好了,坐着轿子来到养心殿,又被御前的太监引到西暖阁去。

    只见胤禛穿着一身黑色,金色龙纹的袍子,腰间系着一条明黄|色的腰带,坐在软榻上批折子,看到兰欣来了,指着他对面,用平日里一样淡淡的,却带着些不一样的帝王的威严的语气说:

    “来啦,你先坐着看会儿书吧,待会儿怡亲王和福晋要进宫来。”

    兰欣看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面帝王的样子,索性清空大脑里乱七八糟的情绪,随手拿了一本书,坐到一边的软榻上看了起来。

    她正看得认真,忽然觉得桌子一震,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正愤怒地拍着桌子,指着一份折子说:“苏努的儿子们跟胤禟可是走得近啊,竟然敢上折子为他说话,还有那个穆景远,到处为胤禟奔走,说九王如何如何好,哼,朕就让他们都去西宁陪着老九好了,哼!”

    兰欣听着,只是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家九爷本来就是人缘好,多找些人去陪陪他也好,省得他寂寞,于是继续低头看书,一脸淡定。

    过了许久,怡亲王胤祥带着嫡福晋兆佳氏前来觐见,这是兰欣进宫以后第一次见到十三爷,他的样子憔悴了不少,看上去比四四还要疲惫,在四四面前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随便,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不易觉察的小心翼翼,看到兰欣的时候,眉头微微蹙了蹙,却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兰欣不解地看了看他,他却没有回应兰欣的眼神,毕恭毕敬地开始给四四汇报工作起来,说的似乎是最近正在查户部亏空的事儿,这项工作的进展很难,干得都是得罪人的事儿,很多老臣都牵扯其中,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所以十三爷为了把大清国已经空了的国库再填上,日夜忙碌,殚精竭虑。

    兰欣听着觉得无趣,就拉着兆佳氏到一边聊天,兆佳氏对兰欣倒还是跟以往一样,没什么顾忌,只是到最后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在兰欣耳边小声说:

    “熹妃娘娘,咱们爷让我提醒你一句,他知道你想在暗地里帮衬着九爷,这事儿可千万碰不得,万一被皇上知道,到时候龙颜大怒,后果不堪设想。”

    兰欣一惊,赶紧摇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兆佳氏没有理会她的惊讶,继续说:“这些年,虽然你哥哥在为四爷做事儿,可是到底还是王爷的人,他胆子小,所以不管你让他做了什么,他都会告诉我们爷一声,爷就顺着查了,你放心,爷不会告诉皇上,会帮你瞒着,可是纸包不住火啊,万一……”

    兰欣低头不语,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早知道她那个哥哥是个没用的,所以只是让他当个保管钱财的账房先生,往外支取银子,没想到十三爷竟然能顺着查出钱的用处,这实在太可怕了,以十三和四四的关系,难保他哪天一激动会告诉四四,那她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所以四人用膳期间,她一直偷偷地瞄着胤祥,可是他除了第一眼见到她的微微蹙眉之外,没有给他一点儿信息,一顿饭吃下来,让她很是消化不良,于是在他们夫妇二人告退的时候,她便自告奋勇地去送客了。

    兰欣咬着唇,拉着胤祥的袍角,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胤祥的脸色阴沉起来,逼视着她的眼神低声说:“我早知道你早年与他相识,有些情分,所以看到你把钱花在不该花的地方就猜到了几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如今咱们皇上可是大清的帝王,连我都处处小心,生怕错了一步,你却还还像13岁的时候一样不管不顾吗?弘历都比你要成熟稳重了。”

    兰欣看他生气的样子,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安心地说:“只求你别告诉他,我知道你不会的,不然你不会先跟我说。”

    胤祥瞪了她一眼继续说:“哼!我是不会告诉他,不过不是因为你和老九。这些年为了你们的事儿,他一直压着自己的性子,容着你,护着你,到头来你还这样伤他的心。”

    兰欣听着也急了,大声回道:“十三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知道你是向着他的,可是也不能这样颠倒黑白,明明是我委屈了这么多年,是我让着他,哄着他。”

    胤祥轻笑了一声说:“你可知道他要改你的宗谱的事儿吗?原来储秀宫里的那位淳贵人并不是她父亲凌柱亲生的,只是养女,他从淳贵人口中知道了,就让我去找她的父亲,说是不治他的欺君之罪了,还许给他世世代代的富贵荣华,只要能收了你做他家的女儿,让你姓钮祜禄氏。这事儿我去说的时候都觉得荒唐,可是他竟然能想得出,我可是服了。”

    兰欣听了心中一惊,但是仔细想了想说:“他是怕别人说弘历的血统不正才这么做的吧。”

    胤祥无奈地摇头,对她摆了摆手说:“他是有些霸道,有些不近人情,可是唯独对你,却只有一个情字,再没别的了。算了,你快回去吧,他一向不喜欢我和你多说话,你没看见你说要出来送我的时候,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吗?再不回去他又要生气了。”

    兰欣看着十三的背影,有些伤感,当年初识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充满血性,意气风发,可是经历了这许多年的失宠和凶险的夺嫡之争,如今的他成熟小心了许多,和她也因为四四的关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了,可是她知道,他心里还是把她当朋友的,所以才会提醒她,他是为了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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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御前伺候了一整天,端茶倒水,磨墨捶背,到了晚上,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兰欣非常不情愿地又去洗白白,然后被带到后面的偏殿里脱光光,再用被子裹起来,像个洋葱似的,被太监扛起来,扔到了四四的龙床上。

    在床上转着眼珠子等了半天,四四才慢慢踱步进来,御前的贴身宫女和太监帮他脱下帽子,解开外衣,洗漱完毕,才一个个退了下去,站到门外守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对于明知有人在外面,还要滚床单的行为,兰欣觉得心理上很是接受不了,再加上已经享受了很多年的带薪假期,对此项工作很是生疏,所以一张老脸红一阵紫一阵的,像个大姑娘似的,怯怯地等着四四来剥葱。

    四四上了床,掀开裹在兰欣身上的被子,兰欣忽然觉得一阵冷,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赶紧把被子又给扯回来,只露出一个脑袋,歪了歪嘴,别扭地说:

    “皇上,臣妾都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了,这身子连我自己都不想看,我看今儿您批折子到这么晚也累了,还是歇息吧。”

    四四好像看出了她的慌乱,笑得淡淡地,掀开被子压到她身上,从容不迫地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牢牢控制住她扭捏乱动的身子,渐渐地眼神开始变得深沉起来,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颈,慢慢向下……

    兰欣被他复杂的眼神看得尴尬异常,侧过脸去不看他,他却扳过她的下颚来,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神,吻上了她的唇,贪婪非常地索取,然后他放开她,继续看着她惊讶的眼神,紧紧地抱着她,让他们的肌肤想贴,粗重地喘息着说:

    “兰欣,我好想要你,我都盼了好久了,今儿一整天只想着这个。”

    兰欣听到从四四口中说出来这么赤果果的话来,脸更红了,只好垂下眼帘低声说:

    “这样啊,那您随意吧。”

    四四摇了摇头,在昏黄的烛光下,用他幽深的眼眸看着身下的兰欣,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放缓了语调,轻轻地说: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认真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着这件事儿。每当夜幕降临,看着敬事房的人拿着妃嫔的牌子进来的时候,我脑子中就想着像现在这样抱着你的场景,可是却一直找不到你的牌子,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了,才知道你自己跟敬事房告了假,原来你是不愿意让我亲近,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可是我又总是不忍心罚你。前些日子,我让他们把你的牌子放回去,可是翻牌子的时候又都轻轻掠过你的牌子去,因为我害怕,我怕你不想理我,怕你冷淡的眼神,每次看到你那个样子,我都心都好痛。所以我每天都住在养心殿,去军机处议事,上朝见大臣,在养心殿批折子,忙到深夜,有时还召辛嫔妃,我让自己忙碌着,一刻不停,这样才没空想你。可是没有你在,这里的一切都像有一层烟雾笼罩着,毫无生气。”

    兰欣的鼻子一酸,眼圈红了红,有些哽咽地说:“我不是在这儿嘛。”

    四四还是摇头,痛苦地说:“不,你不在,你从来都不在,我知道你在我身边这些年对我都是应付应付,就算是那样我都好开心,如今你是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这儿,有的时候,我真的好希望能像老九那样了解你,知道你要什么,我为什么都给不了你呢?有的时候连我自己也觉得可笑,可是兰欣,我好爱你,我一直都在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爱我?”

    兰欣实在忍不住掉下泪来,抽泣着,用手抚着四四的脸,苦笑着说:

    “为什么你都说得好像是我没有心一样?我有的,我一直都有的。你信吗?我好几次都差点就爱上你了,真的。但是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让我失望,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离我而去,在我需要你信任的时候怀疑我,也许你是爱我的,可你也伤我最深,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更遥远……”

    四四忽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像是在对自己喃喃自语似地说:“不会的,怎么会远,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你是我儿子的额娘,永远都会陪在我身边,我是皇上,你是我的妃子,我要你,我要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

    他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口中含着她细腻白皙的脖颈,滑嫩的两团山峰,辗转啃咬,像一只饥饿的兽,温热的肌肤带着软糯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隐忍了太久……

    按照规矩,侍寝之后,除了皇后,嫔妃要被抗回去,不得在养心殿留宿,可是外面的近身太监按照规矩提醒了好几回,却没想到帝王震怒,被杖责四十,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这个血淋淋的案例告诉大伙儿,以后熹妃娘娘在的时候,都要把嘴巴闭起来,装哑巴。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偶最近又心疼四四了,所以就喂了他点肉肉~

    偶就素这样的亲妈~

    偶有严重的拖延综合症,明天老板要的ppt偶还没有做好啊,今晚又要熬夜了,又么有啊~呜呜呜~

    嗯,最近不出意外的话隔日更~

    正文138沙漏

    自从去养心殿侍寝了那么一次,大家发现沉寂已久的熹妃娘娘似乎又老树发新芽了,各种赏赐源源不断地往景仁宫里送,皇上虽然再没召她侍寝,却让她帮着这两年身体不大好的皇后协理六宫的事务。而地位更高的年贵妃却因为一直有孕,而从来没有机会参与管理后宫的工作。更何况,那位贵妃娘娘一向心高气傲,不愿意和人民群众亲近,给人造成距离感比较大。所以一个紧密团结在以景仁宫为中心的熹妃娘娘中央集团势力正在后宫之中慢慢形成。

    当然,做事儿向来不是兰欣喜欢的,所以她充分发挥当领导的主观能动性,把权力充分下放给几位集团当中的老领导干部做,比如宋氏和耿氏,她们正好闲得不行,很是乐意管事儿,于是她们也每天准时准点地来给主席熹妃娘娘请安,顺便讨好讨好,再讲点八卦。

    兰欣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锻袍,斜躺在美人榻上,带着长长的精致的指甲套的手放在大腿上,嘴里吃着四四从海南给她运过来的荔枝,一个年轻的小宫女给她捶着背,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待遇也跟杨贵妃有得一拼了,还不用侍寝,过得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耿氏说:“昨儿去请安的时候,听说太后的身子可是不大好了呢,这几日也不见我们,这可怎么好啊?”

    兰欣把荔枝的核儿从嘴里吐到侍女拿着的玉碗里,幽幽地发表意见:“既然太后喜欢清静,咱们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了。”

    宋氏又汇报道:“昨儿半夜,翊坤宫里急传太医院的胡太医,都惊动皇上了,我看那位主子这胎怕是不稳,生下来也是活不长的。”

    兰欣对宋氏翻了个白眼,嗔怒道:“这话能随便说吗?好好日子不过又想整点儿幺蛾子出来啊。”

    宋氏笑着说:“不敢不敢,我说这都是她自己福薄,哪儿像熹妃娘娘福泽深厚,又得皇上恩宠,真是让人羡慕。”

    耿氏问道:“熹妃娘娘,您到底有什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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