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粉丝穿越记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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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粉丝穿越记 作者:rouwenwu

    能让咱们皇上重新宠幸您的啊,也教教我们呗。”

    兰欣看着一脸好奇的耿氏,幽幽地说:“我也很想知道,其实你们也看到了,我什么也没做啊,也许这就是道家所说的‘无为而治’吧。”

    宋氏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一脸暧昧地看了看兰欣,又对着耿氏说:“我看啊,定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有什么新奇的法子,算了,别问了,反正熹妃娘娘不肯教咱们。”

    兰欣无语了,这些女人整天闲着没事儿,想象力太丰富。不过她转念一想,有了点坏主意,坏笑着招了招手,让她们走近一些,一脸神秘的把自己以前苍姐使用过的招数传授了一些给她们,听得她们一愣一愣的,纷纷对兰欣表示钦佩不已,都表示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实践一下熹妃传授的房中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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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紫禁城进入一片暮色苍茫之中,乾清宫门前的广场上,首领太监用凄厉的调子呼喊着:

    “搭阀,下钱粮,灯火小——心——”

    随着结尾的余音,紫禁城各处都响起了同样的调子,在各处回荡着,胤禛从养心殿出来,一个人走在长街上,身后跟着张起麟,和御前的几个小太监,他觉得分外的疲惫,眼前不断闪过今日的一幕幕场景。

    朝堂上,问起新政为何迟迟不能得以顺利施行的事情,人人都看向温润的八王的脸色,八王的温润如玉,谦和地微笑着,柔中带刚,似乎比他这个冷面的帝王要气场强大的多。又有人秘密奏报,川陕一带的百姓都说九王好,说如今在西宁,九爷是受苦了,万岁爷这样对自己的兄弟,实在是狠心种种。

    后宫之中,年贵妃的胎是保不住的了,而这次是被自己的亲额娘给扼杀的,虽然他们不亲近,可是也是血脉相连的,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孙子呢?仔细想想,太后这个久居深宫中的女人,又怎么会对前朝的事情知晓的那么清楚,定是身边有人和老十四互传消息了,这个人是谁呢?

    为了新朝已经快五个月,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到处还都留着老八和老九的影子,挥之不去,他的抱负,他之前雄心勃勃提出的种种措施,现在看来更像是空中楼阁,落地艰难,这个皇帝,为什么就做得如此之累?

    他忽然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下人要来扶,却被他怒喝了一声斥退了,他只是心累了,想休息一下,看着渐渐变黑的天空,觉得似乎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胸口一样,动惮不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春来:

    “皇上,年贵妃早产了,是个小阿哥,可是刚生下来就……,要起驾翊坤宫吗?”

    “皇上,太后知道了这事儿,也晕了过去,太医说太后最近本就病着,恐怕是不大好,咱们要不要先去永和宫看看?”

    他还是躺着,一动不动,地面的砖石冰冷冰冷,直透到他的心里去,过了许久,他忽然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直向着永和宫的方向走去。

    太后已经醒来,躺在床上,把身边的人都支开,虚弱地看着他说:“皇帝,这回哀家恐怕要不行了,你能让我见见我的老十四吗?”

    胤禛冷冷地说:“皇额娘,您的寿还长着呢,老十四是在为圣祖守陵,哪儿能说回来就回来?”

    太后的原本无神的眼睛变得凌厉起来,咬着牙说:“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偏疼他,可是他终究是你的亲弟弟啊,也是我的心肝肉,连最后一面也不让我们母子相见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皇额娘别再说了,不然也许朕真的要狠心了。”

    看着四四眼中的戾气,太后的神色变了好几次,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皇帝,算额娘求你,我知道老十四他的性子惹皇帝生气了,是我这个做额娘的宠坏了他,答应额娘,无论将来发生什么,留老十四一条命吧,不然我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半夜三更,一阵激烈的敲门声让兰欣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只穿着定制的丝绸睡裙下了床,散着头发,打开门阀,随着门吱呀一声开启,只见四四一个人站在门外的夜色中,一脸的疲惫和哀伤,有气无力地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吵醒,可是就是想见你。”

    兰欣想到白日里听说的事儿,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心地问道:“皇上,您脸色好差啊,怎么了?”

    四四走进来,抱着她说:“秋月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太后又……”

    兰欣叹了口气,扶着四四坐下,给他倒了被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

    “年贵妃,她还好吧?”

    四四喝了口水,道:“我不知道,从宫门下了钥到现在一直待在永和宫。”

    “那太后的病怎么样了?”

    四四看着兰欣,失魂落魄地说:“太医都在呢,说是尽力了,怕是快不成了。”

    “那皇上怎么不在太后那儿守着?”

    四四指了指着身边的凳子说:“陪我坐会儿。”

    兰欣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拉起他的手说:“您一定很伤心吧,不想经历慢慢失去母亲的那种感觉,对吗?”

    四四端着手中的杯子,看着杯中的自己的影子,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还记得嬷嬷死的时候,我才12岁,我亲眼看着她在我眼前慢慢没了气息,身子慢慢变冷,被人抬走,消失在我眼前。只记得当时我为了忍住眼中的泪水,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不能让别人看到我为了一个下人哭,可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失去至亲是什么感觉,从此以后,我就没了母亲,也没人再像她那样爱我。”

    四四猛得握住她的双手,看着她的手凄凉地说:“这里的一切,我拥有的一切,都像是手中握着一把沙子,我越是在意的人,好像我抓得越紧,却失去的越多,到头来却还是一个人。”

    兰欣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是好,于是把他整个人扶起来,走到床边,伸出手除去他身上的外衣,把他安置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躺下,靠在他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胸口,轻声说:

    “别想那些了,也许等到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的。”

    他抬起眼眸来,看着兰欣,几乎是带着祈求似的口吻:“兰欣,你爱我吗?不,告诉我你爱我。”

    兰欣没想到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看着他渴望的眼神,心想只是三个字而已,说了也不用上税,安慰安慰他而已,于是张开嘴,却发现那三个字像是堵在嗓子眼,似乎有千金重一样,想要发出来是如此的艰难。

    最后她愣是憋得脸都红了,却还是说不出来,她对自己很失望,别人都是越老脸皮越厚,她怎么正好相反了呢。看着他的等待了许久的眼神渐渐发暗,流露出伤心失望的神色,兰欣实在不忍心,索性用手去解开腰间的细带,褪下自己身上轻薄的睡裙

    四四看着她的眼睛,又视线向下,贪婪地扫视着她娇软香滑的身子,干涩喉头动了动,眼睛又重新放出光彩来,猛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去吻她的唇,她没有避让,而是温柔地回应着,用手环住他的脖颈,唇齿交缠见,一切开始失控,任他用冰凉的大手,在自己温热的肌肤上来回摸索,汲取温暖……

    那冰凉直向她两腿间的温暖潮湿之中探入,冷热交叠之时,她的身子有些酥麻和战栗,禁不住呼吸紊乱,呻吟出声,正当她意乱情迷之时,他却忽然停下来,用他幽暗的眼睛盯着她已经泛着红晕的小脸说:

    “不,不行,除非你说你想要,不然我绝不碰你。”

    兰欣犹豫了一下,想来这话比先前那三个字简单很多,虽然有些丢脸,但是却不算撒谎,于是迎着他炙热的眼神看过去,开口娇声说:

    “嗯,我想要。”

    她的双腿被曲起,拉开,然后又被挂在他精壮的腰上,伴随着一声声娇呼和闷哼,兰欣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充满,又一次次空无,她本能的弓着身子迎上他,身体贴上他的肌肤,轻轻地磨蹭着,放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变得更暖一些。

    黑暗之中,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随着灌入鼻腔中,那股淡淡的幽香总能让他忘记一切痛苦和疲惫,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

    “兰欣,我带你去热河的草房里过日子吧,只有我们俩,就做个平民夫妻,我耕田,你织布,远远地离开这一切。”

    兰欣轻笑了一声,抚摸着他的肩膀说:

    “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收拾好了包袱等你带我走,那我就是大清朝最大的大傻子。你看着,明儿一早起来你就会后悔的。我早说过,你不是那样的男人。我儿子的父亲生来就是个帝王,虽然他偶尔也有脆弱的时候,却永远不会逃避,因为他也许不够温柔,也不够善良,更不够宽容大度,可是他绝对不是个懦夫!”

    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感觉到了他的唇在吻着她,还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滑落在她的脸上,那是他的泪吗?她奇怪地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被他牢牢控制住,压在两边,不让她动弹。

    她这下可以肯定了,天啊,她家四四竟然在流泪,千古奇观啊,好像爬起来点个灯好观摩一下,可惜她好像被压在他身下动惮不得,可惜可惜,太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文,事关重大的地方卡了,无语,偶一定要想出解决之道啦,最近脑子里一团浆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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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39后宫钱兰欣转(二)

    雍正元年五月,太后乌雅氏薨,这位内务府包衣出身的宫女,一步步升职,成为永和宫主位,位居四妃之一,为康熙生下三子三女,她传奇的一生,快结束的时候却陷入了在己亲生的两个儿子的矛盾当中,含着深深的忧虑而离开了人世,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同时,西北的局势也不稳定,雍正谕令:“若有调遣军兵、动用粮饷之处,著边防办饷大臣及川陕、云南督抚提镇等,俱照年羹尧办理。”自此,年羹尧总揽西北一切事物,权势地位远在其他总督之上。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雍正帝命令全国各地举荐有用之人,为新朝所用,其中,年羹尧和隆科多两位新朝的肱骨之臣,又是雍正最信任的人,自然举荐的最多,而凡是他们举荐的人,都会优先录用,他们也就在朝堂之上慢慢培养起了自己的势力,成为两个党派的领导人。

    四四对于自己这两位拥立自己上位的臣子也很是肉麻,就连在正式场合称隆科多舅舅,而自己的大舅子年羹尧,他就更是亲热,整日发手谕嘘寒问暖,其中还不忘汇报一下年贵妃和八阿哥福惠的状况。

    在后宫里,年贵妃自然还是最受宠的妃子,四四去后宫十有是要去翊坤宫的,不过偶尔皇上也会忽然神不知鬼不觉得跑到景仁宫里留宿一夜。

    什么事儿就怕对比,人们总是在此消彼长当中得到某些微妙的信息,因为四四不再独宠年贵妃了,每次见到年贵妃,大家发现她的精神也一直不大好,所以有关她正在失宠的窃窃私语在后宫里悄悄地流传着。

    深夜里,两个小太监扛着被子里的赤果果的兰欣,进了养心殿后面的寝室,把她扔到了龙床上,兰欣不满地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嘟着嘴说:

    “为什么不去我宫里,我不喜欢这样,感觉跟猪似的,洗白白就等着被宰了。”

    四四笑咪咪地扯开了被子,把手伸到她怀里,来回摸索着,又把脑袋凑到她耳边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暧昧地说:

    “谁让你住那么远,朕太忙,没空走那么远。再说朕就喜欢看你□的样子,现在这样光着就哪也跑不了,只能乖乖伺候朕。”

    兰欣拍开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推了把他的脑袋,瞪了他一眼说:

    “皇上怎么越老越不知羞了呢,明年都要当皇玛法的人了。”

    四四搂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说:“弘历这小子可真够快的啊,不愧是我儿子,只不过如果长子只是个格格所生,以后恐怕又要生出许多事儿来。”

    兰欣掐着他腰间的一块软肉,恶狠狠地说:“格格又怎么了,他老娘我也是格格啊,皇上这是瞧不上格格吗?”

    四四用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地说:“瞧你这个凶样子,以后可怎么做太后啊,朕最近正寻思着立咱们儿子做太子呢,看来还得再考虑考虑。”

    兰欣放开他,靠在他怀里,淡定地说:“皇上您慢慢考虑吧,再考虑也只能是我儿子,反正我又不急着做太后。”

    四四微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面颊说:“其实从他生下来的时候起,这个位子就只能是他的了,别人再怎么想也是白搭。只不过这件事却不能现在就公之于众,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兰欣缓缓开口道:“如今皇上正是用年大人的时候,当然不能断了他的念想,所以立储的事儿还是再等等的好。”

    四四看了看她的身子,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办正事儿要紧。”

    “什么正事?……呜……”

    兰欣刚想张口问,话却被堵在了口中,口中娇嫩的地方被人疯狂的舔着,舌头也被吸住,好像要被吞吃入腹似的。胸前的敏感之地的一颗小樱桃也被人捏在了手中,轻轻地拨弄拉扯,轻按辗转,渐渐挺立起来。

    兰欣的身子渐渐发软,头有些发晕,呼吸更是困难,口中不时溢出急促难耐的呻吟。听着自己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丢脸,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了,怎么老是被敌人给压制呢,于是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对方的小腹一路向下,调皮地抓住了他滚烫的炙热,在顶端之处轻轻按压。

    不出所料地,他身子一抖,轻哼了一声,声音低沉暗哑,厉声说:

    “小妖精,长本事了,敢这么对朕?”

    兰欣转了转眼珠,恶作剧得逞似的得意一笑:“谁让皇上老是欺负臣妾。”

    胤禛垂眸看着她,抚着她的脸,眼神有些迷离地说:

    “欺负?朕是不知如何疼你才好。其实这些日子,朕只宠过你一个,秋月的身子不好,朕每次去翊坤宫只是陪她说说话而已。”

    兰欣看了看他的眼神,知道今夜又会很绵长,于是搂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说:

    “皇上要是真疼我,就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后宫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姐妹,都伸长了脖子盼着皇上临幸呢。”

    胤禛把手指插去她的发中,轻柔地摩挲着说:“知道,一月里也就这一两日,你且忍忍。今儿总想着你,折子都是胡乱批了,字是能省则省,只为能早些来见你,要是日日这样,恐怕要误了国事的。”

    雍正元年八月,雍正帝建立秘密立储法,将选定的储君人选的名字藏于锦匣,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兰欣自然知道是她儿子,可是其他人则需要去从很多微妙的细节揣测圣意,比如有机会参与争夺皇位的各方势力。

    最急于想知道那个名字是谁的人是雍正的长子弘时,如果按照汉人的规矩,他可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自身实力不如弘历,母亲家里的背景又不如八阿哥福惠,在家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决定去问问打小最崇拜的八叔,看看他是怎么看的。

    家中的八王含笑而立,温文俊雅,全身都透着和气,这样的八叔,弘时一贯都愿意亲近的,以前府邸又是挨着的,弘时见到四四躲都躲不及,可是八叔家里却是爱去的,如今虽然没那么长来往,但是见面还是让人觉得温暖。

    弘时被胤禩引着坐在家里客厅的正坐上,笑着问:“八叔今日身子可好,前日里侄儿差人送来的西洋参可吃了吗?”

    “三阿哥啊,跟你八叔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今儿来肯定不是问八叔的身子的吧?”

    弘时笑了笑说:“八叔你是知道的,老四从小就被抱到宫中,是圣祖爷亲自教出来的,他的额娘在府邸的时候只是个格格,如今却和我额娘一样封了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不就是皇阿玛要故意抬举着老四嘛。小老八就更不用说了,皇阿玛疼得跟什么似的,终日在身边,年氏更是在宫里宫外都有宠的,我算是没什么戏了。”

    胤禩只是淡淡地说:“八叔觉得,你皇阿玛儿子少,按理说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你是长子,怎么着都是有机会的,不管哪个正大光明匾后面那个名字是谁,你现在要做的是借着一股劲儿,只要有一股劲儿愿意成全你,结果很难说,你也知道万历皇帝撑了二十年想立老三,最后还不是传位给长子了嘛。”

    听着胤禩软绵绵的语调,但是话里却似乎藏着无穷的玄机,弘时顿时眼睛发光,兴奋地说:“八叔,侄儿蠢笨,就全靠您了。”

    “别说这话,八叔没什么用,就是认识的人多了些,明儿跟来京述职的几个官员喝茶,你也一道来吧。”

    他这个皇子,想要结交外臣是有多么的艰难,如今却可以借助这位八贤王的人脉,弘时觉得有一股热血在胸膛中激荡:

    “承蒙八叔抬举,今日之恩,弘时某齿难忘。”

    十月,青海青海发生罗卜藏丹津叛乱。青海局势顿时大乱,西陲再起战火。雍正命年羹尧接任抚远大将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

    到了雍正二年(1724年)初,战争的最后阶段到来,年羹尧下令诸将“分道深入,捣其巢|岤”。各路兵马遂顶风冒雪、昼夜兼进,迅猛地横扫敌军残部。在这突如其来的猛攻面前,叛军土崩瓦解。

    短短15天,大军纵横千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敌营,犁庭扫|岤,大获全胜。年羹尧“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震慑西陲,享誉朝野。

    平定青海战事的成功,实在令雍正喜出望外,遂予以年羹尧破格恩赏:在此之前,年羹尧因为平定西藏和平定郭罗克之乱的军功,已经先后受封三等公和二等公。此次又以筹划周详、出奇制胜,晋升为一等公。

    青海平定之后,雍正在给年羹尧奏折的朱批中非常肉麻地写道:

    “尔之真情朕实鉴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

    于是因为帝王的想念,年大将军载誉归来,进京面圣,帝王拉着他的手说:“亮工,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

    帝王的话让旁边的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却不敢有什么意见,没办法,人家年羹尧却是牛b,很多年没解决的问题,15天就搞定了,只能跟着帝王一起膜拜年大将军,肉麻又夸张地奉承到了极致。

    帝王又下令,让年贵妃回到京城的年家省亲,规格当然比红楼梦中的元妃省亲还要庞大,一时间,年家的荣宠可谓达到了顶峰。

    此时的年秋月,却没有让眼前的繁华冲昏了头脑,她比年家的任何人都要清醒,她皱着眉头,开口劝自己的二哥哥道:

    “这次省亲,看到哥哥家里的排场,有些竟然比宫里还要奢华,哥哥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登高跌重,盛极必衰这个道理吗?怎么这样超越本分呢。”

    年家老二轻笑了一声说:“贵妃娘娘多虑了,今日排场大了一些还不是为娘娘争脸面吗?我看娘娘还是应该把心思放在如何留住皇上的心上,我可是听说,最近后宫里的熹妃很是受宠,她可是有儿子的人,娘娘就这么任由着她吗?”

    年秋月的脸色黯淡了下来,被自己的亲哥哥说中了痛处,两行清泪从她瘦弱的脸上滑落,低头不语。

    年羹尧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娘娘的性子太善良,又太过温和,这些年如果不是哥哥在西北的战功,怎么能保住福惠和娘娘的圣宠啊?”

    年羹尧看她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而安慰她说:“不过,你放心,有哥哥在,定不会让别人越了你和福惠,至于那个熹妃,你也别太担心,我已经找到了办法置她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眼看着文就快完结了,该送的分还没送完,小米表素很焦急,乃们看,这素小米这里留言显示的操作,不明白为虾米有的留言有可以赠送积分,有的又没有。而且小米点一下,送的分数也不同,不过这个小米大概研究出来是和留言的字数有关,所以废话多滴筒子得到的分数就比较多,哈哈哈啊哈

    快完结了,好难写啊,下周本文的男主人选即将揭晓,那可是乃们公平公正投票出来的结果,不素小米自己乱选的噢,其实偶两个都爱啊,吼吼吼~

    正文140后宫钱兰欣转(三)

    “小鸽子,飞那么远肯定累了吧,来吃点东西,歇会儿再走。”兰欣手中拿着特别为信使准备的小米,撒在窗台上,看着它吃,脸上满是怜爱。

    她手中紧紧捏着刚刚收到的胤禟的信,那又是一首诗,还是一首情诗:

    ifyouwereateardropyeye,

    forfearoflosgyou,iwouldnevercry

    andifthegoldensun,shouldceasetosheitslight,

    jtonesilefroyou,ouldakeywholeworldbright

    如果你是我眼里的一滴泪,为了不失去你,我将永不哭泣。

    如果金色的阳光,停止了它耀眼的光芒,你的一个微笑,将照亮我的整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兰欣觉得这文字里透着伤心,可是又说不清有什么不妥,她每次回信都会问他很多问题,吃得怎么样,住得怎么样,身边有没有人伺候,可是他从来没有回答过,只是一直给她写诗,好像下决心要做个诗人似的。

    一开始她还觉得没什么,可是时间长了,总觉得不放心,她又不敢派人去打探,毕竟后宫如果和外面互传消息风险是很大的,不到不得已的情况,她是不会那么做的。

    冬梅忽然走进来说:

    “娘娘,九福晋和十福晋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待会儿要过来,您是见还是不见?”

    兰欣叹了口气说:“既然是来请安的,自然是要见的。”

    冬梅有些为难地:“可是奴婢却听说有人参九爷和十爷了,皇上正要给他们治罪呢,闹不好要关到宗人府的大牢里,所以她们才进宫来看能不能请宫里的各位娘娘劝劝皇上,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您见了她们,怕是会生气的。”

    兰欣手中一抖,差点没把小纸条给弄掉了,心砰砰直跳,难道他这就要动手了吗?她不知所措地在宫里走来走去,一时间没了主意,拉着冬梅的手说:

    “你说,我要不要……”

    冬梅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娘娘可不能开这个口,皇上和娘娘好不容易才好了的,如果说这一句,可就全完了。”

    兰欣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无力地流下泪来:“可我总得做点儿什么吧,难道要袖手旁观吗?”

    冬梅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劝道:“如果娘娘劝了皇上,才是害了九爷啊,现在娘娘必须跟皇上好好的,才能有机会帮着九爷不是!”

    兰欣咬着唇,点了点头,心想,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总还是会有办法的,现在形势不明,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只希望能有办法让胤禟不要受太多苦。

    于是,九福晋和十福晋就被挡在了景仁宫的门外,说是熹妃娘娘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她们心中暗道,熹妃娘娘也跟那位皇上一样,是个冷酷的人,而年贵妃却见了她们,并且答应了会劝皇上,可见年贵妃是个善人,怪不得以前在府邸的时候人人都说她好。

    圣驾到了景仁宫,兰欣微笑着迎上前去,帮四四脱下外面的袍子,待他躺倒在软榻上,一边帮他揉着太阳|岤,一边柔声问道:

    “皇上累了吗?要不要先睡会儿再用晚膳。”

    四四闭着眼睛,淡淡地说:“不用,今儿吃什么?”

    兰欣掰着手指头说道:“窝窝头,还有小米粥,配六必居的酱菜。”

    四四的嘴角弯了弯:“就知道你懒,每回朕来都这么打发。”

    兰欣甩了甩手上的帕子,撅着嘴没好气地说:“难道皇上不喜欢臣妾预备的晚膳吗?那就让张公公去御膳房传膳好了,再不行,反正皇上最喜欢去年贵妃那儿,向来她一定比臣妾知道皇上喜欢什么。”

    四四拉过她的手,笑着说:“熹妃娘娘这是吃醋了吗?朕只喜欢吃你做的,今儿朕还想吃清炒萝卜丝儿了,去小厨房给朕加个菜吧。”

    兰欣看他笑了,心中暗喜,她就知道他喜欢她吃醋,喜欢她耍小性子,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这么多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深谙如何讨好四四的道道,只是平时不屑于去做而已,于是她又撇过头去,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

    “不去,臣妾刚泡得花瓣澡,才不要给弄得一身的油烟味儿。”

    “过来,让朕闻闻香不香。”四四臂上一用力,就把她带到了怀里,嗅着她的脖颈说:“嗯,闻着还行,待会再尝尝是什么滋味儿。”

    兰欣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刺得皮肤痒痒地,用手推着他,咯咯笑着说:“不要这样,痒。”

    四四忽然收了笑,摸着她的脸说:“我就喜欢看你笑,你的眼睛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所以这次没动他,我要是动了他,这双眼睛一定要为他哭的,更不会对我笑了。”

    兰欣感动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我就知道你疼我的,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让我往东不敢往西,你让我上天我不敢入地,总之,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四四搂着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那还不赶紧给朕去炒萝卜丝儿去。”

    兰欣迅速地站起来,冲着四四福了福身:

    “遵命,臣妾这就去,皇上稍等片刻,马上开饭!”

    雍正二年十一月,先皇忌日,四四并没有亲自前去景陵祭奠,而是派出了自己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弘历前去,这已经是四四继位以来的第二次了,前一次是去年康熙周年,距离他的秘密建储仅仅三个月的时候。

    四四的行为是一个意味深长之举,可以理解为在位皇帝特遣未来的皇帝向升天的皇帝致祭,奏告王朝百年大计已定,储位已有所属,并祈求先帝在天之灵的佑护。所以朝中的很多人都似乎看到了正大光明扁后面的那个名字是四阿哥弘历。

    对这个微妙的信息最为敏感的两个人,一个是三阿哥弘时,另外一个就是八阿哥的舅舅年羹尧,他们怎么能甘心新一轮的夺嫡之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这是一个隆冬,从北京到万里以外的西宁,都在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风雪之间,似乎也在预示着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平静。

    北京,雪地里,胤禩在前面走,弘时在后面紧紧跟着,留下两串密集的脚印,弘时焦急地说:“八叔,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您倒是说句话啊!”

    胤禩回头看了看他的神情,只是慢声细语地说:“三阿哥别急,八叔早以为你想好的对策,只是不知道三阿哥有没有这个胆识?”

    ……

    西宁,年羹尧收到消息的时候,站起身来,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咆哮着说:“难道我在边疆吃苦打仗,都是为了将来那个女人的儿子继位坐享其成吗?”

    年羹尧身边的近位压低了声音说:“将军莫急,咱们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只需等待一个好时机而已。”

    ……

    胤禟住处,这里显然不能跟京城的九爷府相比,不要所地龙,就是连炭火也得省着用,如今处处要受人挟制的九王,已经不在是那个骄奢滛逸的九王了,日子清苦地倒像是个僧人。

    陪在他身边的是他多年的好友和亲信穆景远,西北严酷的生活环境也在蚕食着他的健康,他搓着双手,一阵咳嗽过后,涨红了脸,看着胤禟写的给胤禩的密信,皱着眉头说:

    “九爷,皇上已经幽禁了十爷,处置了苏努一家,如今我们是孤立无援,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如果被皇上知道这件事儿,是绝对不会再放过你了。”

    胤禟轻笑:“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些年凭着对年羹尧的理解,他这次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一定要在他之前下手才行。”

    穆景远摇了摇头:“九爷,如果我说一句话您可别生气,那位熹妃娘娘早就不是当年的钱姑娘了,我猜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誓言,只顾着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听说和当今皇上也是恩爱非常。难道您没听五阿哥说,上次九福晋和十福晋进宫,她都避而不见吗,她这是要跟您撇清关系呢。你竟然还为了她冒险,值得吗?”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和老四很好,这似乎是他希望的,却又是他最不希望的,她真的忘了他吗?也许这样她会少了很多麻烦和痛苦,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直泛出苦涩的味道来,他叹了口气,说:

    “爷现在什么也不求,只要她好好的,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

    养心殿西暖阁,正中,挂着曰勤政亲贤四个大字的牌匾,地上摆着的巨大暖炉里,炭火在噼噼啪啪地响着,房间里只有四四和十三君臣二人,两人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甚至连外面树枝被积雪折断的声响都分外明显。

    紫檀桌上的自鸣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就像是敲在胤祥的心上,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不知道帝王会如何选择,随着钟声的敲响,终于他狠戾地开口道:

    “杀!”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新将公布最后男主人选,落选的男主,小米在考虑要不要另外给他写个结局,不然他也太可怜了,素不素啊~

    四四怒了,乃们猜猜,他要杀谁呢?

    正文141急转直下

    虽然开了春,可是空气中的冷意似乎更盛了一些,首先感受到这寒冷的是这两年志得意满的年大将军。

    雍正三年三月,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大家都上折子给雍正皇帝拍马屁,年羹尧同志在这方面当然也是不甘为人后,写了一封折子递上去,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是一向文采过人的年大人不知是不是码字的时候喝多了,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文件上写错了词,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

    早在去年冬天就已经在给年羹尧的一封封朱批中流露出对年羹尧不满的雍正帝正好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

    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他有接连调换了川陕一带的官员,这些人原本都是年羹尧的人,可以说让年大将军一个人在西北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些危险的信号无一不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年大将军得罪领导了,圣宠不在了,皇上准备办他,年家马上要倒了。这下子,那些本来沉默着的对年羹尧早有不满的大臣们纷纷冒出来,一道道弹劾年羹尧的奏折雪片般飞过来,好像是要进行一场作文竞赛似的,细细地数出年打将军的种种罪状。

    四月,年羹尧被调离西宁,改任杭州将军,所谓调任,只不过是监禁的一种委婉地说法而已。此后,一降再降,直到七月份被降职为闲散章京,下降的速度堪比直达电梯。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使是做个草民,对于年羹尧来说,似乎也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因为越来越多的声音表示,对年羹尧这种罪人,最适合的惩罚不外乎诛灭九族之类。

    九月,在瑟瑟寒风中,年羹尧被套着枷锁押送京城,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日跟自己海誓山盟,无比亲热的帝王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那么彻底。

    帝王自从开始处置年羹尧,就没有再去过后宫,年贵妃也并没有去为自己的哥哥求情,因为她知道这位帝王的个性,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可是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血浓于水,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独善其身,即使这些年深处宫禁之中,她也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和家族紧紧相连的,帝王的那份宠爱或多或少都和她的姓氏相关。

    果然,雍正三年十月,在为皇后正是举行册封大典之时,皇妃公主和命妇们要向皇后朝贺,本来贵妃也要顺便祝贺一下的,四四却临时取消了向贵妃行礼的仪式,年秋月知道,这是在向世人宣布,他绝对不会因为她而对年羹尧手软的。

    她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实在无法承受忧虑,恐惧,悲伤让她本就羸弱的身体更是一落千丈,一病不起。

    帝王感念旧日恩情,几次前去看她,她却避而不见,让不得不出发前去景陵祭奠父亲的帝王很是担忧,一路上不断派人来回汇报年氏的病情。

    皇后派出自己的助手兼代表熹妃娘娘前去劝导,熹妃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她知道,年氏的命不久矣,而自己的出现应该对她的病没有任何好处。

    没想到的是,年氏却让她进了翊坤宫的门,隔着纱帘,兰欣看到了年秋月瘦削的身影,她阻止了宫女拉开纱帘,轻声说:

    “就这样隔着吧,给熹妃娘娘赐坐。”

    兰欣坐下来,叹了口气说:“贵妃娘娘,您为什么不见皇上呢?”

    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从年秋月的语气里,兰欣还是能听出她嘲弄似地轻笑了一声:

    “难道你没听说过汉武帝的李夫人的故事吗?”

    兰欣好笑地说:“我当然听说过,难道贵妃娘娘是想让皇上像汉武帝那样因为记得您最美的样子,然后永远最爱您?”

    年秋月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道:

    “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我自认为了解他,可到最后还是弄不明白很多事情,他总像是一团迷雾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有多爱我,我分不清,他何时是真情,又何时是假意,我也不知道。我想只当他真的是爱我的,这样我会幸福很多,可是我骗不了自己,如果他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爱我,他又为什么要对我的哥哥如此残忍,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他虽然骄纵了一些,可是绝对没有谋逆之心。我整日想啊,想啊,想得肝肠寸断,却还是想不出。”

    “他这个人确实难懂了些,难道你不是因为这样才爱他的吗?”

    “也是因为这样才恨他!我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爱他这么深,所以现在才如此伤心绝望,如果我能少爱他一定,也不会那么痛苦。”

    兰欣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飞雪,说道:

    “自古帝王多薄情,宫闱之中的女人都是可怜人。”

    年氏咳嗽了几声,用尽力气说:“还好,我就快要解脱了,只盼着下一世,能和他只做个平民夫妻,离开这世间一切的纷纷扰扰。”

    在年秋月的弥留之际,一道圣旨让她成为了皇贵妃,可是却挡不住她寻求解脱的步伐,第二日,她便离开了这个人世,离开了那个给了她无限荣宠,也给了她无尽痛苦的男人。

    帝王悲痛欲绝,一连几日都只在皇贵妃的灵柩旁边,不见任何人,也不处理朝政,兰欣几?br /免费txt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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