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第47部分阅读
冥神的莲花 作者:rouwenwu
心性。反而追逐这些细枝末节。”
“属下知错。谢主上教诲。”二人异口同声。
我见成功制止了可能发生地流血冲突。便摆摆手道:“自家姐妹。何必见外?你二人且试着凝聚灵力。我为你二人解除封印。”
轻轻催动灵力。拈起破灵咒。一弹指。几颗蓝色地水珠溅入粉裳和黄桑地眉心。二人大喜。叫道:“小姐。你地觉魂完全回来了?”
我笑而不语。粉裳二人激动不已。这时听得帐外有人问:“下官岳微。特来替皇上看诊。请批准。”
我一听,便知外面自称岳微的正是翠烟楼的老板岳翠微,便朗声道:“岳先生快请进。”
岳翠微挑帘进来,一身黑色劲装,满面风尘,一看就是赶了很长的路。见到帐内还有其他人,他是一怔,随即拱手道:“岳翠微拜见皇后。”
“咦?岳先生搞错了吧。我家小姐可不是什么皇后。”黄桑不满地嘟囔,对这种不经过当事人,乱安头衔的举动甚为不满。
“桑丫头也在,前日遇见你哥,还说让我见着皇后便向她要了你回宫。”岳翠微笑着。
“我不要回去。”黄桑满头黑线,不屑地撇撇嘴。
“你哥是想给你觅个贤夫婿。”岳翠微一脸无辜。
黄桑听得贤夫婿这几个字,又急又恼,柳眉一竖,喝道:“谁让你多事。”
岳翠微越发委屈,把求救地目光投向我,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岳翠微张着嘴,半天才颤巍巍说:“女大当嫁,你哥自然为你好。听说选了营的统领,人品才气俱佳。”
岳翠微声音很低,黄桑的声音却高耸入云,几近咆哮:“姓岳地,你就巴着我快点嫁人?再说,我嫁不嫁,都不关你的事。哼。”说着,黄桑便气冲冲跑出去。
岳翠微一脸不解地问:“皇后娘娘,这桑丫头今天是怎了?”粉裳在一旁掩嘴偷笑,我心里也是一阵乐,想不到这岳翠微在感情上竟是如此迟钝之人。
“皇后,桑丫头他…岳翠微不死心地问。
我作势咳嗽两声,说道:“岳先生,请不要叫我皇后,皇后另有其人,想必你已知晓。关于吴王托的事情,等这仗打完,定会将黄桑送回宫,毕竟她是夏月国的公主。”
粉裳那丫头却在一旁问:“早闻岳先生大名,只是不知岳先生还能看诊。”
岳翠微不好意思地说:“看诊是掩人耳目,属下刚回来,便只得冒用新晋御医岳微之名。”然后他盯着我“咦”了一声。
我下意识摸摸脸,他拱手向我行了大礼,然后祈求道:“皇后觉魂已归位,灵力充沛,请皇后无论如何要救陛下、辅佐。”
我惊讶道:“咦,你竟也知我归位?”
“皇后乌发泛着充沛灵力,略微呈蓝色。因此属下大胆猜测。”
我摆手道:“岳先生切莫再提皇后二字,还是叫我一声郁小姐。再说你跟了皇上那么久,不知他秉性么?”
岳翠微猛地抬头,一脸吃惊,片刻之后,他才说:“属下知晓主人定不会败,只是主人劲敌太多,真心为他的盟友甚少。所以,岳翠微才在此造次。”
“嗯,岳先生有何情况要禀报,速速说来,我也想休息一下。”我看看夏月凌,再这么说下去,那家伙少说还要饿上一个小时。
岳翠微面露难色,看着粉裳。粉裳很是识趣地问:“小姐是在此休息,还到别地营帐?”
“就在此吧,你去给我搬些被褥。”我说着,粉裳已得令而出。
这时岳翠微才压低声音说:“前日里,陛下派我去春城监视林家,证实了林家的老头便是当年在神树七窍流血而死地夏月国大祭司离景,当年陛下,未出生,他便要害陛下,此次的逼陛下娶林小姐,属下觉得是阴谋。并且,在林家军开拔之后,属下曾夜探林家,林家老宅后地禁地中,有一间收着女子画像的密室,那些画像全部是郁小姐您的模样,但打扮应该是莲月皇后。”
“林家收藏莲月画像有何奇怪?”
“可林家同时供奉地祠堂里,有诅咒莲月的针刺人偶供奉,这不能不说诡异。
属下觉得这林家甚是古怪,怕陛下和郁小姐着了道,所以才未经陛下召唤,擅自回来。”岳翠微一副负荆请罪地模样。
我摆手道:“你做得很好。这里入夜之后会有恶战,唯恐你受到牵绊,无法脱身。你现在速速启程,回到春城继续监视林家,一旦这边失事,你带领人控制住林家,必要时,格杀勿论。”
岳翠微凝眸细看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略带呵责地问:“岳先生这样也太没礼貌了吧。”
“属下该死,冒犯了皇后。”岳翠微就要跪下。
我不耐烦地说:“说了多少遍,我不是皇后。还有,你在这里跪来跪去说不定就浪费了必
会,你快些起程吧。”
“郁小姐乃皇上钦点之皇后,在十八王府旧部心中,皇后只有郁小姐一位,岳某告退。”岳翠微快步走了出去。
夏月凌那厮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翻起来,就听得粉裳在帐外喊:“小姐,你地被来了。”
我吩咐粉裳进来,她在案几边铺好了被褥,忧心忡忡地问:“小姐当真要睡在这里?”
“嗯。”我拿起雪莲果狠狠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你让坤他们听离的调遣,抓紧时间部署,抓紧时间养精蓄,准备迎战。”
“是,属下告退。”
粉裳刚走出去,月凌一翻身,敏捷地跳到案几边,劈手从我手里夺下半个雪莲果,笑容满面,却又恶狠狠地说:“你心可真狠,让朕又饿这么久。”
我手一摊做无辜状说:“是属下回来禀报事情耽搁了,又不是我的过错。”
“哼。”他风卷残云般扫光了为数不多:饭菜,一粒米也没给我留下。吃完还摸摸肚子说:“分量怎么这样少。”
我恶狠狠看着他,熊熊烈火胸中燃烧。离给我的半块藤藜饼早就消耗殆尽,此刻我也得前胸贴后背,夏月凌这厮在吃的过程中,居然没问我要不要吃,也没体贴地给我留下一点。
他却无视我恶狠狠地眼,一伸手揽我入怀,在我耳边吹气:“娘子,就寝吧。来,为夫帮你更衣。”
我恶寒丛生,牙切齿地说:“你竟敢都吃光。
”
他眸光微敛,笑了。我他挥了一拳。他捉住我的手,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咬着我的耳垂问:“莲儿是饿了?”
“废话,我就吃了半个饼。”我竭力挣扎,夏月凌这伙身上的清香太诱人。
“那为夫喂饱莲儿。”他突然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身形一转,竟无声无息,稳稳当当落在榻上。
“你这个无赖。”我气极,双手凝聚灵力拍过去,他手一晃,化去我的攻势,右手捉住我地手腕,左手趁势拉掉我的发钗,长发四散开来,我一惊,他大手一挥,我地外套尽褪。
“你这个色狼。”我咬牙切齿,奋力反抗。
“为夫为娘子宽衣有何不对?”他声音慵懒,柔柔的带着戏谑。随即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死死压住,他四散地发垂下来盖住我与他的脸,发梢在我面上轻抚,带来痒酥酥的战栗。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彼此地气息混杂氤氲。他没有动,凝眸看我,眼眸温柔,那绝美的容颜像一个轻柔地梦。
我怔怔地看着,心内涌起暖暖的泪,突然间很希望时间就此停住,不管战争,不管权力,不管天下,不管三界,我们就是凡地男女,彼此凝眸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吻缓缓落在我的唇上,温热柔软的唇轻轻触碰,轻轻敲着我的唇齿,我微启双唇,舌竟急不可耐在他唇上一遍遍刷过。他喉间滚落喑哑的呻吟,搂在我腰间的手一紧,双唇狠狠摄住我的舌,拖入他的香甜之中细密噬咬。慌乱中,我的舌头躲避回来,随之而来的却是他灵巧的舌。彼此的舌如同花丛中的一双蝶,留恋嬉戏,缠绵良久,直到彼此都觉得舌头发酸才分开。
互相凝视着,他微皱着眉,眸光里浓重。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感到他气息里浮着如醇酒般醉人的香味,他的拥抱,他的呼吸,他趴在我身上的姿势以及硌着我腿的他的坚挺都散发着浓烈的之味,我身子也是一片滚烫。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他咬牙切齿,嗓音异常嘶哑,眉头拧到一起。他极度隐忍的模样,让我浑身一颤,身子像触电般战栗。
身上的他感觉我的颤抖,呼吸顿时粗重,英俊的面目扭得如同一团揉皱的纸,他极其艰难地说:“莲儿……我怕我控制不住。”
看着他痛苦的隐忍,我心里一拧,我是长在现代社会的女子,对于男人在这事情上的隐忍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我是知晓的。于是泪水不停滚落。
他一怔,伸手来擦我的泪。我心一横,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子一抬,吻上他的唇。
“啊,你。”他喉间滚落的话语如薄膜破裂的声响,灌注着高浓度的。然他的身子却僵直,双手也颓然垂在身侧。我知晓他是怕碰了我之后,我会沦为邪恶之王诞生的血祭之品。眼泪不断倾泻,舌头在他唇齿间肆虐,停下的间隙,我抬起头,看着他隐忍而错愕的神情,抬手以十指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唇,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凌,别担心,随着自己的心来。”
“你。”他错愕地看着我,眼里的浓云密布,随即猛然拥紧我,狠狠吻下,才碰到我的唇,却又狠狠将我推开,自己翻身躺到榻内侧,背对着我。
我怔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第一次勾引人,而且勾引的是高涨的男人,居然是以失败告终。可并不难过,心里浮着丝丝偻偻的幸福。
“晓莲,对不起。不知为何,看到你,就想逗你。”好一会儿,他才说话,然背对着我。
这个傻瓜,饮食男女,情难自禁这回事我怎会不懂?我又怎么会怪他。虽说不怪他,但此刻我也不知如何去面对他这个有点滑稽的道歉,索性一言不发。
他却以为我还在生气,便继续说:“其实我很想要你,只是这次对手太强大,我不想有丝毫闪失而将你置于危险境地。”
泪悄悄滑过脸庞,心里因他的话有细细密密针刺的疼痛。他突然转过身,大概没想到悄无声息的我在流泪,脸上浮起疑惑与错愕。我窘迫无比,慌忙擦泪。他眉头又皱起来,将我拉入他怀里,不断地抚拍着我的背,郑重其事地说:“不要哭,不要哭。月凌发誓,等打完这仗,月凌一定好好爱莲儿,否则就让月凌万劫不复。”
我满头黑线,这算哪门子誓言?这家伙能弈棋天下也好,美得祸国殃民也,终究还是情商低了些。心里的疙疙瘩瘩被这家伙的誓言统统扫除,噗嗤笑出声来。
夏月凌一僵,低头看我,面容上渐渐显出怒容,厉声道:“笑什么笑。我向来一言九鼎,我认真的。”
“嗯,认真的。”我将头埋在他胸前,笑得浑身颤抖。
“唉,你这没良心的,这是我第一次发誓。”他语气里有着落寞,我知晓自己伤害了一个纯洁的心灵,便挪了挪身子,没有再笑,枕着他的胸膛,闻着他清香的气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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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战火纷飞与爱情 字数:3705
来,撞进夏月凌墨玉的眸子,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爪鱼缠在他身上。我脸上一阵滚烫,赶忙起身下床。心里万分郁闷:自己的睡姿不是一直都很好么?
“都肌肤相亲那么多次,还害羞?”他愉悦的声音响起。
我又急又窘,根本不敢转身对着他。只得快速地穿上花神战衣,然后将头发绑成高高的马尾,快速跑出帐吩咐人送饭过来。
因为这家伙还要继续装昏迷,所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回到皇帐中用饭。
等众人退走,他便优雅地起身朝案几边走来,明黄的内衫系得不紧,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我一看,想到他胸膛的温度,脸又滚烫起来,心里暗骂:妈的,夏月凌这厮绝对有暴露狂倾向。
“想什么呢?”他在身边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茶漱了口,然后端起碗就是一阵风卷残云。我慌了,虽然这次端进来的饭菜是两人份的,但眼前这男人活像恶鬼投胎,我动作要再慢,定要再饿肚子。
于是我也端起碗,狼吞虎,与他争夺着碗里的菜。他见到我与他争,咬牙切齿,狠狠瞪我,手上却是丝毫没放松。这男人也小气得很,我刚从他筷子下抢走一片腌牛肉,他马上就要从我筷子下抢走鸡翅膀。
如此再三,攻相当,胜负常换。不一会儿,碗碟里是一粒米,一小块菜叶都找不到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你这个恶妇,竟然敢跟朕抢饭菜?”
我笑嘻嘻地说:“民以食为天,不是皇帝为天。吃饭是人生第一等大事,岂能礼让?”
“牙尖嘴利。还不过来帮铺床?”他一副无赖的样子坐在榻边。
本想不理他。但转想。现在已是酉时一刻。不一会儿。对方进攻就要开始。这一战是生是死也不知。心里涌起疼痛与不舍。也许。这一去。说不定从此再也不能见到他呢。
罢了。罢了。我走上前帮他铺好床。理被褥。做了个请地姿势。说:“请皇上就寝。”
这家伙却坐在那里没动静。只看着我。脸上地神情很怪异。仿若有愧疚。还有很浓重地害怕。
难道这家伙是在担心我?想到此。心里充满甜蜜。不觉笑了。
他看到我笑。眉头皱起来。很生气地模样。我伸手抚摸他地眉头。像恶少调息良家妇女那般。邪邪地笑道:“别担心。等本将军得胜回来风风光光娶你。”
“你要说到做到。”他陡然拥我入怀。抱得我骨都痛。
为什么他在颤抖?这个泰山崩于前都波澜不惊地男人在颤抖?我单薄的思维搞不清这状况,只是自然地抱住他,轻声安慰:“放心,我蓝晓莲最爱惜生命,一定会回来的,何况还有这如花似玉的美男在家等我呢。”
“嗯。”他非但没有反驳,而是像个孩子般将头埋在我脖颈间轻哼。
拥抱良久,我掰开他的手,勒令心不甘情不愿地他躺下,又替他掖好被角。他还不死心地说:“你将太虚神甲穿上。”
我恶狠狠地挥拳道:“做戏就要做得逼真,现在我魂魄齐全,不是那么弱。”
他听闻此语,神情一怔,脸色陡然苍白,呆呆地看着我。
这又是哪门情?我疑惑,却来不及细想,只伸手拍拍他的脸说:“乖乖等我回来。”说完,管他反应,径直走出皇帐。
已是酉时一刻,从早晨就彤云密布的天,此刻终于崩不住,将小雪化作鹅毛大雪。军营里地将士已提前吃了晚饭,整装待发。
离和林景松站在军营的哨岗台上,望着敌方的军营一动不动。仿若两尊雕塑。我往前走,众人也如雕塑般不动。只有那林老头回头来看我,露出古怪的神色。
我走上前施礼道:“林老将军一切可就绪?”他不以为然,指了指高台上地两人,说:“今夜的指挥在那里。”
我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兀自拈起御风,飘然落在离的身边。林景松看我上来,皱皱眉头道:“战争不是女子的事。”
“青云公不会真认不出她身上的衣服吧?”离不悦地开口,斜瞟了林景松一眼。
“在下拜见莲月皇后,然据典籍记载,当年莲月皇后平定妖人作乱也是在幕帐中指挥,而由林家先祖当先行官拼杀,所以景松大胆请莲月皇后回营帐休息。”林景松双目微垂的模样还真像净尘。想到净尘我心里一凛,他被夏月凌派去找上古神器昆仑镜,也不知现在身在何处?上次是符咒联络都联络不到,难道出事了?
“哦?你是在质疑郁小姐地能力?”离的声音更加不悦。
“在下不敢,只是郁小姐乃天商地希望,实在不该冒险。”林景松低眉垂首地说。
“青云公子多虑了。”我转头对离说:“四护法,一切可准本妥当?”
“回禀主上,已按吩咐,士兵们吃了属下提炼的丹药,加上林家神钟地净化之力,便可抵挡对方大军一刻钟,只需这一刻钟消灭五色使者,行尸戾气便会减弱。”离说着,又看了看天。
“哦?林家神钟可有准备到位?可有设坛保护?”
林景松见我丝毫没有要听他劝说的意思,只好回答:“事关重大,在下派人对神钟严密保护,已准备就位。”
“今日指挥交予谁?”我直视着林景松,他不觉后退一步,说:“是在下与离护法。”
“嗯,很好。你退下吧。”我一挥手,他愕然地看着我,还是拱手走下了哨岗台。
台上只剩我与离并肩站着,冷风从四面八方扑来,带着浓郁地腥味,那是邪恶的气息,含着侵蚀人正气的巨大力量。
“妈的,还未到酉时三刻他们就坐不住了。”我低声骂道,抬手一挥,空气中邪恶地气息陡然消失,淡蓝色的洁净薄雾四处游走。
离讶然道:“那小子舍得将觉魂还你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你这话什么意思?”等等,难道他地意思是说夏月凌那厮是早就以将那半觉魂还给我?
果然,离的话语话语证实了猜测。原来在结魂灯修补完他的魂魄之后,他就可以将我的觉魂逼出身体还给我了。
“这个该死的,就知道骗我。”我低声咒骂。
离却不置可否,淡淡地说:“也许,他是把觉魂还给你,你便能早日为天商解咒,然后你就会想方设法离开天商。”
“你居然替他说话?”我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历来与夏月凌便是对手,将来二人说不
为了天下而战。
“我就事论事,因为倘若换作我,我也不舍得将觉魂还给你。”他地直白让我的心猛然一跳,慌忙别过头,假装认真地盯着前方的军营。
“真高兴,今晚与你一起并肩作战地人是我。”离轻声地说,语气带着无限愉悦。我知晓他话中蕴含的情意,但却只能装疯卖傻地打着哈哈,学着快意恩仇的江湖模样笑道:“晓莲也是十分高兴,在这金戈铁马之时,能与离这样的当世豪杰并肩作战。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牙尖嘴利,自作聪明。”他轻呵道。晕,果然是兄弟,连说我地内容、语气以及表情都如出一辙。
我耸耸肩不说话,雪纷纷扬扬下得很大。彼此静默,身后的军营也是静默,仿若这一切都不是真实,而只是如同秦始皇陵兵马俑那般,只是雕塑。
“还有一刻钟,对就要进攻了。你猜他们会如何攻打我们?”离突然开口问我。
我笑道:“你自知我不是军家,怎有此等才能?”
他鼻子里冷一声,懒懒地抬抬眼皮,很不爽地扫了我一眼。
我败下阵来,只得陪笑道:“离如此生气了?既然离要听,我便说说我的拙见。首先,既然全部是行尸,本来是没有阵型可言的,然据说东皇钟可将周围的邪气净化,然一次性只能吸收十万至邪僵尸的邪气,多一个都浪费,因此,对方地九十九万将会分为十拨进攻。且袭击目标有二,一是东皇钟,二是我。袭击我者乃五色使者、李维谷或者还有部分非行尸的士兵。”
“哦?袭击东皇钟我可以解为阴谋者想要东皇钟吸收至邪行尸之气,袭击你?你高估自己了吧?”离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在此插一句,希望家谅解。不算钱地,大伙儿放心。因为盗版猖獗,许多读者甚至不知正版出自何处,为此,在此写一句:此书正版在女频,作者是令狐兮兮,希望喜欢本书的人若要写评,来这边写,兮兮在此谢过。)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那么差劲?哼,袭我,自然是有人想知晓我地能力有多大,且将我身边的能人统统暴露出来,可以说,目前为止,那在暗处地敌人还未摸清我的真正实力。”我激动地说,其实不光是对方想知道我的实力有多强,我自己也是很想知道的。
“证据呢?你是太高估自己了吧。”离不屑地撇撇嘴,一脸欠揍的表情。
我白他一眼,有气无力地摇头说:“没证据,不过我敢打赌,绝瞳是他的棋子,云家,林家都也是他的棋子,而我可能成他利用的棋子,或者是可怕的对手。
”
离扑哧一笑,摇头道:“不简单啊不简单,十八能将这些都看透。”
我大骇,眼睛死死盯着他,这厮怎么知道是夏月凌分析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抬抬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故作凄说:“在你心中,我真的就比十八差吗?”
这是哪跟哪?我万分不悦,这兄弟俩什么事情都计算到了,却还来问我,害得我像个傻瓜一样在那里说得滔滔不绝。
“你们都雄才大略,笨的那个人是我,所以我活该拿来做二位爷的消遣。”我脱口而出,这种感觉,陡然勾出无数委屈。在这天商,我就如同一颗棋子,博弈的双方都在利用我。
“你看你,逗逗你,你就这样。我这不是缓和一下战前气氛么?”离皱着眉,手足无措的模样。
“唉,罢了。我跟你生气作甚!”我叹一口气,看天,已经墨黑,只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还在挣扎。
“莲!”离~。
“嗯。”我懒懒地回答。
蓦然,一抹妖冶的红色御风落在我面前笑嘻嘻地说:“主上,小坤要去执行任务了,特来看看你。”
坤还是美得妖娆,一贯笑嘻嘻的神色挂在面上,腰肢扭了扭靠在我耳边说:“主上,你穿这战衣真好看。”
离在一旁一脸黑线,很不说:“马上就开战了,你还不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坤不理离,继续说:“主上千万要小心,待坤把李维谷那厮抓回来,送到青楼去跳脱衣舞。”
“哦?真的?那李维谷相貌如何?”我大笑。自从上次我跟坤讲他的潜质在我们那个时代去跳脱衣舞,绝对是赚大钱的料。
“虽不及属下,却也算凑合。”坤笑道。
“太胡闹了。赶快滚。”离咬牙切齿地吼,那样子还跟夏月凌真像。
坤没理会离,嬉皮笑脸的脸上难得一丝严肃,看了看我,说了句:“属下走了,还有,坎要属下对主上说请主上保重,他一定会完成任务。”
“坎呢?”我想起那个不芶言笑的男子,他是八大护法里,只做事,不怎么说话的人,也因此我竟常常忽略他的存在。
“下面。”坤说,我拈起明目咒顺着坤指的方向,坎一身紧身黑衣,抱着他那把笨重的黑剑,稳稳地站在高台之下,像一樽严谨的雕塑。
“你叮嘱他,带好净化之珠,自己性命要紧。”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有一种伤感陡然弥漫。
“好。那属下告退。”他语气前所未有的干脆。然后一转身。
“坤,你也是。”我急切地喊道,生怕这句话不说,他便永远回不来。
“知道。”他飘然而下的刹那,回头对我一笑,有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我陡然一怔,有不祥的预感。
“他还真是大手笔,竟然连这六道三界唯一的两颗净化之珠都用上了。”离语气里有着浓郁的讽刺。
“你什么意思?若你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本来坤刚才的告别就弄得我心情很不爽,见到离再如此怀疑夏月凌,说话便夹枪带棒。
“你明知我不会。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十八不想象中那么爱你,你会怎样?”
我看着对面军营里整装待发的军队,冷笑道:“我生平最厌恶假设,最讨厌别人跟我说注定与命运。每个的命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果然是蓝晓莲,怪不得对方要忌惮你,十八要为你而狂。”离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还来不及问缘,只见对方一束夺目的焰火直冲上天。
同时,离也亮出了武器,我从未见过的一把火红色的长剑,直指夜空。
大战,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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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离的爱情表白 字数:3035
是兑发的信号。”离轻声说。我点头,蒙上黎7霜,与他并肩一起。暗夜里,青霜的青光氤氲,离手中的长剑流泻着火红的光。
我们静静看着对方军营。那里火光冲天,在军营中的高塔之上,金色铠甲之人长身而立,手执两面杏黄旗,只见他手一挥,对方的战鼓如雷,滚滚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五色铠甲的行尸。
他们动作与人无异,整齐划一的步伐重重踏在地上,速度又极快,配合着战鼓,竟是气吞山河的气势。
我与离相视而笑,共同凝聚灵,一跃而起,身子前倾,同时往那十万行尸划出一剑。青霜的青光之瀑带着狂傲的气势与离那熊熊燃烧的红色剑光纠缠滚落,在十万大军面前划出一道高高的冰火交替的高墙。
我与离便御着风,静静立在半空中,不断流泻灵力。那十万大军却没有因为有所阻挡而停下脚步,甚至连稍微的迟疑都没有。
只见他们一步接近高高的冰火之墙,陡然,猛烈的火焰将第一排的士兵瞬间燃为灰烬。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
我知晓,即使将这十万行消灭,对面军营依然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再集结十万行尸。要消灭就要消灭召唤者。而此刻,我与离联手阻挡行尸军团的前进,为的就是将五色使者引出来,联手消灭。
夜,失去了夜本色,火光将方圆五十里照得透亮。对面高台上金色铠甲的男子,还在指挥着军队,一队队前赴后继。
“真不知那五色妖孽什么时候现。”我嘟囔一句,再这样下去,军营里的士兵所服的丹药就要失去效果。到时候,我们的军队便没有丝毫抵抗力,更别说战斗力。
“沉着,对方或者知晓了们的意图。你坐镇此处,我去对方大营对付五色妖孽。”离收回长剑。
我手抓住他。喝道:“我不是领军地料。你留下。”手上一用力。借助他为着力点。奋力一跃。人已在数丈之外。
“你这个人。我不会原。”离大声喝道。御风而来。
“离。儿女情长只会害了三界。回去。将士们需要你。”我摇头说。却丝毫没有停下地意思。敌方地军营近在咫尺。我必须要尽快找到五色使者作法之所。
“蓝晓莲。如果没有你。三界又有什么意义?永生有什么意思?你告诉我!”离悲戚地。在天地间形成低低地回旋。大地颤动。天空地云燃烧起来。连飘着地雪花都化作了飞溅地火星子。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白衣折扇地男子此刻红衣胜火。大气稳当与妖冶狂傲在他身上和谐绽放。他轻轻一挥手。皆是不羁地潇洒。睥睨天下地气度。他手中地剑如炼钢炉里地钢条。通体透亮。跳动着霍霍地火焰。
四周陡然寂静。仿若是谁拿了刀硬生生将刚才地喧闹斩断。士兵们忘记了战斗。连那些行尸都陡然停了脚步。敌营地鼓声也骤然而停。
“晓莲,在我身边,生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他语调里流泻着浓重的忧伤。
我不是不动。
在这生死时刻,有个长得英俊的男人说死也要死在一起。这等惊天动地的表白不是谁都可以遇见地。
然而自己的心不知何时已遗失。我对眼前地男子只有莫名的亲切。于是静静看着他,微笑道:“昔日,人王伏羲一念堕魔,皆因忘记了人间大爱。今日,你我,天下是也。”他不是我爱地那个人,我便可以如此自私地说出大道理。
他惨然一笑:“青梅竹马到底也是比不过。离今日知也。晓莲,小心。”妖冶的身影陡然后退数丈,再次站立在哨岗台上。
我毅然转身落在腥味浓重地李家军大营前,还未消我叫阵,五色使者悉数走出,蓝色使者看着我便嘿嘿一笑,“小姐可知,本尊管理着人对权利的,让人心急如焚,忧郁便是本尊的绝招?”
果然,他凌厉的气场如极地的寒。我没抬眼,只左手持青霜斜指夜空,笑道:“就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连道的最低层都没有领悟,还敢扯大旗。”
“你?”那蓝色使者厉声喝出一个你字,凌厉的气场扯出巨大的漩涡,金戈铁马的争斗猛然在我面前划开,一下子将我拉进一个不知名的战场,而我是马上的将军,面对着涌来的敌军,肆意挥杀。
我自知这是幻象,便猛然抬眼,拈起清心咒。青霜的光铺排而下,又聚作一点,划出青色的闪典,将周围妖冶的蓝色气击破,那蓝色使者不觉“咦”了一声。
我微眯双目,笑道:“比起赤炎的伏羲琴,你的幻象还要差得多。”
“四弟,你来,你掌管爱情。这女人有爱情烦恼丝。”白衣使者说道。
那被称为四弟的红衣使者手里的招魂幡陡然一抖,红光一闪,夜与寒纷纷退去,轻纱罗帐晓寒深处,纠缠的男女,粗重的喘息,一室春意。为什么我那么悲伤?那男子抬起头,汗水的脸,刀削般俊美,紧闭着眼,赫然夏月凌。再看那女子,迷离的眼,不停娇喘,却是云珠。
帐外红烛垂泪。哦,是那夜,他们补办的洞房花烛。心,痛到了麻木,不觉后退,天旋
“锁意,三界无分。”干净的男声,是谁的声音如此温暖,如此好听?我四处张望,心痛陡然退却。
霎时,天寒地冻消失,天地清明,竟是和风吹拂的湖边,白衣胜雪的男子对着我微笑,薄唇轻启:“我叫你莲月可好?”
他墨玉的眸子如万载的雪山晶莹冷冽,却又带着和风的温暖。我不觉沉醉,看着白衣男子在荷塘上轻轻飘来,背上的长剑灵光四溢。
杀气?那剑居然有伪装~气。我微微一笑,破绽在这里。于是催动灵力,旋转一圈,挥剑而去。白衣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青霜如爆破的气场穿过他的身体。
“你怎么?怎么可杀我,莲月。”他哀鸣。
哼,还要做最后挣扎?我右拈起灭神咒,一掌打过去,一切如同坍塌,空间开始扭曲。
我闭上眼,再开眼,还在李家军营前。
“果然是幻觉。不错,比他好一些。”我了指蓝色使者,看着眼前抚着胸口地红色使者。
“你,你如何识破?”红色使颓然靠在白色使者身上。
我理会,只横执青霜剑,横划而出,薄薄地光刀狠狠砍向五色使者。
“就凭你,想对付我们?你难道不是我们是洪荒时代开始,就是十大神器的女娲石所化吗?”黑色使者唇边勾出一抹带着死亡气息的笑意。
我但笑不语,今日就拿你们来试试莲月的威力,剑光急速而去,青色地光狠狠砸在五色使者的结界上,结界纹丝不动。
“哈哈哈,就这样的攻击。”黄|色使者眼神妖媚,黄|色为嫉妒,那么眼睛便是攻击利器所在,嫉妒之瞳。
我也不语,看着这个狂傲地家伙。青霜横扫的青光消失,霎时又是波蓝色的灵力之光接踵而至,五色使者的结界裂开了纹理。
“你?”黑色使者大惊,双手蜿蜒,伸长成巨大地鸟爪子。黑色为狠毒,那么他的攻击利器在双手。
我一笑,朗声道:“你们如何对付我家陛下,我也如何对付你们罢了。这样也算礼尚往来吧。”话音刚落,第三击以急速而去。这次讶然的还有我,我自己只发动了二次攻击,第二次的灵力攻击潜藏在第一次攻击里,这第三波攻击是我没想到的。
只见红色的光波,璀璨夺目,重重砸在那本已有了裂纹地结界之上,五色的结界颓然而碎,五色使者被震得后退了好几丈。
“离。”我惊喜地回头,然空无一人。视线落在远处,离长身而立,站在岗哨台上,以剑为琴,正专心地击剑而歌。那是极高深地净化之术,丝毫不能分心。
那刚才的红色攻击波到底是谁。我低头一看,花神战衣居然泛着红光,就连手中地青霜剑周围也氤氲着一团若有若无的红色灵气。
“你到底是谁?”黑色使厉声喝道。
“青灵山第九十二代俗家弟子蓝晓莲。”我一笑,看来我地攻击力比我想象的还大。
“不管你是谁,今日必死。”五色使者撑起五色结界,将我团团包围。瞬间,五色烟雾四起,我心知这便是当日让夏月凌受重伤的五色烟雾。心里也不敢大意,撑起结界,青霜旋转成防御壁,右手的指甲狠狠掐进自己的掌心,顿时感到血蔓延,手上的戒指微微灼热。
我一笑,既然你们是神器,就让神器来送你们上路。
但,五色使者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那五色烟雾也只是第一波攻击,他们的第二波攻击也藏在那烟雾里。黑色使者的双爪血之痕,黄|色使者的嫉妒之瞳,蓝色使者应该是意念之冰海,白色使者的绝望之发,红色使者应该是招魂幡之丝。
我自知挡不住五人联手。果然,我的结界应声而破,青霜剑旋转的防御壁与五色使者对抗着,暂时形成了静止的局面。
被打败是迟早的事,得想个办法,就算打不败对方,能拉着这五个妖孽同归于尽,也是好的。
然,分身乏术。连昊天塔都没办法召唤,只疲于旋转青霜。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未曾找回。
“你别支撑了,快快受死。”黄|色使者的声音尖锐直冲云霄。
妈的,太刺耳了。与其让他们破了防御壁而死,还不如我自己破,拖个垫背的。就拖这个黄|色使者。
我找准机会,在掌心里以血画了灭神咒,猛地停止旋转,将所有灵力灌注于青霜直直朝黄|色使者劈过去,随即一掌打出灭神咒,灭神咒抚上他眼,嫉妒之瞳破裂,眼珠子滚落,迅速枯萎。
“你这个疯婆子。”黄|色使者吐出这句话,扭曲了身体,元神被破的他滚倒在地,成了一块黄|色的石头。
与此同时,我看到铺天盖地的烟雾,如闪电般的血色抓痕,血色的招魂幡细丝,蜿蜒的绝望之发,冰冷的意念之海汹涌着波涛…
招呼我的功夫还真多。被仇人如此重视,这也算一种成功吧。
我呵呵一笑,颓然闭上眼。只是遗憾,心里默念:对不起,夏月凌,不能回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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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触不到的恋人 字数:2900
有预期的疼痛,猛然觉得周围有刺目的光芒,睁开碧绿的锁魂戒变成了金色,那金色如太阳破云而出的刹那,金光四射,在我周围形成金色~洋。刚才的一切统统消失。
戒指从我指尖腾起,化作一座小巧的宝塔落在我的掌心。塔共九层,塔身泛着碧青色,缀满星月图案,塔尖升腾着丝丝柔和的橘红色光晕。
“你这死女人居然有昊天塔和冥神封印!”黑色使者咬牙切齿,愤恨地惊叫。
冥神封印?我四下看看,这才发现我周身还有一种淡淡的银光,如同巨大的帷帐将我罩住。
咦?这确实是冥神的结界,夏月凌这厮明明在装作昏迷啊。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打了封印,我竟不知道?
正疑惑着,对面红色使者却嘿嘿地笑道:“大哥,看来在乎这死女人的神诋还真多。你说把她灭了,是不是有很多神会一念成魔呢。”
哈哈哈…连串让人很不的声音响起。我皱皱眉头,眼前这几个家伙歹也是上古排名前十的神器幻化而来,怎么这德性总让我想到夏日的乡下,那些铺天盖地的苍蝇呢。
“他们~实很苍蝇。”突然有好听的男子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不,应说是在我意识里。因为周围除了五色使者的叫嚣以及远处的厮杀声,便再也没有声息。
“谁?”我没有发,只在心里问。
“熟人。”还是那好听的男,带着惊喜,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心内大骇,读心术也不带这样地,直接入侵人的意识。再说了,大凡有点道法的人,灵魂元神都会自动有层防护罩,除非我自己意识薄弱或者完全陷入了绝望放弃自己,否则就算是女娲在世,她也入侵不了我的意识。那此人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我的意识地?
“傻。都分不出事情地轻重缓急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