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妾难当(后宫甄嬛传(电视剧版)同人)
清穿之小妾难当(后宫甄嬛传(电视剧版)同人) 作者:rouwenwu
搬过去。”
“这么快……”淑伊尔哈难过,心头像被剔了块肉。
弘暕早熟,他直觉这事儿越快越好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坚定。
淑伊尔哈当然了解自家儿子,只不过不舍得罢了,肉宝搬到外边儿,等于离开了母亲的臂弯,将来不管怎样,她这个内院妇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子会在外边照顾好自己,不让额娘担忧。”
淑伊尔哈转过身,用力眨眨眼,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眨去。
怀中慢慢蹭进一块温暖的肉团儿,淑伊尔哈用力抱住。这还是弘暕头一回主动求抱。
“在外面记得多思多想,不可意气用事;诸多兄弟,要亲近友善,如果他们欺负你也不要示弱,额娘好歹是雍王府的侧福晋,让他们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负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弘暕额冒青筋,深呼口气,才道:“好了额娘,儿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淑伊尔哈嘟嘴,然后用力亲了一口弘暕嫩呼呼的脸蛋,含含糊糊道:“坏儿子,坏儿子,一点都不体谅额娘……”
弘暕被亲的没法,大声呼叫葛嬷嬷摆膳才算脱身。
隔日,弘暕午时过后便搬离静怡苑,弘昼在这之后一日搬离那拉氏的院子。
淑伊尔哈愣愣坐在软榻上,目光遥遥落于窗台前的檀木桌子上,似乎还有一小孩儿端正脊梁读书写字。
胤禛知道弘暕今日搬离静怡苑,特地选今晚来看淑伊尔哈。
红妆焦急的在门口探头看淑伊尔哈,刚苏培盛报了名儿,淑伊尔哈却没出门迎王爷,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怪罪。
胤禛当然不会怪罪,踏进屋中看到魂不守舍恍恍惚惚的女子时,说不出的心疼,三月禁足的愧疚、思念与此时的心疼交杂,五味杂陈。
上前猿臂一伸圈住女子圆润的肩膀,让她靠到自己怀中,才道:“弘暕到岁数了,按规矩是要搬出去的,不能耽误孩子读书。”
淑伊尔哈其实早在胤禛进院子时就知道了,被抱住反射性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只不过想知道大老板此时的态度才没动作。
至今三月不见大老板,看大老板的态度她还是得宠的。好比在公司里工作,同样领工资,老板喜欢总比不喜欢的强。
“婢妾知道,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肉宝需要磨练长大,婢妾不能拦着。婢妾只是情难自抑……”边说边回抱住男人的脖子,脑袋在男人的脖颈间轻轻磨蹭。
胤禛被蹭得身上冒火,三月没碰这个小丫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想得紧。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反应,淑伊尔哈脸腾地羞红,忙跳出男人的怀抱。
白玉般的脸颊,胭脂红的羞色,轻颤的羽翦,两只小手无措地揉捏衣角。
胤禛越看越是情不自禁,身体绷紧。
男人火热的视线投射在身上,淑伊尔哈又不是死人,自然知道其中含义,缩头乌龟的忙躲了出去。
“爷先坐着,婢妾做饭去。”
当晚,胤禛口腹之欲得到充分的满足,不管是上还是下……
幸亏淑伊尔哈习有武功,不然第二天起床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每日午时,弘暕都会回静怡苑陪淑伊尔哈吃饭,然后聊聊身边琐事。淑伊尔哈把小恩子给了弘暕,崔嬷嬷是弘暕的奶嬷嬷自然跟着弘暕,至于其他的人事配给,报了那拉氏,那拉氏立刻安排妥当。
年氏怀孕,不能再霸着胤禛不放,胤禛虽然一月中大多时间仍在书房歇息,但还是需要解放一下身体,除了初一十五在那拉氏处,侍寝的任务大多包给了淑伊尔哈。
放眼整个雍王府,属淑伊尔哈颜色最好,又身份高贵,胤禛宠着也有道理,不过那拉氏是不允许专宠的,过了两月便找了淑伊尔哈说话,点到要让王爷开枝散叶雨露均沾。
淑伊尔哈小脸通红,低头羞涩道:“婢妾说过的,王爷也应允的,福晋不用担心。”弯着的脖颈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连同为女人的那拉氏都看直了眼。
过后,那拉氏盯着淑伊尔哈离去时摇曳的背影,手中的帕子撕拉被扯坏了……
公元1722年,十月,前往通州查勘粮仓发放屯结情况,共28天。
回来时风尘仆仆,告假在家休养。
淑伊尔哈端着养生汤来到胤禛书房,被苏培盛满脸笑意迎进门。
胤禛此时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不用抬头便知道是淑伊尔哈,招招手让她到自己跟前。
淑伊尔哈放下食盒,从里面端出汤盏,舀了一碗,递到胤禛身前,语音轻柔:“爷,这汤足足炖了两个时辰,乘热快喝了吧。”
胤禛接过汤盏,淑伊尔哈便走到其身后,小手掌认真揉捏男人的肩脊处的|岤位,因为男人肌肉纠结,淑伊尔哈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达到按摩效果,每次按摩完毕总是香汗淋漓。
胤禛配合着放软身体,小妮子自从有孩子后越来越会体贴照顾人。看他脖颈处酸疼,硬是央着太医学了这套按摩手法,每日定点给他按摩,时日久了,效果明显。都说药补不如食补,小妮子便每日换着法的温养他的身体……
他如今已四十有五不惑之年……
想到这里,猛然伸手抓住淑伊尔哈吃力的手,把她拉到怀中,鼻尖是她自然的清淡芬芳。
“爷问你个话,你要如实回答。”
淑伊尔哈端正态度,放下擦汗的帕子,点头:“爷问吧,婢妾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胤禛眼中闪过笑意,脸却绷得紧紧的:“你当年嫁给爷,爷的年龄都可以当你阿玛了,心中可有不悦?”
淑伊尔哈闻言,低低笑开,把满头的汗蹭到胤禛的衣襟上,带着孩子般的调皮可爱。
“婢妾就想要个阿玛一样的丈夫!”淑伊尔哈拉下胤禛的脖子,亲了胤禛脸颊一口,“不是假话!”
胤禛脑袋被小妮子弄得有点晕乎,他立身持正,从未去过勾栏院之类的地方,府里女人都矜持羞涩。每每淑伊尔哈摆出这架势,他就完全不能抵挡,只能束手就擒。
顺着淑伊尔哈的话,胤禛缓过神,抓住重点:“怎么?爷像你阿玛?!”
淑伊尔哈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跟了爷多年,婢妾从未谈过家世。婢妾的父亲宠妾灭妻,堪称色中饿鬼,是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母亲自嫁给他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在祖母疼惜,哥哥和婢妾才得以成活。婢妾可以说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
眼中水汽蒙蒙,看着胤禛的脸才绽开缕幸福的笑意:“后来,婢妾嫁进王府,遇到了王爷,婢妾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
胤禛的心有股满满的酸胀感,有点甜又有点酸。活了四十余载,第一次听到如此表白,感受着其中情谊,他只知道,决不能也绝不会负了这个他护在怀里爱在心底的女子。
淑伊尔哈把头埋在胤禛的怀中,这场她单方面的表白还是非常成功的,说的有八分真两分假,情真意切。大老板的年纪摆在那儿,没有哪个有野心的男人不在乎寿命,她坚持这些年为大老板保养也是出自这里。胤禛不是糊涂人,自然愈发爱重淑伊尔哈,连带着弘暕的面瘫在他心里都比其他儿子的笑颜来的可爱。
公元1722年,十一月九日,单招胤禛前往畅春园。
十一月初十,胤禛代康熙前去天坛祭天。
十一月十三,康熙驾崩,举国服丧。
李德全宣读康熙遗诏,百官朝拜,胤禛终于登上帝位,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懒病发作,几天没更新,明天更新的多一点……今天回头看了一下,果然有点突兀,其实不然,男主的感情暂且不论,女主其实一直在演戏,努力在王府里扮演一个宠妃,她的体贴她的温柔都是建立在她的儿子身上的!
三月之期一晃而过,淑伊尔哈扼腕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一点儿都不想解禁。
大清早,淑伊尔哈为表尊重比往日早了一刻钟来到那拉氏的院子,一身素雅的妆扮谦恭低调,那拉氏从梳头的镜子中打量了淑伊尔哈上下一圈,然后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女,朝露忙递去收拾摊子,轻巧拿起一对白玉耳坠:“福晋今儿气色红润,白玉坠儿显肤色。”
淑伊尔哈站在一旁:“是啊,福晋的肤色白里透红,白玉坠儿高雅不俗,正配了福晋的气质。”
那拉氏笑道:“富察妹妹嘴永远这么甜。”
淑伊尔哈走到朝露旁,从摊子里寻得一个玉兰花状的白玉簪子,奇的是白玉边儿上一圈淡粉的烟熏色:“福晋的耳坠儿与这个簪子正相配呢,婢妾给福晋簪上吧。”
说着把簪子簪到那拉氏的发髻上。
那拉氏从镜子中端详,道:“妹妹的眼光一向好,上回挑的宝蓝夹银丝线的便服配珠玉手串也相当不错。”
“能得福晋赞赏是婢妾之荣。”
等到进了大厅,诸位侍妾皆已到齐,众侍妾行礼之后入座。
那拉氏举着帕子拾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温和关切地看向年氏:“都说了不用来请安,你刚怀孕,胎还不稳,动不得劳累的。”
原来在淑伊尔哈禁足的第二个月,年氏被查处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年氏眼中有着由衷的喜悦,她强忍着笑,道:“谢福晋关怀,但婢妾不能忘了规矩,何况已是第三个月了,不打紧的。”
“年妹妹可要当心咯,万不可若怀着福宜时心思太重啊。”李氏一天不讽刺讽刺年氏就浑身不舒服。
场面一下子冷了,要知道福宜才刚殇,前几月年氏的心情可谓降到低谷,才会逮着谁咬谁的,现下又有了孩儿,心情若坐了直升飞机好转迅猛。
福宜是她不能提及的痛,当下眼眶便湿润了:“论起教养孩子,妹妹便是拍马也不及姐姐。”
李氏的脸顿时绿了……
那拉氏轻叩茶盏:“年妹妹好好养胎才是正理儿,直至生产完不用来给我请安了。”遂转动视线,音调拔高,“你们同样要知道,王爷的子嗣才是重中之重,不可轻待,如有过失,为你们试问。”
众侍妾站起,异口同声:“是。”
那拉氏又道:“今儿还有一事,弘昼和弘暕到年纪搬到外院了,不能老住在内院,咱们妇道人家没得教坏了孩子。”
淑伊尔哈知道迟早弘暕会离开她,但想不到这么快。
拿帕子掩嘴强笑道:“福晋说的是,不知弘暕何时搬迁,婢妾也好准备准备。”
耿氏倒是非常乐意弘昼搬到外院去,毕竟住在那拉氏处到底不方便,与其被那拉氏拿捏住孩儿,不如两头不挨,在外院读书来的可靠。
那拉氏:“给阿哥们的院子是早就准备好的,已经收拾好了,过两日收拾停当两个孩子便可搬进去。”
耿氏满脸温厚:“福晋一贯仁厚爱子,五阿哥有福。”
“可不是,多亏了福晋贤德。”淑伊尔哈配合着说道。
回到静怡苑,淑伊尔哈把弘暕拉到身边。
弘暕抬头,感慨,头一回瞧见这不着调的额娘这么正派的表情。
“额娘,可是给嫡母请安时遇到什么事儿了?”
摸摸肉宝光亮亮的脑门,叹气:“福晋让你过两日便搬到外院去。”
弘暕听到原来是这事儿,淡定的回到原处翻看书籍。
这下换淑伊尔哈不淡定了:“肉宝,你不会舍不得额娘吗?”感觉自个儿不仅养成老子还间歇养成了白眼狼……
“没什么舍不得的,儿子会每日抽空来看额娘的。”
弘暕又想到一事:“额娘,快去给儿子准备准备,明儿便搬过去。”
“这么快……”淑伊尔哈难过,心头像被剔了块肉。
弘暕早熟,他直觉这事儿越快越好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坚定。
淑伊尔哈当然了解自家儿子,只不过不舍得罢了,肉宝搬到外边儿,等于离开了母亲的臂弯,将来不管怎样,她这个内院妇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子会在外边照顾好自己,不让额娘担忧。”
淑伊尔哈转过身,用力眨眨眼,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眨去。
怀中慢慢蹭进一块温暖的肉团儿,淑伊尔哈用力抱住。这还是弘暕头一回主动求抱。
“在外面记得多思多想,不可意气用事;诸多兄弟,要亲近友善,如果他们欺负你也不要示弱,额娘好歹是雍王府的侧福晋,让他们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负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弘暕额冒青筋,深呼口气,才道:“好了额娘,儿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淑伊尔哈嘟嘴,然后用力亲了一口弘暕嫩呼呼的脸蛋,含含糊糊道:“坏儿子,坏儿子,一点都不体谅额娘……”
弘暕被亲的没法,大声呼叫葛嬷嬷摆膳才算脱身。
隔日,弘暕午时过后便搬离静怡苑,弘昼在这之后一日搬离那拉氏的院子。
淑伊尔哈愣愣坐在软榻上,目光遥遥落于窗台前的檀木桌子上,似乎还有一小孩儿端正脊梁读书写字。
胤禛知道弘暕今日搬离静怡苑,特地选今晚来看淑伊尔哈。
红妆焦急的在门口探头看淑伊尔哈,刚苏培盛报了名儿,淑伊尔哈却没出门迎王爷,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怪罪。
胤禛当然不会怪罪,踏进屋中看到魂不守舍恍恍惚惚的女子时,说不出的心疼,三月禁足的愧疚、思念与此时的心疼交杂,五味杂陈。
上前猿臂一伸圈住女子圆润的肩膀,让她靠到自己怀中,才道:“弘暕到岁数了,按规矩是要搬出去的,不能耽误孩子读书。”
淑伊尔哈其实早在胤禛进院子时就知道了,被抱住反射性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只不过想知道大老板此时的态度才没动作。
至今三月不见大老板,看大老板的态度她还是得宠的。好比在公司里工作,同样领工资,老板喜欢总比不喜欢的强。
“婢妾知道,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肉宝需要磨练长大,婢妾不能拦着。婢妾只是情难自抑……”边说边回抱住男人的脖子,脑袋在男人的脖颈间轻轻磨蹭。
胤禛被蹭得身上冒火,三月没碰这个小丫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想得紧。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反应,淑伊尔哈脸腾地羞红,忙跳出男人的怀抱。
白玉般的脸颊,胭脂红的羞色,轻颤的羽翦,两只小手无措地揉捏衣角。
胤禛越看越是情不自禁,身体绷紧。
男人火热的视线投射在身上,淑伊尔哈又不是死人,自然知道其中含义,缩头乌龟的忙躲了出去。
“爷先坐着,婢妾做饭去。”
当晚,胤禛口腹之欲得到充分的满足,不管是上还是下……
幸亏淑伊尔哈习有武功,不然第二天起床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每日午时,弘暕都会回静怡苑陪淑伊尔哈吃饭,然后聊聊身边琐事。淑伊尔哈把小恩子给了弘暕,崔嬷嬷是弘暕的奶嬷嬷自然跟着弘暕,至于其他的人事配给,报了那拉氏,那拉氏立刻安排妥当。
年氏怀孕,不能再霸着胤禛不放,胤禛虽然一月中大多时间仍在书房歇息,但还是需要解放一下身体,除了初一十五在那拉氏处,侍寝的任务大多包给了淑伊尔哈。
放眼整个雍王府,属淑伊尔哈颜色最好,又身份高贵,胤禛宠着也有道理,不过那拉氏是不允许专宠的,过了两月便找了淑伊尔哈说话,点到要让王爷开枝散叶雨露均沾。
淑伊尔哈小脸通红,低头羞涩道:“婢妾说过的,王爷也应允的,福晋不用担心。”弯着的脖颈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连同为女人的那拉氏都看直了眼。
过后,那拉氏盯着淑伊尔哈离去时摇曳的背影,手中的帕子撕拉被扯坏了……
公元1722年,十月,前往通州查勘粮仓发放屯结情况,共28天。
回来时风尘仆仆,告假在家休养。
淑伊尔哈端着养生汤来到胤禛书房,被苏培盛满脸笑意迎进门。
胤禛此时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不用抬头便知道是淑伊尔哈,招招手让她到自己跟前。
淑伊尔哈放下食盒,从里面端出汤盏,舀了一碗,递到胤禛身前,语音轻柔:“爷,这汤足足炖了两个时辰,乘热快喝了吧。”
胤禛接过汤盏,淑伊尔哈便走到其身后,小手掌认真揉捏男人的肩脊处的|岤位,因为男人肌肉纠结,淑伊尔哈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达到按摩效果,每次按摩完毕总是香汗淋漓。
胤禛配合着放软身体,小妮子自从有孩子后越来越会体贴照顾人。看他脖颈处酸疼,硬是央着太医学了这套按摩手法,每日定点给他按摩,时日久了,效果明显。都说药补不如食补,小妮子便每日换着法的温养他的身体……
他如今已四十有五不惑之年……
想到这里,猛然伸手抓住淑伊尔哈吃力的手,把她拉到怀中,鼻尖是她自然的清淡芬芳。
“爷问你个话,你要如实回答。”
淑伊尔哈端正态度,放下擦汗的帕子,点头:“爷问吧,婢妾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胤禛眼中闪过笑意,脸却绷得紧紧的:“你当年嫁给爷,爷的年龄都可以当你阿玛了,心中可有不悦?”
淑伊尔哈闻言,低低笑开,把满头的汗蹭到胤禛的衣襟上,带着孩子般的调皮可爱。
“婢妾就想要个阿玛一样的丈夫!”淑伊尔哈拉下胤禛的脖子,亲了胤禛脸颊一口,“不是假话!”
胤禛脑袋被小妮子弄得有点晕乎,他立身持正,从未去过勾栏院之类的地方,府里女人都矜持羞涩。每每淑伊尔哈摆出这架势,他就完全不能抵挡,只能束手就擒。
顺着淑伊尔哈的话,胤禛缓过神,抓住重点:“怎么?爷像你阿玛?!”
淑伊尔哈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跟了爷多年,婢妾从未谈过家世。婢妾的父亲宠妾灭妻,堪称色中饿鬼,是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母亲自嫁给他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在祖母疼惜,哥哥和婢妾才得以成活。婢妾可以说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
眼中水汽蒙蒙,看着胤禛的脸才绽开缕幸福的笑意:“后来,婢妾嫁进王府,遇到了王爷,婢妾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
胤禛的心有股满满的酸胀感,有点甜又有点酸。活了四十余载,第一次听到如此表白,感受着其中情谊,他只知道,决不能也绝不会负了这个他护在怀里爱在心底的女子。
淑伊尔哈把头埋在胤禛的怀中,这场她单方面的表白还是非常成功的,说的有八分真两分假,情真意切。大老板的年纪摆在那儿,没有哪个有野心的男人不在乎寿命,她坚持这些年为大老板保养也是出自这里。胤禛不是糊涂人,自然愈发爱重淑伊尔哈,连带着弘暕的面瘫在他心里都比其他儿子的笑言来的可爱。
公元1722年,十一月九日,单招胤禛前往畅春园。
十一月初十,胤禛代康熙前去天坛祭天。
十一月十三,康熙驾崩,举国服丧。
李德全宣读康熙遗诏,百官朝拜,胤禛终于登上帝位,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第 17 章
李德全宣读康熙遗诏,百官朝拜,胤禛终于登上帝位,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与此同时,胤禛大封六宫,尊嫡福晋那拉氏为皇后,居坤宁宫;年氏为华妃,居钟粹宫;钮祜禄氏为熹妃,居景阳宫;李氏为齐妃,居永和宫;淑伊尔哈为懿妃,居承乾宫;耿氏为裕嫔,居储秀宫;宋氏为懋嫔,居翊坤宫;汪氏为敬嫔,居长春宫;乌雅氏为丽嫔,居咸福宫;曹氏为贵人,与宋氏居一殿;敦氏为贵人,与耿氏居一殿。
阿哥们居阿哥所,格格们居长宁宫。
淑伊尔哈带着静怡苑从属侍女、嬷嬷、太监,基本人员不变。
胤禛忙碌于朝政,天气渐冷,淑伊尔哈做了一对护膝给大老板送了去。
淑伊尔哈捧着绣架子,在灯光下瞄了一眼正认真工作的ceo,不得不再次感叹——皇帝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清朝以孝治天下,长辈至亲逝世,其子女需守孝三年。这个守孝三年可不是开玩笑的,是要实打实吃斋三年!皇帝这个工作工作量非常大,尤其刚即位,胤禛的压力负担可想而知,身上的便服都宽松下来。
淑伊尔哈回到承乾宫的寝殿中,偷偷从床头的小抽屉中拿出个小袋子,然后把小袋子里的东西捏出一块放进嘴里。
嚼嚼嚼,嗯,牛肉干真好吃……
米办法,雍正皇帝变成牛了(吃素),后宫嫔妃都得向食草动物迈进。
至于肉宝,她一点都不担心,那臭小子贼精贼精的。
一大早,淑伊尔哈穿戴整齐给皇后请安,轿辇摇晃,淑伊尔哈摸着手里的长指甲,望着城墙上的碧蓝天空,深吸一口气。
等下轿子,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的,耿氏、宋氏、曹贵人、敦贵人已经到了,各自行礼打了声招呼,然后闲聊起来,等皇后婢女传唤。
华妃因产期将至,皇后免了她的请安。
没过一会儿,朝露浅笑而出,将给位妃嫔迎进正殿。
坤宁宫大气威势,为彰显皇后之仪,可谓金碧辉煌。淑伊尔哈收回视线,悄悄拿帕子揉眼睛,金器实在太刺眼了。
行完大礼,那拉氏端坐正位,打头便问淑伊尔哈:“皇上刚登基,朝政繁忙,本宫主持中馈,疏忽了皇上,这几日由妹妹伴驾,本宫也算放心。皇上的龙体尤为重要,万不可懈怠。”
淑伊尔哈道:“后宫诸事大大小小都要由皇后主持。”视线移向站于皇后旁的朝露,“朝露,你可得好好照顾皇后的凤体,皇后的凤体安和,臣妾等便安乐了。”
齐妃从旁插话,道:“富察妹妹自封了妃,嘴皮子愈发利索了,难怪皇上天天儿招了妹妹伴驾。”
“李姐姐过誉了,妹妹是嘴拙之人,平日里只知道绣绣花种种草而已。”淑伊尔哈不预与她多说,李氏为人尖刻,自封妃后更是心浮气躁,经不起一点儿挑拨,这样的人你越是搭理越是与她纠缠不清。
皇后点到即止,转而另一个话题:“诸位妹妹既已请过安,便随本宫一道前去永和宫看望太后。”
钮祜禄氏难得开口:“太后她老人家病情如何?”
“哎,还是老样子,不肯喝药,吵着要见十四弟。”皇后想到她难缠的婆婆就一阵头疼。
德妃自知道即位的是胤禛而不是胤祯便吵着要见还在远方的小儿子,对于大儿子儿媳的哀求置若罔闻,几月中已严重到不接受诰封,不见大儿子的地步,实是硬生生打了大儿子的脸面。
到底是自己的生母,纵然两人没啥感情,胤禛心里还是不好受。对等的,自个儿不好受了当然看不得别人好受。
淑伊尔哈面对boss的冷脸,心内微悯,好好的母子关系搞得这么僵硬。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步到男人的背后,伸出手细细为男人揉捏头部|岤位。
胤禛放松身体往太师椅后一倒,疲惫的闭上眼睛。
“爷,昨儿个肉宝下课后回来与臣妾讲了个故事,臣妾想讲给爷听,爷听吗?”
见胤禛没有说话,淑伊尔哈便当他默认,声音轻轻柔柔,若春风拂面,似能让人放下心底最深沉的芥蒂与疏离:“几千年前,郑国发生了一场未遂政变,郑庄公的弟弟共叔段,企图和母亲武姜里应外合,杀死庄公,取而代之坐上主公的宝座。不曾想被郑庄公识破后镇压。由于这一场政变是由庄公的母亲武姜指使和纵容的,在攻克了弟弟共叔段的城池之后,弟弟共叔段自刎身亡。庄公迁怒于母亲,把母亲逐放颖地。并发誓言,母子见面除非死后在黄泉相会。看见郑庄公和母亲的关系,大臣们忧心齑粉,当时的地方官员颖考叔对天长叹:‘母可不母,子不可不子’。他机智多谋,用很多的比喻来劝说庄公,化解矛盾,后来终于感动了庄公,唤起庄公的孝母之心。使得庄公母子在地道相见,一家人才得以团圆。”
“……母可不母,子不可不子。”胤禛低声喃喃,半响,他用力握住淑伊尔哈的柔荑,将淑伊尔哈拉入怀中,非常用力的抱着,手臂的肌肉因使劲而紧绷。
“淑伊尔哈……”
淑伊尔哈抚着男人圈着她腰肢的手臂,笑道:“爷,臣妾的故事讲得好不好?”然后嘟起粉嫩的嘴唇,“肉宝老觉得臣妾态度不端正,来来回回被抓着将了好几遍!爷回头可得好好教训那臭小子,臣妾好歹也是他额娘不是。”
胤禛冷着的心瞬间消融,感动中又觉得有些好笑,低头亲了一口小妮子诱人鲜亮的嘴唇:“朕看你就是个不着调的,弘暕做的好。”
“好啊,爷合着和肉宝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臣妾,晚上不给爷做晚饭了。”
胤禛听着这寻常夫妻间的谈话,手臂把淑伊尔哈搂得更紧,故意气道:“就你那点手艺,都几年了,都只能炒个小菜。”
淑伊尔哈手指移到男人腰侧,指尖用力捏了把男人的腰侧的软肉,大眼微眯做威胁状:“臣妾这辈子就这点手艺了,爷嫌不嫌弃,嫌不嫌弃?”
吇——小丫头还真敢下手。
“好了,朕不嫌弃,消消气啊,别把手指捏疼咯。”胤禛说着又亲了亲淑伊尔哈的小嘴,越亲越上瘾。
“刚吃的什么,怎么这么甜……”竟是有点意乱情迷了。
淑伊尔哈两只小抓连忙慌张使劲儿推开男人的大脸,脸羞得都得冒烟:“臣妾做饭去了!”
提着裙子就想落荒而逃。
胤禛倒不拦着,有意放她走,两人再呆在一处,擦枪走火可不好玩,毕竟还是在孝期,凡事都得按规矩来。
年氏安稳的在钟粹宫待产,于胤禛登基后不久产下一男胎,皇后并四妃守于钟粹宫偏殿。产婆大惊失色的奔出来,跪倒在冰冷的砖地之上,口中已吓得不成言语,哆哆嗦嗦只闻得“男婴”“死胎”之类的话。
皇后厉声斥道:“没用的东西!翦秋去产房瞧瞧。”
胤禛此时大步而来,见气氛古怪,便看向皇后。
皇后肃着脸,待众人行完礼,道:“皇上,等翦秋出来再说。”
翦秋很快步出房门,脸色惨白,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把屋内情况一一道来,却原来年氏真的产下死胎,年氏已昏迷过去,太医诊断,年氏此次生产身体受损严重,日后能否再次怀孕已是未知之数。
淑伊尔哈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她能够想象年氏此刻的绝望,一个女人失去了作为母亲的资格,年氏会恨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可不想搅进这一滩浑水中,作壁上观一直是她的人生准则。
胤禛听到翦秋的话脸一下就黑了,又是子嗣上出了问题,他猛然扯住皇后的衣袖,声音如雷霆过境,风暴来袭:“皇后!朕的好皇后!”
那拉氏被扯得一个踉跄,然后跪倒翦秋前一步,哀声哭泣道:“皇上发火便发火,何必拿臣妾做筏子,臣妾但凡有不到位的,请皇上指出,皇上责罚便是了。”
胤禛气急,手上青筋爆出,作势要打那拉氏。
场面一时混乱。
淑伊尔哈正看得起劲儿,感觉身后一双手要推她的背,电光火石间,淑伊尔哈便决定倚了那做鬼之人。
“啊!”淑伊尔哈一时娇喝,摔倒于胤禛脚边,手肘支地,痛的七荤八素。淑伊尔哈眼角余光看到推她的人是李氏身边的丫鬟,李氏的丫鬟推完人后却偷瞄了一眼钮祜禄氏!呵呵呵,这场宫廷大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淑伊尔哈没用内力,故意把伤势严重化,她最近风头太劲,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中庸之道才是后宫身存之道。
胤禛下意识便要下脚踹,后反应过来脚边的是淑伊尔哈。
他忙弯腰要扶起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淑伊尔哈。
待碰到淑伊尔哈的手臂,淑伊尔哈痛的娇呼出声:“啊,好痛。”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向胤禛,胤禛一阵心疼。
淑伊尔哈暗道,肿么大老板是这种反应,不是应该雷霆大怒然后踹一脚之类的吗?
情况赶不上变化啊,现在她可真要成众矢之的了……
冤死她咯喂!
苏培盛很有眼色的传来太医,太医抹汗,他专职妇产科,可没跳槽外科的野心……
太医言道:“老臣逾矩,想先把脉。”
淑伊尔哈头滴一颗汗珠,你个老东西,老娘是摔了一跤,手臂脱臼,把你个头的脉!
太医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摇头晃脑一阵,渐渐面露喜色,跪倒胤禛面前,大声喊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懿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声音震彻钟粹宫,洪亮得让淑伊尔哈耳膜发痛。
这个喜讯立马把年氏产下死胎的坏消息压了下来。
胤禛不再纠结那个死胎了,表情舒缓很多:“嗯,不错,是朕登基前有的。”后又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先起来回话,刚懿妃摔倒,腹中孩儿可有影响?”
太医起身,知道这位皇帝不喜欢掉书袋子,直言道:“回皇上,懿妃身子骨调养的非常好,胎儿的脉息有力,没有影响。”
淑伊尔哈眼泪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强忍着不去河东狮吼这个死老太医,委屈道:“皇上,臣妾的手臂……”
胤禛忙道:“对,先治伤,先治伤。”
太医假模假样的摸了摸淑伊尔哈的手臂,顿了顿,本想着只是擦伤,没料还挺严重的,不好再托大了,便道:“懿妃的手臂脱臼,老臣建议,请有经验的其他太医过来,这脱臼若治的不好,祸患无穷。”
苏培盛立马传旨去了,不一会儿,专治跌打损伤的太医到了偏殿,嗑嗒一声闷响,淑伊尔哈疼的冒冷汗。
还好她从来不化妆,不然可得糊一脸的鬼样子了。
待淑伊尔哈的事情处理好,胤禛的脸重新冷起来:“皇后主持中馈不当,身体又孱弱,朕心甚悯,后宫诸事交予四妃共同协理。又华妃产子身体不适,懿妃怀孕不宜操劳,先由齐妃、熹妃协理六宫。”
“是。”
皇后瘫倒在地,翦秋心焦的扶着皇后,两人狼狈不堪。
胤禛不预多呆,提溜上淑伊尔哈一道走了。
“你个不省事的,让人差点害了都不知道!”胤禛越想越气,手指头都要戳到淑伊尔哈脸上了。
淑伊尔哈委屈道:“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月事一向不准的。”
胤禛遣退奴才,苏培盛守在不远处,待人退尽,拉起淑伊尔哈的手,缓和着语气:“朕不是说怀孕的事儿。”
“臣妾知道爷的顾虑,谢爷担心臣妾。”淑伊尔哈刚哭过的眼睛此时在夜空下亮闪闪的,“爷,朝堂若说是男人的战场,后宫便是女人的战场。臣妾不才,不想成为女将军,只想当个相夫教子的黄脸婆。”
“臣妾知道有人要害臣妾,臣妾也害怕,但为了孩儿,臣妾会万分当心,不让孩儿出事,不让爷伤心难过。”淑伊尔哈偎进男人的怀抱,轻轻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
胤禛自然非常清楚后宫的龃龉,他是从中走出来。但一牵涉到怀中娇娇嫩嫩的小丫头他就止不住的害怕。
淑伊尔哈摔倒,如果他盛怒之下踢出那一脚,淑伊尔哈十有八九便……他不敢想。
而淑伊尔哈怎会无故摔倒!两个月的身孕又怎会无人得知!
他自清楚自己心意后,已在承乾宫安插人手保护,却不想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朝堂不稳,后宫不宁,实乃帝皇之大忌!
淑伊尔哈后来发现,大老板对着钮祜禄氏没有了以前的温和,那个小丫鬟可能香消玉殒了。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日皇太后病,雍正帝亲至永和宫,昼夜侍奉汤药。二十三日丑刻(深夜一点至三点)孝恭仁皇后崩。皇后梓宫奉安于宁寿宫,雍正帝于苍震门内设倚庐缟素居丧。雍正帝时年四十五岁,每日赴母后梓宫前上食品三次,哀号不止,群臣莫不感泣。皇太后死于康熙帝大丧期内,五月二十六日恭移皇太后梓宫,安奉在寿皇殿。六月二十日总理大臣等官会议,恭请四后同祔圣祖庙,尊谥并加"仁"字。雍正帝谕旨:"朕惟母后升祔太庙,大典攸关,欲伸臣子之孝恩,必准前代之成宪,务得情理允协,乃可昭示万年。"诸王大臣等引据宋朝太宗、真宗四后祔庙之礼,雍正帝以此为例,谕旨:"恭惟孝诚仁皇后元配,宸极,孝昭仁皇后、孝懿仁皇后继位中宫。孝恭仁皇后诞育联躬,母仪天下。按先儒耐庙之仪:一元后、一继立、一本生,以次并列。今母后升祔位次,当首奉孝诚仁皇后,次奉孝昭仁皇后,次奉孝懿仁皇后,次奉孝恭仁皇后。如此庶于古礼符合,而朕心亦安矣。"
雍正元年九月初一日,葬孝恭仁皇后于景陵。孝恭仁皇后终年六十四岁。全部谥号为:孝恭宣惠温肃定裕慈纯钦穆赞天承圣仁皇后。(史料)
忙完德妃的事,胤禛筋疲力尽,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对比淑伊尔哈圆的像个球的身材,胤禛颇有点弱不胜衣之感。
淑伊尔哈每每被男人抱着,男人身上的骨头都咯得慌。
淑伊尔哈捧着空间的茶水,每天都让大老板灌下一壶。所以胤禛虽瘦,却精神非常好,中气非常足,嗓门尤其洪亮。朝堂上往往把八爷党挤兑的恨不得往地缝里钻(要知道胤禛的嘴皮子是很可怕的)。
自到承乾宫,淑伊尔哈便知这里有胤禛的眼线,所以她从来什么都不做,还把胤禛的眼线们统统调到身边的各大关卡上,或大或小让胤禛或保护或监视起来,让胤禛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是无不可对人言。
其他宫调来的眼线早已被胤禛剔除,尤其是知道她怀孕一事,那个隐秘在宫里的眼线或许已经被胤禛五马分尸了吧,要知道,她这位枕边人脾气可不太好。
她的空间提供身心安全,她的男人提供人身安全,她提供温馨售后服务。
弘暕在阿哥所,知道她怀孕后,默默搬来四书五经,每天用机器人一样死板的声音进行胎教工作。
弘暕身边的人被他敲打敲打再敲打,恨不得指天发誓自己忠心可昭日月!淑伊尔哈知道后,捂着嘴直乐。
孩子在非常妥贴的状况下降生,因为生过肉宝,淑伊尔哈没感觉到什么痛就听到啪啪两下拍打声,然后是孩子的啼哭声。
照例,淑伊尔哈求了大老板喂第一口奶。
照顾了一段时间,淑伊尔哈抚额直叹气,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情绪波动几乎没有,一个情感丰富的让人崩溃!
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