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妾难当(后宫甄嬛传(电视剧版)同人)
清穿之小妾难当(后宫甄嬛传(电视剧版)同人) 作者:rouwenwu
哭;尿床,哭;不开心了,哭;开心,哭!反正没事儿就爱哭!
安排的两个奶嬷嬷头发急的都发白。
淑伊尔哈后来淡定了,这小子爱哭就哭吧,受不了便让奶娘抱到偏殿去。
让淑伊尔哈奇的是,弘暕竟然能板着脸在小魔王的魔音下语调死板的念四书五经!
因为在孝期,孩子的洗三礼、满月宴,周岁礼都没大办,胤禛因此对孩子和孩儿他娘感到愧疚,因此两人的关系愈发蜜里调油。
淑伊尔哈这里被boss保护的滴水不漏,很多懊糟事都被消弭于无形。
淑伊尔哈表示对现在非常满意,只除了让她烦心让她忧让她头疼的团宝!
淑伊尔哈给孩儿取名团宝,团结友爱,同时还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胤禛对这个小名也很满意,团团圆圆,阖家幸福。团宝的大名弘暅(geng),与暕字有异曲同工之意。
那拉氏禁足坤宁宫,只太后病逝时出来露了下脸。年氏自出了月子便独揽六宫大权,她没了孩子,对于权势有超乎寻常的热情。钮祜禄氏虽不像那拉氏那般,却也是不被胤禛所待见了。李氏年老色衰,翻不出什么浪。
孝期过,诸位大臣便上奏,跟皇上报备一声:是时候选秀了,皇上你该充盈后宫了!
皇后此时也出来蹦跶了一下,强烈要求遵照祖宗规矩来,后宫势力要重新划分。
华妃被胤禛委以重任,主持选秀,成天酸吧啦唧。
淑伊尔哈仍然在承乾宫苦着脸带孩子……嘤嘤嘤,让她也哭一哭。
古人抱孙不抱子,胤禛盯着正嚎啕大哭的小儿子,瞥一眼板着死人脸的六阿哥,再看看产后风韵更佳的小女人……真是吉祥一家人!
胤禛遣走两个儿子及下人,把淑伊尔哈抱起,此时胤禛已经调养回身体最佳状态,起码不皮包骨了。
他缓缓道:“天气越来越热,你带着儿子去圆明园避暑吧。”
见淑伊尔哈不解的看着他,胤禛顿了顿,解释道:“年羹尧近年来专权跋扈,朕容不得他了。这次选秀,朕另有打算,朕不想你心里不舒服,先到园子里住一段时间,待事毕,朕便到圆明园去接你。”
淑伊尔哈别提心里多哈皮了,又怕答应的太快惹老板不高兴,硬是撑着跟老板撒娇矫情:“臣妾知道爷的难处,爷到时候可千万记得来接臣妾,臣妾会一直一直等着您的。”
撒娇矫情的结果——被翻红浪,火烛燃尽。
而选秀将至,淑伊尔哈不知道,两人再见之时,都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上帝视角了一下~\/~啦啦啦)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这么多字啦,不容易啊不容易。
李德全宣读康熙遗诏,百官朝拜,胤禛终于登上帝位,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与此同时,胤禛大封六宫,尊嫡福晋那拉氏为皇后,居坤宁宫;年氏为华妃,居钟粹宫;钮祜禄氏为熹妃,居景阳宫;李氏为齐妃,居永和宫;淑伊尔哈为懿妃,居承乾宫;耿氏为裕嫔,居储秀宫;宋氏为懋嫔,居翊坤宫;汪氏为敬嫔,居长春宫;乌雅氏为丽嫔,居咸福宫;曹氏为贵人,与宋氏居一殿;敦氏为贵人,与耿氏居一殿。
阿哥们居阿哥所,格格们居长宁宫。
淑伊尔哈带着静怡苑从属侍女、嬷嬷、太监,基本人员不变。
胤禛忙碌于朝政,天气渐冷,淑伊尔哈做了一对护膝给大老板送了去。
淑伊尔哈捧着绣架子,在灯光下瞄了一眼正认真工作的ceo,不得不再次感叹——皇帝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清朝以孝治天下,长辈至亲逝世,其子女需守孝三年。这个守孝三年可不是开玩笑的,是要实打实吃斋三年!皇帝这个工作工作量非常大,尤其刚即位,胤禛的压力负担可想而知,身上的便服都宽松下来。
淑伊尔哈回到承乾宫的寝殿中,偷偷从床头的小抽屉中拿出个小袋子,然后把小袋子里的东西捏出一块放进嘴里。
嚼嚼嚼,嗯,牛肉干真好吃……
米办法,雍正皇帝变成牛了(吃素),后宫嫔妃都得向食草动物迈进。
至于肉宝,她一点都不担心,那臭小子贼精贼精的。
一大早,淑伊尔哈穿戴整齐给皇后请安,轿辇摇晃,淑伊尔哈摸着手里的长指甲,望着城墙上的碧蓝天空,深吸一口气。
等下轿子,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的,耿氏、宋氏、曹贵人、敦贵人已经到了,各自行礼打了声招呼,然后闲聊起来,等皇后婢女传唤。
华妃因产期将至,皇后免了她的请安。
没过一会儿,朝露浅笑而出,将给位妃嫔迎进正殿。
坤宁宫大气威势,为彰显皇后之仪,可谓金碧辉煌。淑伊尔哈收回视线,悄悄拿帕子揉眼睛,金器实在太刺眼了。
行完大礼,那拉氏端坐正位,打头便问淑伊尔哈:“皇上刚登基,朝政繁忙,本宫主持中馈,疏忽了皇上,这几日由妹妹伴驾,本宫也算放心。皇上的龙体尤为重要,万不可懈怠。”
淑伊尔哈道:“后宫诸事大大小小都要由皇后主持。”视线移向站于皇后旁的朝露,“朝露,你可得好好照顾皇后的凤体,皇后的凤体安和,臣妾等便安乐了。”
齐妃从旁插话,道:“富察妹妹自封了妃,嘴皮子愈发利索了,难怪皇上天天儿招了妹妹伴驾。”
“李姐姐过誉了,妹妹是嘴拙之人,平日里只知道绣绣花种种草而已。”淑伊尔哈不预与她多说,李氏为人尖刻,自封妃后更是心浮气躁,经不起一点儿挑拨,这样的人你越是搭理越是与她纠缠不清。
皇后点到即止,转而另一个话题:“诸位妹妹既已请过安,便随本宫一道前去永和宫看望太后。”
钮祜禄氏难得开口:“太后她老人家病情如何?”
“哎,还是老样子,不肯喝药,吵着要见十四弟。”皇后想到她难缠的婆婆就一阵头疼。
德妃自知道即位的是胤禛而不是胤祯便吵着要见还在远方的小儿子,对于大儿子儿媳的哀求置若罔闻,几月中已严重到不接受诰封,不见大儿子的地步,实是硬生生打了大儿子的脸面。
到底是自己的生母,纵然两人没啥感情,胤禛心里还是不好受。对等的,自个儿不好受了当然看不得别人好受。
淑伊尔哈面对boss的冷脸,心内微悯,好好的母子关系搞得这么僵硬。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步到男人的背后,伸出手细细为男人揉捏头部|岤位。
胤禛放松身体往太师椅后一倒,疲惫的闭上眼睛。
“爷,昨儿个肉宝下课后回来与臣妾讲了个故事,臣妾想讲给爷听,爷听吗?”
见胤禛没有说话,淑伊尔哈便当他默认,声音轻轻柔柔,若春风拂面,似能让人放下心底最深沉的芥蒂与疏离:“几千年前,郑国发生了一场未遂政变,郑庄公的弟弟共叔段,企图和母亲武姜里应外合,杀死庄公,取而代之坐上主公的宝座。不曾想被郑庄公识破后镇压。由于这一场政变是由庄公的母亲武姜指使和纵容的,在攻克了弟弟共叔段的城池之后,弟弟共叔段自刎身亡。庄公迁怒于母亲,把母亲逐放颖地。并发誓言,母子见面除非死后在黄泉相会。看见郑庄公和母亲的关系,大臣们忧心齑粉,当时的地方官员颖考叔对天长叹:‘母可不母,子不可不子’。他机智多谋,用很多的比喻来劝说庄公,化解矛盾,后来终于感动了庄公,唤起庄公的孝母之心。使得庄公母子在地道相见,一家人才得以团圆。”
“……母可不母,子不可不子。”胤禛低声喃喃,半响,他用力握住淑伊尔哈的柔荑,将淑伊尔哈拉入怀中,非常用力的抱着,手臂的肌肉因使劲而紧绷。
“淑伊尔哈……”
淑伊尔哈抚着男人圈着她腰肢的手臂,笑道:“爷,臣妾的故事讲得好不好?”然后嘟起粉嫩的嘴唇,“肉宝老觉得臣妾态度不端正,来来回回被抓着将了好几遍!爷回头可得好好教训那臭小子,臣妾好歹也是他额娘不是。”
胤禛冷着的心瞬间消融,感动中又觉得有些好笑,低头亲了一口小妮子诱人鲜亮的嘴唇:“朕看你就是个不着调的,弘暕做的好。”
“好啊,爷合着和肉宝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臣妾,晚上不给爷做晚饭了。”
胤禛听着这寻常夫妻间的谈话,手臂把淑伊尔哈搂得更紧,故意气道:“就你那点手艺,都几年了,都只能炒个小菜。”
淑伊尔哈手指移到男人腰侧,指尖用力捏了把男人的腰侧的软肉,大眼微眯做威胁状:“臣妾这辈子就这点手艺了,爷嫌不嫌弃,嫌不嫌弃?”
吇——小丫头还真敢下手。
“好了,朕不嫌弃,消消气啊,别把手指捏疼咯。”胤禛说着又亲了亲淑伊尔哈的小嘴,越亲越上瘾。
“刚吃的什么,怎么这么甜……”竟是有点意乱情迷了。
淑伊尔哈两只小抓连忙慌张使劲儿推开男人的大脸,脸羞得都得冒烟:“臣妾做饭去了!”
提着裙子就想落荒而逃。
胤禛倒不拦着,有意放她走,两人再呆在一处,擦枪走火可不好玩,毕竟还是在孝期,凡事都得按规矩来。
年氏安稳的在钟粹宫待产,于胤禛登基后不久产下一男胎,皇后并四妃守于钟粹宫偏殿。产婆大惊失色的奔出来,跪倒在冰冷的砖地之上,口中已吓得不成言语,哆哆嗦嗦只闻得“男婴”“死胎”之类的话。
皇后厉声斥道:“没用的东西!翦秋去产房瞧瞧。”
胤禛此时大步而来,见气氛古怪,便看向皇后。
皇后肃着脸,待众人行完礼,道:“皇上,等翦秋出来再说。”
翦秋很快步出房门,脸色惨白,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把屋内情况一一道来,却原来年氏真的产下死胎,年氏已昏迷过去,太医诊断,年氏此次生产身体受损严重,日后能否再次怀孕已是未知之数。
淑伊尔哈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她能够想象年氏此刻的绝望,一个女人失去了作为母亲的资格,年氏会恨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可不想搅进这一滩浑水中,作壁上观一直是她的人生准则。
胤禛听到翦秋的话脸一下就黑了,又是子嗣上出了问题,他猛然扯住皇后的衣袖,声音如雷霆过境,风暴来袭:“皇后!朕的好皇后!”
那拉氏被扯得一个踉跄,然后跪倒翦秋前一步,哀声哭泣道:“皇上发火便发火,何必拿臣妾做筏子,臣妾但凡有不到位的,请皇上指出,皇上责罚便是了。”
胤禛气急,手上青筋爆出,作势要打那拉氏。
场面一时混乱。
淑伊尔哈正看得起劲儿,感觉身后一双手要推她的背,电光火石间,淑伊尔哈便决定倚了那做鬼之人。
“啊!”淑伊尔哈一时娇喝,摔倒于胤禛脚边,手肘支地,痛的七荤八素。淑伊尔哈眼角余光看到推她的人是李氏身边的丫鬟,李氏的丫鬟推完人后却偷瞄了一眼钮祜禄氏!呵呵呵,这场宫廷大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淑伊尔哈没用内力,故意把伤势严重化,她最近风头太劲,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中庸之道才是后宫身存之道。
胤禛下意识便要下脚踹,后反应过来脚边的是淑伊尔哈。
他忙弯腰要扶起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淑伊尔哈。
待碰到淑伊尔哈的手臂,淑伊尔哈痛的娇呼出声:“啊,好痛。”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向胤禛,胤禛一阵心疼。
淑伊尔哈暗道,肿么大老板是这种反应,不是应该雷霆大怒然后踹一脚之类的吗?
情况赶不上变化啊,现在她可真要成众矢之的了……
冤死她咯喂!
苏培盛很有眼色的传来太医,太医抹汗,他专职妇产科,可没跳槽外科的野心……
太医言道:“老臣逾矩,想先把脉。”
淑伊尔哈头滴一颗汗珠,你个老东西,老娘是摔了一跤,手臂脱臼,把你个头的脉!
太医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摇头晃脑一阵,渐渐面露喜色,跪倒胤禛面前,大声喊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懿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声音震彻钟粹宫,洪亮得让淑伊尔哈耳膜发痛。
这个喜讯立马把年氏产下死胎的坏消息压了下来。
胤禛不再纠结那个死胎了,表情舒缓很多:“嗯,不错,是朕登基前有的。”后又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先起来回话,刚懿妃摔倒,腹中孩儿可有影响?”
太医起身,知道这位皇帝不喜欢掉书袋子,直言道:“回皇上,懿妃身子骨调养的非常好,胎儿的脉息有力,没有影响。”
淑伊尔哈眼泪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强忍着不去河东狮吼这个死老太医,委屈道:“皇上,臣妾的手臂……”
胤禛忙道:“对,先治伤,先治伤。”
太医假模假样的摸了摸淑伊尔哈的手臂,顿了顿,本想着只是擦伤,没料还挺严重的,不好再托大了,便道:“懿妃的手臂脱臼,老臣建议,请有经验的其他太医过来,这脱臼若治的不好,祸患无穷。”
苏培盛立马传旨去了,不一会儿,专治跌打损伤的太医到了偏殿,嗑嗒一声闷响,淑伊尔哈疼的冒冷汗。
还好她从来不化妆,不然可得糊一脸的鬼样子了。
待淑伊尔哈的事情处理好,胤禛的脸重新冷起来:“皇后主持中馈不当,身体又孱弱,朕心甚悯,后宫诸事交予四妃共同协理。又华妃产子身体不适,懿妃怀孕不宜操劳,先由齐妃、熹妃协理六宫。”
“是。”
皇后瘫倒在地,翦秋心焦的扶着皇后,两人狼狈不堪。
胤禛不预多呆,提溜上淑伊尔哈一道走了。
“你个不省事的,让人差点害了都不知道!”胤禛越想越气,手指头都要戳到淑伊尔哈脸上了。
淑伊尔哈委屈道:“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月事一向不准的。”
胤禛遣退奴才,苏培盛守在不远处,待人退尽,拉起淑伊尔哈的手,缓和着语气:“朕不是说怀孕的事儿。”
“臣妾知道爷的顾虑,谢爷担心臣妾。”淑伊尔哈刚哭过的眼睛此时在夜空下亮闪闪的,“爷,朝堂若说是男人的战场,后宫便是女人的战场。臣妾不才,不想成为女将军,只想当个相夫教子的黄脸婆。”
“臣妾知道有人要害臣妾,臣妾也害怕,但为了孩儿,臣妾会万分当心,不让孩儿出事,不让爷伤心难过。”淑伊尔哈偎进男人的怀抱,轻轻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
胤禛自然非常清楚后宫的龃龉,他是从中走出来。但一牵涉到怀中娇娇嫩嫩的小丫头他就止不住的害怕。
淑伊尔哈摔倒,如果他盛怒之下踢出那一脚,淑伊尔哈十有八九便……他不敢想。
而淑伊尔哈怎会无故摔倒!两个月的身孕又怎会无人得知!
他自清楚自己心意后,已在承乾宫安插人手保护,却不想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朝堂不稳,后宫不宁,实乃帝皇之大忌!
淑伊尔哈后来发现,大老板对着钮祜禄氏没有了以前的温和,那个小丫鬟可能香消玉殒了。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日皇太后病,雍正帝亲至永和宫,昼夜侍奉汤药。二十三日丑刻(深夜一点至三点)孝恭仁皇后崩。皇后梓宫奉安于宁寿宫,雍正帝于苍震门内设倚庐缟素居丧。雍正帝时年四十五岁,每日赴母后梓宫前上食品三次,哀号不止,群臣莫不感泣。皇太后死于康熙帝大丧期内,五月二十六日恭移皇太后梓宫,安奉在寿皇殿。六月二十日总理大臣等官会议,恭请四后同祔圣祖庙,尊谥并加"仁"字。雍正帝谕旨:"朕惟母后升祔太庙,大典攸关,欲伸臣子之孝恩,必准前代之成宪,务得情理允协,乃可昭示万年。"诸王大臣等引据宋朝太宗、真宗四后祔庙之礼,雍正帝以此为例,谕旨:"恭惟孝诚仁皇后元配,宸极,孝昭仁皇后、孝懿仁皇后继位中宫。孝恭仁皇后诞育联躬,母仪天下。按先儒耐庙之仪:一元后、一继立、一本生,以次并列。今母后升祔位次,当首奉孝诚仁皇后,次奉孝昭仁皇后,次奉孝懿仁皇后,次奉孝恭仁皇后。如此庶于古礼符合,而朕心亦安矣。"
雍正元年九月初一日,葬孝恭仁皇后于景陵。孝恭仁皇后终年六十四岁。全部谥号为:孝恭宣惠温肃定裕慈纯钦穆赞天承圣仁皇后。(史料)
忙完德妃的事,胤禛筋疲力尽,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对比淑伊尔哈圆的像个球的身材,胤禛颇有点弱不胜衣之感。
淑伊尔哈每每被男人抱着,男人身上的骨头都咯得慌。
淑伊尔哈捧着空间的茶水,每天都让大老板灌下一壶。所以胤禛虽瘦,却精神非常好,中气非常足,嗓门尤其洪亮。朝堂上往往把八爷党挤兑的恨不得往地缝里钻(要知道胤禛的嘴皮子是很可怕的)。
自到承乾宫,淑伊尔哈便知这里有胤禛的眼线,所以她从来什么都不做,还把胤禛的眼线们统统调到身边的各大关卡上,或大或小让胤禛或保护或监视起来,让胤禛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是无不可对人言。
其他宫调来的眼线早已被胤禛剔除,尤其是知道她怀孕一事,那个隐秘在宫里的眼线或许已经被胤禛五马分尸了吧,要知道,她这位枕边人脾气可不太好。
她的空间提供身心安全,她的男人提供人身安全,她提供温馨售后服务。
弘暕在阿哥所,知道她怀孕后,默默搬来四书五经,每天用机器人一样死板的声音进行胎教工作。
弘暕身边的人被他敲打敲打再敲打,恨不得指天发誓自己忠心可昭日月!淑伊尔哈知道后,捂着嘴直乐。
孩子在非常妥贴的状况下降生,因为生过肉宝,淑伊尔哈没感觉到什么痛就听到啪啪两下拍打声,然后是孩子的啼哭声。
照例,淑伊尔哈求了大老板喂第一口奶。
照顾了一段时间,淑伊尔哈抚额直叹气,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情绪波动几乎没有,一个情感丰富的让人崩溃!
肚子饿了,哭;尿床,哭;不开心了,哭;开心,哭!反正没事儿就爱哭!
安排的两个奶嬷嬷头发急的都发白。
淑伊尔哈后来淡定了,这小子爱哭就哭吧,受不了便让奶娘抱到偏殿去。
让淑伊尔哈奇的是,弘暕竟然能板着脸在小魔王的魔音下语调死板的念四书五经!
因为在孝期,孩子的洗三礼、满月宴,周岁礼都没大办,胤禛因此对孩子和孩儿他娘感到愧疚,因此两人的关系愈发蜜里调油。
淑伊尔哈这里被boss保护的滴水不漏,很多懊糟事都被消弭于无形。
淑伊尔哈表示对现在非常满意,只除了让她烦心让她忧让她头疼的团宝!
淑伊尔哈给孩儿取名团宝,团结友爱,同时还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胤禛对这个小名也很满意,团团圆圆,阖家幸福。团宝的大名弘暅(geng),与暕字有异曲同工之意。
那拉氏禁足坤宁宫,只太后病逝时出来露了下脸。年氏自出了月子便独揽六宫大权,她没了孩子,对于权势有超乎寻常的热情。钮祜禄氏虽不像那拉氏那般,却也是不被胤禛所待见了。李氏年老色衰,翻不出什么浪。
孝期过,诸位大臣便上奏,跟皇上报备一声:是时候选秀了,皇上你该充盈后宫了!
皇后此时也出来蹦跶了一下,强烈要求遵照祖宗规矩来,后宫势力要重新划分。
华妃被胤禛委以重任,主持选秀,成天酸吧啦唧。
淑伊尔哈仍然在承乾宫苦着脸带孩子……嘤嘤嘤,让她也哭一哭。
古人抱孙不抱子,胤禛盯着正嚎啕大哭的小儿子,瞥一眼板着死人脸的六阿哥,再看看产后风韵更佳的小女人……真是吉祥一家人!
胤禛遣走两个儿子及下人,把淑伊尔哈抱起,此时胤禛已经调养回身体最佳状态,起码不皮包骨了。
他缓缓道:“天气越来越热,你带着儿子去圆明园避暑吧。”
见淑伊尔哈不解的看着他,胤禛顿了顿,解释道:“年羹尧近年来专权跋扈,朕容不得他了。这次选秀,朕另有打算,朕不想你心里不舒服,先到园子里住一段时间,待事毕,朕便到圆明园去接你。”
淑伊尔哈别提心里多哈皮了,又怕答应的太快惹老板不高兴,硬是撑着跟老板撒娇矫情:“臣妾知道爷的难处,爷到时候可千万记得来接臣妾,臣妾会一直一直等着您的。”
撒娇矫情的结果——被翻红浪,火烛燃尽。
而选秀将至,淑伊尔哈不知道,两人再见之时,都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上帝视角了一下~\/~啦啦啦)
第 18 章
“红妆,你说外面儿怎么这么热闹?”空间让淑伊尔哈的耳力上佳,她手上抓一把鱼食,一点一点喂给池塘里争先恐后的锦鲤。
红妆使一个眼神,示意小太监小敏子去瞧瞧前面发生什么事。
“格格,池塘边水汽重,不如去不远处的凉亭坐坐,吃吃东西,歇会儿。”
淑伊尔哈回头,调侃道:“咱们的红妆是越来越体贴了,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后又肃容,“红妆,你的岁数大了,以前你到外放的年龄我就问过你,如果你现在还愿意的话,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红妆先是脸一红,后眼角渐湿,上前扶了淑伊尔哈的胳膊:“奴才打小跟着格格,看的多了,便不想成婚。而且,格格不也说了,奴才的年龄大了,配给谁那人都会觉得吃亏。”跟着淑伊尔哈,红妆的眼界的也渐渐开阔,她一手医术,到哪儿不是活,何必靠男人。况且,她许下过诺言,一生一世跟随主子,不离不弃。
主子身边唯有她和葛嬷嬷是可全心托付的,葛嬷嬷如今年纪大了,已经不怎么管事,如果她嫁人走了,主子便如同断了臂膀,到那时候,便是她走也走得不安心。
淑伊尔哈知道红妆的心意,不再勉强。
小敏子很快来回话,说是皇上皇后等一干嫔妃阿哥格格来圆明园避暑。
红妆擦擦眼角,摆正脸色:“格格,要不要接驾?”
淑伊尔哈摇头,散漫的整整裙角,道:“走吧,咱们回院子。皇上既然没有来通传,就不用接驾了。”人多是非多,圆明园本她一个人,现多出人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小敏子斟酌着道:“听说皇上最近颇为宠爱一个贵人,连华妃都给过排头。”
淑伊尔哈冷淡的接口:“皇上的事儿岂是咱们能非议的。”
“渣。”
红妆扶着淑伊尔哈的手臂,边走边道:“奴才刚吩咐小厨房炖了鱼汤,这会儿回去摆膳刚刚好。”她多多少少摸到淑伊尔哈的性子,知道淑伊尔哈对皇上是不怎么上心的,于是转移了话题。
淑伊尔哈:“还是红妆了解我,少了你我可寸步难行。”
“奴才可当不起格格的美誉,到时候拖着奴才没日没夜的做活计,奴才可吃不消。”红妆打趣,不过倒是有一次被淑伊尔哈夸了,那时候采桑还在,处境艰难,没日没夜赶工,眼睛熬得生疼,就是为了能好好过过年。现在格格身处妃位,富贵尊荣,倒是没那时候开心满足了。
淑伊尔哈回到院子,跟守门的侍女道:“七阿哥可睡醒了?”
“睡醒了,嬷嬷抱到里屋玩儿了,正等着娘娘,准备摆膳。”
淑伊尔哈刚进里屋,一个小小包子便扑上来,若不是淑伊尔哈练了武功,恐怕会被撞到。
她皱眉,蹲下身把孩子的衣襟整理整齐:“小心点,你大了,额娘可经不住你的全力一击。”
弘暅听闻,得意的扬起小脑袋,声音脆脆亮亮的:“额娘,你刚才跑哪儿去了?团宝可想死你了!”
淑伊尔哈噗嗤笑开,也不皱眉毛了,小宝贝的话让她想到前世春晚某著名小品演员。
“额娘也想团宝。”然后抱起肉肉的一团,对葛嬷嬷道:“摆膳吧。”
鱼汤里没有放其他东西,汤煨的白白的,入口鲜香。弘暅捧着脸蛋足足灌下两小碗汤。
见弘暅吃得开心,淑伊尔哈笑眯眯夹了个醋溜黄瓜到嘴里,孩子能吃,做父母的才放心。
“额娘,团宝听小路子说皇阿玛来圆明园了,皇阿玛还带了好多人。”团宝吃完,躺在淑伊尔哈身边玩耍。
“那我们的团宝有没有出去看看?”
弘暅骄傲的小脑袋趴到淑伊尔哈臂弯:“团宝没有出去看看,皇阿玛肯定带了很多像赵飞燕一样的人,哥哥说赵飞燕是坏蛋,团宝讨厌坏蛋。”
童稚声声,淑伊尔哈仰头笑:“你哥哥说的不错。不过,照你哥哥说的,额娘岂也是赵飞燕了?”没有汉成帝刘骜,又哪来的赵飞燕?男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招致祸患,只不过借口是女人罢了。
弘暅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才不是,额娘才不是赵飞燕!”然后想起弘暕的话,“哥哥说,额娘不是赵飞燕,额娘是像班昭一样的人!”
淑伊尔哈伸手捏住孩子嫩脸:“呦,小小年纪,还知道班昭?”
“团宝知道很多很多的,额娘不要捏团宝!”弘暅的小肉爪掰着额娘恶劣的手指。
淑伊尔哈松手,开始讲故事,弘暅天性活泼开朗,偶尔有点小腹黑,他的哥哥言传身教,再加上每晚小故事频道点播剧场,弘暅俨然有了向披着羊皮的狼发展的趋势。
接下来几天,淑伊尔哈都没有出门,大老板既然不召见她,她也乐得装不知道。
倒是皇后传召淑伊尔哈去请安,本就是礼节问题,淑伊尔哈不会拒绝。
因天气炎热,淑伊尔哈两把头上只簪了几朵簪花,衣裳轻便朴素,脚踩花盆底,扶着红妆的手慢悠悠到皇后处所。
早晨天气凉爽,但淑伊尔哈还是转头对红妆道:“我的妆没花吧。”失宜可不好。
淑伊尔哈一向不爱化妆,今儿也只涂了一层香膏,红妆细细看了淑伊尔哈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的肌肤:“没,连汗都没出。”
淑伊尔哈进屋后发现几个生面孔,请过安,便笑道:“臣妾身在圆明园,今儿倒是第一次见到几位妹妹。”
皇后指着几位新进的秀女,依次介绍:“……这位便是懿妃,六阿哥、七阿哥的生母,你们互相认识下。”
淑伊尔哈帕子一甩,道:“哪里哪里,诸位妹妹不用客气。”
沈贵人端庄秀丽,她是新进秀女的第一人,态度温婉的说道:“懿妃姐姐果然仙姿玉色,让臣妾等自惭形秽。”
“姐姐我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哪比得上妹妹们的花容月貌。”
皇后笑道:“你可别自谦,记得你当初进府时还是个孩子,后来长开,到如今,倒是越变越美了。”
淑伊尔哈控制着脸部晕红程度,低头害羞道:“皇后过誉了。”
“自己都说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皇后笑的更开,只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华妃插嘴:“皇后说的是,懿妃妹妹自来圆明园后,倒是愈发风韵了。”原先知道淑伊尔哈被胤禛遣到圆明园后会暗自神伤,容貌定会失色不少,不曾想,淑伊尔哈普一进门,而立之年的人竟然比新进的年轻妃子还要娇嫩!想到自己因为协理六宫而显得略微憔悴的脸色,心内不由暗苦,如果她也有孩子,哪里还会在乎所谓的权势?
淑伊尔哈对年氏酸酸的话置若罔闻,多少年停下来,不腻也得腻。
皇后照例关注了下七阿哥的情况,便遣散众人。
甄嬛和沈眉庄相依着走在石砖路上,边走边聊。
甄嬛说话一向轻声细语,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姐姐刚才插话可吓我一跳。”
“妹妹不用担心,姐姐瞧那懿妃性情很是温厚祥和,配合着皇后,也让皇后知道我们的立场。”
“姐姐的眼光一向准确,妹妹倒是瞧着华妃与懿妃不怎么对付的样子。”
“他们不对付他们的,正好叫他们自去斗去,咱们也可清净一段时间。”沈眉庄牵着甄嬛的手。
甄嬛知道眉庄的意思,便笑道:“懿妃当真倾城绝色,姐姐,你瞧见没,光是皮肤便没的说。冰肌玉骨清无汗仿佛说的就是她。这么热的天,皮肤还是细腻如斯,好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叫人好生羡慕。”手指着自己的脸,“你瞧,妹妹这里生了两颗豆子。”
“我倒是瞧着红红的好看。原先姐姐也生了几颗,太医院的刘畚开了一个偏方,吃了几日,你瞧,这不全都好了。你不用担心,如今皇上偏宠于你,便知不是重色之人,你才情容貌上佳,是皇上的解语花。懿妃留于圆明园中,姐姐猜想,说不定是遭到皇上的厌弃,因着两个皇子才保住妃位。”
甄嬛脸红,含羞道:“姐姐好坏,倒是拿我打趣。”
且不谈此二人。小敏子把打听来的消息悄悄跟红妆道:“姑姑,新进的小主中,皇上偏宠甄贵人,沈贵人其次,其他都不怎么得宠,华妃宠幸依旧。要不要把这个告诉主子?”
红妆点头:“我这就去说说。”
屋内,淑伊尔哈正与弘暅玩闹,红妆掀帘进屋,淑伊尔哈看到红妆似有话说,便叫来嬷嬷把弘暅抱走。
红妆把打听来的讲与淑伊尔哈听,后道:“格格,有什么打算吗?”
淑伊尔哈伸展双臂更衣:“不用打算,皇上宠幸谁与我何干?我有弘暕弘暅便足够了。弘暕午时必来请安,快去备点他爱吃的东西,许久不见,也不知高了还是瘦了。”对于胤禛,她一向不抱持信心,还是上级下属的关系来的妥当。
弘暕第一日没来得及请安,午时匆匆赶过来,就被以大小团团围住。
淑伊尔哈抱着许久不见的儿子,伸手揉搓,一个劲儿道:“瘦了,瘦了……”
旁边的弘暅急的直跳脚,叫嚷道:“我也要抱哥哥,我也要抱哥哥!”
三人亲亲热热的吃了午膳(不包括某死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整理了一下,把时间列一下
公元1709年,胤禛被封雍亲王。(此时女主进府一年,十四岁)
公元1713年,女主生小包子一号。(女主十八岁)
公元1722年,女主生小包子二号。(女主二十七岁)
公元1725年,甄嬛进宫。(女主三十岁)
公元1704年,三阿哥弘时生(现二十一岁)
公元1706年,四阿哥弘历生(现十九岁)
公元1713年,五阿哥弘昼生(现十二岁)
公元1713年,六阿哥弘暕生(现十二岁)
公元1722年,七阿哥弘暅生(现三岁)
(公主我就不列举了,貌似雍正的公主也不多)
“红妆,你说外面儿怎么这么热闹?”空间让淑伊尔哈的耳力上佳,她手上抓一把鱼食,一点一点喂给池塘里争先恐后的锦鲤。
红妆使一个眼神,示意小太监小敏子去瞧瞧前面发生什么事。
“格格,池塘边水汽重,不如去不远处的凉亭坐坐,吃吃东西,歇会儿。”
淑伊尔哈回头,调侃道:“咱们的红妆是越来越体贴了,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后又肃容,“红妆,你的岁数大了,以前你到外放的年龄我就问过你,如果你现在还愿意的话,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红妆先是脸一红,后眼角渐湿,上前扶了淑伊尔哈的胳膊:“奴才打小跟着格格,看的多了,便不想成婚。而且,格格不也说了,奴才的年龄大了,配给谁那人都会觉得吃亏。”跟着淑伊尔哈,红妆的眼界的也渐渐开阔,她一手医术,到哪儿不是活,何必靠男人。况且,她许下过诺言,一生一世跟随主子,不离不弃。
主子身边唯有她和葛嬷嬷是可全心托付的,葛嬷嬷如今年纪大了,已经不怎么管事,如果她嫁人走了,主子便如同断了臂膀,到那时候,便是她走也走得不安心。
淑伊尔哈知道红妆的心意,不再勉强。
小敏子很快来回话,说是皇上皇后等一干嫔妃阿哥格格来圆明园避暑。
红妆擦擦眼角,摆正脸色:“格格,要不要接驾?”
淑伊尔哈摇头,散漫的整整裙角,道:“走吧,咱们回院子。皇上既然没有来通传,就不用接驾了。”人多是非多,圆明园本她一个人,现多出人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小敏子斟酌着道:“听说皇上最近颇为宠爱一个贵人,连华妃都给过排头。”
淑伊尔哈冷淡的接口:“皇上的事儿岂是咱们能非议的。”
“渣。”
红妆扶着淑伊尔哈的手臂,边走边道:“奴才刚吩咐小厨房炖了鱼汤,这会儿回去摆膳刚刚好。”她多多少少摸到淑伊尔哈的性子,知道淑伊尔哈对皇上是不怎么上心的,于是转移了话题。
淑伊尔哈:“还是红妆了解我,少了你我可寸步难行。”
“奴才可当不起格格的美誉,到时候拖着奴才没日没夜的做活计,奴才可吃不消。”红妆打趣,不过倒是有一次被淑伊尔哈夸了,那时候采桑还在,处境艰难,没日没夜赶工,眼睛熬得生疼,就是为了能好好过过年。现在格格身处妃位,富贵尊荣,倒是没那时候开心满足了。
淑伊尔哈回到院子,跟守门的侍女道:“七阿哥可睡醒了?”
“睡醒了,嬷嬷抱到里屋玩儿了,正等着娘娘,准备摆膳。”
淑伊尔哈刚进里屋,一个小小包子便扑上来,若不是淑伊尔哈练了武功,恐怕会被撞到。
她皱眉,蹲下身把孩子的衣襟整理整齐:“小心点,你大了,额娘可经不住你的全力一击。”
弘暅听闻,得意的扬起小脑袋,声音脆脆亮亮的:“额娘,你刚才跑哪儿去了?团宝可想死你了!”
淑伊尔哈噗嗤笑开,也不皱眉毛了,小宝贝的话让她想到前世春晚某著名小品演员。
“额娘也想团宝。”然后抱起肉肉的一团,对葛嬷嬷道:“摆膳吧。”
鱼汤里没有放其他东西,汤煨的白白的,入口鲜香。弘暅捧着脸蛋足足灌下两小碗汤。
见弘暅吃得开心,淑伊尔哈笑眯眯夹了个醋溜黄瓜到嘴里,孩子能吃,做父母的才放心。
“额娘,团宝听小路子说皇阿玛来圆明园了,皇阿玛还带了好多人。”团宝吃完,躺在淑伊尔哈身边玩耍。
“那我们的团宝有没有出去看看?”
弘暅骄傲的小脑袋趴到淑伊尔哈臂弯:“团宝没有出去看看,皇阿玛肯定带了很多像赵飞燕一样的人,哥哥说赵飞燕是坏蛋,团宝讨厌坏蛋。”
童稚声声,淑伊尔哈仰头笑:“你哥哥说的不错。不过,照你哥哥说的,额娘岂也是赵飞燕了?”没有汉成帝刘骜,又哪来的赵飞燕?男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招致祸患,只不过借口是女人罢了。
弘暅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才不是,额娘才不是赵飞燕!”然后想起弘暕的话,“哥哥说,额娘不是赵飞燕,额娘是像班昭一样的人!”
淑伊尔哈伸手捏住孩子嫩脸:“呦,小小年纪,还知道班昭?”
“团宝知道很多很多的,额娘不要捏团宝!”弘暅的小肉爪掰着额娘恶劣的手指。
淑伊尔哈松手,开始讲故事,弘暅天性活泼开朗,偶尔有点小腹黑,他的哥哥言传身教,再加上每晚小故事频道点播剧场,弘暅俨然有了向披着羊皮的狼发展的趋势。
接下来几天,淑伊尔哈都没有出门,大老板既然不召见她,她也乐得装不知道。
倒是皇后传召淑伊尔哈去请安,本就是礼节问题,淑伊尔哈不会拒绝。
因天气炎热,淑伊尔哈两把头上只簪了几朵簪花,衣裳轻便朴素,脚踩花盆?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