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完第112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招人注意的话,为什么会想着写它?”
“我是想过一般的日子,但不见得我就没脾气。”弘曜嘴唇露出一丝苦笑,“当今皇帝有过丰功伟绩,但比起前面的帝王差太远了,皇子想着夺位,皇孙想着在皇上面前装乖,装孝顺,一代不如一代,当日的题目是大唐太宗皇帝的那句以人为镜,看他们写的狗屁不通的文章,即便说得唐太宗,但句句离不开当今皇帝如何如何英明,如何如何比唐太宗略胜一筹,我实在是气不过。”
弘曜翻身向上,“当今治下地域比咱们那是广阔,百姓也多,高丽现叫朝鲜,是清的属番,做到了当年你我不曾做到的事情,可为什么不舒服?”
“你如果这么比的话,为什么不拿大唐同尧舜时相比?差着千年又怎能放在一处比较?”曦容拢了拢头发,眸光深幽:“飘荡千年看惯了沧海桑田,当然会不舒服,后人只能从史书上了解曾经存在的王朝,可我们都是亲眼见过的,如果看了那么多,你我怎么会在一处相处?我怎么会再准许你叫我姐姐。”
“姐。”
“弘曜,你是弘曜。”
“是,我是弘曜,爱新觉罗弘曜。”
曦容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簇起的眉峰,唐是开放的,大清却很少有人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你不是说过宋是最富庶的,但毁于懦弱,明万历皇帝是最有钱的,但大清承接明制,终究带着胡人血统的自卑,看看八旗同汉人规定,你说是进步还是倒退?”
曦容的发梢扫过弘曜的胸膛,她脸上的酒窝站露出的不属于她年轻的风华,弘曜闭上了眼睛,“姐姐,他们欺负我。”
“交你一招,欺负回来。”曦容笑得极为畅快,眸光凌厉的抬脚将弘曜踹到了地上,“姐。”弘曜揉着被摔得很疼的屁股,嘟囔道:“你又耍我,刚才是刚才你故意的,”
曦牵起一缕发丝,缠绕在食指上,“故意的又怎样?这一招我多年没用了,可生疏了?”
弘曜鲤鱼翻身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扑倒曦容身上,手扣住了她的脖子,曦容毫无惧色的同他对视,弘曜手勒紧,小腹被一硬物顶住,不用看他知道是匕首,弘曜收手,“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弘曜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曦容手撑着脑袋,对着门口露出鬼魅般的微笑,不欠吗?
隔了几日,弘曜私下得知康熙会来上书房检查功课时,设了个小局,孤立他排挤他的人没落到好处,对于讲究兄友弟恭的康熙皇帝来说,看见皇孙也是不和的,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唯一好的一点是弘曜的善良,聪明,隐忍,谦和,这些尤其是得康熙皇帝的喜欢,在旁人欺负他后,他没有选择报复,没有选择抱怨,胤禛为什么不再是亲王,更没有毫无原则的迎合旁人,当康熙见到弘曜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愤怒时,他心动了,重罚了欺负弘曜的人,即便他最喜欢的皇孙弘皙都没得了好处。
给了弘曜很多的赏赐,不是跟胤禛赌气,他会借此机会恢复胤禛的爵位。
弘曜仲出食指,上面戴着康熙赏赐的扳指,据说这枚扳指康熙是从先帝手中得到的一一非比寻常,曦容抬眼,“得意了?”
“这招我也许久没做过,但显然我也没退步。”弘曜向曦容天真无邪的笑着,彼此间心知肚明,曦容低头继续做手中的针线,“没退步就好。”
舒瑶看着桌上康熙赏赐给弘曜的东西,她托着下巴,好像事情比较严重了,午膳后,舒瑶牺牲了睡午觉,很郑重的对弘曜说:
“额娘不担心你被孤立,被欺负,但你用的反击的方法只会让你陷得更深,是没人欺负你了,但是你被你皇玛法看上了,这比旁人排挤你还可怕,我直同你说一句话,你皇玛法最不擅长就是教导儿子,养孙子,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弘曜垂下眼帘,他心里都想给舒瑶鼓掌了,总结得真好,谁说她不聪明,不明白?她只是不想说罢了。难怪她能将他们生出来,“不用这个法子,儿子该怎么做?”
“这个这个”舒瑶左瞧瞧右瞧瞧,没人注意,低声说:“男孩子嘛,当然以武力制胜了。”
弘曜嘴角垮了跨:“可我要揍了他们,皇伯父他们找上门来怎么办?”
“傻小子,你当你额娘是干饭的?”舒瑶轻轻的敲了敲弘曜的额头,“谁敢登门告状,额娘就让他们好看呢。”
“但是皇玛法他”
“如今四爷府上最不在意的就是你皇玛法的宠爱,这节骨眼上,他宠谁谁倒霉,看看阿玛不就知道了。”
ps双更求粉,看到有亲留言说小醉自打嘴巴,康熙管胤禛的后院了,小醉以前就说过,康熙不会管皇子的后院,除了太子之外,他就没惦记谁,康熙只是在教给胤禛如何做种马,享受女子的侍奉,他如果管胤禛的小妾的话,就不会说出不近女色不会是昏君了。舒瑶嫁得是皇子,这些问题她迟早都会遇见,小醉以为康熙是种马无情,但他绝不会压着儿子上谁的床,会命令儿子必须去小妾的屋子里去,女人赏了,如何对待就不是康熙管的事情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奋起
弘曜被舒瑶训了半晌,昏头昏脑的离开,舒瑶吃茶解渴,料想经过她的言传身教,弘曜会活泼一些吧。曦容眼看着弘曜脚下虚悬的漂移进门,默默的坐在炕上,沉默了好一会,端起茶水就喝,拿到点心便吃,曦容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的绣活,自以为能看明白他,此时有点纳闷了。
“你怎么了?”
弘曜咽下了点心,又灌了一口茶水:“额娘告诉我,拳头才是硬道理,小孩子打架才正确,一力降十,会应该先打一顿在说,打输了,继续努力,打赢了,他们都会听自己的,没人敢欺负他,比找皇上管用。”
“”
对于他们这种高智商的人才来说,舒瑶的话相当的惊艳,弘曜信奉动口不动手,而舒瑶直接告诉他——打架。曦容看出弘曜眼里的疑惑,眼睫一番:“别问我,谁能想明白她?”
弘曜叹息,打架吗?自己动手揍人可能比设局陷害更爽快,弘曜比寻常多了几分的跃跃欲试,也许打打架挺不错的,他松了松衣领,某些想法勃然而出,“姐姐,我去练武,额娘说打输了不认我呢。”
弘曜走了,曦容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仿佛是为了印证舒瑶的话,过了大年后,备受康熙宠爱的十八阿哥身体不太好了,康熙越是着急他,越是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十八阿哥身体越是不好,为了十八阿哥的病情,康熙几次动怒,已经摘了几个太医的脑袋,不是胤禛劝了一句,“皇阿玛再处罚太医,无人在再十八弟看病了。”
太医院应该剩不下谁了,保住脑袋的太医全力救治十八阿哥,但十八阿哥的病情一直没有明显的好转,最让太医们纳闷的是,找不出病因,太医们为了脑袋着想,快把医书都翻烂了,十八阿哥还是缠绵病榻,也不知道康熙怎么回事,慈父心突然爆发,亲自照料十八阿哥,对他好得不行,即便如胤禛这样的人,回来时眼底都带着一抹的欣羡。
夜深人静,胤禛搂着舒瑶在她耳边嘟囔:“爷六岁时也大病过一场,皇阿玛就在爷的床榻前站了站就走了。”
“嗯。”
“二哥八岁上得了病,皇阿玛照顾二哥两日。”
“嗯。”
“三哥出水痘时,被皇阿玛送出宫去。”
“嗯。”
“八弟也染过伤寒,是惠妃娘娘找得太医,皇阿玛当时就一句知道了。”
“嗯。”
“还有大哥,十四弟都有过”
“嗯。”
胤禛推醒了舒瑶:“你除了嗯之外,能不能说点别的?”
舒瑶迷迷糊糊的睁眼,“打扰人家睡觉是不道德的咕噜四爷记得好全哦,比皇阿玛还关心兄弟,乖了。”
舒瑶胖爪子拍了拍胤禛的脸颊,“你是个好弟弟,好哥哥,以前没有机会,赶明儿我给他们送药材去,以防他们再得病。”
“四爷,睡吧。”舒瑶在他胸口蹭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喃咛的说:“其实被皇阿玛惦记也不好,您看看事实胜于雄辩,所有皇阿玛不甚关心的皇子病都好了,唯有十八阿哥还病着,很是可怜呢。”
胤禛慢慢的眼里滑过笑容,“睡觉。”心中的那点妒忌烟消云散了,被康熙惦记没好事,胤禛又一次提醒自己。想要过得好,就得无视康熙。
过了许久胤禛又仿佛问舒瑶,或者说他自言自语:“十八弟为什么会病?怎么就查不出病因?”
“呼噜呼噜咕噜”
舒瑶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有着轻轻的仿佛小猫儿的鼾声,又爱趴在胤禛胸口睡觉,每日不听她发出的动静,胤禛还睡不着了,收紧了手臂,胤禛鼻尖蹭到了她的脸颊,“咕噜”胤禛嘴角一勾,也睡着了。
在四爷府的后院,一盏孤灯时隐时现,钮钴禄氏在床榻上不安的翻滚着,四爷府封了许多的院落,她从旁也看出一些端倪,四爷不是雍亲王了,她还没想过历史是否回归的问题,又被四福晋教训,她们必须得行事谨慎。
四爷如今什么爵位都没有,钮钴禄氏不知道怎么回的院落,因为四爷俸禄少了,四福晋便下令勤俭,是府里的所有人都得勤俭,连四福晋都少吃了几碟点心,少做了几套衣服,虽然曦容觉得,她是把这些时间都用在睡觉上了,但四福晋以身作则,旁人自然也会努力的节俭。
钮钴禄氏的日子一样的富足,只是比平时少了几个人伺候,少了几套衣服首饰,这些本就不是她在意的,少了便少了。四爷成了平头阿哥,钮钴禄氏明知道不应该再受历史的影响,但眼下事情让她有些担心了,从亲王到平头阿哥,四爷的心里一定很不好过,他又是那般孤傲的一人,有什么都会憋在心里,可以说淡定的钮钴禄氏心里对胤禛泛起一丝同情,同时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她不求同四福晋争宠,但求能见个说话的人儿,再在院子里待下去,她都不知道她是活着吗?于是她失眠了,翻来覆去仿佛煎鱼一样想着如何能见四爷一面,说上几句话,或者用她的淡然气质感染胤禛也好啊。
钮钴禄氏自信的分析了自己的优缺点,历史现在变成这样,虽然大方向没变,但细节已经不一样了,历史可信度在五成,钮钴禄氏也不是盼着胤禛当皇帝,她从心底说只是不想这么慢慢的枯萎死去。
钮钴禄氏侧头看着桌上放置的油灯,唇边噙着苦笑:“如果老天厚爱我,为什么不给我个神奇空间,如果有了神奇空间,我怎么会落入这种境地?我会我会主动找上康熙皇帝,许下诸多的好处,也不会进四爷府当小妾,也许我会诈死,藏身空间里,然后就可以躲过一切的是非,在江南买个宅子过些平淡的日子,哪会像现在”
钮钴禄氏擦了擦眼角,上辈子是宅女还不够,这辈子还得当一辈子chu女吗?既然入了四爷府,成为他的女人,无心的嫖了胤禛,把他当做牛郎用不是挺好?
“四福晋,我真真是没想过争宠,也许有个儿子会让子好过一些。”
钮钴禄氏从头到尾的细想了一遍,她什么都没有,唯有用人格魅力征服胤禛了,不争宠不夺权是她的道德底线,她会平静的在自己院落里带着,胤禛想来就来,她只想着一个月有那么几天,遇见个说得上话的男人,如何运用人格魅力?钮钴禄氏以为淡然不争,让胤禛觉得舒心很重要,胤禛此时一定是难过的,也许她能安慰他,用小事,用种花种草,用亲手做饭让胤禛明白她身上好处。
四福晋娘家如此强横,又霸占胤禛这么久,即便彼此有情,胤禛是皇子啊,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子困住,即便是清穿女的她都没想过胤禛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最爱的应该是江山社稷,岂会为一女子停留?胤禛最得所有清穿女欢喜的并非全然因为他是胜利者,是雍正皇帝,本身的经历让人心疼。
钮钴禄氏坐起身,从旁边的取来手镜,里面的少女一如既往的清秀,眉宇间透着不羡慕富贵,不眷恋权位的淡然,钮钴禄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她。
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的一年,历史在如何变化,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这也是我最好的机会,在冷落下去,年氏就该进府了,到时四福晋便会明白,四爷想要江山必须得宠年氏,我同年氏相比,对她的威胁不大。”
她得想个法子,见胤禛一面,才有可能让胤禛看到她身上的特质,什么法子才好?钮钴禄氏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四福晋的手段高,想见胤禛一面太难了,咦,过两日是孝懿皇后的生辰,他总会记得孝懿皇后的,钮钴禄氏心里打定主意。
毓庆宫一处僻静的院落,李芷卿哄睡了女儿后,对也雪夜发呆,不是太子爷今日回来脸色不好看,平静日子过久了她好悬忘记了如今是康熙四十七年。
李芷卿同样苦笑,她记得有怎么样?太子爷会听她的话?想到此处,李芷卿叹了一口气,她的儿子被送到侧福晋身边养着,她不是不惦记,但却不敢看去看他,只能从旁打听弘昼过得好不好,她担心同儿子太亲近,会让侧福晋更为看不上弘昼,直到此时她才有些明白德妃的难处,也许她不是天生偏心,处在德妃的位置上,应该是不敢去看胤禛吧,后来十四阿哥的出生,德妃当然会偏疼从小养在身边的儿子。
胤禛又是个李芷卿摇头,如今胤禛兄弟共同进退,德嫔又很看重四福晋,如何都不会成为历史上最著名的偏心额娘,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同四爷有牵扯,为德妃洗白也没用,四爷身边有四福晋陪伴着,李芷卿不认为旁人还能插上手。
“弘昼成了我跟太子爷的儿子,弘历是八阿哥长子,八福晋都能生儿子,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注定的?”
李芷卿轻抚女儿红润的脸颊,喃咛道:“也许你阿玛也不会被废了,不过,我如何得提醒他,十八阿哥一旦有个万一,他得悲痛欲绝才好,没事别往康熙的帐篷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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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梦醒
李芷卿由此想法之后,思考了很久,最终结合太子胤礽的日常表现,她说得话,胤礽根本听不进去,而且最近两年她侍寝的次数也不多。
有了四福晋做帮榜样,虽然太子妃不会像舒瑶那般将妾侍格格当猪养,但对她们的限制也很多。李芷卿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的人,也不再心比天高了,她不想因为争取太子胤礽的宠爱,将未来搭进去——随着胤礽被废,囚禁咸阳宫。
她见太子不容易,但她可以求见太子妃,于是太子妃蹙眉扫过面容平静的李芷卿,“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可你为何告诉我?”
换个女人都会争取在胤礽面前表现,李芷卿前科太多了,太子妃不仅有些好奇,李芷卿唇边露出一抹苦涩:“唯有您的话,太子爷才能听得进去,婢妾在太子爷眼里实在是不算什么。婢妾不是没想过,但比起将来可能的惨状,婢妾以为如今平静富贵的日子过得挺好的。婢妾是太子爷的人。”
胤礽倒霉,身为太子侍妾的她有能好到哪去?太子妃唏嘘感叹道:“你很聪明,这事我会同太子爷说。”
“多谢太子妃。”
李芷卿离去,太子妃揉了揉额头,她见胤礽的次数比她们多,自然知晓胤礽对康熙宠着十八阿哥有些许的不满,十八阿哥年岁小是弱点,但是谁也不知道康熙能活多久,让胤礽学着十八阿哥卖乖肯定不行,受宠的小儿子往往都是皇位的有力争夺者,即便十八阿哥的生母地位不高,也不是满洲贵姓,但在大清有抬旗一说,只要康熙皇帝想着抬举她,也没什么人敢反对。
前两日康熙又专门领着四阿哥去祭拜了孝懿皇后,并未提起胤禛的生母,胤礽对胤禛是放心的,也是感激的,但对康熙应该说他们父子之间从未有过全然的信任,康熙每做出一项举动,胤礽都会仔细的分析康熙背后的目的,胤礽对康熙不在记住元后很是失望。
今日不是李芷卿提醒,胤礽真有可能会在十八阿哥有事的情况表露出不同来,旁人也许看不出,但康熙皇帝的那双眼睛毒啊,太子妃对身边的嬷嬷说:“赏李格格,你去一趟侧福晋院落,把弘昼带出来,让她见见,怎么说都是母子。”
“嗻。”
太子妃嘴角勾了勾,让他们母子见面,李芷卿会更想着将儿子接回去,那么继续给她卖命吧,想要母子团圆,平时端看她的表现了。太子妃看着摆放在眼前准备赏赐给李芷卿的首饰,古董,这些东西自己不会吝啬,但李芷卿也不是用金银们收买的,弘昼才是关键。
如果她同弘昼离得太远了,虽然会想念儿子,但身边还有个女儿,总会冲淡这种想念,时常见到又得不到,李芷卿才会更加的想儿子。
“李格格也是爷的有功之臣,弘昼活泼可爱,虽然有身份的限制,她不能养着弘昼,但我”太子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对皱眉苦思的胤礽说,“但我不忍他们母子隔得太远,爷,您看我将李格格安排在侧福晋院落里如何?”
胤礽还在思索方才太子妃说得话,“随你。毓庆宫里的事情全由你做主,把后院交给你,爷是放心的。”
胤礽揽住太子妃的肩膀,太子妃面露一丝羞涩,往日精明的眸子溢满了情意,凝视着胤礽,往日的端庄高贵,此时却露出难得的妩媚,胤礽将妻子搂进怀里,不同于妾侍格格宛如菟丝花的柔美,聪明高贵的太子妃露出这种依恋,尤其是让胤礽喜欢,在她耳边低咛:“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胤礽对太子妃柔情蜜意,用尽在妾侍格格身上永远不会有手段,对妾侍,胤礽大可自己高兴,但对妻子——太子妃,能帮上他的妻子,胤礽会多几分的尊重,会顾忌她的感受,不仅是太子妃时不时的会提点他,也是因为太子妃为他打理后院的辛苦。
如果说康熙最宠的儿媳妇是四福晋,那么康熙最看重的是太子妃。如果说宗室福晋中人缘最好的是四福晋,那么太子妃便是整个宗室最受人尊重的皇子福晋。从她嫁给太子胤礽之后,她处事公允,贤惠大方,很少有人能挑出她的毛病,在康熙面前,在太皇太后面前,太子妃都是最得脸面的一个。
胤礽娶了她之后,再也不会为后院的事情发愁,太子妃是皇家儿媳的又一典范,这一点同样是公认的。
在太子妃享受同太子鱼水交欢时,李芷卿得了搬家的消息后,呆呆的坐着没有出声,女儿问道:“额娘?”
李芷卿苦笑着抱住了女儿,“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再知晓历史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她玩得死死的?她们从生下来就接受贵女的养成,接受宅斗的训练,她们很单纯我单纯的多,也比我懂得男人,有些手段不是只有清穿女会耍,不是只有清穿女才能迷住男人,她们也会用。”
“额娘,清穿女是什么?”
李芷卿抱紧了女儿,苦涩的说:“话本里的白痴。”
穿越女们对古代男人喜好大多是想象来的,或者看了电视,小说,历史传记,可多少女人在现代都不了解男人,莫非穿越了,一个个都变成了专家?
怎么可能呢,如果现代女人了解男人,这世上还会有离婚的吗?撞得头破血流的李芷卿看了很多女人,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是丈夫,二是儿子,她们又不是白痴,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从小就一直研究着,现代人最求的是个性张扬,而古代要求的是内敛含蓄,受封建礼教教养出的男人怎么会同现代男人一样?
小说电视再真实,编写剧本的也是现代人,他们的思路同古人能够完全一样?如果一切按照古代一丝不错的运行,那现代人还会看吗?不会闷吗?就历史上有名人物所作所为,现代人都不一定能全然理解了,古代的男人不是npc,他们不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以前就知道几首歌词,几首诗词,几句鸟语或者平等的观念,这些已经过去了,我以为我清楚的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最终还是小看了她们,男人的喜好怎么可能一样?”
“额娘?”
“别怕,额娘没事,没事的。”
李芷卿擦拭掉眼角的眼泪,摩挲着女儿的额头,她即便将来不是公主,也会是一位郡主,身上有爱新觉罗的血脉,她总不会像她,做个没名没分的妾侍格格,李芷卿不想女儿再像她,她想着是不是找个好的教养嬷嬷来,她虽然明白了一些,但学识是现代的,思路还是禁锢在现代,这些是属于她灵魂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就抛掉?
成为正统的古代闺秀,她就不是李芷卿了,“来人,收拾东西。”
“主子。”
守在门外的嬷嬷进来,谁都看明白李芷卿搬去侧福晋那里只能有痛苦,但侧福晋的小跨院是可以安排妾侍格格的,太子爷的毓庆宫可以说是小型的后宫,太子妃如此安排谁也说不出什么,没准还会有人称赞她贤惠,也只有李芷卿知道其中的苦涩于甘甜。
“不用说了,明知道是裹着蜜糖外衣的毒药,我也得吞进去,没有人会给我选择的余地,何况,何况弘昼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如何不疼惜他?”
李芷卿搬进侧福晋的院落里,虽然被刁难,被嘲讽,但她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能看到儿子弘昼,她也是欢喜的,何况太子妃也暗示了侧福晋不许亏待了她,侧福晋不敢太过分。
李芷卿的居住环境,摆设铺陈,身边奴婢的数量,都比以前好很多,但情敌,可以说是小三小四同处一个院落里,李芷卿在意无法催眠自己,她想要领着女儿逃开,但一是舍不得弘昼,二是她能往哪里逃?
谁又肯听她的,给她选择的机会?求助胤礽?他早就说过后院的事情他不会管,也别想恃宠而骄提这些要求。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忘记现代的一切,专心做个古代的女人,也许不会再那般痛苦,穿越不是电视剧,李芷卿真切的感受到了格格不入的痛苦,有时她自己都想着太子爷能不能像电视剧中小说中的脑残,太子妃能不能白痴一点也许她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夜里正在熟睡的李芷卿被推醒,放开怀里的女儿,李芷卿低声问道:“怎么?”
点着蜡烛照亮的嬷嬷凑到她耳边,“太子爷在侧福晋屋子里,侧福晋身上不便不能侍寝,太子爷懒得在折腾了,叫您过去伺候。”
李芷卿脸煞白,身上不便?是受不住胤礽吧,“我,我能不去吗?”
“主子,这是太子爷的宠爱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李芷卿痛苦的阖眼,再多的尊严都失去了,她还在乎什么?她的想法她们不懂,在她们眼里这是宠爱,是看重,只可惜这些非她所求,李芷卿缓缓的起身,凝视着熟睡的女儿沉默了一会,“帮我梳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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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琴声
钮钴禄氏做足了准备,本打算用常用的手段乐曲将胤禛吸引过来,但是古琴她没学过几日,技法很是生疏,她倒是知道世界名曲,一些比较有意境的曲子,但宫商角徵羽同五线谱根本配合不到一起去,钮钴禄氏看着面前的古琴,她实在是有些丧气。
“四福晋,四福晋。”钮钴禄氏喃喃自语,为什么四福晋就不能找她点麻烦,莫非四福晋一直相信四阿哥只会宠着她一人?她凭什么有如此的信心?胤禛即便将来不做皇帝,也是亲王,“她怎么就不动弹呢?吃醋,郁闷,委屈,害怕她没有吗?她还是女人吗?”
钮钴禄氏虽然见舒瑶的机会不多,但舒瑶是那种一见面就能让人看个透彻的人,她的喜怒哀乐大多表现的很明显,钮钴禄氏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可深沉的,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闪现,舒瑶是不是也是穿越女?她是不是不在意胤禛?所以才不会吃醋?仔细想着舒瑶定的规矩,有这样的表现穿越女吗?
钮钴禄氏纳闷了,难道说她不是主角?经验告诉她凡是穿越到一个时代的穿越女,就没有相助相帮的时候,各种的互相捅刀子,只是四福晋实在是不像穿越女,还是她是被穿越女教导出来的?
不想明白这种事,钮钴禄氏不会安心,“有这样的清穿女吗?”
四阿哥府主院,胤禛今日被人拽出去喝酒,回来得有些迟,一进门不意外地瞧见舒瑶抱着被子在床上睡觉,胤禛脑袋有些晕,站在床边上看了一会,仲手推了推舒瑶:“福晋。”
“呜。”
舒瑶向旁边侧了侧身,习惯的将地方让给胤禛,不知为什么胤禛今晚不想就这么睡了,推醒她说话?舒瑶睡不醒的时候脾气还是挺大的,胤禛将斗篷盖在舒瑶身上,不像是对妻子,反倒是搂着一只只顾着贪睡耍赖,不想着同主人交流的小猫,如果舒瑶有尾巴的话,她没准会提着尾巴。
院落里放置了舒服的秋千架,胤禛很自然的坐上去,同别人家的秋千架不一样,旁人的都是给小孩子玩的,而四爷府秋千架很大,坐上一家人都不会显得拥挤,胤禛曾经纳闷过舒瑶是怎么利用几根不粗的杆子弄成的秋千架子,看上去随时有可能倒掉,但又感觉坚固得很。
力学——舒瑶同老古董胤禛解释不明白,作为理科生的她总算是在清朝发光发热了,胤禛身体向后靠,舒瑶的小脑袋就在他的肩头,天上的明月还很低,这个时辰睡得这么天怒人怨的也只有舒瑶了。
“十四弟说十四弟妹最近很贪睡,于是找了太医,把脉证明十四弟妹有喜了。”
“呜。”虽然没有睡在床上舒服,舒瑶迷蒙中也知道她在胤禛怀里,自然会同胤禛进行一些交流,懒猫也可以蹭蹭胤禛的手心的。“你从嫁给爷就一直如此,爷这辈子都不会有像十四弟的惊喜了。”
“呜。”
“你什么时候再给爷生个儿子,像爷的儿子。”
舒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胤禛又问了一遍,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不可能永远的回答自己,她是睡着的。胤禛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的说:“十八弟的身体状况不好,皇阿玛很担心。”
“太子爷最近仿佛对十八弟对他关心了,有时会安慰皇阿玛”
“不是爷嫉妒八弟”胤禛眼里明显闪过嫉妒的情绪,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恼怒:“他又拉拢到一批人帮他,爷就不明白八弟有什么好?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帮着他?真是不怕皇阿玛将他们都给贬谪出京。”
舒瑶揉了揉额头,胤禛的怨念将她从梦里唤醒,向他怀里靠了靠,喃咛:“八爷人缘好比不了的。”
“哼。”不管怎么说胤禛都有理由委屈,他虽然不在意胤禩的众多支持者,但在梦里他就羡慕过,如今即便他不想着皇位,心里也不舒服,“爷在六部游走,都没他的好人缘。”
这怨念有点大啊,舒瑶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要好人缘有什么用?四爷,现在是人缘说得算?皇阿玛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胤禛眉头皱起,捏了捏舒瑶的脸颊,“树倒猢狲散说得没错,但你用在此时”
“怎么?” “恰当。”
舒瑶眉眼含笑,手臂勾着胤禛的脖子:“我还是有进步的,是吧。”
胤禛勾了勾嘴角,虽然直白,前后也有些问题,但树倒猢狲散还真是恰当,胤禛眸子转为幽暗深沉,声音暗哑:“爷同他们一样,一切都来自皇阿玛,所有的一切都被皇阿玛管着,如何爷同兄弟们都得陪着。”
舒瑶终于完全的睁开了眼睛,今晚胤禛的反常找到根源了,没准又是那位老而弥坚不肯消停的康熙想到折腾儿子们的法子,舒瑶不明白的是,他怎么这么大的精力随便折腾?看着胤禛的神色,舒瑶也有几分不好受,这种感觉很糟糕,心情坏了,睡觉也不会香甜。
“那个,那个,”舒瑶想着安慰安慰他,但本来能用的词语就不多,舒瑶有是刚清醒,脑子混沌更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其实四爷可以广义上看,皇阿玛是可以决定很多东西,也可以把活人弄成死人。”
“但是呢,我想皇阿玛绝对无法将死人弄成活人。”
“嗯?”
胤禛眉头挑了起来,眼里闪过震惊,活人能成死人好理解,康熙一声斩首就能达到目的,但死人变成活人圣明妄图掌控一切的康熙还真做不到。
舒瑶将手腕上暖玉镯子取下来,然后松手,镯子自然是落地了,“皇阿玛也不可能让镯子一直飘在空中,他能让迟暮老人变成青风华正茂的少年吗?皇阿玛做不到。”
舒瑶捋了捋头发,还是将自己最擅长的好,但太深奥的理论胤禛听不懂,同他谈重力,谈光电,胤禛能把自己当成鬼怪俯身的人烧死,“活着的人总会受到影响,生老病死一样操控着你,春夏秋冬有四季的变化,太阳东升西落,世上人自然日出而耕,日落而歇息,谁能跳出这些去?皇阿玛不也一样吗?
四爷,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被控制着反抗不了,那就在控制下过得更好,我是笨人了,不明白皇阿玛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的掌控可不是这些恒古不变的,他力量其实在自然不对,是在我方才说得那些面前不算什么,您可以想想皇阿玛再厉害,也没逃脱这些,心里平很很多。”
舒瑶打了哈气,轻声说:“其实爷没爵位,也没求到皇阿玛的地方,领着差事自然得给俸禄,他想他的,咱们过咱们的,您要是为您兄弟不平,大可不必了,他们都是上杆子送上门去的,是那个黄盖。”
胤禛笑了,低声问道:”你还知道黄盖?”
“三国演义嘛,我听说书的说过,不过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时打仗害得报上姓名等等,太耽搁功夫了,既然两军对垒还不知道对方的大将是谁?情报人员得撤职。”
很多人看过三国,也有各种不同的看法,但胤禛确信无人能像舒瑶这样想的,转而有些释然,她想到什么都不奇怪,“陪爷走走可好?”
“不好。”舒瑶已经牺牲了睡眠了,还得走路?
“月色这么好,漫步月下,爷同你说”
胤禛凑近舒瑶的耳朵,呼吸让她耳朵迅速变红,舒瑶无奈点头:“好吧,那就走一盏茶的时辰,多了我可不动弹的。”
推开胤禛,舒瑶从秋千上跳下来,已经六月了,书瑶虽然穿着有些单薄,但有斗篷倒也不会太冷,长斗篷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十年如一日的身高永远是舒瑶的痛,这辈子她别指望能长到一米六了。
跟在胤禛身边,舒瑶看了一眼怀表,“一刻钟。”
“嗯。”
悠然的琴声响起,舒瑶立着耳朵听着,“琴声悠悠这个半夜弹琴的人都是女妖怪。”
胤禛侧头含笑的看着舒瑶,舒瑶继续说:“你别不信,额娘从小就这么教导的,同大哥二哥说晚上听见琴声得躲起来,有女鬼出没。”
“你相信?”
“不信。”
舒瑶挽着胤禛的手臂,沿着琴声向钮钴禄氏的院落走去,站在门口时,舒瑶笑着敲了敲紧闭的院门,“琴声幽幽,扰人清梦,该罚。”
琴声停下了,院门打开,坐在琴后的钮钴禄氏看到挽着手并立的四爷和四福晋,她平静的起身,弯了弯膝盖:“是婢妾的不是,长夜漫漫,婢妾无心睡眠,没想到惊扰了四福晋。”
她的举止倒是没有破绽,一样的淡然从容,即便是勾引胤禛,也不会表现得如同旁人那般明显,舒瑶开口前,胤禛斜睨了钮钴禄氏一眼,“过两日皇阿玛会庆祝皇太后的生辰,你领着她一起进宫。”
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遵爷的吩咐。”
偷偷的看着平淡的舒瑶,钮钴禄猜想她一定是不舒服了,但胤禛就看了她一眼,便拽着四福晋离去,钮钴禄氏不由得苦笑,原来四福晋也有幸福的。
第四百六十七章 再战
胤禛先躺上床,过了一会,舒瑶从浴房回来,头发已经被丫头用帕子绞干净了,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淡响起,胤禛闭着眼睛,气定神闲,以为舒瑶会问他
舒瑶让丫头退去,解开衣服爬上了床,随后滚到胤禛的怀里,找到寻常舒服的位置,阖上眼睛胤禛鼻尖嫩修道那抹果香,应该告她自己的安排?还是等到她吃醋?犹豫的胤禛等了好一会,只是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平缓,时不时有咕噜声,睡着了?
当胤禛睁开眼睛时,果然看见她睡的香甜,同寻常没什么区别,胤禛手都放在舒瑶的脖子上了,他也很想问一句舒瑶,你是女子吗?他宠了舒瑶这么多年,为什么她不问?是相信他?还是不在意他?
正常的女子不是贤惠的对胤禛说应该如此,就是装作吃味儿,或者淡定的表示无所谓,但睡着的舒瑶让胤禛彻底的不淡定了,打算摇醒她问个明白,但胤禛又收回手臂,舒瑶往日对她的‘体贴’不是假的,本来应该失眠的舒瑶睡得香甜,而胤禛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等到清晨舒瑶清醒时,见到熬红了眼睛的胤禛,迷糊的问道:“爷不舒服?昨夜您没有睡?失眠了还是有什么烦恼?”
胤禛只是想能不能掐死她?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决心推开她?胤禛看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她几乎贴在他身上。
“爷不舒服的话,今日请假吧。”舒瑶眼珠一转,撩开幔帐说:“高福,你给衙门递个口信,四爷病了,休假三日。”
屏风后的高福瞪大了眼睛,听了半晌没听见四爷的反对声音,看来是认同了福晋所言,打千道:“奴才遵命。”
伺候舒瑶的人都很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捧着铜盆等物退下去,舒瑶又趴回胤禛胸口,阖上眼睛:“我陪四爷再睡一会。”
胤禛沉默许久,他最近几日确实不想去衙门,也就有得舒瑶胡闹,他有预感康熙同太子胤礽之间还会有一场大的冲突,他已经是白丁了,劝不住康熙皇帝,管不了太子爷,称病躲开是最恰当的,横竖他对太子爷的心意已经尽到了,胤禛总不会为了胤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出她是真睡,胤禛再也忍不住了,推了推她,“你同爷说,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舒瑶眼睛撩开一道缝隙,不明白胤禛说得什么意思,随后恍然大悟,“爷没事的,病假皇阿玛也是准的,最近阿玛额娘都说将有大事发生,咱们还是躲远一些的好,爵位没了,咱们还有银子,如果银子也没了,咱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从小享受惯了,不会种地种菜,不会织布纺纱。”
“有大事发生?你额娘说的?”
胤禛手攥紧舒瑶的手腕,虽然一口气被他憋着,但胤禛的注意力更愿意放在朝堂上,“她还说什么了?”莫非朝居的暗藏汹涌是瓜尔佳氏干的?她是不是也太厉害了?
舒瑶甩了半天,没甩开胤禛的铁手,气得咬住了他的手腕,“我疼你也逃不开。”
“福晋。”胤禛任由她拿着自己的手腕磨牙,成亲这么多年被她咬习惯了。 “额娘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让我小心一些没准会打仗吧”
舒瑶解气了,胤禛也松开了她,打仗?同谁?看出胤禛的疑惑慎重,舒瑶轻声说:“要不您去一趟公爵府?”
舒瑶随后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四爷会解决的。”
胤禛停了一会,横竖他躲开是非,不会再有什么人找上门,“爷想问你,问你”问她为什么不吃醋?胤禛实在是张不开口,可他不说,看舒瑶的样子是不会明白了,“钮钴禄氏”
“她怎了?”舒瑶非常的纳闷,“虽然她半夜弹琴饶人清梦,有装女鬼的嫌疑,但平常时还是挺正常,很听话的。”
“你带她入宫?”
“不是您让?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