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124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说,康熙多了几分哭笑不得,转而突然发问:“你也不想保荐胤禛?前程乌纱帽你需要看重?”
“”
鄂伦岱咬牙,噗通跪下,并跪趴到康熙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痛哭:“万岁爷为奴才做主啊。”
“怎么?”康熙被鄂伦岱弄愣了,“谁欺负你了?”
鄂伦岱抽气说,“四爷和四福音都欺负奴才,四福晋说了,奴才如果胡乱瞎写折子,就不让奴才再去找四爷玩儿,奴才想了半天没想到保荐谁,阿哥们都很好,奴才觉得谁都能做太子,要不太子轮流做?皇上您看呢?”
“鄂伦岱,你也给朕闭门思过去。”
“嗻。”
康熙自找的,废立太子,其实康熙爷挺痛苦的,但谁让他爱折腾呢。
第五百一十二章争执
消了鄂伦岱一顿,康熙皇帝也没见心情好到哪去。将人找进来生了一肚子气,但有一句话鄂伦岱说对了,他如果再不越演越烈的保荐太子的风暴,等待他的局面是不可收拾。
如今六部动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太子的册立吸引去了,如果京城外面的也是如此的话,不用别的,大清必乱。康熙最为郁闷的就是这一点,他没料到儿子们根本不给他他控制的机会,一切都按照事发前志远担心的局面前进。
“李德全传旨,大学士马齐不思忠君,妄言立储之事,摘去顶戴花翎,命其闭门读书。”
“传朕旨意,李光地等老臣不体朕意,攀附八阿哥胤祀,朕本欲严惩,念其曾有公于社稷,命其归乡,交由地方官员看管,不得离开故土一步。”
“传朕旨意,裕亲王处事不平,一味的依附胤祀,夺其爵,命其弟降级袭爵。”
“传朕旨意,良妃欺辱皇贵妃,降位为嫔。”
“传朕旨意,命简亲王雅尔江阿整顿宗室,为宗人府宗令。”
“传朕旨意,四阿哥胤禛人品贵重,屡次为朕解忧,为朕最钟爱之子,其处事公允当赏,恢复其雍亲王的爵位。十四阿哥敬重兄长,朕心甚慰,准其”
康熙稍稍停顿了一瞬,勒笑道:“准其所请,入兵部历练。”
“传真旨意,奉太后懿旨,命八福晋入宫侍奉太后。”
康熙一连串的旨意发布下去,他料想能扑灭这团立储之争,最后说道:“传朕旨意,命舒穆禄志远命他为吏部尚书,给朕看好了吏部。”
“嗻。”
康熙成全志远转遍六部的愿望,经历保荐太/子风暴,康熙已然不信任吏部尚书,他如此暗示下,志远和胤禛都没有动作。康熙气愤有,憋屈有,同时对他们多了几分难言的信任,吏部的事情也只有志远能够顺利解决了,让大清的guan/员都从从龙之功中清醒过来。
志远坐镇吏部,起码十年中康熙不用再担心guan/员的升迁不公平了。康熙亲自下旨意嘉奖皇贵妃,并且再次像所有人表示他不会再册后,同时立储之事暂缓。他会考察清楚哪位皇子最适合做储君。
下公推tai子的时候,康熙是在大朝上,暂不册立储君时,康熙也是在百官宗室面前,那一份份保荐tai子的折子仿佛没有出现一样,都说皇上是金口玉牙,但当庭反悔改变的康熙,没什么不开眼的人说康熙不守信用,坐在龙椅上的他无人敢违背。
胤祀很伤心,康熙无差别的攻击并不是伤了他一个。但实力受损伤最重的就是他。掩饰得再好,胤祀心里也满是不甘。在他眼中自然露出这种不甘心。
“皇阿玛,不/gong/平,您不/gong/平。”
胤禛听见胤禟的kong/诉般的声音,不由得有几分凄然,梦中胤祀夺位也失败了,在雍正继位后一直被打压,他难道不知晓争不过雍正?胤祀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就连八福晋都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胤祀是抱着必死的心同雍正做对。在雍正继承皇位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死。
在胤祀最后关头,胤禟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其实只要胤禟fan/水,雍正不会那么气愤,面对为胤祀身/cang/毒/药/随时准备送/i的胤禟胤禛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胤祀在梦里是失败者,在如今也没什么可能成功,胤禟依然如故。
“胤禟,你给朕闭嘴。”
“皇阿玛,您即便让儿臣闭嘴,儿臣还是要说,是您让百gun/公/推/tai/子,八哥得众人yong/护,但您您却该主意反悔了,皇阿玛处事不/gong/平,兄弟中谁比得上八哥?为什么您反悔了?”
康熙脸色紧绷着,嘴唇哆嗦,从来没人如此得他的脸面,胤祀冲出来挡住了胤禟,“皇阿玛,是儿臣知错,您恕罪。”
志远嘴唇蠕动,心中叹了一口气,胤祀是被人阴了,被皇上,被他的兄弟阴了,胤祀是很得百官的好感,但断没有众口一词的支持他,可那些奏折,上奏折的人可不见得都是胤祀的人,背后背后志远抬眼向大阿哥看去,以前略微有些暴躁的大阿哥最近的表现极为的沉稳,有别于平常,继福晋给他的影响非同一般,听说大阿哥身边凝集了好几位谋士。
三阿哥也没少让清流保荐胤祀,再加上不动声色的胤禛,可以说胤祀是被人赶到火上烤得,胤祀不见得不知晓,但除了这些之外,别得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太少太少了,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收获太美好,他只能踩上去。
“皇阿玛,恕罪。”
胤祀砰砰的磕头,很快额头红了,很快额头出血了,胤禟梗着脖子,“皇阿玛,您是想逼死八哥。”
十阿哥准备向前支援时,胳膊被一向低调无为的十二阿哥拽住,十二福晋是马齐的女儿,马齐也是支持八爷免官的,十阿哥脸色缓了缓,“你放开。”
“十哥,是四哥让我拽住您。”
胤禛恢复了亲王爵位,离着十阿哥比较远,十阿哥愣了一会,“四哥?”
“刚才四哥给我递眼色了,让我看着您。”
十二阿哥地位爵位都不高,但比较懂事,同胤禛的关系还算是亲近,接到胤禛的示意之后,眼睛一直黏在十阿哥身上,因此他一动,十二阿哥就拽住了他,“你现在出去不仅帮不上八哥九哥,没准会激怒皇阿玛。”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八哥被皇阿玛逼死。”
都是康熙的儿子,自然知晓康熙说话有多难听,以现在胤祀的状态来说,是承受不住的,十阿哥梗着脖子向上看,康熙此时已经从龙椅上站起身,眸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在看向胤祀的目光中是厌弃,是彻骨的寒冷,仿佛胤祀不再是他的儿子,而是仇人。
“八哥,八哥。”
十阿哥努力挣扎着,十二阿哥越拽越紧,最后几乎抱住了他,“十哥,你不行你听我说,能救八哥的只有四哥,四哥能成的,十哥冷静啊,冷静。”
胤禛很少交给十二阿哥什么任务,好不容易轮到他表现一把,他拼死也不能放开十阿哥。
“四哥不会救八哥,不会的。”
十阿哥不是傻瓜,从没听说胤禛同胤祀有交情,胤禛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厚道了,还能帮衬着八哥?记得八哥最疼爱的儿子弘历没少同弘曜闹,四哥如今就弘曜一个儿子,他应该不会帮八哥。
“胤祀,你生母”
“皇阿玛。”
在康熙准备给胤祀最后一击的时候,胤禛出声了,胤祀的生母是辛者库的奴婢,他呢?额娘不也是宫女,谁有比谁好到哪去?胤禛从来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小肚鸡肠是他的代名词,但经历不同,陪在身边的人不同,所思所想不同,胤禛此时的心境以及为人有了更深刻的变化。
不是说他大度了,对于总是想着同胤祀相比的胤禛来说,对谁大度宽容也不会对胤祀,他们之间就没有一点点的友好氛围,面和心不合,阴胤祀梦里雍正做过,梦外胤禛同样也做了,对弘曜总是能在武力智力上压倒弘历,胤禛心里绝对称得上骄傲,每次看弘历被弘曜‘欺负’得欲哭无泪时,胤禛虽然面上看不出,但别提多高兴了。
总是想着就说弘历这名不好,果然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胤禛对弘历的怨念并不比对仇敌好多少,所以他从不反对弘曜刁难弘历,而且弘历越惨越好,也从不为此事教训弘曜。
胤禛突然开口,朝堂上下一起沉默了,四爷来了?可怎么会呢?四爷不是同胤祀不对付吗?怎么会帮着他?还是害他?
几乎同时所有人否定了胤禛会落井下石的想法,如此可鉴胤禛做人比梦里成功,他做好事有人相信了。
康熙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挂下几尺得寒霜,“雍亲王,你出来做什么?”
胤禛跪在了胤祀身边,仰头道:“皇阿玛您不册立太子是您的事儿,八弟又做错了什么?您自己不也说他德才兼备,甚是像您?”
胤祀停止了磕头,额头碰触冰冷的地面,在人看不到的时候,泪水从眼角滚落,在乾清宫的金砖上留下浅浅的水印,如果没有康熙这些话,他又怎么会不停得去争取?
此时胤祀还不明白他就不是八贤王了,尤其是康熙被胤禛打断的那句话,生母是辛者库的奴婢呵呵,如果不是四哥,这句话康熙一定会说,胤祀最痛苦的最无奈的伤疤将在众人面前揭开。
“你”
康熙喉咙滚动,“爱新觉罗胤禛,你好大的胆子。”
胤祀没做什么的,他得众人拥护也是康熙捧出来的,如今你用不上了,你就随便侮辱?胤禛说得不多,但意境很深,康熙握紧拳头,他该庆幸胤禛给他留了几分脸面吗?该死的老四,在胤禛平静无波陈述事实的目光下,康熙有种从未有过的羞涩,惭愧。
所以他连名带姓的叫胤禛,胤禛继续说:“百官保荐八弟,他违背不了,说八弟串联,儿臣不信,皇阿玛,八弟的生母良嫔娘娘是奉圣命侍寝,儿臣”
康熙抽出宝剑,几步跃下丹陛,直刺胤禛,“胤禛,朕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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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落幕
康熙被胤禛的话气坏了,当庭抽出宝剑向胤禛刺去,在胤禛旁边的胤祀伸手将他拽住,“四哥当心。”
十四阿哥从后冲过来,同样抱住胤禛,“四哥,皇阿玛,您不能。”
虽然有他们阻挡,胤禛的手臂还是被康熙手中的宝剑刺伤了,划破了衣服,血慢慢渗出来,周围的朝臣纷纷跪倒:“万岁爷,息怒。”
胤禛甩开了十四阿哥同胤祀,仰头看着神色有几分后悔的康熙皇帝,胳膊上的伤口很疼,可不过是划破皮,康熙眼里的那分后悔,让胤禛轻声说:“我们是您的儿子,她们是您的妃嫔。”
康熙手里再也握不住宝剑了,当啷一声宝剑落地,康熙皇帝一时老态横生,后退了两步,儿子?妃嫔?他做了什么,让人随意的侮辱他的儿子,他的女人,康熙无力的说:“册封太子暂缓,胤祀闭门读书,胤禛不敬朕,罚俸三年。”
“谢皇阿玛。”
康熙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康熙扶着李德全离开乾清宫,胤禛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十四阿哥焦急的问道:“四哥?”
“没事,皇阿玛没想杀我。”
胤禛确信这一点,康熙手中宝剑的剑势是偏的,即便他们不拦着,康熙也不会真正的下手杀了胤禛。
“四哥。”胤祀失落中满含着感激,“今日四哥的情分,我记下了。”
胤祀说不出容后再报,他也看明白了,胤禛如此触怒康熙皇帝,不给康熙留情面也只是罚俸而已,不像他被命令闭门读书,读书不就是说他不懂得道理,连道理都没看明白。又有什么资格想做太子?
虽然胤祀看不穿康熙的想法,但在康熙心里,胤禛的地位比他高得多,也重要得多,既然如此,他怎么能报答胤禛?
“八弟不必如此,换个人这些话我同样会说。”
胤禛看出胤祀的落寞,胤禛可以同康熙抗争。刺激康熙,但方才并非是因为胤祀,看胤祀倒霉他心里是欢喜的。他说的,做的并非想要换来胤祀的感激或者帮忙。
弘历的名字的不好,胤祀的命格也没好到哪去,靠近他的人下场都不见得怎么好,如果胤祀打算投靠他胤禛可不想沾染上麻烦,以百官压康熙是最为愚蠢的方法。
胤禛想刺激康熙,想了就做了,如今得他远比梦里随意很多。当然也自在很多,隐忍内敛实在是能把人逼疯。他可没梦里雍正的好脾气,率性而为,日子过得肆意没什么不好。起码梦中雍正为了康熙留下的烂摊子劳心劳力还不能说出一句康熙不好的话,更不能同反抗算计康熙,可如今他做到了,胤禛不会让康熙自我感觉太良好,时不时的刺激一下。算是给雍正出口气。
胤禛用没受伤的手拍了拍胤祀的肩头,“皇子依靠得是皇阿玛,你想开点。咱们的一切都是皇阿玛给的,他想收回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四哥,我扶着您。”
胤祀打算搀扶胤禛起身的心思,被守在一旁的十四阿哥破坏了,十四阿哥对胤禛说话极为恭敬亲近,但看向胤祀的目光带有浓浓的警告,“四哥,我送你回府。”
“你小子,对八弟客气点。”
“这话您可是说错了,弟弟我一直很敬重八哥。”
十四阿哥搀扶着胤禛,笑容满面的同胤祀道:“是吧,八哥?”
敬而远之吧,胤祀不自在的点头,十四得意的一笑:“您看,八哥都这么看,您呀,就会冤枉我。”
胤禛的手臂被十四小心的扶着,另一只受伤的手抬不起来,向周围的兄弟道:”诸位兄弟,回见。”
胤禛兄弟率先离开了乾清宫,十二阿哥放开了十阿哥,“十哥,回见。”
一直处于旁观悠闲散人一样的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等等分别离去,他们并没有去追胤禛,各自回府。
胤褆看着胤禛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老四真的没有一丁点的野心?胤祀这回算是彻底的毁了,她说得也对,胤祀的出身是最大的障碍,不必他动手,胤祀忍不住的,即便胤祀忍得住,他背后支持的人一样忍不住,如何都会逼着胤祀向前走,最终踏入皇阿玛早就设好的陷阱里。
看似遍布朝野的八爷党轰得一声,炸得支离破碎,胤褆清了清嗓子:“八弟你回去好好读书就是,如果皇阿玛缓过这口气,我身为长兄会帮你求情。”
胤禟被胤祀拽住了,胤祀垂下的眼帘滑过一抹嘲讽,“昨日的种种我依然淡忘了,是我触怒了皇阿玛,还牵连了四哥,往后再不敢麻烦大哥,弟弟是不详之人,大哥离我远着些吧。”
“八弟。”胤褆摇头说:“我是长兄,你又是额娘抚养长大的,咱们之间最为亲厚,我焉能洁身自好而不管你死活?八弟不必再说了,我这就去寻皇阿玛为你说项,往后你有什么难处大可来找我。”
胤祀突然抬头,温润平静的眸子闪烁着傲然:“多谢大哥抬爱,皇阿玛命我读书谁也帮不了我,在读书上我一向很有天赋,不劳大哥费心。”
“我只是没读懂帝王心术,大哥也不见得就明白。”胤祀恢复了平时儒雅从容的做派,一举一动带起的气势远高于在场的皇子,能压住胤祀的兄弟不多,胤礽是一个,胤禛是另一个,大阿哥,三阿哥等显然不在此列,“惠妃娘娘抚养了我,我心存感激,大哥,我最后提醒您一句,前车之鉴。”
“走,九弟,十弟。”
胤祀迈步离去,九阿哥和十阿哥紧跟着他,皇子的队伍越来越少,三阿哥胤祉勾起嘴角,看着胤褆的目光露出几分的嘲弄,活该,以为胤祀失势了,他就会帮你?
纵横朝野的八爷党不仅胤褆看着眼热,胤祉也多有想法,但胤祀他宁可眼看着八爷党分崩离析也不会率领众人投诚胤褆,方才胤祀倒是有意依靠胤禛,但被胤禛兄弟婉拒,胤祯淡淡的叹了口气,胤禛果然就是胤禛,这么大的诱惑他也能拒绝。
胤祉淡笑道:“大哥,我也先走一步了,您是皇阿玛长子,安抚皇阿玛之事全依靠您了。”
即便想要吞下胤祀背后的实力,胤祉吃像也不能像胤褆那般难看,徐徐图之吧,方才胤祀所言的前车之鉴,胤祉默念这句话,到底指得是什么?
公推太子的风暴,以胤祀惨淡收场结束,康熙皇帝雷霆震怒的处置了很多人,以几乎蛮不讲理的手段打压下去胤祀,再次证明了一句话。
“在绝对的皇权面前,再多的势力都是笑话,在皇权面前,谁也不敢讲道理,只能叩首臣服。”
“额娘,您女婿被皇上伤到了。”
舒瑶将清茶递给瓜尔佳氏,“不仅胳膊伤到了,心也伤到了,银子更是没有了,额娘,未来的三年得靠我挣养家糊口了,好麻烦的,将来他可怎么办?”
舒瑶指了指还是很平坦的小腹,养他也是要银子的,方才很有总结气势的瓜尔佳氏被舒瑶弄得气势皆无,接过了茶杯,叹息:“瑶儿。”
“我又没说错?真的是我养家啊,在四爷面前我不能说,在您面前还不能放松了?”
“你想我怎么办?”瓜尔佳氏明了的问道,“给你银子?还是?”
舒瑶靠近瓜尔佳氏,“我其实最想让您帮我向皇上报仇。”
果然,瓜尔佳氏眼里的无奈更重,舒瑶转而笑嘻嘻的说,“说笑得,我虽然笨了一点,但也看出四爷根本不用咱们帮忙,如今最痛苦得非皇上莫属。”
“既然知晓,还躲到我身边来?”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脑袋,“一天到晚的往娘家跑,当心四爷不要你了。”
舒瑶理直气壮的说:“他才不会不要我呢,给皇上添堵我是高兴的,但也得像我学习毫发无伤啊,如果不给他个警示,不知晓他会不会再弄得更严重。”
歪风邪气就得杀下去,今日伤了胳膊还好说,明日如果伤了别处怎么办?据史书记载,给胤祀说话的胤祯被康熙打了好几十板子,从挨过板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儿子出生了,据清穿女们不厚道的猜测胤祯可能伤到了命根子,要不然解释不通的。
胤祯为了接手八爷的势力挨板子也值得,但胤禛为啥啊?就是为了憋屈康熙?跟她说啊,她这事做得麻利顺溜着呢。
“你呀,让我如何说你好?也就是四爷惯得你。”
瓜尔佳氏戳了戳舒瑶的脑袋,“你立刻给我回雍亲王府去,对付男人虽然像牵着线得风筝,但也不能离得太远,你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还是不甘心,最近八爷好像”
瓜尔佳氏平淡的说道:“皇子们准许失败,他们也能承受得起失败,但再惨痛的失败都掩饰不去他们原本的傲气,二阿哥如此,八阿哥也如此,尚在局中的皇子也是一样的。”
“主子,四爷来接四福晋回府。”
瓜尔佳氏推了推舒瑶的肩头,“快去把,别让四爷等久了。”
“嗯。”
舒瑶披上了斗篷,走到门口,胤禛什么话都没说,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第五百一十四章理解
康熙最近很闹心,也很难受,偏偏难受是他自己找来的。太皇太后辞世,康熙说过打算守孝一年,自然在此期间不会招幸妃嫔,民间传诵康熙换地注重孝道,说太皇太后是康熙皇帝最尊敬最感激的人,有神话太皇太后的意思。
真实的情况是康熙皇帝情绪低落,提不起兴趣临幸后宫,虽然一如既往的上朝处理政事,但康熙皇帝沉默,使得满朝文武静悄悄,即便一向能说的志远在康熙皇帝痛苦落寞的目光下,也张不开嘴。
康熙朝弥漫着深刻压抑气息,志远瞄了一眼一如既往平静的胤禛,四爷着实是青出于蓝,把康熙皇帝逼成这样,实在是太厉害了。
康熙皇帝沉默,让大臣们胆战心惊,志远也觉得长此以往下去,不利于身体健康。悄悄给胤禛递眼色,然四爷就是四爷,根本不理会志远,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志远首次吃瘪,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站在阿哥中间的胤禛,这对父子志远暗自甩手,太愁人。
散朝后,胤禛一如既往的独来独往,十四阿哥在兵部混得风生水起,整个一个乐不思蜀,就算是胤禛都拽不住他,何况十四阿哥也不想在气压极低的胤禛身边晃悠,他没有四嫂的能耐,面对如此的四哥面不改色。
“十四爷。”志远主动找上了胤祯,“您看四爷?”
胤祯对志远有着深刻的敬意,比对自己岳父还深刻的尊敬,不仅是因为志远堪称辉煌的战绩,更为重要得是能养出四嫂的人,胤祯本能的敬仰。
他深刻的记得当胤禛被康熙刺伤时,舒瑶有多愤怒,不是四哥抱着哄着,四嫂就冲进宫去了。以四嫂彪悍的战斗指数,皇阿玛真是走运啊。四哥堪称最孝顺的儿子。
胤禛说过,皇子的一切都来自皇阿玛,想收回去是一句话的事情,但在四嫂面前,如果四嫂同皇阿玛对上,胤祯不厚道的压四嫂赢,当然这种输赢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四嫂能让皇阿玛有苦说不出。
当时胤祯本想着告辞的。不能让四哥太没脸面不是?胤祯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厚道的弟弟,但四嫂一句彪悍的话,让胤祯差一点坐地下,并且永远的将四嫂上升到四哥那个高度。
‘罚俸?四爷,要不咱们搬到宫里住吧,有皇阿玛在,咱们做啃老的人去。’
‘福晋。’
‘不是咱们不争气,是有人不给咱们活路,不找皇阿玛出头找谁?弘曜打不过了都知道找咱们,府里每日的开销不少的。三年下来呜呜皇阿玛说不准皇子同官员勾结,您又光干活不给工钱。我又不能出去种菜种地,经商做买卖,咱们的日子怎么过哦,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我还留着将来嫁女娶儿媳妇呢。万一您在这三年中再得罪了皇上,三年变成十年怎么办?四爷,吃糠咽菜太损害身体了。皇阿玛会心疼咱们的。’
‘我想进宫不是管皇上要您的俸禄,而是找皇阿玛要过日子的银子,皇阿玛那般疼爱儿子。怎么舍得看咱们受苦,四爷四爷’
胤祯当时是僵硬着身子跑出雍亲王府的,再晚一会,四嫂就会找上他,这年头谁都不富裕,磨人的四嫂,还是交给四哥摆平吧。有两层楼那么高的四哥在,料想四嫂不用进宫都有银子的,只可惜四哥的私房钱怕是会被四嫂扫荡一空。
“啊,志远大人,你有事?”
在胤祯陷入回忆时,志远的嘴角是抽得,“奴才的意思不能让万岁爷如此下去,是不是让四爷想想办法?”
“这个这个”
胤祯面露男色,小声嘀咕:“四嫂是一直想进宫的,爷以为为了皇阿玛着想,不对,为了四嫂肚子里侄儿着想,还是让皇阿玛自己想通得好。”
“爷实在不想再火上浇油,舒穆禄志远大人,你养了个好女儿——爷有个好四嫂,咳咳,四嫂说过,她的个子长不高都怪四哥,是四哥给她的压力太大,四嫂才没长高,你看爷不容易,总不能像四嫂的一样吧,志远大人,回见啊。”
“”
胤祯快速的离开了,他不想面对四哥四嫂,更不想面对康熙皇帝,这些都是大神级的人物,他也想长大个子。趁着康熙还没用兵,胤祯得快掌握兵法,总有股预感离他跃马疆场不远了。
兵部并非想的那般容易,胤祯忙得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精力忙别的事情。
胤祯走了,单独留下志远在发呆,这同他养得女儿有关系吗?怎么哪里都有舒瑶份?着实奇怪得很。
“志远大人。”
满朝文武,宗室贝勒泪眼汪汪的仰望着志远,“不能再让皇上消沉下去了,我们全靠您了。”
康熙想不开没什么,但不带如此折磨人的,该贬官该罢职得都做了,康熙皇帝你还想怎样啊?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您改主意就改了,怎么弄到后来好像都是他们的错?
志远一跺脚,向东暖阁走去,千斤重担挑在肩头,容不得他不作为,“李公公,我想见万岁爷,劳烦你通传一声。”
李德全满脸的笑容,对志远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奴才这就帮您通传,万岁爷谁都不见,也会见您。”
“李公公这话不妥,我并不比旁人多出什么,万岁爷不见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我。”志远清了清嗓子,很是严肃的纠正李德全这种想法,“奴才就是奴才,不敢在万岁爷面前装模做样。”
“您说得是。”
李德全进东暖阁,暗道自己倒霉,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他是想表现一下见到志远的喜悦,没成想被志远教训了一顿,虽然志远一向对他疏远不巴结,但他他也是乾清宫总管太监,康熙面前的红人算了,谁也红不过志远大人。
“万岁爷。舒穆禄志远求见。”
康熙沉默的坐着,周围一片死寂,过了好半晌,才有极为轻的声音从他口中飘出:“宣。”
“志远大人,您请。”
李德全在志远进门后,主动领着内侍退出去,能不能让万岁爷振作,全靠志远了。
有小太监探头探脑的。李德全打了他一巴掌,“猴崽子,万岁爷说话你也该偷听?”
“我是想志远大人如何开解万岁爷。”
“如何开解,都是咱们管不了的,安心当差,再探头探脑得仔细你的猴皮。”
李德全清楚这些小太监只是好奇,并非哪位皇子派来的眼线,说实话,他也好奇,但却不敢凑上前去听。
“老四说朕的话。你没听见?朕对不住儿子,对不住妃嫔他在指责朕。”
“他凭什么指责朕?朕有错吗?”
“该死的老四。朕为难是胤祀,说得也是胤祀出神低微,他跟着凑什么热闹?”
“朕怎么没看出他同胤祀如此要好?他们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他们都忘了上次弘曜弘历打架的事儿了?还是朕帮着判定胜负的,早知道他们两个合起来气朕,朕就不徇私了。”
志远没说完一句话,准确的说,志远见到康熙只说了一句。皇上,您消消气,四爷然后迎向志远得是康熙皇帝铺天盖地的怒骂。当然让康熙抱怨的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庭差一点被康熙宰了的爱新觉罗胤禛。
被康熙喷了一脸的口水,志远看着精神焕发的康熙皇帝,谁在说皇上精力不济,他跟谁急,从哪块看出康熙精力不成的?
康熙抱怨了整整一个时辰,在他的话语里胤禛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让他失望,怎么怎么狡猾,怎么怎么气他胤禛离十恶不赦已经不远了。
见康熙说得嗓子冒烟,志远很有眼里的将茶杯递上去,“万岁爷请用。”
康熙重重的叹息,“不孝子。”接过茶盏喝了一大口,嗓子舒服了,淤积在胸口的郁闷之气也少了很多,志远紧跟着来了一句话:“万岁爷,您想一想,即便四爷有千般不是也是您的皇子,依奴才看四爷怕是您挺喜欢的皇子。”
“”
康熙刚刚散去的火气,被志远这句话再次激起,怒道:“你从哪里看到朕中意胤禛?朕如果朕不是刚下旨恢复他亲王爵位,朕他就再给朕做光头阿哥去。”
“万岁爷圣旨咳咳咳”
志远欲言又止,但奇迹得是康熙懂了,康熙郁闷啊,他不就是在公推太子的事情上变卦了吗?平时还是一言九鼎的啊。
“奴才可没说您的中意四爷,奴才用得是挺喜欢。”
“”
康熙咬牙切齿,想将茶杯扔到志远身上。
志远正色道:“实话同您说,奴才有时也被儿女气得难受,比如书轩,从他十岁起奴才考校他功课就很慎重了,比如说书逸,奴才就没弄明白他的想法,怎么很多的人都认为他仗义?他八岁起就知道拿礼物回家,四福晋的怀表,玩具,头钗奴才都不用准备的,都是书逸朋友送的,咳咳再比如四福晋,奴才从没见过比她还懒的。”
“皇上,儿女是前生的债。”
康熙嘴角抽搐,好像也许他的儿子们不是最愁人的,“志远,你真坚强。”
“理解万岁。”志远满含着热泪。
“”康熙无语问苍天,好像志远也挺愁人的,这一家子都怎么聚在一起呢。
下一张一直隐藏很久的娴嫔,钮钴禄氏就会出现了,她们带来的笑料绝对有趣,也是小醉早就想写的一个桥段。(__)嘻嘻……
第五百一十五章爆笑
理解万岁虽然听着奇怪,但不用想也就是舒瑶那古怪的小脑袋能想得出。康熙看着还擦拭眼泪的六部之首吏部尚书,胸口闷得很疼,他怎么就想不开将舒瑶指给胤禛了呢?
“你将你女儿藏得也太好了。”
“不敢,回万岁爷的话,不是奴才藏得,是她太慵懒了,想让她出门很难很难。”
志远诚心实意的仰望着康熙皇帝,把康熙弄得额头绷紧,实在不想志远的下一句话,他实在是怕被气死啊,受儿子的气也就算了,还被个奴才气到算是怎么回事?
“朕知晓你要说的话,朕不会再自怨自怜下去,志远,你开解了朕,既然儿女是债,朕来还。”
康熙想着用几句好话安抚了志远,起码不会再被他说得话憋屈了,但他显然是低估了志远的诚实,不想听志远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赶他出宫,康熙犯了错误,所以
“奴才不敢居功,您说得虽然是奴才希望的,但方才奴才没想您他那么多,奴才”志远脸上带着几分庆幸,“不瞒皇上,奴才想要仕途得意,一是向阿玛证明不懂得骑射一样可以精忠报国,二是想要过得好些,奴才儿时正经受了不少的苦,不想将来的子女也像奴才一般仰人鼻息过活。”
志远此时说得很感性,康熙皇帝心柔软了些,本是贵重的血脉,因为他康熙觉得有些对不住志远,也就没阻止志远继续说下去,很少有人将升官说得如此真诚恳切,一般的臣子奴才在康熙面前全部都是大义凛然,无视仕途,其实肚子里还不是想着如何高升?康熙看得太多了,猛然出现志远这样真诚的人,康熙眼里一热,耿直的忠臣啊。
“最后一个原因其实其实落到了四福晋身上。奴才夫人虽然嘴上不说,奴才是知晓她比较犯愁女儿的,奴才女儿读书不成,诗词歌赋更是没有,刺绣女红能将绣品缝到自己的衣服上,绣得牡丹像是狗尾巴花,除了会算账之外,实在是当得上是好吃懒做。就连用膳的时候都挑汤羹吃,因为比较省力。”
“”康熙额头凸显青筋,四福晋,他认为贤惠能干的四儿媳妇,竟然是这样的?胤禛,皇阿玛对不起你。
“既然儿女是前生的债,奴才总不能眼看着她嫁不出去,或者随便弄个入赘的女婿,想要给女儿挣一份体面的嫁妆,奴才努力的向上。等熬到五品官时,奴才看到了希望。”
志远的眸子闪动着敬佩信任。“选秀制度真是好啊,万岁爷英明神武,睿智非常定然不会亏待奴才,所以奴才其实心里盼望着选秀的,只是一直没同任何人说。”
“你的意思是,你努力仕途得意,另一个目标就是让你女儿顺利的顺利嫁给皇子?”
康熙胸口已经不是疼能形容得了。多少人反对选秀,康熙是知晓的,碰到志远这样的。康熙想着能不能说志远骗婚啊,胆敢欺君,实在是不对,当时选秀指婚的时候,康熙就知道舒瑶的性情,只是没像现在这么了解?入宫选秀敢念鹅鹅鹅的人不多啊,以为她藏着掖着想要落选,哪里知道那是舒瑶超常发挥了。
康熙手拍着脑袋,他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了呢?他被志远算计了,可恶,可恨,可恼。
“不,不,不。”志远连连否认,“您误会奴才了,奴才从没想过他有资格般配皇子,只是奴才当时官居二品,只要她是嫡妻就成,奴才就想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她愁人一点,但也不是那么得讨人厌儿。没想到皇上看重,奴才成了公爵嗣子,对您奴才感激涕零,忠勇公爵嫡女只要品行不差,应该没人敢休妻的。您将她指婚给四爷时,奴才都被天上掉得馅饼砸傻了,皇家是最重规矩的地方,奴才女儿今生无忧了,可奴才秉承着诚实的态度,还是同您说了几句。”
康熙面露痛苦,是啊,他是说了,但康熙以为他是谦虚啊,谁想到都是真的?康熙无力的叹息,“四福晋还不错,朕没觉得她有你说得不堪,她和老四看着般配,般配啊。”
列祖列宗,玄烨对不住你们,天下百姓,朕对不住你们,给你们选了这么个皇后。
志远称赞道:“是皇上教导有方,在家的时候,奴才被她弄得头疼,自从成了四福晋,不是奴才说虽然慵懒难改,但也能读书吟诗,生儿育女,四福晋能有今日,全赖四爷包容,奴才万死难报圣恩。”
“万死难报?”
“是,奴才说得是实话。”
康熙一下子站起身,抬手狠狠的敲打志远的额头,“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为什么让朕明白?啊,志远,你是不是看朕被儿子们气得还不够,你你故意,故意气朕。”
“告诉你,朕告诉你老四别想给朕跑来了,娶了舒瑶又怎样?”康熙抿着薄唇,“朕看着好,谁敢说不好?”
志远是不敢躲避康熙袭击的,低声说:“奴才只是据实回禀,哪敢气到万岁爷?”
“你就不怕老四福晋因为你的实话‘病逝’?”
康熙在病逝上说得格外的重,志远仰头凝视康熙,“您不会的,奴才如何都不会相信万岁爷无情。”
“哼。”
康熙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唇边勾起,“你给朕滚出去,志远,今日这番话朕不想听第二遍,老四福晋是朕亲指的,她同老四是天作之合。”
“谢皇上。”
志远郑重的磕头,倒退出门,李德全看到了志远脑袋上的一片红,一看就知道被万岁爷敲敲出来,眼里了闪过几许同情,志远大人真真是辛苦了,被如此对待,还能器宇轩昂无怨无悔的臣子不多,李德全很佩服志远,最近康熙皇帝难伺候极了,动不动就发火,志远能挺这么长功夫,不简单呢。
“李德全,你给朕滚进来。”
李德全连忙迈步进去,当他看到康熙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被气得胃疼的样子?最近几日,康熙是落寞不够精神,可如今怎么仿佛被暴风雨打了茄子一样,蔫了,到底谁欺负了谁啊,李德全怎么看着遭罪得是高高在上的康熙皇帝呢?
当然李德全永远不会说出来看万岁爷这幅欲哭无泪的模样心里是高兴的,起码有点喜怒,前两天万岁爷跟个木头似的,虽然被气到了,但总算有活头了。
“奴才在,万岁爷有何吩咐?”
康熙道:“你把朕挑拣的几本书送去给闭门读书的马齐,顺便给鄂伦岱送个口信,给朕老实点,朕如今没空同他玩儿。”
“遵旨。”
送书看来马齐大人要复起了,估算日子,鄂伦岱大人是该玩夺爵还爵的好戏。李德全挺同情康熙皇帝的,多几个像鄂伦岱和志远的人,康熙得活得多火爆啊,好在整个大清没有几个,庆幸啊,遗憾啊。
“听说老四福晋这回反应比较厉害?”
康熙上次听皇贵妃说随口说了一句,“命太医每隔几日去请脉,怀相不好的话,也得多吃一些。”
胤禛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康熙唯一不满得是怎么胤禛也得有两个儿子吧,所以他对舒瑶这一胎格外的重视。
“回万岁爷,奴才也听说四福晋怀相得事儿,主要是四福晋倒是不吐的,主要是嗜睡,经常一整天一整天的睡,四爷犯愁怎么能让四福晋少睡一点,奴才看太医怕是没辙。”
“”
康熙咬牙切齿,“她如果敢给朕生下个像她一样好吃懒做的皇孙,朕饶不了她。”
“奴才看会像四爷吧”李德全在康熙的锐利的目光下,果断的住嘴,喃喃说:“万岁爷太操心了。”
康熙拳头举起来,又放下,放下,有举起,重重的叹息一声,“那岂不是更愁人?”
“您圣明。”
“”
雍亲王府后院,宁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钮钴禄氏形单影只的沐浴在月光下,在她平静淡然的眸子里蕴含着难言的痛苦,“这种日子,我还得过多久?见不得人的日子就是我的一生吗?”
除了在胤禛恢复雍亲王爵位的时候,钮钴禄氏被舒瑶准许出了院门,远远的给胤禛磕头道喜,是远远的,她隔着一座鹏屏风,看不清胤禛,她精心打扮在舒瑶一句,‘四爷,钮钴禄氏?br /txt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