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126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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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总是东想西想的,一会就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舒瑶喝了一口茶轻轻嗓子,“我得说你一句,我如今双身子想得多些倒还罢了,在雍亲王府里谁也不会等得不耐烦给我脸色看,在皇阿玛面前俄,皇阿玛也不会总是见我,紫禁城里的皇贵妃娘娘和额娘她们都会体谅我,况且我很少在她们面前发呆。”
“方才你想什么去了?”舒瑶手中的茶盖子落到茶杯上,一声脆响,“在我面前发楞,是不是不尊重我呢?后来又提醒我钮轱辘氏你别忘了我是四福晋,就算我让你在我面前站一整日,谁也不能说我做错了。”
“你有资格在我面前发愣吗?”舒瑶轻蔑的看了钮轱辘氏一眼,咦,好像不太对劲啊,今日的思路怎么这么清晰?
舒瑶抚摸着肚子,虽然这些道理她也知道,但平时她懒得说,也说不出如此一番话,难道难道又是他影响的?想到最近总是落泪感伤,舒瑶阴郁了,这胎不会是怪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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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答应(双更求粉红)
钮轱辘氏被舒瑶训斥了一顿,咬着嘴唇心里很是不舒服。四福晋发呆就成,她不过多想了一会,就被四福晋一顿的训斥,只是因为她是嫡福晋?
钮钴禄氏心中泛起苦涩,她们懂得什么叫平等,民主?舒瑶手指弯曲,今日是不是人品爆发了,竟然看钮钴禄氏的心思如此精准?平等民主
舒瑶不想露出马脚,要不然一定会问一句,婢女伺候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平等?下决定的时候也没看你征求丫头的意见?
她在自己面前想到了平等,喵了个咪的,在地位高的人面前说平等,钮轱辘氏又是一个被小说害死的人。
‘这个这个我解释一下,钮钴禄氏并非最早大唱平等自由,同丫头情同姐妹的清穿女主,她最流行的种田文的女主,低调淡然,不卑不亢。那个四爷喜欢这样的,其实你也是种田文之类的清穿女主,只是金手指开得有些大,你完全没有升级打极品小妾的过程。’
舒瑶脑子里的正太系统举手解释了一下关于如今最流行的题材,舒瑶冷哼‘种田?当四爷后院是菜地?在皇子后院种田升级?别跟我说得多冠冕堂皇,说得多迫不得已,不就是想将我这嫡福晋打掉?占据原本属于嫡福晋的一切?哪怕她们口口声声的不要荣华富贵……这跟菜地能一样吗?小正太抱着胳膊缩成一团,闷闷的说‘我闭嘴,钮钴禄氏的心思心思在热河行宫上头。’
舒瑶撇掉系统的意有所指,冷然的看着钮钴禄氏,“喂喂。你又在发愣。”
钮钴禄氏恭敬的说道:“是婢妾的不是,福晋教训得是,婢妾再不敢发愣走神。”
舒瑶身边的丫头嬷嬷一个个对被训斥的钮钴禄格格是恭敬的,端了梼杌过来,钮钴禄格格再不得福晋欢喜,她也是格格。地位比奴才高上许多。
“坐下说话。”
“多谢福晋。“
钮钴禄氏坐下。先看了看舒瑶的气色,眸子里滑过几分犹豫,舒瑶把玩着扇坠子,“有话说。”
“婢妾最近几日一直做梦。半夜每每被噩梦惊醒。”钮钴禄氏神色带着几分的心慌意乱,仿佛很是恐惧噩梦再临。
舒瑶道:“做恶梦啊,我不是解梦的和尚道士。你同我说没用的,况且我对别人的梦没有兴趣,你是专门对我说这事儿……钮钴禄氏从没见过说话如此不留情面的人。怎么也得安慰几句啊,后来一想到四福晋连皇上面前都敢直言,她一格格,还用得着客气安慰吗?生死都在舒瑶手中攥着的,德嫔曾经教导过她的嫡福晋有很多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性命,她们也是嫡福晋的奴才。
“如果是关于婢妾的梦就算了,婢妾梦见梦见得是您。”
“这更奇怪了。你怎么可能梦见我呢?钮钴禄格格,你就如此时时刻刻都想着我?连做梦都不例外?”
“不是的。”
“不是?不是如此。你为什么要梦到我?有句话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的时候多想想旁人,晚上自然不会做噩梦了,也不会梦到我。”
钮钴禄氏眉头凝成疙瘩,舒瑶却一拍清闲,桃子有几分怜悯钮钴禄格格,得多想不开来找主子啊,如此也好。省得主子无聊了。
钮钴禄氏不是百合,对四福晋没特殊的感情,她深知再纠缠下去,她只会更尴尬,强压住心底的不满,忍一忍,再忍一忍,忽略方才舒瑶的嘲弄,低声说:”还有一句话是噩梦示警,婢妾左思右想,如何也得提醒福晋一句。”
舒瑶淡淡的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事?示警的话落在你身上,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
钮钴禄氏眉峰一颤,“婢妾是为了您才会出言提醒,婢妾不敢糊弄福晋。”
“罢了,我领你的情,你做得什么样的噩梦?”
“是您生产的时候被被鬼魅缠上。”钮钴禄氏声音阴沉,形容起当时的状况来,屋子里充满紧张恐怖的氛围。
桃子等听后心底发寒,实在是有些可怕。
古人认为女子生产的产房是最为污秽的,也是罪最容易召鬼怪的地方。这也是钮钴禄氏的目的,吓到舒瑶,她也好进行下一步,她就没有想过舒瑶有孕在身,怀相也不好,会不会因为恐惧而又风险。
在钮钴禄氏眼中,胤禛的一切大小老婆都是nc,输入既定的程式,让她完成打怪升级的副本。
身为现代人,又是个理科天才,舒瑶对各种恐怖的鬼故事是是非常向往的,她眼睛比方才还要亮上一倍,感兴趣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你说得那个外道魔女长得什么样?舌头多长?一边脸上是平的?不对,你方才说过是长满了虫子,什么样的虫子,白的?黑的?爬来爬去的她不痒吗……钮钴禄氏后背痒了,“四福晋。”
“还有,还有,那些满地跳舞的的小鬼怎么跳的?他们没有带面具吗?会喷火吗?还是喷出来的是鲜血?”
“你说得骷髅是绿色的?是因为长满青苔吗?”
“那些人是这么说吗?”
舒瑶阴森森的说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钮钴禄氏蹭得一下站起,脸色煞白,四福晋比她还会讲鬼故事,真是太吓人了,目光扫过周围的人,也都被吓得够呛,只有舒瑶眼睛亮晶晶的说:“好想看看啊,骷髅是怎么走路的。”
如果骷髅走路的话没有韧带,应该走不多远,可能一顿一顿的,没有体液润柔润也不成的。舒瑶心里从专业的角度分析起鬼故事,等她抬头时,“你们怎么了?”
“主子,您不害怕吗?”桃子轻声问道,从舒瑶口中蹦出来的东西比钮钴禄氏说得恐怖得多。并非是那些鬼怪多奇怪,而是听多了心里发毛。
“怕什么?”舒瑶爽快的笑道,“我又没害人性命?有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同你们说”舒瑶想了一会,如果没有鬼魂得话,她怎么会穿越的?有些神秘现象再发达的科学也解释不了。
“最可怕得不是鬼魂,鬼怕光,也怕人,鬼魂妖怪没你们想得那么恐怖,最可怕得是人心,利用鬼怪达到某种目的心思,钮钴禄氏可赞同我的话?”
钮钴禄氏微微低头,“不管怎么说,不可信其无。”
“按照你说,我应该如何做呢?”
舒瑶目光落到自己肚子上,“我听听你的建议。”
钮钴禄氏说道:“如果将和尚招到王府里,难免让人议论,对王爷福晋的名声有害。”
“真是难得,你还肯为我考虑,四爷过两日随万岁爷出巡热河,许是赶不上我临盆了。”
钮钴禄氏垂着的眼睑一条,果然,四爷在随行之列,历史还是按照原先的轨道进行,即便有偏颇并不影响大局。从钮钴禄氏进府这么多年,胤禛伴驾出巡时,身边除了四福晋之外就没别人了。
四福晋如今怀孕不可能伴驾,亦不可能让她们伺候胤禛。四福晋是不会给她们任何机会的。
钮钴禄氏轻声说:”婢妾以为不如让个人去寺庙里求福,您即将临盆,外人也不会多议论。”
担心舒瑶听不明白,钮钴禄氏对舒瑶曲解的能力很佩服,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她指不定想到哪去了,毛遂自荐的说:“我做了噩梦,心里慌乱,也担心生养我的父母,婢妾恳求福晋去寺庙里上香祈福。”
舒瑶恍然大悟,“你说了这么多,用噩梦等没影的事情原来是想出府去寺庙上香?”
“不是的,是因为做了梦,婢妾才会想去寺庙为您和四爷祈福,婢妾同佛有缘,最近心不静,想去寺庙静一静。”
“悠然吵到你了?谁胆大包天打扰你平静的日子?”
“没有。”
钮钴禄氏算是明白了舒瑶的难缠,“福晋请答应婢妾。”
舒瑶手臂晃动扇动扇子,莞尔一笑:“你可是想好了?出府不容易,回来更难呢,你脚下雍亲王府,不是寻常人家。”
“婢妾为主子爷祈福,并非想惹下祸事,福晋说笑了,哪能回不来?”钮钴禄氏抬眼,看清楚舒瑶的神色后,心中有些发凉。
舒瑶用扇子当着嘴巴,低笑:“我最近没做恶梦,但听了不少的事儿。事事难料,谁也不能看透明日的事儿,你说对吗?”
舒瑶看她低头不语,“也罢,我成全你这份心思。”
“多谢福晋,婢妾没齿难忘您的大恩大德。”
钮钴禄氏屈膝福身,极为感激的向舒瑶道谢,舒瑶斜睨了一眼她,“你去寺庙不也是我了我祈福?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妾室格格太难找了,我记得你一分好处。”
“不敢,不敢。”钮钴禄氏心中一凉,莫非有什么意外?
舒瑶说道:“我给安排六名王府侍卫,四名嬷嬷跟着,如果碰到不肖之徒的话,亮出雍亲王府的牌子,料想京城附近没人敢得罪雍亲王。”
“多谢福晋。”
“我是为了王府名声着想,并非是为了你,这事定下了,无事的话你可以跪安了。”
“遵命。”
在钮钴禄氏跨出门前,舒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如果你一直像方才那么听话就好。”(未完待续)rq
第五百二十七章日子
钮钴禄氏走了以后,舒瑶说道:“把兰花放过来。”
桃子将花盆放到舒瑶身前,眼见着舒瑶拿着剪刀修剪兰花,根据舒瑶以往的战绩来说,桃子分外怜悯起兰花,“兰花是王爷送给您的。”
说这么一句,主子没准会手下留情,咔吧,舒瑶将叶子剪下来,桃子闭眼,却听见舒瑶的问话:“这几盆兰花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桃子低头说:“主子。”
“菟丝花雍亲王府后院的女人不论是淡然不争的兰梅,还是妩媚多姿的玫瑰,或者天真甜美的百合都是菟丝花,依附于四爷的菟丝花。”
“奴婢知错了。”
舒瑶放下剪子,“你跟我最久,也是一心为我的,这些我都记得。”
看桃子并没有下跪,舒瑶眼里划过满意,她还记得自己最厌烦什么,舒瑶从不认为下跪请罪是好的,如果能原谅的话,不用下跪也是原谅的,如果不行,就是跪到死又能有什么用?
舒瑶叹息:“很多人都不想做菟丝花,认为自己玩转后宅,能将男人,女人一顿得耍弄。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无论心里如何高洁看不起别人,还不是得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
“您呢?”
“我也装过得,后来后来本色演出了,四爷看得明白着,对他我再装都没用,但对别人我不可能本色的,我是菟丝花的变异品种。”
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哪里有平等一说,再杰出的女人都不见得能做迎风傲立的大树,一样借助男人解决问题。额娘也许不想,也许不愿,她利用的大势,可在别人眼中,她始终是阿玛的夫人。
“桃子,你知道我是谁?”
“您是主子,是四福晋。”
舒瑶将兰花的花茎剪掉,开得正好的兰花落到桌面上,“我就是把这些兰花都弄死。四爷不会多说一个字,但如果四爷将这些兰花赏赐给了妾室格格,兰花无缘无故的死了,四爷怕是会不高兴。”
“因为我是他的嫡福晋,嫡妻原配,四爷做了什么,我心里感激也一直记着。”
“主子。奴婢错了。”桃子请罪。
舒瑶拿旁边的帕子将手上的花粉擦拭掉,说道:“他对我的好,对我的疼惜不需要在钮钴禄格格面前展现,我不用她们羡慕嫉妒。在她们面前显摆,平白得低了我的身份。”
“奴婢记住了,往后不敢再犯。”
舒瑶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到桃子身边,“搀扶我出去。我看外面不冷不热的,去花圃坐一会儿。”
“是。”桃子小心翼翼的扶着舒瑶,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主子如此是不会追究她擅做主张了。
出了门,眼前骤然亮了几分,舒瑶眯了眯眼睛,“小鬼头出来。”
“额娘。”
曦容和弘曜果断的现身,舒瑶捏了弘曜脸颊,“记得我的话,我不想再在王府里看到她。”
“额娘,我们还不大啊。”
“人小鬼大嘛。”舒瑶的脸皮一直是很厚的,指使起儿女做事毫无压力,“我是锻炼你们。还是说你们做不到?”
弘曜咧嘴,“能是能啦,听您这么说,我我好想发火,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舒瑶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弘曜嘴咧得更大了:“疼。疼,疼。”
“你们是我生的,让你们办点事儿还用请求?”
舒瑶转身扶着桃子的手离开,“孝经没读过?回去每个人默写十遍,记得是默写,背熟练了再写,有助于你记上一辈子。”
“哦”
弘曜长吁短叹,“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是她将咱们生出来了。”
曦容眼里含着笑意,“你惹了她害我被罚,应该我写的十遍孝经也交给你。”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偷听时咱们是一起,凭什么被惩就是我?”
曦容同样眯了眯眼睛,弘曜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上辈子他没怕过曦容,可这辈子谁让他被曦容踢回去,成了她的弟弟?
“侍卫嬷嬷难度不大,你直接摆平,钮钴禄氏不会老实得在寺庙住着,我我想看看她去热河行宫做什么。”
“可额娘的意思,不想惹出过多的是非,直接在寺庙里给她剃度得了。”
曦容摇头说:“额娘不知钮钴禄氏诡异所以才会简单粗暴的处理了,但你知道什么是最难过吗?”
弘曜摇头道:“不知。”
“眼看目的即将达成,然后”
“什么?”弘曜凑近曦容。
“然后啊,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曦容唇边勾出冷笑,“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很是干净,我想钮钴禄氏这辈子做尼姑比较适合她,她不是总要清净的日子?没有哪比佛前更清净不被打扰,只是我担心一点,雍亲王府的小妾怎么这么爱出家呢。”
“噗。”
弘曜揉了揉鼻子,“可能阿玛信佛祖,她们受阿玛额娘的感化了呗。”
曦容斜了他一眼,两兄妹一起离去,隐隐听见弘曜的话音:“姐,额娘方才说得菟丝花什么意思?额娘是真天真还是装的?”
“能让你我出力,你说她是不是天真?”
“这么说她其实很聪明?”
“是个通透的人,嬉笑悠然的过一辈子。”
曦容语气里有着一分羡慕,远远的看见舒瑶靠着舒服的软垫子,喝着暖茶,她这样的日子曦容摇头,“我是过不下去的。”
天生劳碌命,曦容很想但不愿意清闲,飘荡了很久,前生习性很难改变,曦容有她的路走。
舒瑶虽然懒散,可她从未拿性命开玩笑,活着多好,她还不想死呢。所以她看起来很不在乎生产这关,实际上她没少准备。她只是看上去有点危险罢了。
‘活着才能享受,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舒瑶在空间里来回溜达,今日四爷又去书房安歇,自从舒瑶有孕后。他们就分开睡了,不过胤禛每日都会来看她,有时会哄着她睡熟了,搂搂抱抱的亲吻好半晌,胤禛才会离开。
舒瑶是被瓜尔佳氏调教过的,本身也是现代人,做起帮胤禛舒缓的事情很少害羞难为情。当然装一装也是情趣,胤禛喜欢得紧。
别看舒瑶在外面懒得动弹,在空间里她经常做产前运动,空间的时间同现实世界不一样,也就是在空间里运动一会顶着外面好几个时辰了,空间简直就是懒人的必备。
舒瑶做助产操,系统正太蹲在菜地上浇水,拔草。施肥,播种。舒瑶的声音传来,“系统小齤弟弟。记得浇水分量适当,别给我淹死了,我还等丰收吃芒果呢。”
正太狠狠的拔草,仿佛同菜地里枯草有深刻的仇恨,口中念念有词,“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还得帮她种地,她欠着我钱吧,啊,是不是?”
“你没听说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你种得多了。收获会多,我吃不了的可以卖钱,然后我也能还钱,你不亏的。”
“”
正太坐在了菜地上,回头看向对着大大液晶电视做操的舒瑶,“我还不亏啊。液晶电视家庭影院是我送的。”
他送的,这些值好多好多的钱,以舒瑶的债务状况,她一百年,不,贰佰年也买不起,最重要的是,就是有钱他也不卖啊,怎么就被她套去了。
“我是领你的情的,浇水,晚一会的话,苗会枯萎的。”舒瑶笑眯眯说道。
正太提起水壶,舒瑶有说:“别一睹气浇多了,最近因为养殖不精心,再养死了什么的话,说是要罚降级的,你可不能害我。”
“”小正太咬牙切齿,提着水壶:“你很好。”
“谢谢,我也知道我很好。”舒瑶伸了个懒腰,“你继续吧,我先去温泉水里泡一泡。”
“别泡太久你会头晕的,我可不救你。”
小正太背对着舒瑶,提着水壶浇水,舒瑶轻柔的声音说:“小齤弟弟,我很喜欢你呢。”
噗嗤,小正太有跌倒了,脸红得像是红布,身上的燥热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左手捂着胸口,不是没有心的吗?咚咚的声音是什么?她喜欢他,怎么会喜欢他呢,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红着连的小正太纠结了,酸酸甜甜的感觉用上心口。
“啊,我喜欢白云,啊,我喜欢蓝天,啊,我喜欢泡澡。”
舒瑶的声音小正太面无表情的回头,某人正舒服的坐在温泉上水中,值得庆幸的是温泉水并不算太热,她也穿着孕妇装。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凡事能偷懒的机会,她不会错过,喜欢更是随便的说。”
小正太继续浇水,再不理会那个混球女人,多少人同他说好话,他都不理会,因为她,哼,不理会她,找到机会非给她的教训不可。
“小齤弟弟,我想吃佛跳墙。”
“小齤弟弟?”
小正太洗好了手,侍弄玩菜地,还得做饭,喵了咪的,他是系统,无所不能的系统,“再来一份苹果派怎么样?”
“不要太甜的。”
“一会馋掉你的舌头。”
正太带上围裙越发的可爱了,他在厨房里忙碌着,当然厨房的东西只有他能用,因为舒瑶的等级不够。
坐在水中的舒瑶喝了一口果汁,安心的合眼,真是舒服啊,这日子神仙也不换。
康熙四十八年六月,康熙带着诸多皇子出巡热河,胤禛也在随行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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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明了
对于恩爱夫妻,离别自然是依依不舍的,但舒瑶同胤禛恩爱是恩爱了,舒瑶真心觉得胤禛离开也挺好的,眼不见为净
最近胤禛话越来越多,整日的管着她,时不时得搂搂抱抱的,舒瑶对胤禛心里虽然有几分不舍,但胤禛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空间里享受。
于是舒瑶就差挥着手绢欢送胤禛出门了,胤禛哪会看不出舒瑶的心思,狠狠敲了舒瑶的额头,“没良心的丫头。”
很快胤禛的手就被一双小手缠缠上了,应向他的是一双承认错误的眼睛,舒瑶喃喃的说:“我也舍不得的,可有什么法子呢?皇阿玛让你去,您得听他的。”
舒瑶小脑袋极低,变异品种的菟丝花时不时得也得来点小做做,听系统小弟弟的说,男人就吃这一套的,光想着胤禛走后的好事,谁陪她用膳,谁哄她睡觉,谁给她当人型空调?
她迷糊的眸子有了几分的真切不舍,是真是假胤禛看得明白,脸上的怒意缓了缓,伸手搂住舒瑶肩膀,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小心的避开凸出的肚子,“瑶儿,记得一定要平安。”
按说在舒瑶临盆的时候,他应该能赶回来,但康熙最近的脾气摸不准,谁也说不好会不会耽搁了,虽然胤禛做了万全的准备,但还是担心可能出现的风险。
“嗯,我等爷回来。”
舒瑶抱了抱胤禛,仰头懵懂含着几分心仪的看着胤禛,“等着您。”
胤禛唇边勒笑,“傻丫头。”她是明白的,胤禛转身出门,对着早就躲出去的儿女们说,“你们额娘是个迷糊慵懒的,照顾好他。弘耀看好酒窖,曦容多陪陪你额娘。王府的事情交给玉勤。”
“你是阿玛的嫡长女,照顾好弟妹,如果有谁敢来雍亲王府捣乱,直接扔出去。”
“祝阿玛一路顺风,早日归京。”
三个儿女一起行礼,舒瑶靠着门框,凝神看着穿亲王朝服的胤禛,他是那么细心的吩咐着儿女。嘴唇虽然薄,但眼里满含对她的担忧,舒瑶略略的反省了一会,她就那么的愁人吗?不至于吧。
消瘦挺拔的印在了舒瑶的心上,影子越来越清晰,‘系统小弟弟,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会一直在。’
‘那个那个’在舒瑶脑子里的小正太嘟着嘴,犹犹豫豫了好半晌,从一衣服里抠出个小药瓶。‘拿去给你家四爷吃了。’
‘什么东西?’
‘好药。’
舒瑶道,‘不成,四爷不是什么药材都肯吃。’
方才不舍得好药的系统正太怒了。‘我这可是徇私了?冒着被穿越大神怪罪的危险给你的好东西,你竟然不领情?你知不知道你家四爷有危险啊!’
‘知道。’
‘知道你还’系统正太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喂喂小弟弟,我虽然懒,但并非是笨蛋,我虽然以前不知道这段历史,但你不给我数据包了?每个清穿文中必会涉及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凡是穿成钮轱辘氏的,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不管是碰巧还是逼不得已。总是都同胤禛同生共死了,然后胤禛感动了,喜欢上了,然后身为四福晋的人各种悲催,对付钮轱辘氏,被四爷骂,不对付的话,看着四爷宠爱她,又不死心当然如果不是穿成钮轱辘氏的女主们,她们会想方设法的代替钮轱辘氏,然后同胤禛生死相许。’
‘我能说你其实挺聪明的吗?’
‘谢谢。’舒瑶笑眯眯的说,‘归纳总结是我的强项啊,在复杂的状况也有规律可寻,找到规律一切都不会太难了
系统看到胤禛出了王府,问道‘你想怎么做?’
舒瑶打了个哈气,向儿女们摆手,‘孩儿们儿,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你们阿玛去热河,再没有人能看着我了,你们各自操练起来,我再去睡一会,大早晨起来很辛苦的。”
“额娘。”
“不要叫我哦,午膳得时候再喊我起来。”
舒瑶进门躺到了床上,把幔帐放下,“你们该干什么也干什么去,别打扰我睡觉。”
“是,主子。”
对于这种吩咐,伺候舒瑶的奴婢已经很习惯了,三十多年如一日,不习惯也难啊。
舒瑶听见外面没动静,闪进了空间,“小弟弟说过今天吃草莓派的?在哪里?在哪里?”
小正太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说:“在烤箱里呢,你等等,厨房的东西只有我能用。”
“嗯,再来杯果汁。”
“好”
小正太认命的去厨房准备,他为什么要设定厨具只有他能用?以舒瑶等级这辈子只能是个吃货,将水果去皮,小正太瞄了一眼在外面塞太阳的舒瑶,哎,啪得一声,将珍贵的水果拿出来,这些水果是舒瑶的空间种不出来的,谁让她那么懒不升级?打碎榨汁,这些水果对孕妇很有好处的,要不他才不会惯着舒瑶,一切等他生了孩子再说。
哼哼,倒是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天真的小正太啊,你是忘记了你兜里长长的账单了。
如果不是担心她因为胤禛离去而伤心,小正太才不会做草莓派给她呢,对于吃货来说,吃永远比伤心重要。
小正太将烤箱里的草莓派取出,在承装果汁的杯子边上,加上了可爱的装饰,放到一个托盘里,小心的端着走到舒瑶身边,“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多谢你,小弟弟。”
舒瑶嗅了嗅的香味,“我不客气了。”
小正太看着大快朵颐的舒瑶,闷闷的说:“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呜呜没有吗?”
小正太拍着舒瑶的后背,“慢点吃啊。”
不得不说系统小弟弟是万能的,做得东西堪比皇家御厨,舒瑶吃得很尽兴,既然吃了东西,舒瑶也不会没有回报。躺靠在舒服的躺椅上,合眼假寐,“钮轱辘氏不管是真淡定,还是假装淡定,她从入府后,一直很老实,虽然偶尔有些小心思,但大多是四爷别有目的接近她。寻常时候虽然她再冷清孤独,也都安分的在院子里住着。”
“你是说?”
小正太坐到舒瑶身边,拿着扇子自动的给她扇风,眼前的人儿是精贵的,冷不得,热不得,“你早就知道她冲着四爷去的。”
看舒瑶点头,小正太郁闷了,婴儿肥可爱的小脸纠结成一团,他给舒瑶操心什么?真是的。白白被她使唤。
舒瑶动了栋身子,抬手抚摸小正太的下颚。“小弟弟,没有我帮你看着,你可怎么办纳。”
“我在别人眼中是神不会被骗的。”
正太咬牙切齿,但却没有打掉舒瑶的手掌,谁像她这么无良啊。
舒瑶含笑,手下的肌肤好滑嫩,摸起来凉丝丝的很舒服。舒瑶调戏正太上瘾了,小正太挥舞手臂,“喂喂。喂喂。”
舒瑶道:“好了,不逗你了。”
放下胳膊,舒瑶笼了一下头发,“她怕是看明白了,再淡定下去会枯萎孤寂一辈子,见不到四爷,我又是个不管事的福晋,她的一切美好无法向四爷展现。”
“小弟弟,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
“不知道。”
“无所事事,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小正太揉着被舒瑶弄红的脸颊,“你不也是无所事事?”
“错了,我追求得是混吃等死,她不是她想我嫉妒,我平衡,我惹事,然后她就能就能有所表现了,她说得再好听,真正无欲无求的淡定的人是活人吗?每个人都有欲/望的,我的欲/望是做一只悠然的米虫。”
“她以为我们都是nc,她以为所有人都是她升级的怪物,她去了热河行宫又能怎样?她即便救了四爷,陪着他同生共死又能怎样?我记得我阿玛说过,报恩的方法有很多种,并非一定是因感激而生情。四爷身边的女人都是为他生死的。四爷经常同我阿玛在一起,不信他不明白,何况刻意的去做,同无意的做,四爷看得明白。”
“你我想起来了你经常给四爷的用的茶?”
小正太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你吃的饭食,你给四爷安排的作息,以及他身边的人。”
“嘘,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舒瑶眼睛弯成月牙儿,“我是防患于未然,最关键的一点是,四爷可不是小说中的四爷,先不说小说都是虚构的,大多是后人想象出来的,就说这么多年跟我混,被我阿妈额娘调教的女婿,应该说他秉承一个戒条,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吃亏,他不会拿自己的身体赌气或者达到什么目的,身体累垮了,怎么陪我到最后呢。”
“”
系统小正太手中的扇子掉到了地上,他终于明白了几分,为什么舒瑶过得这么悠闲,金手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改变了胤禛,难怪是菟丝花的变异品种
舒瑶半梦半醒间喃咛一句,“真想看看热河行宫的情景,最近都好无聊的。”
系统正太将薄被盖到她身上,悄悄的收拾碗筷杯子,她真的想看吗?其实还是办法可想的,大屏幕哼,她不诚心诚意的恳求,绝对不帮忙,午膳是不是再做个水果蛋糕?水果派的话,她会吃腻的小正太在厨房里又忙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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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年糕
康熙皇帝出巡热河是最近比较大的事情了,京城的百姓欢送康熙皇帝。
康熙不仅是去避暑的,还会召见蒙古王公。出了北京城不远,李德全奉康熙皇帝的口谕,将舒穆禄志远叫到御辇上,随行的大臣感叹志远的圣宠。
胤禛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对比周围人的各种羡慕嫉妒,他悠然的抿了抿嘴唇,他领着十四阿哥离圣驾不远不近,不像大阿哥等人环绕着圣驾,只要康熙向外看必然能看到儿子们马背上的雄姿。
“四哥?”
“嗯?”
胤禛斜睨了十四一眼,“有事就说。”
十四阿哥知晓他的好四哥从离开京城后脾气就不太好,愁人的四嫂没四哥看着实在是不让人放心,况且四嫂即将临盆,四哥如何不担心她,十四暗自非议了一句,皇阿玛也是,叫着志远就算了,还将四哥也叫上,一点都不体谅四哥。
“我瞧着四哥笑得挺挺诡异的。”
就在志远上了御辇时,胤禛唇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解气之意,别人看不见,他离着最近当然看得出。
胤禛抖了抖缰绳,敛住笑意:“你看错了,方才爷在想爷的岳父能在皇阿玛身边待多久,如果被皇阿玛踢下会不会摔到,爷最想弄明白一件事,皇阿玛是不是觉得爷的岳父会改过自新。”
“四哥您想得真真是长远好长远”
十四没有法子淡定,环顾了四周许多人,他们就没想过志远会被康熙皇帝踢下来。十四不觉莞尔一笑,四哥说话还是很谦虚的,皇阿玛得多欠郁闷,非得带着志远出行。
“四哥,你看”
胤禛顺着十四手指着的方向,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影。“你看他做什么?”
“是他身侧的女子,虽然看不清楚,但很多人都说她是绝色,年家出了个绝色美人。”
胤禛脚踢了马肚子,“没兴趣,往后你别同爷提年家。”
“可四哥,最近年年羹尧虽然是左摇右摆的,但没有忠诚于哪个爷。大哥,三哥都尽力拉拢他,十三哥”
胤禛此时眉头挑了挑,“老十三?”
“您别怪十三哥,他并非不听您的话,早些年皇阿玛最喜欢的是二哥,其次就是十三哥。”
十四略微有些遗憾,如果四哥肯出头挣位的话,十三哥一定会帮忙四哥,但四哥拒绝得明确。十三哥又不是他?十四被胤禛夫妻管得死死的,十四也就绝了心思。毕竟是亲兄弟。说话比旁人更贴心。
看了这么多年,十四早些年的想法早就烟消云散了,从小就知道四哥很厉害,四嫂很彪悍,他们都不去想那个位置,他这点本事还是算了,最重要的是离着远了。十四才发现皇阿玛好像在耍人玩。
十四看出来了,但不意味着他会告诉别的兄弟,他们没那么熟儿。况且他以及简亲王等玩得好的人。都想着将四哥推上去,如今看来并非没有希望。
“爷瞧着十三弟挺好,神采飞扬,挺好。”
胤禛释然的笑笑,并未怨恨十三阿哥。他还记得在十三阿哥入局时曾经找过他,胤祥问过胤禛,‘四哥,你有想法?’
‘没有。’
‘那弟弟去了。’
‘皇阿玛在布局,不见得会选你。’
“四哥?”
十四碰了碰胤禛的胳膊,嬉皮笑脸的说:“在马上愣神,四哥的骑术很好啊。”
胤禛看着十四毫无芥蒂真诚的笑脸,马鞭敲打了十四的肩头,“十三弟明知晓前面是火坑还会往下跳,他同我说,他是皇子,争夺是本能,即便败了,也心甘情愿。”
“四哥”十四敛住笑意,目光落在胤祥身上,正当胤禛以为十四会露出羡慕或者心动时,十四低声说道:“好傻,好傻的十三哥。”
十四抬头看见胤禛的惊愕,顽皮的眨了眨眼,“明知道皇阿玛的心思还往里面跳?他说得是好,但我同四哥做得更好。如果我到现在还看不清儿,将日子浪费在无望的美梦中,我会被四嫂揍死的。”
“也浪费了四哥的回护心思,四哥,我想得开,你放心。”
胤禛眼里闪烁着感动,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胤禛都是小心眼儿,旁人对他好,他亦会对人好,如果谁背叛了他,他会很绝的报复。
“四哥,快看您快看哈哈您的老岳父被皇阿玛踢下了。”
十四欢快的指着滚下御辇的志远,并且听见康熙的一声怒吼,“舒穆禄志远,你给朕滚下去。”
胤禛提着缰绳催促马前行,在众人发愣的时候,胤禛翻身下马,将坐在地上的袍子上沾染着灰尘的志远搀扶起来,胤禛无奈的叹道:“你怎么又惹皇阿玛动怒?”
志远正了顶戴,向已然停下的御辇鞠躬,“谢万岁爷。”
康熙撩起帘子,脸色不善的盯着胤禛,“老四,哪里都有你。”
显然对于胤禛站在志远的立场上,康熙是不满意的。胤禛平淡的说:“回皇阿玛的话,儿臣是想劝解志远大人,往后别在惹您生气。”
康熙冷笑:“不惹朕生气,他还是志远?依仗朕的骄纵,他是越发的不成体统了。”
“奴才不敢。”
“不敢?”
康熙将折子扔到志远身上,“你给朕朕回京城不,你此时就给朕反省,到热河行宫朕要你的回话。”
“遵旨。”
志远捡起刚呈给康熙的折子拍了拍,康熙放下了帘子时,警告的瞥了一眼胤禛,胤禛放开志远的胳膊,但并未离开,康熙眼里要冒火了,“你是朕的儿子。”
胤禛低眉顺目光,“儿臣记得,于公他是您亲封的忠勇公爵。吏部尚书,于私他是儿臣福晋的阿玛,儿臣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坐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朕错了。”
胤禛脑袋更低了一些,在康熙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嘴角,“您误会儿臣了。”
康熙额头很疼,“老四。你给朕朕回”
突然他停住了口,康熙眯着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两个都给朕反省去,歇了回京城的心思。”
“起驾。”
“遵旨。”
众人再次簇拥着康熙皇帝启程前往热河,志远见康熙走远了,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纳闷的问道:“四爷有打算回京?”
胤禛退后了两步,迎向志远纳闷的目光,脖子有几分僵硬。志远是真不明白吧,胤禛不是早就知晓不能指望他的吗?
“你又怎么气到皇阿玛了?”
胤禛指使马车驶进。这是给志远乘坐的,志远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奴才是同皇上探讨一下吏部的升迁规定,还没说两句皇上就火了,将奴才踢下来,奴才真不知道哪里错了。”
胤禛对康熙有了几分的同情,“你不知晓皇阿玛是去避暑的?爷记得你也是进士出身的。”
“奴才当时考中了二甲。但不是二甲头名,论读书做文章奴才的儿子比奴才强。”
“”
胤禛过了一会说:“你上车去。”
他翻身上马快速的远离志远,同他说话比同舒瑶还累。舒瑶是听不懂懒得打岔,但志远能扯很长很长,胤禛对康熙能容忍志远这么久很敬佩。
出巡热河行宫说得再冠冕堂皇,康熙皇帝本质上是去休闲的,在路上说说风土人情,说说诗词歌赋,但志远非说朝政,康熙不怒才怪的,而且胤禛不用想就知道志远说得超级不合皇阿玛心意。
“皇阿玛一准暗示过志远,别说了,但志远那人,不说完哪有的停?”
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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