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 路第128部分阅读
清悠 路 作者:rouwenwu
府不是不委屈,可如果她想等着选秀赐婚,直亲王会厌烦她,娘家人求到了阿扎滚戴福晋跟前,结果她阿玛被滚黛福晋一顿鞭子打出去,并且滚黛福晋放了狠话,她娘家在蒙古诸部中地位直线下降,别想得到更多支持,她只能指望着继福晋和大阿哥了。
大福晋眼看着侧福晋,格格的脸上多了一分什么,她云淡风轻的笑笑,不知先福晋留下的人回怎么对待库尔倪。
“你且歇一歇,你总是这么走下去也于事无补”
“闭嘴。”
滚黛福晋拍了桌子,面色不善的低吼道:“我还不够心烦,行宫里昏厥得是雍亲王,是你孙女的丈夫,舒瑶是个好孩子,我如何能看着她孤寂守寡?”
老吉哈面色忧郁的叹息,“四爷不像是短命的人,你与其在这操心此事,不如想想怎么平息蒙古诸部的暗涌。你的心在草原上!”
“哎。”
滚黛福晋泄气了,跌坐在椅子上,老吉哈握住她的手,“皇上心里是有分寸的。”
“蒙古诸部当时就不应该”
“滚黛。”
老吉哈着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不赞同,“你想害死志远?这种话想都不要想,别以为皇上会顾念就旧情,帝王无情你不是明白的?”
滚黛喃喃的说:“我累了,飞不动了。”
老吉哈揽住她的肩头,“飞不动了就停下,我接着你。”
别一提汉女就柔美,一提蒙古女人就刁蛮粗鲁,一提八旗女子就泼辣豪爽,姑奶奶作风其实都是女人,可以互相学习融合的。不可否认大福晋很天才,世上还是有天才的,不是重生穿越一样可以明理睿智。穿越重生又比谁多什么?大福晋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儿。咳咳,继续求粉红票。
第五百二十八章相依
滚黛福晋只是一刻的软弱,她要强了一辈子,同皇命抗争了一辈子,断然不会在此时倒下,老吉哈放开滚黛,将腰间的面具重新戴在头上,窟窿里只是露出一双眸子,“你打算去哪?今日蒙古诸部的首领在!”
“吉哈。”
这话他问过很多遍,自从他成为马夫起一直陪着她,无论她去哪抬头总能看到他。吉哈是公爵,虽然是庶子当从未受过苦,也曾拼杀过,但因为她因为同她相恋不容于皇帝一直在京城荣养,他有过很多的女人,但滚黛也没为他守着,在草原上同样不仅有丈夫,还有情人。
如果没有她,吉哈会不会过得更好?起码不会在京城蹉跎一生,也不会隐藏身份做马夫。
“滚黛,我这辈子欠了很多的债,我想将余生偿还给你,如果有来世的话,希望我为女子!”
吉哈握住滚黛福晋的胳膊,看她眼里隐现的感动,“瑶丫头说我,不懂情,不是好人!这话对,转生为女子的话,也许我会明白如何做个有情人。”
滚黛凝视了他好一会,牵起吉哈的手转身向内室走去,“陪我睡一会儿。”
“滚黛?”
“蒙古诸部我不能管一辈子,瑶丫头还说过,我不仅是部族的统领,还是女人,女人有人性的权利。不让那些野心膨胀的人受点教训,他们不会安静下来,当初林丹汗败于皇太极,科尔沁诸部率先归顺后金,一切都注定了。想要恢复往日的荣耀,他们只能想到依靠女人,实在是太愚蠢了,当年元蒙铁骑纵横中原,女子不过是在草原上等待罢了。”
“万岁爷不会容下异动的人,滚黛也许蒙古诸部牺牲会很大。”
滚黛将吉哈按在床榻上。她靠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我终于明白了姑姑,再教你一条,对女子而言谁都没有儿子重要,志远是我唯一的儿子,今生相见不能相认,又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很心疼他。我一直多管闲事,皇上不见得会对我如何,但我的儿子,孙子孙女都在皇上手中攥着呢,我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何况我总有故去的一日,没了我蒙古也不会垮掉。”
“只要你高兴。”
吉哈揽住滚黛,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有很深的皱纹,成了老头老太,但他们身上却有着静世之好。
夕阳斜照。滚黛伸手将吉哈脸上的面具除去,眼前是老去的容颜。滚黛记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她能拒绝顺治皇帝,同吉哈相恋,不全是赌气算计,也并非吉哈的阿玛救过她,并戏言救得是儿媳妇。
“那时看到你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我真是气恼得很。”
吉哈笑着说:“我只记得你纵马扬鞭。那般的肆意飞扬,记得你穿着朱红色的蒙袍,记得你这水洋的眸子曾经很轻蔑的看着我我当时就想。就算你是最烈的女子,我也想让你正眼儿看我。”
如果他们再早一些碰到,吉哈的阿玛再争气点,也许结果不会这样,被人下药,看对眼儿的但谁都不想向前一步的两人成就好事,有一就有二,他们也曾经抵死缠绵过。
“那时彻底的放纵,因为第一次我们就知道,不可能成亲。”滚黛回忆起那段放纵相许的日子,仿佛怎么都腻歪不够,而顺治皇帝加倍宠溺皇贵妃,真是个别扭偏执的人。
吉哈眸色有几分暗淡,她心里不仅有他,还有先帝,他随后释然的笑笑,如今陪在滚黛身边的是他,他一生风流多情,也没只有她一个人,吉哈搂住滚黛的肩膀,含笑说道:“所以说我们是绝配,谁都比不上绝配。”
因为那一断日子的水融,他们才有了志远,才再次有了相遇相伴的契机,吉哈也有了借口陪在她身边,吉哈的嘴唇轻扫过她的鬓角,“我没想过你会生下他。”
当滚黛决定生下志远时,吉哈有惊喜,有惊诧。滚黛抿嘴笑了,“志远是你的儿子。”
所以她会生下他,吉哈会将志远抱回府里,会尽可能的保护他,有时的重视反倒会要了儿子的性命。滚黛手轻抚过她一怒之下留给他的伤疤,“当时我是恨你的。”
“我知道。”
“当时我也说过,别让我在蒙古草原上看见你!”
“我记得。”
“因为我说得这句话,你一辈子无法再出京城,你可曾怪我?”
吉哈笑道:“你给了我一辈子的富贵日子,又给了我一个最出息的儿子,让我不会愧对祖宗,愧对阿玛,公爵府因志远而荣耀,我只有感激。”
“是志远自己争气。”
“不对,是天分,他的天分是最好的,不仅是才学上的天分,还有时机帝宠,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万岁爷才会在他入仕的开始就关照他,要不他不可能一路走得如此平顺,我没那么大的势力为他铺平前路,至于后来,咱们的影响反而小了,志远终是栋梁之才,皇上对滚黛你的愧疚还清了,但万岁爷对志远却越发看重。如果他不是你我的儿子,他没有最开始的机缘,所以滚黛啊”
吉哈最清楚滚黛在意什么,将她的手放在胸口,“你要明白一点,儿子只会感激你。即便所有人都说他是低贱的女子所生,他在心底也会一直记得生母。”
滚黛眼眶湿润,手锤着他胸口,“都是你,都是你。”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吉哈笑着哄滚黛,女人有任性的权利,男人也有哄女人的义务!
“你说,雍亲王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旁人不知,我知道的,他是毫无缘故得就昏迷着。”滚黛发泄一通,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孙女婿,她对舒瑶的疼爱远超过儿子孙子,偏心得无以复加。
儿子孙子都是有本事的,不会吃亏,孙女不同啊,娇滴滴又是个迷糊的,她如何都放心不下。
“雍亲王想通就会清醒了,他同我们都不一样,瑶丫头真的不会让他有事。”
“你的意思是瑶丫头会来热河行宫?”滚黛摇头否定了这句话,“不说她身子重,即便是平时,她也不见得会赶过来。”
“有句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吉哈很是得意的说道,
滚黛困惑的回道:“这话能这么用?我记得不是应该想到一起去?莫不是你的意思是瑶丫头也会昏迷?”
“”
吉哈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能用?四爷心里惦记着瑶丫头,瑶丫头虽然懒了点,但对四爷比对咱们好,即便远隔千里,他们两个也会想到一起。”
“我可没想过你,反而恨不得将你皮给剥了。”滚黛放出狠话,吉哈点头说:“即便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我缠着你,怨恨我好色我虽然人在京城,心思在草原。”
“你这话让瑶丫头听了,一准说你。”滚黛唇边泛起苦笑,“其实一切的对错,旁人看得出,咱们两个都错了。”
吉哈最后死遁,固然有老太太的无情,但未尝做得不地道,不过他一生最好的时候都在老太太身边,年老了陪伴滚黛,孰是孰非?因为彼此的身份,他们纠结了一生。
热河行宫里,康熙皇帝放下汤碗,用手绢擦拭胤禛的嘴角,“老四什么你才会清醒?朕喂药都练出来。”
胤禛仿佛睡着一样,只是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他的困惑痛苦,仿佛他在面对生死抉择一般,康熙絮叨的说了好一会的话才起身离开,半个月了,康熙皇帝眼里满是失望,太医胤禛被心魔困住,身上没病,康熙信了,也相信什么样的心魔都困不住胤禛,但现在他迟疑了,同时浓浓的隐忧着,如果老四有个三长两短,他将江山交给谁?
康熙皇帝有几分后悔,他不应该来热河,不应该将老四带来
“万岁爷,是不是给京城的四福晋送信?”
康熙想了一会,道:“不用,如果老四会被女人唤醒,朕看他也只能是雍亲王。”
康熙选择胤禛的最大理由是他的心性坚韧,如果被女子影响到或者感动,如何都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
帝王无情是康熙信奉的,他的继承人可风流,可有心仪的女人相伴,但不可因女人而动摇心性,不管胤禛的心魔是什么,他都必须自己走出来。
一处别院,年羹尧看着品茶的妹妹年氏,一向温婉柔顺的妹妹手中的空茶杯端了好久了,“小妹!”
“小妹!”
“小妹!”
连喊了三声,年氏才回神,勉强笑笑:“二哥,我没事的。”
“你有心事?”
“没有。”
年氏否认,看到是空茶杯,忙将茶壶提起倒茶水,想到了什么,茶水溢出茶杯,茶水侵湿了漂亮的桌布,年羹尧握住她的手腕,将茶壶夺下来,“小妹到底怎么了?死活闹着来热河,你你别哭。”
年氏泪珠滚落,越是擦拭越是流泪,她趴在了桌上,不让年羹尧看见她的眼泪,呜咽道:“二哥,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
“雍亲王还没苏醒!”
年羹尧看着身体僵硬了几分的年氏,果然妹妹还是最在意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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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用意
“小妹,你对四爷?”
如果有可能年羹尧根本不想妹妹同四爷有什么牵扯,他对四爷看不透,明明没什么实力野心,年羹尧也试探过同四爷走得很近的十四爷,四爷是真没有想法。
年羹尧转换门庭时,偶然看到四爷唇边的嘲讽,四爷仿佛在看戏,轻蔑的看着他!年羹尧心里郁闷得很,但面对最疼爱的妹妹,“小妹啊,换了别人家,凭阿玛大哥的官职正妻一定跑不了的,大哥转过年就会升任巡抚,阿玛也会高升,你二哥我自然不会落后,虽然你出自汉军旗,但比满八旗的秀女不差什么,你如果看不上寻常人家,闲散宗室的福晋也做的。”
“二哥不明白,我我”
年氏的泪水湿了衣袖,“我也是想忘掉的,可是他忘不了!我忘不了!”
年羹尧的手搭在妹妹的肩头,妹妹的痛苦他能感觉得出,语重心长的劝道:“你不过是见了四爷一面,哪会有放不下的?实话说四爷也不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在皇子中的相貌寻常,他人又冷傲,最会训人,你看看纨绔的宗室子弟见到他跟见到避猫鼠儿似的,脾气定然不好。”
“而且阿玛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他想你跟个有野心有前途的皇子,到时新皇登基,没准会将我们年家从汉军旗抬为满八旗!二哥不想你被阿玛摆布,阿玛忘了一点。年家在汉军旗是数得着的,但即便抬旗在满八旗里哪里比得他们?不过是陪衬罢了,阿玛不会同意你入雍亲王府的,四爷”
年羹尧咬了咬牙:“不知四爷隐藏了什么,他没有机会的,小妹,二哥不想看你过得委屈。”
年氏抬起泪盈盈眸子。朱唇轻颤:“知晓二哥疼我,可四爷就是四爷,他不想的话,我更想嫁给他,如果他想得话,那么没有人能阻止他。”
“小妹!!”年羹尧起色不好。但面前得是他最疼的妹妹,缓了缓语气说:“罢了,你还病着。”
说完他起身打算离去,年氏抓住了他听到衣袖,“二哥不可小看四爷啊。”
年羹尧叹息,手擦拭去年氏眼角的泪珠,“你怎么会知晓?四爷在诸皇子中不说最为淡然,但他绝不想储君之位。”
“二哥,四爷图/ou得从来不是储君的位置,他从没想过做太子。”年氏神色幽怨。“他一直想做得都是皇帝,太子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万岁爷摆布!”
年羹尧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年氏抬眸,“别人来问我,我一定不会说。但是二哥,我告诉你还得那个赖头和尚的话吗?”
“你的命格尊贵,是凤凰涅盘之命!”年羹尧记得那位翩然而去的赖头和尚,他明明追出去了,那和尚也只是离他五六步远,但他就是追不上!他眼见着赖头和尚飞升。那一刻他真的相信有人能踏破虚空,‘你的命运在你妹妹手中,记得善待她,顺着她心意,倒时会有身缠九龙真气的人来迎娶她入门。’
因为赖头和尚的这句话,年羹尧对妹妹更是好上了几分,宠溺着妹妹也逐渐成了习惯,“凤凰涅盘?不就是”
年氏抽泣,“我记得他,记得他对我的好,记得我们曾经花前月下,他是那么的宠我,所有人都说他是为了你,但我知晓不是的,他那般烈性骄傲的人,怎么会因为你就宠我至此?他是喜欢我的,只是我不争气,每一次都让他失望。”
“妹妹!”年羹尧关上了房门,以前他不信人鬼之说,但有赖头和尚,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妹妹,硬说妹妹是妖怪,年羹尧无法做到,何况还有赖头和尚。
“明明我有机会接近他的,在他登基的时候,我却懦弱了,害怕了,二哥,我对不起他对我的深情,为什么要怕他?为什么要给别人透风报信?”
年氏仿佛要将压在胸口的痛苦全部哭出来一样,“我我错了错过了他,可老天又给了我机会!”
年氏拽着年羹尧,“我犹豫过,我挣扎过,我不去想他,但他我忘不掉他,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年羹尧扶着年氏,心疼的说:“二哥知道,二哥知道。”
“我我”
年氏停住口,总不能说出胤禛用册封皇贵妃的诏逼死自己,皇后尚在的时候,册封皇贵妃就是要她的性命,是她中了皇后的计策,雍正才会翻脸无情,也是二哥不懂得见好就收,她全新信任的钮轱辘氏在背后捅了她致命的一刀,让胤禛对她彻底的失望,年氏在接下诏的时候,明明看到了胤禛眼里的不舍,没有人比她清楚胤禛对背叛他的人有多无情。
雍正皇帝那道孤傲的身影,年氏记住了,她为了胤禛死也从未恨过他,毕竟是她蠢,给了人可乘之机,该恨得是慈人儿一般的乌拉那拉氏,是默不作声占尽便宜的钮轱辘氏。
“二哥,不管怎么说你千万不能得罪四爷,他他不会原谅任何背叛他的人。”
年氏正式的警告年羹尧,她担心二哥又重复以前的命运,年羹尧苦笑:“四爷同你想的不一样了。”
年氏含泪笑道:“他是一样的,是二哥没看出来,也不明白。一个人的性格难以改变。”
年羹尧沉默了一会,“四福晋?她她的背景不是咱们年家能得罪的,不说四福晋的阿玛,就是他那两哥哥,一个是掉袋的呆子,但在理学儒学地位崇高,更是满人绝口称赞的读英雄。以前汉人会说八旗没学问,但现在只要再说这句话,八旗子弟会让他们先说赢了轩再说!汉人对连中六元的轩也是服气的,虽然他不像纳兰性容若一样擅长诗词,但他的文章,对儒学理学的理解很少有人比得上。至于四福晋的二哥京城不管是出息的还是为纨绔子弟都是他朋友,同简亲王等人更是要好。最关键的是他”
年羹尧眼里划过几分不甘心,但亦有几分佩服,“他极为擅长用兵。四福晋又有嫡子在,这一抬即便也是个格格,可看四爷对她的宠爱。还能生不出儿子?何况弘曜阿哥妹妹啊,皇孙中最显眼的就是他!”
年氏痛苦的咬着嘴唇,“二哥不明白失去他们的痛苦!我不能不管他们啊。”
年羹尧神色暗了暗,年氏说:“我知晓事情变得不同我但他如果不争的话,我同他做一对神仙眷属也是好的,我没想过抢四福晋的地位,我也抢不到,只是想着我同他能一处,想着我们的儿女能太平的长大。”
“小妹!”年羹尧有些着急,“阿玛不会准许你这么想。我劝服不了阿玛,他只会想让你如果是皇子的话,他看重看重三阿哥。”
“我不要,二哥,我只是想让四爷最后想起来我。”
年氏眸光坚定。“他一定还记得曾经宠惯雍亲王府后院的我!”
年羹尧重重的叹了口气,妹妹非常的固执倔强,有些话她不会听的,“你想过没有,四爷如今昏迷着,能不能醒过来都难说。你同他”
“他会醒的,二哥,我都想好了,当年四爷得的是时疫,钮轱辘氏侍奉,可如今四爷不是时疫,钮轱辘氏也不在,一切是可以转变的,如同二哥”
“我?”年羹尧强压下好奇,“小妹别同我会如何,我不想听。”
“好,我不说。”年氏站起身,她看出年羹尧的在意,但骄傲的二哥不想听,“你的愿望都会达成的,二哥,你不必任何人差,哪怕再多的人说您不好,四爷从未没怀疑过你。”
在她死的时候,胤禛答应过她,放过年羹尧。她的二哥还是大将军,胤禛不会说话不算数。
年羹尧笑了:“若果你认定的话,二哥会尽量帮你,即便四爷没有野心,二哥也会帮你,”
“我知道二哥是最好的哥哥。”年氏同样满足的笑了,四爷我回来了!
热河行宫里,昏迷胤禛手突然攥紧了被褥,他眼前并非黑暗,而是一条通向龙椅的金光大路,一袭皇帝朝服的雍正皇帝站在龙椅前,对不远处的他说,来吧,来吧,你就是朕,天下是朕的,也是你的。
胤禛仿佛失去了魂魄一样,慢慢的向雍正靠近,他就是他,雍正唇边勾出笑容,‘就是这样,你是朕,朕是你。’
京城雍亲王府,舒瑶谁得正是香甜,在梦中她又变成了小猫儿,可那只可恶的小狗狗竟然不理她了,想要跑,喵了咪的,你往哪里跑!喵呜,喵呜,你说过下辈子变小狗陪我的!喵呜,喵呜,洁白的猫儿一个饿虎扑食跳到了小狗身上,一拍粉嫩嫩的爪子,在小狗脸上留下一串梅花印,喵呜!你不许走,陪我!喵呜!
“姐姐,我怎么听见猫叫了!”
“你听错了。”
系统正太蹲在角落里,嘿嘿的傻笑,他就说嘛,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舒瑶的异能再废材也是异能,而且舒瑶将平安符打在了胤禛的身上,如果胤禛不是心里有她,有怎么会接受平安符!
在胤禛的肩头突然出现了一只小白猫,对着他呲牙咧嘴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胤禛眼里恢复了神采,抹了把小猫的脑袋:“爷哪都不去猫儿,别急。”
抱歉更新晚了,小醉奉上第一版简介,这就是这本的全部!!
简介神奇清穿女携带神奇空间,不做皇后就做皇太后
淡定清穿女携带满值技能,用性格魅力征服胤禛
米虫清穿女背靠彪悍老妈,只要能混吃等死,偶嫁谁都行。
彪悍老妈携马鞭登场,想我大唐贵女马踏长安,何等威风,怎么养出你这样个懒丫头。
柔弱的小年糕重生后登场,“四爷,您还记得昔日宠惯后院的年小蝶吗?”
面对穿越重生频繁光顾的九龙夺嫡时空,康熙九龙共同表示鸭梨很大。
总结,这是个不知道任何历史的清穿女以米虫为奋斗目标的一生,时不时电闪雷鸣,时不时狂洒狗血。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母子
肩头的小白猫儿仿佛不相信他的话,锐利的小爪子亮出来勾住胤禛的衣服,大大的猫眼儿盯着胤禛,浑身的毛茸茸的白毛都是竖着,大有只要胤禛敢向雍正皇帝走去的话,它就挠胤禛一个满脸开花,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胤禛的手指弹了弹猫儿的额头,松软的绒毛仿佛落入他心上,抬头看向站在高位上的雍正皇帝,‘我不是你,我身边有她这只好吃懒做的猫儿!”
“喵呜,喵呜。”谁好吃懒做?猫儿爪子打掉了胤禛的手指,瞪着眼睛抗议的叫道:“喵呜,喵呜!”
胤禛眸子亮了起来,小心将猫儿抱到了怀里,小小的耳朵划过手掌心,胤禛低笑:“傻猫儿。”
“喵呜。”
猫儿没理会抱着它的胤禛,对雍正皇帝叫着,将小小的爪子举在空中,用锋利的爪子威胁雍正,“喵呜。”离我家四爷远一点,他是我的!你自己做皇帝去!
猫儿不会说人话,但胤禛和雍正都奇迹的能感到它的心思,雍正眼里划过几许的羡慕,深深的看了胤禛一眼,身体后退慢慢的坐在了象征着至高权利的龙椅上,他挥了挥手,胤禛眼前暗淡了下来,他同那把龙椅逐渐的消失踪影,胤禛只听到耳边一声似悲,似喜的叹息之后,“你不想成为朕,但该是你的你躲不掉!”
“喵呜,喵呜。”小白猫儿又叫了起来,胤禛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他们如同两条永远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且方向相反的。
“猫儿。”
胤禛干干的嘴唇蠕动,康熙听到胤禛可能会苏醒的消息后,连忙赶到他身边,听见了一声猫儿!康熙皱起眉头,胤禛不是喜欢小狗的吗?怎么改喜欢猫儿?
这儿子是来气他的吧,还有没有点出息了?不是喜欢猫儿。就是喜欢狗儿,就算喜欢能不能挑点威猛的?比如海东青?比如老虎?
想到老虎,康熙的面色更为的难看,胤禛养的那两头会卖萌会撒娇的白虎终于是长大了,但撒娇,蹭腿,卖萌的脾性不改,就是一对纸老虎。吓唬吓唬不知道底细的人还成,可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纸老虎指得就是小金小黑?
它们陪舒瑶出门,路上的人都是不怕的,那对老虎跟个奶妈差不多,在弘曜小时候,经常托着他到处跑,康熙深刻的记得,弘曜坐在老虎背上的样子,那不是威风,是搞笑!
“胤禛。胤禛。”
康熙皇帝死死的抓住了胤禛的胳膊,“醒过来。”
不管儿子喜欢什么。他能醒就是好事。胤禛撩开眼睑,“皇阿玛儿臣”
康熙尝出了一口气,胤禛不仅醒了,还能认人,脸色也不错,康熙拍了拍他肩膀,“醒了朕就放心了。胤禛啊,往后你可不许再吓唬朕了。”
“儿臣记得。”
胤禛乖觉的说,他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那个一直困扰的他梦好像更深一层了,以前一闪而过的梦境,此时此刻更为的清晰,不是他心中存着人,不是他的性子坚韧,不是被舒瑶锻炼出来的强悍,胤禛都有可能怀疑他不是他了,梦就是真实的!
康熙问道:“在你昏迷前,想到了什么?总是说不是,不是,不是什么?”
这是康熙这几日的疑惑,胤禛到底在痛苦什么?“谁欺负你了?老四啊,同朕说。”
见康熙大有为他报仇的意思,胤禛心里泛起苦涩,欺负他的人就是您啊,就是高高在上的您,“皇阿玛。”
“嗯?”
“儿臣没事,儿臣是您的儿子,谁敢欺负儿臣?”
狡猾的胤禛将答案告诉了康熙皇帝,但康熙没感觉到就是了,胤禛闭眼眯了一会,“皇阿玛,儿臣想要回狮子园。”
“皇阿玛?”
胤禛听见半晌没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康熙已经没影了,实在是胤禛有种孤独,他想什么办法能早日回京城?想去抱抱那只好吃懒做的小白猫儿。
想到此处胤禛的目光柔和不少,他没有因为雍正皇帝迷失,没有困在梦里出不来,多亏了那只小猫儿,她同猫儿一点都不像,但胤禛就是认为它就是舒瑶。
翻出舒瑶给他的平安符,胤禛紧紧握了握,“瑶儿。”
道谢的话他说不出,但有了她,胤禛才没成为雍正皇帝,看了雍正的一生,胤禛深深的觉得他很幸运,也很幸福,这辈子可能当不了皇帝,但他日子过舒心,想怎样就怎样,做皇帝的肩头都压着一座江山,很累,很累,不能任性,不能偏执,再苦也只能忍耐。
胤禛伸了个懒腰,虽然昏迷了几日,但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精力很好。胤禛撩开了被子,穿鞋下了床榻,小太监很有眼力连忙伺候胤禛梳洗,雍亲王的蟒袍都是新准备的,看康熙对四爷的宠爱,小太监自然会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舒瑶也曾帮着他换衣服,但做了一半她就犯懒了,胤禛已经习惯了自己动手,整理袖口的时候,胤禛问道:“皇阿玛在何处?”
对于康熙突然走掉,胤禛是奇怪的,小太监回道:“皇上召见了十三爷。”
十三弟?胤禛微微皱了皱眉,敏感的政治嗅觉告诉他此中有猫腻。胤禛深思了一会,“爷先回狮子园。”
康熙又没下令胤禛必须住在行宫里,小太监自然不会阻拦着。胤禛能告诉胤祥的话都说了,那时他选择的道路,胤禛不向前走,也不会阻挡胤祥,输赢都是由胤祥自己承担的,以胤祥的骄傲来说,也不想让胤禛救下他。
隐隐听见康熙皇帝的暴怒声音:“胤祥,你真是好样的,是不是想早一点气死朕?”
“皇阿玛”
胤禛眸子里滑过一分的哀痛,为胤祥,如果说皇子们谁对康熙最孝顺赤诚也就是胤祥了,有此他才总会被人利用,或者被康熙,或者被他
梦里的雍正皇帝利用胤祥很彻底,每一次都是他暗示胤祥最终胤祥被圈禁,被累得早逝,即便是铁帽子王又能怎样?儿子也没保住。
胤禛甩掉头脑里的念头,虽然迟疑一瞬,但还是向德嫔住处走去,舒瑶说,面子工程同样重要,何况额娘胤禛不缺额娘的疼爱,把她当成佛像一般敬着就行了,中间牵扯着十四弟,胤禛不想让最好的兄弟左右为难,何况德嫔对他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对待十四弟那般细心,小儿子嘛,都是最得宠的。
‘你还为这点事吃醋?四爷啊,你如果听得多了,就知道偏心到极致的父母还是有的,您其实不算最悲惨的。’
舒瑶如是说,并且告诉他如何同德嫔相处,听了她们之间的相处,胤禛原谅了德嫔以前对他的利用忽视,德嫔真的真的很不容易。
“儿子给额娘请安。”
“胤禛,胤禛。”
德嫔擦拭了眼角喜悦的泪水,神色是激动的,如果是老十四,她一定会抱着他,但面前的是胤禛,德嫔不好上前,一个劲儿的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额娘。”
活了这么大,胤禛对真情假意分得很清楚,德嫔是真正的关心他,也为了他清醒而喜悦,有些事情总是背着太累,胤禛唇边勾出笑意,手搭在了德嫔膝盖上,“儿子没事了,额娘。”
“老四,我的老四。”
德嫔再也忍不住抱住了胤禛,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他们母子之间怎么就形同陌路的?是她利用了老四?是老四先拒绝的她?还是她不曾向老四伸出手,德嫔已经记不住了,如今她知道老四乖乖的在她怀里,母子之间不会在存在化解不开的怨恨。
胤禛慢慢的合眼,眼前是舒瑶俏皮的容颜,仿佛在对他说,怎么样?向前走一步其实不难的,四爷是儿子,得主动给额娘递梯子下来啊。
‘如果我额娘不理会我,我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围着她,让她时刻都能看到我!不过额娘不会不理我的,我那么乖巧听话,我额娘可喜欢我了。’
舒瑶是得意的,胤禛心底发甜儿,是的,向前走一步消除误会并不难,胤禛将瓜尔佳氏当做额娘看待,但瓜尔佳氏说对他说过,四爷能平安,无病无灾的长大,多亏了德嫔娘娘,她也许没有像对十四爷那样的疼爱你,但你总是她儿子,她尽量给你了最好的一切。
养在身边的儿子到底是不同的,四爷为这点事儿看不开,心胸不够开阔,四爷,后宫的妃嫔利用儿子是常事儿,谁想在后宫生存都比有龙宠有手段,您只看到她利用您,但您忽视了,德嫔当时只有稳定的龙宠才能让你平安,也许她做得不够地道,但如今她不是改了吗?
瓜尔佳氏大方的化解开胤禛的心结,胤禛还记得她轻笑得对他说,你是我女婿。
以瓜尔佳氏的精明不知德嫔不得胤禛心对她是好事?她是清楚的,但她还是说了。德嫔没有对不起胤禛之处,为了梦境就疏远她仇恨她,胤禛也做不到,梦同现实是一样的。
德嫔拽着胤禛起身,“老四,额娘一直是想疼你的,但你不得额娘喜欢对你更好,额娘将疼爱给了老十四,你皇阿玛的疼爱留给你。”
脑残的德妃是没有的,看多了这样的德妃,小醉其实挺腻歪的。德妃虽然偏心,后来也挺脑残的,但前期绝对是正常的,历史改了,德妃也会有点变化才正常。对了,小醉继续求粉红,怎么没人说小醉新换的简介好看呢!
第五百三十一章恳谈
胤禛德嫔这话诧异的抬头,心有所感般的嘴唇动了动:“额娘?”
德嫔松开了胤禛,低头沉默了许久,在胤禛感到失望的时候,德嫔的手却抚摸上胤禛的眉眼,温温的指尖划过胤禛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胤禛仿佛被定住一样,怔怔的出神,他嘴上说不在意,心里也是想着有舒瑶一家就好,但他心底深处,或者说在雍正的心底深处对生母的渴望不少。
为了压抑住这分渴望,他冷着德嫔,总是做一些德嫔不高兴的事情。彼此的误会越结越深。
“额娘出身低位是事实,将你给孝懿皇后也是事实,利用看你去争夺万岁爷的宠爱也是事实,疼十四比你更重这些都是额娘做的。”
德嫔的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滚落,胤禛没有移动身体,只是抬起了手动作迟缓的拂去她的眼泪。德嫔虽然在哭,但却是笑着的,“老四对十四的好,额娘记得,你福晋说过,你性子太倔强,不说明白了想让你自己感到得累死。”
“嗯。”
提起舒瑶,母子两人同时会心的一笑,德嫔说道:“她说她很懒,懒得让你看到,所以想要什么会直接的告诉你。”
“嗯。”这一点胤禛相信,舒瑶懒的可怕,直接的也很可怕,即便有那么个精明强悍的额娘,她一点都没学到瓜尔佳氏的作风,她们从哪个方面看都不像是母女,但看过她们相处的人都不会怀疑她们是母女。
“以前我是不会说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德嫔既然决定同胤禛恳谈,便不想再隐瞒什么,胤禛不只倔强还很精明,想隐瞒欺骗他,德嫔火候还不够,“额娘还在妃位的时候,一直想让老十四出头。也没少借着你行事,老十四当时太小,如果不被皇上记住,他在阿哥所里不知会有什么境遇。”
“儿子明白。”胤禛也是阿哥所里长大的,自然明白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的凶险。
德嫔轻叹:“如果老十四不是将你当成嫡亲的哥哥,额娘也不会甘心,虽然不想看着你们兄弟不和,但老十四额娘始终是放不下。额娘也想做太后的。”
“您?”胤禛震惊了,她想做太后,可雍正登基后她不受太后的诏书,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只有老十四?”
德嫔迷糊得很,听不懂胤禛话中的含义,胤禛知晓她没经历过梦境,所以她不明白,梦就是梦,胤禛释然了许多,总是被梦境困住也非他所愿。
“我给不了你们兄弟好的出身。如今是只是个嫔儿,你们兄弟又是个甘于平淡的。额娘这太后梦早就不做咯。”
德嫔握住胤禛的手腕,“平安是福气,看着你们兄弟那般要好,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老十四冲动得很,心气又高,没有你压着,我不知得操多少心儿。这事额娘感激你的。”
“十四弟很好,儿子不在意您多疼他!”胤禛反手握住德嫔的手,“儿子也有不周的地方。”
德嫔眸色多了几分暗淡。轻声说:“将你送走,额娘哭过,也求过万岁爷,但额娘当时身份不够,那时的皇贵妃会好好待你的,额娘又是在她宫里承宠的,不管怎么说额娘都欠着皇贵妃的情分,额娘入宫的那一日就没想着太太平平的熬出去,见到宫里的富贵,额娘就没甘心做一名宫女,额娘想着成为人上人,所以才在皇贵妃面前表现,在万岁爷跟前女人争宠的手段就不同你说了,额娘从懵懵懂懂走到今日,其中的恩恩怨怨算不清楚,但额娘始终记得孝懿皇后的情分。”
“您不是恨她?”
“恨什么?没有她哪里还得我今日?”德嫔揉开了胤禛的眉头,“额娘的傻儿子从哪里听得这等笑话?儿子啊,你不知道宫里有多少宫女,谁想天生就做奴才伺候贵人?别管她们说得多好听,但都盼着皇上的,我承宠于孝懿皇后宫里自然比旁人高了一头,生了你之后,我接连进位,是万岁爷和孝懿皇后给我的补偿,你想想良妃不对如今是良嫔了,她如何成的良妃?还不是八爷娶福晋的时候?可那时额娘早就是妃了,她只有八阿哥一个儿子,可你看看我呢,不说早殇的儿女,如今我还有你们兄弟。辛者库的宫女当时也同额娘一样的月钱,都是宫女包衣,谁又比谁高出多少?”
胤禛沉默了,他还记得李芷卿,记得钮轱辘氏,她们的念头里德嫔是如何怀恨孝懿皇后,如何像是小丑一样的争宠,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皇阿玛怎么会容许她生下两女三男?如果第一次是意外,后来呢?
“你额娘我啊,正经风光过一阵子呢。”
德嫔感叹连连,“不说宠冠后宫,但也得过你皇阿玛专宠,能得此殊荣的后宫妃嫔不多,所以宜妃她们才会对额娘有怨恨,我如今虽然降位了比不的宜妃,但我养了好儿子,有个迷糊的儿媳妇,如果额娘受了什么不该有的委屈,你福晋会进宫来的,她呀,让人又爱又恨的,能在宫里带这么久的人,哪会不开眼儿?宜妃她们对额娘很好,你别担心。”
胤禛点头,德嫔说道:“如今万岁爷还能找我侍寝,为得就是你啊,万岁爷对你同你福晋好奇的紧儿。”
“额娘!!”胤禛紧紧的抿着嘴唇,耳根有些羞红了,德嫔哈哈大笑,“傻儿子,真真是额娘的傻儿子,不恨额娘吗?”
胤禛摇摇头,“只要你过得好,儿子感谢您,没有您就没有儿子。”
“这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德嫔调侃胤禛,“怎么听着都不像呢,额娘很是感动呢。”
“她说的在她额娘的寿诞上。”
“我就说嘛,皇上都称赞你福晋是不学有术。”
“”胤禛尴尬的低声说,“她没您想得愁人,平常还是很乖巧的。”
德嫔调侃的意味越浓,胤禛也越发的尴尬,德嫔说道:“老四如此想是好事呢。”
“额娘。”
而立之年的胤禛被德嫔难为得脸红,德嫔叹息:“皇上是看重你的,万岁爷最疼你,额娘没做错。”
“您当时不想让儿子回来是为了皇阿玛?”
“皇上除了养育太子之外,还亲自教养了你一年,别小看这一年,你在诸皇子之上。”
“您为什么又让儿子回来?”
德嫔抹了抹胤禛的脑袋,“我起坏心了,不能让你同老十四抢龙宠不行啊!”
胤禛瞳孔微缩,眸色越发深谙,“儿子不信。”
“傻儿子。”德嫔敲了胤禛的脑袋,“额娘以前那般偏心老十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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