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皇后不争宠第55部分阅读
娶个皇后不争宠 作者:rouwenwu
和年纪啊不太相符。呵呵。比我少二岁的人儿,说出来的道理可是多得过分。对了……你是怎么懂得这么多的?”
“这个……小三啊,有些人天才脑袋就和别人不一亲,聪明绝顶,遇事情还能举一反三。呵呵,很不巧的立在你面前的就有一个。”厚着脸皮往自己身上贴点金子。不然,要怎么解释?解释自己心里年纪其实快奔三了?
初雪轻轻一笑,并没有附和。
聊了几句,心情好多了。
转回正题:“皇嫂,你说说我做得怎么样?将老相爷和肖仲之一起困在皇宫里,总比放他们在外面安静些,至少没有那么容易威胁到我们。”
“嗯。这一招是不错,看你做了我都挺意外的。小三长大了,手段也越来越高明了。”她和他刚开始的目的只是想引出j细,揭开陈总管的底。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变成了这样,对他们越来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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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让她称赞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沉默了一会儿。
沈素儿问了。“初雪,你们北宛……有太平使这一说吗?”
初雪疑惑了一会儿,看着沈素儿问:“呃?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在北宛史料上,在建国之初的确是有过。只是三四百年了,几乎都没什么事情出现在史料上。我都怀疑是不是真的有……”
沈素儿留意的初雪的神情,说话的一举一动,看得很仔细很仔细,越看越是惊讶。初雪不知道肖家是太平使?!怎么回事?那么说,肖仲之和初雪说的不是什么太平令了?那又是什么原因?而且是令初雪伤感的原因?!
晕了,她感觉头都要大起来了。
隐藏的真相到底有多少?
只是可惜了,现在的初雪不能说出来。
那么,她只有自己寻找真相。
陈总管是没戏了,因为这一个真相他好像也不知道,威胁到他的只是肖家的太平令能随时将他杀掉。而肖家做的事情,也自然不会和他商量。
还有谁知道真相呢?
老相爷?他会说出来吗?难从他身上下手。
肖仲之?如果想让她知道早就说了,还会支开她和初雪单独说?这个也不好下手,那么——还会有谁知道缘由?难啊难……
“对了。皇嫂怎么不说话?”初雪担忧的回首看着她。
沈素儿浅浅一笑,“在想事情啊。这个太平使,我是从陈总管嘴里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在想,有那一个国家的皇帝会这么笨设立什么太平使来威胁自己的江山。”
“哈哈!”初雪听到这里倒是笑了,“皇嫂肯定没有看史料。北宛的建国之初是二个部落,其中一个就是我们慕容家的祖先。由于联姻的关系,后来建议了北宛。我们祖先当了皇帝。另一个呢?拥有了太平使的身份和特权。对了,你不说我还不记起呢,那部落的首领姓肖的,是肖氏的祖先——”
说到这时,他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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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望着沈素儿,惊讶问:“皇嫂,肖家……还是太平使吗?”
沈素儿无奈的点了点头,“是。”
初雪立在原地,错愕了好一阵。
半晌方问:“这事情没听人说起过。师嫂,真的假的?”
“陈总管说的,他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不过,陈总管说,他之所有会屈服于肖家是因为肖家有太平令。上可打昏军,下一可打佞臣。哈……”沈素儿嘲弄一笑,继续说道:“陈总管倒是一个佞臣。这个不用怀疑,肖家有他的把柄想必也是真的。”
太平使,太平令,听初雪这么一说,沈素儿也不会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了。
初雪沉默了。
沈素儿也不说啥。
漫步在黄昏之中。
难得的悠闲,很容易令人产生留恋。
初雪想起了一事,轻声问道:“皇嫂,肖仲之喝的那杯酒,你什么时候换了。”
“在你找陈总管说话的时候啊,我不是说,要你故意找他说说话的吗?”
“原来是这些,怎么都不和我早点说。当时还害我担心,以后他真的喝下……”想起来,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嫩了点,做不到波澜不惊。
沈素儿抱歉一笑,“早跟你提了,那戏就难演,我们在谁的面前演戏?陈总管,他可是一个瞧着你长大的人。很可能会露出什么破绽。”
“也是。”初雪并没生气,“只是现在要如何处置陈总管啊?”
“由你来办吧。毕竟你是皇上。”
“是。我会看着办的。”初雪深呼了一口气。
二人去了梅园。
……
时间很快过了三天。
宫里很平静。
初雪心存善良,最后还是给了陈总管一笔安家的费用,准他出宫还乡。
而老相爷由于崔神医妙手回春,也就暂时延着一口气。
崔神医说了,他已经尽力,说要有心理准备,安排后事……剩下的时候也就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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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初雪下命令留他们在宫中,表面上是养病,其实是软禁中,肖仲之明白,老相爷自然也明白。只是老人的心中已经没有什么遗憾的,见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平安,那也算是安心。
只是最后,肖仲之咬牙在见到初雪时,磕头恳求了。
说想带父亲回将军府,度过最后几天,也可通知在京城的亲戚见上一面,也保证了绝对不会做背叛北宛的事情。以后他也会隐居,不再问宫廷之事。
初雪面对着这种请求,连拒绝也说不出口。
唯有应允了。
沈素儿听了初雪的决定,也没说什么。
的确,若在这时候还强行将他们留在宫中,即有些不近人情。
对于将死的人,她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老相爷若去了,肖仲之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应该也好说话一些。
于是,肖仲之如愿带着家父出宫。
初雪也派了一名太医随行。
两天后的傍晚,肖仲之衣不解带在一旁亲自侍候老人家吃药。
肖仲之在一旁喂完了他吃药,以帕拭去了唇边的药汁,慰然道:“爹,您别想太多,安心的养病。宫里的太医医术高明,肯定会比在宫外好的。”平静之下,心痛莫名。
“儿啊……爹是不行了。往后……咳咳,还有一心愿。肖家正室只剩下你一人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绝不能在你这一代断了香火……”老相爷喘着气,还不断咳嗽,好几次都咳出血。
肖仲之含泪,眼睛红红,哽咽道:“孩子明白。爹请放心,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嗯,那就好……咳咳……咳……”
老相爷颤抖着一只手,缓缓地从枕头底下取出了一片青玉雕刻着奇怪图腾的令牌,那上面的图腾很像京城钟楼上古老大钟的图腾,还有一些奇怪的文字。
“爹,这是……”肖仲之神情异常肃穆地接过了令牌。
老相爷急喘着气,样子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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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别说话。注意休息一下。”
“不……听爹说。这个……就是……太平令……传说中的太平使才会有的太平令。……不要弄掉了,它是我们肖氏子孙的荣耀和骄傲,是我们身份的象征。即便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也不会丢掉的……的……”突然,一口气怎么也连接不上,痛苦的神情,再接着眼睛一瞪,一翻,那一口气就——断了!
“爹!……”
肖仲之紧握住父亲的手,悲痛无法抑制……
老相爷一死。
将军府即办起了丧事。
这时,许多亲属赶过来。
他也决定先守教七七四十九天再择日带着父亲的骨灰回老乡。
事情由于老相爷一死,好像突然间风平浪静了,什么恩怨也在一瞬间全烟消云散。
至于肖仲之和初雪,自从上一回单独谈了些事后。
二人之间,好像有一种默认的结局,对于邯城一案,初雪以搁置来处理。
没有人再提起。
而皇宫中,也宁静了起来。
慕容景的那些嫔妃早已经让初雪命人全给了一笔钱,遣散回乡,选秀之事也让初雪停止。后宫中,真的安静了很多很多,那么大的皇宫,居然——感觉就是住着一家子,三个人。他们天天就在一起说说笑笑,吃着饭做着事儿。
朝政的事儿,初雪本不想让沈素儿来做,结果,还是说不过她。
于是还是二人一起分担了。
时间一久,有一个问题出来了。
新皇登基已经一年,后宫依然无妃无后,有点说不过去。
内务府的大臣人又开始不断的参着本子,说选秀女让初雪拒绝了,再改成说选一国之母。拿着什么一国不可长期无后之说。初雪却笑道,只听过一国不可长期无君,没听说过不可无后。
结果大臣再怎么奏请,还是给他执意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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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知道后,倒是貌似发愁了,讪讪笑道:“小三,你……也老大不小,是不是也应该……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是什么?”初雪怔怔问着。
沈素儿一窘,“呃……就是情人。”
“哦。”真就只是呃了一声,接着就没戏了。
日子还是照过。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
有一天。
平时寂静的皇宫突然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南蛮的使者快到了。
朝庭提前准备招待的事宜,圣旨一下,说不能怠慢半分。
傍晚,陈守值完班就出宫回家。
再忙的官儿也会有歇息的时候。
京城好像平静了,他担心的事儿一件也没有发生。
南蛮有使者要来,会提出什么要求、发生什么事也是一个未知之数。
有时,他也不想承认,现在看着初雪是皇帝,然而在心里,他一直承认的皇帝还是只有那一位。尽管那人现在不知身在何方,他认定的主子就是那一个。
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神态各异。
他没什么心情欣赏。
倏地,脚步一顿,目光也一凝,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不由的心一颤,那背影他太熟悉的,曾经天天都在看着!
“皇上……”迅速的,追了上去。追了几条街,还是追不上人。看不到正面,只是身形……看不到正面他是不会死心的!他一开始还有点顾忌,现在他那里还有顾忌的心情?全力在追人,就差没有喊出声。
突然——
怎么回事?一瞬间,在大街之中,居然不见了那熟悉的背影。
陈守焦急的立在大街中央,左顾右盼,查看着周围每一个来往的人影,难道是看错了?没有,不会看错!刚才是有一个背影像极了他。谁都或者会看错,然而就他不会。一个看了快十年的背影,你说会看错吗?不会!
只是,人呢?故意躲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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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将军府依然笼罩在一片悲恸的寂静之中。
肖仲之怎么可以安眠?
当他在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心生警惕,沉声喝道:“谁?!”与帐幔相隔,在床前分明立着一个人影。在昏暗的灯火之下。
肖仲之之警惕的翻身而起,将挂在床边的剑握住。
拨开帐幔一瞧,却突然怔住了!
眼前是一个青衫的身影,修长伫立。
面具之下是一双阴森的冷眸。
肖仲之无奈一笑,“原来是司马殿下,你——是来报恩还是报仇?”
只是眼前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立在原处。
倏地,肖仲之想到了什么,凝神盯着他,“你是谁?”心里隐约怀疑一个人。
半晌,灯光之下的男子依然没有开口。
气氛有点僵持……
“报恩?你觉得自己对本王有恩吗?”
清清冷冷的嗓音,立了良久终于开口了。
肖仲之细听之下,的确不像是慕容景的嗓音,貌似松了一口气,只是不解,他身上的冷冽的气息,淡淡透出的杀气,虽然他和司马洛有点恩怨,却也不到他要杀自己吧,不由苦笑:“司马殿下,虽然我利用了你,也没安什么好心。可是毕竟也算在刺客的手中救下你,咱们的恩怨就算扯平了吧。”
“嗯?”眼前的人似乎错愕了一下,半会儿,冷冷的嗓音又问了:“那慕容景的死呢?”
“他?他死了?!”肖仲之震撼。颤惊的声音掩饰不住。当时他也怀疑司马洛和慕容景一起逃出去了,只是一年余的时间没有回来,他也奇怪着,只是怎么会突然间就听到他——死讯?
消息不对……
“你看起来很意外?这不正是你想要的……”邪魅的嗓音,讽刺无比。
闻言,肖仲之苦涩一笑,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是您回来了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口吻。下了床,简单披了一件长衫即跪下行了至高的礼节,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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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那人出声了。
行礼完。
肖仲之垂眸低首,紧绷着身子,半晌他终于压抑住心底涌上的情绪,沉声道:“这是我个人欠您的,代表的仅是我个人,也不是整个肖氏。这也不是为了什么君臣之礼,而是为了相识一场,我却对您做出了那种事。”
“……”那人漠然的没有一丝回应。
这只是前奏,肖仲之真正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果然——
肖仲之拜完之后即立了起身,神情也变了,恢复了自己的真性子。
眼中没有君臣,不卑不亢。
更甚点,带着几分豁达和嚣张。
“我已经不再是北宛的将军,而你……也不是北宛的君王。”他有些漠然的扫了一下屋子,“不久,我就会带着父亲的骨灰离开京城,此生也不会再踏进一步。”
“你想走?”
“你想杀我?”肖仲之仿佛变了一个人,冷笑,“你没有资格。我们肖家从来不欠北宛帝王任何东西,相反的,一直只是你们在欠肖家的。哈哈!在很早以前我就想对慕容家说一句:忘恩负义,天必诛之。”
父亲已经去逝了,那一道横在心中叫责任的枷锁好像一下子给解开。
从此没有君王,没有臣子,也没有肖家的责任。
他继续嘲讽一笑,“慕容景……哦不,司马景吧。算了,不管你是慕容景还是司马景,那都无所谓。天子算什么?,归根到底,还不是那些每天想着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的龟孙子们奉出来的一个玩物?人有些时候,最好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顿了片刻,他又冷哼了一声,眼中的嘲弄依然,刚才放落在剑重新握在了手中,“动手吧,今天到底谁会死,还是一个未知数。悄悄告诉你,就算我杀了你,杀了屋子外面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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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之是掩藏了近三十年。
有些话的确是不吞不快。
或者说,他也是当了龟孙子,每天随着他们拜来拜去,在父亲严格的家教之下,以责任为重,做着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面具下的冷眸,隐藏透出的杀气居然渐渐在收敛。
凝视着肖仲之半晌,他冷峻的转身,身影一闪,由窗子飘了出去,没有留言只字片语。
出了肖仲之的卧室。
门外。
陈守谨守。
见他出来,即随之身后。
出了将军府。
那人停了下来,望着皇宫的方向,淡淡说道:“我现在想进宫。”
“爷。这时候,宫门已经锁上了……”陈守有些为难了,犹豫了一下咬牙道,“微臣试试。只是爷,要暂时委屈一下。”
“没事。”
“微臣……”陈守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已经对他说了,还有太医院一事也说了。只是详细的情况,他也不太清楚。例如:初雪在屋子里和肖仲之说了什么,沈素儿和陈总管说了什么,他就不知道。
那人回首,注视着陈守,等着他的下文。
陈守心一横,还是将心中的话道出:“爷,为什么您放过肖仲之?”他不解!真的不解,本来他以为今天会找肖仲之复杂的。只是宫里的二位主子放过了肖仲之,难道连他这是吗?心里不服。想起了那些长年跟随自己的兄弟,死在肖仲之的诡计之下,胸口的一口闷气就没法消除。
“肖仲之也很可能只是身不由已。”
“为什么?他们肖家只是为了……”不是为了那老匹夫个人的固执吗?
“陈守,刚才肖仲之话你在外面也听到。疑点甚多,我要再查证一下。不能冤枉一个人,也不能错杀一个人。真相,等进宫去见初雪就知道了。”毕竟这事情,瞧初雪的处理,很显然是想掩盖邯城一案。案件,若长期搁置不处理,也就会变得不了而了之。
陈守低首应是,“是微臣心太急了。”
两人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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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在黑夜之中疾驰。
在中途,陈守顿了下来,说了几句话就往自己的家中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身上多了一把弓箭和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挑着一个灯笼。
包袱里是一套侍卫的衣物。
一刻钟后。
有二个人身着侍卫的衣物,出现在皇宫的大门前。
陈守将腰间的令牌取下,系在箭上。
箭头是拨掉的,由一块易燃的布缠住,伸到灯笼里面点燃。
搭箭拉弓,一道火光朝着宫门上方射去!
再等候了一阵。
宫门没有动静,再等了一会儿。
在巍峨的大门上方,顺着城墙往上瞧,见到有一灯在亮,并且晃了晃,上方传来一声喝道:“什么人在下面?”说是喝,还是满客气的。瞧这口吻,应该是捡到刚才射进去的箭了。
陈守道:“禁军统领,陈守。请求开门。”
“有何军情?”
“无军情……”除了十万火急的事情,一般过时宫里是不开。
“因公还是因私?”
“私……”暂时没想好。他窘了!有何要事?最近宫里太平着,就算他说话也有点底气不太足,为什么?那是因为这是在徇私枉法。呃,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就算有令牌作证,照他的理解,也很可能会——
只听上面一声厉喝,“大胆贼人,居然敢冒充统领!放箭!射射射!……”
果然!
上面的箭是冷嗖嗖射下来,陈守一挡在那人前面迅速的退到安全的距离。
陈守的神情有点窘态,也格外不好意思,谨守在一旁道:“爷,这个……这个……”
“你平时是怎么训他们的?”淡淡的嗓音中透出一丝玩味。
“严格执行,不得徇私。凡无大事,若敢逾越者轻则杖责一百,重则革职。就算是我……也不用留任何情面……”他吱吱唔唔道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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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执行,不得徇私。凡无大事,若敢逾越者轻则杖责一百,重则革职。就算是我……也不用留任何情面……”他吱吱唔唔道出了实情。
这一次,若开宫门了,今夜在宫门口值班的组全都会挨一百下板子,而陈守也会一样受罚。那些侍卫,就算是明知道陈守在下面,也不会开门。
只是这群家伙,以箭侍候太狠了点。
那人捡起了地上的一支箭,嘴角勾勒起一丝浅笑,将箭扔给了一旁的陈守。“走吧,明天再想办法。”
“是。”陈守拿着箭,倏地,脸上更是大窘!什么跟什么?他就知道那群小王八们捡着机会在坑他?!这箭都拨掉箭头往下射。
突然之间,他好像还听到上面传来笑声……
估计次日,那些侍卫们会恭敬说一句:统领,昨夜有一贼人捡着你的令牌想冒充你进宫,让我们给放箭吓跑了。瞧瞧,只留下这令牌……
清冷的街道。
有二道人影在缓步。
一前一后。
“爷,您宿在哪里?”
“今天刚到京城。”
“那……那您现在没去处,到我们家去吧,可好?”陈守试着说。
那人愣了愣,浅笑地点了点头,“暂时就住在你家吧。”
陈守的神情有点激动,俊容上的喜悦也无法掩饰,“是!虽然简陋,我娘可收拾得很干净。”
“打扰你们了。”
“不、不打扰……嘻嘻。”说一句实在的,陈守真的很崇拜着他,“以前我娘,一直想瞧瞧您的,不过一直没机会。现在她老人家可如愿了……”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
“我、我……”陈守一时说漏嘴,有点不好意思,“我爹生前,一直对您赞不绝口。娘听多了,自然就……呵呵。”
“嗯。我待在京城的时间不会太长。”
“你还要走?”陈守错愕,“不留在这里?”那宫里的主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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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还有事。我是以阿洛的身份回来,迟早也要离开。不离开的后果很严重,你是知道的。”堂堂太子殿下有去无回,那后果是真的很严重。“还有我也不放心阿洛,他昏迷中,一天不醒我也没办法安心。”他回来自然还有些事情想做。
“昏迷?”
“嗯,自从邯城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了。”
“??!……”陈守吃了一惊,“原来还有这事啊。难怪你这么久都没回来。”
“嗯。明天你进宫去一趟……”
夜色幽冷。
淡淡的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翌日。
天刚灰蒙蒙亮。
宫门刚开户之时,陈守就匆匆地一人一骑出现。
夺过了那些心里早笑翻的侍卫们递过来的牌子,瞪了一眼即直奔梅园。
初雪并没有搬入皇帝的寝宫里住,依然按个人的性子住在梅园。
尚在睡眠之中。
宫女和太监也守在外间。
一瞧着陈守出现愣了愣。
陈守有点窘,拉着皇帝起床的事儿,可不是小事。不过,他觉得若这时候还守着规矩,皇帝起来骂的可是他。果然,他到了床榻前,不需要很大声喊着,“皇上。有要事?”
初雪一向浅眠。
大清早见到陈守出现可是前所未有的,奇问:“陈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有事,请容微臣近身再说。”
“好。”初雪也起身坐起床沿。
陈守上前,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倏地,初雪先是一惊,接着是眼底大喜,再接着是蹦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他念念叨叨,来来回回走。激动得俊美的脸颊都红了起来,“快快,换衣服出宫!朝啊,今天就说朕身子不适,不上了。”上朝上朝,那里还有心思上朝。
回来了,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陈守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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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很快换好了一件寻常衣衫。早膳也不吃了,就带着陈守赶往朝凤宫。朝凤宫虽然是皇后住的地方,但是,目前还是沈素儿在住。于礼不合,可宫里没人,合不合也没有敢有意见。再说,那些朝臣也没胆子在朝堂上乱说。
因为有一天,有一个大臣上奏。初雪发难了,会直接质疑,说他的私事他们也管,那行,公平起见,以后朕也管管你的私事,看看你早上吃了什么,晚上去了哪里,花了多少银子,娶了多少个小妾,……整天派人跟着。
居然,那官儿当没当好,分明是贪官,结果硬要装得清廉。
没几个月就乖乖辞职还乡了。
就这般这般,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奏。
初雪赶到朝凤宫。
沈素儿刚起来。
一听到初雪到了,再听到初雪在耳边的几句,整个人的魂儿也没了,就匆匆的随着初雪出外。
门外的轿子都候着。
行动迅速得吓人,再到宫门口,马车也准备好了。
晨曦微露,一出宫,即直奔醉月楼。
清早的阳光也暖暖的普照,整个皇城都开始涌动了一样,生机勃勃。
马车在颤悠着。
每颤一下,就代表着离某一个人越近。
沈素儿紧张的搅动着手中的香帕。
旁边的初雪也一样。
“小三,真的吗?真的回来了吗?……”觉得喉咙有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脑袋除了那一句他回来了,回来了,什么也没想。
“是的,回来了,陈守不会骗我们……”
“真的吗?真的回来了吗?”眼眶红了,咬着唇忍住不落泪。
她突然间,有点怕了。
怕这会不会是梦,还没有睡醒的梦?!
在脑海中,她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他出现的镜头,却没有一次会如今天这样,在迷迷糊糊间,初雪突然跑进来说,“皇兄回来了!他在醉月楼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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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颤音道:“小三,我怕……会不会是假的?”
初雪一怔,握住了沈素儿的一只小手。
同样的,他也很紧张,他也担心会是假的,如果只是一个梦,那会是一个很伤人的梦,毕竟他们在等待,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消息,若是假的他——要怎么办啊?
“皇嫂,别担心。一定是皇兄,他是进不了宫才会找上陈守的。我们相信陈守。”
“是!”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
陈守在外面说了一句:主子们,醉月楼到了。
他恭谨地拉开了车厢的门帘。
看着外面,突然间,沈素儿觉得自己全身软软的无力,立不起来。紧张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麻了,飘飘浮浮的感觉,扶着旁边的窗沿,微喘着气,脸色也有些苍白。
再下一刻,再踏出去,她就会见到他了吗?
初雪安慰着,“皇嫂,别紧张。终于见到皇兄,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是、是……”虽然说是,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动起来,颤悠的嗓音止不住激动。
初雪心疼了,也明白她的心情,“我扶你。”
“谢谢。……”
她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了出来。
“我不紧张,我不害怕……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一咬唇,心里的怨气又出来了,“小三,我不下车,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要来见他?不要!”
小孩子的脾气都出来了。
初雪抿嘴一笑,只有这时候她才符合这年纪。
“好吧,他是挺坏的,你不出去,那我也不出去了。我们回宫吧。”说着初雪好像要把车帘扯下来吩咐回宫。
“哎哎哎……”她赶紧制止,纠结的秀眉,“小三,既然来了,就见见吧……不见也不好……”
“嘻嘻,好像也对。不过,我真的很生气哦。”那调侃的笑直勾勾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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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好像也对。不过,我真的很生气哦。”那调侃的笑直勾勾瞅着她。
沈素儿碰到初雪的调侃的目光,眼眶红红的,心里既是欢喜,却又很窘。
刚才自己好像又白痴了一回,让初雪捡到笑话了。
只是……只是……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挪动的脚步,蚂蚁都比她快点,终于迈出了车厢,立在了地面。
“皇上,太后,您们抬头看看……”陈守在一旁小声提醒。
两人同时抬首,从楼上的招牌再往上看去,在楼上的窗栏上,立着一个翩翩的公子,也正往下看着。。目光交接,那熟悉的容颜,熟悉的眸子,熟悉的人……
是他!
是她!!
目光就那么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也移不掉!
这一眼,好比期盼了千年,
说不上心中的触动,道不清心里的相思。
任何的想念的话也显得苍白无力……
沈素儿咬着唇,让自己回过神儿来,撩起了裙摆,往楼里冲进去,是那么的迫不及待,那么的心急如焚!她要到他身边去,去抱住他,感觉到他的存在……她要确定他是真人,是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景……坏家伙!”
她奔进去了!
初雪和陈守还愣在原地。
当他们回过神来,也想进去时——
不料,有一个店小二笑盈盈出来立在门口鞠着腰卑微道:“二位爷,别太着急。楼上的爷说,想请二位先等候片刻。那爷没明着说什么,不过他说,只要说让您们先等候一下,您们就会明白的。嘻嘻。”
这店小二的眼神是那么有暧昧,嘴里还喃喃着,“明白的,明白的。……”
初雪和陈守尴尬笑了笑,撇过身子,好像是有点不识趣了。
既然楼上的爷都这么说了,那就只好等了。
只是突然间——
有一个身影从楼上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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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身影从楼上闪出。
他焦急的目光一扫门口,错愕当场,惊问:“素儿呢?”
“啊?!……”怎么回事?
初雪和陈守同时大吃了一惊。
二个人同时撇开了慕容景往店里闪去。
刚才的店小二已经不见了!
由于大清早,客人并不多,店内的情况一目了然。
只是人呢?楼上也没有人?!
再迅速的搜了一遍,一点踪迹也没有寻到。。
“我问你们,她人呢?!”慕容景也进来了,他是惊了。刚才他分明见到她进来,而他也迅速地跟着下楼的,可是他出来时,却没有碰上她!会去了哪里?
“皇兄,刚才皇嫂……她进来了,才一小会。”
慕容景大骇,心急如焚,没有想到会碰上这事,“马上派人关闭城门。关闭水道!任何人也不许出京。派人搜!这时,她人应该还在这里。”
三个人迅速的散开,陈守也吩咐外面的侍卫。
两匹快马,下命令的下命令,回宫里搬人马的搬人马。
气势严峻,紧张万分。
一个人,一个那么大的人,是不可能会说消失就消失的。
半个时辰过后,整个醉月楼给禁军包围了。
店里的大大小小店员,掌柜的,包括那些食客,反正是全楼的人都给压到了大堂上。
没有一个,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就算初雪一开始见的那一个店小二也不在。
那分明是让人假扮的!
慕容景无法形容心中的滋味。
本来他以为,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偏偏在这种时候老天爷却开了这种玩笑!
到底是谁?谁敢做出这等事?
谁又这么清楚他的行踪,又瞟准了这一个时机?
分明是有预谋的,分明是早就潜伏在这里。
是他的疏忽,是他的错!
他应该在门口等他们,而不是在楼上看着他们!
该死的,该死的混蛋!
慕容景愤怒的一掌,旁边的桌子瞬间粉碎!“混蛋,捉到你就如这桌子,碎尸万断!”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1
慕容景愤怒的一掌,旁边的桌子瞬间粉碎!“混蛋,捉到你就如这桌子,碎尸万断!”
“皇兄,我……都怪我。对不起……”初雪也焦急,急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心里不安地在大堂上徘徊着。
明明很高兴地过来,结果却发生这种事情。
慕容景神情一滞,见到初雪的样子,突然发现……
冷静啊,他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往自己手臂上一刺!
慢慢地闭上眼,再缓缓的坐在椅子上。
初雪见状,大惊。赶紧夺过了慕容景手中的剑,惊问:“皇兄,你这是干嘛?!”
他刚想喊人,却给慕容景制止了。
“初雪,别担心。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刚才太不冷静了!若冷静一下,也不会让人逃掉。而一开始他本想低调的见他们的,现在居然违了初衷,还让人利用了。
初雪命人拿了金创药,开始给慕容景包扎。
借着手上的痛苦,慕容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谁?谁会这么清楚他们的行踪?就连时间也掌握得这么好?
这人必定是熟悉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
连店小二的出现,也扮演得那么巧妙。
慕容景道:“初雪,你怪皇兄吗?”
初雪一怔,迷茫地脱口反问:“我为什么要怪皇兄?”那纯然的眸子是对了慕容景这一问的迷惑。
慕容景惭愧,初雪若会怪人,那就不是初雪了。
这时,他戴上了面具。
“初雪,我的身份是司马洛。你不要泄露出去。”
“皇兄,这个……?”初雪不解。
“有些事情,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最重要是找出你皇嫂。”
“是。”
现在要怎么找?陈守已经派人在外面寻找着。
而他也将这附近搜了一遍。
立在醉月楼的最高处,屋顶之上,也看不到什么踪影。
到底是谁?谁会带走素儿?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2
到底是谁?谁会带走素儿?
他昨天才刚到京城,应该没多少人知道行踪。
这时有二种可能性:
一种是人质,第二种是劫人。
作为人质就麻烦了,因为他二十几年来结的仇家太多了,明的暗的,他都算不出来。
明知素儿是他们的人还敢劫,这种人不多。
不管对方目的如何,现在看来素儿都不会有危险。
只是会不会吃点苦头就难说了……
“皇兄,会不会二皇兄也来了?”初雪也猜测着,只是想得有点怪怪的。
他靠的是直觉吧。
慕容景听了,反而眸子一暗,避开了初雪的视线,“不会是他。”
初雪疑惑问:“为什么?”
“初雪,我和你说,你不要……暂时不要对母后讲。”
“好。”听他这么一说,初雪心也惊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景将司马洛昏迷的事情简略的说了说,初雪惊得说不出话。
“皇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好他。”
初雪难过道:“这个……也不能怪皇兄。二皇兄会好起来的,一定会。不是有他师傅吗?他师傅一定很厉害。”
“嗯……”
过了半晌,二人沉默地等着消息。
有些时候,碰事得沉着,选择不离开更好。
静候消息也是一种明智的决定,因为若真的当人质,应该会有人主动前来联系。
“初雪,皇甫易有没有来找过你们?”慕容景突然问了。
“皇甫易?没见过。不过很早之前,真的很早了,在邯城一案发生不久时,我听皇嫂说过,他来找过皇嫂,并答应帮忙找你。只是后来我们只收到他一封信,只有二个字:安好。就再也没联系了。……呃,皇兄怀疑是他吗?”
“嗯……他喜欢你皇嫂。”
“啊?……”初雪吃了一惊,这个真是挺麻烦啊。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3
初雪再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儿,像素儿那样奇特的女子,谁见了好像都会喜欢上,据说皇甫易和她也相处了一阵,若没喜欢上他才奇怪。
在他眼中,沈素儿身上有一种相当特别的气质,没有别的女人身上的小家子气。说不上来的一种特别,就像真如天边的流云,拂晓的清风,相处起来令人很舒服,也没有压抑感。
这些正是他们压抑的人生所缺少的,也是梦里渴望的人生。
倏地,慕容景眸子一冷,“来了,喊陈守过来。”
“是。”门外有一个侍卫应道,转身离开了。
一刻钟后,陈守出现。
陈守禀报了,说暂时没有任何消息。
慕容景冷静道:“你知道肖仲之的情况不?”
陈守一怔,这事情怎么扯上了肖仲之?“不知。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