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娶个皇后不争宠第5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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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个皇后不争宠 作者:rouwenwu

    不过将军府的奴才已经遣散了。据说明天一早,他就会带着老相爷的骨灰离开京城。”

    慕容景脸色一沉,冷然道:“你亲自去盯着他,十二时辰,一刻也不能疏忽。马上去!”

    陈守虽然心有疑惑,但是慕容景下的命令,他不会去质疑,只会忠实的执行。

    等他退下去后,初雪倒是奇了,眸子有点闪烁,怀疑慕容景是不是在公报私仇了。这事情怎么会扯上肖仲之呢?“皇兄,你怎么盯起肖大哥了?”

    “肖仲之是第一个知道我回来的人,也是最可疑的人。”若无昨晚那一翻话,他或者不会怀疑。现在看来,肖仲之叛逆的个性掩藏得很好。二十几年,滴水不露。渐渐的,他倒有点担心了起来。若真的肖仲之,很可能是报复?对啊!听他说的,好像一直都是慕容皇家欠了肖家的。怎么回事?

    于是,慕容景还是决定先弄清楚来龙去脉,“初雪,你和我说实话,为什么你不处置肖仲之?而且还有放过了他。还厚葬老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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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这个——我们就不追究肖家的事儿了。他们也只是……身不由已。”初雪的目光闪烁,瞧起来有点为难,也转过身去好像不太想谈这一个话题。

    慕容景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剑眉一凝,质问:“到底是什么身不由已?杀我是迫不得已?”

    “皇兄!这事……你能不能别问了?反正肖家我们……动不得。”初雪第一次没有在慕容景面前说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隐藏了真相心里也挣扎啊。

    他从不是一个擅长隐藏秘密的人,特别是在自己的信任的亲人面前。

    有些人或者深有体会,若一个人活得坦荡,若心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对他来讲也是一种煎熬。时常想找人分享,却发觉又不能找,想找人说说,却又发觉不能说。那日子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嘿嘿,很多人都懂滴。

    慕容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初雪居然会掩藏真相不说?

    看来这一事非同小可。

    而这事无疑和他有关,或者和很多亲人都有关。

    暂时,他觉得还是放下好了,先监视肖仲之。

    若这一次真是他所为,慕容景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再饶过他。

    慕容景沉默。

    初雪是如同心里有蚂蚁在爬,浑身不自在。

    这时,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件事,“皇兄,你知不知道……其实肖家,就是……北宛的太平使,而且有太平令在手。”太平令是个什么样子,他也没亲眼见过。不过,在藏书阁史料上倒有图为证,而且还有详细的说明,连细节也有记载。很早以前,他身为皇家子弟必修之课,慕容景也自然熟悉。

    闻言,慕容景倒是怔住了,错愕问:“太平使??那一个传说中的存在?真的有吗?”若真是这样倒是有点麻烦,只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居然敢暗中杀他?

    若这一次敢动他的女人?一样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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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雪看到慕容景询问的目光,轻蹙着眉,点了点首。

    只是慕容景并没有认同,“初雪,就算他是太平使。管得也太过了!帝王家的人也轮他来杀了?”他一语中的,也正是最最大的疑点。

    初雪眸子暗敛,移开了视线。

    慕容景见他如此,就知道他心里肯定隐藏了些事。

    只是这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假以时日,终会浮出水面。

    突然,他听到楼下有一点小马蚤动。

    这时,也有一个侍卫上来汇报,跪在初雪的面前道:“启禀皇上,有一个菜农,说瞧到有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从醉月楼的后院西边的墙上出了去了。这个农夫当时是来给醉月楼送菜的,正是离开的时候。”

    “传!”初雪和慕容景同时一颤,赶紧传农夫。

    噔噔噔……

    侍卫下楼了,没一会又带上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农。

    这一个老农,一见到初雪马上扑的跪了下来。

    估计是几辈子也没啥福气能见到天子,神情拘谨又紧张。

    说话也结结巴巴。

    搞得慕容景和初雪用了很大的耐性才弄清楚他说的,原来是清早他送菜过来,再到柜台结帐。再从后门离开时,经过院子时瞧到的。

    说到这里。

    “你确定那男人的身形是一个大人?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慕容景追加了一句。

    “几岁的小孩子?肯定不是小孩子,抱着那一个女子,那女子可是大人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抱得住?再说,草民绝对没看错,那是一个大人,而且是大男人,身材很高大的男人……”农夫神态敦厚,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皇甫易的嫌疑也没有了……剩下还有谁?

    慕容景问农夫:“如果现在他立在你面前,你会认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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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夫吱唔道:“没、没瞧得很清楚,只是一个侧面,感觉挺俊俏,离得也有些远,还有……那男人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过了墙的那一边了。不过,虽然模糊着,再见到人时……或者能瞧出一点点。”

    “嗯,我信你。”慕容景向初雪使了使眼色。

    初雪马上明白,他对周围的侍卫道:“你们先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得上来。”

    侍卫收到命令,马上退了下去。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初雪和慕容景,还有那一个农夫。

    慕容景把面具摘了下来,瞅着农夫道:“抬起头来,看看我。是不是我?”自动侧了侧身子。

    农夫一愣,身子也一僵,听着心怯着,再怯怯抬起头,看向慕容景,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不像。”

    “不像?”慕容景眉头一皱。“你再看仔细一点。”

    “是真不是,那一个男子,没有您好看……”农夫也一下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就这么说了。

    经他这么一说,是不是司马洛的嫌疑也没了?那到底会是谁?

    初雪肃然道:“你不能说假话,对皇上说假话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刚才说的,朕可以当作没听见,你要说真的就从现在开始。”

    农夫一听,身子一僵,战战兢兢地,赶紧磕头。颤声道:“是、是……草民知道,草民绝对没有说半句谎言。”

    农夫趴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还微微颤抖着,没见过什么世面,貌似是真的害怕惹祸上身。

    初雪温和道:“老人家,你再想想,那男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例如……身上有什么特征,或者东西?剑啊,什么的?”再有些细微的线索也好啊,他是抱着饶幸的心理问的。

    “没剑!啊……对了,那男的好像还穿着白色的,有点奇怪……”倏地农夫一个猛省,眼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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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夫激动道:“对,白色的!好像是孝服!当时我还在想,怎么会有男人戴着孝还有找女人……”农夫越说越小声,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心,自己心里想法不纯,脏了圣上的耳朵也不好。

    慕容景一惊!接着,星眸骤冷,“初雪,马上带人包围将军府。对,把这一个农夫也带上。让他见一见肖仲之,看看是不是他。”

    除了阿洛和皇甫易,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时,他们的嫌疑没了,那么只有肖仲之的嫌疑最大,因为他知道自己来了京城,若他肖家真是太平使,那么也可能会留意他的行踪和去向,毕竟他这一次来代表是南蛮,恐怕他也早收到风声了吧……

    不错,在京城也只有肖仲之有能耐迅速掌握初雪的行踪和动向。目前,再仔细想想,能同时知道慕容景和初雪的事情,也了解陈守和初雪性命的人,而且反应还这般迅速,真的除了肖仲之找不出第二个人。

    时间紧迫,慕容景下了命令自己也身形一闪,迅速地出了醉月楼,直奔将军府。

    初雪留下了一个人在这里等候其余的消息,自己也带着侍卫赶往将军府。

    目前陈守也应该还在将军府,只是不知道情况如何?从醉月楼赶往将军府,施展轻功,也需要一点时间。然而,他们心急如焚,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到了将军府。

    由左右石头狮子守着的将军府,大门紧闭。

    大门口的白幡,白色的挽联,白色的灯笼依然高高的挂着,清清幽幽的,哀伤的气息极浓。

    这时,却让禁军给包围了。

    突然,大门口的门开了。陈守从里面步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慕容景问了。

    陈守恭敬道:“微臣来时,他一直都在。现在正在灵堂上。”

    慕容景和初雪断然跨门而入。

    平时也不算热闹的将军府,遣散了奴仆之后更为幽深寂静。

    正大堂上,二个冲入时,在灵堂前的团蒲、席子前,只跪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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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仲之跪在灵堂前,闭磕。

    神情庄严肃穆,难掩哀恸。

    在檀香袅袅的灵堂旁边,正有一个老奴在烧着纸钱。

    就算慕容景和初雪进来了,肖仲之不为所动,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倒是烧钱的老奴惊了一下,见到初雪时,赶紧跪拜。

    初雪制止了其余的侍卫进入,也让陈守留在外面,暗中查看了一下将军府。

    不得不说,若他们大批人带着兵器闯入灵堂,扰死者的清静于礼不合,就算是有目的,在没有明确之前,也属于相当过分的举动。

    眼见此,慕容景倒是冷静了下来。

    肖仲之在此,那么若真是他将人带走,素儿也应该会在附近。

    初雪一瞧老相爷的灵牌,心里也有触动。

    上前,取出了六根檀香。

    在烛前点燃,交了三根给慕容景,期盼的眼中没有说什么话,然而慕容景也能瞧出来,他希望自己给老相爷上香。

    说来,慕容景心底也不是啥滋味,这一个人差点害死自己,又差点害死自己的兄弟。然而,在这时,他却还要给他上香?不过,慕容景也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起的男人,面对一个死者,任何恩怨,也不必再搬上台来与之计较。

    他也收起了身上的冷漠。

    接过初雪递过来了的香,神情肃穆。

    诚心又恭敬的想上,只是在近前时——却突然有一只手臂横在慕容景跟前。

    正是一直闭目的肖仲之。

    肖仲之立了起来,背对着慕容景,但这手臂一挡,无疑是拒绝了他的上香。

    “肖大哥,有什么恩怨暂时不能放下吗?”初雪眸子浮上的忧虑。

    肖仲之神情严肃,望着自己父亲的灵牌,说道:“我爹生前最注重的就是皇上,若皇上亲自来上一柱香,他会很高兴的。”

    初雪眼中忧色更甚,看了一眼慕容景。

    二人之的隔阂显然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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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景退了一步,并将手中的檀香交给了初雪。

    无疑是让出了位置。

    这时候,慕容景不会为了这等事情生气。

    他上香,或者对方拒绝他上香,都是很正常的。

    再说,他来的目的并不是给他上香。

    初雪也没再说什么,上前恭敬的朝灵位行了一下礼,即亲自将香奉上香炉。

    这下,不需要慕容景开口。

    初雪即先说了,“肖大哥,有些事可否请到外面再谈。朕不想打扰到老相爷的清净。”目前,肖仲之已经辞掉了将军之职,初雪也改口喊他一声大哥,一如曾经。

    肖仲之不语。

    不过,眼底,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冷笑。

    外面守着那么多的人,为的是什么?

    肖仲之真的很爽快。

    一句话不说,就大步地迈出了灵堂。

    如今的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畏惧,可害怕的,活着对他来讲,就是生不如死,是一种折磨。只是,他又没有死的资格,那么他只有活得自在一点,嚣张一点,无所顾忌一点。

    一身抢眼的孝服,立在大堂前的庭院中央。

    周围是守满了侍卫,就算是陈守也盯他盯得紧。

    慕容景和初雪倒有些意外,他真的很配合?

    二人也跟着出去了。

    慕容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出面。

    毕竟此时,他戴着面具,用的是司马洛的身份。

    初雪一般也不会在外人面前称他皇兄。

    肖仲之看着这阵势,倒是泰然不惊,嘴角噙笑道:“皇上,您今天的侍卫真是多啊。只是怎么个个瞧着草民,好像是盯着贼一样?”这时,他的目光也留意到一旁的农夫,不由挑了挑眉。

    慕容景和初雪同时看向农夫,只见农夫趴的一下跪了下来,说道:“像、像是他……就是这一身衣服,打扮。。”身子在颤了颤,好像也没想到这一个男子会是大将军。

    初雪首先质问:“肖大哥,有人说,是你在醉月楼劫走了太后。这是不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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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肖仲之大笑,几乎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皇上,你就凭他一面之词?刚才他说了什么?像——像是我。还有,我这身穿着、打扮?难道全京城就我将军府在办丧事?”他自嘲一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孝服,继续讽刺道:“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恨起我爹来了,他干嘛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太后不见了的时候死呢?”

    在他的眼底,真的讽刺之极。只是他在讽刺什么?连他本人都不甚清楚。只是有一点可能肯定,他讽刺不是眼前的人,而是目前的状况,或者是他整个失败的人生。曾经追随自己的将士,曾经的骄傲,也随着那一夜烟消云散。

    若邯城一夜,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其中改变最大的,不是慕容景也不是司马洛,而是肖仲之。那一夜,他可以说失掉了一切,是他的人生永远也没有办法醒来的一场恶梦。

    慕容景脸色一沉,沉声道:“肖仲之,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肖仲之依然是大笑。眼中去一丝欢怡也没有。倏地,他敛起了笑,看向慕容景,挑眉问:“你现在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话?”

    慕容景直迫肖仲之的目光,四目相视。

    犹如二座火山,仿佛随时会爆发。

    慕容景道:“肖仲之,你恨我,就冲着我来。别动女人——”他恨得直咬牙,她分明就在眼前,却偏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给拐走了,这种耻辱无法形容。将来,他还有什么面目再见她?

    肖仲之嘲弄浅笑,没有理会。

    这时,有侍卫来回报,说在将军府没有搜到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慕容景眸子扫向刚才的农夫,冷言道:“你再仔细瞧清楚一点,是不是他?若说的是事实,必有重赏。但是,若敢说一句假话——”他说得不缓不急,然而在字里行间却隐藏着一股威严,不容质疑的压迫感。

    仿佛农夫若敢说一句假话,随时会血溅当场。

    这时,所有的目光都盯向农夫。

    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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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夫的脸色发青,早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颤抖不止,害怕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磕个不止,额头也磕出了血来,“皇上……求皇上饶命,饶命……是……是——”

    “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在农夫没有说出来前,肖仲之直言不讳。

    初雪一惊,赶紧迈近他,急道:“肖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们让我瞧着不顺眼!”肖仲之的话刚出——

    慕容景身形一闪,已经横在了肖仲之与初雪之间。

    本性的直觉,现在有他觉得肖仲之相当危险。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让初雪靠近肖仲之一步,“陈守,保护皇上,别让任何人伤他一根头发。”

    “朕——”初雪刚想说什么,却在碰到慕容景的目光时暗了下来,适时的闭上了嘴。

    陈守应是,马上过来,立在初雪旁边。

    侍卫也上前,将初雪保护起来。

    只是奇怪了,慕容景倒是没有侍卫保护。

    因为什么?那是因为禁军侍卫,直接听命于皇上和陈守的。而且,一时之间他们还没有搞清楚,眼前戴着面具的男子是谁,是什么身份。毕竟司马洛他们也不认识,就算见过面也不知道司马洛是南蛮的太子。

    肖仲之一瞧这个状况,突然又想笑。

    今天的一切像一专场闹剧。

    是他们兄弟之间玩的一场闹剧,而他却不得不陪着一起玩?

    慕容景厉声问:“肖仲之,素儿在哪里?”

    “知道也不告诉你。”挑眉,就是不说。

    “你是找死?”愤怒快要爆发了。

    不料,肖仲之反而轻松的一笑,弹了弹指甲,冷笑道:“惹上你,我就没有想过要活。”

    慕容景是恨得真咬牙,只是肩膀上的伤在提醒着他,要冷静,不能让肖仲之牵着鼻子走,“你——到底想怎么样?”想了沈素儿,想起了那一个目前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儿,他就算咬碎银牙,也会逼着自己忍了!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1

    肖仲之想了想,突然间发觉,自己居然没有什么想要的?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行,我就直接说,我——要——她。”这一个她,他不需要说出来名字,慕容景和初雪都听得出来是谁。

    同时的,二人心惊。

    肖仲之疯了!

    他真是疯了,居然说出这种话!

    慕容景拳头紧握,生怕自己会压抑不住一掌拍死他,“肖仲之,你是找死——”他已经可以断定,肖仲之肯定知道内幕,刚才农夫想说什么,他却打断了,有点欲盖弥彰。

    肖仲之盯着慕容景大笑。笑得很嚣张,也很猖狂,“你变了,以前相同的话……你是不会说第二遍的。怎么?一年而已,把你的锐气都磨没了?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叫嚣,“怎么?杀了我啊,动手,我绝对不会还手,还手我就是龟孙子。”

    慕容景真的在肖仲之眼中读到了疯狂,一点也寻不到曾经的温和痕迹。

    他真的变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亦正,也亦邪。

    就连初雪也发觉了!只是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和慕容景大不相同。带着痛,深入骨髓的一种痛,还有是涌上来的愧疚源源不断。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弥补,或者说,这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弥补得了。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咬破了唇,也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初雪不知道要如何解决目前状况的时候,慕容景居然和肖仲之交起了手。

    到底是谁先出手,都难以分清。

    这一下好了,本来就紧张的关系更加令人纠结。

    二个人的身影如电,迅速地交错,过招。

    快得很多人连他们是怎么出招也瞧不清楚。

    高手过招,侍卫们也插不上手,就算他们想帮,也不知道应该帮谁。

    他们只是听命令行事!

    陈守紧守,想帮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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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守紧守,想帮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陈守,你说这一下怎么办呢?”初雪更是焦虑不安,脚步也不由迈向了前。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受伤,都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陈守也苦恼。

    他们这一交锋,不分出胜负恐怕也不会停下手。

    突然——

    慕容景冷笑道:“龟孙子,凭你也配动素儿!”这一语,讽刺不已。

    倏地,肖仲之一颤,刚才他好像说过……绝不会还手的,哈哈!

    蓦然人影一闪,瞬间近身,慕容景一掌已经拍出!

    只是他没有料到,肖仲之居然突然停了下来,不闪不避——

    这一掌,若肖仲之不闪,不死也很可能会身受重伤。

    几乎在同一瞬间,有一个人影也疾扑了上来。

    他挡在了肖仲之跟前,“皇兄!住手!”

    慕容景大惊,掌已经发出,想强行收入已经很难了!只是他是谁?他是慕容景!突然他一咬牙。掌依然拍在了初雪的肩膀上,只是力度已经几乎没有。

    同时的,他神情一凝,一口鲜血喷出。

    “皇兄!”初雪心中一惊,焦急地扶住了慕容景。

    “爷!”陈守也大惊。

    慕容景脸色差到了极点,嘴角的鲜血依然在溢出。刚才他强行收回内劲,已经受到了内力的反噬。现在五脏六肺都在翻腾不休,他还是忍不住痛苦地质问:“为什么要救他?”目光瞅着初雪,有着深深的不解和痛心。这一个弟弟,他好像不认识了。

    “皇兄,不是的。他、他……”

    “不光这一次,就是邯城一事,他就应该死!”慕容景愤怒地推开了初雪,眼中透出了失望,若刚才他不收手及时,死的人可是他!居然为了一个混蛋,差点害他酿成大错!想到他就生气!一气,喉咙一甜,又一口鲜血涌出。

    身子更是摇摇欲倒,只是气愤中不允许初雪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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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刚才是危险万分。

    若那一掌收势不住,初雪很可能会死在掌下。

    即便是无意,即便是错手,是他亲手杀死错初雪又是一个事实。

    若这一个真的变成了事实,那么慕容景这一生都会活在强大的惭愧、后悔和不安当中。

    试问,未来还能过安静的日子吗?

    这也难怪他会愤怒。

    初雪还想扶住他,却还是让他给甩开了!

    “滚!不许碰我!……”

    “不!皇兄,我……我……”初雪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他是一时情急,没经大脑就做出来了。

    陈守出手,封住了慕容景几处大|岤,再将内劲缓缓注入,帮忙慕容景调节体内凌乱的气息。。

    最终,慕容景还是不支的倒了下来,即便是这样,他就算是倒地了陈守的身上,也不允许初雪碰。

    在慕容景最后晕倒之际,那失望的目光……刺得初雪整个心都揪痛了起来。

    蓦然,初雪猛地转身,愤怒的一反掌,毫不留情地,大力地甩了肖仲之一个耳光。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愤怒,冷言道:“若你想死,就找一个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死去,自行了结。别想借别人的手!哼,懦夫。”

    肖仲之木然没有回应。

    初雪命令先撤,回宫找崔神医。

    在初雪要离开时,肖仲之说话了,淡淡的嗓音,倒是难得的冷静:“皇上,请等一等。”他自怀中缓缓的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初雪,“看了,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初雪问道。神情可不太好,再怎么内疚,碰到自己皇兄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不在意。

    “在你们决定离开醉月楼那一刻,就已经是一个败局。”肖仲之转身了,往灵堂走去。

    什么?什么意思?!

    初雪不知道什么意思。

    拿着书信,还是决定先回宫,毕竟是慕容景的伤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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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书信,还是决定先回宫,毕竟是慕容景的伤更重要。

    他们匆匆出了将军府,

    将军府一闹,迅速结束。

    在大家都退出府时,农夫倒是没有离开。

    他依然跪在灵堂门口。

    肖仲之对身边的老奴道:“照先前说的,给门外那人一百两银子,让人离开京城吧。今天的事儿,让他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肖家的老奴点头,拿了银子交给农夫,也交待了一番话。

    农夫一喜,连连应是。

    领着银子很快就出了将军府。

    很显然,这只是一出戏。

    到底是谁在导演的,又拉了谁当演员,仔细想想,也再明显不过了……可是到最后谁是赢家,那倒是未知之数。

    在赶往宫里的豪华马车上。

    初雪心急如焚看着昏迷的慕容景,手中还拽着肖仲之给的信,也没有心情看。

    意外总是有的,突然有一只大手扯过了他手中的信。

    初雪一怔,错愕的看着慕容景。

    只是他缓缓地睁开了眼,刚才苍白的脸色居然渐渐的回转。

    天啊,怎么回事?就算是变戏法也没这么快?!

    慕容景瞪了初雪一眼,骂道:“你和我的账,等找回素儿再慢慢算,哼!我没原谅你。”

    “皇兄,你、你……”初雪可没记得他说了什么,或者这一刻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就算骂他,他都是会很开心地接受,怎么回事?刚才受了重伤还奄奄一息的人怎么说好就好起来?难道这也是计策?

    慕容景打开了肖仲之给的信。

    本来有点懒散的靠在后背,倏地,坐直!

    眼中的错愕比初雪现在的更甚!

    “怎么啦?皇兄,信上写什么?”初雪关切问着。

    慕容景错愕中,蓦然,他哈哈笑了起来!

    是开心,是真的开心!

    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兴奋和喜悦。

    在外面的陈守听了,也错愕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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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守!”慕容景就连喊人的语气也带着愉悦。

    陈守在外面应是。

    慕容景掀开车窗,含笑地低声说了几句。

    陈守遵命,挑了几个侍卫即掉头返回。

    马车依然在狂奔之中,半晌,二人都没说话。

    初雪满脸委屈瞅着慕容景。

    慕容景没好气,不过心情好了,也不与他计较。只是他心里还是很在意那一掌的事情。“干嘛?那可怜的样子若让母后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呵呵。”他板着脸骂人,可是骂着骂着又忍不住笑了。

    初雪瞅着他,小心翼翼想拽过慕容景手中的信,自己瞧个究竟,可是又怕会惹他生气。那样子小心翼翼得过头,瞧得慕容景又很想来气,不过,他没阻止。

    初雪拿过,再瞅了一眼慕容景方看信的内容,字数不多,只有几句,也没落款:

    慕容景,当你收到这信时,我们现在已经出城了。素儿我带走了,等她恢复记忆了,肯定会狠狠地抛弃你。你要有心理准备,别怪当兄弟的不提醒。

    初雪错愕啊,“皇、皇兄,你不是说二皇兄昏迷着吗?这信会不会有假。”

    “真的,他的字迹,这一年我天天都在看,而且在模仿着。而且他写字的习惯也不太好,哈哈。”大笑之余,牵动了体内的伤。皱眉不已。刚才他是真的受了内伤,只是伤得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重。他是故意的,做给肖仲之瞧,再说,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收拾,只有晕过去了。

    想想,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一时冲动找上门,本来就是理亏了!若肖仲之咬死不承认,无理的一方还是他和初雪,所以,他还一直在寻着办法全身而退。

    “皇兄,你的伤……”

    “不碍事。回去不要和母后提起,她会担心的。”

    “是。只是二皇兄,真的没事了!好高兴。”初雪的嗓音中也透出了激动,喜悦也没法掩饰。刚听到时,他是真的很难过,也踌躇着不知要如何向母后说,现在好了,一天内又听到了没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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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醒来了。终于愿意醒来了!啊……”慕容景抬首轻轻长叹,估计是想把心底的那憋了年余的气给吞出来。半晌,他淡淡的说道:“阿洛想玩,那我这一个当哥哥的就陪他一下。哈哈,你皇嫂我是不会让的。现在就要各凭本事了!我要从他手中把素儿抢回来……”

    “呃?!……”初雪迷糊着,没明白过来。

    马车,终于进了皇宫。

    这时,又一有匹快马来报。

    说陈大人拦到了刚才的农夫,收了肖仲之一百两银子。审讯之下,终于给招了,农夫说的事情只是肖仲之教他说的,说什么亲眼见到的事,纯粹编出来。

    初雪一惊,慕容景也怔了怔。

    慕容景想了想道:“放了那农夫,让他闭上嘴,什么也不说。若敢乱说话,严惩不贷。”侍卫领命离开。

    初雪眨了眨眼,疑问:“皇兄,怎么回事啊?”好像突然间,有种柳暗花明之感,真相像要呼之即出。

    慕容景扯了扯他鬓边的头发,无奈地训斥:“傻瓜,你二皇兄可不是什么草包,在南蛮那样的恶劣的环境下活过来,没点本事行吗?还有那一个肖仲之也只是他临时找来的得力帮手。那店二小估计也是,不过,再怎么高明,他还是算露了一着。”

    “那一着?”初雪越来越觉得刺激,心情居然澎湃了起来。既然是二皇兄带走素儿,那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见面也是迟早的事儿,只是这个斗起来……嘿嘿,太有意思了!

    “初雪,你现在想啥?表情怪怪的。”他疑问上下打量着初雪。

    “那个……”俊美的脸颊一红,好像想了不应该想的事。不由避开了慕容景的视线,往窗外瞥去,弱弱一句:“皇兄,到底是那一着啊。”

    慕容景看向了初雪手中拿的信,挑了挑眉,勾勒起了嘴角,浅浅笑了,“那个。多此一举了。那家伙毕竟还是顾念亲情,怕我们担忧,就扔下了这一封信。如果他不写这一封信,那倒是相当完美的一计。”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7

    初雪摸了摸脑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农夫和店小二一样,也只是一步棋,调虎离山的棋,偏偏这一步棋比那店小二安排得更加巧妙,巧妙到连慕容景和初雪也给骗了。没办法,因为这一个农夫的确是菜农,也的确是天天都往醉月楼送菜的,唯一让人算漏的是他欠肖家的人情。

    只是话说,肖仲之怎么会和司马洛扯上一块呢?

    这个倒是慕容景和初雪没想到的事儿。

    反正这一个世上,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

    ……

    再说回来,在慕容景和初雪离开将军府进宫之时。

    肖仲之立在灵堂。

    打发走了农夫和老奴。

    他一个人幽叹了一声,“人都走了。”

    这时,司马洛悠然地抱着沈素儿自灵堂后面出来。

    怀中的人儿是睡着了,那是因为他点了她的昏睡|岤,免得吵吵闹闹。

    这灵堂,是唯一侍卫禁止入的地方。

    那是因为初雪的仁慈,不想打扰到逝者的安宁,也正因为此,而露掉了关键的一处。

    不过,真相却并不是这样——

    只听肖仲之道:“你还真大胆,居然敢在慕容景尚在将军府的时候混进来?”这么一说,在慕容景未到之时,司马洛也没有到将军府。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司马洛笑盈盈的,“不过,还得谢谢你安排的农夫,很会演戏。”

    肖仲之淡漠一笑,不给回答。那农夫,只不过是将慕容景引离醉月楼的一步棋。聪明的人,自然会有被聪明误的时候,扔出一个错误的迷团,也能混淆视听。而他也早料到慕容景会过来兴师问罪,只是证据不住,也咬不住他。

    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陪演的,虽然演的时候,有些投入了一点。想到这一件事,好像有点解气了,他说道:“若现在慕容景知道,当时你和太后还隐藏在他的身边,肯定会气得半死。”

    “哈哈,想想,是很有趣……”司马洛笑了。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8

    肖仲之警告道:“慕容景好像受伤了,瞧起来挺严重的,你不着急?”这二兄弟感觉真的没问题吗?怀疑……

    司马洛倒是真没一点着急的样子,“现在受伤正好,没时间管我的事。我和素儿混出京城的机会就多了几分。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慕容景没那么容易受内伤。就算受伤也不会有大问题,因为他曾经喝掉了半瓶的雪莲露,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难怪,司马洛一点也不担心。

    回想当时,原来司马洛带着昏迷中的素儿并没有马上逃走,只是迅速地隐身在醉月楼,而慕容景也镇守在醉月楼,醉月楼正给禁军包围着。

    若不用计先让慕容景撤掉,倒真是插了翅膀也很难飞出去,给发现也是迟早的事。这一种局面司马洛早算计在其中,事先就安排好农夫这一着的退路。不过,目前瞧来,司马洛精密的算计像把慕容景耍了一把。

    他心里若不舒坦,若不得意,他就不是司马洛了!

    肖仲之等他笑够了。淡漠道:“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我的恩怨也就到此为止吧。”有逐客的意思了。只是他的目光在不知不觉中飘到了司马洛怀中的人儿,那熟悉的脸蛋,此时睡起来居然是那么安稳?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正给人拐了吗?

    司马洛别有深意的看了肖仲之一眼,抱住素儿双臂也不由紧了紧,“还没完。你还得帮我出城。现在城门关闭,就算是不关闭守卫也肯定很严格。在这种时候,我带着一个人比较困难。”他不想冒这个险。自己那一个哥哥可是不好应付,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出城,他都不想冒险。

    “若我拒绝呢?”肖仲之挑眉。

    “你不会拒绝的。”

    “凭什么这样说?”

    司马洛含笑,爽快道:“因为你是真的讨厌慕容家。”

    “你——”倏地,肖仲之笑了。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9

    只是啊,肖仲之还是没那么容易答应继续合作,嘲笑似的道:“好,很好。可是啊……就算我讨厌慕容家,也不会和南蛮的人勾结。你就别再白费心机了,我不想帮你就是不想帮你了。”现在他做什么事情,还得瞧心情,乐不乐意。

    司马洛戴着面具,表情如何没人知道,只是眼底的深意很明显,戏谑道:“肖仲之,你已经勾结了。若我明天没出城,我就去告诉天下人,你们肖家勾结我们南蛮,意图谋反。”

    狠,真狠!

    一句话,连肖家也给扯进来!

    肖仲之警告瞪了他一眼,“你们兄弟,真是一个样。只是你比他幼稚多了。将军府的房间多着,你自便吧。”像在默许了?

    “那行。我们就住在你隔壁。”

    “你们?”肖仲之看了看他怀中的女子,听他的口吻是不是要和她睡在一个房间?

    司马洛神秘一笑,迈着爽朗的步子踏出了门槛。

    不由自主,真的是不由自主,肖仲之的脚步居然跟着司马洛。

    这一跟,也正中了某人的计。

    司马洛背对着肖仲之,嘴角勾勒起得逞的笑,就连肖仲之都不知道已经在不知不沉中掉入了他的陷阱……

    司马洛进了一处客房。

    他会这么熟悉,倒是因为他曾经待过这里。

    轻轻地将素儿放在床榻上,修长的玉指轻拂过她的脸颊,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你也喜欢她吗?”他只是这么一句,没有说出名。

    可这里除了肖仲之,他还能对谁有这一问?

    肖仲之眸子一闪,“干嘛这么问?”

    “因为你的眼神,就算再想隐藏,有些东西也隐藏不掉。”司马洛想不明白了,他的素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好像全天下男人见了她都会沾上一点边儿。

    他们三兄弟,皇甫易,再加一个肖仲之?

    渐渐的,司马洛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很平静的说出来,像朋友一样。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10

    “肖仲之,有些时候,我是真想不明白了!我的素儿她很普通,像所有的小家碧玉一样,知书达礼,温婉听话,小鸟依人,一直很少有主见的,就算是关心也只是默默地不会说出来。对了,看到陌生的男子,她几乎是不说话的……”不对,自从将她送进北宛的皇宫后,她的表现就不一样。只是后来知道她只是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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