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19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亲亲们不妨看看。
书名:《我和神仙有个约会》
作者:柳暗花溟
人是人他妈的,妖是妖他妈的。那么我这种半人半妖呢?难道算人妖,或者女版犬夜叉?从小练习房中术,成为天下媚术的祖师爷是我的目标,结果却成了纸上谈兵的优等生。是不是勤加练习,加强实战经验?这是个问题。喂,至高无上的神,结个一帮一的对子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番外·风荻篇四
白筱心里打着小鼓,难道这个人好色到生冷不忌,不管,只求一夜?想到这里,越发的胆战心惊,抖着手,勉强为他把酒斟满,却不敢再看去别处,迫自己镇定的与他对视,只盼白真尽快想出对应的办法,将他弄走。
结果白真这一泡就泡了一夜不见人影。
白筱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立在床边,与风荻大眼瞪小眼的对瞪了一夜,知道风荻等到昏昏睡去,一觉到五更,才黑着脸起身,又自根根的瞪了白筱半响,硬是压着脾气,由白筱服侍着穿戴整齐。
到了门口,才见洗得香喷喷的白真从浴房出来,重哼一身,拂袖而去。
再接下来,白真又说葵水来了,不能同房,人家葵水三几日便完了,白真硬是拖拖拉拉了十天有余,直到风荻要差太医过来给她把脉调养,才立马完事。
现在葵水完了,按理风荻该猴急才对,他反而不急了,弄得白筱一边看着,心里直敲小鼓,不知风荻打的什么算盘,而白筱真的那只猫到底中不中用。
风荻把着茶杯盖,斜瞥着白筱,“怎么不答?”
白筱轻咬了唇,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家小姐真等着太子歇息。”只盼着那只猫当真有用。
风荻唇角轻勾,不再说什么。眼却一眨不眨的将她看着。
白筱仿佛觉得时间像停止了一般,额头上生生的憋出一层微汗。
直到快沉不住气,却见他悠然起身,放下手中茶蛊,转身向她,垂下手,“宽衣。”
白筱心跳越加的快,抖着手,手臂环过他的腰,去解他身后腰才把脸靠近他的胸膛,僵这身子一动不敢乱动,怕触到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微微前倾,胸脯蹭过她的脸颊,她感到他低头下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一张脸顿时烧的通红,解着他背后腰扣的手,更抖得不行,那三粒扣子,硬是半响没能解开。
风荻不急也不燥,只是低着头看着她衣领处露出的一抹透红的雪白肌肤,与她的面颊的黄黑截然不同,不由的轻佻了眉梢,抬指上来,指尖轻划过那抹细嫩如瓷的肌肤,“你服侍你家小姐也是这样?”
白筱心神一慌,手上失了力道,竟将他腰间那粒扣半响没解开的腰扣车端来,顿时傻住了。
他背手过去,手指擦过她握着断了腰扣的金丝腰带的手,顺着她的手摸到那粒断扣,“断了就断了,明日帮我缝上就是。”
白筱抬起头来,脸擦过他的胸脯,与他下颚轻轻一碰,吓得忙推开一步,垂了眼,为他除下身上的外袍。
好在他并不为难她,像是没事一般转身走向前方屏风。
看着他转过屏风,胸口赫然收紧,竟是不能呼吸。
没一会儿功夫,突然听见屏风后风荻惊呼一声,暗着低声咒骂,“该死,你竟弄了只猫在床上。”
白筱委屈的嗔泣声传出,“殿下,这猫是姜园极少见的品种,臣妾自知这些日子一直惹得殿下不开心,所以费劲了心力弄来一只,只想博殿下一笑。”
白筱不光是两手捏着汗,就连背脊都全是汗,渗湿了里衣,不知风荻会不会就此发难,如果他动上手,他们兄妹二人定然要还手的,这样一来,他们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心里正七上八下之际,见风荻已从屏风后跃出。一张脸是这半个月来所见最难看的一次。
“太子,皇上来了。”门外传来管家小心的回禀。
白筱的心脏猛的一跳,不由的看向身侧屏风。
再回头时,却见风荻的目光正投在她的脸上,忙垂下眼。
等风荻出去,便见白真从床上飘然下地,开了衣柜,在最下面包裹里寻出藏着的夜行服。
白真捧着包裹,转到屏风后,“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一会儿我离开,你换上我的衣服,扮扮我。”
白筱看着屏风上一件件搭上去衣服,脑海里晃着的全是风荻离开前的眼神,隐隐感到哪里不对。
白真从窗口跳出去后,白筱没照白真的意思,换上他的衣服,在这里装眳训,而是取了自己的夜行服换上,出由窗口跃出。
白真探听到楚皇所在之处,踏着树梢径直朝前目的地而去,眼见前方便是楚皇召见风荻的庭院,意外发现,那院子附近居然没有森严的守卫。
这样的异常反而让他不敢贸然向前。
从树上飘落下来,刚要隐身树后,却见树下有一个负手而立的身影。
那个身影像被月光沐浴过,雪一样的白,
他慢慢转过来,白真与他目光一对,整个人都愕住看,“容华。”
容华神态温和,微微一笑,“二弟,好久不见了。”
“你果然投靠了贼寇。”白真眼里迸出怒意。
“对国家而言,楚皇确实是贼寇,但对百姓而言,他是好皇帝。”荣容华看着白真眼里的怒意,轻叹了口气,改朝换代,岂能没有流血,不踏着尸首而过,偏偏叔叔家二百余口人便是被踏在脚下的尸首。
“放屁,伯父用自己的鲜血染红龙柱,以求皇上善待百姓,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卖主求荣的儿子?”白真早就听说风荻得得了容华所助才保得楚弘坐上皇位,这时亲眼见他在这里出现,仍是怒不可遏。
容华目无表情,冷然道:“正因为我父亲的鲜血无法让那狗皇帝清醒,我才代我父亲完成心愿,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这些年来,百姓过着何等凄惨的日子,又有多少百姓饿死路边,你当真一点看不见?”
白真哑然,灾荒那些年,自己的父亲也是每日叫下人熬煮粥食救济收在百姓,这些事也是由他经手,那些惨景,哪能不知,“孤皇确实该死,然我父亲难道又该死?”
容华神色黯然,“叔叔善待百姓,子不该死,但他错在不该刺杀楚皇……”
“住口。”白真冷喝出声,这些道理他懂,但是杀父之仇如何能不报,转身向前直走。
“楚皇并没来,只是楚皇设下的圈套,你前去不过是自投落网。”容华淡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现在楚皇正在西苑赏月,你要杀他,该去那里。”
白真猛的刹住脚,转身过来,直视容华,“你图的是什么?”
“风荻坐上皇位。”容华薄唇轻启(未完待续)
番外·风荻篇五
“将我送到这府中是你的主意?”白真握紧拳手。
“是。”容华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们以为混入宫,楚皇当真一无所知吗?他早就怀疑你们,只不过没证据,不想打草惊蛇罢了,如果不这么做,你留在宫中,侍寝的那天,就是你的忌日。”
白真默了一阵,转身就走。
容华静望着白真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并不离去,轻叹了口气,望向天边明月,低声自语:“怕是要来了。”
等了一阵,果然又见一个苗条的黑影朝这边如飞而来。
黑影在他身边停了停,向他看了一阵,黑黄的面颊,在月光下越加显得晦暗,站了一阵,不见容华有所表示,又自向前急奔。
容华慢慢垂了眼,心间却是莫名的一痛,苦笑了笑,“你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堂妹。”
白筱脚步猛的刹住,“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为什么还要执着?”
容华不语,他知道不该,但不明白为什么,对她就是不能放开,每次想起她,心里都是无以比拟的痛,这种感觉像是与身俱来,并非今生才有。
“我要去杀楚皇,你不会拦我吗?”白筱将掌中匕首握紧,他对这个堂兄太过了解,如果他出手相拦,他她根本成不了功。
容华望着她的背景,心越加的痛:“你杀不了他。”
“只要你不拦着,我就能杀了他。”
“我不会拦,你同样杀不了他。”
“不是过,如何知道?”
容华看了她一阵,转身离开,眼眸轻抬,望向天边微黄的明月,或许只有这样可以让自己死去心里的这份不该的执念。
白筱缩在树后暗处,看着从殿内出来的风荻朝门外巡逻的护卫扬了扬手,压低声音道:“脚步放松些。”
风荻立在门前,向天边望去,白筱看着他浸沐在月光下的眼,咬紧了唇。
他的父亲杀了她家满门,她恨她的父亲。等他杀了她的父亲,他势必也会恨她入骨。
不知他会不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唇角边露出一抹苦涩,想来是一定会的。
目光追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花丛后,才收回视线,收敛心神重新关注着前方殿门。
有大宫女出来,管事太监迎了上去,低声问:“陛下睡下了?”
“睡下了。”
白筱心里暗喜,如果楚皇今夜不走,那么他就更有机会下手。
离开树荫,避开巡逻官兵,推开一处窗口,跃身进去。
说来奇怪,外面巡逻不断,殿中却无一人,甚至连个赶蚊子的丫头都没有。
白筱到了这里又不见白真出没,虽然觉得诧异,然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他再退缩。
向里间摸去,闪身床前屏风,后背紧贴着屏风,能听到床上的人轻微的呼吸声,心跳快得出奇。
怕有人进来,不敢再耽搁,定了定神,飞快绕过屏风,烛光下可以看见大床上朝里侧卧着的一个人影。
虽然没看过楚皇躺着是什么样子,但单看床上的体态修长,胖瘦适中,隐约便是宫里所见的楚皇。
握着匕首隔着透明幔帐向他后心刺去。
就在这里,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平躺下来,一双媚极的眼,含着温柔轻笑,静静地凝看着她,好像就是在等她来刺这一刀。
白筱陡然一惊,手一抖,手中匕首偏离他的胸口,插入他的肩膀。
脑中嗡的一下化成空白,方才明明看着他离开。
“怎么会是你?”话问出了口,才想起,自己一直是白真的丫头身份,慌乱间忙要退开。
他伸臂过来飞快的揽了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打她的问题,突然柔声问道:“解气了?”
白筱将他伤了,又落入他手中,本没想着活,听他这么一问,望进他的眼,反而懵住了。
“还不解气,是吗?”风篍紧压这她,不容她动弹,空出一只手,突然从肩膀上拔出,温热的血溅上白筱脸庞,染红了她的衣裳。
白筱呼吸一紧,睁大眼,怔看着他,完全不思考,蓦然手中已多了一物,转头看去,只见他已将匕首塞入她手心中,五指一合,将她的手牢牢握住,将匕首对着自己胸脯,沉声道:“没解气,往这里刺。”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又冷又湿,不住的哆嗦,他是仇人的儿子,就算杀了她,也是该的,但潜意识中,却不愿这个人受一点伤害。
视线落在他血流如注的肩膀上,暗红的血晃得她一阵头晕,呼吸越加大的困难。
“下不了手吗?”他将她的手向自己胸脯上带得紧些,刀尖刺破了他的2胸脯肌肤,未被血染红的雪白褥衣上渗了血。
白筱眼直直望着他渗血的胸脯,手一软,匕首落了下去。
他抱着她一滚,避开向她身体刺下的刀尖,仍紧压覆着她不住哆嗦的身体,头俯低下来,轻贴了她的耳,“为什么不下手?秀女白真……不对,应该是白筱,或者是容筱。”
白筱身体一颤,整个人僵住,不敢相信的只望向他带着媚意眼:“你……”
他扯过一条锦帕,往她脸上抹去,上面带了淡淡的不知何种药物发出的药味,“你们以为,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身份?不但我知道,我父皇同样知道。”
白筱无力的闭上眼,将纷乱的心平稳下来,才重新睁眼,不看他的眼,却无法避开他肩膀上的伤处,才略平复下来的心又乱成了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告诉我是秀女白真的时候。”秀女初入宫时,父皇说过有人冒充秀女进宫,他只是没料到会是容筱和她的兄长。”
白筱苦笑了笑,自以为这计划天衣无缝,原来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那今天……”
“不过是我的一个计,诱你前来的计。”
白筱冷笑,望向他的眼:“既然你一早就知道,直接将我们拿下便可以,何需如此大费周折?”她口虽硬,但视线扫过他肩膀伤处,神色黯了下去,“你为何如此?”他要拿她,根本无需挨这一刀。
“因为我想你,想要你。”他看着她被药水卸去易容药的白净脸庞,眸色越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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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风萩篇六
白筱总像有一种莫名的无法割舍的情感牵引着她,她与他也只得短短半个月余相识,不明白这感情从何而来,只是觉得伤他,他的心也会痛。
他是仇人之子,明明该恨他,不知为什么对他,心却怎么也恨不下来。
听了他这话,呼吸顿时窒息住,心胡乱碰撞,强压下内心抛起的涌动,猛的将他推开,翻身跃下床。
他追下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低在床前云母石屏风框架上:“我寻了你这么久,终于寻到了,说什么我也不会再放你走。”
“寻我?”白筱觉得他当真可笑,“难道说你夜夜去那边夜宿也是为了寻我?”
风荻凝视着她的眼,眼里明明化开笑:“你当真以为容真那破手段当真骗得了我?你可知道两年前评出的国旗手是谁?不巧正是区区不才,容华尚可胜一盘半局,容真那破棋艺,你以为他当真胜得了我一子?”
白筱这时才猛然醒悟起,以前的确听人说过那个国棋手出自名间,姓风名荻,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将那个国棋手风荻与眼前的人联系起来:“那你”
“不过是我故意输给他他害怕给我侍寝,我同样害怕一个男人给我侍寝。”
“还葵水这么破的主意,亏你们用得上,随便寻个太医便能揭出来,还能容你们拖来半个月?”
“你不是同样要请大夫。”
“那是我父皇安插在府中的眼线看出蹊跷,将这事禀了我父皇,父皇对你你们本来就起来疑心,只是没有证据再不将这事打住。我父皇必定派御医前来,那时任谁也瞒不下去。”
“那 猫”
“我以前是提山猫来卖,补贴家用的,我能怕猫?那不过是我故意叫仍放给容真的风声罢了”
白筱张了张嘴,突然感到无力,过了半响才出得声:“那你为何每次离开,都那么生?”
他轻抿了唇,眸色突然黯了下去,唇向她的唇慢慢凑近,指导一指之隔才停下 :“我恼的是你,我日日去,只是想看着你,可是你从来不正眼看我一眼。”
白筱慢慢垂了眼,心间再难平静,将下巴从他指尖别开,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该恨却恨不上,推开他,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他双臂环紧,将她囚在怀里:“我知道你恨我父皇,但该知道孤皇掌管天下,百姓民不聊生民怨冲天。如果没有一个好君王,将会有更多饿死街边的百姓,就算玩我们不反,也会有人反,我父亲生于民间,不管如何,终是会为民着想。我们并没有窥视天下之意,只是想让百姓可以填饱肚子,少一些饿死街边的百姓。”
这些白筱懂:“可你父皇杀了我全家。”
“你父亲执意要杀我父皇,我父皇的命,并不说有多值钱,但如果我父皇一死,天下又将大乱,百姓刚刚安定,忍着饿辛勤劳作,只求来年,得个丰收,有口饱吃。难道你忍心再让这样的百姓陷入血流成河的战争?”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撞进白筱的胸口,肩膀垮了下来,无力回答。
“筱筱,我并不贪图孤家皇位,等天下安定了,我会将天下还给孤家。”
白筱猛的抬头看他:“孤家已经没了”
风荻摇头:“孤家尚有一人。”
白筱路出疑惑:“还有人?”
风荻点头:“你可记得孤皇 过去还有一个弟弟?”
白筱点头:“不是早死了吗?”孤皇那个弟弟为人正直,一直看不惯兄长只顾自己娱乐,弃百姓与水深火热而不顾,多次劝说无效,组织尚有良知的大臣联名谴责孤皇,想将孤皇唤醒,不想反被孤皇倒打一耙,说他意图攥位,赐了他一杯毒酒。
皇叔死后,被抄家了,斩的斩,那里还有人在。
“这你就有所不知,皇叔曾救过我一命,皇叔处死那日,我恰好背了新出的稻米去给皇叔,皇叔将小公子托给了我,我趁乱将小公子装在背篓里背了出去。”
“他现在在何处?”
“就在我这府中,在有两个月,他就满三岁,等满了三岁,我便将他交给容华教导。”
“你父皇可知道这件事?”
“不知。”他的唇向她又贴近了些:“只要容华将孤诺教导出号品性,以后这片江山便还于孤家,你可愿意与我一起看护着孤诺的成长?”
孤诺诺白筱细品这个名字,慕容想起在她到这世上,平白的有一个念头,便是寻到一个叫‘诺’的孩子,难道就是风荻口中的孤诺?
怔忡中,唇被另一片柔软的唇压覆住,才赫然警醒,抬眼便对上他眼中跳跃着的火苗,顿时慌了神,忙挣了挣,然她越挣,他将她吻得越实,好像怕一松,她便会就此逃开。
他臂间的腰肢只得一握,柔弱的象是一掐就会断去,然他却像将那小腰搂得更紧些,滚烫的唇滑到她的耳边,慢慢舔吮:“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在我身边监督着我,看着我如何做,如果不合你心意,我随你处置,可好?”
白筱在他怀中,越是想推开他,却越是没力气,他话已然说到这读,他还能如何?杀了他父子,为家人报仇,却令天下大乱,让百姓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中?
他锁着她的眼,也不急着迫她回答,只是将唇顺着她粉滑细嫩的颈项肌肤慢慢下,咬开他的衣襟,含上她胸前挺立的娇||乳|,褪去她身上衣裳。
白筱到得这时才醒起,这么下去,将要发生的事,使劲推低着他,然这时他有那里还停得下了,上前一步,将她死死压在屏风上,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腿抬起,身体重重的向她压去。
火热之处贴磨着她的温热,在她轻颤中,浑身被马蚤得如起了火一般,在忍不得,唇轻咬着她的项侧,猛的一沉腰。
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白筱整个人僵住了。
番外·风荻篇七
风荻掐着白筱的腰,肌肤相亲,随着彼此的呼吸一松一紧的摩挲,后脑阵阵的紧,所有的欲望直冲上来,再克制不得。
略一停顿,便用力往自己身下一压,令自己深深的埋入她体内,久违的满足感和畅意重重叠叠的卷袭而来,额头上生生的逼出一层细汗,猛的将她微凉的娇小身体抱住。
自懂事便像空着的心瞬间被填满,这感觉曾经有过,但绝不是这一世。
白筱的身体被他极致的贯穿,在这刹那,许许多多的记忆碎片从四面八方聚拢。
脑中‘嗡’的一下,身体在他怀中绷紧,哆着唇,极轻的记忆从唇间抖出:“表哥……”
他慢慢睁眼,向她唇上吻来,轻贴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咬着她的唇角:“你记起了什么?我们是不是有上世的情缘?”
白筱苦笑:“情缘?怕是孽缘。”
他微微一怔:“情缘也好,孽缘也罢,我都是不能再放你离开。”唇将她的唇紧紧封住,再不隐忍的律动起来,不容她拒绝,也不容她再说下去。
只觉得每一次进出,心便更充实一些。
白筱后背如云母屏风冰一般的凉,而身前不住挤压着她,揉搓着她的结实身体却是一片滚烫,一冷一热间,如浸冰潭,又如坠火炉。
想将他推开,手上却使不上力气,落入他眼中,却是欲拒还迎,越加激得他如虎如狼,全然失了节制,只想同她一起沉浸入这场极致的欢愉。
这一世,传闻他阅女无数,其实他不过是拥女无数,那些女子入怀,填不去他内心的空虚,反而翻江倒海的孤寂瞬间袭来,只是一抱,他已然知晓,那些女子并非他所求,便果断放手。
直到刺杀孤皇受伤的那晚见了她,一股莫名的感觉便牵引着他,隐隐感到她或许便是他想要寻的人。
后来助父亲登上皇位,而得知她父亲行刺父皇,满门抄斩时,竟生出绝望,想结束此生。然匆匆带了人赶去离家,发现少了离真和离筱两人时,才重新升起希望,暗中派人寻找,不久后从父皇身边的人那里得知,父皇怀疑容家兄妹潜在了秀女之中。
自那以后,他几乎日日进宫,守在父皇身边,就怕他们有所行动,引来杀身之祸。
不料在宫中遇上她,溪边一抱,已然让他明了,她就是他想要的人。
这世当真拥有着她,这感觉……美好的让他再无他念,只想将她囚在身边,再不容她逃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才离开她的唇,紧抱着她,贴着她汗湿的耳鬓:声音带着浓浓情欲:“留在我身边。”
白筱微侧着脸看向他,他媚极的眼角,全然不掩饰欲望和柔情的眼,这双眼伴了她两万多年,她再熟悉不过。
从她一千来岁,他便时常陪伴在她身边,她那时不知什么是男女之情,却知道等她长大是要嫁他的,不想,一场劫难,却将心丢在了容华身上,对他的愧疚已然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还来了这么一场宿命,叫他们二人以后如何面对?
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无力地闭上眼,这一切绝不会是巧合,上天这是开的什么玩笑,安排的什么宿命……
他见她不答,唇向她的唇又自寻来,身下的动作也越加的勇猛。
白筱闭上眼,也罢,欠他的,在这一世一起还给他,双臂慢慢环上他颈项。
他眸子一黯,偏头咬上她颈侧,全身血液如同沸腾,粗重的喘息,快意的呻吟将屋中温度煽得热意盈然。
也不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白筱整个身子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墨黑的发缕紧贴着雪白的面庞,头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随着他一同越飘越远,完全寻不到落脚点。
许久,绷紧的身体才瘫软在他怀中,动弹不得丝毫,昏昏欲睡。
他直到热意退去,才亲了亲她,不舍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将她抱上床榻,紧搂着她躺倒下去,就连放开她去洗浴的片刻时间也不肯。
怕一放,她又从身边逃开,他不愿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
白筱身上无处不痛,脑子更是乱的无法思考,闭着眼,轻叹了口气,哪知这一合眼,竟沉沉睡去。
他直到她睡得死沉,才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肩窝,紧抱着她,紧实得不留一丝空隙,无比满足的一声轻叹,慢慢闭上涩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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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在白筱离开后,便回到了原处,远望着那道院门,如石化了般,一站就是一夜,露水湿了他的发角,衣袍,他浑然不知,直到天将拂晓,才垂下眼,苦笑了笑,“终是留下了。”语音中的失落和痛楚,任谁听了都经不住想落下泪。
又望了一阵,天边响起了鸡鸣,才又是一声轻叹,慢慢转身,却对上一双与白筱同样的眼,一愣之后,别开脸:“成功了?”
白真摇了摇头:“我没杀他。”
“为何?”容华并不意外的,重新转脸看向他,脸上已然恢复惯有的淡然从容。
“他是个好皇帝。”白真垂了头,没精打采:“我以为他在别院是寻欢作乐,不料去看见的却是他暗中连夜接见百姓,私查朝中欺压百姓的贪官,亲审百姓中的一些冤案,这样的皇帝,我下不了手,只能做不孝子了。”
容华默了下去,新皇如何,他不是不知,只是新皇不死,再纳妃妾,以后又将不知生出多少儿子,那么这天下……如何才能落到孤诺手中。
良久才轻点了点头:“也罢。”抬步从白真身边绕过。
“很痛苦,是吗?”白真望了望前方院门,他回来不见白筱,便料到了白筱也会动手,潜了来,透过窗棂上透出的影子,已然明白一切。
容华脚下微微一顿,头也不回的去了。
白真撇了撇嘴,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明知不能,还不早些丢去,到这一步,怨谁。”
容华眉头微皱,并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等我,我没地方去了,你得收留我。”白真追了上去。
番外·风荻篇八
晨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径直进了容华的书房,看着书案后正在看书的容华,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那个人在九重天是自己的未婚夫君,早这一世确实自己的堂兄。
而怀中确实他与她亲生的孩子容若的转世。
老天跟他们开了个什么样的玩笑?
容华将视线从书卷上移开,直望向她,静看了一阵,才看向她怀中的小人儿。
白筱咬了咬牙,走到桌前,将小人儿放在他面前:“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是。”容华不避开她审视的目光。
白筱撇脸苦笑,转身就走,听见身后容华柔和的声音问道:“你就是孤诺?”
又听小人儿娇糯的声音传来;“是,太子说,您将是我的太傅,是吗?”
“是的,你可愿意好好学?"
“愿意”
白筱鼻子一酸,落下;两行泪。
诺儿由他带着,在这一世,倒也吃不了亏,深吸了口气,毅然迈出门槛,再不回头。
这以后,风荻和容华翻遍了力所能及的所有地方,城里城外也不见白筱的踪影,同时也没有听到她的死讯。
风荻失魂落魄的望着远方,她终是不肯与他一起。
容华看着他的背影,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回味着白筱离开书房的那句话,心里更是难以平复,不知直算不算是最好的结果。
白真慢悠悠的晃过来。
风荻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几步抢上去:“她在哪里?”
白真从袖子中抽了把扇子出来摇了摇:“为何不给她时间?如果她想通了自然会回到你的身边,如果想不通,你绑着她也是无用。”
“这么说你知道她的下落?”风荻半眯了眼。
“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我那妹妹的性格,太子不见得了解,如果迫得她太紧,真会出事。”白真坦然点头,仍摇扇子,没心没肺的瞅着风荻和容华:“没女人拖后腿,建国大业上,不是更省心。”
话出了口,见二人脸色同时黑了下去,忙抬高扇子遮了半边脸:脚底抹油的溜了。
容华暗松了口气,转身离开,平安就好···
风荻却是望着白真的背影,抿紧了唇:“我一定会寻到你。”
然他这一寻,就是一年,白筱如同在世间消失一般,全无音讯。
而白真这人,看似吊儿郎当,嘴却是紧得很,无论他是旁敲侧击,还是直言相问,任他软硬兼施,硬是没能问出个所以然。
直到一日下午,已有多日不露面的白真又晃到了风荻面前,将一个粉嘟嘟的小婴孩往他怀里一塞:“你女儿。”
风荻看着怀中正打着哈欠的小小婴孩,漂亮的如同瓷娃娃一般,晃眼一看像白筱,再一看却又像极了他,只要看过他和白筱的人,都不会怀疑这孩子的出处。
这一年多来已渐渐绝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一把拽了正要离开的白真:“她呢?”
“她只叫我把孩子送给你,没叫我告诉你她再哪儿?”白真身子尽量往后仰了仰,与他尽量保持些距离。
过去与他周旋为他侍寝的阴影至今未散,这人明明知道那丫头是白筱,还能爬上他的床,跟他做出一副暧昧的形容,谁知道除了男女之好外,是不是还有短袖之好。
这一年多来,对像软皮蛇一样的白真无可奈何,忍了又忍,早憋了一肚子火,怀中抱着和白筱的孩子,却又不见她的人,越加的心急如焚,哪里还忍得下去,终于怒吼出声:“我警告你,你再不如实告诉我骂我对你不客气。”
不管他的怒火如何烧破了肺,白真也不怕他,只是拿手指挖了挖耳朵,继续走路。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风荻更气的七窍生烟。
白真回头:“你杀了我,也见不找她,何苦多造杀孽,省省吧,为女儿多积点德。”
风荻气昏了头,真要发难,怀中的小人儿‘咯咯’一笑。
低头看去,小人儿已经睁开了眼,望着他笑的有眉有眼的,那双眼媚到极点,像极了他,而眸子却是和白筱一般纯净的黑。
风荻眼中怒火瞬间灭去,眼角勾起一抹温柔,伸了手指去逗她的小嘴,小婴孩麻利的抓了他的手指就往嘴里送,一边咬着他的手指,一边用大眼笑睨着他,不是‘咯咯’一笑。他看着看着,神色越加温柔,慢慢化出笑意,抱着小婴孩,转身走向自己寝宫。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花树后,一株大树后转出一个女人来,白衣似雪,极美的眸子里含着难言之色,却是白筱。
转出树后:“你真不见他?”
白筱摇了摇头:“不见了,我要回九重天了。”
白真想了想:“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九重天上的事,是真是假,但如果真的难以面对,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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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去了凡胎,朝着天庭直奔而去,上天送给她的这么大一只鳖,她咽不下。
上了九重天,一只憨头憨脑的白老虎崽子滚到她脚边来扑他的衣角玩,那模样像极了豆儿。
白筱弯下身,抱起那只小老虎蛋子,左看右看,却不见有人,也不知是谁家走丢了的小老虎崽子,向小老虎问道:“你认得回家的路?”
小老虎崽子茫茫然的眨巴着眼,将它看着,看了两眼,伸了小舌头舔了舔她的脸。
白筱不由得一笑,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圆脑袋:“待我把事办了,帮你寻爹娘。”
将小老虎崽子抱在怀里,正要前行,身后一个熟悉的低哑声音传来:“你就这么把我好不容易寻来的小老虎崽子拐了?”
白筱身子一僵,心脏像是要飞出胸膛,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不见身后有动静,只道是自己产生幻觉,闭上眼,暗叹了口气,纲要抬步,那声音又传来:“这是南极战神的守山神虎才下的崽子,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一只,可不能被你拿去糟蹋了。”
白筱再无他想,迅速转身,眼里蓄着泪:“古越,是你吗?”
云雾散开,天柱后转出一个黑色身影,合体的黑色长袍裹着他修长的身体,墨黑的长发在脑后随便一束,面色虽然仍有些苍白,如剪的眉目,微抿着的薄唇,与身具有的霸气,无一不是她所熟悉的。
白筱望着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眼里的认识黑里透着蓝,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上,蒙了眼,眼前身影模糊,却不愿转开视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不笑时,眼里自然带着冷,然这抹冷后的温柔,却直接撩进人心。
白筱吸了吸鼻子,不能肯定的又问:“真的是你醒了吗?”
他望着她含泪的眼,也不再挪去别处,笑了笑,向她伸出手:“过来。”
霎时间,白筱脑中一片空白,慢慢的只有眼前的他,曾以为他将化在八荒中,那种刻骨的犹在心间,飞扑过去,投入他怀中,将他抱得实实的,才相信这不是梦:“你真的回来了。”
他将她抱紧:“是啊,我回来了,我可真想你。”
白筱在他怀中又哭又笑,笑完又握了拳捶他:“那时,你吓死我了。”捶完又哭。
他回想过往,长吁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重新抱紧,那时的他何尝想到,还能有再见她的这一天。
良久,白筱才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去摸他的面颊:“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们下凡第二日,可惜醒得晚了些,或许还能陪你到凡间走一走。”
一提到凡间,白筱神色暗了下去,回头望了眼天庭的大门:“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
“等我?”
“嗯,昨天命宿星君差人送信于我,说你快回来了,回来后势必是要来闹天庭的,所以我就过来等着。”
白筱的脸色越加的沉了下去:“你先回去,我去去就回。”
古越将她箍在怀中不放:“天君去云游了,不在天庭。”
“什么?不在?什么时候的事?”白筱的眼里喷了火,天君绝对是故意的。
“昨天我过来见了他一面,我看着他走的,确实不在。”
白筱气的脸色发黑,挣了挣:“不在,我就去拆了他的天庭,哪有这么混账的天君。”
古越将她箍得越加的紧,不容她挣脱:“你有拆他天庭的功夫,倒不如随我寻一个地方躲上一躲。”
“为何?”白筱一愣。
“其实这件事,怪不得天君。”
“他搞出的这些狗屎事,不怪他,难不成怪我?”白筱怒不可遏。
古越在她耳边低声闷笑道:“怪咱们的爹娘不太会生儿女。”
“啊?”白筱怔看着他,一脸迷糊。
“你可知丄仙台每一百万年需要喂服龙凤之血?而龙凤之血必须用白狐的血做引方可被丄仙台所用?再有三个月就是一百万年。”
白筱两眼瞬间大睁,想起这桩由请邱白家,龙君和炎帝三家共同担当的重任。
所谓龙凤之血就是龙君和炎帝两家的后代,但必须是与青邱白家子女所生。
如今,龙君家只得容华和古越一对儿子,炎帝家只得风荻。如果要龙凤之血,他们两家的儿子就得要白家的女儿,而白家生了六个儿子,只得白筱一个女儿。
白筱嫁给了龙君家,就只得龙血;嫁给了炎帝家酒只得凤血。
可是给丄仙台续命,又是龙凤之血缺一不可。
白筱在九重天上已与容华定下婚事,自然不能再与风荻生什么孩子,所以才有了凡间这趟损计。
“你也知道丄仙台对这九重天意味着什么,所以天君也是挖空了脑子才想出这么个破办法。”
白筱气的脸色发青:“他寻出这么个破事,叫我们三家如何收场。”
古越皱了皱浓眉:“你可有想过,我醒了,我们该如何?”
“我们····”白筱顿时语塞。
他不容她有思索的余地,接着问:“是舍我,还是舍我兄长?”
白筱胸口像是突然被人生生挖去一块心尖肉,痛的身体一抽,脸色煞白。
他忙将她抱紧,接着迫问:“是不是舍不了他,也舍不了我?”
白筱无力的点了点头:“这个天君造的什么孽啊。”
“天君识得造孽,却也识得给自己搞下的漏子补洞,如今拿着我们三家的父君不识得生儿育女说事,把责任推在了我们三家头上。又说我和容华破了天规,两个人都入在了白家。”
“他简直是混蛋。”白筱对摊上这么个混账天君,杀人的心都有。
“他是混蛋,不过他这么一推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