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18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事?叫你我爹娘怎么看我们,叫苍穹的神仙们怎么看我们?”
“我就知道你会死要面子,才得过来住着。凡尘我放了你,如今回了天上,我可不能再放了你。再说早在我们还在历劫的时候,你我双方父母便给我们订下了亲事,那是众所周知的。虽然还没请这些大小神仙喝上个喜酒,我搬来与你同住,也不伤大雅。”
白筱哑口无言,他说的在理,但想来又不是这么回事。
又听他接着道:“至于岳父岳母那儿,你不必担心,我在带若儿回九重天之前,已见过他们二老,二老对我搬来与你同住甚欢喜,说有我教导若儿,比你教导更叫他们放心,这时正在为我准备接风小宴呢。”
白筱差点吐出一口血,爹娘脑门子里哪根弦搭错了?“那你爹娘呢?”
“你爹娘说我们在凡间太多疙瘩,我下来与你磨合磨合也是好的,省得婚后不合。再说古越搬下来了,也不能全麻烦青丘的人照看,我帮着打点打点也是该的。”
白筱越加的没了言语,“那他醒了,怎么办?”
“这不是还没醒吗?难不成他十万年,二十万年的不醒,我也白等着不成?不管如何,你的半边床位定是要让我一半的。”
他看着白筱发窘,唇缓缓勾起,莞尔一笑,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红烫的面颊,“初入上仙台,我放你走,你偏要跟着我,既然跟了来,生生世世都得跟我绑在一堆,别想再分开。”
唇轻落在她的额角,又慢慢滑下,“筱筱,再为我生个孩儿。”
白筱看着他慢慢靠近的俊儒面庞,呼吸渐紧,慢慢垂了眼睑,他想与她生生世世,她又何尝不想不与他生生世世,既然他无谓人言,她又有何所谓。
唇贴上他温润的唇,鼻息间只得那化不去的寒梅人间冷香和他辗转的柔情,如此直到天荒,也是极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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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番外 容华篇
容华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我的狐狸洞,为这件事,我特意去偷看过爹娘的脸色,果然他们对容华的热情度远远高于我这个亲生的女儿。
原本以为今天给容华接风,只是自家几口人随意吃上餐饭,大不了多添几口野味,摆弄得好看些。
到了前面,看着满院子得人,面孔有熟悉的,也有完全不认得的,天上地下到底来了多少神仙,一时间也没能算得清楚,就连龙君夫妇也双双在那里对着爹娘,谈笑风生。
容若自见了容华的真身,便死活不肯变回人形,他不曾见过这么多人,又得了各路神仙送来的见面礼,自是欢喜得脚下没二两重,在人堆里滚进滚出。
因为龙形拿东西不方便,六哥便自告奋勇的跟着他屁股后面当跟班,搬东西,沾着容若的光,也得了不少好处,一大一小高兴得发了狂。
我才发现自己对容华口中的接风小宴有很大的误解,偷偷地在他背上拧了一把。
他痛得一抽,脸上挂着的微笑却全然不减,径直漫步向前,转过丛林,一一跟迎上的各路神仙打招呼,让我产生了严重的错觉,这是到了他的地头上,而不是青丘。
我不再往前,缩身树后,好不容易寻到时机,将跟着容若屁股后面的六哥拖曳过来,“你们这是唱的哪出?”
六哥探头看着脖子上套了圈花环,到处乱窜的小肥龙,将手中宝贝塞进袖中,扯开折扇,笑笑然地道:“既然容华搬过来跟你住,以后难免有人背后嚼嘴根,不如叫他们来看看,当着面嚼这嘴根,强过以后背后说三道四。”
我牙根微凉,“你们这根本不是怕他们嚼嘴根,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他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身后蓦然慢悠悠的响起一个声音,“既然知道,还问?”
我脸上团了一团火,深吸了口气,面不改色的回头,一手扶着额头,身体向六哥软靠过去,“我突然头有些昏,实在不合适见客,送一送我回房。”
还没碰上六哥,已被人从后面揽了腰,拽了回去,跌进另一个怀抱,熟悉的微热气息向耳边压覆下来,“接着装。”
我后背爬上一股寒意,想也没想就道:“昨天夜里被猫儿叫春吵醒了。。。。。。”本来是想解释我没有装,只是没有休息好,身体有些不大舒服。
话才将将出口便听见六哥“噗嗤”一笑,方想起昨夜被容华分了半边床,这猫儿叫春听起来就是另一层意思。
僵着脖子一点点向身后看去,容华脸上是他惯有的淡然神色,眉宇间却是只得动情时才见的温柔,而眼中却是一抹若有若无,暧昧不明的笑,“继续。”
我指了指树后的一院子人,扯出一个干笑,“这也是你的意思?”
“是。”
我顿时便有些不自在,左顾右盼,“你不过是搬过来照顾一下古越,弄这么大动静做什么?”
容华唇边噙着的笑,慢慢加深,却是不答。
“你们聊。”六哥瞅了我一眼,赔了个笑,唤了声容若,追着小龙儿脚底抹油的溜了。
天地间最滑溜的莫过于他,我无语望天,说什么也不肯出去出这个丑,又去捂额头,“我确实有些不舒服,想回去小睡一会儿。”
在他透亮的瞳仁里分明看见的是我精神饱满的一副形容,这么个借口实在破了些,我琢磨着他断然不会相信我的话,多半会将我拧了出去见人。
不料他笑看了我一阵,却向我耳边俯来,含了我的耳垂,激得我耳边阵阵的麻痒,听他低声道:“正好,昨夜我怕弄痛你,也还没尽兴,我们一同回去,把昨夜的事再做上一做,想必你就会睡得安稳。这些人不见我们,自会去那边寻,他们也不是不知趣的,见我们睡下了,也就会早些离开。。。。。。”
我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立马在他怀里站直身,干咳了两声,把他的话打断,“我那狐狸洞太脏乱了些,实在不方便叫人参观。虽然有些乏困,但坚持到人散也不是难事。”
“当真撑得?可不要勉强”容华不紧不慢的转着手中白玉箫,眼里笑意莹然,哪有半分相信我的样子。
“你不妨再得寸进尺些。”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朝树干外走去。
他垂头一笑,慢悠悠的跟在我身后。
我一露面,便被一大堆人炮轰,那些恭喜之言炸得我头昏脑胀,直到被他护着,到了两方爹娘面前,又在众目睽睽下硬着头皮见过双方家长,才正式进入角色,一张脸烧得火红。
宴席之上,娘亲公然将容若往他跟前一推,“以后若若就靠着太子教导了,就如同你亲生的一般,该教就教,该罚就罚,不必顾惜。”
我的牙径直咬了舌头,若儿本来就是他亲儿子,好吧?
爹娘哪能不知容若是容华所生,这么做不过是做给众神仙看的,免得有好事的人去扒老底,扯出若儿的身世,惹来麻烦。
不过在我看来,这根本没必要,因为有古越和容华的这层关系,就算日后容华对容若亲得比亲儿子还亲,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舌尖的痛还没退去,却见容华已将化成|人形的小人儿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岳母大人多虑了,若儿自然是我的亲儿子。”
我的牙齿又咬在了含在嘴里的筷子上,痛得直抽。真正的好演技,不是靠装出来的,而是不管装不装,都教人分辨不出真假。
容若在众神仙无比赞赏的目视中,也就回亲了他一口,娇糯懦的喊了声:“爹爹”依进了他怀里。
我手中筷子“叭”的一声跌在了地上。
他微偏头向我看来,挟了一筷子新出的春笋到我的碗中,顺手将他自己的筷子递给我,从容的好像身边没有这许多看戏的人,“这笋子正嫩,是你喜欢的。”
我不得不接下他手中筷子,抬眼望见许多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脸上像被烙铁烙过,火辣辣的烧,赫然想起,当年有传闻,爱慕龙君太子的仙娥排到了九重天外,他这是在为他自己正名,也是在拿我给他拦桃花。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送走各路神仙。龙君夫人立在古越的床前,握了我的手,“筱筱,我的两个儿子都拜托你了。”
古越需要我织魂也就罢了,至于容华,手脚健全,脑子还很灵活,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能拜托给我,不过她这么说,我也只好随口应着。
终于可以缩回狐狸洞,松一口气。
看着还在桌案后赶着公务的容华,皱紧眉头。
过去熟悉的他很是低调,就连自己是龙君太子的身份都没拿出来显摆。
过去我和六哥喜欢到处乱窜,却从来不曾见过容华,就因为容华从不参与任何聚会。
所以今天的做事风范与他平日实在相差太大。
过去在南朝便常见他为国事忙到半夜,回到天上,仍不得空闲,忙了一天,这时还赶着公务,实在辛苦。
反手掩了门,坐到他的案头上帮他磨墨,“难不成,你当真要住到我这里?”
他“嗯。”了一声,也不抬头,“你认为还能有假?”
今天闹这么大动静,我并没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只是仍觉得不可思议,见他手中不停,也不再吵他,正要起身离开。
他的手臂从后面抄来,将我一把拉了过去,他力气极大,我又全无准备,脚下一软,直接跌进他怀里,他身体压了过来,将我抵在案沿上,锁了我的眼,他的眼忽明忽暗,“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这不像以往的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闪着炙热的光华,一点点靠近,唇轻擦着我的唇,才停下,“我只是想和你堂堂正正的做夫妻。”视线下垂,落在我的唇上,我呼吸顿窒,唇好像被他的目光烫热了,慢慢垂了眼,心里的萌动随着他的心跳起伏。
微昂了头,任他的唇压上了我的。
在凡间虽然与我最早有夫妻之实的是他,但名义上我却一直是古越的妻子,与他并没有关系,他也从来没对这件事表示过什么异议。
以为他不在意,原来他一直是在意的。
这个吻细柔缠绵,许久,我才离了他的唇,趴伏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伸手进他衣襟,摸着他湿热的胸脯,这里面有那颗没完全裂去的龙珠,“这珠子真长得好吗?”
他身体微僵,下一瞬抱着我,将我压在那堆文案上,吻吻向我耳后,丝丝的痒,“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它就不会再裂开。”滚烫的唇落在我的耳根。
我被他占有式的紧压着,整张脸随着他的气息,和湿濡的唇舌滚烫,吸进去的起,半天透不出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他留连在我颈侧的唇停了停,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印上我的肌肤,“可以这么说。”
我偏头笑了,他虽然霸道,我偏爱他这份霸道,抬头咬了他的唇,“如果你敢去招惹别的桃花,我就将它捏碎来。”
他终于笑出了声,将我纳入怀中,蓦然挤入我体内,“一言为定。”
番外·风萩篇一
(果子之前就说过,番外是写给喜欢np的读者,喜欢1v1的请停留在正文结局,追这文的读者并非全是喜欢1v1的结局,喜欢1v1的读者,果子已经满足了你们,请把番外留给不希望1v1的读者。所以接受不了np的读者,请不要再看以下番外,更不要对番外的np进行抨击)
青丘是仙界,养着我们白氏的远古神氏,但山峦起伏,加上山灵水秀,自然又养了不少各式小仙小妖,甚至边远些的地方,还夹着些凡人。
起居生活习惯与云雾缭绕的九重天自然有所不同。
天上神仙想吃什么新鲜果蔬,只消驾了云去别处寻讨。
而青丘的那些小仙小妖,没有这个修为,爬云都难,别说驾云,也没那些神仙们的面子, 想讨就讨得到。
但又馋那些香喷喷的稻米,新鲜的果蔬,于是就学着凡人自己耕种,自家种不了那么多品种,就会把自己种的东西拿出来跟人家交换。
每次家里的果蔬新米成熟,总不忘给左邻右舍送上些。
容华住在了青丘,仍如过去一般,喜欢清静,并不和来往的仙人多处,但对送上门来的新鲜稻米果蔬,却是极为受用,虽然这些东西绝大多数都是进了容若和白筱的肚子。
不过他也不会白享受人家的好心,总会变着花样回报,比方说在小妖在修行之路上遇上关卡,一口气卡着,眼见要走火入魔,他轻轻的渡口气,对方便借着这口气顺过来了。
又比方说有人前途渺茫,站在十字路口,不知该朝向哪方,遇上他路过,便会在那人脚边轻轻一拂,将那人直接跌倒其中一条道路上,就算前路坎坷,但终会见到云散阳开。
这样的事比比皆是,虽然都只是他信守而为,不用他花费一毛钱,却叫人终身受用。
如此一来,他这个入瓮者反倒比报销这个正经主人更受人欢迎。
白筱虽然偶有怨言,然不管她怎么折腾,容华都是一笑而过,弄得白筱这气完全无处可发,最终都是化怨愤为食欲,吃掉更多送给他的新鲜果蔬。
这样显然的好日子终被改善姜族灭族天命的残怨暂停。
虽然古越,容华所作的一切,洗去她们以及白筱惹下的天怨,而风萩仍尚在凡间洗怨,但是还有一个关键人物,被涉及在其中,那就是容若。
凡仙胎出世,都要过一场小劫,容若在凡间出世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极不容易,按理也算是过了一劫,但老天死活说容若那时未入仙籍,算不得天劫,所以还得重新来一回。
容华和白筱明白,老天这是在寻机,将容若改变天命的天怨,还给容若。
但上天“仁慈”念在容若年纪太小,可以由父母陪着过这一劫,也就是说白筱和容华可以一同下凡护着容若。
这个劫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平洲新王虽然战功累累,却好杀伐,这一切终结在一个名为“若”的孩儿手中,也就是容若的转世。
所以要做的事便是寻到容若的转世,送到平洲新王身边,阻止平洲新王无所谓的杀伐。
大千世界中要寻个孩子,哪里容易,但为了自己的孩子,再难也得去。
容华和白筱面面相觑,居然又是平洲,还是小孤的后人,去帮忙小孤的后人,他们自是一百二十个愿意,何况还是保护他们自己的亲儿子。
另外同时受到牵连的还有一人,便是泄露天机的白真。
所以这次历劫,白真也得一同去走一趟。
于是四人被送去了轮回台。
因为他们有改变天命的前科,怕他们再在凡间闹出事来,这次下凡,将他们死人的仙家记忆封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意识,便是寻找一个叫“若”的孩子。
容华,白筱和白真三人万万没想到,孤氏运程已尽,他们要面对的新王却不是孤氏后人,而是新崛起的楚氏。
平洲帝王自孤鹤死去后,由因孤鹤对百姓太好,自然一片祥和。
也正因为这份过于的和平,让孤鹤的后人不知进取,一代不如一代,最终侵沦在腐朽的后宫,吃喝玩乐,日子一长,下面的官员便开始有样学样,终于将好好的一个王朝败的不成样子,好日子结束于一场百年来最大的旱灾。
三年不见天上掉一滴水,河流干枯,庄稼自然也是养不活的,百姓没粮可吃,饿死路边者比比皆是,惨不忍睹。
孤氏以及那些官员对这些视而不见,仍顾自己吃喝玩乐,终于迫得百姓没了办法,举旗起义,孤氏才慌了神,开了一个国库放粮平民怨。
然朝廷腐败惯了的,国库一开,自然是他们捞取钱财的大好机会,几万粮食一层一层下去,到了百姓手中却只得两把糟糖。
百姓忍无可忍,最终推出了一个武艺高强,叫楚振弘的人做头领再次起义。
楚振弘有楚风勋、楚风萩三个儿子,只得最小的儿子风萩英勇擅战,在一次刺杀行动中,风萩受伤翻墙躲进当朝丞相后院,被丞相之子容华所救。
丞相正直,看不得朝中官员在这民不聊生之际贪污赈灾粮食,多次上奏,孤皇只在后宫玩乐,称病不上朝。丞相忍无可忍闯进了孤皇后宫,见其正被十几衣不蔽体妃嫔拥着玩乐,一气之下撞死在龙柱上。
丞相之子容华自小便精通战略谋略,是个奇才,得知父亲死讯,恨得咬牙,连夜投奔了楚振弘,辅助风萩一路打进京城,说来也神奇,孤皇被处死后,老天便撒下了几滴雨水,让久旱的大地得以复活。
于是众人更认为楚振弘是上天指派来搭救他们的,自然而然的拥他坐上皇位。
楚振弘的长子和次子,虽然打天下时不怎么卖命,争太子之为却是卖命的很。
而三字风萩手中虽然握有兵权,对权力之争却没有兴趣,又看不得两个兄长整日斗来斗去,所以在父皇登基后便极少入宫,向楚皇在京城外讨要了块地建府独住。
而容华一来不愿卷在太子之争的是非中,二来与风萩情同手足,便也随他去了京外,帮他打理军中事务。
风萩打仗勇猛,为人处事也极为公正,独男女之事上从不节制,但不管如何貌美的女子,他都只留一夜,绝不会有二次。
叫那些女子恨得咬牙,然风萩长相更美过女子, 又英名在外,虽然有这陋习,愿与他一夜欢好的女子仍多不胜数。
容华知书达理,与他日日相对,对他习性也是相当熟悉,虽然对他的行为并不认同,却也是一笑而过。
改朝换代,背上的血债自然会不少,前朝虽然腐败,但总有忠心者。
前朝的大将军,也是撞柱而死的丞相的胞弟容青便是其中一个,刺杀楚振弘失败,还连累全家抄斩,独走掉了最小的一双龙凤胎——容真,容筱。
那对龙凤胎被容青的红粉知己白眉就走后隐在了民间,说是自己的儿女,改名——白真,白筱。
灭门只恨让白真和白筱自是恨之入骨。
不管楚振弘的两个儿子怎么斗,太子之位终是定位长子。
楚振弘的老婆死在饥荒,成为国君,如何能无后?
天下太平了,便开始选秀女入宫。
楚振弘是平民出生,却想选好家世的女子进宫,万一再生下子女也能调教得高贵些。
于是这次选送的秀女也不比寻常,都可以带一个随身的侍女陪同。
白真和白筱一心为父母家人报仇,而白眉也想为死去的容青报仇,自然不会错过也个接近楚氏的机会。
白筱又刚好十五,长得更是美若清荷,有这等长相,又何愁近不得楚氏父子的身。
白眉本是花场中人,关系广泛,没费多少功夫便得了送秀女进宫的名额。
眼见入宫在际,白真如何忍心让妹妹独自进宫冒险,于是与白眉商议,自己扮做秀女,而白筱用易容药抹黑了脸,扮着侍女,一同入宫。
白眉正在为随白筱进宫的侍女犯愁,难寻机灵又信得过的人。
白真与白筱本长得极为相似,如果都穿了女装,不多看,难辨出谁是谁。
想着论武功,白真还略胜一筹,两个人长得一样,如果遇上特别的时候,还能身份互换,鱼目混珠,那个侍女之位,确实再没有比白筱更为合适的人选,也就同意了。
然人算不如天算。
在他们入宫后,还没到选秀的日子,二皇子见太子位不保,而父皇明显有偏袒大皇兄之意,他继承皇位已然无望,于是提前发难。
在太子进宫见楚皇时发动宫变,杀死太子,刺杀楚皇。
容华知道太子和二皇子终日相斗,朝中难免太平,早料到有这一天,已然做下安排,与风萩一同避开,任他二人在宫中拼个你死我活,借机去了隐患。
风萩也希望借这机会让父皇看清两个兄长的嘴脸,将这些无谓的内战平息,便依了容华之计,退避三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番外·风萩篇二
然凤获没料到原本憨厚老师的二哥竟下得了黑手,连父皇一起杀。
太子浓包,楚风仁杀太子不是难事,但杀楚振弘就是以卵击石,果然只是剑锋破了楚振弘腿上一点皮,却搭上了一条命。
风萩急奔向他自己的王府后院,拧着眉头瞪着立在荷塘边就这夜光看鱼的容华,“你算到了我二哥会下毒手,所以才有意而为,是吗?”
“你也想他们皇上面前露出真面目,只是你下不了手,所以我代你做了。”容华面不改色,也不抬头,只是将手中剩余鱼食抛入塘中。
“可是……”风萩顿了顿,走到塘边,也低头看月塘中月影,“你知道我对皇位不感兴趣。”
“三皇子感兴趣的只是那些女人,可是我感兴趣的却是天下百姓能有太平的生活,大皇子,二皇子之争,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
风萩不以为然了斜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三皇子要找的女人到底是谁?”
风萩微微一愣,停了下来,重新回头,塘边白衣少年毅然只看塘中月影,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你无论宠幸了再美貌的女子,都是一副失望之态,之后不久便会抛起无谓的杀伐,你在发泄你的失望,应该说是绝望。”
风萩挑眉,眼角邪媚顿生,“或许是她们不够美,床上功夫也不到家,所以拢不住我的心。你既没成家, 又不近女色,又岂能懂这些?”
容华笑了笑,回过头来,“我不懂女人, 但懂看人心,懂看你的心。当然不会她们不够美,也不是她们床上功夫差了些,只是不是三皇子想要的人。真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三皇子心念到此。”
风萩唇边笑意微敛,默了一阵,重新回到塘边,半响才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她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呃?”容华有些意外。
“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她存在,只是不知她在哪里。”风萩眼中露出一片迷茫。
容华略偏了头,“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试?”用上床来寻女人,真是荒谬了些。
“我想不出别的办法。”风萩妖媚的眸子难得的认真,“如果你能帮我寻到她,我便不追究我大哥和二哥的事,依你善待天下。”
容华嗤鼻一笑,飘然离开,全无线索之事,如何去寻?何况只是一种莫须有的感觉。
宫里除了这么大件事,按理选秀一事该推后,但楚振弘突然没了两个儿子,反而急着想多生儿子,所以把选秀一事提前,就在三日后。
白筱反手关了房门,看着趴在桌上玩小白兔的白真,眉头微皱,“我刚才看见张家的二小姐在外面放风筝,墙外有人咳了一声,她就故意把线头掐断,随着断线的风筝追出门去。我觉得奇怪,跟着去看了,结果看见她故意跌倒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只看见背影,但看穿着打扮,应该就是楚振弘。”
白真懒散的抬了抬眼,“反正后天就选秀了,等选上了,只要他招我侍寝,我就有办法杀他。现在谁爱爬他的床就爬去。”
“刚才看张家小姐的神情,多半是迷住了楚振弘,后日选了秀,自然是她先侍寝,如果媚功再足些,一时半会儿的怕是难招别人,可是你一个男子,怎么在后宫长时间躲得住?”白筱眉头宁得更紧,做到桌边,开始后悔让白真入宫。
白真仍心不在焉的逗着小兔子,“你也听见墙外有人咳,说明那是她们家事先买通了下人,探明了楚振弘的行程,故意守在那儿,就等着去跌那一跤。我们在宫中又没有关系,收不到风声,就是想去跌一跌也寻不到地方。”
白筱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闷坐了一阵,房中闷热,加上刚才跟踪张家小姐,跑了一身的汗,极不舒服,起身去了衣裳去寻地方洗澡。
秀女的房间是一人一间,摆阵住着,她自然不能在房中沐浴,由于脸上涂有易容药物,也不敢去下人房,所以只能去后山无人去的那汪小山澜里匆匆解决。
白筱刚披了衣裳,还没来得及穿戴,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奔来,隐隐听见有人唤“皇上”二字,脸色一变,忙缩身澜边树后。
不远处有三匹驸马奔过。都拿着强弓,看样子是进山打猎。
其中一人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朝这边走来,蹲到溪水边,捧了水便往脸泼。
他起身之际,阳光晃过,忙眯了眼,避开地上反射出来的一道刺眼金光。
等强光闪过,从地上捡起一支金钗,这钗子……似乎有些眼熟。
抬眼向前方望去,从树丛后飘出一点白色裙摆。
白筱等了一阵,听不见树后有动静。
探头偷看,猛地吃了一惊,不知那人如何身形一晃,已立在自己面前,高大的身体将她罩在阴影之中,一般男子气息向她迎面扑来。心里怦然乱跳,抬头看去。
俯看着她的那张可男可女,美不可方物,斜挑的凤眼半眯,邪媚诱人。
白筱心里一慌,抽身要走。
他手臂蓦然撑了她耳边树杆,拦了她的去路,眼一眨不眨的锁着她的眼,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巡过,抬手起来,修长的手指中拈着她不知何时跌落的钗子,“是姑娘的钗子?”
白筱避开他的眼光,伸来接了钗子,“谢谢。”手抽回,却没能从他手中取过钗子,只得又抬头看他。
他顺势握了她的手指,“姑娘有些面熟,敢问姑娘芳名?”
白筱却丝毫没觉得这张脸有什么熟悉之处,怕是那些纨绔子弟哄女人的惯用伎俩,目光扫过被他握着的手指,这人真是放肆之极,在宫中也敢随意轻薄,眼色冷了下去,薄唇轻启,如潭水冰花,“秀女 白真。”
“秀女?”他指尖微微一抖,放了开去,“这次进宫选秀的秀女?”
“正是。”白筱壮了壮胆,秀女是皇上的女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不敢轻薄皇上的女人。
他又看了她一阵,放开撑在树杆上的手臂。
白筱乘机抽手小跑开去。
男子转出水澜,见坐在马上的容华望着那抹逃开的白影,眉头微蹙。
容华听见他的脚步,不着痕迹的避开视线,“皇上在前面等。”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楚振弘的三子风萩。
风萩翻身上马,“你认得她?”
容华睨了他一眼,带马前走。
“她是这次的秀女。”风萩微偏了头,半眯着眼,懒洋洋的看着前面容华微僵的背影。
唇边勾出一抹邪笑,“以她的容貌,或许三日后便会给我父皇侍寝。”
容华慢慢闭上眼,过了会儿方睁开眼,“她是我堂妹容筱。”
当年风萩刺杀孤皇,正巧母亲接了容筱母女过府中小住,那晚容筱陪府中家眷在花园中赏月。
在母亲和容筱她们离去,他在石亭后,发现失血过多的风萩,之前容筱就在石亭中弹琴助兴,风萩缩身亭后,离容筱只得两步之遥,不会没看见容筱容貌。
“果然。”风萩一夹马腹朝前方疾驰而去。
三日后……
白筱焦急的在房中来回渡步,好不容易听见院中响起一阵嬉笑之声,知道是参加选秀的姑娘们回来, 忙定了神,飞快打开房门。
走在最前面的果然是张家小姐,一脸的意气风发,身边婆子太监手中捧着的珠宝绸缎能晃花眼。
她风光是白筱意料之中的,目光略微扫过,便在她身后跟着的其他女子中寻找白真的身影。
等众女子走完,才看见走在最后的白真,一脸的煞白,他身后也跟着几个妈子太监。
白筱心里"咯噔"一下,如敲小鼓,难道落选,要被送出宫去?
白真进来,睨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失意,“快收拾东西,我们得离开。”
有外人在,白筱不敢多问,只得闷头收拾了东西,直到出了宫,上了辆被官兵护着的马车,才低声问,“我们是要去哪里?”
白真一脸臭脸黑的如锅底,“我被赐给太子,封为昭训,现在去太子府。”
白筱的脸顿时也白了下去,楚振弘的面都没见着,却被给了新封的太子风萩做妾。
风萩身边女人不断是出了名的,却没有一个女人得过名分,白真虽然是封了个昭训,却是他第一个夫人。
“那该怎么办?”离了皇宫再想近身杀楚振弘已然不容易。
这还是其次,最叫人头痛的是, 之前打的主意,只要见了楚振弘,便进行刺杀,所以侍寝不过是个路子,现在被给了风萩,侍寝一事便成了头痛的事。
先不说风萩武功高强,不容易刺杀,就算容易刺杀,也不能杀,他一死,势必惊动楚振弘,再想杀楚振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白真也是焦头烂额,揭了车帘,前前后后有数十个官兵护送,想逃都不可能。
番外·风萩篇三
好在封的只是个昭训,只是一个等级不高的妾,去到太子府,也没什么过场好走,直接安置进了后院的‘沐苑’。
虽然让白真兔去了许多验身的麻烦,但最终面临的是侍寝。
初进府,头两天不见风荻的人影,从第三日起风荻每夜必来,接连半个月余,却无一夜得逞。
来的时候总会笑意盈然的睨视立在屋角的白筱一眼,离开时转为一脸的乌云,出门不忘狠狠的瞪白筱一眼。
白筱想,受万女追捧的他,到了这里却次次不对路,着实恼火,一般做主人的都是拿下人出气,而白真不许分派给他的侍女进屋,所以这屋里下人也只得她一个,那么风荻拿她出气也就是没得选择余地的,好在只是受几道目光的凌迟,并没有实质的皮肉之苦。
然风荻越是恼火,越是不甘,到得后来倒象是对这个游戏上了瘾一般,夜幕一落,他便会准时出现在‘沐苑’,无一日例外。
眼见夕阳已落,白筱将寻来的长毛大白猫放到床上,微蹙了眉头,“这能行吗?”
白真也是一脸的苦楚,风荻有对任何女子都只风流一夜的说法,然白真却是一夜也不能给他,这半个余月下来,虽然风荻没能碰到他,却也将他折腾得褪了几层皮,都快生出诱惑风荻男男之好,眼一闭过一夜算了,当然如果被风荻知道他是男扮女装,或许一夜风流后,他们将面临的是被处死,所以这念头只能卷起毅然弃掉,“我打听过了,他猫毛过敏,还是立竿见影”
白筱苦笑,去选秀打着刺杀楚皇的主意,结果成了夜夜在这里和风荻斗法。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真侧躺下去,一手撑了头,一手轻抚大白猫,轻纱阔袖掩去猫身,摆出一副慵懒之态。
朝白筱一使眼色,示意她离开。
白筱不放心的又睨了白真一眼才走向门口。
刚走到门口,门已被由外推开,直接对上风荻那双金褐色的瞳眸,忙低了头,让过一边,等他进了门,侧身从他身边过去。
被他突然抓住手臂,陡然一惊,抬头看他,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心里突的一跳,不安的朝里间偷睨了一眼。
“不留个人服侍怎么行?”风荻瞥了她一眼,“关门,给我斟茶。”放开手,向里间走去。
白筱无奈只得掩了房门,跟在他身后进了里间。
风荻在这儿碰了半个月的壁,并不急着上床,慢慢在桌边坐下,浅看了前方掩着床的半透云母屏风。
里面大床床幔没落,隔着屏风能隐约看见横卧在床榻上的妙曼身影。
眼角斜飞,斜睨向给他递茶过来的白筱,“你家小姐今晚又要玩什么花样?”
白筱垂着头,不敢答。
这半个月来,白真的花样层出不穷,要么摆了棋珍,拖风荻下棋,胜了方肯亲近他。
风荻哪能在大好之夜与他耗在棋局上,自是不愿意。白真便拿话来激他,说他是怕输才不敢与他下棋。
白筱暗为白真捏了两手汗,照着帝王家的习性,光这么一句就足以杀头。
或许风荻是民间出来的,还没养成帝王家的那些习性,又受不得激,当真与他下了一夜,结果输了一夜,第二天黑着一张脸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诉她,同样身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强。如果换成一个男子激他,对方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将那男子干掉;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想方设法去征服,所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如果换成寻常的人,白筱也觉得该是如此,但帝王家的人就很难认同,甚至已经打好逃出府的准备,只等一有风吹草动就行动,结果一直不见动静,直到晚上风荻竟又来了,昨夜的丑事半字不提,反而还拉了白真下棋。
白筱缩在不显眼的地方偷看风荻,对这个禁不住好奇,看多几眼却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不知为何竟生出些亲切感。
但对着仇人之子生出这样的想法,是万万不该,自责中将这份莫名的感觉打散。
只要不跟风荻上床,白真自是满心欢喜,立马又摆出棋局,不料才过了一个白天,风荻的棋艺大长,竟将白真摆的棋局很快破去。
不理望着棋盘,傻在那儿的白真,欣然宽衣上床。
衣袍半解,半裸出他硕壮美好的胸肌腰腹。
白真目瞪口呆的瞪着风荻在烛光下泛着层淡淡金光的肌肤,身子开始发僵,推说方才下棋,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要去沐浴。
临上床了,要去沐浴,本是极为荒唐,不料风荻居然准了,独留了白筱在床前给他递茶倒酒。
白筱这张脸涂有易容药,将雪白的肤色变得黄黑,又将五官某些部位进行了修整,让整张脸看起来虽然不会丑陋,却也平凡无奇。
然风荻一手撑额,一手把着酒杯,视线却不离她这张脸,好象对她的兴趣不减方才与白真对弈。
白筱怕他看出自己脸上的蹊跷,心脏胡乱蹦跳,难得平稳片刻,垂着的头更是不敢抬起。
“抬起头来。”偏了偏头,脸上并不多表情,只是一直凝看着她的眼。
白筱却不敢不听,抬起头傻看向他,一对上他那双神色莫辩的眼眸,越加慌乱,便要将脸重新别开。
下巴微紧,被他捏住,“你在怕什么?”
白筱手一抖,手中酒壶里的酒撒出几滴,急往后退。
“你在心虚什么?”
“奴婢没有,奴婢去看看小姐”
手腕一紧,被他拽回床边,腿磕了床缘,站立不稳,向前跌倒,手撑了他的赤着的胸脯,才重新站住,脸颊轻擦过他的脸,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而手下是他滚热的肌肤,赫然一惊,忙挣扎站好。
“你不敢看着我,就是心虚。”他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似兰似馨的淡淡幽香,也不勉强她,放了手,只是将手中酒杯递于她,“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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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番外本来是在正文里的,不过因为和谐所以才删去,所以在番外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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