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松间炊烟袅第35部分阅读
日落松间炊烟袅 作者:rouwenwu
首领要了些新鲜生肉和内脏,给两只虎崽喂了个足足包,这才自己吃起来,风卷残云过后,杯盘狼藉。众人一抹嘴,不顾官员们欲言又止的神情,带了一队士兵,前往祈树的营长了。
叶飞扬心跳得飞快,在看到目光尽头出现的那朦胧的帐篷影子时,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暗卫们显然是理解叶飞扬的心情,当下翻身下马,托起叶飞扬的后腰,带着他朝着军营疾奔而去。
不久后,叶飞扬终于站在了主帅的帐篷前,想到里面躺着的就是祈树,叶飞扬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心中竟生出些许退缩,他害怕,害怕这帘子一掀开,看到的是祈树冰冷的尸体!
就在叶飞扬深吸了几口气的功夫,虎崽们竟自顾进了那帐篷,里面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叶飞扬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冲了进去:“别怕,这虎崽是我带来的,它们不伤人的!”
话刚说完,视线却被穿上那个安静的身躯粘住了,记忆里那个彪悍得近乎无所不能的神人,此刻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外的肌肤呈现出诡异的酱红色,肩膀上那个血洞触目惊心,正在不住地往外冒黑血。叶飞扬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连心跳都停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抽了,更了新坑就打不开后台了,orz·····
真是各种苦逼啊···
123 紧急抢救
叶飞扬一步一步走过去,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早就知道祈树的情况会很糟糕,只是他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旁边那两个大夫模样的人似乎想要上前阻拦,却被那两只猛虎吓退了脚步,这时候,跟军中将领交流完毕的暗卫首领和将领们一道进了帐篷,看到眼下这情形,那位将领手一挥,那两位大夫模样的人立刻就退到一边去了。
身后一众人等注视的目光,叶飞扬却恍若未见,颤抖着手轻轻放在祈树的鼻翼下,感受到那虚弱的气息,一度停止的心跳这才渐渐恢复,他深吸了口气,还好,祈树还活着!虽然他昏迷不醒,虽然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化脓,散发着些许腐臭的味道,但,他还活着!
身后众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暗卫首领上前一步,走到叶飞扬身边,低声问道:“叶公子,您需要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叶飞扬抬手擦了擦脸,想了想,道:“我要几桶清水,大量的干净帕子和纱布,还要盐巴和糖,另外,再给我烧个炭盆来。”
暗卫首领点点头,转过头看了眼将领,那位将领立刻吩咐了下去,暗卫首领又问:“需要什么样的人给您打下手?”
叶飞扬摇摇头:“暂时不用,我一个人就好,虎崽们留在这里,你们暂且去休息吧,我若有需要,会跟你们说的。”
“好,那我们先告退了,您若有事,记得吹一声笛子,我们便会来了。”说着,将一支拇指长的小笛子放到叶飞扬的手心。
叶飞扬点头,目送他们离去,这才将手心展开,拿出一张小纸条,看了眼里面的字,随即将纸撕成了碎片。没想到军营之中竟然还有叛徒!眼下叶飞扬却没空想那么多,他将之前趁着如厕的功夫偷偷摘出来的莲子拿了出来,拿针戳破,将里面的汁水挤到碗里,又兑了些泉水,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祈树,叶飞扬想也没想,喝了口那汁水,低下头覆在祈树的唇上,将莲子汁一点点的喂进祈树的嘴里,清凉微甜的滋味在舌尖打了个转,便滑进了祈树的喉咙里。叶飞扬放下碗,摸摸祈树的额头,体温偏低。
刚将那一碗莲子汁喂了进去,门外就听到有人说话:“叶公子,我们给您送东西来了。”
叶飞扬坐起身,将手里的碗收进空间里,扬声道:“进来吧。”
为首的是个士兵,一手拎着一个大木桶,人却站得笔挺,面容端正:“这是副将大人命我送来来的。”他身后还跟了几个人,也都拿着东西。
叶飞扬连忙起身,指了指床边的空地和一个小矮几:“辛苦你们了,就放在这里吧。”那些人放下东西,偷偷瞄了这个备受重视的“大夫”几眼,这才退了出去。
等人全部都退了出去,叶飞扬才走到门口帘子那儿,仔细看了一番,又在这帐篷四周转了一圈儿,貌似没看到有小洞之类的东西。不过安全第一,叶飞扬招呼虎崽们到床前守着,他自己爬到床上躺倒祈树的身旁,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然后才钻进了空间里,之前匆匆忙忙只摘了一颗莲子,可看到祈树肩膀上的伤口,叶飞扬觉得至少还要一颗才行,他脱了衣服,跳进泉水里,先摘了颗莲子,又从水底挖了些黑乎乎的泥出来,拿了个小盆子装了,又舀了些泉水,然后回到床上,偷偷摸摸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才翻身下床,把泉水单独倒出来,把莲子汁挤到泉水里,搅了一番,这才拿起帕子沾了水,准备帮他清理肩膀上的伤口。
到了这会儿,叶飞扬的手终于抖了起来,祈树的伤口实在是太深太吓人了,让他甚至都不忍心按下去,帕子上的水滴了下去,很快就没入伤口里,一点儿踪影都寻不见了,叶飞扬心里一动,用帕子沾满了水,悬在祈树的伤口上,将水挤到他的伤口上,渐渐的,伤口不再往外冒黑色的血水了,叶飞扬这才颤着手,一咬牙,将帕子压倒了祈树的伤口上,帕子很快就被黑血浸透,叶飞扬把帕子丢到一边,又拿了一条干净帕子,沾湿了清理祈树的伤口,一旁的盆子里很快堆起了一小堆用脏的帕子,直到祈树的伤口清晰的显露出来,彻底地不冒黑血了,叶飞扬这才停止了动作,看着那上面往外翻卷的腐肉,他的心里一阵阵地疼痛,他咬着唇,从旁边的盆子里捧了一些湿润的黑泥,小心地铺在祈树的伤口上,这是他没办法中的办法,祈树这伤口他是真的一点法子都没,该怎么去除腐肉他也完全没有头绪,唯一能做的,就是要阻止他继续腐烂!等老大夫来就有办法了!
清理好肩膀上的伤口,叶飞扬揭开祈树身上的薄毯子,查看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确定只有肩膀一个伤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端了盆清水,把祈树全身仔细地擦了一遍,这才又拿被子给他盖好了。
叶飞扬做这些的时候,时不时都要去探探祈树的鼻息,处理好身上的伤,他又去配了些糖盐水,一口一口喂着祈树喝了下去,然后便坐在祈树身旁,握着他的手,就这么望着他。
时间很快过去了,等暗卫首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叶飞扬这才回过神,抬手擦了擦脸上不止何时流出来的眼泪,他把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东西都丢了进去。
暗卫首领身后依然跟着那位副将,副将显然是等的很焦急,一进门,立刻三两步冲到祈树面前,差点儿惹怒假寐中的虎崽们,叶飞扬连忙冲它们摇摇头,片刻后,那副将猛地转过身盯着叶飞扬,盯得叶飞扬直发毛,却听那副将道:“想不到叶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医术!夏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叶飞扬一愣,连忙摆摆手:“这个,祁将军还没醒,现在还言之过早!”
“不早不早!那帮子军医治了好几天,却连帮将军大人止血都做不到!您一来,才片刻工夫,将军大人的脸色就已经好看多了!”
“当真?”叶飞扬一直在盯着祈树看,并没有看出他的脸色与起初有什么不同,倒是这副将看惯了祈树中毒后的肤色,此番一看,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副将连连点头:“自然当真!叶公子!您真是神医!”
生性耿直的副将连番夸奖下,叶飞扬忍不住红了脸,心里有些窃喜,那莲子果然对祈树也起作用!那真是太好了!
暗卫首领默默地望着面前那个眼眶深陷疲惫不堪的青年露出腼腆欣慰的笑容,心里愈发地明白为何一众大人们都对他另眼相待,就算是只法力低微的蝴蝶妖,却也是一只善良单纯的蝴蝶妖。他暗敛了心神,走上前去:“叶公子,您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眼下,祁将军的伤势有所缓解,您且休息片刻,免得累坏了身子,那祁将军就没人医治了。”
叶飞扬看了看犹自昏迷不醒的祈树,动了动嘴角想要拒绝,就听那副将道:“那赶紧的,休息一下!我在这儿替您守着将军!一有任何动静,立刻就去喊您!”叶飞扬听了,立刻下意识地望向暗卫首领,今天上午他送来的纸条上说,军中有内j,叶飞扬怎么会放心把祈树交给别人。
暗卫首领看懂了叶飞扬眼里的意思,当下道:“我会在这里陪着夏副将。”
叶飞扬抿了抿唇,试探般地问道:“祁将军这床也够大,我能不能就在这里挤着睡会儿?我保证不碰到祁将军!”
那副将一脸的感动:“当然可以!叶公子您真是位心慈的神医!”
叶飞扬点点头,没再坚持,他也确实很累了,祈树身上的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好的了的,叶飞扬还想等到夜里,带着祈树去空间里泡泡泉水,眼下必须要休息一会儿,他走到一旁,舀了盆清水,自己洗了把脸,脱了灰扑扑的外套,小心地绕过祈树爬到里面,侧着身子躺下了,看着祈树的侧脸,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睡。
124 好的进展
叶飞扬离开了才短短几天的功夫,原本在他面前拍着胸脯要好好照顾吉祥的萧三一众人等都有些扛不住了,吉祥这小家伙真是太能折腾了,除了最开始的一两天哭的比较多,后来基本上是不哭了,可是大家却觉得他还不如哭出来呢,看看他撅着小嘴儿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委委屈屈地望着你,一副明明想哭却又因为爸爸不在所以我要乖的神情,简直能让人心疼的发疯,巴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放到他面前,让小家伙能开心些。
这不,才坐了两天的马车,尽管马车里面布置的很好,既有又厚又软的垫子,又有各种水果点心,可是对在吉祥来说,这个时刻摇摇晃晃的狭小空间,实在是太讨厌了,所以每当他不睡觉清醒的时候,总会用那种饱受虐待的小眼神儿望着车里的大人们,这让萧三十分的有罪恶感,就连当今天子也忍不住觉得自己是否太不人道了。
“好好好!我真服了你这小祖宗!”萧三突然捂着脸呻、吟一声,伸手抱起坐在皇帝怀里的吉祥,语气却陡的一转:“吉祥乖,是不是不喜欢坐马车?我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吉祥抓着萧三的衣领,原本以为又会被拍着睡觉,却听到有新的貌似很好玩儿的事情,立刻就笑了,当下点点小脑袋:“好!”
萧三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用力亲了亲吉祥的小脸蛋儿,抱着他掀开了车窗的帘子:“停一下。”
片刻后,吉祥被萧三裹在怀里,一起上了马,转眼看到一旁方正杰亮晶晶的羡慕的小眼神儿,又道:“正杰也出来,让暗卫带着你。”看着方正杰轻呼一声,欢快地跳下马车,不由失笑,当真是个孩子。
吉祥窝在萧三怀里,觉得这感觉很新奇,小爪子紧紧攒着萧三的衣襟,小脑袋不住地四处转动,看什么都觉得很新奇,嘴里发出欢快地声音,萧三提着缰绳,缓步而行,看着怀里的小东西高兴,唇角的笑容也加深了些许。
皇帝在车里看了一会儿,也一撩衣摆,跑去骑马了,后面马车里的御医看着吉祥在萧三怀里高兴得手舞足蹈,依依呀呀,内心颇为纠结,作为大夫,他应该去提醒那几位主子,吉祥还小,这么对着风吹容易生病,可作为御医,他知道,这会儿他要是开了口,绝对会被训一顿,没准儿还会得一句,不然带着你做什么?一旁的刘尚书似乎看出御医的挣扎,笑道:“飞扬这阵子不在,吉祥难得这么开心,随他去吧。”御医立刻就坐稳了。
这天下午的吉祥,是自叶飞扬走后最开心的,皇帝和萧三也由着他玩了个开心,直到傍晚时分,快要进城了,这才把小家伙抱进了马车里,给他喂了些点心垫肚子,吉祥才吃了两口,冷不丁打了两个喷嚏,萧三心里一颤,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吉祥不出御医所料的生病了,下午玩的时候,小家伙定时玩出了汗,萧三没在意,结果被冷风一吹,想不生病都难!
吉祥皱着小鼻子,时不时打个喷嚏,可怜兮兮地望着在他身上折腾的御医,过了没多久就见他拿出了熟悉的银针,小家伙当时就大哭了起来,针什么的最讨厌了!【手机网上最强大的耽美,尽在摩尔文库: o 3 c n】
一众人虽然心里不忍,可还是一同按住了吉祥,皇帝吩咐道:“你轻些,别弄疼他了。”
御医擦着汗应了,手起针落,吉祥哇的一声,哭的千回百转,皇帝看向御医的目光登时带了点儿愠怒:“不是让你别弄疼他的?”
在座的谁没有被针灸过!针灸哪里会疼啊!御医在心里默默流泪,却还是不得不应道:“回主子,吉祥皮肤娇嫩,这针扎进去时,总是会有些疼的。”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扎!”萧三黑着脸催促。
等扎完针,所有人都舒了口气,御医更是解脱了,这位祁将军的孩子可真比宫里的小主子们还难伺候啊!
生病了的吉祥脾气见长,满足了萧三之前的想念,不再是一副委委屈屈的要哭不哭地模样,而是逮着什么都要大哭一顿,至于有没有眼泪,这有关系吗?
“皇兄,我们当年也是这般折腾人吗?”萧三苦着脸向皇帝求证。
当今英明的圣上很认真地思索了一般,道:“我记得你比吉祥要闹腾得多。”
萧三泪奔,所以,吉祥这就是来报复他的吗?
……
叶飞扬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的祈树离他越来越远,任凭他怎么狂奔都追不上,抓不住,当下一个激灵就吓醒了,大口喘着气,眼底一片慌乱。
“叶公子,您怎么了?”旁边响起暗卫首领关切地声音。
叶飞扬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位夏副将呢?”
暗卫首领递了条帕子给叶飞扬,道:“军中有急事,他过去了。”
叶飞扬擦了擦吓出来的冷汗,低头就去看祈树,刚一会儿功夫没见,祈树的脸色似乎又恢复了一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也比之前多了一丝力度,这都是好现象。
“时候不早了,这些饭菜是刚刚送来的,您吃些吧。”暗卫首领指了指一旁桌上犹自冒着热气的饭菜。
叶飞扬本是吃不下的,可想到还要照顾祈树,便强迫自己吃了一大碗,军中的伙食实在是算不得好,特别是在这连番征战之下,不过叶飞扬这会儿也挑剔不了那么多。
看着叶飞扬吃过饭,暗卫首领这才道:“叶公子,晚上可需要我们和您一道守着祈将军?”
叶飞扬想了想,道:“暂且不用,你们这些天比我还辛苦,还是先休息为好,不然哪有精力去查那害了祁大哥的内j?”
暗卫首领应道:“我们本是轮番休息,今晚,我会安排人在帐篷附近,您若是有事,吹响笛子即可。自祁将军重伤,夏副将便明令禁止人靠近这主帅帐篷,今日祁将军稍有好转之事,夏副将也下令三缄其口,那内贼想必也不会动手。”
“如此最好,只是要辛苦大家了。”
“您太言重了。”
听了暗卫首领的话,叶飞扬这才明白为什么他来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望祈树,原来是被挡住了,那夏副将看起来是个直爽的人,没想到还有这般心思,果然行军打仗的人都不能小瞧了去。
暗卫首领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叶飞扬开始查看祈树肩膀上的伤口,之前糊上去的泥已经干了,摸着硬硬的,叶飞扬拿匕首刀背一点一点撬开,把那块泥完整地揭了起来,露出狰狞地伤口,这一下午的时间,伤口的颜色比之前要好看的多,至少能看出一些好肉,叶飞扬把已经硬邦邦透着些许诡异暗红的泥巴放到盆子里,又去空间弄了些出来,仔细地铺到伤口上。
照例把士兵们送来的清水倒进空间里,换上泉水出来,给祈树擦擦身子,这一擦,叶飞扬才发觉祈树身上竟然在出汗,汗是黑黄黑黄的,瞬间把清澈的泉水染成了污水,不过汗是排毒的一种方式,出汗是好事!叶飞扬心情振奋,更加卖力地给祈树擦身体,这种毒汗要趁早擦去,擦到一半,叶飞扬猛地想起什么,连忙打开包裹,从里面翻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丸自己吃了,来之前,老大夫嘱咐过,给祈树疗伤之前要记得吃下两粒,以防被毒侵蚀,之前都忘到脑后了。
给祈树擦完身子,天已经黑透了,虎崽们轮番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精神到是不错,凑到床边,本打算舔舔祈树,被叶飞扬制止了,于是便趴在一旁,看着叶飞扬一个人忙忙碌碌。
擦完身子,叶飞扬看着祈树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染得黑乎乎,十分的恶心,有心想叫人进来换一床,又觉得太麻烦,于是便把那床单拉了拉,让祈树睡在另一边不脏的地方。
半夜里,叶飞扬吹灭了油灯,又竖起耳朵等了好一会儿,这才抱着祈树进了空间里,把他放在泉水旁,拿帕子沾了水,又把祈树身上都擦了一遍,最后兑了些盐糖水,一口口地喂了,这才大汗淋漓地拖着祈树回到了帐篷里,谁知刚扶着祈树出来,就听到虎崽们地咆哮声,叶飞扬吓得一抖,随即看到有三道黑影从眼前划过,外面也陆陆续续有了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医生真没医德,来个病人就叫人做全身检查,你不检查就说各种危言耸听的话,真无语啊·
结果检查了什么事都没,那医生还得来一句,我之前也觉得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真心的无语····
以后去医院果断要找熟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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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都木有动力写鸟·
宅斗在异世
125 惊魂之夜
帐篷内瞬间被火把照亮,叶飞扬怀里还抱着昏迷不醒的祈树,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被虎崽们扑在身下的那人虽然没有晕过去,却也在两个血盆大口下战战兢兢。三个暗卫眼见来人已经被虎崽们扑住,外面也有人举着火把来了,立刻闪身消食在了帐篷里,叶飞扬依然呆愣,总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像是电影,居然真的有人能够来无影去无踪!
夏副将带了一小队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身上的铠甲才套了一半儿:“怎么回事?怎么是你?”
被老虎压住的人苦着脸:“夏副将,末,末将只是担心祁将军的伤势,听说今儿来了个大夫,所以忍不住过来瞧瞧。”
夏副将显然跟这个人是较为亲近的,当下黑着脸怒斥:“你当真是胡闹!”说完,也不理他,快步走到床边,看着明显有些呆愣的叶飞扬,心里着实有些担忧:“叶公子?”
叶飞扬回过神:“夏副将。”
“让您受了惊吓,我真是该死!这混小子是我手下的人,当年也是跟着祁将军的,许是担忧祁将军伤势,所以才做了这混账事!”
叶飞扬朝着那方向看了眼,怎么都觉得被虎崽们压在身下的那人比较可怜,当下冲虎崽们招招手:“快过来。”虎崽们扭头冲着叶飞扬低吼了两声,似有些不满,却还是放下了爪子,临走时还不忘威胁两声。
饶是夏副将看到眼下这情形,也不由暗自心惊,他的手下什么身手他比谁都清楚,看帐篷里的痕迹,显然是一进门就被老虎扑到了,这两头当真是猛虎!却如此听话!当下,夏副将看向叶飞扬的眼神更多了一丝敬佩。
“既然是夏副将的属下,想必也是关心祁将军,希望别被我家这两只虎崽给吓到才好。”
夏副将猝了一口:“吓死正好!这等不听话的人留了何用!”
饶是如此,叶飞扬还是听出了夏副将的袒护之意,当下笑笑没出声。夏副将看着他身下的床被褥凌乱,有半边还拖在地上,连忙转头吩咐道:“快去拿新被褥来换上!”
叶飞扬连忙道:“祁将军刚才出了些汗,有些脏了,所以我就换了另外半天。”
“叶公子您也是为了救祁将军,不用跟我们客气,您在任何时候有任何需求只管说出来就是,门外的将士是轮班守卫的,不用担心他们辛苦。”
叶飞扬连连应了,那些侍卫手脚麻利,很快就从里到外换了套新的,又把旁边的空木桶,脏掉的帕子都给端了出去,叶飞扬提醒道:“这些都有毒,你们小心些。”
夏副将看了看祈树,亲自在帐篷里转了一圈儿,把需要换了的东西都给换了一趟,又添了些茶水之类,这才带着人走了。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他转身就抽了身后那人一耳光:“你胡闹什么?半夜三更跑去祁将军的营帐,你不想活了?”
那人苦着脸:“我也是担心将军!我问你将军伤势如何,你又不肯说!”
“我不说自有我的道理!我难道还会害了将军不成?今儿的事还不算完!叶公子不追究不代表别人不追究,你给我把皮绷紧点儿!”
那人似乎想起什么,看了看四周,凑到夏副将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原本只想瞧瞧,没打算进去的,只是我去的时候,发觉帐篷里没有人!我一惊之下才冲了进去。”
夏副将又抽了那人一耳光,低喝道:“我看你是傻了吧!没人?没人你一进去就被那老虎给扑住了!真丢人!”
“不是!真的没人!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床上没人!”
夏副将黑着脸,却没有再抽他,只低声道:“那我去的时候他怎么好好的坐在床上?”
“我被老虎扑到的同时,他和将军突然出现的。”
夏副将不说话了,面前这人是跟了他多年的下属,什么能耐他比谁都清楚,这事确实蹊跷。沉吟片刻,他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从此让他烂在你的肚子里,死也不能吐出来!听到没有?”
那人皱眉:“万一他对将军不利怎么办?”
“不会的,他是皇上派暗卫送来的人,身份必没有问题。祁将军受了多重的伤你我心里都清楚,而他只来了半天时间,就让祁将军的气色好了许多,刚刚我看了,祁将军的脸色比下午又好了许多,那人想必是有些真本事的。”说完,见那人还不放心,又道:“祁将军身重奇毒,寻常法子是治不好的。只要他能救活将军,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他要真想对将军不利,第一个绕不了他的便是那群暗卫!”
今夜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有些超乎预料,那人顶着昏涨涨的脑袋想了半天,终于觉得夏副将说的是对的,也许他是被那两只猛虎吓坏了,一时间宁错了也不一定!
等人全走光了,叶飞扬的心里才生出后怕来,是他一心想让祈树快点儿好起来,以至于都疏忽了,这里是军营,处处都是高手,而不是他那农家小院儿!刚刚如果晚出来哪怕一分钟,那就彻底完蛋了!
下意识抱紧怀里的祈树,叶飞扬喃喃道:“祁大哥,求求你,快点儿醒来吧!”
经过这一事,虎崽们也没了睡意,盘踞在床前,拿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叶飞扬的手。叶飞扬抱着祈树念叨了一会儿,察觉到他身上又开始出汗了,立刻拿了帕子继续擦洗。这么一折腾完,天都快亮了,不过叶飞扬却发现,祈树的肤色渐渐接近正常肤色了,体内的毒素怕是排的差不多了!瞧着祈树肩膀上的泥巴又干了,叶飞扬立刻揭开了看,伤口上乌黑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再铺上一回泥,估计就能开始上药了。
弄好这些,叶飞扬顾不得疲惫,又去兑了些盐糖水,一口一口的喂着祈树,喂了大半碗之后,一直没有动静的祈树突然动了动舌头,叶飞扬心里一颤,唇贴着祈树的,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是自己的错觉,这般过了一会儿,那虚弱的动静又来了,湿滑的舌轻轻扫过他的舌尖,叶飞扬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儿也被扫过了一般,巨大的欣喜狂风暴雨般骤然袭来,把他整个人都打蒙了。
许久之后他才想起来,后退了一步,张了张嘴,半天才颤巍巍地轻喊:“祁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看时间不早了,先更上来,有点点少,明天会多更些····o(n_n)o
126 补昨天的
祈树的眼珠动了动,半晌后,艰难地掀开眼皮,目光浑浊呆滞。叶飞扬一眨不眨
地盯着他,半天没敢吭声,眼巴巴地看着祈树又重新闭上了眼,心里仿佛被刺了一下,猛地开口:“祁大哥!”
原本快要再度陷入昏睡的祈树听到熟悉的声音,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被叶飞扬握在手里的手指也隐隐动弹起来,叶飞扬见状,连忙继续低声喊着:“祁大哥,是我,飞扬,我来了!”
祈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吃力地侧了侧头,目光定在叶飞扬的脸上,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干涩:“飞…扬…”
眼泪不经意间滚了下来,叶飞扬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是我,是我,祁大哥,你终于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短短六个字,祈树却断断续续说了好一会儿,叶飞扬也没有打断他,听他说完,这才絮絮叨叨把这几天的事给说了:“吉祥我已经托给萧三和皇上他们照顾了,等我们回京就去接他回来,祁大哥,你要快点儿好起来!老大夫这会儿正在路上,等过两天就能到了,你先忍着。”
祈树看着叶飞扬,没想到一觉醒来,思念许久的人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哪怕全身疼的不能自抑,他也甘之如饴:“我没事,别哭。”
叶飞扬抹掉眼泪,恨恨道:“这还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你明明答应过我和吉祥要好好回去的!”
祈树咧了咧嘴角,似乎想要笑,可是却做不出这样的动作,只慢吞吞道:“吉祥多高了?”
明知道祈树这是在转移话题,叶飞扬却还是乖乖答了,比划了一下吉祥的身高体型:“吉祥长高了不少,差不多这么大,会走路了,说话也更顺溜了,一张小嘴甜的,天天把人哄得团团转,就连老大夫都被他哄住了。”
祈树眼底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叶飞扬比划,那小家伙一看就是鬼精鬼精的,会这样不稀奇。
两人说话间,两只虎崽子也凑过来,拿大尾巴在祈树身上扫了扫,祈树慢慢转过头,看着立在床前的那两只虎崽,一段日子没见,愈发地健壮了。
叶飞扬说到后来,不由想念起吉祥来,之前因为担心祈树,如今冷不丁祈树行了,他才终于有心思去想远方的吉祥,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吃饭能吃多少,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生病,小家伙被他宠坏了,也不知道萧三和皇帝有没有那个耐性,万一吉祥把他们闹烦了,直接丢到一边,或是随便找了个下人带走,那可怎么得了!
看着叶飞扬原本就透着苍白虚弱的脸皱成一团,祈树很是心疼:“有刘大人在,吉祥不会受委屈的。”
都到了这种地步,除了自我安慰还能怎么办呢?要放在现代,还能打个电话去问问,可这里是古代,什么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地挨着,等回京见了吉祥才知道。
叶飞扬瞧见祈树额头似乎又渗出汗来,连忙打住了这个话题,起身去打了盆清水过来给祈树擦拭。
这几天虽然依然在昏迷中,但是祈树还是有一些感觉的,知道有人在日夜替他擦洗身子,却没想居然是叶飞扬,这会儿看着他认真地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柔软,面前这个温润的人,居然为了他不顾危险跑到这军营中来,自己中的毒自己清楚,本以为会就这么死去,竟然再次被他救了回来,千言万语梗在心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飞扬哪里知道祈树的纠结,仔细给他擦了遍全身的黑黄汗水,抹了抹额上的汗珠,脸上似有些欣慰:“祁大哥,你体内的毒好像排得差不多了,皮肤只是有些泛红,等老大夫来了,你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
忙活完,叶飞扬又去兑了些盐糖水,混着刚才没喝完的,打算一起给祈树喂了,祈树如今体质虚弱,盐分和葡萄糖都是身体急缺的,本想扶着祈树让他自己喝,可是祈树却说动弹不了,那言外之意是让叶飞扬继续喂着他。
之前祈树是在昏迷中,如今人都醒了,还那样喂着,着实有些难为情,更何况这里是军营,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给人看到可真不好!不过,纵然心里各种小人儿在说话,叶飞扬还是慢吞吞地喝了口盐糖水,俯□去。【手机网上最强大的耽美,尽在摩尔文库: o 3 c n】
唇间相碰的瞬间,祈树就已经张开了嘴,目光沉沉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叶飞扬,看得他脸颊一阵发烧,匆匆喂完这一口便退了回去,祈树咽下盐糖水,舌尖舔了舔干燥发裂的唇瓣,叶飞扬压下心头荡开的涟漪,喝了口盐糖水开始喂第二口,祈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许是病久了,人还很迟钝,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喂下去,直到最后一口的时候,在叶飞扬即将要退开的时候,祈树的舌尖伸了进来。
理智瞬间崩散,长久的思念和担忧在这一刹那涌上心间,这个吻并不激|情,舌尖只是轻轻地挨在一起,没有太多的动作,却让两个人怦然心动。虎崽们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两个人,尾巴一甩一甩,四周弥漫着一股子温柔的气息。
直到叶飞扬猛地想起祈树还有伤在身,这才结束了这个不算吻的吻,叶飞扬红着脸,抬手就拍飞了两只虎崽的脑袋:“看什么看,一边儿去!”
虎崽们嗷呜两声,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祈树勾起嘴角,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祈树醒了,这件事叶飞扬并没有想过要通知任何人,跟祈树比起来,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他坐在祈树身旁,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轻声问:“疼的厉害吗?”
“还好。”祈树这样回答的。
叶飞扬却知道祈树的隐忍,还好的意思必然是疼的厉害的,心里泛起细细的疼痛。
祈树见状,又道:“这两天好很多了。”
叶飞扬点点头:“等这块泥干了,我给你上些药。”
“好。天还没亮,你也来躺会儿。”
叶飞扬看了看天色,确实还是灰蒙蒙的,当下爬到祈树身旁躺了下来,侧着身子看着祈树的侧脸,打算再跟祈树说会儿话的,谁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祈树醒了,他一直提着的心就这么放下来了,竟然没趟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祈树吃力地转过头,看着身旁熟睡的人,他知道叶飞扬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之前他虽在昏迷中,可是并非全无知觉,间或也能听到身旁人说的话,知道叶飞扬一路赶到边疆,几个日夜不眠不休,来了之后也只休息了短短两个时辰,之后就一直在照顾他,依他的身体是吃不消的,所以他才急切地想要醒来,想要让他放心,不要这么辛苦。
他匆忙接管军队,有些隐藏的危机并没有及时发现,这次被内j陷害差点儿死了也是他自己疏忽了,原本他不急,可如今既然叶飞扬来了,他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到叶飞扬一星半点!
在清晨的霞光透过帐篷的时候,祈树已经有了决策,他又看了会儿叶飞扬,开始试着运气,体内原本滞留不前的气息有一丝的松动,只是稍一运气,体内的淤毒就开始闹腾,一股子腥甜涌上喉头,祈树用力咽了回去,不能惊醒叶飞扬。
……
宫里,皇帝正在御书房跟大臣们商议事情,太监总管正在御书房外候着,虽有些百无聊赖,可终归不敢有半点懈怠,刚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就瞧见不远处一个嫩黄|色的小身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太监总管心里一动,连忙快步走过去,仔细地牵住了这位金贵的小主子。
虽然不知道这位小主子是什么来历,可是从皇上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位小主子可是金贵着呢!听说这位小主子本是被三王爷带回府里去养的,却不料一不留神被三王爷后院儿里那些个女人给弄了个大包在头上,这一下,三王爷大怒不说,连皇帝也雷霆震怒,将那一干女人全部处置了不说,还坚持把小主子给带进了宫里,放在身边,甚至连睡觉都是亲自带着的,为了怕他闷着,还特意命方家的小儿子方正杰来宫里陪着他,三王爷更是每天的进宫,就连工部的刘尚书也时常带了小玩意儿来探望,这份殊荣可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按理说御书房是不准人随便进的,可是这位小主子不是随便人,皇帝早就吩咐过了,只要是这位小主子高兴,任何时候都不许拦着!太监总管当下弯着腰,恭恭敬敬地把小主子给送进了御书房里。
“叔叔!叔叔!”吉祥清脆稚嫩的嗓音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分外的清晰明亮。
皇帝立刻起身快步走下龙椅:“吉祥怎么了?”
吉祥被皇帝抱在怀里,搂着皇帝的脖子,一口哭腔:“叔叔,有坏人打方方!”
皇帝一怔,抬脚就往外走,一面走一面拍着吉祥的后背:“不哭不哭,告诉我,是谁打方方?在哪里打?”
“在花园里,坏女人来了,打方方!”吉祥虽然人小,却是个聪明的小东西,三言两语就让一众大人们明了了七八分,当下,原本跟在皇帝身后的大臣们纷纷止住了脚步,互相对视了一眼,想必是后宫的女人不敢动吉祥,便拿方正杰出气,这种事他们身为臣子着实不宜前去,唯独萧三不避讳,大步跟了上去。
皇帝大步朝着花园里走去,他之前已经嘱咐过照顾吉祥的嬷嬷宫女,不要带他去太远的地方,就在这御书房附近,眼下只走了一会儿就能听到隐约传来的哭声和尖锐的女声。皇帝脸色一沉,冲太监总管看了一眼,太监总管会意,立刻尖叫道:“皇上驾到!”这一喊完,那边果然顿时没了动静。
皇帝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地上跪了一片的人,方正杰也在其中,左边脸颊上是鲜明的掌印,在他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更加触目惊心,还不等皇帝说什么,吉祥倒是嘴一撇,哇的大哭起来,嘴里不住地叫方方,方方。
太监总管早就吩咐人去找御医来,这会儿立刻过去把方正杰扶了起来,细声问了他身上哪儿疼,方正杰红着眼圈儿,抿着唇摇摇头,他只挨了一巴掌,倒是没挨打,只是却听了许多难听的话。
皇帝把吉祥放到方正杰身旁站着,摸摸方正杰的脑袋:“别哭,朕给你们做主!”
温柔的声音听在地上一众人的耳朵里却如寒风般刺骨,其中一位妃子泪眼盈盈:“皇上……”然而才刚开口,就被皇帝冷眼一扫,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皇帝点点被派给吉祥的嬷嬷和宫女:“朕说过,让你们在吉祥身边寸步也不能移,是谁给了你们天大的胆子,竟敢忤逆朕的意思。”
嬷嬷和宫女们顿时连连磕头:“皇上饶命,奴婢们知道错了,方才两位主子在这里玩耍,无意间冲撞了娘娘,娘娘说小主子和方主子撞疼了她,要两位主子下跪道歉,小主子年纪还小,不肯下跪,方主子和奴婢们向娘娘求情,所以才没留意小主子离开了。”
皇上冷眼扫过她们有些凌乱的衣衫和红肿的脸颊,淡淡地问:“爱妃哪里撞疼了?”
那位妃子浑身一颤:“妾,妾……”
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