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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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作者:rouwenwu

    三丈。

    后来干脆把王珍拉出来骑马,这不是她自己说要他教他骑马的吗?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再说怎么想,夕阳下一对男女在草原上并肩骑马,怎么看符合j情的发生阿呸,他和她绝不属于j情的范畴。

    人家王珍也很配合的,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偷偷看她的神色,眉宇间没有按耐的不烦之色,也没有故作娇媚,倒是很自然。

    铁尔罕倒是心情大好,偶尔出来散心一下,也是不错的。

    好色乃人之天性,铁尔罕从不掩饰也没有当成大不了的事情。他的相貌不是那种俊秀,却很有男人味,身上有一股子狂野霸道的气质,以及高贵的身份,举止中带着上位者的魄力,这些对女人而言是致命吸引,所以女人也喜欢他,从他十三岁的时候起,就有大胆的侍女偷偷爬上他的床。

    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除了王府里的几位有名分的夫人外,他的露水姻缘连自己都记不清楚,总的来说他就是被女人惯坏的男人。

    王珍所知的那个命运凄惨的千金小姐的遭遇,足以说明铁尔罕是怎么样的品性,还有王妃马兰珠,木塔娜、乌克拉珠,包括故去的美雅,无一不是深爱过他的,可是他从不真正放在心上过,所以她们只得各自舔着自个儿的心伤。

    马兰珠把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木塔娜封闭自己,乌克拉珠也失了宠爱,美雅更惨,父兄全都死在自己丈夫手里,自己也活活忧郁死了。

    因为她们太在乎他了,把他宠坏了,他得到她们也得到的太容易,所以造成他把主导权绝对的牢牢地抓在手里的局面,往往女人们把自己全身心的奉上,而他却是不经意的接纳,然后再不经意的忽视,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是真的无心的,不是蓄意的。

    而王珍一开始是以美貌获得他的注意的,被他所得之后也从未违逆过他的意志,表面看来她柔弱的好像小溪里潺潺流动的水一般。

    可是小溪里的水纵然温柔,却是刺不穿斩不断的,就如她。

    她可以望着他笑的明艳动人,可以温柔的一塌糊涂,想要他答应她的某个要求的时候也会妩媚动人,可是转身的一霎拉,她的目光立刻恢复清明冷傲还有压抑的抗拒,她在他身边不管看起来多么顺从,仍然让他感觉的到她在心里拒绝自己,还用不经意的眼神告诉他,他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别人或者欲擒故纵还情有可原,到她那里怎么就成了欲纵故擒真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啊。

    她的傲,无论她怎么放低姿态都掩饰不了。

    铁尔罕不傻,还可以说是相当的聪明,他早就知道王珍对他根本就没有真心,一点点都没有,不光没有甚至有时候还在他面前做戏,谁对他是真是假,难道他傻到分不出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这样他就越想知道,并且越在意她掩饰在面具之后的真实想法。

    如果他在过去能够有多一点,付出过真心的经验,就一定会知道,当男人对女人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离缠绵悱恻或者不死不休也不远了。

    有一句他不可能听过的话,说的非常到位——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铁尔罕骑的马很漂亮,矫健俊美,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跑起来的是时候雄姿英发,幸好这匹马的名字既不叫“追风、疾电”也不叫“踏雪、奔雷”之类恶俗的名字,不然它的主人一定会被王珍鄙视,它的名字叫“云上”,简单的说就是“云之上”的意思,因为它通体黑得发亮,只在四蹄上有一圈白毛。

    它的主人约莫是想骑着它飞驰到云之上吧。

    铁尔罕为王珍找来的是一漂亮的母马,浑身雪白一丝杂毛也没有,略长一些的鬃毛浓密柔软,重要的是这匹马的性子也好,很适合初学的人用。

    王珍心里初有些悬,总是害怕掉下来,当时间一长,发现这马的性子还不是一般的好,又有铁尔罕亲自指导,也慢慢的掌握了一些技巧。

    她不知道,这匹母马是专门给初学的人用的,由于大域人都是在孩童时代学会的骑马,故此可以这样说,这马其实就是是小孩子骑的,甚至连二世子小博泰这样的小孩也会嫌这马性子太温吞而早已摒弃不用汗啊。

    铁尔罕保持着潇洒的姿态端在马上失悔,要是不带两匹马出来,自己是不是不用骑在马背上这么小踱步,而是和王珍二人耳鬓厮磨的共骑一匹马

    由于为了发展感情的需要,铁尔罕特意屏退了侍卫,只与王珍二人一起,他并不担心安全问题,这附近早就被他清了场,虽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所谓艺高人胆大,他可是大域第一勇士,要是那么容易搞定还容得他到现在还这么嚣张吗?

    说实话,他此刻还巴不得来个什么刺客宵小之类的来展示一下自己不凡的身手。

    就如他端在那里特意摆出的潇洒姿态一样,充分的诠释了一种雄孔雀的心理。

    老天果然是想成全他的表现欲的,当他和王珍正在小树林休息时,令人期待的“意外”终于发生了。

    “出来!”铁尔罕听到异响而喝道,同时把王珍拉到他身后。

    一个蒙面劲装黑衣人就像事先安排好,只等他一声令下就从大树后窜出来似得,当然这是种联想是不可能是真的,他还没有做作到这地步。

    铁尔罕扑上去两人就交手起来。

    王珍很是感慨,黑衣人!又见黑衣人!

    蒙面、劲装、黑衣多么专业的造型啊现在是光天化日,这副打扮是不是太招眼了一些,为了配合草原这种不是青的就是黄的颜色,怎么也该搞件类似于迷彩服般的颜色才符合吧?

    说起来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不觉得,白天这副扮相他是怎么过来的?

    难不成是穿上平日家常的衣服,把“工作服”打包然后带来换的,然后还要把换下的衣服偷偷藏好,东张西望,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在上面盖上几匹枯叶树枝掩盖?太不符合这种职业神秘肃杀的气质了

    可是如果穿好了再出来,那就一路上就太招眼啦。

    王珍害怕吗?她还真不害怕,也不是对铁尔罕多有信心,而是觉得很无所谓,如果有一线生机她会死命的抓住,所谓蝼蚁尚且偷生就是这样的本能,可是如果她马上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铁尔罕和蒙面人你踢我挡,你刀我剑,打的不可开交晃花了她的眼,不得不说,还蛮好看的,她退得远远的观赏,免得殃及池鱼。

    原谅她吧,她在武学方面没什么造诣,只能外里外行的看看热闹。

    不过好像铁尔罕处于上风,那黑衣人有些吃力,铁尔罕游刃有余,而且那姿态也挺潇洒有个什么形容词来着?翩若惊鸿还是气贯如虹来着?

    王珍还在两个形容词之间推敲,突然感到脖子一凉,发现自己正被人挟持着。

    原来在那两人搏斗的时候,另有一人潜到王珍身后,趁其不备挟持了她。

    “住手”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铁尔罕把对方的剑一绞,果然停下了,面容一寒,喝道:“放开她,若伤她一毫,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向是说得到做得到,其实心里也在懊恼,早知对方还有同伴潜藏在的话,方才就不要耍帅,直接拿下就是了。

    那沙哑的声音道:“在下不伤她,不过你需放我二人离开。”

    原来他们并非在这里伏击铁尔罕,不过是被不小心撞上,原本他二人想躲好等他们离开,谁知道铁尔罕发现了他们。

    那个黑衣人会武功,自然冲上去引开对方的视线,想让同伴离去,但是那沙哑声音的同伴眼见黑衣人不敌,就挟持了王珍。

    铁尔罕冷哼一声:“你放她,我让你们走。”

    那人嗤笑,虽然看不到面容,王珍却从声音中听出一股阴寒之气。

    “放了她,我们还走得了么?”

    “我既说了放你们走,自然会做到。”

    “我不相信你,铁尔罕亲王。”那声音嘶哑的人竟然认得出铁尔罕:“众所皆知,亲王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铁尔罕冷笑:“好、好、好,你要如何?”

    那人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对黑衣人道:“还不快走。”

    黑衣人略一迟疑,转身就走了,看他的身影消失之后,那人才道:“还请亲王退后百尺,在下确保安全后,自会放了夫人。”

    “你要怎么样才确保安全。”铁尔罕咬着牙道。

    “在下与这位夫人同离开,一炷香之后,亲王自可到西面的石岭那里领人,在下亦也不想得罪亲王,不过是无奈之举,若是亲王不答应,能与这位夫人这样的美人共赴黄泉,也是一桩美事。”

    说着手中的匕首紧了紧,王珍的脖子上立马多了一道血痕。

    “我答应你,若是她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铁尔罕道,话语间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之气。

    那人点头,铁尔罕便退后百尺,那人挟持着王珍上了那匹白马,然后缓缓离去。

    为什么是缓缓?那马其实温吞也是一种性格。

    果然,那人也无语了,匕首还是抵着王珍,像远处的铁尔罕大声道:“两不,三炷香之后到那里领人,若是去早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铁尔罕顾及着王珍,前所未有的憋闷,只得放那人离开。

    可是等他依时到那里的时候,却没找到王珍,只看到石岭那里的一棵树下,有一段被割断的绳子。

    而树皮之上,有几条抓痕,仿佛是用手指划出来的,且看颜色,明显是不久前发生的,从抓痕的高度判断此人手的高度,然后再以此判断此人的身高,与王珍相似。

    那么王珍很可能被人绑在这颗树上,然后又被人割断了绳子给带走了。

    如果是挟持她的人,为了怕她有不利的举动,会在离开的时候将她捆在树上也很符合情理。可是又为什么解开把她带走了?如果要带走为什么还要把她捆在树上呢?

    铁尔罕脑中一闪,查看周边,果然找到了一串新留下的马蹄印,仿佛还不止一个人。

    如果王珍当时被绑在树上,而绑匪又走了,那么就是留下这串马蹄印的人,在他来之前带走了王珍。

    铁尔罕怒了,掘地三尺也要将看文不回帖的人给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那个声音沙哑的蒙面人把王珍绑到树上,然后转身朝白马的屁股上捅了一下,那温吞著称的白马顿时眼泪直飚,撒开脚丫子以连铁尔汗的爱驹云上都及不上的速度狂奔而去…

    蒙面人避闪不及,蒙了一头一身的灰尘。

    望着那滚滚而去的沙尘,王珍和蒙面人同时解惑,原来那马也有跑这么快的时候啊…

    蒙面人弹弹衣袖,正待转身,准备向着马蹄印相反的地方而去。

    由于马是朝着王珍的正面跑掉的,蒙面人向马蹄印相反的方向,亦是朝她的背面而去,王珍被困在一棵大树的树杆上,就算左顾右盼也被完全遮挡了后方的视线,所以一旦蒙面人离去,她不可能知道对方消失在哪个具体的方向。

    这个蒙面人心细,且谨慎。

    就在蒙面人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王珍的声音道:

    “苏爷。”

    蒙面人微微一顿,让后向四周望望,用沙哑的声音道:“夫人在唤哪个?

    王珍笑,眼里闪烁着动人的神采。

    “装的还挺像,苏爷,你骗不了我,我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本事,只要我注意过的人,哪怕再次出现是换个装扮,戴上面巾,我一样可以单从举止动作和眼神分辨出来。”

    这个倒是真的,只因以前为了训练她的仪态动作,她曾经被要求用三年时间观察身边各个人的动作举止,虽然每个人的动作基本相似,但是如果花这么长的时间观察的话,还是会区分其中细微的差别,久而久之这就成为她特别的能力了。

    与之前穿黑衣的蒙面人不同,这个蒙面人穿的是灰衣,非是劲装,而是样式普通的寻常衣裳,连脸上带的蒙面,都是匆匆撕下的衣角。

    那人看了王珍片刻,眼里射出当人胆寒的杀意,又似乎有着一点点的惋惜,一步步向王珍靠近,手里的匕首泛出冷冷的光。

    王珍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笑了:“你担心什么,我绝不会出卖你,不然何必让你知道我认出你了,嫌命长么。”

    那人还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王珍无奈道:“我不过有事相求,你何必定要灭口呢,解决问题有很多办法,要是娇娘知道我死了,心底一定很难过吧。”

    “你以为凭一个娇娘,可以阻止我做我要做的事么。”那人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果然是苏爷。

    “苏爷,我是真的有事相求呢,或者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此时,苏爷才顿住,扯下蒙面,露出阴气深深的面容来 。

    “你时间有限,有什么话快说。”话语里依旧是冷冷的寒意。

    “苏爷,你能帮我离开么?”王珍淡笑道。

    “离开?”

    “苏爷,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自愿留在铁尔罕身边的吧,直至今日我的心思还是没变,只是苦于无奈而已,或者苏爷你能帮我?”

    苏爷自然知道王珍是不情愿的,否则当初也不会逃走,他们也不会相遇了,只是没有想到直至今日她还没有认命。

    如果要他帮她的话,铁尔罕不是普通人,从他身边带走一个人不不容易,也不是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做到的,若是牵连广了,抽丝剥茧下来定会查到蛛丝马迹,那么他在大域这么多年安排的棋子,只怕就要面对全盘崩溃的结果。

    为了一个人如此,不值。

    苏爷缓缓的摇头,面色有些沉重。

    “或者我能为你做什么事,以作交换,如何?”王珍接着道,当日她从娇娘的话里就知道娇娘不是普通人,那么她的主子苏爷,也必不可能寻常的起来。

    “你能做什么?”苏爷打量王珍一眼,有如打量一个货物。

    “苏爷身份不一般,必有所图,难道我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么?说句不自爱的话,我毕竟是六亲王身边的人,也许有些时候会用得着呢?”

    苏爷垂下眼,仿佛在思索什么。

    “可是你要的,我不一定能做到。”苏爷叹道。

    “无妨,也许到时候,只需借苏爷你的一臂之力就可以,不需要负担太多呢?”王珍笑了,眼儿弯弯眯成一条缝,有些很可爱的狡黠意味。

    此时,这张笑脸和记忆里另一张笑脸重叠在了一起。

    我叫王珍,以后再来找你玩——

    罢了,他也不愿意杀她灭口,冷哼一声,苏爷道:“我考虑一下,铁尔罕快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王珍见他离开也闭目垂着头,不知在思量什么。

    不过马上就发生了一个她没有想到,苏爷也没有想到的变故,居然有人在铁尔罕过来的间隙里发现了被捆绑的王珍。

    “哈哈,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

    王珍抬眼,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小胖子带着几个随从骑在马背上。

    大域王庭右大臣家的小儿子班固尔博喜不自胜的从马背上跳下来,解开王珍身上的绳索,不由分说就要把王珍抱上马。

    这时旁边出来一个人大惊失色道:“小少爷不可,这个女人…好像是六亲王家的…”

    “我知道,我在丹东盛会上看过她跳舞…可真美啊…”班固尔博色迷迷的望着王珍。

    “可是六亲王不是好相与的人…为了这个女人灭了两个部族…少爷不可…”

    班固尔博回头奇怪的看着他道:“你不会告诉我他为了女人灭人家部族这种鬼话你会相信吧,连本少爷这么纯洁的人都不相信…何况,今日带的都是心腹,我们也是临时抄近路选的这条道,旁人必不可能知道我们来过,回去再好好藏起来就是了…”

    于是王珍就这样被班固尔博带回家藏了起来,而且这个小胖子在半路上看到自己留下的马蹄印,还叫随从在马尾巴上绑了树枝,扫去留下的马蹄印。

    第五十五章

    话说王珍被班固尔博带回家藏起来,那小胖子见她端坐在那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王珍一路上既不吵也不闹,安安静静任凭安排,不禁让小胖子心里有几分想入非非,该不会是见他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这美人儿芳心暗许了吧,若是如此,自己可定不能辜负了。

    小胖子急吼吼的朝王珍扑过去,撅起嘴巴就想亲她,只听耳边突然想起轻轻的笑声。那笑声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小胖子心里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别急,让我看看你。”美人儿温柔的推开他。

    根本没有费什么力,因为小胖子的身上,早已经酥麻酥麻的软了,要是来阵大一点的风儿,没准都能把他给吹倒了。

    “你你看我做什么。”羞愧啊羞愧,小胖子的脸居然红了。

    身为一个色狼,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脸红,怎能不叫他羞愧,怎能不叫他引以为耻

    “你挺好,我挺喜欢你的,若是能跟你一起死去,黄泉路上一起作伴,倒也不是件无聊的事。”美人儿温温柔柔的说,不过说得话有些

    “我们为什么要一起死?你这么年轻,我也这么年轻,还能活好多年呢,我们不一起死,一起活着多好。”小胖子道。

    “可是若是六亲王发现你跟我我活不了,你自然也活不了啊。”美人儿忧愁的回答道。

    “你放心,他找不到这里来的。”

    美人儿摇摇头,叹道:“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今天他也许不知道,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这里是他的势力范围,总会有知道的一天的。”

    小胖子想了一会,然后狐疑道:“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服我放了你,本少爷才不会上你的当。”

    美人儿又笑了,道:“你乱想什么,我本来就是六亲王抢来的,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会想回去?”

    “是么?可是听说他对你很好,还封了你侧妃,他又生的那么有男子气概,是个女人都喜欢吧。”小胖子继续脸红,还有几分扭捏,原来他突然想起六亲王的优点来,觉得比不上人家,亏他刚才还想入非非呢。

    “为什么别的女人喜欢,我就一定要喜欢,有些事儿一定要有缘份才行,我看你就特别顺眼,若是你能待我比他待我更好就算跟你也未尝不可,可是你能做到么?”美人儿期待的看着小胖子。

    小胖子一听,激动啊,伸出爪子捞起美人的手放到怀里,道:“放心放心,要是你肯跟我,我一定待你比待我奶奶还孝敬,天天供着你,你要什么我都想尽办法给你,这辈子我再也不看第二个女人一眼。”小胖子马上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他的眼里闪烁着星星,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道:“我奶奶、我娘、我姐姐除外!”

    奶奶孝敬好特别的形容啊。王珍终于相信小胖子所说,自己是个“纯洁”的人了。

    “我相信你。”美人儿有些羞怯的使劲抽回自己的手,道:“既然如此,总得想个长久的办法,免我们叫六亲王给发现了。”

    “嗯也是可是怎么做呢?”小胖子疑惑道。

    “自然是想个办法把我运出去呀,运到别处六亲王势力不及的地方,我们两个才能长长久久的一起,他也找不到我们。”

    “可是我的家人还在鹰城呢。”小胖子有些不舍。

    “若是你想念,当然随时可以回来看看,我就在别处等你,难道你就想一辈子留在父母亲人身边,半步不离的?你是男人,该有所但当,独当一面才是男子气概,便如六亲王一般,你说呢?”

    果然,还在犹豫的小胖子一听“男子气概”和“六亲王”这几个字眼,马上变得果断起来,道:“好,我带你走。”

    “可是你要知道,没有安置妥当之前,你不可以碰我别这样幽怨的看我,我是为你好,万一事情败露,你总得留住自己的一条命在,不然即便我死也不能原谅自己”美人儿再次使劲的抽出自己的手,急促的道:“我们俩个的事儿就看你了,你可要上心呀。”

    小胖子无比感动,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王珍道:“你放心,交给我吧。”

    事实证明小胖子是靠不住的,或者说是铁尔罕太厉害,不出两天居然找到右大臣家来。

    此时小胖子正忙得团团转,安排车辆,带些什么东西,怎么说服家里人,到哪里去,有什么人接应,钱财方面够不够等等,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安排打点。

    不过已经用不着了。

    小胖子啊小胖子,要是铁尔罕是这么好唬弄的,他也别混了,早点养老去得了。

    王珍啊王珍,连苏爷都不敢冒然接的差事,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吗?

    铁尔罕在封查附近的区域后,分析种种可能,将目标锁定在了鹰城,然后在守门的调度使那里查遍了所有进出的记录,再逐一排查,最终锁定了几个重要的目标人物,把人家里里外外全都查了个通透,才找到小胖子身上。

    铁尔罕一上门,王珍就保不住了,就算小胖子不愿,也拗不过自己的亲爹呀。

    小胖子的屁股被胖子爹恨铁不成钢的打开了花,鲜血淋漓的眼瞅着王珍随着铁尔罕离去,那模样悲情的跟梁山伯似得。

    王珍却头也不回的走了,还跟铁尔罕亲密的说笑,不顾后面一阵一阵接着一阵的心碎的声音。

    “畜生,别号了,你还有脸哭,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胖子爹痛心疾首,差点全家人都给这个不孝子给害死了。

    小胖子闻言哀号的更厉害了

    “那小子应该庆幸他没有碰你,否则管他是谁的儿子,都”铁尔罕搂着王珍道。

    “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呆了点,你别和他见识。”

    “怎么,才几天这都为他说上好话了?莫不是真看上他了?”铁尔罕瞥了王珍一眼。

    王珍扑哧一笑,道:“你觉得可能么?”

    铁尔罕看看王珍,再看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眼泪汪汪的小胖子释怀的笑了,道:“谁叫他看文不回帖的!”

    第五十六章

    有道小别胜新婚,又说是失而复得最珍贵,寻回王珍之后,铁尔罕待她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小心,揣测和顾及,想以他往日的行径,只会横冲直撞单凭自己的心意,鲜少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所以说,这番的做派,已经是极难得了。

    以往他贪慕她的美色,不管是她愿不愿意,总要先满足了自己再说,如今却不觉的慢慢开始取悦于她,观察她的神色,若她双眉蹙起,便强忍压抑自己,若她眼神荡漾,心中又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和满足。

    他已不满于一方面的索取,而想要得到另一种从身体,到心理的需求,慢慢的他居然完全掌握了王珍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的身体臣服。

    但凡是男人,在身体上的攻城略地总是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骄傲,让一个女人的身体屈服,等同于让女人屈服。

    可是某些女人却并不如此,也有不少女人可以将肉体与感情分得清清楚楚,这类女人多是存在于现代,而非古代,毕竟古代是个思想相对保守的时代。

    所以,若是王珍秉着这种想法也是很情有可原的,毕竟她骨子里还是个有现代意思的灵魂。

    同样,铁尔罕面对清醒之后的王珍有着难解的挫败,仿佛被玩过之后遭受对方不负责任对待的人是他一样

    真是一种错位的感受啊。

    这种心情,由床上及至床下,更加频繁的送出许多精巧细致的物件博美人欢心,自发觉对方偏好喜欢精巧的这类,他便全是选的这样的送出,往日他哪会如此细致,他的礼物就如是恩赐一般,给谁谁就得感恩戴德,哪里还用得着理会对方是否喜欢。

    王珍也不是见识少的,在娘家的时候什么没见过?

    平日喝的茶水是非妙龄少女不能采,且采时必用用双唇和舌头衔摘的极品贡茶;用来房里装饰的纱幔是别人抢破脑袋都难以得到一匹的特级软烟罗;用的筷子是寸木寸金非千年不能成材的小叶紫檀而制,就连窗台上放的一盆毫不起眼的假山,若是仔细看其中斑斑点点的锈绿色,就会发现,整个假山竟然是用一整块青玉原石坯子雕刻的

    王珍是个实际的人,往日生活再如何奢华也已经烟消云散,过好现下的日子才是正经,王府每月自有她的月例,也够开支,铁尔罕也不时赏赐些珠宝珍玩,上回那些贵妇上门也送了许多,她已完全够得上是个富婆了。

    她在钱财方面很世俗,从来拿着铁尔罕的赏赐不会假装清高,相反眼睛会忽亮忽亮的,并且很没有风骨的献媚一二,她最怕的就是没钱,没钱寸步难行,但是这个心思铁尔罕是不知的。

    铁尔罕自上回王珍回来,有一事放在心里,某日故作随意的问王珍,那日见班固尔博那小子收拾东西,好像要远行,可是她说了什么的。

    王珍微微一怔,料到他必有所知,便嘴唇挑起,泛出一个带点讽刺意味的笑容道:“无论我那时说什么,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若是我真的出个什么事,还怕王爷您治我个失节之罪呢。”

    倒是铁尔罕哽住了,难以言语,半天才喃喃道:“我怎么会治你的罪,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王珍闻言,抬起头看过来,只见铁尔罕神色郁郁,认真的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跳,然后又自嘲起来,他随便一句,你还当真了不成?

    铁尔罕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见她的神色似有所动,便拉起王珍的手,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相信,只要把你拘在身边,天长日久你必能了解我的心意,你挣不开,逃不掉的。”

    话说的蛮横,却也带着一股子深情。

    王珍垂目,掩去目光里的波动,心中默念,我王珍,无坚不摧。

    王珍回来之后,见纳姆她们有按她的吩咐,好好照料她的花草,已经冒出了不少嫩绿,心中十分高兴,一连几天又把心思扑在了其中。

    有天浇花的时候,突发奇想,召来罗素,要罗素教她一些类似于现代女子擒拿的技艺,形容半天,罗素才明白过来,只道是她被挟持过,故而想学些防身之术。

    “我知道我的能力,也不求能制敌,讨些巧招,就是为了必要的时候能脱身,不添累赘罢了正面肯定是不行的,那就来些出其不意的招数,阴损些也无妨,重要的是一击必中,打蛇打七寸,你知道的尤其是怎么面对被挟持的局面明白了吧。”王珍想起以前看《鹿鼎记》的时候,里面的保命三招,仿佛就是这样的。

    罗素思索片刻,才道:“夫人所说,属下大致明白不过属下的招数走的都是大开大合的路子,不适用于夫人我记得王爷身边有个侍卫,他生得精瘦矮小,与夫人身形相似,又通擒拿之术,不如把他找来”

    王珍也觉得好,听说铁尔罕正在书房,就径直去找他,还没到门口,就听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仿佛是马祜刺激动的道:“她说你就信?莫忘了她不止一次起了逃走的心思她的话是一句都不能相信的”

    “是谁!”铁尔罕的声音喝道。

    王珍便含笑推门而入,果然里面是马祜刺和铁尔罕两人。

    马祜刺见王珍进来,面色有些不郁,很快告辞离开,铁尔罕倒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王珍。

    王珍也没追问刚才的事,便道了自己的来意,铁尔罕一听便应下了。

    出门而去之后,王珍站在门廊下思量,一句都信不得?自己哪有这般厉害,还真抬举了她

    第二天,那个传说很会擒拿的侍卫来了,与罗素说的无二,因为是保命之计,王珍学的分外认真,有些想法还与那侍卫交流,总之重点就是在“巧”字和出其不意上面。

    无论学什么,都不是一天之计,都需要在实践中融会贯通,总得来说除了一个好师傅,不管有没天分都需要勤加练习。

    王珍是知道好歹的,这是保命的技巧啊,在这种时代环境下,谁知道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

    王珍的心思最近转在“保命”二字上,某天写写画画半日,然后带着人出门去了。

    去哪里?自然是找娇娘,说来好长时间都没见了。

    不过今天王珍并未去苏记找娇娘,而是直接去了她家里,因为她记得,娇娘每月逢十是她假休的日子,今天正好初十。

    人家娇娘说穿了只是打工的,有假休也不足为奇吧。

    娇娘的家住在城南,是一座小巧雅致的小院。

    王珍谴纳姆敲门,一个小丫鬟开了门,听闻是珍夫人,连忙开门迎客,娇娘果然在家。

    王珍寒暄过后,留下纳姆等人与娇娘进了内室去说体己话,进了内室她便拿出图纸递给对方。

    只见一张图纸上画着几把精美的簪子,另一张图纸上,却是画的簪子内里的结构,簪头还是簪头,尾部却变成了一把细细的匕首,说是匕首其实更类似于一根刺。

    “这叫簪刀,抽出来就可以做成防身的利器,你看第三张,这个簪子里是空的,可以放置东西。”王珍道。

    娇娘一看第三张纸,果然又是不同,簪子里打开是个空管。

    “好巧的心思,妹妹,是你想的么?”娇娘笑道。

    “哎。”王珍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防身罢了,姐姐可认得巧匠帮妹妹打造,钱财自然是少不得的,只是务必要保密。”

    “没问题,交给姐姐吧。”娇娘小心的收起图纸,放进怀里,继续道:“你有这样的心思很好,处处小心为上,人道是红颜薄命,若是红颜们个个肯像妹妹这样动心思,也不见得薄命了。”

    “哪有姐姐这样打趣人的。”王珍笑。

    娇娘摇头道:“哪是打趣你,历来容貌娇美的女子都以自身容貌为傲,凭借着宠爱就忘乎所以,哪里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毁之,美貌过人易遭人觊觎,像妹妹这样小心谨慎,低调做人,又能居安思危的,若是还活不长,那便是老天无眼了。”

    听到娇娘的盛赞,王珍并不以为意,只道:“我前些时候见过苏爷,苏爷可说给你知道?”

    说罢小心打量娇娘的神色,只见娇娘了然的点点头。

    “姐姐,你可给妹妹交个底,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娇娘苦笑:“妹妹你若是知道了,可要陷在其中了,你真要知道?”

    王珍慎重的点点头。

    娇娘抚着王珍的头发,爱怜的说:“你稍等一会,我这内室有个密道,方才我已经派人通知苏爷你来了,他有事找你那些事他本要我跟你说,可是我实在说不出口,我怕说了,有遭一日你会恨姐姐,不再顾我们姐妹的情谊。”

    “是我自己与苏爷联络的,怎么会怪你呢。”王珍道。

    娇娘心里疼王珍,不忍她陷到自己这些复杂的事情中来,也知能帮她的只有苏爷,自己只是苏爷的下属终是没有那个能力的。但是要让她亲自拉王珍下水,心中却是不情愿的,只好找个推脱,叫苏爷亲自与她谈。

    两人相坐片刻,果然柜子里突然有了响动,然后一个人钻了出来。

    只见这个人身形消瘦,面色菜青,耸拉着身子,微微扛着背,还算俊美的脸上印着大大的黑眼圈,一双死鱼眼阴森森的看着她们,嘴角微微向上一扯,算是笑了一下。

    娇娘叹道,苏爷昨夜必是又没睡好。

    王珍却是被苏爷的笑容雷了一下为什么好生生的人,就是让人感到阴气逼人半人半鬼呢?

    苏爷大方的找了个凳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小茶壶,对着壶嘴抿了一口。

    娇娘肉痛,这茶壶是不能用了,赶明儿还是送到苏爷屋里吧,哎,她的双刻雕龙紫砂壶啊。

    苏爷正色道:“长话短说,你外面还有人,也不方便耽搁太久,我且问你,你上次说的话算数吗?”

    “算数。”王珍淡笑道。

    “好,我倒还真有件事,你做比任何人做都容易,若是这事儿成了,以后只要不太过分,我许诺搭臂帮你一次。”苏爷道,他说的很清楚,只是搭把手帮她,并非全盘相助,这也是当日王珍自己要求的。

    娇娘讶异,前几天他们商讨,眼下突发了件要紧的事,确实是只有王珍办才最稳妥,只是苏爷说,非要王珍为他做三件事,才能许诺应承王珍一次,这可算漫天要价了,她心里偏帮王珍,自然说话也是如此,已经惹得苏爷很不高兴了,没想到今天苏爷主动竟然改了口呢。

    娇娘自然不会以为苏爷改口是为了自己,事实上他们只是主子与属下的关系,纵然平日里自己照料苏爷的生活,以苏爷的为人不至于为这点事情做这么大的让步。

    “好。”王珍欣然同意:“你且先说说是什么事情。”

    苏爷放下茶壶,站起来踱了两步,无论是苏记的内室还是他住的地方,以及娇娘的房间,墙壁都是加厚的,建造的时候特意将隔音效果做的极好,不用担心谁会偷听。

    “有个人,是个铁匠,本来是臻南人,后来不知怎么投靠了大域,他很有才华,会做一种射程很远杀伤力很大的武器他的家人本来也要被人秘密运往大域,后来被臻南国主发现,截了下来这个人很重视他的妻女,臻南国主已经娶了他的女儿为贵妃,封了她的妻子为诰命,可是一旦他做的那种弓箭被大域所用,那么他的妻女将会被凌迟。而你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铁匠,并让他知道这件事。”苏爷道。

    若所说属实,事关臻南国的隐秘,他是如何得知?王珍讶异,很快明白过来。

    原来苏爷与娇娘是臻南那边的暗探,难怪娇娘不愿明说,王珍马上想到,他们原本就是臻南国的人,可是照他这样说,若是那铁匠真的顾忌妻女不愿意再帮大域,那么大域这边的人又怎能放过他?

    只怕到时候那个铁匠的处境将会性命堪忧。

    “你们打算怎么救出这个人么?”

    苏爷摇头道:“救不出来,这人被看管的非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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