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9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林飞飞想着,这样下去也是不个事儿啊。
正要说话的时候,就见李成越猛地抬起头:“我不要退婚,我一定要嫁给你。”声音坚定,不容人反驳。
“你这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嫁过来,也不会幸福的。”林飞飞也急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呢。怎么就劝不听呢?
“我知道。”李成越强忍着眼泪看着林飞飞,“就算是不幸福,我也不要让你怀疑我。我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重新喜欢我,让你带我回以前的日子,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前,秋哥哥的孩子是我要害的。我要查,我要把这件事澄清了。我不要让你误会我。”李成越站了起来,看着林飞飞,声音也平静了下来。只是原来那温婉的声音,却变得有些木然和绝望了,“你做好准备吧,我回去告诉母亲,不会为难你们的,财礼不会要你很多。我李成越虽然所爱非人,可是我死也不会让人污陷我是害人的凶手。我走了,日子你们尽快订下来吧。”
李成越走了,看着他摇晃着走出去那瘦弱的身影,林飞飞心里一阵的唏嘘不止。
看样子,害至水的好像还真的不是他啊。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说了。
有一种感觉,林飞飞觉得,这个李成越远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可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林飞飞迷茫了。
娶是不娶?
看李成越的意思,这事绝对不是他做的。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大喜欢的感觉,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可能让人这般的污认。
现在他要嫁到水家,自己不能退婚,就只能娶了。
真是要到水家查清事情真相还他一个清白,还是要再掀风浪呢?
她现在是不娶不行了是吗?
林飞飞觉得事情要坏,要是这个李公子真的就此缠上了她的话,还真是没法说。
不是她想畏惧权贵呀,而是她不畏惧是不行的啊。真有要是把那个李家弄急了,到那时候,那个什么的表什么弟的哥的,在那个什么骆王的耳边吹个枕头风的,那她还不得重新组装一下啊。
林飞飞一下子郁闷了,不娶也不是娶也不是,从来她都没有因为这个而苦恼过,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个水云烟还真是大大的滑头一个呀,把她往这里一骗,她到是躲起来了。
更让她不安的是,既然不是李成越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呢?
她水家也不是什么皇家贵族,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啊。现在还害人的事都出来了。不是李成越做的,那会是谁呢、家里除了水水和那些小侍之外,就只有于多了。
会是谁呢?
林飞飞觉得自己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应该学侦探学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一更、请大家帮忙:
不是勾引是啥(抓虫)
林飞飞这边带着无比郁闷的心情回转到了后院里,不说是唉声叹气吧,可那脸色也绝对的可以让人一眼看出来,她正不高兴呢。
骆承尘看到一脸郁闷的就像别人欠了她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不还的林飞飞进门的时候,心里头电转。然后有些了解地笑了笑,站起身,迎了过去,并认真地说了一句:“老板,大喜了。”说着,还十二分认真地行了个礼,那一礼几乎一躬到地了。
这一下,让本来就已经很郁闷的林飞飞更加地郁闷了。
林飞飞嘴都不带张的,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抬腿就往花厅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腹诽: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都闹心成这样了,没有一个可以为她解忧的,难道说,何以解忧,真的只有酒吗?
“唉!”林飞飞没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支手支着下巴,坐在花厅里的石头凳子上,手臂支着石头桌子,望着花厅的顶发起呆来。
“老板因何不高兴呢?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老板看起来,一点也不见高兴呢?”骆承尘很胆大地在林飞飞对面坐了下来。
林飞飞很不满地瞄了一眼骆承尘:看笑话是吧?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啊。
“听说,那位李公子是位才子呢,多才多艺的,而且,家世也不错。人长得也足够美的。老板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骆承尘一支托着脸颊一手敲着石头桌子,手指敲桌子的声音很轻,节奏感不错。
“他好,你娶成么?”林飞飞气急了,口不择言。
骆承尘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道:“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娶的。”
“p!”林飞飞更是出口成脏,狠狠地瞪了一眼骆承尘,发现自己现在和这位大医生是一点共同语言也没有了。
“为了主夫的事在烦恼?”骆承尘不以为意,继续和林飞飞无聊地聊着。
“那东西果然是他带进来的,可他却说不是他下的,你说,难道会是水水自己给自己喝的吗?”林飞飞拍着桌子,啪啪地响着,“他一个小男人,会那么傻到把自己的孩子弄掉了?为什么?”
骆承尘还是那样和气地笑着,看着对面气急败坏的女人。
女人很有意思,什么都写在了脸上。真的不知道。她在城里将要开的那个生意,会不会赚到钱。
不过,这样的女人他看着顺眼,最少比起他姐姐那些女人来还是真的很顺眼的。不做作,不下流。
“为什么你不看看再说呢?也许,他说的真的是真的呢。”骆承尘看着林飞飞那支拍着桌子的手,半天才道,“你的手不疼吗?”
林飞飞呆了一下,举起手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手掌心红红的,有些疼。恨恨地一咬牙:“我怎么就那么衰啊,遇上这么个男人。”
“让我看看。”骆承尘伸出了手,向着林飞飞的手抓去。
“看什么看,死不了。”林飞飞把手放在石头桌子上,盯着那上面的的某一块地方发呆,“我就奇怪了,他怎么就认准了我了呢?我有那么好吗?还要编出那么一个动人的故事来骗我?”
“为什么你一定要认为他是在骗你呢?”骆承尘收回了自己的手,摆弄着自己那纤细青葱般的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说。
“是女人的第六感,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林飞飞有些负气地道。
“老板一般都是用这种感觉去判断事物的吗?”
“那有怎么样?”
“如果老板做的是医者的生意,那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骆承尘意义不明地呵呵笑了起来。轻轻地笑声,有点儿像春风里下的小雨,轻轻地的,沙沙的,直往人心里流去。
林飞飞让骆承尘笑得有些窘迫,自己好像有些失常了。
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圆滑着呢。要不在那种地方上班,还不得被整死。
可是一到这个地方,怎么就得和小学生一样了呢?什么都想的那么的天真。真的是世事造人,还是她让人这场穿越洗脑了?
“算了,他非得让我娶,我只能娶了。只是――”林飞飞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望着很晴朗的天空。
“你怕害了他?”骆承尘坐着没动,却出声问。那意思却是再肯定不过了。
“是啊,我今天找他就是想和他说明了,嫁给我这个不爱他的女人,他注定不会幸福的,可是,他非嫁进来,我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的执着。我真的有那么好?值得他非要嫁来不可?”林飞飞垂头丧气的,就像做丢了一笔大得不能再大的生意一般。
“老板到是个好女人,可惜,人家不领情罢了。既然人家愿意,老板何不成|人之美呢?”骆承尘头也不抬,看着自己那几近透明的手指。像在和自己说话,又像在和林飞飞说话。
“成|人之美?”林飞飞低叫,一步窜到了骆承尘的对面坐下,拍着桌子,“等他进门就不美了。”
“噢,是吗?”骆承尘淡淡的,轻轻的,声音里含着笑,那绝美的脸上也带着一种没见过的笑容。
林飞飞觉得自己有些恍惚,眼前的男人看着不太真实。就像她小时候见过的那种神话里所说过的天使一般的。只是对面的这位美丽的天使没有那对透明的翅膀。
“嗯。”下意识地,林飞飞瞪着眼,看着骆承尘,“你好美,像天使。”林飞飞笑,呵呵的,出声。
骆承尘的俊脸微红,神情却很镇定:“主夫知道这件事了么?”
“啊?”林飞飞傻傻地应了一声,没听到骆承尘在问什么,脑子里只有:这男人怎么笑起来这么好看啊,要说帅哥也见得多了,可是就是没有他这么让人转不开眼的。
“主夫现在病着,心结还没打开,我想,最好还是和他说明了,让主夫知道,瞒着的话,会更坏事的。”骆承尘的神情郑重了起来,眼睛转身那正屋方向,轻轻地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有什么可瞒的,李公子一定嫁进来,利害关系我也和他说过了。若是他真的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林飞飞回转了精神,“为什么拒绝不了呢?”
骆承尘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飞飞,发现她没有看自己,这才道:“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拒绝已经不成了,还是把事情办好了吧。”
林飞飞点了点头,忽然猛地抬头,看着骆承尘,直勾勾的。就像不认得了骆承尘一样的死盯着。
“怎么了?”骆承尘让林飞飞的样子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她这是在看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变化,仍旧双更,有变则一更。
美人如蛇蝎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认得他?”林飞飞眨眨眼,骆承尘对这件事是不是有些过于热心了?不是她多疑,而是,他从进水家的这个门开始,他表现的都不太像一个雇员应该有的的表现啊。
“不认识。”骆承尘很干脆地说。
“不认识?”林飞飞挑眉,好一个不认识,、说得那么干脆,却把那个不认识的李公子说得那么好,就要往自己的家里按。
“老板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骆承尘含着笑,一脸的自觉。不过,笑得可是真的好看又迷人啊。
“你还真自觉,你这个态度,让我觉得你和李公子还真是认识。”林飞飞鄙夷地瞪了一眼那个说笑自如的雇员:要是天下的雇员都像他一样,那天下的老板就都别活了。
“要说认识也算认识,要说不认识也是不认识。”骆承尘叹了口气,回头仔细地看着林飞飞,“老板,您真的不想娶他吗?”
林飞飞眼白一翻,大声地道:“难道还是假的?”他怎么就看着她是假的来了呢?
“他可以算得上是美人啊。”骆承尘有些不解地看着林飞飞。
“没有你美。”林飞飞随口就道,说完了看到投过来那诧异的眼神,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脸有些热辣辣的,不好意思。
干咳了一声:“那个,不对住,一下子说走嘴了。”林飞飞抓了抓头发。
“老板不肯娶李公子,是因为我?”骆承尘挑着眉,学着林飞飞的样子,斜着眼看着她。
“哪能呢。”林飞飞大笑,“我都有一个水水了,干嘛还娶啊。”
“真的只要娶一个夫?”骆承尘这下子到是真的奇怪了。
“就算不娶一个,也不能这么快就再娶呀。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啊。”林飞飞再次抓抓头:水水还没好呢,她再娶一个进门,只怕会出大事的啊。
“非常时期?”骆承尘看着林飞飞的目光往正房那边转去,心下明了,不由笑了,“真的是因为主夫的原因吗?”
“对啊,你都说了,他心眼儿小嘛,这个时候再娶一房,还不得真的要了他的小命儿啊。”
“那老板不娶行吗?”
“没什么不行了,先拖再说。反正,现在不能娶。”林飞飞也铁了心了:总不能拿水水的命换吧。
“如果这样说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点儿忙呢。”骆承尘微微地笑,笑得有些狐狸、
“你真的可说服他?”林飞飞觉得自己一定是眼光太好了,不然的话,怎么就把他带着来了呢?
“嗯,大概吧。我可以试试,老板也别换多大的希望。”骆承尘咬了咬嘴唇,有些后悔似的说。
“那就好,试试就有一丝希望的。”林飞飞苦笑着,“我还真是有些怕。”
“怕他的那个官家的找你麻烦?”
“那是当然了。”林飞飞理直气壮地道,“好民不与官斗,咱也斗不过嘛。”
“好吧,我去试试。”骆承尘说着,转身离开了花厅。走出去,停下,又转过身来看着林飞飞,“老板不如现在去看看主夫,安慰一下,会起很大的作用的。”
“好,谢谢你。”林飞飞笑着,看着骆承尘走远。
认识李成越?他是何许人啊。
不明白啊,现在的事情好像越来越乱了。
不想了,不明白的事越想越不明白,还不如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呢。
看看自己的水水比较重要。
秋至水躺了二天,恢复的不错。眼里有了神彩不说,人也精神多了。
到了第三天头上,人都能下床了。
对林飞飞一直守在他身边,嘴上不说什么,可是那眼里却能看得清楚明白的。
骆承尘那天出去了半天,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该熬药就熬药,该诊脉就诊脉。好像他对林飞飞说的话,他都忘记了一样,。
林飞飞也没催,一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李家来了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大致的内容上这么个意思:公子年纪轻,在家里多呆二年,也等到林飞飞将来事业有成。而在这期间,李公子作为林飞飞的订婚夫侍,要和林飞飞一起进城,帮忙。
大致就这个意思吧、
林飞飞看信的时候,脸有些扭曲。不娶,跟在自己的身边。订婚夫侍。
这都是什么主意啊?林飞飞扭头瞪眼看着一边安心平静像没事儿人一样的骆承尘,把手里的信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咬着后糟牙问道:“你的主意?”
“老板不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骆承尘淡淡地笑,笑得嘴角儿都一抽一抽的。
“我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林飞飞瞪眼,即目而视。那眼就像刀子一样,把骆承尘分割了几段。
“那是将来娶啊,所以,我也没做错啊。”骆承尘无辜地眨着眼,“人家李公子也算是通情达礼的人,等你事业有成再嫁,不是挺刀的么?那个时候,主夫也把孩子生下来了,多好啊!”
“是,很好。”林飞飞咬着牙,一步步向骆承尘逼近,“告诉我,你和那姓李的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骆承尘干脆摇头。
“那你是如何说得上话的。”林飞飞不甘心。
“再问下去,都是假话。”骆承尘微微一笑,俯视着矮自己半个头的林飞飞,“如果老板您还想问下去,我只能说假话。”
“我要听真话。”林飞飞气得跳脚。
“我说过了,再说下去的都是假话,若是老板你执意要听,我说的话,你可以当成真话来听。”骆承尘笑得更加的妩媚,连那眼波里,林飞飞都觉得那是带着色的。
一转头,林飞飞气乎乎地走了。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有些惹不起了。怎么回事,就因为他长得比那个李公子还美吗?
林飞飞不服气地回头瞪向那个正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的男人,恨恨地跺着脚,指着他的鼻子控诉道:“美人儿如蛇蝎,没一个好东西。”
“那老板就多养几个蛇蝎在家里,别人一定羡慕死。”
林飞飞身后传来那蛇蝎美人儿的笑语,真的是眉语如丝般的感觉。林飞飞气得想吐,可是肚子里真的没啥货。没办法,在没明白眼前这个骆美人是什么样的身分之前,她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她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农民姐妹,对于那些官家里的人,还是少惹为妙。不过目前看来,好像她不想惹的人,都惹到了。
至于这个骆承尘,想来比那个李成越还难斗了。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骆承尘收归已用,不然就把他赶走。
可是看样子,赶走的面儿不大,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把那个李成越都弄到自己的身边来。
林飞飞想着想着,越发的郁闷了起来。
她还是找她温柔可爱的水水去吧,这里的男人,除了水水,好像没有一个是好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二天要搬家,收拾打包。明天会双更,多晚都双更。
男人也反抗
现在已经是回家的第五天了,骆承尘的医术,林飞飞也不得不佩服了一下下。秋至水已经完全好了,最少看上去比她刚来这里的时候都要好了。
小脸儿越见地要圆了起来,红扑扑的,不说粉事的,也差不多,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从第三天可以下床之后,骆承尘就跟个影子似的,几乎就粘到秋至水的身上了。
林飞飞盯着骆承尘看,骆承尘也不怕,只说,他现在的责任已经不再是店员那么简单了。他现在要保护好老板主夫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一句话,林飞飞万般的烂语都直接料到了肚子里。
所以,每天看着一个美得像天仙儿似的美人人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的,看也不正眼看她一下,她很郁闷。
然后,每天再看着一个本来不算美人,却正慢慢地往美人的路上发展的男人。现在也正跟着她离‘心’离‘德’的,和那个比较‘危险’的男人混一起。林飞飞就觉得更回地郁闷了起来。
原来,男人也是不可靠的。本来水水是她一个人的。可是现在,骆承尘一出现,怎么她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了呢?
所以,郁闷之中的林飞飞只能自己一个人消遣这郁闷了。
拿了个酒壶,林飞飞很没形象地坐在门口儿,一脸的幽怨。
骆承尘于她水家有恩,于她林飞飞有恩,她不能过河就拆桥。何况骆承尘还帮她把那位非她不嫁的李公子劝说的,不马上嫁进来了,怎么说对她也是有恩的。还有,她家的儿子,可是全在他的医术才留下的。她林飞飞就算再脸皮厚,也不可能马上就翻脸啊。
所以,一想到过些日子她就要带着那位李公子一起进城了。心里还是觉得台芒在背的感觉,这可能也就是古人说的,凡事不能二全其美的吧。
算了,只要有时间,她就会有机会,一定说服他,让他知道,自己不爱他就不会娶他的。或许,进了城,遇上了更多的女人,那李公子就会看上别的女人了。到时候,不用她废话,自然他就会和自己说拜拜了。
想到这里,林飞飞不再和自己为难了。这酒喝着就满的滋味儿了,一边喝一边唱,那字正腔圆的,却是他们从未听过的。
屋子里的骆承尘正秋至水说话,说服李成越本就不是难事。只是,因为这个林飞飞,他这次逃家的时间怕是不能长了。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姐姐抓回去,心里还有些恨恨的。
“秋主夫。”骆承尘望着那个眉眼清晰的男人,不见得好看,不见得有多美,可却天生的一副安静的坯子,坐在那里,静静的,却可以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如果说让他猜林飞飞为什么会那样重视秋至水,骆承尘觉得,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了吧,因为他和李成越,不管哪一个,都比有的这个平凡的男人要美太多了。
想到自己无意当中竟然把自己和一个平民相比,骆承尘有些意外,也有些别扭。看着秋至水的眼神便有些别样的滋味儿了。
“骆公子。”秋至水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了一个帕子,正在那里摆弄着。床头上放着一匹布,原本着想亲自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和被子的,可是骆大夫说了,他现在不能劳累。所以,他只能看这个帕子,想想过些日子偷偷摸摸地再做好了,“可是想有什么要叮嘱的?”秋至水问。
抬起头来看着骆承尘看过来的目光,发现和给他把的时候不一样,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喜欢老板吗?”
秋至水很奇怪地眨了下眼睛,怔怔地看着骆承尘。
“我不是说嫁给女人便一定要跟着女人一辈子的那种跟从。而是说从心底里喜欢和她在一起的的那种感觉,你有吗?”骆承尘很详细地解释着,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喜欢的吧。
“不知道。”秋至水想了很久,久到骆承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问话,想再问一遍的时候,秋至水说话了。说出来的话,让骆承尘很无语。
“不知道?”骆承尘扬声一问,好看的眉毛挑了起来,一双丹凤眼一眯,样子有些凌利。
秋至水头也不抬,只看自己手里的那块帕子:“我是真的不知道。”
秋至水的手指纤巧白晰,可掌心和几个指度处却有些茧子,那是他做活时候留下的印迹。
“那老板她再娶新人,你心里就没有不愿意吗?”骆承尘再接再厉,他就不相信,一个男人会不嫉妒。
“只要妻主她还知道有我就好,她那样一个人,一定会有好几个夫郎的。我作为第一个被她娶进门,很高兴。”秋至水垂着头,声音细细的,听不出高兴还是无奈。
骆承尘叹气:“你现在有了身子,作为妻主的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娶夫的,是不是?”
“不,你错了。”秋至水抬起头看着骆承尘,认真地道。
“为什么?”骆承尘那双迷人的凤眼都瞪大了,不解地瞪着秋至水:男人不是傻了吧?
“正是因为我有了身子,不能服侍妻主了,妻主才更应该在这个时候娶夫的。”秋至水唇角儿微扯,露出一点点的笑意,斜着目光看着骆承尘,“你还没妻主,你不知道。”
“哼,就算我有妻主,想在我有身子的时候娶别的男人,她妄想。!”骆承尘哼了一声。
“可是,你若是真的心疼妻主的话,难道要她守着你一起过这段漫长的日子吗?”秋至水二只漂亮的大眼睛,吃惊地瞪着骆承尘,仿佛骆承尘说的是蛮子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哼!”骆承尘又一声重重的一哼,“她陪着我们又怎么样?要知道,比起她陪着我们,你不觉得,男人怀着身子更辛苦一些吗?”
“可是,妻主她还要在外面做事养家的啊?”秋至水眨啊眨地眨着眼睛,“妻主在外面做事也很累的啊,本来我们已经不能侍候妻主了,如果这个时候,有别的兄弟侍候妻主,妻主高兴,不也是我们的高兴吗?”
“你真的这么想?”骆承尘塌下了肩膀,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个标准的好男人问的好无力啊。
“是啊,我只希望妻主她什么都好,至于她喜欢谁,娶谁,那是她高兴。只要她高兴,她就娶吧。”秋至水收回了目光,在他的手帕上,“我有这个孩子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不好意思,失信于大家。今天只能一更了,累惨了我了。帮表妹搬了半天的家,,只能更这些了,明天早起更。谢谢。俺爬走了。
逃婚小子
“你真傻。”骆承尘很蔑视地看了一眼秋至水,“男人要是有了孩子就算好了,那还嫁妻主做什么?”骆承尘小巧的鼻翼里轻轻地哼出了一个不屑的音符,不再看秋至水。
秋至水的手离开了帕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摸了摸,然后抬头:“骆公子这么好的一个人,想来也是因为没有遇到好女人,才这样做的吧?”
“嗯?”骆承尘奇怪地看着秋至水,“你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大了还没嫁人吧?”
秋至水有些脸红地点头:“是不是冒犯了公子了?”
“没有。”骆承尘不屑地一甩头,“我不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我是不会嫁人的。”骆承尘说完这番话,眉头却皱在了一起。
“公子这样的人,想来一定有不少的良家好女子求娶的吧?为什么还脸带悲伤呢?”秋至水那清明的眸子,盯着骆承尘,脸上带着不解的疑问。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还没嫁人是不是?”骆承尘莞尔一笑,说不出来的动人。秋至水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动,不觉一呆。
“我是逃婚出来的。”骆承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落漠。
秋至水回过神来,看着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脸上不复方才的那股英气。换上了一抹令人神伤的忧郁,不觉有些心疼。
“必是太不中意的人吧?”
“何止是太不中意啊。”骆承尘苦笑着看了一眼秋至水,“这辈子,我宁可孤身死去,再不知道人活在世上的那种快乐,也不会嫁给她的。”
骆承尘说得郑重无比,脸上没了悲伤,却带着一种决定了的绝决,再无法让人改变的神态。
“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公子这般的伤心?”秋至水更好奇了,像骆承尘这般优秀又这般漂亮的男子,能够配得起的女人该有多么的能耐,不言可知啊,“莫非公子所遇非人?”
“看你说的,哪有那么多的奇遇啊。不是所遇非人,而是――”骆承尘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女人好了。
“可是她家里太有钱了?”秋至水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用离家出走来躲避的。那一定是有钱的人了,要不然的话,不会这样对一个柔弱的男子的。
“是啊,放眼水连国,大概,也只有她最有钱了吧。”骆承尘轻轻地,仿佛叹息般地道。
“那她长得一定很丑吧?”秋至水更好奇了。
“说不上丑,她长得很有气势,也很有威严。一般人看到她都会被她的长相所惊讶。”
“她即然长得好,又有钱,你为什么还要逃呢?”
秋至水不理解了,这么好的一个妻主,为什么要逃呢?那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吗?
“她不但长得好,有钱,还有势。”骆承尘微微一笑,眼里带着回忆,“对人也是极温柔的,年纪也不算大。家世极富有,又是极有势力的。我就是嫁给了她,也是会受她一生的爱护的。”
“既然这么好,你不什么还要逃啊?”一句话,把屋子里的二个男人都惊住了,一起回头,就看到一个女子一手提了个酒壶,站在门口,正探头看着他们、二个。
看到二个男人一齐把闪闪的目光对着她使劲的瞧的时候,女人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二声:“那个,在外面听着有些不过瘾,哈哈,哈哈。”
林飞飞不请自入,很自觉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手里的酒壶也放下了。再不像大爷似的,二只明亮的眼睛盯着秋至水。
秋至水眉一垂,知道林飞飞的意思,不由得把目光对准了骆承尘。
骆承尘转头,恨恨地瞪了一眼林飞飞:“向来都是男人好这些事,怎么老板您一个女人也乐意听这些乡闻里事的。”
“嘿嘿,这你可就说错了,男人喜欢的东西,女人也一样喜欢的。说说看,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得有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啊,不然的话,岂不是涂毒了你吗?”
骆承尘本想怒,可看到林飞飞说这话时那表情却是极认真的,这才不情愿地道:“都说男人嫁了个好妻主便是会过好日子的。可是,若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又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啊。”
“你不喜欢她?”林飞飞挑了挑眉,“我到是同意你这样说,不喜欢当然不能嫁了,不然的话,过了新鲜感,再来个相看二相厌,岂不是很惨。”林飞飞点点头,“我支持你离家。”
骆承尘很诧异地看着林飞飞:“你可知道,就算是在水连国,任何一个女人和她相比,也是比不过的啊。”
“是啊,就算她是女人中最最好,最最有钱,最最有势,也最最会疼人的女人。可是,你即不喜欢也没办法啊。”林飞飞很奇怪地盯着骆承尘,“你该不会是心里有她,逃家只是为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担心你吧?呵呵,呵呵。”林飞飞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模样,让骆承尘很是光火。
“老板,你也许了解女人,可你不了解男人。”骆承尘恨恨地大声一吼,“别自以为是了,我才不会为那种女人浪费时间呢。”
“噢,不是因为这个呀,那因为什么啊?”这下子,连林飞飞都好奇起来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骆承尘瞪着一脸笑眯眯,但他肯定,那张笑脸下面,绝对没有为他着想的意思。她不过是好奇罢了,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林飞飞认真地看着骆承尘那气白的脸,很认真地解释道,“一呢,你现在是我的雇员,你要听老板我的,因为我在养你啊。”
骆承尘不屑地撇嘴,对林飞飞那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很是不满。
林飞飞笑笑,不以为意:“二呢,就算你现在想走,可是你和我签的可是二年的合约啊。就算你的女人有钱有势,可也要――”一句话没说完,骆承尘那边已经再次大声吼了起来。
“不是我的女人,请老板你记住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骆承尘双拳紧握,死死地盯着林飞飞那张笑嘻嘻的脸,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才解气。这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会这样说呢。
他的女人、哪个女人是他的啊。男人只能是女人的,怎么会有女人是男人的呢?
“是,是。是我口误。就是那个女人,听你的口气,她对可是一定得誓在必得的吧。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保护你啊。好歹不说,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也算是我林飞飞罩的人啊。是不是?你说你都不告诉我,真的那个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不是打我一个措的不及吗?”
骆承尘笑了:“老板,你确定你要帮我躲开那个女人?”
“那当然。”林飞飞豪气干云地拍着不算太丰满的胸脯,“只要我一天是你老板,我就罩你一天。”
“可是,她可是最有势力的人啊,我们惹不起的。”骆承尘苦恼地看着林飞飞。
“那我们不会惹不起躲吗?”林飞飞一副你咋这么笨的表情看着骆承尘,“你不是已经躲到这里来了吗?”
“是啊,惹不起也只有躲了。”骆承尘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好了,你接着说。”林飞飞打起听八卦的精神,目光咄咄地逼视着骆承尘。
“说什么啊?”骆承尘皱眉。
“说你的那个――嗯,那个女人啊。”看着骆承尘那瞪回赠的眼睛,林飞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补上了,虽然不是俺搬家,可是,周日俺搬家啊。搬家绝对是个累活儿。
笨女人,再惹是非
骆承尘也笑了,只是骆承尘笑得有些让人觉得恐怖,咬着牙笑的:“老板,那个女人你是万万惹不起的,就算是躲,要是那个女人想找的话,你也是躲不过的,所以,你想好了,真的要护着我躲在你这里吗?”
“躲,为什么不躲?”林飞飞挺着胸大声地道,“这婚嫁自由啊,你既然都不喜欢她,为什么一定要委屈地嫁她呢、就算她有良田千倾,也不能让你开心啊。咱不嫁,啥时候遇上你喜欢的,你再嫁好了。”
“那承尘到先谢谢老板看顾了。”骆承尘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林飞飞一笑,转眼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秋至水。
秋至水在林飞飞进来就已经站了起来,为林飞飞倒了杯茶放下,就站到了林飞飞的身边去了。
骆承尘这一眼扫到了林飞飞再看向秋至水:“主夫,你说老板娶夫是再正常不过,那你为什么要得病于此?可见是口是心非啊。”
秋至水一呆,眼神不安地看向林飞飞,咬着唇不语。
林飞飞却恨恨地瞪了一眼骆承尘:“骆大夫,麻烦你若没事的话,就好好地歇着去吧。现在水水也好了,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好不?还是说,你看着他病你才高兴?”林飞飞瞪着骆承尘,安抚着秋至水。
骆承尘呵呵一笑,也不介意林飞飞过河拆桥:“那承尘就一边歇着去了。”说罢,直接走出了屋子,留下秋至水和林飞飞。
骆承尘笑着走了,秋至水却看着林飞飞发着呆。诺了半天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妻主。”
“什么事?”林飞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还在想着骆承尘说的那个女人,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这世上最难爱好的一个女人了,怎么他就不待见呢、难道说,他选女人的标准是不是忒高了一些啊,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把人留下了。要是真的那个女人寻了来,自己有什么办法把圆了自己的话啊。
“这二日听得府上的人说,家里正要办喜事呢,怎么到见妻主你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气呢?可是因为至水的原因吗?”秋至水轻声地问道,心里有些忐忑。男人因嫉拢乱妻主的婚事,弄不好可是要被休离妻家的。
“不娶了。”林飞飞拉起秋至水把他拉到床上坐下,“你都这个样子了,我还娶什么啊,等你平安生……那个孩子之后,再说吧。”林飞飞龇着牙道。
“这也是平常事,至水有了身子,不能服侍妻主,妻主这时候娶夫也是正应该的。妻主不必考虑至水的感觉。”秋至水有些心担心地道。
“我哪有心思娶夫啊,城里的生意还要我去支撑,你这里还要有个人在跟前照顾着,这次回来,直接把你也接了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安生些。”
林飞飞看了看秋至水那还平坦的肚子,笑着道:“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呢,造成可不能出了什么事,所以呀,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有那可心的,再娶也不迟。”
“是。”秋至水心下一宽,知道在自己孩子生下之前妻主是不会再娶了,不由心下感激,就算是妻主再娶,也是在他生了孩子之后。秋至水从未遇上过这般照顾夫郎的妻主,心底的感激却是着实的。
林飞飞这边把秋至水安抚了下来,就等着秋至水身子好些再一起回城里。
这秋至水身子好坏,还得依赖那个骆承尘大夫说一句,只希望一切都好,也就好了。
至于那个李成越,真的就跟了她一个女人去外头?
怎么想着也是不太可能的,不跟着去更好,若是跟了去,到还真的打点好精神,好好地妨着这个男人。真的在外面出了什么事的话,只怕就是她全身长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不但要娶,只怕是这娶到家里也是个祸害呢。
把秋至水安抚着让他休息,林飞飞一个人又溜达到外面去了。
郁闷啊,不走走,她真的会觉得自己让这里的空气给逼乱跳了不可。
这还是女尊田吗?怎么和她看到的那些小说里的不一样啊?
不是男人都怕女人的吗?不是男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吗?怎么到了她这里,都反过来了呢?
一边往村外走,一边想着自己遇上的窝心的事,真是难说啊。
站在村西口,看着远处的山峦叠翠,朝黄土朝天的那些女人们。林飞飞也不由得暗暗地松了口气,最少,她还不用像她们一样那样的辛苦劳做啊。知足吧,知足者长乐呢。
避开那些走人的大路,林飞飞往小路上走去。一个人散散心吧,回去还要被那个骆承尘气。还要为那个柔软的男人解释,安慰。
找了一个安静的树荫,林飞飞坐了下来。望着那蔚蓝的天空,想着那一世她们都在做什么?还有那个水云烟,真的就那么快地适应了那里,还真是很好奇呢。自己到这里都快半年了,可还有些不适应呢。主要是不适应那些男人、。
男人要都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