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10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就好了,她就不用那么发愁了。
无聊地晨手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二腿一架,双手往脑后一放,身体放松,林飞飞闭着眼睛开始哼歌儿。
男儿当自强
天哪,她怎么好死不死地想到这首歌儿啊,他们都已经够强的了,怎么还唱这首歌儿。难道还嫌他们不强吗?
翻身坐起,林飞飞这下子连唱歌的兴趣都没有了。
身边是没腰深的草丛,不知名的草,就像长在水塘里的那种苇草,上面还有那种可以做装饰用的长长的苇棒。
林飞飞跳起来,伸手就抽,一根根的抽在手里,拿回去找个瓶子插起来也是满好看的。
正抽得开心呢,却听到草丛的里面好像有动静。林飞飞抽到半路的手一下子停下了。耳朵都竖了起来,仔细地听着。
是,是有动静,就像里面有什么动物在动一样。刷刷地响着。声音不大。
狼?
会不会是狼?
林飞飞的脑袋一下子停住了,若真的是狼的话,那她的小命肯定是交待了。
手里拿着那几根抽出的苇 棒,紧紧地攒着,一步步向那草丛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叫着:“是谁,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喊人了。”
林飞飞四下里看看,若是现在真的喊人的话,只怕还真是喊不来呢。
那些下地做活儿的人们,离着她还有好远呢。怎么喊啊!
草里还是那样的动静,只是声音略大了些。
不像是狼!
林飞飞有点儿肯定了,要是狼的话,虽就窜出来吃她了。
既然不是狼,那就好办多了,也许会是一窜小兔子呢。
林飞飞乐呵呵地想,若是小兔子,拿回去给水水玩儿也不错。
一步步向草深处走,林飞飞的眼睛仔细地搜索着,生怕那小兔子让她错过去了。错过了多可惜啊。
“啊!”林飞飞正搜着呢,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腿一紧。低头去看。无奈草太高,看不清楚。可是感觉得到,那种感觉还带着温度呢,绝对不是让草蔓缠住的感觉。倒像是让什么动物抓住了的感觉。
动物?抓住?
林飞飞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能抓住人的动物,大概也只有人了?
林飞飞想到是人抓着她,反倒没那么害怕了。慢慢地蹲下来,用力地往回抽自己的脚,一边悄声地问:“哎,你是人吧。大白天的,你肯定不是鬼啊,你谁啊,别在这里跟我捉迷藏啊。多吓人啊,好在我胆子大啊,不然非让你吓坏了不可。”
“救……我……”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林飞飞声音落地的时候,在草丛里响了起来。
林飞飞这下更有胆了,一下子蹲下。拨开草,就看到了一个人,躺在那里,眼睛微闭。身上的衣服那个脏啊,看起来像灰色,可是那灰色上还有好些地方是带着黑紫色的。
发迹散乱,脸上也带着伤口,那些散乱的头发让一条已经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布条勒在额间。看他那扶色,苍白里带着不少的灰尘,到像是走了不少的路,受了不少的苦一样。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个人是个男人,是个穿着长袍的男子。看那样子,好像还受了伤,仔细看那胸脯,上下起伏很是微弱。
“你是谁?怎么会受伤了呢?让人打劫了?你是想让我帮忙吗?”林飞飞一连串地问出来,也不等那男人回答,伸了手就要扶那男子起来。
却见男子手抓住林飞飞的脚腕并没有松开,不由得皱眉:“你这样子都快挂了,你要是再不让大夫看看,只怕就真的要挂了。我带你去找大夫好不好?”林飞飞耐心地问着。
男子的眼睛终于睁开,嘴唇噏动着,声音很是微弱:“不……要……”
“哎哟,你看样子就是受伤了,怎么会不要呢?不看大夫的话,会死人的啦。”林飞飞伸手,用力将抓着自己脚腕子的手掰下来,伸手到那男子的腋下,轻轻地把人扶了起来:“你自己可以走吗?”
男子不语,眼睛又闭上了。全身的力量都几乎在林飞飞的手臂上,不过,看着人不矮啊,可是身子到像没多大分量似的。
“好了,我带你去找大夫。虽然这里没有什么地方官的,可是也有里正呢。,你既然是被打劫的,那么,我找人帮忙就好了。”林飞飞一边把男人扶起一边叽叽咕咕地说。
“不……要……”男子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不让人怀疑的肯定,一支细瘦的手腕,紧骒地扯着林飞飞的衣角儿,闭起的眼睛勉强睁开,“不要……见官!”
林飞飞站下,不要见官?
“你不是被打劫的?”林飞飞有些反应过来了,重新看着那个男子、
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很好嘛,虽然脸上又灰又黑的看不大清楚。可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挺年轻的。
“你……要把我交……官府吗?”男子的精神好像好了一些,眼睛也睁大了。勉强让自己站着,却依然要依靠着林飞飞的支撑。
“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啊?”林飞飞眨眨眼,“看着你不像坏人啊,不是坏人,那就是好人啰?”林飞飞笑嘻嘻地,“既然是好人,那不交官府了。你不想去,就不去。”
林飞飞话音一落,看到那男子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道:“可你这样子在这里是挺不过去的,不如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你好好洗洗,养养伤。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得了。”
男子闭了闭眼,轻轻地松了口气,再次睁眼看着林飞飞的时候,眼里有了些神彩:“你愿意帮我吗?”
“那是,我这个人多管闲事的。”林飞飞挑了挑眉,样子有些无奈,也有些痞。
“谢谢你。”
“那走吧。”林飞飞扶着那男人,“这边走僻静些,你既然不想让人看到,我们走小路好了。反正离我家也不远了。”
男子点头,尽量让自己站直了,随着林飞飞的扶着,往小村子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二天累坏了,耽误大家看文了,今天补齐,周日尽量恢复更新。希望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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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真想咬死她!
水家在村西头,整个西边的地方几乎都是水家的。
林飞飞扶着那个男人,并没有从大门而入,而是转到了后面的后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林飞飞扶着男子进门,随手把门关上。看看后进院子里,再看看男子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看样子不找人看看是不行了。
“先到厢房里躺下,我找人给你看看。”林飞飞扶着男子在东厢房里,扶他坐下。正要走开的时候,那男子却拉住了林飞飞的衣袖(这次可不是手腕了)
“不要找人。”男人的声音好像恢复了一些,可是还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好吧,我先弄点吃的来,你先坐着好好地歇歇,别乱动啊。这后院是不会进来人的。”林飞飞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往前走再转二个弯儿就是她和水水住的正屋了,正屋西跨院里有小厨房。现在快中午了,应该有东西吃的。
林飞飞直接到了小厨房里,看着厨房里厨子正做饭呢。直接要了一碗汤和一碗米饭。再让厨房烧些热水。那人应该好好地洗洗了,不然的话,都不知道他长得啥样了。
看着那个男人喝了汤,脸色明显好了一些。林飞飞便出去弄了些水来:“你自己洗还是我来帮忙?要不我让小侍进来帮你?”
男子轻轻地一笑,脸上那灰黑的颜色虽然还没有洗掉,可是那双眼睛黑亮亮的,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潭。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男人淡淡的声音,却是极好听的。
“那好吧,我把水放到里间来,我就在外间听着,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只要开口我就可以听到了。”林飞飞说着,把一支木桶放到了地中间,然后把热水和凉水是放进桶里,“好了,这里还有些热的,你自己调吧。我先出去,给你找身衣服换换吧。”林飞飞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我家里只有一个夫郎,你若是不嫌弃,就穿他的吧。看你们的身形,到也不差哪儿。”
“谢谢。”
门关上了,林飞飞往前面寻水水的衣服去了。她记得水水有二件长袍的,那是她特意为他出门时准备的,好像都没怎么上身儿呢。
先借过来用用,等一了城里,再多给水水做二身好了。
林飞飞来到正屋,水水正躺着休息呢。
林飞飞悄悄地走进柜子前,打开,取出一件玄色的长袍,抱在手里,回头看看还在睡着的水水,再次悄悄地出了门,往后院里来了。
坐在门外,听着里面轻微的水声。
林飞飞开始想这个男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弄一身伤呢、
虽然话不多,可也看得出来,绝对不是市井小民,那身不多见的气概,还有那衣料。就算是又破又脏的,可也看得出来。那是云锦啊。不是一盘的富贵人家就能穿得起的。而且,还是不是一般人可以穿得出来的。
这男人的来历一是有些难猜,不过可以肯定,一定是个富贵人家的男子。
只是,这般狼狈到是为什么呢?难道也像是骆承尘一样,逃婚出来的、不会吧!这也太巧了吧。都逃婚啊。
正烰想浮想连翩的,就听到里面一片的水响。
林飞飞一急,一步迈进了屋子里。就见那名男子坐在地上,手里的布巾湿着落在了身边,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双眼紧闭。
“哎,你怎么了?”林飞飞上前,摇了摇男子。
男子的脸已经洗过了。果然像林飞飞想的那样。真是好看啊好看啊,那眉那眼儿,比起骆承尘来,可是一点也不逊色啊。只是这个男子眉骨高些,眼睛又有些下陷,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可以看得出来,是个异族人。
林飞飞看着男子,想到自己除了知道自己住的国家叫水连,其他的一点都不知道呢,这个男子该不会是别的国家的男人吧。若是真的的话,那还真要惹点麻烦了呢。
林飞飞把人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拍了拍那嫩嫩的脸颊。手感好滑啊。
“醒醒,醒醒。”
男子再次睁开眼,手指已经无力再拨开林飞飞的手了。无奈地带着一丝绝望地看着林飞飞,闭上了眼睛。
“哎,你别睡啊,告诉到底怎么回事啊。”林飞飞低叫着,“你再不说话,我可是要叫大夫去了。”
“不要!”声音低的几乎让林飞飞听不到。
“可你这副样子,不叫大夫你肯定要挂的。”林飞飞急了。
“不要。”男子的声音虽弱,却极坚定,“我……怀里……有……”
林飞飞几乎是趴在男子的嘴边才听到了这些断断续续的话。伸往男子的衣襟里探去,一边探一边道:“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我是在救你命的啊。”
男子的衣襟本来就已经破烂不堪了,林飞飞也懒得再小心了。反正再怎么小心,手摸进去也是会摸到人家的肉的。所以,干脆些,一不做二不休的,伸手,不算用力,那衣襟儿已经给扯了开来。
果然,从怀里掉出了一个小包包来。
林飞飞拣起那个小包包打开,就看到里面装着瓶瓶不下好几个,绿的是翠,白的是玉。黑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有红的,像是玛瑙。另外还有一个黄|色的。
挨着个儿地看了一遍,也没看到上面写个字标一下干什么用的。只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瓶子,就知道价值不菲啊。
“哎,哪个是治伤的啊。”林飞飞问。
“绿色……”男子的声音还是很微弱的,让人忍不住要产生一种怜惜来。
林飞飞小心地把那个小绿瓶子打开:哇,好香啊。不用说也是好药。
用指尖儿小小地挑出一些来,看着那脸上的伤,细心地抹上去。
“身……上……”男子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不太愿意林飞飞为他疗伤一样。身子扭了一下,闷声一哼。不再说话了。
林飞飞想了想,再看看那张脸,很好看。就是有些细微的划痕,看起来还真不是什么致使的伤。
那就是身上啰。
可是,她一个女人,真的能够为一个男人看伤吗?
算了,怎么说也是救人一命,不说胜造七级浮屠吧,也算是做了回好事。做好事就会有好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她再回去就是了。
林飞飞放下手里的瓶子,把那男人扶着就往那简单的床上躺下,拿了剪刀,轻轻地把那身上的衣服剪开,露出里面细皮嫩肉来。
还别说,这男子身上的皮肤还真是白啊,比起女人的来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就她林飞飞也一直为自己能有一身好皮肉而沾沾自喜,想不到,一个男人也会有这么好的皮肉,还真是――咂了咂嘴。林飞飞放下心头窜是的意外之喜,低头看伤。
拿了湿巾,仔细地把身上那些脏污洗掉,就看到那本来细嫩的皮肤上,也说不出来的,弄了些纵横交错的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红的黑的,看着就有瘆人。
清洗了伤口。把那绿色瓶子里的药均匀地抹在那伤口上,又扯了那帐子,扯成一条条的,把那伤口一一的包扎了起来。看着上身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再看看那裤子,要不要脱呢?
算了,好人做到底,还是脱吧。
抬头看看那个男子,昏着呢,就是这时候把他卖闻,只怕他都不知道。
林飞飞重新操起剪刀,把那男子从头到了,剪了个通透。细心地洗净了,上了药。包好了。这才把扯了个单被把人盖住。
伸了手,试了试额头,有些发烧啊,看起来虽伤口引起的了。
还真有些麻烦啊。林飞飞叹了口气,看看地上的木桶,再看看那床上一时半会儿也难醒来的男子。这样烧下去的话,就算是不死,只怕也烧成傻子了啊。
算了,自己想办法吧。家里不是还养着一个大名医呢嘛,找他好了。
收拾了一下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把那剪下来的破衣服都拿出去,烧了。
然后这才往前面走,回到侧房里。林飞飞让小侍去前面二进院子里喊骆承尘去,她发烧了。
骆承尘赶来的时候,林飞飞正歪在椅子上哼哼呢。看到骆承尘进来,瞄了他一眼:“给我开副退烧的药。”
骆承尘奇怪地看了一眼林飞飞:“老板,谁发烧了?”
“我!不行吗?”
“行,只是,让我把把脉吧。”骆承尘走近,坐下,伸手。
“去!发个烧还用把脉啊,你只管把药开了不就行了么?”
“药也有乱吃的?”骆承尘挑着眉看着林飞飞,“老板你找我茬儿也不要这样找啊。”
“去,我有那么小气吗?”
“差不多。”
“快开方子,我热着呢。”林飞飞挥挥手,“你现在是我雇员,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知道。”骆承尘犹豫了一下说。
“那就开啊。”
骆承尘没有再说什么,拿过纸笔,开了个方子:“退热的,三碗熬成一碗,一天三次,二天即好。”
“好,谢了。”林飞飞跳起来,抓着方子让前面的小丫头去抓药,回头看到骆承尘正抱着双臂看着她,便问,“你那样看我干嘛?”
“奇怪。”骆承尘眯着眼,一副你肯定有事瞒着我的样子继续看林飞飞。
林飞飞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突然像想直敢什么似的,走近骆承尘,盯着骆承尘仔细地看了起来。
骆承尘向后一退,被直接走上来的林飞飞逼到了墙边,再看,后面没有退路了:“老板,你要干什么?”
“你想我能干什么?”林飞飞嘿嘿地笑了,一脸的猥琐。咬着牙,做恶霸状。
“老板,你不像。”骆承尘微微地笑了一下。
“算了,没劲。”林飞飞重新坐下,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骆承尘,“你那高明的医术,不用磁可惜了。不如我们开家药馆吧,你来坐堂可好?”
“我是男人。”骆承尘垂眉低首。
“男人怎么了?不行吗?”林飞飞不服气地说。
“很不方便。”骆承尘抬头看林飞飞,手指绞在一起,“没有男人坐堂的。”
“你不会变成女人吗?”林飞飞心想,你长得那么好看,比女人还好看,若是穿上了女人的衣服,可不就是大美人儿吗、
可林飞飞忘了,这里的男人一般正常的都比女人长得好看,也比女人看着柔软些。林飞飞这般说话,只把骆承尘说得眼睛越瞪越大,一副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林飞飞奇怪地看着,方才还一脸晴好的骆承尘,怎么这才一转眼的时间,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了呢?
“我是男人。”骆承尘瞪眼。
“噢。”林飞飞拉了个长音,知道人家为什么生气了,“我是说,你扮成女人坐堂不就行了么。”
“不要。”骆承尘断然拒绝。
“可是,你不怕那个女人找到你吗?”林飞飞笑嘻嘻地问。
骆承尘瞪着林飞飞那笑得很好看的脸,心里咬牙: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他骆承尘,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让一个小小的平民嫂子威胁的地步了?
看到骆承尘光瞪眼不说话,林飞飞笑得更欢了。她说对了,他还是怕啊。怕就好办了。
“让你扮成女人,又不是说你真的成了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啊。你想去哪儿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管得着啊。何况,你坐堂看病,那得做多学得好事啊。人的好事若是做的多了,肯定老天爷都帮助你的,说不定啊,到时候你功德圆满的时候啊,那个女人就自动退出了,再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即自由了,还有了收入,你何乐而不为呢?”林飞飞用尽自己谈判时候的嘴皮子,努力说服骆承尘。
骆承尘深思着,如果可以避开那个女人的话,这个方法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女人说这个办法的时候,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后面似的,让他感觉到很是不安。
“哎,我可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听我的意见,真的让那个女人把你抓回去,只怕你再想逃就难了。”林飞飞认真地说。
“我知道。”骆承尘恨恨地狠瞪了林飞飞几眼,“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啊,我不过是有个朋友,有些小伤,想让你看看罢了。”林飞飞呵呵地笑着,两支手相回地搓了搓,“你说吧,你是个大夫,这个朋友呢,就当是你的第一位病人好了,你收多少钱,我都照付。然后,我每月给你开工钱,你看如何?”
“是男的。”骆承尘眼神一冷。
“呵呵,呵呵。”林飞飞笑得有些苦:这丫的,怎么会知道呢。看起来,把他弄出去还真是对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在哪里?”骆承尘站了起来,死盯着做贼心虚的林飞飞。旋即有些恍然大悟道:“方才的退烧药可是给他要的?”
“那个……呵呵,呵呵。”
“带我去看看。”骆承尘无奈地垮下了肩膀,“你的朋友还真多啊。”
“那是,那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朋友多多宜善啊。”
“那还不走。”骆承尘抬腿就往外走。
“你看是看啊,可别告诉别人。”林飞飞紧跟在骆承尘的后面向后面的小院子走去,“他受伤了。”
骆承尘不语,随着林飞飞往后院里去。
不知道要说什么,骆承尘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利害。而且还是右眼皮,所谓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床上的男子,通身上下,只在下身穿了件内裤。简单就是一个祼体美男嘛。
回头看向身后的林飞飞:“你帮他上的药?”
男子身上那淡淡的药香还存在着,而且,很明显。那包扎的手段不是很专业。
“是啊,他身上的伤口好多啊,现在发烧呢,很烫。”某人完全没有自觉地说,手还往那沉睡着的美男头上摸去。
林飞飞的手还没伸到男子的额头小,就让骆承尘伸出的手拦住:“我来看看,老板您先坐在一边休息一下吧。”骆承尘的声音带不出一声的感情,冷冷的,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
是的。骆承尘在生气。
看着床上昏睡着的男人,他就是生气。知道这个女人好色,可是,看到她为别的男人这般的尽心,而且,还把人家脱光光,看光光,他心里就是有气,很气。她凭什么啊!啊!
把了脉,骆承尘的眉头一直皱着。这男人不光是受伤那么简单,好像身体里还有了毒。怕是不像林飞飞说的那么简单。她的朋友?
她哪来的朋友?他上午还刚刚和她在一起,都没有听她说起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朋友就出现了。而且还是个长相很美的男人。而且,还不避讳地为他脱衣疗伤。这要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这样做?
这个女人,真想咬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补足昨天的份儿。安定后,还是双更。
ps:话说已经订阅了的亲们,知道你们不太稀罕蝶衣送的分分,可是,既然已经进来看了,那就多说二句,管他说啥呢,把分分弄到手,也可以继续看文啊,分分虽少,积少成多嘛,也是蝶衣感谢的一种方式,希望大家能够用留言换取积分,蝶衣是很感谢的。
救了不该救的人
骆承尘想到这里,放下那男人的手腕,回头看着那个女人。
“你想救他?”
“那当然,不然我叫你来干嘛。”
“他中毒了,很深,不是一二副退烧药就能治好的。”骆承尘的表情带着一种淡然,好像事不半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林飞飞也不以为意,不是她不介意而是,在那一世她知道,大凡有名的医生对病人都是这副态度。就算这个人马上就死了,他那边也是波澜不惊的。
大概作医生的都是这副德行吧,不然的话,人们对医生咋都是又爱又恨的呢。
“中的什么毒,你帮忙解了吧,我出钱。”林飞飞见那骆承尘不着急,她也大可不必着急了。
他那么能耐,一定可以把人治好的,她就等着掏钱就行了。
骆承尘很不廣地瞪了一眼林飞飞,可惜,林某人还真是没一点的自觉。看都不看这位骆大神医,正在那儿看床上的祼体美男发呆呢、
“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为什么要带到家里。”骆承尘声音冷冷地道。
“我也不知道。”林飞飞了摊了摊手,对此,她无话可说啊。
“你不告诉我,我不治。”骆承尘真实性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林飞飞。突然站起来,咬着下唇,上前,拉起床上的单被,把那个祼体美男从头到脚都盖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飞飞,“他中的毒只能挺过二天的时间,虽然他身上上的药很管用,可是,他中毒时间过长,而在中毒之初没有上药解毒,现在毒素已经入身体里,不好驱除。”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林飞飞也急了,这救人是行,可别死她家里啊。救不活也不能让他在家里死。
“你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敢把他一个受了伤的陌生人带回来。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骆承尘气了,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
“那我也总不能看着他死在那儿吧。”林飞飞无比委屈地道,“你一个大神医,救一个受伤的人还在话下吗?”林飞飞笑嘻嘻地上前,“你救活了他,我就解了你的合同可好?”
“交换吗?”骆承尘冷笑一声,盯着林飞飞,“老板既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倾尽全力去救呢?”
“嘿嘿,嘿嘿。”林飞飞笑了,笑的有些暧昧,凑到骆承尘的身前,小声地对着骆承尘,用手一指那个被盖住的男子,“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你忍心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多可惜啊。”
“就是因为这个?”骆承尘彻底让林飞飞的救人的理由给惊住了,“要是他是坏人呢?十恶不赦,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停!”林飞飞赶紧打断骆承尘往下的话,一脸奇怪地看着骆承尘,“你不会是因为怕他好了之后比你美吧?”
“老板!”骆承尘怒了,愤怒地站起身,“我不过是担心老板您所救非人,他美与不美关我何事,老板是我的老板,您让我救,我自然有能力便救,若是没有能力,自然也是尽力,这与他美与不美有什么关系!”
“好了,我错了,好吧。你救吧,救了他,也不是坏事。等他能走了,就让他走,我们也该回城里去了。”林飞飞笑了笑,了然地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医术是最高明的了,怕救一个坏人。坏了你的名声。”
“这还差不多。”骆承尘哼了一声,“这里您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就是了。”
“好吧,那我到前面去了。有什么要的,只管和我说,我一定尽力办到。”林飞飞看骆承尘答应,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站下,回头看着骆承尘,“要是真的是个坏人可怎么办呢?”
“杀人灭口。”骆承尘淡淡地说。
“他杀还是咱们杀?”林飞飞瞪大了眼睛看着骆承尘。
“您认为呢?”骆承尘哼了一声,“老板,您还是请走吧。”
林飞飞的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退出了房间。有些不放心地向前院走去。
林飞飞一走,骆承尘便坐到了床前,伸手把被子拉开。从腰间的小包儿里,出一个布卷打开。里面是72根银制长短不齐,粗细不等的银针来。
轻轻地放地床边,拿起一根最长的针来,扎在了那男人的头顶。紧接着,不消片刻,男子的身体上已经插满了三十六支银针。
骆承尘静静地盯着男子的面容,看着他刚刚燃在一边的自制的香。
屋子慢慢地被一股淡淡的,有些酸又有些像臭又不像的味道弥漫了。
香燃到了一半儿的时候,伸手捏灭了香头。回头把扎在男人身上的针都一支支的收了起来。有条不紊地放回到了布卷里,收回到了布包,重新挂了腰间。
床上的男人渐渐地有了些动静,慢慢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一转脸,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骆承尘。眼里眸光一动,旋即便平复了。
“你救了我?”男人的声音真好听,温润润的,一点也不粗砾,还带着回味儿似的。
“是。”骆承尘淡淡的,声音却是极冷的。
“谢谢。”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对着骆承尘那极冷漠的面孔,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你三天后就可以下床,下床之后,你就可以随意走动了。只要记住再吃二副药就可。”骆承尘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看你身无长物,这药我可以帮你做成丸药、另外,还可以给你几两银子。而且,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来过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见过你。”
男子静静地听着骆承尘说,没有回答,也没有答应。
“你听到了?”骆承尘皱了皱眉。
“如果说是公子救了我,我也承认,只是,公子可否告诉我,先于公子救我的那个姑娘在哪里?”男子微笑着,唇色虽然还是浅粉,还有些干燥的样子,但那沾亲带故的唇形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不难看出,这唇若是红润的时候,绝对是让人一看就想咬二口的那种。
“你记错了,没有姑娘救了你,只是我。”骆承尘无比认真地回答着。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男子轻轻地一笑,“我只是想报答一下那位救了我的姑娘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阁下真的想报答那个救你的女人,就请接受我的安排,不要为她找些不必要的麻烦。”骆承尘冷冷地说,“她只是一个小乡村里的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
男子听了,再次微微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却带着一丝的苦涩:“我是真心的想谢谢她,我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回一定是要死了。没想到,她到为我这一个陌生人救了回来了,还遇上了公子这位神医。”
“不敢当,你即无心想活,只管早些说明,何苦费我努力救你。”骆承尘不满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吃喝我会按时送来,你只能在这里呆上三天。而且,若是事有意外,我不保证把你赶出这里。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会把你丢出去,以保得这里的平安。”
“对不起,我不知道。”男子声音低低的,像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像无比的无奈,“活着,死了,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若是真的死了,也就好了。”男子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惜,这身破皮囊,却不得不勉强地活在世上。”
“哼,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何干。你要记住了,不要害了别人。就算你不报恩,也不要恩将仇报。”骆承尘大大地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连说话都很无力的男子,定定地瞪着要他的回话。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虽然我不一定是个好人,可是,还不至于恩将仇报的。替我向她说一声谢谢吧。”男子说罢,好像很累一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了些,会补上的。
调戏,戏里有戏
骆承尘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把那门仔细地关了,到了前面要了一把锁,重新回来,锁上了,这才离开,到了前面。
一进自己的门,就看到那位老板正等在那里。
骆承尘也不等着她开口问,便先道:“老板,您一个女人出入一个未嫁男子的房间,可有为他考虑过他的名声?”骆承尘俏目一瞪,站在门前,认真地逼视着林飞飞,好像只要林飞飞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一定会找她算帐一样。
林飞飞呵呵一阵傻笑:“大神医,看你的样子,那人救活了?”林飞飞左右而言他,丝毫看不到骆承尘那挑起了眉眼。
“老板无故救一个陌生来家里,可有想过,会给家人带来不测吗?”骆承尘暗暗地叹了口气,面对这样无耻(虽然有些过了),又这般的厚脸皮(真的有些)的女人,他还真有些没撤 了,现在他只能对她这个很无知(其实真的如此)女人补一补这世上的阴险。
“这么说,他现在没事了吧?”林飞飞拍了拍手,大笑着站了起来,走近骆承尘,微眯着眼一声j笑:“承尘啊,不错啊,呵呵,呵呵。”
骆承尘一惊,脸上变颜变色的,及至林飞飞的脸几乎挨上了他的面孔,更是惊得心如鹿撞,脸孔几乎在同一时刻热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骆承尘后退一步,想拉开自己与林飞飞的距离,没想到,他一步后退,林飞飞一步跟近,反而比方才还要近了些。
方才只是靠近了,现在,二人的鼻息竟然都可以用面孔感觉得出来呢。
这下子,骆承尘的面孔不仅仅是热了,已经快浇起来了。
“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林飞飞眨了眨眼,做无辜状地盯着骆承尘,“还是说,你想我做点什么?”
“老板。”骆承尘的心放下肚子里,同时有些失落的感觉。
知道林飞飞不过是开个玩笑,吓他一吓,是因为自己不肯告诉她后院的那个男人的伤情。想到林飞飞因为一个刚刚见面,连认得都不算的男人要吓自己。骆承尘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泛出来。
“怎么样?他好了没?”林飞飞笑嘻嘻的,径自后退了几步,走到门边,含笑望着他,“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他还需要什么吗?醒了吗?要不要派个人侍候一下?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骆承尘无奈了,准确点儿说,骆承尘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了。
他无法回答这个女人,说她无知无畏吧。她现在的话明显也知道,后院的那个男人怕是来历有些明。
可明知道那个男人来历有些明,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带回来还要让自己给他看伤。这个女人到是傻了,还是大大智若愚呢?
“老板。”骆承尘有些挫败地瞄了一眼林飞飞,忽尔一笑。却如明月出云端一般的亮丽。
林飞飞见他忽然的一笑,却是那般的――怎么说呢,这也太勾人了吧?
“啥事?”林飞飞直直地盯着骆承尘那笑脸——小子看着就美,没想到这笑起来就更美了,简直他妈的就像是楼子里勾的小倌儿了。
“老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到底是让我回答哪好呢?”骆承尘一改方才那硬硬的语气,反而变得像秋至水般的柔软起来。
林飞飞本想着再逗逗他,没想到,一下子不小心逗出事儿来了。
摸了摸鼻子,林飞飞有些无趣儿地道:“你愿意怎么回答都行,反正,他没死就成了。”
林飞飞说着,竟然是推开了门,往外走。
骆承尘地看着林飞飞往外走去,跟上一步,问了一句:“老板,你这是去哪里啊?”
林飞飞走出门,回头一笑:“我还能去哪里啊,当然是去看人啦。”
“老板。”一步赶出来,扯住林飞飞的衣袖。
林飞飞站下,盯着那支扯在袖子上的手。几钟后抬头看向那个还不自知的男子。
骆承尘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扯着人家的袖子呢。
忙松了手,一扭脸:“老板,请听承尘一言,那个人的伤再有三日也自能走动了。老板本与他不认不识的,不如让他走了的好。”
林飞飞半天不语,骆承尘抬头看时,却看到林飞飞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由得脸真的红了起来:“老板可是觉得承尘多管闲事了?还是觉得承尘越了位子,坏了规矩?”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红红的俊脸,微微摇了下头,换下了那嘻笑的表情,无比认真地道:“你就对你家的老板那般的没有信心吗?怎么说,也是个混了个大学毕业的啊。哪里会不知道你的好意呢。”
“大学毕业?”骆承尘呢喃着,没听懂。
“我知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他那一身细伤,就知道,此人必是来历不小,多办会给我们带来些麻烦。可是,当时,他抓着了我的腿啊。”林飞飞一改方才严肃的表情,一脸苦色地抓着骆承尘的衣袖子大拆苦经,“承尘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腿啊,抓得我以为自己白天就撞了鬼了呢,我怕死了我。不带他回来,难道让他掐死我吗?我才多大啊,咋能就那么死了呢、你说是不是承尘?”
骆承尘先还是认真地听着林飞飞说,可是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女人耍了似的。看她那满眼的促狭,哪里像怕得要死的人了?明明就是知道那人来历不明而偏偏要带回来救的,现在在他面前却又要装出这般的贪生怕死,她这演的是哪出戏啊。莫非,她知道那你的身分?
“老板。”骆承尘想了想,忽尔又是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看着林飞飞,“您听说过一句话么?”
“啊?什么话?”林飞飞大瞪着眼睛看着骆承尘,他不会就这么就信了吧?怎么看也不像啊。那他想干嘛?
“老人都说,好人不长寿的,坏人遗千年。也不知道老板您是想活千年还是做个短寿的人呢?”骆承尘微笑着,如三月春风般的暖人。
林飞飞转了转眼珠儿:“老板愚钝,你帮老板我想想,是活千年好呢,还是做个短命鬼?”林飞飞歪着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