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11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头,仔细地想,不等骆承尘说话,便又自语道,“要不,老板我就活个百八十岁就好了,不要活千年了。你没听说吗?千年王八万年龟啊,老板我从哪儿看也不像啊。”
“但愿老板如愿以偿。”骆承尘咬着牙,恨恨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回屋,走到屋门口,站下头也不回地道,“这三天,老板就不用看那个人去了,那个人我自会打点的。您放心活您的百八十年吧。”说罢,重重的脚步声,骆承尘进了屋子。
林飞飞眨着眼看着门在她的面前咣的一声关上,轻轻一笑。
转身往西院秋水和她的房间走去。
真是的,都说美人好,这美人哪里好了。分明就是个那啥么:“事儿妈!”林飞飞不满地哼一声,背着个手,扬脸向天,一边走一边哼,“还是俺的水水好水水好水水好啊,世上的美人千千万万,都不如我的小水水啊……”
后面屋子的窗子后面,骆承尘皱着眉站在窗子后,隔着那青纱看着那个状似撒漫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走向秋至水的院子里。想想后院那个危险的男人,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傻女人,你一辈子都说水水好。”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返身往小厨房去了:得赶紧让那个人好起来,然后,劝他离开,如果他非要留下的话,那他只好出下策了。他可不想让那个收留他的女人出什么事。
一边熬着药,骆承尘一边说服自己:自己现在是落难公子,蒙她收留,要报恩啊,要报恩。
三碗水遨成了二碗水,骆承尘端着药碗,把药碗放到了一个托盘上。看着那蔼色的药汁,沉吟了半晌,终于还是把手再次探向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那药碗,轻轻地抖落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
放好瓶子,拿起厨房里的一双筷子,细细地搅了搅。又把那双筷子用浅水彻底地洗过,放回原处,将那水泼了。这才把那盘子端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后院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果然是力气活儿啊,全身都疼,尤其是大腿,上床的时候,居然奇怪,自己竟然爬上来!呵呵,呵呵。
家搬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迁网线了,明天去办,明天争取多更一些,免得迁的时候,又要耽误二天上不了网了。
ps:蝶衣感谢喜欢此文的朋友,蝶衣这个人也不是正统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开个玩笑什么的。所以,文大概那个女主也是没正形儿的人了,嘻笑怒骂的,都会出现。如果喜欢文风严肃的人,看到这里,就大可不必再浪费金钱了,不过,喜欢的,还是要支持蝶衣呀,蝶衣还是那句话“积分不拿白不拿啊!”哈哈!
双美男,奇秘身世
来到后院儿,门还就照前那样的锁着,并没有人来过。骆承尘放下了心,轻舒了一口气,拿了钥匙,开了锁,端着那碗药进了门,回头仔细地把门关了,这才走向床前的那名俊美的男子。
“把这药喝了,你就可以起来了。”骆承尘面无表情地道,一边说一边把那盘子放到了床头,伸了手,把那男子很没爱心地‘扶’了起来,。还随手抓起一件淡青色的长袍摔在了他的身上,眼里却是有些愤恨的表情。
男子咧了咧嘴,也没有出声,只是用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一直劳动着的骆承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不由得脸一热,急伸手把长袍抓住,盖住了自己。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盖的。你现在知道了,伤重的时候,还不是无觉?”
“那――是谁为我脱的衣衫?”男子的脸更热,半垂着头,盯着手里的拉在一起的长袍问。
“还有谁,当然是我了。不然呢?你希望是那个风流的女人吗?”骆承尘哼了一声,“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只当你要死了,这才去前面匆匆地把我找来。”
“可是,我恍忽记得,她拿了我的疗伤圣药,这身上不觉得疼了,连这味道,都是我那药的,可不是她么?”男子也不理会骆承尘那已经挑起的眉毛,和已经微变了的脸色,只管求证似的问道。
“哼,你知道什么。你那疗伤圣伤也不过是治你的表皮,哪里就能治你的内伤了。还是说,你连自己受了内伤都不知道?”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看到那一包东西,料定是你救命用的,何况那女人手里还拿了个绿色的瓶子,说是要给你用的。你清白的一个男子,我怎么可以让她看你身子呢,自然是我来动手了。你可是对我的这些做为不满吗?”
“哪里是不满,还要谢谢你呢。”男子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有些失望。
“好了,不说了,喝了它,你就慢慢地可以试着走动了。不过,要慢,快了还是不行的。还有就是,不要出这个院子,我不敢保证你出了这个院子后,会出什么事。相信你可以做到吧。”骆承尘说得头不抬眼不睁的,直接把碗送到了那男子的手上,看着那药汤,又丢了一句,“这药里可是有毒的,要不要喝,你自己选择。”说着,把碗往那男子手上一塞,便一副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样子,站在了床边。
男子苦笑着看着手里的药碗,道:“就算这是一碗毒药,我也只能喝了。何况,以你水家小王子的能力,就算我不想喝,只怕也不能够吧。”说着,将那碗放到了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
骆承尘默默地看着,看着他喝完了才道:“你喝了这药就好了,以前的事都会忘记的。”
“我也想忘记啊,忘记了,一切就可以从头来过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王子你为何在此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好像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吧。”
“说的没错,这里不过是个小山村,一个谁都不会注意的小山村。不过――”骆承尘眯起了眼,“我郑重告诉你知道,我现在叫骆承尘,不是什么水家的小王子,若是我容你留下,你敢再多说,那真的就要死于非命了。”
骆承尘脸上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一脸微笑着的男子,那样子就像,男子敢说个不字,骆承尘肯定会扑上去,咬死他一样。
“好,骆公子,在下知道了。”男子把碗放回到骆承尘的手里,“我真的就可以走动了吗?”
“那是当然,你当我这个神医是干假的。”骆承尘不满地瞪了一眼男子,“尹随风我告诉你,你敢把我的事告诉给那个女人,小心我真毒死你。”
“知道了,我向来不是个多舌的人,放心好了。伤好了,我自会走的。”尹随风淡淡地道,“不知道在水神医的神医术下,尹某能几时才能走出这家小院子?”
“要想不死,得用些时候。”骆承尘收拾起药碗,回身就走,“我会亲自送饭过来的,你放心好了,这间小院子不大,尽够你一个人住的了。还有――”骆承尘站下,盯着仍旧坐着的尹随风道,“你最好别出这后院子,等伤大好了,我自会放你出去的,你少给我惹麻烦。”
尹随风点头,并不和骆承尘对语。直见骆承尘走出门去,才慢慢地轻轻挪动着身子,把那长袍丢下,抓起床边放着的一套白色的内衣穿上,看着自己几乎祼着的身体。
尽管骆承尘是那样说,可他感觉好像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一样。可是哪里呢?说不清楚。
穿好了内衣裤,把长袍披在了身了上。慢慢向门口移去。
既然骆承尘不让自己去前院,那不去也就是了。知道那个水家唯一的一个王子,是向来从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他还有那几个宠他至极致的姐姐,哪一个也不是他给惹得起的,也不是他身后那些人惹得起的。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为自己治伤,看起来,自己的命到是保住了。若是和他在一起,说不定,还会躲开那些追他的人呢。
想到自己这会儿大概无事,心情便放松了下来,身上有他自己的疗伤圣药,已经不太疼了。加上吃了骆承尘的药,已经慢慢感觉到药力在体内化开了。连带着开始的那种心肺都要碎开的感觉,已经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地想到,还得说是圣手神医啊,只是,知道这圣手神医是个少年美貌的男子的,好像除了皇家的人,还真不多见呢。
尹随风决定依着骆承尘的主意,在这里住,安心地把伤养好。到时候,自己再另寻出路也是就不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下晚儿还有一更的,蝶衣尽量。
忘前尘,投怀送抱
骆承尘小心地回到了前院,看了看厨房里。没人,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险。亏着自己把那个林飞飞气走了,不然的话,以那人的性子,说不定还得要磨他多久呢。没准儿连他的真实身分都磨出来了。
放下了手里的盘子,把碗就着那清子洗干净,放回到了原处。这才出了厨房,往林飞飞那院子里去了。
到了林飞飞那院子,就见那院子里,二个小侍正在那边清洗着衣服,院子的树下,一个摇动的椅子上坐着那个张狂又嚣张又无赖的女人,嘴巴鼓鼓的,不知道在吃些什么。一边坐着秋至水,不时地拿着一二个了皮的果子递给林飞飞。
林飞飞吃得惬意,眼睛都眯了起来。身子随着那个摇动的椅子,前后悠闲地晃动着。
秋至水看到骆承尘进来,忙站了起来,微笑着打着招呼:“骆公子来了,快坐。”
一边有那有眼力介的小侍,连忙回屋子里取了一把凳子放到秋至水的身边。
骆承尘看了看林飞飞,林飞飞眼都没睁,依旧吃着。
骆承尘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现在尹随风的事还不亦在第三个人面前提起,要死不死的,偏偏那个林飞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一下,让他有话也无从说起,只得和秋至水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些闲话。
骆承尘有些急,眼看着天都下午了,中午他们是吃了,可是,那个人呢?看他一身伤的,只怕连没吃呢。说不得也得让他吃饱了啊。而且,尹随风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治得好的,林飞飞要不要留下他治伤,还得要林飞飞点头才成。
骆承尘有些矛盾,想治尹随风,又怕林飞飞那性子真的惹出什么事来。若是不治,以他的性格,他偏偏又放不下那个尹随风。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秋至水和骆承尘说了半天的话,渐渐觉得,骆承尘说话好像有些敷衍,怕是找妻主有事,又产方便他在面前,所以,才会这般的心不在焉的。
于是,秋至水站起了身,向着林飞飞道:“主子,天眼见着就晚了,我带他们去大厨房里看看,主子看您喜欢吃什么,告诉至水,至水让人做去。”回头又看向骆承尘,“骆公子有喜欢的,也改改口味吧。一并做了,也是方便些。”
骆承尘特喜欢秋至水这样的善体人意,笑着道:“不要只想着我,和你主子,到是你,多喝骨头汤,那东西有营养的。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再就是,补品要适当?吃些了。”回头看看那个还眯着眼装不知道的女人,骆承尘道,“另外,你主子现在火气正旺,沼给她做些清水的饭食来,消消火气也是好的。免得哪天火气上来,你们又那无畏的殃。”
秋至水抿嘴一笑,招手带着二个小侍出去了。
三人一走,院子里就剩下了林飞飞和骆承尘两个人了。
林飞飞这才睁了眼,瞄了一骆承尘:“可是有话想说?”
“承尘想问问老板,可是要留下他来医治?”
“不治要死人的吗?”林飞飞地正经地问。
“虽然还不至于会死人,但他的那身本事就此也就废了、”骆承尘见林飞飞终于不像个死人似的说话了,本来想没好话说的,可见她神色郑重,便知道,她是不想让秋至水知道的。于是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些,这事现在也就他和林飞飞知道,想来,自己还是很被林飞飞依重的,心里这样一想,面上便渐渐地热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在意起林飞飞对自己和对别人的看法来了。
“本事?”林飞飞忽然坐起,眨了眨眼睛又细细地像是想什么,泮天才看着骆承尘认真地问:“承尘,你说,你也是男人,你若是有了一身的本事,便这样轻巧巧地没了,你会如何?”
骆承尘很想大吼一声吼回去,他能怎么想,男人本来就不大抛头露面的,有一种本来,本就是万里出一。不过是个保身的笨法子,若是就这样没了,还不是要心疼死了,只怕连个生的希望都破灭了呢。
林飞飞见骆承尘不回答她,脸上还忽明忽暗的,眉头紧皱,方才的那喜气儿不见了。便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坏坏的一笑,冲着骆承尘:“小尘尘啊,大神医,他那身本事留不留得下,可是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乐得抱着我们家的水水快活去了,哈哈,哈哈。”
林飞飞扬着头,靠向摇椅,一摇一晃的,看着就是故意气人。
骆承尘气乎乎地道:“有你这样的老板吗?人是你救回来的,为什么偏偏赖到我身上,他死他活,与我何干?”骆承尘停了下,见那女人还是一副我不管啊我不管的样子,眼睛转了转,笑了起来,“老板啊,您要是想跟着主夫快活,那您也得想想孩子啊,别快活过头了。”
“头你一个鬼啊。”林飞飞跳了起来,几步来到骆承尘的面前,躬着身,盯着骆承尘道,“你哪支眼睛看着我额上写着色鬼两个字了,偏偏你就是爱说这些个,没来由的,到像个八卦先生。”
八卦先生骆承尘不懂,可绝对知道,那不是好话,不免扬起了头,不愤地反盯着林飞飞:“那老板说说,色鬼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有正经女人像老板这样看一个未嫁男子的么?”
林飞飞让骆承尘说得怔了一下,向后一退,手捏着下巴,仔细地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微微一笑,能把这仩色鬼老板说得没了话,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想,骆承尘这一想法还没落地,就见林飞飞上前一步,伸手勾起骆承尘的下巴,满脸的调笑:“给姑娘笑一个。”
骆承尘怔住了,他还没见过女人这般的轻挑,当下立即就想怒了。却看到林飞飞笑着收起了手,看着骆承尘笑着道:“可是见了色鬼的样子了?吓到了吧?本老板可是正人君子,哪里就是你嘴里说的色鬼了。”
“老板,现在不是说色鬼的事,而是说您救的那个人,你是要他好还不好?”骆承尘腾地站了起来,脸有些红,小胸脯气得一起一伏的。
林飞飞无赖样的坐回去,一摇一晃地又摇了起来,手里拿着那秋至水为她消了皮地果子,一个个地送进嘴里,一脸舒服到不行的样子。看得骆承尘更是长气,偏偏他现在不能动手,也不能动脚的,多说动动他的嘴。而偏偏的,他的嘴皮子就说不过这个女人。
“你若是不说话,我便不医他了。”骆承尘拿她没辙,只能抛出撒手剑来。
“随便,他生他死,都是你大神医的事,和我一个小小的山村女子有什么关系。快走快走,不要影响我休息享乐。”林飞飞挥了挥手,一脸厌弃地瞄了一眼骆承尘,继续吃她的果子。
“你――”骆承尘怔住,紧紧地咬着唇,半响,才转过了神气。直接就走出了这院子,刚一出院子门,就隐约地听到里面传来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忍不住的笑声。
心下更是气,不由得跺脚,冲着那女人的身影叫了一声:“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大夫,老板您可是忘了?”
骆承尘话音一落,就听到里面的女人扬声回了一句:“想下药啊,那就下女眉药好了,谢谢了啊。”
扭头,骆承尘捂着两耳跑进了自己现在住的小院子里,把门狠狠地在身后关上,靠在门上,脸上还热辣辣的呢。
“这女人,真的是个不知羞的,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骆承尘平了下心下泛上来的乱意,慢慢向屋子里走去,自言自语道,“亏了我多了一个心眼儿,不然的话,他日他好了,你还不得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去,如今让他第一个认了我,便再也不肯认你是救他的人了。到时候,你也是白做了一回好人了。”骆承尘想想自己方才做的事,越想越觉得心里得趣儿,不由得乐了起来,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就躺下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去了。
林飞飞在骆承尘前脚走了之后,立即不再装死。跳起来就往后院子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的不放心。得罪谁也涌得罪那个臭大夫,那小子有点儿记仇,说不定真的会医死那个小子,虽然不知道那小子的来历,可是那么美的一个人若是让那小子弄死了,还是很可惜的啊。
来到小院儿,就见那小院儿的门锁得死死的,林飞飞就奇了怪了。脸贴上门去,往里面瞧,什么也瞧不到,到是瞧了一院子的草,才想起来,这中一处偏院,平时根本就不来人的。
看着门上那名晃晃的大锁,林飞飞偷偷地乐了。还好自己交了些不务正业的朋友,不然的话,自己还真的让这把小小的锁头给困住了。
寻着墙角儿,找了个硬一点的小木头棍子,就往那锁眼儿里捅,东摊一下西捅一下的,那锁还真就让她给弄开了。
手里拿着那把铜锁,林飞飞有些得意,不禁起来,一边往里面走。这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那院子里石头桌子前坐着的那个美男子了。
于是,换上她认为最美最可爱,最让人放心的笑容迎了上去:“怎么样,你可是好了?”
尹随风正坐着,身子感觉好多了,只是头有些昏昏的,反倒比方才还有些困倦了,又不想睡。迷迷糊糊的正在那儿奇怪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女人走到自己的面前,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很面善的样子。自己正想说话的时候,就听到那女人和蔼可亲的声音传了过来。
尹随风心下一喜,直觉让他站了起来,摇晃着走向林飞飞。头还是有些昏,不过,面前的女人他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世上对他最好的女人了。
尹随风笑了,甜甜的,带着一种清纯的可爱:“您救了随风,随风的命就是您的了。”
“哪里啊,救你的可不是我啊,是神医。”林飞飞可不想居功,主要是,她了个小气的神医听了这个什么随风的话之后,真的当了甩手的掌柜的,那就要遭了。
“神医?”尹随风迷惑地看着女人,半天才恍然大悟般地道,“随风明白了,随风的命是神医救的,可是,您是随风最喜欢的人。”
“啊?真的吗?你喜欢我?”林飞飞有些不好意思,外加手足不地方放了。面对一个初次见面,不,应该是二次见面的美貌男子,向自己表白哎,天哪,她什么时候交的桃花运啊。太美了!
林飞飞傻哥哥地笑着,搓着二手,略晃不好意思地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却又偏偏好像不太好意思似的半垂着头,一副欲语先羞模样的男人,林飞飞的魂儿都要飞起来了。
“你叫随风?”林飞飞咳了一下,让自己收收自己那好色的小心肠儿,正色地看着那个含羞的男人问道。
“是,我叫随风。”男子的声音清亮可爱,太好听了。
“那你姓隋?”
“不知道!”尹随风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了二下,看向林飞飞,“您不知道吗?是您把随风带回来的啊。”
“那个……”林飞飞抓抓头,“我是见你全身都是伤,就把你带回来啦……”
“啊!”尹随风一声惊叫,“我受伤了么?”
“哎?你不知道吗?全身都是伤啊,看得我那个心疼啊,好在,你身上带着疗伤的药呢。这下子好了,看到你又活蹦乱跳的,我放心了。”林飞飞呵呵地一阵傻笑,哥两好似的拍了拍尹随风的肩膀,“放心好了,就算是你现在身上还疼的话,有我家的神医在呢,一定没问题的。”
尹随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直着眼睛看着林飞飞,眼眸清纯无比:“您是说,是您给我上的伤药吗?”
“对啊,那时候我一见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有时间去找神医啊,就把你说的那个绿瓶子里的药都帮你抹在了伤口上。”林飞飞一边说一边嘴里咂咂有声地道,“你还真是个人物啊,那身上,到处是伤,看得我心肝儿都颤掉了。”
“妻主。”尹随风大大的眼睛看着林飞飞,忽然嘴里蹦出一句话来,人也跟着向林飞飞扑了过来。
美男投怀送抱啊!
林飞飞伸了手,准备给美男来个拥抱,至亲的拥抱。
完全忽略了美男方才叫的那句话,喊她妻主啊!
天哪,天下有糊涂的人,可也没有这般糊涂的人啊。
林飞飞,你清醒一下好不好啊!
娇随风,无意气承尘
林飞飞心里一激动,连忙抱住了扑过来的随风美男,一边抱着一边暗叹:好软啊,没想到,连男人都这般的柔软啊。好美啊,真的好美啊,美男身上的味道是真的好闻啊。
林飞飞忍不住使劲抽了抽鼻子:“小风风,你好美啊。”
“妻主,你怎么把随风放在这个破院子里不管了呢?”尹随风一脸的幽怨地挣开林飞飞的怀抱,有些不依地看着林飞飞,一双美丽漂亮的大眼睛,那对长睫毛忽闪忽闪地,加上那娇俏的模样,那细瘦的身子,还有那苍白的小脸儿。虽然个子已经高出林飞飞半个头。却仍旧显得那般的无助。
看着这么可爱又委屈的美男在自己怀里诉苦,林飞飞那颗多情的心哎,那个痛啊。连忙地拍着尹随风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尹随风:“小风风啊,不怕不怕,再不会有人欺负你啦。这院子不好住,咱们就不住了好不好?”
“好。”尹随风脸上笑容猛然一现,就像一朵刚刚怒放的芙蓉那般的,高傲而美丽。
“走,我带你去前面。”林飞飞手拉着尹随风的手,边走边拿眼看着,完全忘记了,她是偷偷来这里的好不好?
“去哪里?”正当两个人还沉浸在眉目传情的美妙当中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挡在了两个兴高采烈的人的身前。
林飞飞一惊,一抬头就看到了绷着脸站在那里的骆承尘,心里暗道:明明看到他进自己的小院子里去了,怎么又来了呢?这人是鬼还是什么啊,怎么跟个背后灵似的,服也服不掉呢?
“呵呵,呵呵,我这不是关心他么,想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林飞飞呵呵地再次傻笑着,望着骆承尘那冷冷的表情,心里有些没谱了。
“老板。”骆承尘气得身子都快哆嗦了,感情他是为林飞飞这个女人做了嫁衣裳啊。、本来‘忘前尘’这药是让尹随风忘记以前的一切,只对第一个入眼的人忠心的。他本来想着,从林飞飞那里回来,再弄些药再来看尹随风,那样的话,尹随风以后岂不是就一直听自己的了。
而尹随风那一身轻巧而有力的功夫,可不是一二个武功好的人可以近身的。还有就是他那个圣子的身分,那背后更是有着一股连朝廷都要注重一二分的力量的。
现在好了,他只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便宜了这个女人。
看看,他都看到了什么?从远处就打那开着的门看到了二个相拥在一起的人影。他紧跑慢走的,再进来的时候,竟然就看到了二个人手拉着手,那份儿亲密噢。牙酸啊!
这尹随风不会是连他是个男人都忘记了吧?骆承尘郁闷了。简直就是郁闷死他了。
“哎呀,不要生气吗?我又没把他怎么样,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能走能摞的,好着呢,死不了。”林飞飞顺着骆承尘那几乎要喷冰的眼眸看去,正好盯在自己和尹随风拉在一起的手。于是笑着松了尹随风的手。
尹随风此时哪里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妻主啊。他一生都要追随的妻主啊。
可是,为什么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男子,他怎么会那样的看着自己的妻主呢?而且,手怎么会被妻主放开了呢?
“妻主!”尹随风委屈地看着被放开的手,再看看一脸像妻主欠了他多少钱没还的骆承尘,“不要放开我。”
“好,好,一会儿再拉着,我们得……一会儿啊。呵呵。”林飞飞尴尬地看着那个冻死人的骆承尘,“承尘啊,你来是有事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说着,林飞飞拨脚就想先溜,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惹骆承尘为好。
“老板。”骆承尘冷冷地看着林飞飞,红润的唇向尹随风一呶,“他方才叫您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啊?”林飞飞心里暗急,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啊,他方才叫主子,我可不就是主子么。”
“可是……”
骆承尘张口欲辩,却听一边的尹随风不解地看着骆承尘:“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和我的妻主说话?”尹随风眉毛一挑,脸上哪里还有那个娇弱弱的,还会撒娇的尹随风啊,根本就是一个冷眼的酷哥嘛。
林飞飞心里一阵抽搐,这男人的变化也太快了吧?怎么速度都赶上火箭了呢?
“哼,你现在脑筋不清楚,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记住,她才不是你的什么妻主呢,她早就有夫郎了。”骆承尘恨恨地道,对自己做的蠢事,真是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林飞飞是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他也要看着尹随风,让他一直从药力间醒来,然后认了自己 ,再去给他弄药啊。
怎么自己的好心,竟然把事情办得像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样呢?
“不许你这样和我的妻主说话,男人怎么可以和女人这样的说话呢。还有,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妻主有了夫郎,那又怎么样?你嫉妒吗?男人嫉妒是犯七出的。而且,你是妻主的什么人,若不是什么人,你这样说话就大大的不该。妻主有别的夫郎,那是自然的事,我若是进门的晚,自然还是要前去拜见呢。你这个男人,说话大大的不通,这样下去,哪里有好女人肯娶你呢?若是让我说,你还是快快改了吧,看看我的妻主多好,一点都不计较你对她说话的态度。”尹随风的一张利口,从开口到现在竟然没有一刻停下来的,看了一眼林飞飞,妩媚的一笑,便又接着拉起林飞飞的手道,“妻主,这个男人到是比我还不差呢,长得多好啊,要不这样,妻主儿你也把他收了吧。我们都长得好看呢,在一起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我不会欺负他的,虽然他是后进门的。”一边说一边看着骆承尘,“这样好不好啊?我们共侍一妻?”
不等骆承尘说话,尹随风又向林飞飞道:“一会儿去前面,容我拜见哥哥。”
林飞飞简直就是让尹随风的这番话说傻了,手让尹随风拉着,眼睛却直直地盯脸上还一片冷笑的骆承尘,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怎么了?老板,这下子知道利害了吧,我没骗你吧?”
骆承尘脸上有些得意,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林飞飞咬牙,暗恨:“利害就利害,怎么样?我就要他了,谁敢欺负他看看。”
“那老板,您就带着他去前院吧,主夫不是在前院准备着晚饭吗?”骆承尘皮笑肉不笑地说,完了还把手里拿着的一碗药拿过来,送到林飞飞的面前,“虽然老板你提前到了这里看他,可是他的病还是得让我治,这药,就麻烦您喂他吃下去吧。”
林飞飞哼了一声,伸手接过了药碗,转头看向尹随风:“小风风,喝了这药。”
“真是肉麻!”骆承尘不屑地叽咕了一声,把脸扭了过去。
“苦。”尹随风皱了皱眉,盯着林飞飞手里的药碗,不肯接。
“不苦能治病吗?乖,随随,喝了它,喝了就好了。”林飞飞将碗拿到尹随风的嘴边,小声地哄着,就像哄孩子一样。
骆承尘在一边冷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来的那么烦。看着尹随风还在那里犹豫着,明显就是向林飞飞那个女人撒娇嘛。
想到他没喝下忘前尘的时候,他喝药还是不成问题的。可现在却在这个女人面前撒娇,再看看那个毫无知觉的女人,她还在那里对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做小伏低地劝着,想想就觉得心头的火气又大了些,不由得冲着尹随风大声地道:“尹随风,你真不识好歹,哪有让妻主亲自喂还不喝的道理?莫不是,你想让她休了你?”
骆承尘一句话不要紧,吓白了尹随风的一张俏脸。几乎是用抢的,把林飞飞手里的药碗拿在手里,也不管是不是烫就往嘴里用倒的往下灌,又快又急的,那没进去的药汁顺着那还有些苍白的唇角儿流下来,滴在了那件浅青色的长袍上。
林飞飞看得这个揪心啊,哪里一句话就吓成这样了呢、不由得把责怪的目光投向骆承尘,想好好地说二句,却看到骆承尘也一脸的惊讶地看着尹随风,那表情分明就不相信尹随风会这样的一般。
林飞飞暗自摇头,也不想说骆承尘了,只是看着尹随风把那药连吞带咽的弄进嘴里。满脸都是怜惜。
尹随风急匆匆地把药喝了个干净,完了还拿着碗,亮出碗底向林飞飞道:“妻主,我喝完了,一点儿都没剩下。”
林飞飞一把拿了那碗,丢在了一边,举手拿着那袖子就给尹随风擦那流在唇边的药汁,一边擦一边道:“随随,以后喝药不要那么急,看看,这衣服上弄了好些呢。”
尹随风急急点头:“嗯,以后不快了,随随听妻主的。”
“苦不苦?”林飞飞看着虽然一脸笑,却都快把一张俊俏的小脸儿皱成一团了,忙着问,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腰间的水水给她的荷包里,拿出里面的蜜饯。
水水知道她喜欢吃些零食,每天都要往她的的小荷包里装些干果子小蜜饯什么的让她没事的时候吃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拿了蜜饯,就往尹随风的嘴里塞:“快吃些蜜饯果子,就不会苦了。”
尹随风到听话,塞到嘴里就用力地咬了咬,然后一脸的甜笑看着林飞飞,满眼的感激:“谢谢妻主,随随不苦了。”脸上?上了一抹淡淡的嫣红,依旧毫无所觉地挽起林飞飞的手臂,“妻主,我想去见哥哥。要不,晚了会不会哥哥要怪我的?”
“不会的,不忙。”林飞飞头上有些、冒汗,求救似的地看向骆承尘。
骆承尘一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回望着林飞飞,到底还是在林飞飞执着的目光下败下阵来:“现在你还不能出这个院子,你的病还没好呢,见了主夫会把病过了给他的,所以,老板才会把你单独放在这间院子里养伤的。”
林飞飞感激地看了一眼骆承尘,却换来骆承尘一眼狠瞪,林飞飞无奈吐舌。
尹随风听了,脸一下子苦了,垂头看林飞飞。
林飞飞再不敢回驳骆承尘的意思,忙拍着尹随风的肩膀:好高啊,干嘛啊?够着可真累人:“听大夫的话,才会早点把病治好了,要不,你永远都不离开这个院子,听话啊。”
“妻主,要多少天?”尹随风大大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林飞飞,大有时间一长,他肯定会哭给她看的架势。
林飞飞也为难了,把目光再次向骆承尘。
骆承尘无奈地叹气,都怪自己,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呢。谁让他一心想把这个麻烦赶走,不让他近林飞飞的身啊,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到底还是便宜了林飞飞。不仅便宜了林飞飞,还把人简直就是送到她怀里去的呢。
“只要三天就可以出这院子了,你不要怕,好好养着就好了。老板会抽时间过来看你的,是不是啊,老板!”最后二个字,骆承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骆承尘看着林飞飞,表情那叫一个狠。
林飞飞心虚地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听大夫的没错。我会‘抽‘时间来看你的,小随随,放心养伤啊。”
“好吧。”满眼的无奈,满眼都是可怜的表情,林飞飞那个心啊,让尹随风这个表情弄得小心肝一个劲儿的颤啊颤。
该死的骆承尘,抽?抽什么抽,时间还用得着抽吗?就是不想让我收留这个可怜的男人嘛。本是同胞人,相煎何太急啊。
“那我就先走了,让大夫好好地陪陪你吧,你可要听大夫的话哪,不然的话,大夫生气了,还是会让你喝那种苦苦的药的。”林飞飞报复性的说了一句。
尹随风点了点头,看着骆承尘的目光有些怕怕的。可能方才喝的药实在是太苦了,所以才会用这种表情看骆承尘的吧。
骆承尘也不理会林飞飞在那边使坏,他是要再为尹随风把把脉的,顺便,有可能的话,把尹随风鼓捣走。
林飞飞转身向尹随风挥了挥手:“要好好听大夫的话啊。”
尹随风也跟着挥挥,恋恋不舍地看着林飞飞:“妻主,记得告诉哥哥,我病好了再给他行礼去。”
“知道了,你快好吧。好了我领你上城里去。”林飞飞随口许诺。许完了诺才想起,这个人留下不留下,好像还得听骆承尘的,那眼睛便转向骆承尘。一看,果然,骆承尘那边又瞪起了眼睛,看起来,骆承尘对这个叫随风的男人很不待见啊。等一下子他过来,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教教他,对自己的同胞一定要多关照一些啊。
都是男人嘛,相助才会得益的啊。
林飞飞走了,留下两个美男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谁看谁都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更。
ps:其实不要说林飞飞没正形,就是蝶衣,有时候还会和父母闹成一团呢。人活一辈子不容易,还是要快快乐乐的,凡事不可太过叫真儿,太叫真儿了,就没了趣儿了。咱就取乐哼儿的来看,来听,内生该有多自在快乐啊。这可是用钱也买不到的啊。
另外,看咱这文的,也都是花钱的亲,那就让自己快快乐乐的吧,蝶衣也忠心希望大家都天天开心快乐,那才好呢。
收了吧,痴心随随
尹随风看了一阵子骆承尘竟然一转身,回屋子去了,留下了一个骆承尘,看着尹随风的背影,只能暗自咬自己的一口玉牙。
这才是呢,林飞飞惹下的风流帐,要自己来帮忙着处理吗?
“躺下,我要为你把脉。”骆承尘看着对自己同样没有什么好表情的尹随风,淡淡地?一声。
尹随风到没有什么意外,乖乖地躺在了床上,伸出了手,静静地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静静地为尹随风把着脉,一会儿收了手,看着尹随风,无比的认真:“三天后,你就又可以到处乱跑了,你也可以离开这里了。我会为你开个将养的药方,你只记得吃就好了。”说着,骆承尘站了起来,转身向外就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自己的身后尹随风问:“大夫,你为什么一定要赶我走?”
骆承尘回头,却差一点撞上一个人的鼻子。不禁俊脸生温,恼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自然是要你走的。若是记起来了,你必定会后悔的。”
“我不记得什么了?”尹随风眨了眨眼睛,歪着头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有些不记得一些东西了,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
“你生病了,所以,会这样,好了就会想起一切的。”骆承尘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离尹随风远一点,“所以,我才要你在你后悔之前离开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