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13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转水家了。
秋至水走了,林飞飞便走向李成越:“说吧,有什么事,非要这么晚出来?”
“这二天,村子里来了几个人,外地人。”李成越淡淡地道。
“外地?哪里的口音?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我见到大小姐背一个全身是伤的男人进了水家的后院儿,却没有看到他出来过。所以,我想,会不会就是她们要找的人呢?”李成越的声音很低,林飞飞不仔细听的话,还真听不清楚呢。
林飞飞眯起了眼:“你这是地威胁我?”
李成越苦笑一声:“大小姐您要是这样想的话,我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只想说,若是我想告诉她们的话,就不会来告诉大小姐你了。”
“你告诉我,不就是想讨个人情的吗?”林飞飞挑了眉,带着几分的不相信。
“呵呵,呵呵。”李成越轻声地笑了起来,压抑的笑声,听在林飞飞的耳里,却让林飞飞感觉到了另一种说不出来的苦闷之情,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李成越。却真的看到,近在咫尺的李成越,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打扰的水雾,那原本圆润的脸颊,现在却得两腮有些内陷,显得两只大眼睛更大了些。
林飞飞心里一紧,男子的不易她到是真的领略了,只是没想到,她的一个拒婚,却把一个美丽的小公子,弄得形容削瘦成这般模样,不管怎么样,这到是她的不是了。
“那个――”林飞飞又不自在了,抓了抓头发,“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大小姐还是这个习惯,我明白了。只是告诉大小姐一声,让大小姐小心一下就是了。”李成越说罢,转身。
“李成越。”林飞飞喊住了李成越的迈动的脚步。
李成越站下,慢慢地转身,望着林飞飞。
“给我时间。”林飞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他知道,自己又冲动了一把。她就是看不惯美男伤心的啦!呜呜呜!
“大小姐?”李成越疑惑地看着林飞飞,一脸的不解。
林飞飞跺跺脚:“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呢,我是说,你不是一直想嫁我吗?可是,我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啊,你给我时间,让我好好地想想,适应一下你的存在啦,你不是还要在过二天和我进城的吗?你就好好地好了,然后,我如果觉得真的可以接受你的话,我就会向李家提亲的。如果实在是我们不能相处的话,那也只能对不起了,我不能娶你。你也不要太执着了,对谁都不好。”
林飞飞真诚地望进李成越的眼里,看着他认真地瞪大漂亮的眼睛望着她的眼眸。
话说完了,林飞飞静静地等着李成越说话,表态。
“我――会努力让大小姐您重新喜欢我的。”李成越声音哽咽一下,“谢谢你,大小姐。您还是原来那样,您没有变。”
林飞飞心里对那个远在不知道哪个空间的水云烟竖起了中指:他母亲的,你惹了情债,咋不还就跑路呢,太不是东西了。
“好,好,我们说好了。而且你要知道,我除了水水,还是会有其他人的,所以,你除了要我适应你,还要和他们也处得来才行呢。”林飞飞望着李成越,有些不安。她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我知道。”李成越脸色有些黯然,却还是郑重地点头:“我明白的,大小姐,像您这样的女子,哪里会只有一二个夫郎呢。我会和哥哥们处好的,请大小姐放心吧。”
“好,那个,我送你回去吧,天已经好黑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林飞飞酸酸地说了一句。换来了人家痴情男子的满脸感激。
这个傻傻的痴情男子,却不知道那个给了他一张空头支票的女人,说要送他回家,不过是另有目的而已。这个女人,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此一更,俺玩儿玩儿去。昨天一天下雨,真是苦恼之极。
尹随随,为妻讨夫郎
不是东西的林飞飞送李成越回家,不是只想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而是真的想送他回去。
另外才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来到了她们的这个小村子里,探听那个人的事。
林飞飞敢打保证,一百个是因为那个随随来的。只是,看骆承尘和他很相识的样子,还怕着他赖到家里的,动用了那么多的心机想把他赶走,看起来,他一定是很有来历了。不过,她林飞飞可不是个怕事的人呢。
“大小姐,不问问是什么人来找人的吗?”走过街口,李成越也不见林飞飞问起他这件事,忍不住问出口来,回头看着身边的林飞飞。却看到林飞飞正也回着头看着他,脸上不由得一热,垂下了头,不敢和林飞飞对视了。
“问他干什么,人我都带走了,还怕他们什么啊,我就当没这回事就是了。”林飞飞难得正地冲着李成越笑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找他的,可还是要谢谢你。”
李成越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半天没有说话。眼看着,李家就要到了,李成越却突然站了下来,怔怔地盯着自己脚下的那块地发起呆来。
林飞飞看着一动不动的李成越,搞不太懂他这是要做什么。现在他要是叫起来的话,她可是有嘴都说不清楚了。
“大小姐。”李成越终于抬头,望着林飞飞的眼眸里带着一抹悲伤,“秋哥哥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想请你相信我,不是我。”说罢,也不等林飞飞回答,已经转身往家门走去。
林飞飞站在那里,望着那瘦弱的背影。
轻轻的晚风吹过,带着一丝的凉意,凉意有些往骨子里渗,林飞飞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是他做的,这一次,林飞飞相信。
李成越是个骄傲的人,他可以做出来,可以承认,却说不是他做的。那就一定不是他做的?可是,会是谁做的呢?
林飞飞也有些茫然了,不过,这种心情一会儿就好了。
李家的门打开,李成越进门的那一刻回身,林飞飞看不到了看自己的目光,却知道,他一定在看自己。所以,只到那门关了,林飞飞才离开的。
晚上的时候,躺在床上。林飞飞不由得要细细地想相机而动过的话。
家里没有几个人,那会是谁呢?要害水水肚子里的宝宝、
在这个女人说了算的国家里,一个男孩子并不会被看重的。既然都知道他身子有的是个男孩子,为什么还要下那种药来害他呢?
是这个村子有谁想害她吗?还是说――
林飞飞的眉头狞在了一起,之前她的无故生病,险些丧命。或者说,是真的丧命了。
要不然的话,水云烟也不可能串到她那个空间去,一定是哪里出了事,才会这样阴差阳错地把二个人调换了。
只不过,她来的明白,水云烟选择的也是知道罢了。
林飞飞越想越睡不着,自己地病和水水的差点失去孩子,会不会和村子里的某些人有关呢?
心里一有事,林飞飞就更睡不着了,恨不得一时就把水水带回到城里去。反正,在城里,她用的都是城里的人,没有一个村子里的。而且,水水被害的时候,正是她在城里的时候,也就是说,害水水的人是村子里的人。
林飞飞想着,民还要进城呢,就直接把水水也带过去就是了。
再过不了几天,等到于晚和于晴都成了亲孤话,她们也是要进城里帮她的忙了。
等一下!
林飞飞忽悠一下子坐了起来。脑门子一层冷汗:会不会是她们做鬼?于多是她父亲的妹妹,那也没必要对自己忠心到如此的地步。而自己死了,这片家业就会都是于家的。她的理由那么做的。而自己在城里的时候,只有于多在家里和水水在一起的接触多些。
林飞飞不想怀疑什么人,可是,要是真的惹到了她。她也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
一夜不曾好睡,第二天一早起来,林飞飞火烧屁股似的,匆匆吃了早饭,叫了车,就带着秋至水往城里去了。
于多让人跟着,林飞飞不让,家里的人一个都没带,。就是把水水的东西都收拾了带上了。美其名曰,城里的气氛好,适合养孩子――他爹。
于多自然是不放心,千叮万嘱的,这才看着林飞飞把人带走了。
秋至水也不明白,怎么这就带着他走了呢、不是说让他在家里生产的吗?妻主的变化还真快。
林飞飞走出了村子好远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好像后面真的有鬼在追她似的。
秋至水好奇地问了一声:“妻主,您是怎么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林飞飞瞪了一眼秋至水:“那是担心,什么害怕,你妻主我什么时候害怕过了?”
“是。”秋至水垂了眼,闷声笑了下。
“哼,现在给你妻主我露气我不怪你,可是,若是到了城里你还这样,就不要怪我家法从事。”林飞飞恨恨地说,“还有,我要告诉你,我又收了一个人呢,他叫随随,脑子有些不大清楚,他会认你做哥哥,所以,你要有个哥哥的样子好不好?”
“哥哥么?”秋至水轻轻地笑着,“好,有个弟弟也好。”秋至水慢慢地扬起头来看着林飞飞,“妻主,这样告诉我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还会和新人不对付呢。我本来就是一个为了冲喜而嫁进来的小侍,只要是后进门的哥哥们不要厌恶至水就好了。”
“谁让你说自己是冲喜进来的,再说我罚你。”林飞飞不满地瞪眼,“还有,你妻主我就是花心,没准儿看谁好了,再弄进家门的,反正,你是第一个进来的,你要做好表率。”
什么是表率秋至水不懂,不过意思他明白了。
单妻主进城就把他带上,没说把他丢家里头,他就已经很高兴了。哪里还会嫉妒呢?何况。妻主和他说在先了,他还怎么会不高兴呢。再说了,男人有说不的权力么?也就是妻主,还和他说一声呢,不说娶多少个,作为男人,还能说个不字么?别说他一个冲喜的小侍,就算是明媒正娶的正夫,就算是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能露出来的。
“不会。”秋至水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威海,话说出来就带着一种柔软美了。听得林飞飞这个心啊,虽提有多美了。
搂了秋至水,心想:如果身边都是这样的柔软美人该多好啊。想到秋至水这样好的一个性子,便想起了城里那个大布店里的二个男人。
一个是吵得分外的吵,每次说话他都有理。还有一个迷糊糊的,很可爱的样子。她是真的很喜欢看他对自己腻乎乎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好像自己就是他妈似的。
可若是真的对那样一个不太清楚的人下手,林飞飞还是多少有些罪恶感的。
要是能把骆承尘那小子弄到手上,那以后就不会再听他在自己的耳边唠叨了。可是,那个人满身都是刺啊,她能如愿吗?
林飞飞带着满心的不甘,秋至水带着满心的感激,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城里,她们家的布店里。
因为店还没开张,而林飞飞却已经把成衣的样品挂了出来,就像那一世的橱窗一样。没有玻璃窗,林飞飞就那样留着空隙,然后把衣样子挂上去。一走一过的都是能看得到的。
林飞飞知道自己的店肯定能火起来,就她弄的那个样款,这里哪会见得着,再说了,她还有一男一‘女’二个模特儿在店里站着呢,那叫一个俏,一个美呀。她的这个店啊,不光是开给男人的,女人也是要拉进来啊。
男人有多少钱啊,女人的钱也是要赚的呢。
秋至水被林飞飞拉着进了店门,没出过门的秋至水,一进店门就看到了一个简直是用美极了三个字形容的女人站在那个柜子前面,正在那里和给他治病的神医在说着什么。
女装其实早就有现成的,只是林飞飞非要按照随随的身量给他量身计做一套,所以,店里的员工都是一通的忙,总算是在昨天晚上做得了。
骆承尘促狭的很,做得了就要随随穿上,说是要看看好看不好看。不好看的话,得赶紧着改,不然的话,老板见着随随不好看,兴许就不娶他进门了。
随随咬着指尖儿看着那身漂亮的女装,自己答应了妻主的,要穿的。看着这么漂亮的服装,他还真的很喜欢。
骆承尘不用多嘴,随随已经在店员的帮助下,穿上了身。
真别说,随随《穿上了这身衣服,那叫一个完美。怎么看怎么觉得脸红心跳的。就连骆承尘都不免有了些嫉妒。
随随很有美的自觉,穿上衣服那阵子,就觉得自己美得不行,原因不是别的,是因为那衣服是妻主亲自为他画出来的。
所以,他美。他觉得美。
骆承尘很不服气地冲着随随嚷,让他把衣服脱下来,明天才能穿呢。
随随哪是听话的主儿啊,何况身边还站着好几个男人起得早要着他看呢。只到骆承尘喊累了,追累了,他也怕把新衣服弄脏了,这才不情愿地脱下来。换上了男装,却捧着那女装回了后面自己住的小屋子里,小心地放好。
第二天一早,就早早地起来,洗涑好了,穿上,站到了门口来。远远地望着,看妻主什么时候来。
骆承尘就笑他是痴心鬼转世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个烂女人特别的花心,不会只娶他一个的。
“妻主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只娶一个呢?不是已经娶了一个秋哥哥了么?”随随不计较骆承尘出言不逊,“大夫,是不是你也喜欢妻主,我不计较的,我做你哥哥好了。”随随大方地说,说完了,还不忘妩媚地瞄一眼骆承尘。
骆承尘恨得咬牙,只是不能和随随一般见识,那个人的神智让自己的‘忘前尘’封了不是吗?
如果自己弄出解药来呢?他还会想嫁给那个花心女人吗?骆承尘琢磨着,他可是圣子啊,是不能嫁人的。若是真的和那个臭女人有了夫妻之实,只怕会出麻烦的吧?
骆承尘有些苦恼了,早知道,那女人的手段那么无赖,他就不管这闲事了。让他清醒着治好了伤,然后走他的人好了。
现在自己多了事,反倒惹了她。
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感情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着把解药弄出来,把这个迷糊有小子弄清醒了,让他走人就成了。像尹随风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看上林飞飞那样的女人的。
怪只怪那个女人太花心,见一个爱一个,见一双,爱一对的。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好的,当然了,也包括他的姐姐。
这次,他一定要救随随于色火之中,骆承尘绷着脸,决定赶紧把解药弄出来,让随随吃了。然后看林飞飞被尹随风抠的场面。绝对是开心的。
骆承尘忘记了一件事,他在弄出了解药之前,是不是应该防着他嘴里说的那个女人把尹随风吃了的事啊。人都吃了,用不用解药的,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人都说,忙中出错,骆承尘还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更,下午一更。分照送,留言三四天一回复。
阻好事,尘尘遭轻薄
林飞飞一进来就看见一漂亮的让人嫉妒的女人飞似的向她张着手跑了过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女人已经把她的腰一把抱住了,一头就往她的肩膀上挨了上来。林飞飞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你说一个一米近八高的女人抱着一个只有一米六多一些的女人,那样子得有多难看啊。
何况,那个被抱的容貌和那个抱人的容貌差了一些的。
“妻主。”随随的脸红红的,可是手却缠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给林飞飞挣开的机会。
身后的秋至水却愣住了,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妻主嘴里却叫着妻主。大吃着惊张了嘴,不知道是上前劝一下还是后退让一下。
“随随?你是随随?”林飞飞听到妻主二个字才闹明白,感情这个抱着自己的女人竟然是随随。天哪儿?不会吧,随随这么漂亮吗?
林飞飞夸张地揉着眼睛,扯着随随的手臂,瞪着她看:“你真的是随随?”
“妻主,你才走一天就不记得随随了,你还说要和随随圆房的呢。”随随不依在扭了扭。林飞飞也不安地抖了抖。
一个大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漂亮的大男生,穿着一身漂亮的女装,在她身边扭,让她觉得怎么都像是被一个女人在非礼的感觉,很不好。
“随随,放手。”林飞飞皱着眉看着这个死抱着自己不松手的男人低声吼着。
“不放。”随随不肯放手,反而是抱得更紧。
“你秋哥哥来了。”林飞飞没法,只得把身后的秋至水抬了出来。
果然,尹随风一听说是妻主的第一位夫侍来了,忙松手。脸上一抹妖羞的态度:“哥哥在哪里,容我拜见。”
林飞飞一听,果然比较汗颜:水水的魅力好大啊。
“水水,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随随,尹随风。”林飞飞拉了身后的秋至水上来,介绍给尹随风。
尹随风上前先早施了一礼,回头向里面让两个人:“快进来,快进来。”
外面的那大么的声音早就把坐在柜台里面的骆承尘惊动了,一看是林飞飞和秋至水来了,想不到为什么秋至水也会来,便也站了起来,迎了出来。
秋至水很礼貌地向骆承尘微点了头,谢他援手之恩,便了林飞飞一起进了店里。
林飞飞把秋至水的身分介绍给了店里的员工,这才带着秋至水往后面她们大家住的院子里去了。
尹随风紧紧地跟着在两个人的身后,一直把林飞飞和秋至水让到了林飞飞住的屋子里。上了茶,扶着秋至水坐下,这才从一边拿了个软垫子过来,放在地上。林飞飞看着他那架势,好像要跪上去行礼似的。忙一把将尹随风扯住了:“行了,见了礼就成了,哪里用行这么大的礼啊。水水也不能受啊。”
“老板。”林飞飞正在屋子里努力着不让随随行礼的时候,门外已经传来了骆承尘甜美又讨厌的声音。
“啊,是大夫呢。”尹随风转身向门外走去,拉开门就看到骆承尘站在门外,正看着他,眼神有些异样,“大夫,快请进,哥哥来了。”
“请老板出来一下,我有要事。”骆承尘并没有进去,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一脸快乐无比的尹随风,眉头皱得紧紧的。
林飞飞头有些疼,说实在的,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把这个神医大夫请来了。如果把他送走不知道行不行啊。林飞飞一边往起抬屁股一边想着,嘴上懒洋洋地问:“什么事啊,在这里还不是一样说?”
“还是请老板出来说吧,主夫刚来,也需要休息一下,有随随陪着,应该是可以放心的吧?”骆承尘眉毛一挑,挑衅似的看着走到门口就站下来的林飞飞。
“有什么事非要我去,你看着办不就行了么?”林飞飞不满地走出来,路过骆承尘的时候,看着他垂着眉眼,一副恭顺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气。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骆承尘:就会坏她的好事。
她还想着好好地和随随亲热一下呢,好不容易的,水水没意见,她能不在美人面前多表现一下吗?
骆承尘垂着眼,很恭顺地尾随在林飞飞的后面向前面的店铺面走去。至于林飞飞路过他投给他的那一眼狠狠的瞪视,他决定无视。
坐在前面的办分室里,这是林飞飞的话,他虽然不太懂什么叫办公室,可也知道,这大概就是老板一个人呆的地方。
林飞飞架着腿,叉着双手,瞪着走进来的骆承尘:今天要不是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一定会把他赶到外面去,做他的大神医去的。
骆承尘微行了一礼:“老板,承尘有话要说。”
“说。”林飞飞很不服气地道。
“虽然你昨天答应了娶随随,可是,他毕竟不是一般女人能娶得起的,所以我想………”骆承尘抬头看了一眼林飞飞。
林飞飞则瞪着他不说话,骆承尘叹了口气,和这个色虫进脑的女人说道理好像行不通啊。可是万一不管她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很不想呢?
“你想什么?我娶随随有什么不好呢?”林飞飞抱着双肩,“随随他自己都愿意了,你有什么不愿意的。而且,我不是说了么,我们要等着水水生了孩子之后才圆房的吗?”林飞飞很无赖地说:要是不定下这个名分,她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吃随随的豆腐啊。还有,得赶紧把这个神医小子赶出布店,让他开医馆去,不然的话,她这豆腐吃得都得硌牙。
“可是,老板您知道随随的身分吗?”骆承尘觉得还是和林飞飞把话说明白了吧,要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她就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骆承尘显然低估了色林飞飞的能力了,只见林飞飞一笑:“他是什么身分?皇子么?”
骆承尘无奈地摇头。
“不是就好,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如果没事情做的话,我想,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再开个医馆的事啊。”林飞飞笑咪咪地冲着骆承尘道,。
“老板。”骆承尘怒瞪着林飞飞,“我是为老板你着想的,你到想着赶我走的吗?”
“那个………”林飞飞有些脸红地摸了摸鼻子,抓了抓头发,“不是啦,我怎么会干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呢。呵呵,呵呵。”
“老板,我已经在弄解药了,相信过不了二天,解药就弄出来了,到时候,老板您自己想想。随随他若是知道自己在不清楚的情况下被老板你这般的轻薄的话,会怎么样?你也知道,他是会功夫的吧?”骆承尘笑咪咪地看着那变了色的脸,很开心地笑着,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那又怎么样?他的命还是我救的呢?”林飞飞气乎乎地瞪着骆承尘,她怎么觉得自己招了个狼进店里来了呢?
“救命的恐怕是我吧。”骆承尘微微甜笑着,美丽的脸上得意的表情直接刺激了林飞飞。
“哼,我不把他带回来,你救个p呀。”林飞飞不满地站了起来,几步来到骆承尘的身前,一伸手,林飞飞很下流地勾住了骆承尘那俏下巴,哼哼了二声,“小神医,长得不错啊,要不然,让我教教你,什么才叫轻薄啊?”林飞飞嘿嘿地笑着,笑声些渗人呢。
“你――你敢!”骆承尘心有些虚,这个女人不会是真的要轻薄他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薄不薄他?小尘尘?
下啥药,女人也不举?
“哎呀,我还真不敢呢。”林飞飞夸张地一叫,手指下用力,把骆承尘的俏下巴一勾,笑嘻嘻地说,“小尘尘啊,这叫调戏。”一边说着一边抬了脚,对着骆承尘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叭唧了一口,“这才叫轻薄呢。”
骆承尘的脸腾一下子就红透了,脸上那个刚刚贴上来的温润湿热的感觉,就是吻吗?
骆承尘根本也没有想到,这个好色的女人真的敢轻薄――他,一时间一下子傻在了那里,动也不动地红着脸看着林飞飞。
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骆承尘,看着那红透了的小脸,还真是,想扑上去啃二口呢。可惜,她现在还没那个胆儿。说到底,她现在还是很在乎那张合同的。
他现在的身分可是她的工人啊,哪里有老板要真的占自己员工有便宜啊。
那样就太不道德了,她就算是想要的话,也是要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才行啊。
“我找主夫评理去。”骆承尘跺了跺脚,反应了过来,恨恨地瞪了一眼林飞飞,转身往后院里走。
林飞飞一听不妙,她可不想让水水现在就认为她是个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女人。
虽然她都已经告诉了秋至水她现在已经又想娶一个进门了,可也没说过,把这个骆承尘娶进门啊。像这样的一个辣辣的男人,她不是少惹为妙啊。
不想后果,林飞飞一伸手就把骆承尘的手臂拉住了,笑嘻嘻地道:“我不是告诉你么?哪里就真是要轻薄你了。”
骆承尘站住,想走也走不了,他哪里有林飞飞的力气大啊。走不了,瞪着林飞飞。
“好了,是老板我错了还不成么?以后再不这样了可好?”林飞飞低了声音,赔着小心。
“那――”骆承尘转了下眼睛,眯起眼笑了,“是认真的?”
“那是当然,咱说话可是话一出口四马难追的。”
“老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我出去挂牌做什么坐医了。”骆承尘提出条件。
“可以。”林飞飞皱了下眉,这下子,她把一笔到手的钱给亲手送了出去了。这可能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还有,我在布店里,就做个帐房吧。”骆承尘抬了眼,望着林飞飞,“老板出手大方,家里的开支帐目自然是要记下来的。可现在看,老板好像并没有打算让谁来管帐目的,所以,我也就替老板你分这个担吧。总不能白拿老板您的工钱啊。”骆承尘看着林飞飞的脸色越以的青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慢慢地退了去,换上了得意的笑意,“老板可是不肯答应的吗?”
林飞飞恨恨地松了手,瞪着骆承尘,咬着后糟牙:“行。我答应。”
骆承尘嫣然一笑,向着林飞飞微微行了一礼:“那一会儿就请老板您当众宣布一下吧,咱们这店也该开张了,老板就是回了村子里参加于管事的成亲礼,这店里也是会有人照看的,老板不必担心。”
林飞飞恨恨地再次狠瞪了一眼骆承尘,突然觉得,骆承尘不应该是个大夫,他应该是个狐狸,一个很狡猾的狐狸。
都说狐狸成了精之后才会变成美人的,而美人多半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变的。这骆承尘会不会是狐狸变得呢?
骆承尘很别扭,林飞飞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
不管是意滛了她,还是猥琐也罢,反正,林飞飞看他的感觉,就像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赤果果地让她通身上下看个遍一样。
骆承尘的脸腾的一下子,又红了起来,骂了一声:“色鬼。”转身往前面去了。
林飞飞悠悠地收回了□的目光,慢慢地向里面走去。
骆美人她是没胆子吃,可是后院儿不是有二个可以吃到嘴的美人吗?
林飞飞抹了一把下巴,口水没流下来。
骆承尘和林飞飞吵了一架,布店开张了。
开张这开人还真是多,多得让骆承尘的脸都要笑开了花。更别说一身女人装的随随,看到那么多的女人和男人进到店里来,看着他身上穿的,还有店里其他员工穿的,比划着就订。
那一天,不知道订出去了多少套,反正晚上收工关门的时候。林飞飞手笔很大地花了一笔钱,请大家吃饭。
那天,林飞飞都没有回村子里去。
那天,骆承尘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然后,他暗地里直接把老板二个字换成了色鬼取代了。
那天,随随喝了许多的酒,让人占了多少便宜也不知道。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脖子上有些可疑的红痕。
不过,林飞飞说那是蚊子咬的。
可是,骆承尘看了之后,却说,这蚊子也是个色蚊子,专门挑好看的男人咬。
随随对大夫的话不太懂,也没深问。因为大夫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妻主,随随有些不高兴。
所以,他决定,以后大夫的话,他还是少听为妙,他对自己的妻主不好,说话还好大声的,而且,看妻主的样子,好像还很怕他似的。
这日子就在这骆承尘操心管帐,时不时地和在店里‘帮忙’其实就是看美男的老板顶上一二句。
随随每天乐呵呵地卖力地往外推销店里的布还有衣服,而水水则一直是坐在一边,一边看着一边绣着小孩子的衣服。这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过了于家姐妹的成亲礼,也过了随随闹着要和林飞飞圆房的事。
骆承尘很生气自己没有弄出解药来,那解药太难。眼看着林飞飞天天在他的面前调戏随随,骆承尘总是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她干什么管自己什么事啊。
当作看不见,可偏偏那个色女人每天都要上演那调戏的戏码,偏偏那个随随还一脸的幸福样儿,看着他就冒火。
想着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女人消停两天,骆承尘想起了自己不是弄药的吗?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呢、下她一副药不就得了。
可是,女人要怎么弄啊?男人可以不举,女人难道也能不举吗?
骆承尘发愁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治女人好色这毛病。
林飞飞也知道,那个骆大夫正看她不顺眼呢。
她也想找茬儿啊,想把这个碍事的小子赶走就好了,至于那个合同吗?给他钱补偿一下就好了。
林飞飞哪知道啊,骆承尘那小美人,现在正打让她不举的主意呢。
女人不像男人,但是,让女人的好色的性子冷下来,那就只有对她中意的男人下手了。
水水是不行的,他有身子呢,何况,他想要对付的是林飞飞也不是秋至水,当然不会对水水下药了。
那就只有随随了,只是,随随现在还是童身呢,真的要对他下药的话,好像也没多大的必要吧,林飞飞不过就是每天吃吃他的豆腐,占占他的便宜,到没有真的动过真格的。
就是这样,骆承尘心里也是肝火直冒。不知道是自己不对,还是林飞飞太色了。
现在离他们开店已经有差不多三个月了,水水的肚子已经见长了,原来肚子上的那个小包包已经长大了些,可以看得出来,中间有一个鼓鼓的硬东西。骆承尘每三天都要给秋至水检查一下。每三天,他都要和林飞飞吵上一架。弄得秋至水以为,林飞飞占了骆美人大夫的便宜了。
暗地里和随随商量着,要不要把骆美人也说服成他们一起的兄弟。
“真的要这样吗?”秋至水看着随随那一脸的兴奋,觉得这个办法好像不太对头啊。心里有些担心,还有些跳。
“没什么,管保就成了。”随随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看着水水那小小鼓起的肚子,嘿嘿地乐着,“秋哥哥,你快快生吧,生了之后,我就可以和妻主圆房了呢。”
秋至水有些脸热,肚子大了些,已经不侍候妻主那个事了。现在房里的人就是随随了,可是妻主还放了话,要等到他生了孩子才肯和随随圆房、
和随随相处这三个多月来,水水也看出来了,随随就是个直性子的人。没什么心眼儿,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像那个骆大夫,整天拿着妻主使气。
“随随,真的可以吗?”尽管随随答应得痛快,可至水还是有些担心。这是件好事,可问题是,当事的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而且,看样子,两个人又是极不对脾气的,“妻主能喜欢骆大夫吗?”
“能,骆大夫长得多好看啊,我看着都喜欢呢,别说妻主了。”随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妻主她不是最喜欢漂亮的男人吗?”
“啊?”秋至水低叫了一声,不知道如何说了。背后说妻主的坏话,是不允许的啊。
“没事了,反正现在你也侍候不了妻主,可若是等你生了孩子,还得八个月呢(男人十一个月才能生),这么长时间,要是妻主不能有人在身边贴身侍候的话,要是妻主去青楼可怎么办啊?”随随愁了,皱起了好看的飞扬眉毛,看着秋至水,“秋哥哥,你说话啊。”
“去青楼吗?”秋至水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件事呢。
是啊,他还要有八个月不能侍候妻主呢,若是妻主去青楼找那些人怎么办?他不能拦着啊?可也不能不考虑到妻主的感受啊。怎么办啊?
秋至水也愁了,望着随随投过来问询的目光,只能再把没有答案的目光返回去了。
“收一个可以在妻主身边侍候的不就行了?”随随又高兴了起来,看着秋至水,脸上都是兴奋的神采。
“还是想骆大夫吗?”秋至水有些不安地问,这件事,他总是觉得不大妥啊。
“打是亲,骂是爱啊,妻主不是总这样说的吗?”随随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还一边走一边比划着,“还有,妻主说,那不是吵架的,那叫调情,对,就叫调情。”
“好吧,只是,我们怎么样才能把骆大夫说服了呢?骆大夫可不好说啊,我有些担心――”秋至水是真的担心,那骆大夫的脾气好凶噢。
“没关系的,我去药铺就成了。”
“用药?”秋至水大吃了一惊,急忙拦着,“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啊?”随随站住了脚,不解地看着紧张的秋至水,“秋哥哥,是不是你不愿意妻主再娶虽人的啊?这样是不行的,是犯七出的啊。”随随好心地劝着,“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不是的,随随,不是。”秋至水听随随这样说他,忙解释,“我不是不让妻主再娶,只是对骆大夫,不能用药的。”
“为什么?”
“你忘了吗?骆大夫他是神医啊,我们用药,不是正撞他手上吗?”秋至水解释道。
“对噢,什么药也骗不了他的啊,这下可怎么办啊。好麻烦的啊。”随随不高兴地坐了下来,望了望秋至水,看了一眼秋至水微微隆起的肚子。
“要不然的话,用酒行么?”秋至水小声地问,
“酒?”随随挑了挑眉,眨了眨眼,咬着指尖儿,想啊想啊。
“酒能乱性的啊。”秋至水有些着急。
“是啊,可是,真的能醉吗?”随随不太确定地问秋至水。
“妻主不太能喝的,我知道。”秋至水点点头,“不知道骆大夫能不能喝酒?”
“不能喝,我们就灌他好了。”随随很有把握地说。
“那好吧,我们得找个借口,要不然,会让他们怀疑的。”秋至水小声地说。
“嗯,让我想想。”随随继续咬他的手指尖儿,用力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酒乱性,小尘尘失身》。明天更。
酒中酒,随随贪杯
话说这想弄醉两个人,再把这两个人弄到床上去的两个小p孩儿(都没有到十八岁呢,虽然在水连国已经算是成年了,十六岁成年),在一起叽咕了半天,最终做了如下的决定:
首先由身子不大方便手秋至水提出,他想吃好吃的。当然了,这好吃的不过是他认为的鸡啊,鱼什么的。太好吃的,像馆子里,酒楼里的东西,他还没见过。原因就是,他肚子里不是有了吗?不是他想吃,是孩子想吃。
秋至水觉得这个借口听着让人脸红,而且,他还真怕林飞飞知道他这么好吃而嫌弃他,不过,在随随的好言劝说下,秋至水为了自己妻主的幸福,还是点了头。
其次,要随随出面,出门去买酒。要买那种烈酒,喝了就会醉的那种。听说那种酒叫竹叶青,也有野蛮人喝的烧刀子,只可惜。他们这里离京城太近,没有那么烈的酒。
两个小人儿分头行动,秋至水找到林飞飞,是满脸含羞,声音带怯,把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咳咳巴巴地说了出来。说完了,抬起小鹿似的眼神望着林飞飞。
林飞飞哪能不给呀,二话 没说。直接自己出去亲自买去了。
林飞飞不是自己那么疼秋至水,而是在店里看到骆承尘是真的很郁闷的。
骆承尘现在是店里的掌册的,也就是管帐的。每一分第一毫的,他都记得认真。而且,那架势就跟个二掌柜的一样。
连随随那个天真的人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跑,对他的话几乎就是言听计从的。
林飞飞现在想趁着间歇的时候吃吃随随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