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14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的嫩豆腐,那绝对是不太好使了。所以,与其在店里被人看得死死的,她还不如出去给自己的水水买点好吃的。眼见着那小肚子已经见大了。
秋至水得了手,美的不行。回头看了一眼随随,就等着随随行动了。
随随现在是穿女装都穿习惯了,每天都在前面柜台那儿和男人嘻笑着,拉客人。
没人阻止,因为知道他身分的都知道,男人和男人说笑本来就没什么嘛。不知道他身分的,看着这么好看的女人,自然都喜欢多说二句。
随随在布店里做的很开心,看到林飞飞出去的身影,再接收到秋至水的眼神。他就知道,该自己请假出门了。
于是和骆承尘打了个招呼,拿了自己这三个月的工钱(其实,就是几百文钱,林飞飞不是没舍得给他,而是怕他出门让人骗了)出门了。
骆承尘也没在意,平时的时候,随随也是总出门转二圈儿再回的。回来手里不是多了串吃的,就是多了点新奇的玩意儿,反正用钱不多,他也没出什么事,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随随又走,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几个月来,老板让他压榨的画了那么多张新式的衣服样子,害得他不得不多请了几个手工好的男人来做衣服了。可衣服现在还是被订一了三个月之后来娶了。
他现在甚至想着,要不要把店面扩大呢。这事改天得和老板商量一下,做生意还真的挺好的,感觉不错。
只是这二天他不准备说了,因为老板现在看他是一脸的不痛快。
骆承尘也知道,现在对林飞飞来说,真的有些难为林飞飞了。
家里名媒正娶的男人就只有秋至水了,可是秋至水那身子现在已经不能侍候林飞飞。他还不让林飞飞近随随的身,而自己――
骆承尘摇了摇头,怎么会想到自己呢?
要不――
骆承尘四下里看了看,店里现在该忙的都在忙呢。就他一个人乱想。
听说这里的怡情馆里的男人都不错的,要不让那个女人去那里解决一下?还是说,给她再娶一个进门。老是看着她在那里坐立不安的,骆承尘也不太得劲啊、
这事除了和林飞飞说之外,还要和秋至水说。这是水家的第一个夫郎啊。
骆承尘咬了咬牙,放下了手里的帐本,往回头去寻秋至水去了。
前面和后面的距离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很近的。所以,在走这段路的时候,骆承尘还是可以有时间供自己思考自己方才下的决定的、
走到了中门的时候,骆承尘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望着天井上面的天空深思,自问:“为什么?我为什么要为她着想,我是她的什么人?不过是她请来的一个店员而已。可是,她去不去青楼关我什么事?还有,她娶不娶男人,占不占男人的便宜,关我何事?人骆承尘什么时候像个管家了?”
骆承尘站在那里自语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这副形象已经进了那个小小的,夫郎秋至水的偷看中。
秋至水还一直很是担心,生怕自己和随随的感觉错了,把人家一个不喜欢妻主的男人给娶进门来。那样的话,他就有点儿太对不起救了自己的神医大夫了。
现在看到他在那里望,看到他在那里自言自语。秋至水乐了,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满脸的幸福:大夫虽然说话有些冲,可是那是个好人呢。
如果有个好人做兄弟,那肯定比和坏人做兄弟要好的多。这下子,秋至水更坚定了在晚上要把骆承尘灌醉了之后放到妻主床上的决定了。
他现在只盼着天快一点黑下来,好早早地把事成了。
骆承尘找到秋至水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他还是个未婚的男子,想把那让林飞飞去青楼解决自己事的话吞回到了肚子里。
秋至水在他眼里,那就是个单纯的农村的小子,是个心灵纯净的不能再干净的男人了。何况,这男人的一颗心都放在了那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他怎么要吧在他的面前提出,让他的妻主去青楼这种事呢?那他不是太不是人了吗?
所以,骆承尘在和秋至水说了些废话中的废话之后,告辞离开了。
秋至水也没多想,只是听着那动人的声音,越发觉得把神医大夫收进来做了兄弟,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万事俱备了,就欠随随这个东风了。
现在,秋至水就等的这个东风一到,然后齐心合力地把两个人弄到床上去。
随随买酒很顺利,谁让他现在是个女人的打扮呢。买个酒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正常不过了,何况,还是个比男人还要漂亮的女人。自然是更顺利了。
随随拿了一大坛酒回到了布店里,躲到了后院子里和秋至水秘谋去了。
现在,天已经近午了,吃了中午饭之后,就该是晚上了。这晚上的时候,怕是要好好地行事了。
林飞飞为男人花钱,那是从来都不手软的。买了一圈儿,该买的她都买了,不该买的,她也买了。
而且,她还在买东西的过程中,看了一个好去处。只是,她只是看了看,预备着晚上去那里见识一下,毕竟自己只是听说过,而没有看过啊。
左手右手都拎着满满吃喝的林飞飞回到了布店,招呼着正忙的小店员们分着批的吃饭。
自己把手里另一部分专门给秋至水买的交给了一直等着她回来的随随,让他拿到后院里去,一会儿她和水水一块吃。
中午过得很快,好像是成心要成全水水和随随两个人的阴谋似的。
到了晚饭的时节,人已经没了,林飞飞见人没了,正中下怀,让人上了木板,关门歇业。员工们都各自回家的回家,是不能回家的去自己的房里,或者,出门溜弯儿。她一律不管,只管着往后门里去,和水水亲亲地吃过晚饭,她好串门子去。
林飞飞的晚饭一般是四个人在一起吃的。水水是林飞飞的夫郎,在一起吃是肯定的。随随是自己硬要一起吃的,因为他也是林飞飞的夫郎,只不过是还没有圆房罢了、至于骆承尘嘛,用水水的话就是:大夫是救命恩人,怎么可以和员工们一起吃呢。所以,现在林飞飞的家庭成员从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了。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在水水的努力下,在随随的刻意安排下,骆承尘和林飞飞都喝了不少的酒。只是,水水万也没注意,随随同时也喝了不少。
秋至水看着桌子上和骆承尘一杯接一杯对着喝的随随,心里着急地直想把随随手里的酒杯拿下来,却不敢做的太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随随怕是喝了不少,至于是他醉还是骆神医醉,那只能看结果了、
林飞飞,偷吃不擦嘴
“随随。”就算秋至水不敢太明目张胆地提醒随随,可是看着随随那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把那酒用倒的说话,还是有些急了。
别骆大夫没灌醉,反 把他自己灌醉了,那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他现在身子还不大灵便呢,不敢枉动。只能出声叫随随,那意思是,你别忘了,我们可是订好的计策呢。
随随听见秋至水唤他,歪着头问:“水水,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吗?”随随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是那种诱人的迷离。
秋至水这还没说什么的时候,骆承尘却说话了:“主夫,你不舒服吗?快不要吃酒了,这酒是最伤身的,您还有着孩子,快不要喝了。”骆承尘也不容秋至水再解释,只把酒都收到了一边,伸了手,把着秋至水的手腕,半天才道,“没事的,主夫你不要担心,孩子很好。”
“秋哥哥,你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随随站起身,很关心地说着。
林飞飞也停了手,看着秋至水:“不回去也可以,多吃些东西,那酒不要沾了。”
秋至水心里有话说不出口,只能是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随随。随随还是一脸的迷糊,手里捏着个酒杯还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呢。
秋至水心里着急,嘴上不说,这下子却看出来了,感情,这随随是个好酒的人。早知道,就不出这个主意了。
林飞飞也看出来了,秋至水今天不太正常,还到是至水身子不舒服呢,骆承尘没检查出来呢。便挨到了秋至水的身边,往他碗里挟菜给他,一边细心地念叨着。
骆承尘见秋至水有林飞飞接手,自己便坐下来吃他的。
说到酒,骆承尘吃的哪里是这样的普通酒啊,他家里的条件,想喝,还不是最最好的。
眼前这东西,随便吃二口还可以,真的想喝,他也不喝这么一般的酒。到是随随,好像多年见不得肉的人似的,喝起来没个完。
秋至水一看随随这样,就知道今天的事怕是不成了。
就推了说自己身子不太舒服,就往自己屋子里去了。
骆承尘也吃得差不多了,见秋至水不吃了,到底也是担心他的身子,便扶着秋至水往秋至水的屋子里去了。
秋至水本想着自己和随随订的计呢,可看看随随,还在那里喝呢。便知没戏,只好和骆承尘到了自己的屋子。
至于妻主和骆神医的好事,他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林飞飞见随随一个劲儿地喝,也是怕他喝多了。男人喝多了不是撒酒疯的吗?于是,提了随随,就把他丢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好在那个随随虽然有?功在身,可还知道,林飞飞是他的妻主,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就睡了。
林飞飞看看整个后院就自己,看看天,刚黑,这美好的夜生活啊,刚刚开始呢。
想到自己现在没人管着,忙着溜到了前门儿,轻轻地打开,喊了一个店员,叮嘱了几句,这才走出了布店。把那个门一关,自己走了。
怡香馆,不用说,那里也知道是做什么。
自己好奇啊,红灯区,那绝对是正宗的红灯区啊。
只是,这里的红灯区里面可都是长得好看的,风情万种的美男啊。
想着自己又可以左拥右抱的了,林飞飞连脚下都觉得轻快了。
怡香馆是这个城市第一的青楼,这个城别看不大,可是,有钱的人不在少数,也就养就了这些靠脸靠身子吃饭的男人、
怡乍馆不算是这个城里最大的青楼,却是这个城里拥有最美男人的青楼,听说,不光是里面的男人都美得像天仙,就是那个爹爹也是个美的不同凡俗的人物。
怡香馆里和别的青楼馆不太一样,那就是。青楼里的男子有自己要不要和客人开房的自由。
也就是说,人家青楼的男子没有看得上你,你就算倾了家产,人家还是不能和你上床。而你无论是有多大的权势,你也不能违了这楼里的规矩。
那位问了,有权势的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甚至那抢男霸男的事都有发生,一个小小的青楼,有啥仗势?
可不就有仗势吗?要不谁敢做这么一个条件啊。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个条件,这怡香馆里的美男人才比别家的馆里多。而且,只要是有那相中的女人,若是肯为其赎身的话,楼主还是会送礼物的。
林飞飞上怡香馆可不是因为它的名,而是,《 怡香馆离她的住的地方算是这城里的青楼里最近的一个。
而且,她对于这古代的青楼,还是满有兴趣的。
相向她看青楼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是编的。林飞飞有点不相信,所以,到了城里,她第一件事就想逛逛青楼。当然只是纯逛,并没有想着要和这些男人以生什么样的纠葛。
林飞飞偷偷地来到了怡香馆,那门口守着的胖女人自然是把林飞飞当成财神迎了进去,那架势,还真是和电视里演的相差不多,只是一个是男人,一个变成了女人而已。
林飞飞被让进了一个二层的小房间里,房间修饰的一般,不算华丽,也算不破旧。房间里有一张小床,床的外面还有一架屏风,屏风外是一张小桌子,桌子四周是四把凳子。然后就是在小床的一边看着一个洗脸用的架子,小房间便再无别物了。真的很简单。
林飞飞坐下,四下打量着,看着自己眼里的洋玩意儿,终于了了自己想一赌古代青楼的愿望了。
一个小小的,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来倒了茶,随后就有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走进来。一身的大红的衣服,把个男人衬得脸雪样的白。手里一把描金的小扇子,摇啊摇的,看着林飞飞,口吐珍珠般地问“客人是想过夜,还是想听曲儿?”
“听曲,叫个会唱曲儿的人来就好了。”林飞飞虽然很想把美男看个够,可是这新地方,她总是要熟悉一把吧。
“好,请稍等。”男人说着,也不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飞飞,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帘一挑,外面走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来,怀里抱了把古琴。见到林飞飞一躬:“琴月见过这位客人。”
“坐吧。”林飞飞很正人君子般地抬了抬手,拿了茶来喝。眼睛却偷瞄着那个未成年的小破孩儿(她好像没有欺负未成年的意思吧,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小孩子来呢?就算她到这里没到一年,可是也知道,男人是要十六岁才成年的啊,这让未成年的孩子做这种事,早不是有点儿太那个了?)
男孩儿坐在了桌子后,把琴抱在怀里,半垂着头。
“喜欢什么,就弹什么吧,随便。”林飞飞意不在此,自然是先把人安顿下来才成了。
小男孩儿见她这般,心也放下了。随手就拨了琴玄,流水的琴声便从指尖流了出来。
“你们这里,谁是头牌呢?”林飞飞眠了口茶,问。
来一趟青楼,若是不见见头牌,那不是白来了吗?
“倚红大哥。”小孩儿把琴停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林飞飞,“客人想请倚红大哥吗?”
“不是,想看看头牌啥样?”林飞飞真的很好奇,这些天她可没闲着,这城里的青楼不过几家,城不大嘛。可是这青楼却不小啊。
尤其是这座怡香楼,那叫个头等的。尤其是还听说,这楼里的头牌小最雪落的。那叫一个美啊。
多少男女人千金掷出,只为求得见这雪落一面,可想而知着雪落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而现在这让男子痴迷的雪落却靠在一个女人的胸前,双目迷蒙,眼带媚意,娇喘连连,青丝散开,纤纤酥手拿着一杯酒往身边的女子的嘴边送去。
“雪落,我要的不是这种喂法。”暧昧的在雪落的耳边说着,恶意的雪落的耳洞中吐了一口气,离开前舔了雪落的耳垂,让雪落的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飞飞,你真坏。”雪落对着女人撒娇,这个女人是要的是嘴对嘴喂她。
“你不就喜欢我坏吗?”林飞飞对着雪落说,手还在雪落身上滑动着。从那天偷偷见了雪落之后,林飞飞这个色女就被雪落给迷住了。偷偷来这怡香楼里,几句唐诗宋词,就把这个雪落那颗恃才傲物的心给收归已有了。
“飞飞……”雪落的语气不稳,那支很不老实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着火,心中的火也跟着点燃。雪落不是处子,他是头牌,自然不是处子了。
今年十六岁的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年的头牌了。
从他成年之后,这怡香楼的头牌就归了他了。他也可以说是悦人无数了。而他真正侍候过上床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就是平时想和他一起吃酒听曲儿,那也是要花好大的价钱的。
现在,他的一颗心却被眼前的这个出口成章,同时也出口成脏的矛盾女人给收了去了。甚至,他都有让她赎了他的心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探听得这个女人的心,不敢轻易做出影响他终身大事的事就是了。
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生意人。可是,生意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生意人有这么出口成脏的吗?骂起人来,林飞飞可是不让任何人的。而且,偷古人的文学,那林飞飞也绝不会脸红的,谁让她有恃无恐的。反地些和她现在不在同一时空的古人不会告她抄袭就是了。不用白不用。何况她用这个还是正途,勾引美人儿。就算是古人知道了,也会对她产生同情的。
现在,经过几次的接触,知道雪落喜欢文学,那林飞飞更是卖弄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那些她知道的,能说则说,则唱则唱,把一个痴心的雪落弄得,一颗男儿心全放到了这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
林飞飞绝不是圣人,可是来过几次,每次的敲门砖都是那几首被她抄袭来的诗稿。银子没送上不说,还让人家雪落倒搭了不少好吃的。
现在,看林飞飞的架势,大有要登堂入室的心里了。难道说,今天她想把雪落吃了?
这几天光买好了,眼看着眼前这么可口的美人却没有动嘴,想来林飞飞也是忍得急了。
手下更是没了算计,哪里惹火落哪里,把一个青楼里的头牌哥儿弄得是脸颊泛着红,娇喘着。
林飞飞食指大动,耳边全是雪落的呼出的清香,哪里还得住。
本来她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好色的本性再经不住这般的美人在怀。自然就顺着她本身的意愿行动了。
把男人一抱就往那描金绣凤的床上走去,把人往床上一放。林飞飞就再也不是那个文雅的女人,而是那个出口成脏的色女。
手急不可待地伸进了雪落和的衫里,入手那滑润的肌肤,让林飞飞心里一个美怎么说得。
“滑呀滑呀,好滑呀。”林飞飞闭着眼,心里直叫。让她捞着了,让她捞着了。原以淡自家的那几个已经是很美的了(别忘了,两个还没到嘴),可是这个雪落,真的是个尤物啊。
林飞飞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注意着瞧那雪落,只见那雪落现在已经红潮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
人都这样了,林飞飞才不会装圣人呢,灵巧的手指一动,雪落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扯了开来,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哪里还会挂在身上啊,直接就寿终正寝了。
看着那雪白的,光滑的,还泛着粉红的肉啊,林飞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让鼻血喷出来啊。
林飞飞拿?看家的本事,只管把那雪落引得臆想连连,身上热度随着林飞飞的皎逗不断在升高。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雪落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林飞飞的无情挑逗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林飞飞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再遇上这帼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她只觉得自己下腹一阵马蚤动。
“靠,青楼的妓儿果然不同家里的,还只是看就已经动情了,再等下去,俺非不举了不可……”林飞飞喃喃自语道,她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看着床上的美人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三个多月没开荤了,好难受的。
天知道,这玴的女人都是啥体质,咋像男人似的,欲求不满呢?这回吃了雪落,只怕是比什么都令林飞飞痛快的事了吧。
清凉的手抚上了雪落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他已经知道,现在不抓紧,只怕眼前的女人就会走掉了,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要拴住女人的一个条件啊。
“小宝贝儿,不知道你文采出众,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十分熟练?”林飞飞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雪落虽然是头牌,可是驉他的床的女人还是很少的几个。所以,要说他会什么床上的功夫,她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才会出言相询、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淡粉色的肌肤,不像水水那般的柔软,也不像随随的身子那般的出众,更不像那个骆神医,看着就惹火,偏偏还吃不到嘴里。但最引林飞飞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雪落听着林飞飞的大胆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的风情万种:“飞飞大人,你要不要试试,试试不就知道雪落侍候得好不好了吗?”雪落神态有些放荡地扭了扭那水蛇样的身子,往着那林飞飞的身上粘了过去。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要说我不怜香惜玉的啊,我可是来真的了。‘林飞飞吞咽着口水,看着他那诱水的身子和唇。
“来啊,雪落正等着您呢。”雪落媚眼一抛,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好,我来了。”下一瞬,林飞飞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雪落的身上。
“我可是希望你这方面能够像你的文采一样,能令我赏识啊。!”林飞飞坏心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雪落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怎么了?这就怕了?”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雪落缩了一下的身子和那透着丝畏惧的眼神。
“不怕。”雪落有些担心。
“不怕就对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美人就是要让人来宠来疼的。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吧。”林飞飞可不想吓着好不容易得手的美人,当然是会把美人侍候得好好的了。
反正,她也是个不会对美人下狠手的女人。谁让她是个怜香惜玉的女人呢。
林飞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雪落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雪落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雪落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林飞飞的抚揉,心底早就起来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雪落做了一年头牌,可还没让女人用手这般的动作过。那样的搕 作让他这个已经和女人睡过的男人,也是觉得脸红的。
而且,林飞飞的手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他体内的那股子激|情像挡不住似的,直往那个地方涌去,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呵呵……”林飞飞的手用力一收,随着雪落的火热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林飞飞笑得更欢了,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疑惑:她和水水的时候,水水可从来都没有外泄过啊,这个雪落是怎么回事?是水水有毛病还是雪落有毛病啊。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一会儿过了激|情再说。
“啊!”宣泄过后,一阵疲惫感随之而来,雪落喘着气,他真的是太丢脸了。方才虽然电光闪过的那种激动,可是女人脸上的疑惑和她盯着手里自己东西的时候那片刻的迟疑还是看进了他的眼里。
雪落的心有些悲伤,他自然知道,良家的男子都是内泄的,为的就是怀有主家的孩子。可是,他是妓,是小倌儿,他有什么权力要内泄 啊?
雪落激|情过后闭上了眼,他在等着她的处置。
也许,像她这样能够做出这般高贵文章的女人是不屑于碰他的身子的吧。雪落想到这里,那一腔的热情都一下子回落了回去。脸上的明艳一下子也黯然了下来。
“傻瓜,想什么呢?”林飞飞看着那明亮的眸光黯然下来,不由得好笑地拍了拍雪落和那俊秀的脸颊,“好好地回过心思,要好好地侍候我呢。”
林飞飞说着,重新挑起雪落已经灭下的激|情,看着那光亮在那秀美的男子的脸上升起,林飞飞不再客气,身子随着那晃动的诱惑的雪白,落了下去。床幔放下,烛火摇曳,一室暧昧呻吟。
云雨过后,雪落痴迷的看着这个没有嫌弃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半个月前出现的,在这女人出现前,他一直都洁身自好,认为天下女人没一人配得上他,即使沦落青楼,他依然如此骄傲着。可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将他的这种想法彻底打破。
人家都是用银子砸,而独独她很特殊,只是写了一首诗拿来给他。
那一天她没有碰她,和她聊着,博学的让自认才子的他汗颜不已,终于沦陷,清高自持的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就在短短的五日之后把身子交给了她。
从那时起每时每刻无不盼望着她的到来,和他以前最看不起的男人一样,卑微的等着,盼着,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
“飞飞,奴家想要赎身。”雪落对飞飞说道。
“哦,有谁看上你了。”飞飞不在意的说,轻轻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穿衣。
“飞飞,能娶奴家为侍么?”雪落害羞问,飞飞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否则也不会来此,与他欢好,他容貌出彩,才华出众。虽然出身青楼,在飞飞出现前也是清清白白的,飞飞气质高贵,文采飞扬,应该不是普通人家,这样的女人,他知道她的身边一定不会缺少男人的相随。
那正不会有正夫的位子留给他了,即做不了正夫,那他就做侍夫吧,这样一则可以给飞飞留下他有分寸的形象,二则以他的容貌才华,正夫一定比不过他,就算飞飞有正夫一定也不讨飞飞喜欢,否则,飞飞怎么会出现在青楼。
“娶你做侍?”飞飞转身看着床上含羞的男人。
“是啊,为了飞飞,奴家甘愿为侍。”雪落含情脉脉的说。
飞飞的笑意未减,穿好衣物对雪落说,“这个我可不敢答应,回去问了他们再做定夺吧。”
林飞飞可不想惹大麻烦,她现在来怡香楼偷吃可是背着家里的那几个男人来的。
水水和随随还好说,可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骆神医就不好说了。
虽然这个雪落看起来,吃起来都比较可口、
“飞飞……”雪落难以置信的看着飞飞,他刚才可是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出去玩二天,就回。
花心女,化身为狼
“不要让我为难啦。我回去就问他们的,若是行,就娶你进门。”飞飞道。临走临走,还不忘马蚤包一把,写了一首情诗留给了雪落。
雪落望着林飞飞走出的身影,心里难免有些黯然神伤。知道自己配她有些高攀,可是,就算是高攀,他也要攀啊。
林飞飞走出怡香楼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的时候了,也就是古代人们都已经是穷人灭灯睡觉,富人嘻戏的时候了。
林飞飞不算是穷人,也不算是富人。
所以,林记的布店现在虽然也是灯火闪烁,也没有达到嘻戏的程度。
正堂里,那个大大的方桌前,四面四个男人,水水的身子已经很显形了。虽然还不至于很笨,可也每天被骆大神医看着不让乱动的。
水水坐在东面,因为他是第一个进门的男人。骆承尘一直把他当成主夫看的。而东面正对的是随随,随随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冷冷的,脸上还带着一股子杀气。玉色的手里,紧紧地扯着他的那件女装的袍带。眼睛盯着骆承尘,不说话。
骆承尘还是守在水水的身边,脸上一惯的清冷,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手里还把玩着一个茶杯。
另一面坐着的却是那位李成越李公子。这位李公子到是一脸的担心,时不时地把目光偷偷地避开众人往门口看去。那小心的样子,到和他在村子里的一点也不一样了,好像就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骆骆。”最先开口的还是随随,虽然是瞪着眼的,可是眼里的担心还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想求情吗?”骆承尘的眼睛一眯,瞄着说话的随随。
“飞飞她出去也是不得已的嘛。”随随的口气很是无奈,偏偏又不能大声地和这位明显连林飞飞都不敢挑战的神医大声讲理。
“不得乙是吗?”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扫了身边的另外两个男人,“你们也是想求情的对吧?”
水水看了看随随,想点头,这头还没点,就看到对面的李成越冲着他摇头。水水一怔的时候,就听到骆承尘恨声道:“天知道那种地方的男人有什么好?每天接待的女人如过江之鲤,千人睡万人枕的。老板她如果想那个什么的话,大可以找个良家的小子,上门提亲,收进门来。怎么可以去找那地方的男人呢?”骆承尘的语气越说越凌利,说得桌子上的三个男人都不敢出声了,只把个眼神互相看了又看。心里担心着即将要回来的那个女人,碰到这样的男人,妻主怎么办啊。
骆承尘停顿了一下,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冲了一些,低声缓了语气道:“其实,女人那方面的需求是很大的。老板她出去青楼也本无可厚非的。”
水水一听说情有门儿,刚要开口,就让随随抢了先:“那骆骆是不是就不要说飞飞了,她也是有需求才去的嘛。”
“住口。”骆承尘的声音徒然拨高,“你们一心只管依着那个女人,却从来都不管她这样出去,会不会生病的吗?”
随随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垂下了头。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水水和李成越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抢过随随,不然也是要被骂的了。
现在三个男人一听骆承尘这样说,一下子都把头抬起来,看向了骆承尘,眼里除了惊讶,还有担心。
“没事吧?”最后,三个人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是水水问出了声。
骆承尘软了声音,对着秋至水道:“那种脏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洁身自好的。若是老板她只管痛快,难保会不出事的。不过,没事,等老板回来,我好好地为老板把把脉就好了。”骆承尘嘴上安慰着秋至水,心里却对林飞飞瞒着他们去青楼的事,很是反感。
“真的太好了,骆骆,你一定要给妻主好好地看看才成啊,我们大家可还都指望着她呢。”秋至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有些红,低声地说,“孩子还没见着他娘呢。”
“主夫,您可别多想,我说的病啊,不过就是疼脑热的。哪里还真的病到那种程度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老板她去那种地方就是了。以水家的门户,就算再娶几房又不是娶不得。就是不想正式娶了来,收二房小侍侍候着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觉得,老板去那种地方不好罢了。”
骆承尘这样一解释,秋至水半信半疑的也就落下了心。
随随是个单纯的,不会想太多。想到现在飞飞真的是有些忍的苦,便想了又想,抬起头看着骆承尘:“骆骆。”
“嗯?”安慰完了秋至水,骆承尘抬头看随随,同时撇了一眼一边垂头不出声的李成越。
“骆骆你医术那么高明,还有,你还那么能干。不如就嫁了飞飞得了,飞飞一定是很喜欢的。”随随想到什么说什么。
上一次他和水水商议的事情最后因为他的贪杯而宣告失败,现在看着骆骆这样的善心飞飞,那直接嫁了不就得了。
骆承尘正要扬眉,手却让身边的秋至水抓住,转头一看,却看到秋至水一脸的认真和温柔:“骆大夫,我和随随的意思一样。看得出来,你也是很关心妻主的,既然这样,不如就嫁给妻主吧,妻主她人虽然那个了一点,可却是个难得的好人。我和随随都希望和你成为兄弟的,你就想想,答应了吧。”秋至水的劝告和随随是不一样的。
这里四个男人中,只有水水是娶进门的,随随不过是林飞飞那个色女人信口开河乱给安的一个名分。等到解药出来,醒过来的时候,人家还不一定怎么想呢。更何况,他那个圣子的身分,真的可能嫁给这么一个平凡的女人吗?
李成越,这个死了心要嫁入水家的男人,从村子里跟到这里,想必是不嫁水不死心了。现在也是这样没名没份的在一起跟着。而那个花心女人,却对他的尴尬身分不闻不问的,只管让他在这里比员工高一些,比他和随随偏偏又低一些的身分住着。
现在说到自己,骆承尘连自己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看着那个花心女人别扭却不肯走都觉得有些奇怪。
那女人说好看不好看,比她好看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说她有能力,偏偏把一个布店弄在这里,也不专心。非得隔三差五的逼她动笔,才肯画那么二张,这才使布布店的生意一直这样的转着,即不红火,也不太消条。这女人是存的什么心思,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一般有她那样脑子的女人,还不是早早就把店打理得红火火的,哪里像现在一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只够他们日常的开销,有些剩余罢了。
随随见秋至水说了,也忙着跟着点头:“对啊,对啊,骆骆,你就答应了吧。”
李成越的脸部肌肉抖了几下,紧紧地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桌子下面的手指,绞在了一起,指节间都泛出了青白的颜色。
“闹什么闹,这件事是我们男人应该提出来的吗?再说了,老板是老板,我不过是个被老板雇佣的人而已。你们都不要说了,这件也不要再提了。”骆承尘神情淡淡地说。
一时间,桌子一片沉默,四个男人都不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水水都担心飞飞不会回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女人开心的哼唱。
秋至水心里一喜,站起来就要去开门,却让随随第一个先行动了。
随随身子一动,人已经在门口了。门已经随着随随的声音打开了:“啊,飞飞,你终于回来了。”欢畅的声音,哪里也看不出来,方才他还和那三个男人商量着如何对付眼前这个乐得几乎要不思蜀的女人呢。
林飞飞一愣,看了一眼屋子里桌子旁坐着的几个男人。脸色稍微有些僵硬。
“呵呵,回来了,回来了。看看,看看,我只管自己逛了,却忘记你们还没睡呢,要不我就买点好吃的回来给你们了呵呵,呵呵,明天,明天吧,明天我给你们买去。”林飞飞打着哈哈,抬脚就往里走。
“老板,请留步。”骆承尘站起了身,向着林飞飞施了一礼,“承尘有话要问老板。”
“哎呀,今天晚了,明天再问吧。哈哈,啊啊,好困啊,快睡吧。”林飞飞一边夸张地打着哈欠,一边一手拉了水水,环住了秋至水的的腰就往后院走。
“老板,主夫和随随连带沣顾志公子都等在这里已经好久了。”骆承尘也不开口阻止,只是轻轻地告诉了一声,“同时也商量着,要不要给老板您提个亲,纳一房小侍呢。毕竟,那个地方主夫他们还是不放心让老板您总去的呢。”
林飞飞站住了,脑子 飞快地转着。没有回头,她就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可是今天是不是太突然了,她还没想好呢。
看到林飞飞站下来,骆承尘优雅地笑了。走到林飞飞的身边站下:“老板,主夫他们是真的担心老板您的身体呢。如果老板想解决个人的生理问题,还是纳一房小侍吧。”
骆承尘说的这个生理问题,其他的男人现在都懂了。原来林飞飞说的时候,四个男人谁也不懂,不过,经过了林飞飞那让人脸红的解释之后,四个男人终于知道了。
林飞飞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骆承尘,再看看那让她口水流了差不多几个月的俊美的脸。想着看得着吃不着的那种心理折磨。林飞飞恨不得化身为狼,扑上去,狠狠地吃个嘴馋肚饱的。可偏偏,那个美人儿就像她小妈儿似的,一个劲儿地管着她。让她想吃也怕吃到肚子里不消化了。
现在这不,又来了。
林飞飞转了转眼珠儿,冲着骆承尘得意地一笑:“行啊,纳个小侍就纳吧,免得让我乖乖的水水和可爱的随随为我担心。”
好像长出了口气,骆承尘的眼神略有些黯淡:“老板喜欢上了谁家的,就请说出来,我们提亲去就是了。”
“是吗?谁家的都行吗?”林飞飞眯起了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