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17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忙站起身来行礼:“多谢家主。”
林飞飞一摆手,看着雪落面色严肃地道:“我不管你去怡香院到底是做什么,你做什么我也不管,但是,你做的事不要伤害到我和我的家人,就没事,如果你做了,那么,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你好自为之吧。”林飞飞站起来,走到秋至水的身边,“我虽然花心好色,可是,我既然想娶进门的男人,我都会一心一意地对待的,不会偏坦哪个人,也不会欺负哪一个人。所以,如果你是真心想嫁我,我也会真心对你,若你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嫁我,那我也只能对你略加防范。你走吧,如果你还需要另一道手续,请和我说,我会给你的。现在,你已经脱离了贱籍,也不会再回了。”
林飞飞说完,也不管秋至水如何吃惊地张着嘴,瞪着雪落。也不管雪落如何的沉默不语,拉着秋至水进了自己的房间。
有些事,骆承尘就算不说,她也有些察觉了。她不是个傻瓜,可她现在只想当一个傻瓜。自己拿自己当傻瓜可以,可她不希望别人也把她当成傻瓜看的。
利男人与懒女人的故事
雪落走了,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水家的布店的,不过,他最后还是选择走了。
骆承尘在新开的酒楼里,正在检查这些日子来的帐目。
酒楼不错,来这里的店伙都很上心也很上进,因为有提成跟着,而且,底薪就比一般的大酒楼都要高上二钱银子加上酒楼现在越来越红火,小二儿拿的工钱就不止是二钱银子那么简单了。
一般的打工者,都开始羡慕和嫉妒这里的小二儿,都想着法儿地想进酒楼里来做工。尤其是是那些男子,虽然不长出门,可是每出门必是要布店里,说话间都是议论这些在城里做工的男子。每个男子都赚到比女人还多的银钱,这让他们在自己的父母和姐妹面前都有了自觉的挺胸抬头的意思了。
更何况,这里的老板把他们和女人一样的对待,从不因为他们是男人而苛待他们。
就因为他们在这里不但学会了自立,而且还有银钱可赚。得到家里人的一致支持。更让他们做得细心用心了。
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以至于,现在连京都的人都有的上这里来吃饭,看看二楼那个到现在还没有人对上的对子,看看三楼那别致的雅间。
生意好了,骆承尘的心也活动了。
看着林飞飞还是那事懒懒的,不说就不动的样子。骆承尘也觉得,生意太大了是不是好事?
尤其,他现在对雪落和随随都是不放心的。所谓的树大招风,不知道这位粗心大意的林飞飞,会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走出酒楼的时候,骆承尘身后跟着一个酒楼里的小二儿,小二儿的手里提着一支三层的大食盒。
这食盒里是林飞飞最喜欢吃的食物,是这栖凤楼里特价厨子,叶成龙特意专门为林飞飞做得的。一共是六个盘子,每支盘子里都是他精心而做的菜肴。
自打这酒楼成立之后,头一个月,林飞飞还三不五时地来几趟,点着名地让后厨子们为她上新发明的菜肴,后来,也就不来了。想吃,就让人去酒楼里点叶成龙做的菜带回来。
骆承尘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林飞飞的事业现在也算是有成了,可是,现在这般的平静,他总觉得有股子风雨欲来的危险,可是看那个人,她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的。
回到了布店,果然,那人又到抈院里和秋至水腻到一起去了。
没看到雪落,骆承尘的心一紧,急步向后院去了。
敲开林飞飞房间的门,骆承尘立即问雪落的去处。
林飞飞嘻嘻一笑,把雪落回青楼看望故人的事说了。末了问骆承尘:“怎么了?你担心什么呢?还怕他抄了咱们的家不成?”
骆承尘看看秋至水忽然致紧张的神情,不满地瞪了一眼林飞飞:“一个初嫁还不到一年的男人,怎么可以说出门就出门。而且还是云那种地方,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什么地方,就那般的随便,都是老板你,你也太放松他们了,若是之后真的哪个再弄出要回去看看的话,老板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骆承尘有些话不敢当着秋至水的面儿说,只能如此。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弄得一边的秋至水很想为自己的妻主说情。可是看看骆承尘那紧绷的脸,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了吧,就这一次,下次他再说出门的话,我让人跟着去,如果还是回怡香院的话,就是说死了,我也不同意,这样行了吧?”林飞飞小心翼翼地赔着不是。
骆承尘一笑,看了眼秋至水:“主夫大人,您瞧瞧,老板她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这话我不该说是的。您说说,有嫁过来不到一年就随便出门子的吗?”
秋至水温和地一笑:“妻主她是个心软的人,落落可能是在这里呆着太闷,所以想回去看看。”
“是啊,女人也是这般的心软,以后可怎么持家啊。”骆承尘叹息般地说了一句。
秋至水张了张嘴,想说:那骆骆你就直接嫁进来,当得妻主的家不就成了么。可是知道骆承尘的脾气,也没敢真的说出来,只得罢了。
“对了,老板,我找您是有事的,酒楼的帐本我拿回来了,你看看,还有这个月的提成马上就要发下去了。现在我们已经开业到三个月整了,小二儿的试用期也都到了,这些事都等着老板您最后定呢。”
林飞飞听说是正事,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好,走,到我办公室去。”回头看向秋至水,“水水,别老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要不就去前面看看,要不就让人过来服侍着,可别一个人啊?”
秋至水幸福地笑了笑:“我去前面好了,找随随说说话。”
“那好,你慢点走。”林飞飞体贴地看着秋至水慢慢地出了门。这才转头看着往外间左室走去的骆承尘,“你找我真的是这些事?”
骆承尘一边走一边回头笑问:“不是这些事,难道还有别的事吗?”
“你该不会是为了雪落的事来的吧?你不放心他?”
“你很放心?”骆承尘顶了一句,坐到了那张所谓的办公桌的对面,手里的帐本拿到了桌子上放好,“雪落的事,我直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他一直安安静静地在这里,我也没有说什么,现在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可是,因为随随,我们不得不防一些。”
“随随怎么了?”林飞飞坐在那张她特意让人装了不少棉花的沙发靠被椅,满不在乎地问。
“老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看着老板您这般的随意,我不相信老板你会对随随的来历一点也好奇?”骆承尘咬咬牙,很是头疼地问。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来历吗?”林飞飞嘻嘻地笑着,望着骆承尘,“你想没想告诉过我呢?”
“我――”骆承尘语塞了,半天才道,“我不想骗你,可也不想告诉你,可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危害的。”
骆承尘难得这般的严肃,这般正式地看着林飞飞。
林飞飞笑了:“既然你都不要告诉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还要去问随随是什么人呢?他喜欢在这里,那他就在这里好了。就算他有那么高的武功又怎么样呢?他的来去可是自由的呢,而且,你不觉得,我问那么多很没用吗?他若是想我,我一没钱二没势的,他为什么要害我呢?再者说了,就算他想害我,我不会武功,我怎么防啊?左不过是这样的事,那就随便它发生好了。该来的你挡不住,不该来的,你想让它来,它也不会来的。何苦操那个无用心呢。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是一天快乐的日子。相信,我人的命好啊,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林飞飞一席话,说得是得意非凡,却把骆承尘愁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骆承尘现在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他不是对事情无话可说。不管是该酒楼还是布店,他都会上心地去替这个懒女人管理的。有她的管理方式,他只要盯着就是了。并不用费力的。可是,有些事,他就不能不上心了。
他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生活到现在快十八岁,他什么没经历过,看着对此道什么都不懂的,却偏偏好像还是懂的女人,他有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他这边还没想出来要对林飞飞怎么说呢?怎么劝的时候,林飞飞一副神秘兮兮地凑到他的面前,盯着骆承尘的眼睛:“尘尘。”
骆承尘有些脸红,林飞飞虽然平时很没个正经,可是对他还是很尊重的,可没这么近和他说过话。而且,那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在脸上的感觉,让他想不热都不成。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老板?”
“哎,尘尘。”林飞飞不像他们几个男人一样叫他骆骆,私下里,她总是要叫他尘尘的。这样叫起来,她会觉得很高兴。
“什么事老板。”骆承尘强自让自己静下心神,以他对林飞飞的了解,她这会对他怎么样的。只是心突然间跳的这么快,让他有些感到不对劲罢了。
脸上的热度让他不敢直接抬头对上林飞飞的眼睛,可林飞飞就在他的头上说话,眼睛就对着他的眼睛,让他只能把目光盯着自己椅子下面的袍角儿。
“你说,有件事真的很奇怪啊,我都想了好长时间,可是,就是没想明白。我一直奇怪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林飞飞微皱着眉,扬着脸,眼睛也转开了,一支手支着下巴,一支手有规律地敲打着桌子,哒哒的声音落进骆承尘的耳朵里,让骆承尘马上忘记了自己的脸红。
雪落诱拐秋至水
自从林飞飞和骆承尘谈过之后,骆承尘的心思就开始放在了生意上,不是布店就是酒楼,而且,那个雪落自从那次出去了一回之后,隔三差五的,都要向林飞飞请假上街,虽然每次都有随随跟着。可骆承尘的心里就是不太踏实。
这个男人他怎么看怎么不平常,可偏偏就抓不到把柄。
而且,更让骆承尘担心的是,而店的生意和酒楼的生意虽然好,可总有些太熟悉的面孔在二间店里转来转去的。
她们即不捣乱,也不买东西,只是在酒楼的时候,也点一些平常的小菜,坐一楼的客座,不多说,只是一坐,通常都是一天或者大半天的。
这些事,骆承尘想不知道都不成。就连小二儿都觉得?几个是很奇怪的。当时只当是地坯流氓什么的,都没敢得罪。
可这事到了骆承尘的耳里,骆承尘就上了心了。
骆承尘有些吃不准,可他心里却明明地觉得,林飞飞有些让人看不懂的地方,现在人都上门来了,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躲开了。
果然,那天事情还是发生了。
林飞飞现在每天都有事,不是出去逛就是往别处去,没人知道她干嘛去了。
那天她不在,骆承尘也不在布店里,雪落和随随也去了街里,布店里,就秋至水他和李成越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要说现在的秋至水,已经都七个多月了,再有四个月就要生产了。
要说林飞飞现在应该在家里守着水水的,可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那样的不着家了。
雪落进来的时候,秋至水正在后面歇着呢。
随随没有跟在雪落的身边,雪落进到后院,找到秋至水的时候。秋至水还在那边绣着小孩子要出生时穿的衣服。雪落一把拉起秋至水,一脸的着急:“主夫哥哥,家主出事了,快跟我去一趟吧。”
秋至水当时就惊到了,站起来问:“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随随呢?”
“随随现在在家主的身边侍候着呢,我不放心,就留下他了。您到是跟我去拿个主意,或者要怎么办啊,找个车把家主弄回来?”
秋至水一听就没了主意,被雪落拉着就出了后院。
两个人也没走前门,只管出了后门,就见一个轿子停在了那里。雪落扶着他进了轿子,轿子就走了。
等林飞飞和骆承尘回来知道消息的时候同,就知道出事了。
林飞飞与小尘尘对决
林飞飞面对着骆承尘,现在是大眼瞪小眼地对瞪着。谁也不肯先说话、
林飞飞心里怎么想的,骆承尘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把一直跟在林飞飞身后的随随打发走了之后。骆承尘也忍不住了,开口问林飞飞:“老板是怎么打算的?”
按理说,雪落是林飞飞娶进门的,而骆承尘又告诉过林飞飞,要小心这个雪落。现在出了这个事,所有的矛头都应该指向林飞飞了。她才是罪魁祸首。
林飞飞却一声不言语,她在想整个事情的经过。
没人知道,雪落和秋至水走的是后门,而后院除了大家吃饭的时候,?上睡觉的时候会去那里,白天是没有人在的。
也就是说,没人看见雪落和秋至水出门向什么方向走的。
而一直跟着雪落的随随,那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跟上。反而被雪落指点着云了凤临酒楼了。
等大家都来,才都知道了。
秋至水和雪落不见了。
“他不是冲着水水来的。”老半天,林飞飞才说了一句话。说完了就看向了骆承尘,“或者,你应该告诉我了,随随是什么人了吧?”
骆承尘眉头一皱,也是半天才说:“随随叫尹随风,是水连国的圣子。”
林飞飞听了,又是半天才笑了起来:“圣子?你别跟我说,他一辈子都不结婚的吧?”
“结婚?”
“就是成亲?找个老婆,生一堆孩子。”林飞飞笑,笑得让人莫测高深的。
“不可以。”骆承尘微皱了眉,“圣子就是圣子同,不要说一辈子不能成亲,就是女人,除了当今皇上之外,都不可以见到别的女人的。”骆承尘的声音很低,不知道是想心事,还是触动了他的心事。
林飞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原来还有这么变态的事情啊,呵呵,呵呵。难怪呢。”
骆承尘闻声抬头,却看到昔日总是一副笑脸的林飞飞,这时候却是冷着一张脸,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冰冻三尺了。
“老板。”骆承尘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自林飞飞的压力,让他真的不知道是劝还是怎么做,第一次在林飞飞的面前没了主张。
“骆承尘,我想,事情的原委,是不是也该和我说清楚了。随随之所以会到我家里,你为什么要把他弄得失忆,还有,我一直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身分告诉我。其实,我本来不想知道别人的隐私的,可是现在,她们都弄到我的头上了,你说,我要是不弄清楚,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你们了啊?”
林飞飞歪着头,看着骆承尘,一副很痞的样子。方才那个冷脸女人,又不见了。
骆承尘长叹了一声,心里一冷:“老板,我想,既然你已经怀疑我的存在,那么,我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想来,老板你也是很不愿意的了,是吗?就算我有什么主意的话,老板你还相信我吗?”
骆承尘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种无奈。
林飞飞笑嘻嘻地道:“我不忙的,你说不说都没关系。反正,我知道,只要随随还在我的手里,水水就不会有事的。若是水水真的有事的话,我想,你和随随都不会那么好好地的。”
骆承尘身子不经意地一抖,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嘻笑着的女人。她是说,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把他和随随都放弃是吗?不在乎他们二个人感受,直接所得抓水水的人?
“老板。”骆承尘吞了口水,很艰难地道:“可以让我去试试,我想,有些事,是可以商量的。”
“商量吗?如果可以商量的话,直接找我就好了,何必还把无辜的水水带走呢?”林飞飞冷笑着,“小尘尘,你说,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如何?”
“老板,不要。”骆承尘一下子站了起来,抓住林飞飞的手,声音急迫地道,“不要这样。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抓到的主夫,在她们还没有下一步的时候,不要动手。”
林飞飞反手,将骆承尘的手腕抓住,扯到身前,盯着骆承尘那焦急的面孔:“小尘尘,你说,我今天和随随洞房一下如何呢?”
“不可以。”骆承尘感觉到从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可现在,他不敢触怒林飞飞。平时看着为个女人什么事都不在意的,。可他心里就知道,秋至水那个平凡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一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的。
他一直担心随随在这里会引起皇城里的那些人的注意,只是没想到,虽然把随随女装打扮了,可还是把那群人引来了。
来的太快了,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早知道,他给随随就做解药了。
如果现在说,什么事可以把主夫秋至水换回来的话,那只能是随随的清白之身了。
退一万步讲的话,到时候,大不了他出面。
“那么你?”林飞飞没正经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焦虑,只是很了解她的骆承尘却知道,林飞飞是真的急了。
“老板,你冷静一下,我们还可以等到她们送信来的。雪落把主夫带走,他总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吃的吧?”
“是吗?”林飞飞冷声地问,一手抓着骆承尘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把骆承尘的下巴捏在了手里,唇贴了上去,轻声地问,“如果他不来信呢?”
林飞飞是真的有些乱了,她现在很恨,恨雪落,恨骆承尘。却并不恨随随。
随随是可怜人,一个男人才十七八岁,就要守着那个破屋子。虽然林飞飞现在不知道圣子要住在什么地方,但一想到那些什么书里的,什么圣女,那不还是一样嘛,都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连知道这件事而不告诉她的骆承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会来的,既然他们这样做了,他们就一定会来信的。他们要的是随随,而不是主夫。”:骆承尘眼里看着林飞飞像变了个人似的,也很认真地说。
他是从心里担心秋至水的身子,那样弱的一个人,还有不到四个月就要生了,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敢保证林飞飞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的。
这个女人,他一直都看不透,也看不懂。
“好,我给他们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再看不到什么支言片语的话,我想,我就要开始提前娶亲了。”林飞飞笑嘻嘻的,放开了骆承尘,“希望到时候,你来向我祝贺噢。”
骆承尘呆呆地看着林飞飞转身出去,听着林飞飞那张扬,嘴里喊着随随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韵味。
随随的事来得这么快,真的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随随是圣子,他能跑出来。再回去,只怕也只能沦为侍候再个圣子的奴仆了。随随的性子他知道,也比较喜欢,所以,他才会任林飞飞把他留下来,可现在这件事若是连累到了秋至水。
如果没有这件事,相信他们在一起会过得很好的。就算是他的姐姐找到他的话,也不会太难为他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更新耽误了,找房子真的不好找啊。我还是要搬家的。
随随出事
骆承尘在后院里难过,他知道林飞飞的心情不好,因为水水的失足踪被绑。和他是有关系的。也和那个尹随风有关系的。
如果了坚持不收留尹随风的话,会不会就不会出现这些事了呢?
骆承尘不敢确定,就连他为什么会跟着她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好像有了定数一样。
林飞飞回到前面,拉过在和店员嘻笑的随随,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随随很奇怪在大天白晌地被林飞飞拉进屋子里,不解地跟着。直到林飞飞坐下来,把他接坐在她的大腿上的时候,随随才开始脸红。
“飞飞?”随随不安地看着面色阴沉的林飞飞,“怎么了?不高兴?”
林飞飞把随随一把搂住,把头埋进了这个单纯,混然不知的男人的怀里,这个傻瓜,像水水一样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骗着说是自己的夫,他就相信了。
现在依旧信着她,等着水水肚子里的宝贝降生就要和她圆房的傻瓜。
林飞飞现在的心很是乱的,她不知道明天真的等不来她想要的,她会不会真的和随随上床。
她一向是个爱美的人,当然是喜欢美男了。可是到了这里,和水水之后,她对男人的心里,到有眲些变化,只是,她一直都不相信也不承认。
就像她把雪落娶进门之后,听了骆承尘的话冷落他。然后,她眼看着,雪落做出这件事来,眼看着她跟着秒至水的失去而心冷,而气愤,若是她早就出手的话,也不至于现在一样。
她该怪他们吗?
她应该怪的是自己吧,男人在这个世界里,本来就没有自己的主张能力的。现在身边的这几个有能力的男人,她难道真的要把他们都打回原形吗、
过着那种生活在女人压力下的男人,她不是一直都认为,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吗?
林飞飞默默地伏在随随的怀里,闻着随随身上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气。很些安宁的意思。
“随随。”林飞飞闷闷地开口了。
“飞飞?”胸口传来林飞飞闷声的问话。、
“你喜欢我吗?”林飞飞问。手里玩儿着随随衣带。
“当然喜欢啦。”随随的脸让飞飞问得有些发红。
“喜欢我什么呢?”林飞飞的心情放松下来,靠在随随的怀里,自在听着。感觉着随随说话时胸口的振动、
“喜欢就是喜欢啊,有什么理由呢?”随随很奇怪,“飞飞,该不会是……”
林飞飞感觉到随随的身体一僵,旋即自己就被随随扯到了他的正面,看到随随那大大的眼里挂着一层水雾。
林飞飞头疼,拍了拍随随的手:“不要乱想啦,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
“那是什么意思?”随随咬了咬唇,瞪大眼睛看着林飞飞。
“也没什么啦,我只是担心,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们啊。”林飞飞郁闷地说,
“怎么会?”随随吃惊地扶住林飞飞,“飞飞,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就算你不可以,我也可以啊?”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水水被人带走了,而我却不能把他带回来吗?”林飞飞霍在坐了起来,一把将随随推到了一边,站到了窗前。“我是女人,本来是应该保护好男人的,可是,水水就在我的跟前,让人带走,他还带着那么沉的身子,要是真的有个好歹,我就跟他一起走了。”
林飞飞咬牙的声音,带着一种悲哀的气氛,把随随愣是吓住了,半天才反应地过来,急步走到林飞飞的身边:“飞飞,你是说,水水让人带走了?”不容林飞回答,随随已经急了,“是不是那个雪落,是不是那个人,该死的,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坏人,一定是个坏人。”
随随急得跺脚,返身就向外冲去。
“随随。”林飞飞想不到随随的性子这么的急,一把没拉住,随随已经翻身冲出了办公室,往门外去了。
林飞飞一急,扬声向外:“拉住随随。”
随随翻身出来,径自向门外冲去。
办公室外面就是一条走廊,然后就是布店的大厅。大厅直对着二门,二门外是展示新衣服样的一个走廊样的大厅,再就是连接大街的大门了。
随随出门到二门上的时候,林飞飞的声音出来。正好赶在李成越正要进二门,刚刚和随随撞在了一起,听到林飞飞的喊声,李成越下意识地拉住了随随的衣服。
“走开。”随随看也不看李成越一眼,对于李成越,他即不看好,也不看坏,只知道,他是一直跟着妻主不放的男人。一个男人追女人追到这个分儿上,他还是挺佩服的,只是在佩服的时候,又有一些不屑。
李成越哪里是练武的随随的对手,随随一手随意就已经把李成越拨到了一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随随看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跳出门去。
等林飞飞同来的时候,随随已经没有影子了。
李成越是让冲出来追随随的林飞飞扶起来的,看着不见影子的随随。林飞飞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话,随随这一跑出去,只怕再想他回来,已经机会不大了。
看来,这些事还要找骆承尘了。
骆承尘,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啊,只是,你要是不想我恨你,就帮我把两个人找回来吧。
林飞飞转身向后院走去,不管什么,她都不能让两个男人出什么事。她的男人,自然是她保护的。哪怕――
林飞飞看了一眼外面平静的大街,哪怕为此她重新来过,也无所谓了。
圣子出嫁
林飞飞转身走出了布店,店里的李成越和店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只管瞪着。最后还是李成越跳起来,跑向了后面。
等骆承尘得到李成越送的信儿出来之后,前面已经早就恢复了平静了。
骆承尘呆呆地坐在了店里,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大街,现在,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李成越怯怯地守在门口,看着骆承尘深思,不敢上前多说一句话。
“我酒楼看看,店里我看着些。”骆承尘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只得往酒楼去了。告诉了李成越一声,他也只能如此。
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的人,方才他就看出来了。不发则已,一发该鸣人了。
骆承尘暗自叹气,早没看出来,她不正经的后面还带着那么大的一堆让人不了解呢。
这下子水水出事,只怕是惹到了她的底线。她一直挂在嘴边的,底线。大概就是她所承受的最低的要求了吧。
酒楼里的人正常的地工作着,没人看到过老板来。
骆承尘更是不安了起来,佑大个城里,找个人谈何容易啊。
坐在小雅间里,叶成龙亲自煮了二道菜送了过来:“当家的大概也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的吧,不会有事的。骆骆你不要担心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那个人做事从来都不会顾及的。“现在后悔了,若是早知道事情会出的这么突然,他一定会把随随送走的,现在事情出了,随随不见了。林飞飞也走了,这让他怎么办?
“老板会去哪里呢?”叶成龙也有些着急了,虽然他只是一个专门为林飞飞烧菜的厨子,可是有些事情在他看来,也都看了出来,这个女人真的让人看不透。
“不知道。”骆承尘站了起来,他得想办法,不行的话,也只能亮出他的身分来了,不然的话,难道真的要等到圣子阁的人打上门来吗?
骆承尘走了,酒楼却在骆承尘走了之后不到半天的时间,接到了林飞飞的口信,关门休息三天。三天后营业。
骆承尘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没有再动,他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又在想着怎么救秋至水了,他再动,只怕会打乱她的布置的。算了,自己就坐在家里好好地休息吧,看着情形再说吧。
整整的一天,骆承尘没有生财听到关于林飞飞任何一个消息。
反而是,从晚上开始,竟然隐隐约约有些小道消息传了过来。
“听说了没,盛京的圣子,竟然嫁到了咱们这里啦。”
“可不是吗?听说还是个商人呢?”
“可能吗?”
“是啊,圣子不是一辈子不能成亲的吗?”
“怎么说,那也是男人啊,一辈子不成亲,多惨啊。”
“就是啊,就算是圣子,也是要成亲的啊,如果成亲了,有了儿子,那不是就是下一任的圣子了吗?有什么不好呢?”
“这话说得真对啊,圣子的儿子才应该是下一任的圣子呢。”
“可不嘛,不让圣子成亲,那再选的圣子,那还不是普通的男人。”
“不知道嫁给谁了啊?听说啊,圣子是水连国最美的男人呢>?>”
“那当然了,圣子嘛,能不美吗?”
“是啊,肯定美啊。”
“就是不知道嫁给谁了啊?”
声音一波波的从门前走过,该听到的话,一句也没少地听进耳朵里,骆承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听到了什么,只是从心底,他的心跳得让他感到恐慌。说不出来的恐慌。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有更
第 70 章
李成越也听到了,看到坐立不安的骆承尘,他也知道了,这天发生的事情,是和林飞飞有关的。
秋至水不见了,林飞飞不见了,随随也不见了。他一直希望看到的那个可以娶自己的女人,想成为这个家的主人之一,现在,这个家都要不见了、
李成越慌了,不知道要找谁。他怕,怕骆承尘,怕随随,甚至,他现在都怕秋至水。
他在心里知道的很清楚,这几个男人,以后都会是林飞飞的男人,而他,就他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她的男人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飞飞娶了那个妓子雪落才出现的。李成越现在恨透了那个叫雪落的男人。
时间就在这两个男人一个愁眉苦脸一个不安中渡过了。到了天黑的时候,林飞飞还没有看到人影,这下子,连骆承尘也坐不住了。
把店员都赶去休息之后,骆承尘走出了这家布店。
李成越望着骆承尘走出去的背影,他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坐在布店的前厅里,呆呆地望着黑黑的街道,他真的希望下一刻,林飞飞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门被轻轻地敲响,李成越带着不安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女子,脸上的表情冷漠而严肃,望了一眼李成越:“水云烟可在?”
李成越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里没有叫水云烟的,我们老板叫林飞飞。”
“那就叫林飞飞出来。”女子的声音很冷,像冰,冻得人心都要麻木了一样。
“老板也不在。”李成越心有些狂跳,这个女人是不是和秋至水的不见了有关呢。
“这个,交给她,我们只给她一天的时间,若是不按照我们说的去做,就等着给她的儿子和夫侍收尸吧。”女人的声音带着冷意,你铁般的拍在了李成越的脸上。
李成越抓过那张信封,瞪着女人:“你把主夫怎么样了?”
“哪儿那么多的废话,告诉那个女人,我们见人放人。”女人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李成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把手里的信往柜台上一放,提着袍子就跟了下去。
天黑得像块黑布,根本就没有什么亮光可以借的。道路二边的店多关都已经关上了,只有那酒楼里还大开着,楼门二边张着许多的灯笼。
李成越抓着长袍的底摆,心惊胆战地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那女人大步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要让李成越跑二步才会跟得上去。
女人一路向西,在临近城门的地方转了弯。向北走去。
李成越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看到这边灯光大亮着,两边的楼上不时地走出三五个打扮提花梢的男人站在楼梯间,扭动着向这边街上走动的女人叫着。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勾魂的味道。
李成越知道了,这里是花街。
李成越垂下了头,不敢再往两边看了,身边的女人们老的少的,来来往往。有的甚至还多看了他几眼。吓得李成越简直就快要发疯了似的。
前面一直跟着的女人不见了,而出现在李成越面前的却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门关得死死的,门前一盏灯都没有。
李成越抹了把头上吓出来的汗,慢慢地往门口走去。
耳朵贴在了门上,却听不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回身,李成越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却发现,这间大院子的周围却没有什么房子相邻,就像一座被人遗弃了的宅子。黑暗中,大大的宅子里面看不见一丝的灯火,整个宅子都透着诡异。
李成越打了个冷战,咬了咬牙,却不肯往回走。扶着墙壁,沿着那墙壁往西边走去了,转个弯,是向北了。却在快到尽头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小小的门。
李成越一阵欣喜,有了侧门,那他就能进去了吧?
李成越悄悄地来到了门口,侧门果然很小,或者说,这不是侧门而是后门。西墙上开的一般都是侧门,可是就算是侧门,那门也不该会这么小的。
李成越再次看了看四周的情形,静静的,黑夜里带着一股子瘆人的静寂。耳朵贴上去,却听得里面多少有些动静,分不清是什么样的的动静,只知道,里面还隐隐地透着不太亮的光。
里面有人。
李成越心里一下子像得了宝贝似的,兴奋莫名:说不定,飞飞就在里面,还有随随,也许,主夫也在里面的。
李成越想到进去之后可以看到林飞飞,心里一阵的紧张。
家里留下的那封信,想来是告诉家里的人这里的地址的吧?
不过,听那女子的话,林飞飞一定不在这里的,不然的话,也不会那样问自己了。
李成越想了想,不再犹豫了,伸手推了推门,却见那门并没有锁严。露出了一条可以容过手臂宽窄的缝隙来。
原来是在面插上了。一个木棒横在门后,阻止了门外的人。
李成越咬着牙,把袖子卷了起来,但出手臂,试着将那木栓拿掉。手臂较之那个缝隙真的有些粗,越向里伸,手臂夹在木门处越觉得疼得难忍。
李成越把手臂抽回来,看到手臂上卡出来的那道深深的痕迹,月下的他站在这黑得四处无人的小门前,说不出来的难受和害怕。
阵阵的凉风从身边吹过,吹起他的长袍。乱发刮在脸上,痒痒的,就像有人的手在摸着他一样。
不行,方才借着那道缝儿,他真的看到了里面的光。虽然不是很亮,但确定是有人在里面的。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浓,李成越是真的急了。再次把手伸了进去,根本不再管手臂是否疼了。猛地向前,只管去勾那道木拴。“抓住了。”
李成越的脸上带着解脱般的笑容,手臂像断了一般的,只感觉到手里的木拴在他的手指的移动下,一点点向一边移动着。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拴终于全部握在了他的手里,门在他的面前推开了。
门里的一切都尽收在眼里,李成越哪里还顾得自己手臂上那钻心的疼,抬腿就迈了进来,回身以地把门关上,把木拴重新拴好。
贴着墙壁往那处亮光走了过去。
光是从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透出来的,而这间房离那个小门却有着百步远的距离。小屋的周围,都是一片破败的草地和物品,想来这以前是住过人的,只是现在这副样子,到是像多年不曾住的样子了。
李成越身上一阵阵地发冷,方才的那点子勇气,现在都随着他进来而消失掉了。
后背上出的汗水,现在被凉风一吹,更是冷成了一片。禁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去看看,现在风声起来了,就算是我们把圣子找到,只怕也带不回去了。该死的,那个女人她想做什么?”一个气乎科睥冰冷的声音响在了李成越的前面不远处,随着脚步声,好像是三四个人的声音向这边走过来。
“没事的,那个男人现在的身子已经很重了,就算是让他自己走,只怕也走不出去的。”又一个声音,带着笑,听在耳朵里并不让人觉得温暖。
李成越下意识地把身子紧紧地靠在了一个墙壁上面。紧的差不多要把身子都和墙壁溶为一体了。
脚步声渐近,李成越不敢抬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