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四侍第18部分阅读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头,也不敢看,紧紧地闭着眼睛,耳朵支着听外面的声音。
声音走进了,接着,是推门的声音。
随后,里面传来的说话的声音:“我们已经告诉你妻主了,只要你们把圣子放回,告诉圣子在哪里,我们自然不会难为你们的。”女人的声音,不是那个说话冰冷的女人,是那个带着笑意的女人的声音。
“我们不知道什么圣子,家里的男人都是妻主娶进门的。”声音是秋至水那个人的,特有的软绵绵的。不带丝毫的力度。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相信,雪落已经和我们说了。”女人的声音还是一如迹往的温柔,:“我们不想伤害你,所以,想请你告诉我们。或者,你劝你的妻主告诉我们,把尹随风交出来,由我们带走。而你看,你的身子怕是这二个月就要生产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善状况,你怕是也不好和你的妻主交待吧?”
屋子里没有声音了,李成越咬紧了牙,他发现自己的身子在不停地抖着。双腿几乎要站立不住了。
李公子险救水水
“既然你说让我去劝我的妻主,请放我回去吧。知道我的身子不方便了,再这样呆下去,就不是我和孩子保住的事了。”秋至水的声音听着还算平静。李成越听着,只觉得他从来都没有年清楚过这位秋至水,他一直看不上的男子。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平静地和绑他的人说话这般无波无澜的。
听着里边时断时续的谈话声,李成越那颤抖的身子也随着秋至水的平静而平静了下来。
他静静地靠在那里,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对话。
“把圣子藏起来,并想娶圣子,那是作梦。就算是当今皇上,若是想娶圣子,那都是不可能的。”女人的声音没有了笑意,话音里带上了冰冷。
“那些不是我一个男子应该知道的,我只知道,妻主是我的天,她的话就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命令。我一切都是为她而生,一切都是随她而化的。这位大人,你身为一个女人,对我这么一个即将要生产的男人同处一室,你不觉得有些不好听吗?”
李成越看不到秋至水的人,自然就看不到秋至水脸上的表情了,不过他相信,现在的秋至水脸上,一定是带着一种微笑的。
“你们说,你们都是保护圣子的人,那么,你们不去找圣子,为何要与我这个男人为难呢?难道说,圣子的存在就是因为他是男人吗?既然是男人,他为什么不能成亲呢?”
“他既然是圣子,自然是圣洁无比的,怎么可以同俗世中的女人成亲呢?那岂不是沾污了圣殿?”女人的声音转利,听得李成越心里又是一跳。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不懂什么是圣殿,也不懂什么是圣洁,只知道,男人最开心的就是嫁一个喜欢自己,在乎自己的女人。”
李成越闭上了眼睛:是啊,秋至水看着软弱可欺,可他知道,他生活的目标,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嫁了一个好妻主,他得到了。他现在应该说是一个最最幸福的男人了。
原来,男人做到这一点,还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奢望了呢。
门一声轻响,李成越又提紧了自己的心。身边传来了脚步声。随脚步声渐渐远去,李成越的心才放了下来。
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李成越这才转向了那个小门。
贴在上面听着门里的的、动静,却没有听到声音。想来只有秋至水一个人在的吧?
慢慢地把门推开了一道缝儿,李成越眼睛向里看去。黑黑的,看不清楚什么,大着胆子把腿迈了进去,原来,这是个小厢房的样子,外间没有人也没有点灯。从里间的门里,透出些许的亮光来。
李成越靠近,挑了那帘子,就看到窗子下有一个小小的榻,对着自己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点了一根蜡烛,而右手边是一张简单的床,床上正挺身坐着一个大着肚子的男子。整个屋子里,就那一个人。
李成越放下了心,探进了头,轻轻地唤着:“秋哥哥,秋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李成越能把秋至水救出去吗?随随去哪里了呢?还有那个林飞飞,不会是跑了吧?下午接着更。
妓子有情
秋至水现在靠在床边上,从心底到身体,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累。打从他和雪落走进这个院子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再若见到林飞飞的机会不多了。
这帮人,对他是没打没骂,可从她们说话的态度上看,那个圣子若是不交出来,只怕不单是他,就算是林飞飞也不能安定地活着了。
秋至水一边是因为快生了,身子不好,另一方面在这里为外面还不知情的林飞飞和家里的那几个男人担心。吃不好,吃不下。却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吃。
雪落一直在这里侍候着他,他不和雪落说话。
他恨雪落,真的很恨,也知道,雪落就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圣子才让妻主娶了他的。他们一直算计妻主来着。
记得那天秋至水问过雪落:“你们既然觉得圣子就在布店里,为什么不直接找上门,把圣子带走,为什么要这样做,安排你我带来这个地方,就是因为圣子的事吗?”秋至水不是个读书的人,可也不是个笨人。
雪落在青楼里一呆就是一年,真的为的只是圣子那么简单吗?
再者说了,雪落接客就一年了,怎么可能在青楼里呆一年呢?那样一个地方,怎么会是一个好男子愿意呆的地方呢?
虽然他还是把清白交给了妻主,可是,那样的出身,对他以后的生活还是会有不好的一面的。还是会让妻主娶的兄弟笑话和排斥的、难道这些他都没有想过吗?
秋至水是不相信的,雪落长得那样好,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我只是要把你引来这里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知道。”雪落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高兴悲喜来。
“你嫁给妻主,是真心的吗?”秋至水很是同情地看着雪落低垂的眼。
“这有什么不同吗?”雪落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看向了秋至水,最后的目光落到了秋至水的肚子上,:“我嫁给她,也只是听从主子的命令,我会像你一样的,拥有幸福吗?”
秋至水的心很酸,看着雪落那盯着自己肚子的眼神。他知道,男子哪一个又不是想有自己的幸福呢>本来幸福对他们来说就是奢望的。现在,他有了妻主,却不能做一个夫侍该做的事,他能甘心吗?
“你不去做,又怎么知道不能幸福呢?”秋至水拉了雪落的手,“你知道吗?大小姐她是个直率的人,心里有什么都说出来。她不喜欢,她是不会娶你的。”顿了顿,秋至水觉得腰有些酸,直了直腰,靠向后面的柱。
雪落拿过了一个软垫子,放在了秋至水的身后,让他靠着。
“谢谢你。”秋至水笑着,“大小姐对我其实很好的,她嘴上不说,可是她都做了。我在水家只算得上是一个小侍的地位,我只是为了冲喜才嫁入水家的。”
雪落怔了一下,再次抬眼看向秋至水。他有些不相信,一个冲喜的小侍,不过是一高级一点的奴才罢了,怎么会让妻主那般的对待,那般的放在心上呢?
“你别不相信,回去问问李公子就好了。他都知道的,我们家是在一起的。”秋至水笑了。
“我这样,还能回去吗?我都做了这种事情,就算我可以回去,只怕,也会让家主把我送到官府,然后沉井了。”雪落那娇美的脸上一片的雪白,本来动人的眼神现在也变得死水一潭了。
抓着秋至水身上盖的小被子,手指绞得发白。
“回得去的,你若是想,妻主一定会让你回去的。妻主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秋至水安慰着情绪低落的雪落,看起来,雪落的迫不得已是真的。他不想这样做,却也不得不这样做。
“家主不计较,可是我还有脸回去吗?你这样的身子,家主一直都宝贝似的对待着,可我却――”
雪落悲伤的眸子深深地打动了秋至水。秋至水叹了口气:“你若是能回去,就好好地侍候妻主吧,她既然让你回去,就不会计较这事的。”
“谈何容易啊,她们找不到圣子,是不会罢休的。”雪落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圣子,要不是因为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任务,他也不会一个好好的清白的男子走进青楼了。
对于他嫁给林飞飞,他是很满意的。虽然也是任务中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才情和性子都是那般的好。
就算她后来因为听了骆承尘的对他有些疏远,可也是对他问寒问暖的,从未薄待过他呀。
是啊,一个男子,给这样的女人,他就算是幸福的了。以后再有个孩子什么的,那就更有了保证了。
“她们真的只是为了找到圣子吗?”秋至水见雪落重提旧事,便问了起来。
“说是还要找一个人,只是,要找什么人,我也不清楚。”雪落实话实说、
“你一定知道,圣子是谁吧?”秋至水盯着雪落,“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对吧?”
“圣子就是随随,我早就注意到了。虽然他一点儿也不像她们嘴里说的那位?功心智都极其高的圣子,可是那样的容颜,那样的功夫,是不可能错的。”雪落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轻轻地为秋至水捏着有些肿的腿。
这几日来,秋至水不知道是因为心情的关系还是怎么的,腿莫名地肿了起来,很难受,走几步路就要歇着,不然的话,腿就会酸疼的要命。
“你即知道随随就是圣子,为什么不把他带来?你和他不是总在一起上街的吗?”
“随随的武功很高,而且,他好像对我有些防范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骆承尘对他说过什么了。再说――”雪落迟疑了一下,“她们告诉我的,目的不是随随,是家主。”
“妻主?大小姐?”秋至水一把抓住了雪落的手,“你是说,她们要对妻主不利吗?”
“你别急,不是对家主不利,是找她有事的吧。”雪落让秋至水的态度弄得惊了一跳。
“不行,不行,一定要告诉妻主,一定要告诉她。”秋至水说着,就要下床,却让雪落一把拉住。
“水水,你别急,急也没用的,那些人虽然找家主,可不会害她的。因为,要是她们想害她的话,只怕早就动手了,不会让我把你带过来。她们是圣子的保护者,她们的功夫都很高的。据说,并不次于圣子的。”雪落着急地拉着秋至水的手,:“你不要乱想了,家主知道你不见了,一定会找的。你现在的身子要紧,不要想太多,对孩子不好。”
“可是,若是妻主有什么,我要孩子还有什么用啊。”秋至水落泪了,他今年才刚刚十七岁啊,有幸遇上了这么一个女人,还有了一个孩子。本来是幸福的事,可现在,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不然的话,不然的话――”雪落垂下了头,不然的话,要反抗吗?他一直都没有那个胆量的,他只知道,他的一生都卖给了她们。她们是他的主子,要他生,他不会死。同样,要他死,他想活也活不下去的。
现在,他到底要怎么样呢?看着这个男人,雪落的心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场变故后,就是感情的乱套事了。林飞飞的感情好乱的啦,男人大pk啦。
男人也凶狠
现在,他到底要怎么样呢?看着这个男人,雪落的心乱了。
“你就没想过。要离开那些人吗?现在,你已经嫁了妻主了,就是妻主的男人了,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甘,不是应该要和妻主说的吗?妻主是好人,是好女人,你说什么,她一定会听的,也会帮你的。她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苦了自己不说,还要让妻主伤心。”秋至水的话深深地扎进了雪落的心底。
他是嫁了人啊,可那个人,真的当他是她的男人吗?男人找一个肯于承认的女人,是多么的难啊,她会吗?尤其是,他都做了这样的事。
“你害怕?”秋至水抹了眼泪,看着这个美丽而伤心的男人,他是真的伤心了。
“怎么会不怕呢?家主再有能力,不过也是个商人,虽然水连国的商人地位不算低,可是,和圣殿的人比起来,我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雪落也哽咽了起来,一个男人,尤其是嫁了人的男人,他怎么甘心背叛自己的妻主呢?
“我也知道,圣殿的人她是皇城里来的人,要想让一个人死,是太轻松不过的事。可是,她们再利害,也不如我们的天利害,妻主就是我的天,如果妻主因为救我而会受到别人的伤害,我宁愿不让她救。”秋至水表情有些黯然,“我现在不想求别的,只想把妻主的第一个孩子生下来,让他平安地活在妻主的身边。看到孩子,妻主一定会记得,她还有过我这么一个夫呢。”
“可你才十七岁啊。”雪落不解地瞪着眼睛看着秋至水,平时看着那么弱的一个男人,竟然想把自己命交出来□主的命。
雪落垂下了头:“主夫哥哥,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带你出去。”
“不,先不忙着出去。”秋至水静静地说,望着雪落的眼也带了一丝觉的柔情。如水般的,差一点儿把雪落的心化在了里面。
“为什么?”雪落现在很后悔,早就该知道,那些人找家主而不出面直接找上云,却还要费这么多的周折,一个劲儿地折腾,显见的就是对着家主有着些顾忌。
他一向知道自己是聪明的,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因为和家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反而那点子聪明劲儿都没有了呢?
“妻主现在一定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一定是急了吧。我们若是走出去。一来不一定会真的走出去的。二来,我想妻主也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的。”秋至水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
“家主当然不会放着哥哥不管,只怕见了家主,就是我的末日了。”雪落苦笑垂下了头。
“你也别多想了,人生的迹遇不同的,我螪上你,遇上这件事,都是命里注定的,我一点儿也不怪你。”秋至水摸了摸肚子,“我很高兴。妻主又得了一位真心待她的男人。我也多了一个可以相托的兄弟。”
雪落无语了,他不能动,也不想动。
知道秋至水看着柔弱,说的却是对的。他们看着很自由,可那些人,会那么放着他们不管吗?
李成越举起来手放下来,进了屋子,小心地看着四周,没发现别人,只有秋至水一个人,这才大着胆子赶了过来,轻轻地摇动着秋至水:“秋哥哥,秋哥哥。”一声声的轻唤,把秋至水从迷离中唤醒了过来。
睁开眼,却看到了李成越,不由得一惊,伸手就抓住了李成越:“李公子,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李成越的手让秋至水抓得有些前,却脸上带着微笑道:“跟着下书的人,就来了。”
秋至水出了口气,缓了级:“你快走吧,有我一个已经够让妻主操心的了,你就别再让她多担一分心了。”
李成越苦涩地一笑,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秋哥哥,让我替代你在这里吧,你走,你这样的身子,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我走不了的。”秋至水叹了口气,若是能走,他如何想在这种地方呆着呢。
“我来了,没有人的。外面真的没有人,整个院子好大的,只有这里有些亮光。她们都是从另一面过来的,那面很黑,根本就离这里不近的。我们现在走,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李成越抓着秋至水的手。
“真的吗?”秋至水疑惑地问,看了眼外面。
“她们都走了,我亲眼看见的。”李成越站了起来,拉起秋至水,扶着秋至水的手臂,一点点向门口走去。
“李公子,我们这样走了,雪落呢?他还在这里啊。”秋至水站住了脚,扭头看着李成越,“雪落刚刚出去拿饭去了,我们等他一起回来再走吧。”
“雪落?”李成越沉吟了一下,“秋哥哥,是他带走你的,你还要待他?”
“他本心不坏,只是迫于无奈才这样做了,现在后悔得什么似的。”秋至水抬起腿,继续向门口走。
李成越心里着急,不知道那些女人还要不要再来。
站在屋门口,门开了一条缝儿,秋至水指着东面的方向:“雪落就从那边过来。”
“嗯。”李成越着急地看着那个黑黑的地方,“雪落没有告诉哥哥,这边离侧门很近的吗?”
“没有提过,可能,他也不知道吧?”秋至水的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和李成越说。
一个昏黄的光移动着,向这边走来:“是雪落,他回来了。”
李成越把秋至水扶到一边的小凳子上坐下,随手把门拊撤了下来,拿在了手上,躲在了门后。
“李公子?”秋至水惊讶地低叫了一声。
“没事,他若不做什么,我不会打他的。”李成越一边说一边抖着,打人,他可没做过。
灯笼的光亮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是一个人了。
李成越和秋至水同时松了口气,正要出声的时候,提着灯笼的人已经到了门口:“秋主夫,雪落说还要给你炖碗汤,所以,我把吃食给你送来了。”说着话,一个女人推开了门往里走来。
李成越不知道是怎么了,照着那个黑影,一门拴就打了下去。
女人一声闷哼,就像一头木桩子一样的一头栽了下去。
灯笼的光一下子就灭掉了,啪啦一声响,想来是女人手里提的食盒子落在了地上。
李成越已经顾不得了,忙迈过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抖着手把秋至水扶了起来:“快走吧,再不走,只怕,真的就走不了了。”
秋至水也意识到了,等到女人醒了,只怕,他们真的走不了了
强迫自己不害怕,站直了身子:“可是,雪落怎么办?我们丢下他,他会不会被这些人――”秋至水不敢想。
方才李成越那一门拴下去,他惊得差一点大叫起来,要不是先知似的咬住袖子,他真的叫出声了。
“不会的,不会的,秋哥哥,我们快走吧,走出去,我再回来接他。大小姐说,雪落是会武的,虽然不如随随好,可他也是会一些的。”李成越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秋至水就往外走去,迈过那个横人地上的女人的时候,李成越狠狠地踩了那个女人二脚。
女人哼了二声,看那样子好像要醒过来的样子。李成越把秋至水扶到门口,让他扶住门,自己拿起了那个门拴,再次举了起来。
“李公子。”
“她醒了,谁都走不了。”李成越看了一眼秋至水。
“我是说,打重一点儿。”
李成越笑了一下,挥动了门拴。
女人不动了,李成越却一手提着那根门拴,一手扶着秋至水,两个人竟然真的走到了侧门。
轻轻地打开了门,扶出秋至水,李成越看了一眼身后那黑黑的夜色,和夜色里那块小小的昏黄。慢慢地把门关上,一切不安都关在了门的后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更。
租的房子果然不如买的,要买房啊。一定要有自己的窝儿。金窝儿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窝儿!
姐姐是女皇
那就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她了,原来,她也来这里了。自己是走还是留。骆承尘站在人群里,有些犹豫不绝了。
正当骆承尘无法决定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女子开口了:“你即不否认我说的话,那你就随我回去吧。”声音淡定,平稳。透着说不出来威严,那是王者的风范。
林飞飞呵呵一笑,喝了口茶,挑了一粒长生果丢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慢得人群外的骆承尘真的很担心,那个女子会不会有那样的信心能够等到她吃完再开口。或者,等到她想开口的时候,嫂子已经不再给她那样的会了。
“回去?我好不容易在这里打开了局面,再回去做一个乡下人,过那种生活,我会不适应的。”林飞飞笑嘻嘻地说。
“我没有说让你回到乡下去,而是让你随我回都城去。你知道,母亲她很想你。”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的黯然,但旋即就无事人一样的了。
“我母亲已经死了,和父亲一起死的。我不知道哪里还有一个母亲,请原谅,我想,你大概认错人了。”林飞飞淡淡的,吃着她的长生果,喝着她的香茶。
女子好看的眉纠在了一起:“我以为,我说过的话你都清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并没有听懂。”女子的声音不再淡定,而是带了一种威严或者说是威胁的韵味。
“这也没什么,认错的事随时都有发生的。我不会怪你们的,只是,今天酒楼的生意全无了,这个损失,你是不是要赔给我呢?”
“我说过的话,你再想想,我在这里不能多呆,不过,我会让骆王过来的,这个你收好,作为你进都城的凭证。”女子站了起来,放下一块青色的玉来,玉是方形的,中间一个圆孔,没有任何的别的装饰。
“好玉啊,用这个赔为,我到是赚大发了呢。谢谢了。”林飞飞仍旧一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样子。
女子怔了一下,表情有些痛苦也带着一丝的无奈:“你的男人,我会让人照顾好的,你放心,他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
“这个到真是奇了,我的男人怎么会那么招风引蝶的,已经那样的身子了,还会有人惦记着。”林飞飞哼了一声,“成龙,把玉放好,算今天的收入好了。”
叶成龙应了一声,伸手把玉拿了起来。
女子脚下微停,却还是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林飞飞头也不抬,直向叶成龙道:“告诉客人,一会儿照常营业,我们小门小户的,可是呆不起。”说着,竟然站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骆承尘躲在人后,看着那个女子被几个女人簇拥着向另一边走去,直到身影看不到了,堵收回目光。
这时候,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或者走进了店里,要酒菜,一起议论方才的事。
骆承尘悄悄地走进来,往后面找林飞飞去了。
方才那个人,他没有看错,正是当今水连国年轻的国主――水云殇。
一边往里面走,骆承尘的脑袋一边在想,姐姐也要来吗?林飞飞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值得皇上和姐姐都出动呢?
骆承尘一边一想走,突然间,骆承尘站住了脚,他记得,林飞飞原来是叫水云烟的,只是到了这里,才让大家都叫她飞飞的。
那么说,林飞飞原来是水连国的那位小公主了吗?
骆承尘愣住了,他真的没有想过,林飞飞会是水连国一直宠着的那位,到现在也无法出现在国人面前的公主。
据说,这位公主极其的美丽,一直养地深宫里,为的就是不让外面的事物把她那么美丽的人污染了。
而现在,那位所谓的美丽的公主,竟然就是他一直跟着半年多的那位好色的女人?
这个消息对骆承尘来说,简直是太大的打击了。
骆承尘站住了脚,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进去了。望着眼前不远的屋子,骆承尘迟疑了。
“进都进来了,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屋门开处,林飞飞那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骆承尘的眼前。
骆承尘有些尴尬,这才抬腿走向林飞飞:“主夫有消息了么?”
林飞飞嘻嘻一笑:“我还以为你回来的时候,水水就会被你带回来了呢?怎么?你也是空手回来的?”林飞飞微微笑着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仔细地看着这位可能是小公主的女人,传言不可信。可仔细看得话,仍旧可以看得出来,面前的女人真的很精致,只是她一直让她的言行把她的精致藏了起来。让人在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得到,她是个不居小节的人,而且,随意的很,好色的很。让好男子都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的女人。
这样的话,自然就不无法再看清楚她的全貌了。
骆承尘暗暗心惊,什么时候,他竟然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林飞飞坐下,细细地品着茶,手边放着的,仍旧是她喜欢的长生果。
“你都知道了?”骆承尘垂头,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个生意人。只是娶了一个本不该娶的男人,所以,惹了些是非就是了。没什么,如果骆小王子有那个能力的话,我到希望骆小王子能帮我寻回我的夫郎,那么,林某就不胜感激。”
骆承尘听着那个女人口口声声地叫自己小王子,心里缩成了一团,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的身分知晓了。却是这般的冷意。
“我会的。”骆承尘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能说的,能做的只有把秋至水找回来了,其他的,说什么都没用了。她的态度就是把他的脸上打上了骗子的印迹,再也无法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飞飞竟然是小公主,骆骆的身分也知道了吧?
昔日恩怨:恨意难平
秋至水是他和这个女人还能不能走在一起的重要环节了。骆承尘有些头疼,秋至水被绑走,一定和那个女人离不开的。
可为什么?她既然都已经查到了小公主的所在地,为什么不直接找到小公主,还要弄出这么一个是非来?
那个雪落,又在这里弃了什么角色了?
骆承尘油垢再往里走,看着那个女人清清冷冷地回身,不再理他。即不像原来的那种好似讨好的笑容,也不像那种生了气后凌利的眼神、
她现在对他,大概也有些误解了吧?
微笑着的眼,带着的却是冷冷的情。这样的陌生让骆承尘一时真的很不适应。
骆承尘走了,背影带着一抹悲凉,本来不算胖的身子,越发的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了。
林飞飞坐在窗下,望着那个走远的背影。
她不想那样说,可现在,水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当然了,林飞飞也不相信,既然是那个水云殇要带失散的妹妹回皇城,她怎么也不会愚蠢地把水水带走伤害的。问题是,明知道不会受到伤害,但还是会担心的。
那个人,从不争夺什么。只是安心地做他一个小小的夫郎,甚至于,在妻子再娶的情况下,还要笑脸和新人兄长弟短的。
林飞飞对骆承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就像初恋的时候,那种有些的记忆,现在依惜地可以听得到。见得到了。从骆承尘的身上,她找到了太多她想要的东西。
原本想着,到了二年之后,骆承尘的合约一解,或者她可以向他求亲的。可现在看来,这个打算应该放弃了。
有那样的身世和背影,她一点儿不想沾。就像她从水云烟的小箱子里看到的那些,她最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一样。
那时候才会想到,水云烟为什么要跑路了,把她抓来当她的替罪羊了。
果然,皇家的人不好做的。就像皇家的饭不吃一样、。
她宁愿做一个平头百姓,也不想和皇室有什么瓜葛。
现在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了。
原本在京城脚下是最好的隐藏地方,却还是给找到了。
现在,她只能用水水的事拖延了,没有水水,她是不会答应她去都城的。而且,她不怕那个年轻的皇上会对她怎么样?
看着那窗口的一片天,林飞飞喃喃自语着:“母亲?那个女人她也真够狠心的,母亲还在就离开了。够潇洒啊,要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的吧,到底说,自己的心还是太软了啊。”
再看看自己的身边,原来美男环绕的,一个比一个美。现在,她却剩下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水水被绑走了,骆承尘又是那样的一个身分。估计着,这事办不成她和他也回不到过去了。就算是水水找回来了,她真的有把握自己对骆承尘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随随那一天说是出去找人之后,到现在三四天了,人影皆无,不知道是被那伙人抓住了,还是逃了。
雪落就不说了,不过,林飞飞对他到是真的恨不起来。听过骆承尘告诉的话,她也老虎了。虽然还是让雪落得手了,却也知道了。那样的男子,能在那样的地方守身如玉的,必是心里恨什么恨到了极点。
最让林飞飞不放心的也意外的就是李成越。那个人第二天就没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知道,那个送书人来了之后,那个人就不见了。
林飞飞不相信他和那个送书是一伙的,要说这个李成越。她到是在这半年里觉得,那也是一个很纯情的人。只是对于什么认定的事,太过于执着。将来,难免是要吃点苦头的。
林飞飞一个人在这边苦苦地思索着,却不知道,骆承尘已经出去找到了留守在这城里的骆王――水云昀了。
骆承尘是带着一肚子气来到骆王下榻处的――城郊的一处别院里。
骆承尘站在骆王的面前的时候,眼睛有些红。骆王看着自己的小弟弟,那一脸的委屈,到是心疼到不行、
“这是怎么了?不是才刚刚回去吗?见到――她了?”水云昀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这个妹妹,她也是早就知道的。
可现在看来,母皇对这个妹妹是心里带着愧的。说起来,这个妹妹和她们还真是同父同母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父亲却在十年前,带着妹妹离开了皇宫。
要不是母亲一直在找,也不会现在才找到。
骆王想着很久之前的事,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骆骆,你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骆承尘红着眼,一想到林飞飞对他的态度,骆承尘就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一切都是那个皇上搞的鬼。
“为什么?”骆承尘望着自己的姐姐,逼问着。
“什么?”水云昀不解地问。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们找的人是她,为什么要把她的夫郎抓走?”骆承尘委屈地一下子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头也不抬,拿了手帕子擦眼睛。
“这件事我听说了,是下边的人办事不利。”骆王现在想解释,却无法解释得出来。事情已经发了,再解释有什么用,现在只能是派人去找人了。
“那么说,是真的了?”骆承尘抬起了眼,那眼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已经派下人去了,你别操心。她再怎么在民间,那也是皇族的血统,也是我亲的妹妹。她的夫郎也是我们皇族的人,孩子自然是皇族的。怎么会容他有个差错呢?”骆王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你这一走,都快一年了,也不说给我来个信儿,让我好生的担心。”
骆王看骆承尘心情不好,只得岔开话题。
“皇上她也来了。”骆承尘低了头,“我看见她了。”
“我知道,是母皇让皇姐来的,母皇等不及要见小妹,又怕小妹承继了父相的性子,所以――”骆王想到自己七岁上就没见过父亲,现在提起,心里还是酸酸的。
可一想到,这个到现在还未谋面的小妹,从她出生没多久就没见母亲了,比起自己不见父亲,也强不到哪里去的。好歹不说,那时候,她都懂事了。
“姐。”骆承尘忽地抬起头看着水云旳,“你和皇上说,我不要做她的男人。”
“都一年多了,你还没想通啊,我们也算是从小长到大的,你就那么不喜欢她吗?”骆王皱了皱眉,“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是,我有喜欢的人了。”骆承尘把着头,怔怔地盯着骆王,“我不喜欢她,我喜欢我的老板。”
“你的老板?”水云旳思索了一下才道,“就是小皇妹?”
“是。就是她,我喜欢她,她是个真正知道心疼男人的女人,我若是嫁人,一定嫁她,我是不会嫁皇上的。就算皇上她能立为皇相,我也不要嫁给她。”
“骆骆,这事以后再说吧。皇姐和皇妹,你嫁谁,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啊。”骆王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母皇会把你暗指给皇姐吗?”
“我知道,有什么不知道的。”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因为我父亲和姐的父亲是兄弟嘛。太上皇思念姐的父相,所以,就爱屋及乌了。可惜,我对皇上一点也没有爱意,反倒是,我一直怀疑多年来找不到小皇女的事,会不会和她有关系。伯父离开这么多年,她一直是恨的。”
骆王忙捂住骆承尘的嘴:“你不要乱讲,她怎么说也是皇妹的亲姐姐,不会那么做的。”骆王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不得不泛起了思索:近十五年了,父亲一直都没有下落。母皇一直在派人找。
她清楚地知道,骆承尘这样说,是因为,姐姐那时候十岁了。作为水连国的下一任皇帝,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他的重要。也知道了。父亲的离开是因为什么,可是,她恨自己父亲,离开了,却只带走了那个只有不到二岁的妹妹,而不是她。明知道那是老虎她的身分,可心里对于父亲的偏心,她还是恨的。
水云昀不只一次听到皇姐这样和她说过,她一向是个随性的性子,大多都是说过就忘了。现在听骆承尘这样一说,水云昀也不得不细思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日更了。
林飞飞的身世清楚了吧,骆承尘的身分也清楚了吧。至于骆承尘会嫁给林飞飞还是水云殇也就是皇上,那就看两个人的本事了。
小皇相
“姐,我是不会嫁给皇上的,就算我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皇上的,姐,你和皇上是看着我长大的,现在看来,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皇伯父?”骆承尘的唇紧紧地抿着。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已经亡故了的皇相的弟弟的儿子,有什么理由可以和皇女们一起长大,还要被封为王子,现在,他终于都知道了。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亲是皇相的弟弟,是离皇相血缘最近的一个男人。无论太上皇和现在的皇上,及他现在的姐姐,都是因为已逝的皇相才会对他这样的百般的造就和照顾的。
骆王水云昀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很有主见的弟弟了。如果说她当初把骆承尘带在身边,真的是出于对父亲的想念。
叔父家只有一个男孩子就是骆承尘了,她把他带到身边,就是想通过每天看到骆承尘而就像看到父亲一样。
父亲的样子她已经记不得太清楚了,可是她太想念父亲的时候,会偷偷地跑去母皇的寝宫里。那里的一个挂了镝的壁橱里,就放着自己父亲的一副画像,还有母皇的床上。那金壁辉煌的凤床里,对着墙的地方是一副手绣的父亲的画像。
骆承尘和父亲长得好像,就像年轻时候的父亲。水云昀也知道,姐姐水云殇虽然嘴上说着恨父亲,可是从她懂事的时候,就和母皇把骆承尘订下做为皇相的那一天起,水云旳就知道。姐姐对父亲的想念,一点也不比她,甚至,比她还要强烈。
现在,小妹妹找到了。只是,父亲已经永远不在了。
若是能够再早二年的话,她们或者可以和父亲再见一面的。
想到那些人报上来的事,那写在纸面上的字。水云旳每一想起,都是恨自己无能。父亲一直生活在民间,十几年,过着玉民的生活,做着平民的劳作。
想着父亲那个处处由着人侍候的男人,现在却要用自己的双手取他的每日用度。水云旳不止一次的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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