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8部分阅读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一个女子坐在那里,楚王正在问一些情况。看楚王微微皱眉,好似不满意,一会儿就出去了。
接着又进来一个,貌似面熟,梁璋提醒我。是安云街上的那个老板娘,的确是那个。楚王问题多了起来,那个老板娘也算对答的不错。一会儿也结束了。
后面这个推门而入的。。。。。。描眉画唇,腰肢妩媚。楚王问她:“说说你之间经营的那家绣坊的情况!”
那个女子站起身来,走到楚王面前,离他的脸不足2公分,鼻尖几乎碰住了。不晓得是否吐气如兰,但至少我听起来是柔若无骨说:“奴家没有经营过绣坊,爷让奴家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双手要攀上楚王。楚王俊脸铁青了起来,怒喝出声:“放肆!”
我身后也是这个声音传来。。。。。。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肯德基与麦当劳的关系,有朋友提过,后来再网络上也见过。非堰桥原创,属于引用。这里提及一下!应该算不得抄袭吧?
军训≈学农
梁峰非常生气的冲了出去,一把拉开那个女子。这个小伙儿的力气很大,这个年龄也还明白怜香惜玉或者说绅士风度,他比他爹更快开口说:“干什么呢?”
看见我们三个小萝卜头一下子从里面出来,楚王有些头疼地笑了,那位美女却是脸色从红到白,从白到红转了几转。
“峰儿,你们几个先出去!”楚王跟他儿子要求道。
“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不妥!我得呆着!”这位梁峰同学很是强硬。
楚王脸色寒了下来说:“你这是做什么?为父叫不动你了?”
梁峰到底还是怕他爹的,只能带着我们三个走出门。领着我们到了湖边的一个亭子里,手一招,叫来了服务员。让他们准备三根鱼竿,他要跟我们钓鱼。
他倒是个好老师,指导地非常细致。我和梁璋很快就能上手了,我对他如此熟悉这家酒店的服务和环境很是好奇。
他闷闷地说:“这是我干娘的酒店,杭州城外就有一家,扬州的店铺也有。反正各地的各有特色,但基本的情况却也是大同小异的。京城这里怎么有这般事情?我父王杭州城里也有女人送上门的,但是没有这么。。。这么。。。”
梁璋笑笑看着他说:“这算什么?皇叔京城里遇到的比这个厉害的多很多的都有!”
“哦?!”他询问地看着梁璋。
梁璋把这两年的奇闻异事一件一件地嚼舌根给楚王世子,他堂兄听地头顶上有三昧真火冒起!
最后,梁璋同学总结了一下:“我皇叔这般人物,也自是应该找一房温柔可人的王妃才是。这个皇祖母说的到没错的。我只是觉得太过了!”
梁峰挑了挑眉说:“皇祖母早干嘛去了?当初,怎么不把我干娘给弄回来,这个时候到想着自己儿子的婚事了?”
“这话就差了,当初如果不是皇祖母拆散皇叔和王夫人,怎么会有你?”梁璋将了他堂兄一军。
梁峰却不以为意说:“既然是注定我是父王的儿子,不管我托生在谁的肚子里,总归会是我父王的孩子。”他这个信心灰常强大,让梁璋无言以对。一时间有些冷场。
“我钓到鱼了,我钓到鱼了!”一条小鲫鱼救了救场子,我很高兴地把它给捞起来。
梁峰帮我把鲫鱼拧下了钩子,勾上食饵让我继续放下去。我转移话题说:“世子,你怎么会这么多?”
他笑着看看我说:“我从襁褓里就跟着父亲到了边疆,在那里睡过炕,养过狼!。。。。。。”这到是勾起他的话题。从北边的军营生活到南边的收蚕丝,种水稻。我因着有几年的秀全生活,倒是谈到了一起去了,梁璋同学平时都在皇宫生活看到的东西极其有限,一下子进入不了话题。我看他很是闷闷不乐。
晚上回到宫里,他认真地问我:“阿帆,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小孩?还有点小心眼?”
我很惊讶于他的心思:“从来没有啊!如果你觉得我下午跟你堂兄谈地比较投机,那是因为我们都跑过不同的地方。小心眼更是从何说起呢?”
“难道不是吗?我挑拨离间皇祖母和堂兄的关系。我知道堂兄喜欢他干娘,我故意跟他讲那些东西,让他去阻止皇祖母给皇叔找王妃。即便是皇叔这么对我,我依然算计着皇位。”他漆黑的眼核盯着我,急切的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这可能和你生存的环境有关吧!?虽然,先皇和你母后都待你很好,但是,你处的环境总归是日日计算过日子的。这些都成了你的本能。不过,你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没什么的!”希望我的实话,没让他更难过。其实,他真的不错的,这么小的年纪能够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阿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也想豁达些!”
这个可难了!我想了又想,却没办法给出答案。
“阿帆,我在路上的时候想,书上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之前我抱怨皇叔给我看佛经,其实佛经里有很多东西都是值得一看的。你看孙文和去了岭南,跑了这么点地方。写出的信和当初那个一头扎进官帽里的那个小官迷完全不同了。其实,和我这样的人还很多,那些世家子弟从小就被教导要做一个好的当家人,要如何,如何?长大了要么做一个端正的世家子,十个人里八个人是一般模样的,要么斗鸡遛狗,声色犬马,最后长残了。皆因我们看的太少,知道太少,所以,从来没有好好的想过要做什么样的人。只知道需要做什么样的人!”他淡淡得说着。
“你想出去游历一下?”我问。
“恩!也不算游历。只是有个想法,想每年抽点时间出来,去各地稍微走走。看看世情,了解下民生,民俗!不要每天的左一计右一谋的!而且,鼓励其他世家子弟也这么做!”他认真地说。
我看着他,想想今天梁峰说的军营,农田等等,一个想法上了心头。前世里有军训和学农,军训锻炼筋骨和意志,而学农则是懂得劳作的艰辛。可以推广给每个书院吗?我就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越说越多,越说他的眼睛越发晶亮了。“拿纸笔,我们先将想法记下,等下做整理!”
楚王带着梁峰从太后那里请安回来看见我们还在一起唧唧咋咋地说个不停,就进来瞧瞧。我们两个就把想法给他看了。他将一张一张散乱的纸张仔细的看着,而梁峰同学非常高兴地加入了讨论。
楚王看完后说:“看来要叫人来两碗安神汤你们才睡得着了。明日,皇上自己在朝上跟礼部提吧!”
梁璋有点模糊地问:“皇叔,你的意见呢?”
“好想法!教考本就是礼部的事情。皇上只需将想法准确的传递给礼部的人员就是了。那些个细节条框的东西让他们去做便是了!”楚王说道。
“他们怎么知道朕怎么想的?”梁璋有些挠头。
楚王笑笑说:“只要皇上把目的和粗略的想法说清楚了就行了,揣摩圣心,本就是臣下需要做的事情。即便是臣下做的不够称心,只要能够达到皇上的目的就成了,不必过于拘泥于事事顺你心意。否则,皇上再勤政,这天下如此之大,岂能都管得过来?”
“那明日朕就试试?”
“恩!试试!不过现在该睡了!”楚王笑着拍拍梁璋的脸说。
一会儿工夫,宫女端着安神汤过来,我喝完就想回房间了。被梁璋拉住说陪他一起睡,我跟他说,一起睡的话,估计聊到了天亮了。
第二天,梁璋果然在朝上提出这个问题。礼部也着手去办了,这个暂且就不提了。我们且说说楚王的问题。那个女人果然是邱安公主搞过来的人,去试探楚王到底是不是。。。。。。
但凡父母都是心疼么儿的,太皇太后心疼楚王是公认的。因此,对梁峰的到来很是热情,据说,梁峰无论怎么不讲规矩,在她眼里那都是好的。可梁峰不买老太太的帐,当面质询她为何插手楚王的婚事,这本不是一个小辈该讲的话。可梁峰同学跪得直挺挺的说了句:“孙儿不孝,就此拜别祖母!以后想来孙儿是没机会来看祖母了。”
就这一句话把老太太给惊得心肝宝贝直喊,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说。梁峰说了,他实际上是个有父无母的孩子。这些年走南闯北的,都是他父亲带着的。如果他父亲要是娶了新王妃,他的亲娘是何等样人,定然是被人瞧不起的。与其在京城受人欺辱,不如就此拜别,永远跟着他干娘便是。他在跟我们描述这些年的见闻的时候,那是风景片。跟太皇太后描述的时候那是恐怖片。把个太皇太后给心疼的,眼泪如爆掉的自来水管一般。
最后,只得无奈说:“随你们去吧!”
我们听了小太监说的这些东西,都很是无语。我顺便拍了拍梁璋的肩说:“你们皇家出来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心眼跟筛子似的!”我在心里还偷偷的补了一句,目数都是纳米级的。
他倒是觉得安慰了,觉得自己有点心眼不算太离谱。
这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有男人要争的时候,心狠手辣,你来我往。现在这宫里就剩下两个光棍,一个是他们的儿子辈或者是小叔子,还是个对女人没啥兴趣的小叔子。一个是她们的孙子辈的或者是儿子辈的。这下没啥好争斗了,八卦之心就起了。没两天功夫,估计冷宫里那几只野猫都晓得了,楚王殿下生的人模人样的,实际上那方面无能。你没听说吗?三个美女睡床上他都把人赶了出去?熬了多少补汤了,叫个酥媚入骨的花魁女去挑/逗,都坐怀不乱。不是没毛病,难道还真有柳下惠在世?
宫里传了不够,这外命妇都知道了!原本京城女婿的人选中最为耀眼的明星,直接“啪”一声的陨落了。从此,乏人问津。。。。。
梁峰在京城呆了个把月,和他相处的很是愉快!临走的时候,梁璋真心的送了他又送!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个哥哥的。
礼部因着是皇帝第一次交付的任务,提交了n版本的稿件,商量来商量去个没完了。还出行么什么仪仗喽,如何保卫安全喽。我跟梁璋讲了这么一件事情。某一天一位巡抚说,他想要去探访民情。所以他决定走路过去,结果呢,他在前面走,后面官轿跟着。还有人开道鸣锣。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他一听了,立刻叫人精简。所以,基本方案是这样的。每年,春季军训,各个书院附近的军队承担任务。凡是书院里读书的十岁以上学生的一律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各家书院参加秋季的学农,同样十岁以上的半个月。而梁璋,每次都会选一个书院去一起参加这些活动,并且在那家书院里呆上一个月,进行学术上的交流。每次去的时候,如果该书院中有出挑的学生,可能会被选中,下次跟皇帝陛下一起到其他书院交流学习。
这个活动就此拉开了序幕,第一批跟着皇上去学农的是京城的精选出来的三品以上官员或者是世家的嫡子嫡孙。等到学农归来,京城一时间润肤产品脱销,各家贵妇都在抱怨,自家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是娇娇嫩嫩,回来的时候外焦里嫩!
刚开始的时候,军训和学农这种模式有过很多的问题,渐渐地也就完善了。其实,真地说远,也不可能跑多远,毕竟时间上有限制的,最远也就跑到扬州哪里。
军队里摸爬滚打,他倒也从不喊苦,十来个孩子抗着跟木头跑上几个来回后,四五里的山路负重夜行,累的倒在地上就睡。学农的时候,拿着锄头锄草,手上弄了好些血泡。插秧的时候,一行秧苗插地歪歪扭扭不说,等晚上回来两条腿已经酸疼地挪不动了。
这样的锻炼实际上还是很有效果的,比如那个李剑威经过了几次军训后萌生了对军队的向往说长大了要去从军。不过,他跟我还是很不对付。
各家书院去之前都全部做了一个细致的了解,那些科目的老师比较好的,到了那里听课的时候,我在旁边记笔记,晚上回来找我讨论。有时候我怒了,问他为什么当堂不问清楚。他说有些问题讨论一下就清楚了。当堂问的话怕被老师看不起。要问也要问一些在点子上的问题。他就是那么个死要面子。
人家是全面发展的好小孩,我继续偏科,因此,那些六艺的科目我一概不听,有这些时间。我就去当地踩地盘,看看哪里适合开店铺。顺便说一句,除了我那个织布机全方位解决公司。我又开了一家快餐店。就开在各大书院旁边,完全走平民路线。这个时代开连锁店最大的问题就是配送了。好在我有大舅家的送货网络。很是方便。另外,我还有一家零食铺子。专门卖小零嘴的。这两个铺子来钱很快,因为都是靠近书院的,快餐店还做下午茶生意。干净,清爽加上一壶茶可以无限续杯。很受学生的欢迎。看着自己渐渐鼓起来的钱袋子,我很是得意。。。。。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情节太慢了!还是要加快进度哈?
我知道还是有看的人的!能留几个评吗?
俺在这里伸手讨了!
知府人选
转眼又是三年,我已经开始如一颗饱满的小豆子开始像豆芽菜进军了。而梁璋的个头比我长的快。高过我半个头顶。楚王放手让他开始处理一些政事,而我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助理。因此,去年他们给了我一个官职,叫翰林院修撰。这个是专门授予新科状元的官职。如今,却给了我。清流多出身翰林,翰林实在是个清高的场所。而这里的侍讲也好,学士也罢。很多人即便没有给我上过课,也听说过我的劣迹。上课睡觉,看话本,吃零食,偶尔打打架什么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除了画还可以勉强入目以外,其他的,估计让他们鄙视都不配。总而言之,我这么一个靠陪着皇上吃,喝,睡的三陪人员进入翰林院,绝对是翰林院的耻辱。我走进翰林院,那就是废材走进天才中间,一只黄毛癞痢鸡跑进了丹顶鹤窝里。爷是什么人,那些经史典籍谢谢你一家子,老子才不稀罕跟你们一起编呢!我就跟着梁璋,办好他的事情。顺带利用自己的职权,私下里做好生意就是了。
这三年里,我家阿爹也从地方进入中央,成了工部侍郎。这样我偶尔留宿宫中以外,基本上下班就回家了。阿娘一直跟我说,我快长大了,该考虑用什么方式抽出身来。我是不乐意的,我平时工作做的很欢乐,我跟男人比至少还有几样拿得出手的。跟女人比,那肯定完败的。就这样糊弄糊弄过去就是了,好在阿娘也忙,没多少空天天盯着。
那天下午,楚王又出去跟他女朋友幽会去了,留下了梁璋同学一个人看折子。能批的皇帝陛下都已经处理完了,他自己下不了决定的,得等他叔一起回来商量。有一本折子是写泉州府那里最近走私猖獗,治安混乱外加税收等诸多问题了。楚王虽然不是穿来的,邓爷爷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而楚王千岁两年前在东海边画了个圈。泉州府是第一个开海禁的地方,才两年功夫,所以问题林林总总。总有大臣要求继续禁止贸易,叙述种种开海禁的弊端。如果这个地方不治理好了,全面的开海禁就是个梦了。而作为一个前世从事商业,读过ba的人来说。海禁对整个中国产生的消极影响我是知道的。这个朝代虽然和我前世并不是很一致,但是发展轨迹看来几乎是类似的,实行海禁也有将近一百多年了。
梁璋面颊上的肉已经不似以前那般鼓了,鼻子越发显得挺了,他抿了抿嘴唇说:“阿帆,这个地方还真是麻烦。去这个地方任职的人需要有背景和能力。京城几家在外做官的世家子都避嫌不愿意去。最好要懂得生意场上的事情的,那里海上贸易往来很多,税务的事情就是生意的事。”
“也不是说避嫌,你知道的,去那里万一那天新政不执行了,他们就直接炮灰了。只能说他们的背景不够强大!你还说要生意背景的就更难找了,以前我爹倒是个好人选,旁边有我娘在那里。可惜现在他在工部任职。我大哥却不是这方面的料,二哥更是专心于格物。”我跟他说。
“也是!你爹,皇叔说工部有好些事情等着他呢,就算他愿意去,工部也离不开他。原来吧!我想着峰堂哥倒是个好人选,可堂兄他跑西南去参军去了,听皇叔说,他已经做到校尉了。”他皱着眉头。
“峰大哥真的厉害!”我是很佩服梁峰,从小兵做起,也是能人一个。
“宗室子弟里可有好的人选?”我问,这个事情还非皇上或是楚王亲信去办不可。那样杀伐决断就算有点问题也不怕,上头有人罩着。
“没有,宗室虽然多,但是能跟皇叔和我投缘的少之又少。不说了,等十二叔回来做决定算了!”他将折子理了理放在旁边,反正他有好靠山。
他拉着我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倒了一杯茶拿起一块绿豆糕吃到嘴里,贱兮兮地跟我说:“你知道今天朝上李老相爷的脸色是什么样的吗?”
得了,八卦开始了,我当然是万分感兴趣:“怎么样的!”
他双目怒睁,嘴巴拉长,鼻孔出气,眼神冷冽,然后用眼角示意说:“这个表情,就是这个表情对着皇叔的!”说完,就开始乐得,哈哈大笑。
李相爷,这位老爷子是个很老古板的人,我们大程其实并不是非常约束女性的。很多女人都能出来做点事情,和离与改嫁的情况也不算少见。但是这位老太爷,自己小妾娶了一房又一房。对自己的女儿却是狠命的约束,最好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几次,对自己的小女儿从商提出强烈抗议,要求她为夫君守寡。因此,对于楚王和他女儿王夫人的这些暧昧情/事很是反感。朝堂上的事情,他是对事不对人,还不至于会政务有影响。但是,两人见面,他却是对着楚王很不满。尤其是昨天,王夫人进京,去接她的居然是楚王,没通知他这个老子。他就差点肺都气炸了。
我笑着说:“你说,以后要是你十二叔真的想和王夫人成婚了。你去个旨意赐婚,让老爷子去颁这个旨意。会是什么样子?”
“阿帆!你太坏了!好!好!我一定这么干!阿叔什么时候成婚啊!我都等不及想看了!”他开心地捂着肚子大笑。
“想看什么?”楚王清润温和的声音传来,有人就是岁月眷顾啊!三十三的男人,加上摄政王这个位置多年的经历,越发的魅力四射,无人能挡,尤其是这个时候眉目含笑,春风拂脸。
梁璋同学还没笑停,眼眉嘴角带着笑容对着他阿叔说:“我和阿帆在说,想看十二叔摸到王夫人小手了没有?”
“小混蛋,跟着阿帆越发学坏了!都消遣起十二叔来了!”楚王用手指弹了一下梁璋的头,这些年两人越来越像父子,不过楚王不像先皇那般严厉,所以两人有时有点没大没小。
明明是你宠出来的好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最多拉着他逛逛花街什么的,不过梁璋有点过敏,一次被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姑娘拉住了手,小哥儿,小哥儿的叫,他立刻甩掉了,猛打喷嚏。
“楚王叔叔说什么呢?阿帆怎么坏了?皇上怎么坏了,又没说你们两个亲嘴什么的?摸个手吗!”我拉起梁璋的手,摸了一下,“就这样,算个啥?”
“对,算个啥?”梁璋说完,坏坏地看着我就一起笑了起来。
楚王摇头无奈看着我们笑:“刚才我去你祖母那里,你祖母说要恢复春日宴!”
“什么是春日宴?”我和梁璋同时问。
“哎!我跟太皇太后说,这事情我说起来别扭。这本该是太后说的事情,如今张太妃那胆小的样子,恐怕也跟你说不清楚!算了,我也不想说,还是不说了!”楚王也觉得说这些娘们事情很烦恼。
梁璋过去对楚王说:“十二叔,我知道你又当叔又当爹又当娘的!祖母知道我最听你的!你就说了吧!我听了一半多难受!?”
“从你父皇那时起这个春日宴就不办了!你皇祖父那时,年年有这个宴会的,也算是每年京城的一大盛事。京城的少男少女一起,展现各自的才艺。要是能够看对眼,也能结下良缘,总比盲婚哑嫁的好。”皇叔解释说。
“感情是相亲宴会啊!可皇上才十三岁,咱们大程不是大多十五岁以后成婚吗?”我觉得奇怪,我心里也有点点奇怪的感觉。
“哪里可能到皇上十五岁才办?总要早点选起来的!反正就这么着了!你皇祖母已经定了后日!你一国之君不能亲自去比试的!就让阿帆代替你吧!”楚王说完,就坐过去看折子了,频频在那里点头。
我们两个却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到底怎么比试,怎么参加,需要干什么?全不知道。
“皇上,前两天我们不是说,北地富商钱粮过多,而南方借贷无门吗?今天王夫人和刘先生商量决定联合七大钱庄,异地借贷还款!”楚王边看奏折边说。
“恩!能真这样倒是好事情,我和阿帆还说要开几家国家为名的钱庄进行借贷。不过,先让民间资本先行一步也好。”我之前提过资本经营,还有一些风险基金的观念。说南方目前商业活跃,而北方多资金。所以,原来想以国家名义开银行,吸收资本后,借贷出去。
“这泉州的事情,可有想法?”楚王抬头问。
“海禁是一定要开的。。。。。。”梁璋把我们刚才商量的那些话说给楚王听。
“你们想的没错,的确是这样!那里没个有靠山的知府是做不下去的!”梁璋抬头看着我笑了笑,转头多梁璋说:“皇上,有个人是极其合适的!”
“是吗?皇叔,我们可是翻遍了所有的在职四品以下的官员,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要论最合适的,峰堂哥是最好的,可堂哥他。。。。。”梁璋说了。
楚王头轻轻一扬,眼神转到我身上:“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你是说阿帆?”梁璋疑惑地问。
“正是!论亲信,天下有比阿帆更贴皇上的心吗?论能力,皇上你问问他,现在手里有多少银两了,短短几年已经经营了多少生意?”楚王说。
梁璋看着我问:“阿帆,你赚了多少?!我一直晓得你有生意在做。难道?”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没算过!应该不少了!”
“死小子,别给我藏着掖着,改明儿给我报个数字!我有一半的!”我以为这家伙忘记了,明显他没有。
“就那个织机坊!其他的,没你的份儿!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强取豪夺啊!”我忙宣誓主权。
第二天,等我账本一上交,人家算盘打的噼啪想的时候,我懊悔无比,为毛要教会他看账本。
“好小子,私房钱攒了不少嘛!”他拍拍我肩膀说,“泉州知府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给我搞定!”
“我没经验!”
“你做生意也没经验,不做的很好!?”
“那是因为我上头有人,货源上有舅父罩着,地方上谁不知道我是你的近臣!”我说。
“你做知府上头依然有人,十二叔和我力挺你!你爹又是地方官做惯了的,他自然会给你建议的!你放心好了,一定能做好的!我们都看好你!再说了,泉州税收生意上的事情多于刑名上的事情!你做不好才奇怪!”
“我还小!”
“我七岁就当皇帝了!你以前还跟我讲故事说有人十二为丞相了,敢情你骗我呢?”反正泉州我是一定要去了。
我能说什么!反正只要保住我的私房钱就好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来个时间列表,阿帆 6岁下半年进宫和皇帝同岁,皇帝在阿帆7岁时候死,8岁那年楚王和皇帝说清楚。
共赢那章两年10岁,这里又是3年,所以是13岁。
皇帝偶尔会用几句阿帆的语言,比如残拉,脑门被厕所门夹住拉什么的,别奇怪,两个人相处了已经很久远了,受点影响很正常!
各位客官,麻烦留下你的评论!这篇文绝对不入v。哈哈!所以你们的支持很重要啦!
春日宴
这哪算是春日宴,已经快夏天了,你看看来的姑娘们个个都由婢女们打着伞,扇着风。一个个轻衣薄纱的,撩拨得我旁边这些青春少年,荷尔蒙气息越发浓烈了。
春日宴,这个玩意儿在普遍规律中,一般是某穿越女主,一曲《笑傲江湖》震惊全场,技压群芳。上到皇帝老子,太上皇神马的,全部都拍着胸脯说,此女胸怀远大啊!此女志存高洁啊!等等≈等等。从此,黑马杀出,一路向前,君王不早朝,女主上朝。可是,今天当我看了比赛项目以后,我差点扑倒。第一场,五言绝句一首。这个我有过惨痛记忆,乃我今生恨事!第二场,词一首。尼玛有这么坑爹的吗?诗词不分家,你给分两场做什么?下午,男场 策论一篇,还好,还好!我擅长,天天抄天天写,这个不算难的。女场,画画或者舞蹈随意。我能去画图么?我的图是三维立体的。
谁定的这些项目,辅课能当饭吃啊?除了策论那个算是有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是外语和数学?
我下场前,梁璋拉着我的手,叫我要给他长脸,对了,我今天还是代表他参赛的。因为谁都知道我们的老师是一样的。但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好不好?
诗词题目展开,石榴。对了这个时候石榴正当季,尤其是前两天进贡的纸皮石榴,皮薄汁多,甘甜无比,微微带点酸,我嘴巴里口水开始泛滥了。当旁边的那个文昌侯家的胖子已经拿着纸头交上去的时候,我依然控制着嘴里的口水,看着我面前的纸张。前面那个谁来着?怎么也交了?我面前的光线暗了点,梁璋尖尖的手指点了点我的纸头之后,他往前去了。我桌子上留下一张小字条,蝇头小楷写着一首,很平平的诗句。我不会写,但是好坏还是分得清的。离开的人越来越多,管它好不好,抄了再说!
写完交上去,翰林院的那几位先生看了看我,还露出了微微笑,意思上说,难得你还没交白卷啊!我低头走过去,楚王和皇上分坐主位的两侧。陈侍讲拿了几篇诗句给他们正在看着。
看见我在旁边站着,梁璋招招手让我过去,给我看李相国家的小孙子做的诗句,还是很妙的。我趁着机会在他旁边咬耳朵问:“你为什么不做首像样点的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子琴棋书画那样不行?棋和诗词那是专业中的高手级的。这个太傅已经称赞好几次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我要写得好了,有人信是你写的吗?写成这样子,是我改了好几稿的了!”
“。。。。。。!”
一个太监过来手里拿了几张纸,呈给皇帝说:“皇上,太皇太后与张太妃让老奴送几首佳作过来!”
梁璋看过以后面带微笑地对着楚王说:“这个的确不错!”将那首诗递了过去。
太监脑袋一伸说:“这是张侍中家的三小姐所做!张三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刚好和皇上同年生的。”说完,手一指,不远chu女眷区,一位身穿紫色襦裙的清丽佳人,手指中捻起一颗葡萄,朱唇微启将拿葡萄含进嘴里。婢女立刻端上盘子,她又檀口轻张,葡萄皮吐了出来。
梁璋拍了拍我说:“好看么?”
我点点头,老实地说:“好看!”
“给你做媳妇儿?”他笑看着我。
“不要!”我立刻拒绝,欣赏归欣赏,娶回家是不行的,这种女人纯让人仰慕的。诗这么好,必然恃才而清高,非家庭主妇首选。“给我那是叫牛嚼牡丹!算了!还是你考虑考虑?”
“我看你还是考虑考虑下一场怎么搞?”他浅浅的笑凝结在眉峰上。说罢,他站了起来说:“今日,重开春日宴。务必要让大家尽兴。等下词作优胜的,朕亲自为作词人抚琴一曲如何?”
这句话一出来,下面就开始议论起来,能得皇帝亲自抚琴,那是风头出尽了。我那心里突突地打起鼓来,诗我都搞不定,不要说讲曲牌的词了。
我弯腰抱着肚子说:“哎呦,好疼啊!好疼啊!我早上吃坏肚子了!我去去就来!”立刻快步逃跑。我听见后面楚王和皇帝叔侄两个坏笑。
我呆在宫里,叫碧玉去打听是不是词已经比好了。碧玉回来跟我说,没办法,皇上亲自代我出场写词。据说被评为第一,不过皇上说不算。正在论该给哪个第一呢!我一看没事了,赶忙过去。
当我过去的时候,楚王和皇上继续在那里交头接耳的。我想灰溜溜地站边上,但是梁璋的余光看见我了,示意我过去。我在他身后站着,挤掉了打伞宫女的位置。他食指勾勾,叫我附耳过来,我贴了上去。
他问我:“掉恭桶里了!”
我站起身来,非常震惊的看着他,身为皇帝怎么好这么没有修养?恭桶这种物件是他该问出来的吗?震惊过后,我甩手一拍,拍上他的背,人家刚好一口热茶含进嘴里,瞬即喷了出来。我一看,坏了,所有人都注意着我们的举动。那些老臣们的眼光里饱含怨念,似乎在说:“小子,好大胆,连龙背都敢拍!”
“万岁爷,您咳嗽还没好!喝东西别太急了!阿帆给您拍拍背,顺顺气!”我在他的背上轻拍,表现狗腿的样子。
他不知道是呛着了,还是羞恼了。总之,整个头面绯红地咳嗽着。楚王看着我们笑着摇头表示无奈。
第一名评选出来了,居然是我大哥。女的那里也评定了是周尚书家的六小姐。
皇帝陛下,撩起袍子风度翩翩的走上前去,到底是没长开,身量还是瘦小了些。还是楚王叔叔好看,我随即跑楚王叔叔那里说话。
梁璋同学的业余中的专业级的琴声响起,大哥吟唱着他的词。一曲下来,也是让好多人都喝彩。
女的第一名,我原本等待周美眉上台,没想到梁璋同学指明他身边的大宫女拿了周小姐的词作,开始吟唱起来。我勾来了旁边的宫女美眉,问她哪个是周小姐。
原来坐在那里圆盘脸,凝脂肤的美女就是了,那小嘴微微地嘟着,小手绞着帕子。这位美女有十五了吧?我不当心把话给问出来了。
“十六了!”旁边的楚王回答。
“哦!那太大了!”我顺着回答。
“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楚王回答。
“皇上肯定嫌她老了!”我说。
“嫌谁啊?!”皇上已经弹完过来了,加入了我们的话题。
“我们在说周尚书家的六小姐!跟你配怎么样?”我回答,顺便给他指明方向。
他顺着我的方向看去说:“不怎么样!”一脸老子没兴趣,转而就回头看前方了。
那位小姐估计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春日宴,就是宴会,也就是吃饭,午饭在御花园摆着。湖的两端分了男女席,湖对岸的老太太和一些贵妇人谈笑风生很是高兴。有些话惹得那些姑娘娇笑连连。
我这边,大哥来了,二哥对这种事情一直缺乏兴趣,尤其他跟我差不多,完全是一个理科生。所以,也不来出丑了。大哥老是远远的看着湖对岸的林小姐,大哥还是很钟情的,当年掉牙之心,到今日从未改变。两人定亲之后不好多见面了,估计趁着这个机会来眼神交流来的。
“大哥,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你们慰藉一下相思之苦?”我悄悄跟哥说。
大哥的一下子耳垂红了起来说:“小混蛋,没个正经的!”
“我不过让你们见个面,说个体己话,是你想哪里去了!脸红成这个样子了!”我偷笑。
李剑威也望着对过,眼眉之间带着□,呵呵!这娃儿不是已经定了哪个将军家的小姐了么?怎么那个姑娘也来了?我对他笑笑,他立刻把下巴挑起来,不理睬我。咱俩这怨结了这么些年,看来是解不掉了。
下午的策论,我完成的很快。咱从六岁开始听政事,从先皇开始就念奏折,多少脑子里也是很有想法的。文章提交后,我就在那里无所事事。看花看草,人家看御花园好看,我却是对它比我自己家的后花园更为熟悉。所以,也觉得没劲。就返回到人群里,跟这个打打招呼,那个说说话,在世家子弟里。我这个皇上的贴身书童还是很吃得开的。
“你就是陈帆梓?”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看去,一个一身劲装短打的杏核大眼的姑娘出现在眼前,她比我还略微高一些。
“正是在下!姑娘有何指教?”我施礼道。
“听说你马术不错?”
“尚可!”
“好!今天,刚好那么多公子小姐在场,我欲与你一较高下怎么样?”她扬着头骄傲地说。
我微微一笑说:“姑娘是女子!陈某不和女子比试!胜之不武!” 旁边围观群众多了起来。
“哼!恐怕是不敢吧!本姑娘在山定关马术可称第一!”她有些咄咄逼人。
“静儿,别胡闹!”李剑威过来皱眉说。原来是这样?这位娇俏活泼的姑娘就是他的未婚妻?来给夫婿出气了?
我微微挑眉,嘴角保持上扬说:“既然美人这般说了,帆梓万不敢推却了!不知如何比法?但凭姑娘定夺。”
“马背上花样谁翻得多,谁先到终点,两者结合了看。不过,如果你有一项赢了就算你赢如何?”她自信地跟我说。
“好,就依姑娘说的!不过这可是赌输赢的!姑娘不是白白叫帆梓陪姑娘跑一趟马吧?”她既是来出气的,自然等下有说头的。
她看我这么懂事就直接把话说出来了:“你要是输了,当着大伙儿面叫我三声姑奶奶!”
“好!”我说:“不过姑娘输,我可不像当姑爷爷,当姑爷吧,这事情要禀明父母的,我做不得主!”我开始贱贱地笑着说:“不如这样,我赢了,就让我摸个小手?”
“静儿!”李剑威低吼。可那姑娘明显自信心膨胀说:“一言为定!”
“好!我去换衣服!马场见!各位请去马场做个见证!”我轻快地说着。梁璋远远地看着我,拳头一挥,意思让我加油!我对着他眨眼睛,表示一定。
我换好装去马场的时候,很多人围在那里。马夫牵来我的红豆,皇上那匹叫黑球。皇上对这个名字一直很有意见,我叫他这个文学青年修改,他又说算了。马都知道了,再改麻烦。
飞身上马,本人姿势利落。我的马术是本朝第一大将军,楚王千岁亲自教的,当然,也是我天分出色,梁璋同学那两下子跟我相比,差得远了。
驱马向前,那位叫“静儿”的姑娘已经坐在马上等着了,我们两个并驾齐驱往前面出发点,趁这个机会我问她:“为什么针对我?”
“听说你想睡威哥的媳妇儿?”她恨恨地问,“你打过我家威哥!”
是有这么回事情,不过已经日久年深了。我刚想跟他解释一下,这跟对联一样,有了上联,才有我这下联。因果是有关系的。可人家小姑娘性子火爆不听解释说:“开始吧!”立刻催马往前奔了出去,第一个动作已经出来,站在了马背上。靠!我不能落下吧?
我也立刻叫我家小红豆赶紧地,在马上,或站或卧,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