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16部分阅读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的手覆上来的感觉是这么样的。
当晚,我脱了衣服,拿了软尺仔细的测量,并且记录关键尺寸。之后,画了正视图、侧视图和俯视图,比例用了一比四。跟他在信中说,我当年教过你如何看这三个图之后,画出立体图形。这个尺寸是我目前的实测尺寸,只有上公差,不能有下公差。因为,根据生物学角度来讲,我这个尺寸还会往上增长。你画画看吧!让我看看你学的制图的东西,是不是已经都还给我了?
过了几天信就来了,我抽出来,一张大图。他用的比例的一比一的,立体图画的不错,还上了色,该粉红的地方粉红,该肤色的地方肤色,甚至还打上了阴影增强立体感。左边画了一只手,抓在上面,刚好包裹,右边有个红色唇印。
我回信做了很认真的点评,肯定了他的画工是不错的,并指出他的不足之处,告诉他如果是嘴巴吸/吮的话,出来的印子不是这样的。应该是一小块的青紫色,这样明显是涂了口脂印上去的,难道你有涂口红的特殊癖好。你要是不信,并且等不及,你可以在自己的手臂上试试,吮出来是不是一小块的。你要是能等得,咱再见面的时候,咱俩实战演习,以验证我所言非虚。
写完这个塞进信封里,仔细封口,交给来送信的侍卫。我心里有种幸灾乐祸,损人不利己的快感。可以想象今晚我家阿璋要睡不着了。。。。。
下午,我在园子里的躺椅上喝着茶,磕了满地瓜子壳,看着前面的菊花开的很艳丽。心里一片绮思妙想,想着梁璋看见这个会是兴奋呢?还是急不可耐呢?还是。。。。。
但是,但是!我眼前一个高但是不大,挺拔倒是算得上的人杵在那里。我揉了揉眼睛,最近睡眠很好啊?不可能眼花的。睁开眼睛,还是那个人!我无意识地拿起旁边的小杯,喝了一口水。
他脸上带着桃花的红色和金秋的这个时节很不配,笑得如三月的暖阳说:“你邀请我实战来着!”这个灿烂的,都晃了我的眼。
如果我站着肯定跌倒,如果我坐着肯定摔倒,可我躺在椅子里,所以,我没法子做什么来表达我的震惊。只能张开着嘴巴,端着杯子,两眼发直地看着他,我的信出去还没有过半日呢!
他顺着我躺了下来,头发有些汗臭味儿,脸色也黑了许多,这样我倒是平衡了些。伸手将我手里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侧过来,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说:“媳妇儿,我知道,你想我,我这不就来了!”说完,就啃了过来。一只手不厚道地伸进我衣襟里,在家里我都没有裹上胸。就这样直接被他给抓上了。我开始满脑袋灌浆糊了,心里担心着,咱的首次实践不会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秋高气爽啊,天干物燥啊,干柴烈火啊!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喘着气说:“梁璋,这里不太合适吧!”
“好!回房去!”说着他拉了我起来,抱着我要往房里走,问题是阿娘给我造的园子很大,他有些不知道方向,碧玉这个时候出现了,笑着给她指路。这个无间道!这个间谍,这个卖主求荣的。
“碧玉,给皇上放水去,他要先沐浴!”我吩咐她。
“遵娘娘懿旨!”她笑的乐开了花,小碎步如飞一般。
到了房间里他要脱我衣服,被我推过去说:“快去洗洗,身上全是味儿!”
他拉着我说:“一起?”
“不要!”我还是传统点,首次经验水池里就算了。
等梁璋去浴室,碧玉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件薄纱制成睡衣,要我换上,被我一脚踹了出去。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不可遏止的脸上发烧发烫,心里慌乱起来,害怕中又有点期待。
梁璋的脚步声传来,我这心里头突突一跳。他拿了块布巾正擦着头发,一件黄|色睡袍挂在身上,带子松松的系着。明黄映衬着胸口雪白的肌肤,竟然也形成了对比。
我吞了吞口水,努力告诉自己保持清醒说:“梁璋。。。。。。”
话才出口,就被他的手抚上面颊。“叫相公!”
“相公!”我顺从地叫。
他笑花绽放,从额头开始亲吻。我觉得还是不对,说“梁璋相公,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应该啊?婚前这般,我以后会被人说不检点的。”
“不会,咱们早就被人说不检点了!”他肯定地回答我。
“我觉得还是缓缓吧!”我想推开这个正啃着我锁骨的人。
“缓什么,你七岁就已经被定下是我媳妇儿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等什么?”他抬头看着我,从我胸口拉出那块日夜跟着我的玉佩。
“这是皇后的传世之物。每次都是立后的时候,如果太后在世,太后给皇后,太后不在,皇帝亲自给皇后带上的。我当年早就给你戴上了。”秋干物燥啊,要润肺啊,火气不能大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很疑惑。
“废话,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那日去见母后,想让她出面立你为后。母后笑着跟我说,当年她让我把玉佩给你挂上的时候,你已经是皇后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去浴室之后立刻就出来,拿了一块有些年头的黄|色布头。我展开一看,是圣旨,不是他写的。是先皇的笔迹,上面很清楚地写着皇帝十六岁亲政,亲政后册立我为皇后。
“不会吧?你父皇母后在那个时候,已经看出咱俩会???我td就是你家养的童养媳啊?”太震惊了。
“是啊!所以小媳妇儿,咱们圆房吧!”这个好像是名正言顺了,好像又不对。
“这个伤口是怎么回事?”当我的衣服被脱下,露出左肩的时候。梁璋厉声问我。
“这个!这个!我不小心吗?你看李太医技术多好,帮我缝地很好,几乎成了一条线。以后用膏药擦擦就会没有的。”我小心翼翼地说着。
“我问你伤口是怎么来的?”他问我,停止了一切举动。
“相公!这个以后再讨论吧!再讨论下去,天就黑了,不是白日宣滛了!抓紧时间啊!”我扑了上去,扯掉了他的睡袍。。。。。。
关于后续如何,哎,真地没什么好说的!我承认前世的经验也是经验,但是,我总觉得我新生了,不想被那些东西再来乌糟糟我的新生活,不愿意回忆任何这方面的东西。而我家阿璋,就是一个菜鸟。这个明显比亲嘴有难度。
比如,他在进不进地去的问题上提出疑问:“这么小,能不能够进得去啊?”
我被他磨叽了不耐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豪情万丈地说:“没有拍不进的榫头!你用力吧,我能忍得住!”没想到,他是用力了,我估计错误,那个东西听说会在运动中破碎,我自认为平时已经很好动了,但我的貌似乃是奇葩一朵,在运动中更为强韧了。那个破碎过程疼得我大汗淋漓,咬牙切齿,差点两眼发直,双腿一蹬,过了!过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非常之痛!
办事完毕,我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随便他继续实践。。。。。。
事后,他抱着我去浴池,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我总算力气恢复了大半,他过来搂着我,要帮我擦。我拿起布巾要自己来,等我抹到胸口的时候,那个诡异的画面把我给刺激到了。好个不对称图案。左边继续我那洁白无瑕,晶莹剔透。右边那个。。。。那个。。。。就是怎么说呢?非常时尚的豹纹图案,那个白色打底,青紫色的纹样。
我怒视着他道:“梁璋!你个二货!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幼稚?”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娘子说的不幼稚,是不是另外一边也弄上?就不幼稚了?为夫很乐意效劳!”说完将我搂坐在他腿上之后,他埋首工作。。。。。
我不活了,以为是个闷\马蚤的货色,谁知道是明\马蚤啊!
等我们两个拾掇完毕,从浴池里爬起来。房间已经由碧玉带领的团队清理干净,梁璋搂着我睡下。
“你老实说,为什么瞒我这么久?看见那般模样,你都不告诉我?你别当我不知道,你信里说的那些,全信你,我就是傻瓜了!”梁璋为他的断袖,还是非常不满的。
“你要听实话?”我问他,这个告诉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你还想着骗我?”他俯身上来双眼直视我问。
“梁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当男生养大的。如果嫁给,不管是做妃子还是做皇后。你总是免不了三宫六院的。我只要想着哪天晚上你去别的女人那里,我就觉得你红杏出墙了,我绿云罩顶了!”我弱弱地说出真实想法。
梁璋脸上肌肉都抽搐了,明显是灰常生气。手压着我的肩膀生疼,恶狠狠地说:“陈帆梓,你可以要求我一心一意,但是,你不能把我当成你媳妇儿!”
我温柔地笑着,妈的肩膀太疼了,赶快示弱吧:“是!夫君永远在为妻之上!”
“这还差不多!”他心情好了点,睡了下来。
我爬过去说:“相公,咱劳动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去吃晚饭了?”
“恩!起来吃晚饭去!”
我们两个起身走出房门,碧玉抿着嘴笑着说:“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我对着她阴沉的一笑说:“爷,以后收拾你!”
晚膳摆出来,我拿起一碗土笋冻递给梁璋:“相公尝尝,这玩意儿补的,多吃点!”
他额头黑线似乎要拉下来了问:“这是什么?”
“土蚯蚓做的,可好吃了!”我替他加上蒜沫子,加上酱油醋,递给他。
我吃得很欢乐,可他起先好像不能接受,后来索性如壮士断腕般的神情,几口吞了下去。哎!还是自己的男人好,孟愈那货,骗了他n次都不肯吃。
“这玩意儿补什么?”他随口一问。
“滋阴补肾的!”我随口一答。
“娘子是觉得为夫需要补?”他挑起眉毛问。
“未雨绸缪吗!”我嘿嘿干笑。
他弹了弹我的额头,叹气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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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算是到了大家盼望已久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一章了。更完这个我就歇歇了!
下半个月全部排得满满当当,我也不想这么搞。累死人的。
所以,更新不定。
工作餐
吃过晚饭,我在花园里叫人掌了灯,将我的茶具拿上来,我泡着茶,拿了茶点和他一起坐在那里晒月亮。
在这样有诗意的情境之下,他叫人拿了琴过来,弹着优美的曲子,意境应该很深远,具体有多深远,别问我。
我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分析有意境的东西。记得前世有一年,某个老外同事要从中国调回欧洲了,咱们这些部门同事一起送他。有个中国同事送了一幅字画,上面写着“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我顶头上司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用英文翻译给他听的意思是:“有个人在黄鹤楼死了,大家三月份在扬州放烟火庆贺!”把旁边的同事听地浑身冒汗,立刻帮我纠正。可见我在这个上面有多不靠谱儿!
人家弹完,还吟诗一首,表现他是一个文艺派的青年,我想着咱们两个生出来的娃儿会像他还是像我,像他的话,读书上肯定是个全面发展的好宝宝,可惜性格别扭。像我吧?以后读书有的科目可就费劲了,可好在性格豁达,什么都想得开。
“在想什么呢?”他问我。
“想咱们的孩子!像你还是像我?”我说。
“自然是像我了!”他说。
“那就惨了!”我郁闷啊,像他的话,我上哪里去找一个像我这样穿越而来的童养媳?
“什么惨了?像我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好?别扭的破小孩!要不是我,你现在天天泡在坏水了,都快泡坏了!”我说的是实情。
“碧玉,去传李太医过来!”他没接我的话茬。
李太医很快就过来了,看见是梁璋,认真地行了大礼。
“李太医,你这里应该是否有可以暂时不怀身孕,又不伤身子的药?”梁璋问出这个我觉得很突然,我原本就打算等个两个月跟他回京了。真要关进宫里就关进宫里得了,人生总有得失的。
“陛下,这药是有的。宫里为了嫡皇子先出世,因此,给其他妃嫔都服这些药的。”李太医回复,他眼神瞟向我,定了定神,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继续说:“不过,咱们公子,本就是先皇和太后娘年钦定的皇后,如有龙嗣乃是大程之福。皇上为何会问这个?”敢情他们都知道我是什么人啊,就我们两个不清楚。
“是啊!皇上,太后娘娘在奴婢出京前就下了懿旨给奴婢,说公子,就是未来的帝后。叫奴婢尽心服侍。皇上不可有这种想法!”碧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摇摇头,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等他把话说完好吗?要真的不想要我的孩子,他可能当着我的面说吗?”
“媳妇儿,最知道我!”他摸了我的手说:“皇后如今年岁尚小,朕在书上看到,十□岁后怀孕生子,最稳当。”
“你连这个书也看,到底看的是艳情话本,还是科普读物啊?”我问他。
他横了我一眼说:“别打岔!”然后继续,“可有这样一说!”
“皇上圣明,确有此事!”李太医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老爷爷从小给我看到大,在他心里我就是他一个贴心的晚辈了。
“阿帆!我出门前拿里宫里的一些史料看了,两朝下来,多位元后死于难产。大多是年岁小的缘故,母后当年也滑了一次胎之后,五六年没能怀上。当然别的事情也是有的。咱们还是别这么早要孩子了!”他跟我商量。
“你啊!就是多想了,我的身体是那些娇嫩的千金小姐能比的吗?李太医你说是不是?”我对自己的身体一直很有信心,基本上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那种,上次被砍,几天就没事了,一没发烧,二没发炎。为什么会发昏?还是李太医喂了我他新研制的麻醉药的结果,这老头上次抄出来的毒品扣留了好多。
“咱们还年轻,等两年不更好?”他拍拍我的脸,对碧玉和李太医说:“就这么定了,皇后的药,只可经过你俩之手,别人万不可触碰。”
“是!”两人下跪领了这个旨意。
“你们先下去吧!朕与皇后还有事相商!”
接下去咱俩继续闲扯,“明天等我从府衙回来,我带你去吃泉州最正宗的那些东西,带你去海边看看?”我问他,作为东道主,招待好他自然是我的责任。
“我跟你一起去府衙,来了就见见这里的大小官员。那些东西,晚些时候再去也不迟!”他驳回了我旅游招待的想法,直接提出他这是公务。明明是假公济私,还装的这么正经。
“哦!也行啊!”我起身要走,他拉住我。
“干什么去?”他问。
“叫人跟他们几个说一下,明天你要去,给我拾掇的清爽点。”我老实交代。
“连你也要临时抱佛脚,去整理,我平时看到的状况,估计是粉饰了不要再粉饰的了!”他笑着摇头。
“那我就不去了!”我坐下来,我和梁璋是这个关系,当然,没什么担心的。他们就不一样了,泉州是个小地方,除了上次跟我去京城的几个人见过大场面以外,其他人好多人连闽南地界都没出过。总想着找个机会去通风报信一番。
“去吧!神思不定的。我又不会找你茬的!”有他的一句话,我立刻跑出去,叫来了黄先生跟他说如此这般,叫他去尽快通知泉州的管理层,皇帝老子在呢。
晚上可能他真的几日赶路累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我也疲累了,窝在他怀里,连个梦都没做,天就亮了。碧玉她们几个进来,伺候着咱俩梳洗完毕,我官袍穿好。他一身天青色云锦袍服着身。
我们两个乘着马车一同来到府衙门口,我先下车。他接着跟下来看了看新落成不久的衙门说:“还是很气派的吗?”
“那是!谁叫咱有钱呢?”我就是得瑟。他看着我无语地摇头,跟着我进了府衙。
由于事先得到了通知,很多人脸上又是新奇又是紧张,见我们进来一路上都跪下行礼。我也算狐假虎威,装了一回。他脸色肃穆,目不斜视,缓缓往前走。这个调调儿?!弄地我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了。走进府衙正堂,他走到主位上坐下。在我的带领下,泉州府的一众官员大礼参拜了他。我的腰胯经过了昨日,实在不太那么顺溜,这个参拜实在是为难我。可人家呢?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的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等咱们全套做完,他才开了尊口说:“免礼,平身!”
还免礼呢?早干嘛去了,我站起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站立有点不稳,孟愈在旁边给我搭了把手。梁璋眼睛盯着我看,我剜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你丫的看什么看?罪魁祸首还不是你,还不许人扶我一把?等着看我出丑那?”
他哪里是给我面子,不找茬?整个一专业的第三方审核员。一个上午,问钱粮还没问完。弄的黄先生和孟愈在这种天气里脑袋上直冒汗,我想帮着回答,还用眼神看着我,叫我一边儿呆着去。李大人来问我,中午怎么招待皇上?我跟他说:“四菜一汤!”食堂标准。爱吃不吃!
我顺便跟他说:“通知所有泉州属县的县令,今天,晚上聚仙楼皇帝请客吃饭!”
“从公中账上出?”李大人问。
“皇上请客!当然是万岁出钱!泉州没钱!”我心里不爽快。
中午吃饭的时候,德旺太监已经帮我们占好了位置,我带着皇帝陛下走了过去,上面一份饭菜,标准的四菜一汤,一个红烧肉,墨鱼小炒,一个虾皮炒芥菜加上炒双菇,蛤蜊豆腐汤。虽然,家常,但是营养丰富搭配合理。
他倒是不挑,坐在我对面吃了起来。看着我说:“生气啦?”
“没有!微臣怎敢生万岁爷的气!吃饭!吃饭!”我将红烧肉汤倒进饭碗了,用筷子拌了拌开吃。
“不生气,这么咬牙切齿干什么?这碗里的肉又不是我,今晚让你可着劲地咬!”他轻声跟我说。
我如牛嚼草料抬头看着,咽下一口饭菜,对他说:“是吗?舔一舔,扭一扭,嘎吱一口!”
“吃饭!吃饭!”他立刻也埋头吃饭。
吃完饭,我把汤也喝完了,拿起牙签剔了剔牙。他也刚好吃完,接过随身太监递过的清茶漱了漱,用手巾擦了擦嘴角。
“走,我带你去看看咱泉州府的这个新府衙!”我站起身来。
新府衙按照不同的功能分成了n个片区,刚才我们在的是最巍峨庄严的府衙大堂。基本上除了这样的接待以外,不大用的。我们的审判堂分了好几个,有民事的、刑事的区别,人员配置也不同。走到西边,是我们的政府开发中心,里面都是文职人员,处理招商引资,项目落地等等。东边的建筑是综合中心,比如地方志的修编,农林渔牧,水利交通等等。北边是治安中心,里面就是整个府衙的衙役,捕头和仵作的办公地点,里面还设置了一个尸体解剖室,我问他是否要参观的时候,他说还是算了。
“这些想法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每一块都分得清清楚楚,却又联系在一起。”他手揽着我的肩膀,旁人看来这是兄弟间的关系好。他呢?手还乱动摸着我的肩头。
“术业有专攻吗!让合适的人呆在合适的岗位上,发挥他最大的才干!他们做地好了么?我就没事情了。”我回答他。
下午,他继续问了孟愈和黄先生为首的经济建设一组人马一些事情后,又叫来了李大人和万守备关于治安方面的事情,明显比上午要好过多了。
“泉州的守卫的确不错!”梁璋嘴角轻轻扬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击叩,那有节奏的声响,让我知道了这小子,肯定有后续。果然,不疾不徐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出来:“不过,朕想知道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秦宣是如何重伤的?去把这个案子的案卷调出来!”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皇上就不用多看了!微臣想抽点时间请皇上御览泉州新城。”我急忙跟他说。
他挥挥手说:“不急,明日卿家可带朕览泉州的秀丽山水,民风民俗。”
“去把案卷拿过来!”那声音不容拒绝。李大人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
案卷其实不厚,事情还是比较简单的,他一页一页地仔细翻过,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时不时地看看我。李大人和万守备也开始紧张了,“这判罚即便是仅仅伤朝廷命官也是轻了,更何况是御前侍卫守护的人。不过,既然已经判了,就这样吧!”他合上了案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几个。
“圣上,如若按照刑律,这个案子当判抄家灭族之罪,然我泉州当地民众,本地嫁娶者不少,如若灭族恐牵连甚广。陈大人方才决定只抓元凶,不牵扯任何同宗族人。也是大人的心慈!请皇上明见!”李大人跪下回话。
“恩!刑罚轻重之间不可太过随意!”说完他步下座来,“爱卿,勤于政事,爱民如子!朕也有耳闻。快起吧!”
李大人谢主隆恩后起身。
“陈爱卿,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奏报的?”他侧过头来问我。
“皇上不是说晚上要请泉州八品以上的官员吃饭吗?微臣已经在本府最好的酒楼订好酒席了!”躬身奏道。
他看了看我,嘴角一挑说:“正是,泉州官员这几年多辛劳,朕今日摆宴请众爱卿!”
他的嘴擦过我耳边的时候说:“娘子,相公没钱,这饭我请了,你出钱啊!”
“靠!老铁公鸡教出来的小铁公鸡!”我轻声骂道。
“只要是公的就好!”他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
“微臣,谢主隆恩!”我大声地说,你丫的不会还要我拜吧?
“爱卿!免礼!”说着用手托住了我。
一顿晚饭,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已经算是很亲民了,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那些想表现的官员说的话,他也很给面子地给了些意见。我也算给大家机会,让大伙儿能有机会目睹天颜。整个晚饭,他看了好几次孟愈,我觉得有点麻烦。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码的,新鲜出炉的!
大家凑合着看!
说不定时更,又手痒了,赶紧送上来了!哈哈!
刚才上碧水,有人扒榜,刚好说到我这个文。说看不下去的理由有一条,就是我4000多个字,中间都没有空行的。(当然不止说这些,其他的如文章架构和文字驾驭能力,那不是一天两天能进步的。)空个行,咱还是会的。所以决定拿这章来试试,大家感觉是不是看起来舒服点了?
三陪
回到家中已经不早了,我无心与他在池子里闹腾。粗粗洗洗就爬了出来,坐在椅子里,拿着手巾擦着头发。
他过来我身边问:“发什么脾气呢?”
“没什么!就是不高兴,女人不高兴需要理由吗?”我是不是可以告诉你,大姨妈即将访问,我心情不好啊?
他的手不太规矩地伸进来,我站起来挪地方,拒绝。他过来拉着我说:“不知道是你多心了,还是我多心了?我多问两句孟愈就不行了?”
“你果然是疑心病犯了!”我心里很不舒服地说。
他用双手强制地捧起我的脸说:“陈帆梓,我告诉你,我多思虑,但是我不多心,也不小心眼!倒是你,不知道在乱猜乱想些什么?”
我扒开他的手,对他说:“我胡乱想什么,我刚刚在路上想,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立刻跟着你回去。以后就住宫里再也不出来了。”
他笑出声来问:“你真这么想,放的下你的生意?放得下你的泉州?安心地呆着宫里,跟一群女人一起聊个天,说个事儿过日子?”
我心里是怕极了这种日子,可是那又如何,“是!人生有得有失,最关键的是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嫁给你必须这样,我缘何不能就这么过了。从当日应你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了。反正又不是没有住过宫里。再说,总好过你母后那般青灯古佛。”
“阿帆,我很高兴你能愿意跟我回去。其实,真正多心的是你。我从来瞒着谁,也不瞒着你,你这些年却瞒得我这般苦,时时刻刻猜想着我会如何安排,既然猜了为什么不直接来问问我?你不是跟我说过,人与人之间猜来猜去最是浪费,有事情沟通清楚了,也许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他接过的我手巾,拿了扔在了桌上。
“说实话,我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孟愈就是我一个朋友,一个下属。”我跟他说。
他笑着看我说:“没错,我也这么看!”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搂着我的腰说:“我问他不过是因为泉州比较特别,经济之处很多都是第一次做,所以,想多听听得失。”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这些东西你告诉我的还少吗?虽然,你们是一起做的事情,但是每个人的看法都一样。兼听则明,难道你不知道?孟愈头脑灵活,处事经验也比较足了。以后,沿海不会就泉州一个府开港的,这样的知府人选很是难找。你让我能不多问两句吗?倒是你,又瞒又藏的。怕我调阅案卷知道点什么?不是吗?”他眼睛晶晶亮地看着我。
“那日,我被砍了一刀,是孟愈给我包扎的。不过,秦宣在此之前已经提醒他,我是你媳妇儿了。”我跟他说。
“如果不包扎你会怎么样?”
“可能流血过多吧!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万守备来的满及时的。”我老实说。
他摇了摇头,双手将我收紧:“不管什么时候,你的命永远是最重要的!明白吗?你连命都没有了,还想着那些男女大防做什么?”
“梁璋,我是不是错了?”我忽然有些明白,我又摇摇头,前世的男人做不到的,怎么可能要求梁璋做到。
“恩,自作聪明!”梁璋说:“就你这个样子,也就我能把你当女人!”
“就我这个样子,是男是女!你都要,好吧?”也许真的是这样,他就是那么个男人,能看的明白,不胡乱计较,能够信任我。
“是啊!是男是女我都要,我现在能不能要了?”他抱起我问。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我昨天很痛,是不是咱们该找点资料来参考参考?”听说女子出嫁前,母亲会准备一些阅读材料作为压箱底,而我这是婚前的,没有这个福利。全凭咱们自己摸索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达到和谐。
“要不,明天去书店瞧瞧?”他认真地问我。
“好!”我答应地非常干脆。
“那就睡吧!”扔我到床上之后,就搂着我睡下了。
我跟府衙的工作人员说了,我的大大老板加后台来了。我要做好三陪工作,因此,在我大老板在泉州期间,我需要全程陪同,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拿了公文放到我家中。所有人表示理解,也明白这次的人物不比平时,孟愈这个专职三陪是无法解决的。直接跟我说,基本上不会再打扰我,陪上司要紧。
今天的行程我安排的非常紧密。第一站自然是看港口码头,码头现在还不算很忙,每天的船舶进出也就三十多艘的样子。开箱查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叫人拿来了每天的日志给梁璋看。货物分类归入了不同的分类,适应不同的税率。每批查验的货物,有一个人进行初步估值和物主的申报价值上下相差在二成之内的,就按照物主申报价格和适用税率征税。否则,就需要滞留港口,上报后由专门的工作组,进行估价。如果,的确是物主故意瞒报价值,就要用惩罚性税率。
“如果,泊船司的人和货主勾结那该如何呢?”梁璋问我。
“这个就是偷漏税,甚至直接不缴税,那就是走私了。一般情况,船舶进港有人记录,进行数量核实另有其人,查验货物还有一组人。当然,如果是串通了的话,这些事情也能做的。但是,现在税率不高,如果一经查出那就是取消贸易资格了,冒险还是要考虑成本的。现在还是比较少的。”我认真地回答。
梁璋想了想说:“以后等别的港口开了以后,虽然不能把全部人马一年或半年一换。不过,泊船司的官员却是需要一年一换的,这也是个肥缺,如果,长期在一个地方做,盘根错节、互相勾结,很容易偷漏税和走私泛滥的。”
“恩,我们现在也是这样的,泊船司的官员和其他官员,现在也是轮换的。除了特殊的,比如主管刑律的,掌管水利的。泉州目前不换岗之外,有一些管理岗位,我们两年可以一换。以后这个官位,就一年换一次岗吧?”我当时到不是考虑到贪污腐败的问题,我是觉得一个人长期做一个职位,难免心生怨念。因此,当有新的岗位出来的时候,鼓励他们提出转岗申请,找到自己合适的岗位。
“你看着办,这个不过是我一说。”他淡淡地说。
远处万守备的巡海船快要出发了,我对梁璋说:“去船上看看!你还没去海上看看风景吧?”
“好啊!你别说,到泉州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海呢!”他很是兴奋。
我把他带上巡海船,甲板上海风带着微微的咸腥味道,船上的旗帜猎猎作响。万守备要过来行礼,我对他摇摇手。巡海船在海上游弋。海风吹得他发丝飞扬他难掩豪情对我说:“我大程不仅有大好山河,还有着辽阔的海疆!”碧蓝的海水在金秋的阳光下泛着金光,呼应着他的话语。
海上一圈兜下来,太阳已经到了正当中了。上岸后我就带着他去吃当地海边渔民菜,自从孟愈带着我们去过一回以后,那个地方我们隔三岔五要去大打牙祭,那里的东西新鲜而且原滋原味。
“阿婶,今天不忙啊?”等我们到的时候,人不多。
“哎呀!小陈哥儿啊,怎么不忙啊,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大家都吃过了,你今天怎么好晚啊?”阿婶跟我说。
“恩,晚了点,阿婶今天有什么好吃的不?”
“刺锅子、辣螺、血蚶、膏蟹。还有你爱吃的九节虾、鲎鱼、鳐鱼,要不你自己去看?”阿婶报给我听。
我们一行七八个人,他的那些暗卫不在我管饭之列,人家也不敢主子吃饭的时候,来吃的。我点了十来样的特色海味,除了面线做点心以外,还弄了个响螺片炖排骨。
现在可没有海鲜空运一说,要吃新鲜的东西还真只能到这里来,黄太监看着这里的环境貌似很不满意,但是他主子听媳妇的,他只能干瞪眼。
“陈哥儿,你葱和酱油醋自己去拿啊!哟!今天这个后生不是往常来的孟小哥了吗?”阿婶看见梁璋很是新奇,“哪里人啊?长得真俊!”
“我表哥!京城来的。”我很干脆的回答,表哥是个传统暧昧的称呼。用在梁璋身上刚刚好。我到厨房间,自己拿了盘子装了葱丝。带着酱油和醋的小壶就出来了。
“哎呀!表哥要带过来,表妹更要带过来啦!”阿婶很是八卦,在我走回座位的时候。
“阿婶,我只有表哥好带,你说怎么办?”表妹我带来干吗?
我一边给梁璋放上葱丝倒上酱油醋,一边听阿婶抱怨说:“小后生真是不懂事,哪里没有表妹啊?看对眼了你可以做随便谁的表哥的!”
正当我跟梁璋说起,这葱丝怎么吃的时候。阿婶端着第一盘青蒜炒鲎鱼块已经端上来了。我夹一块给他说:“猜猜看,这是什么?”
黄公公还在对我找的这么破烂的地方给皇上吃饭纠结,他家大boss明显没这方面的顾虑。废话,咱们军训学农那会儿,我从地里□的萝卜,到小河里洗吧干净,直接给他吃的。
“虾肉!”
“不对!等下带你去看!人都说皇帝的舌头吃东西最精了,看来你也不怎么样!”我跟他说。
一顿饭吃下来,他很高兴,我多给他添了一碗螺片汤。
“亏你找的到这般有野趣的地方!”他看着我说。
“恩,我跟孟愈每次来,都能干掉一盘葱丝。”我说着,扒拉着他碗里剩下的那些葱丝吃掉,“以后到了宫里不能吃的这么畅快了。”
许是我眼花,他看我的神情明显一个滞,我拉着他出门的时候,阿婶在那里喊:“下次带表妹过来啊!”
拉着他上了车,他看着我叫:“表妹!”
我捏着嗓子轻声细语,软糯无力地叫:“表哥”
“那天,跟李剑威说话的果然是你!”他非常无奈地说。
“哪天?哦!我跟阿娘去上香的那次?还是他带着他媳妇来跟我表心意的那次?”我有些了悟。
他脸色非常难看说:“他对你表过什么心意?”
我觉得这件事情纠结了点,就学给他听了,还总结了一句:“李剑威,我到不觉得有什么,我就是觉得不该让朱夫人对我有绮思。”
“你啊!真是个小骗子!却把我给骗苦了。”他说完搂紧了我。
“行程松散点,我们这就回去吧!等下逛逛街什么的。我最新造的那些宅子里,我自己留了一个最好的院子,明天带你去看,推开窗,躺在床上能看见大海的。”我跟他显摆。
他在我耳边提醒:“别忘了买书!”
我顿时脸一热,想着他怎么没忘了这茬?驱车去了一家小书铺,店老板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里面的书都是些话本杂记。我叫他在车上等着。
“小相公!又是给你家娘子来买话本啊!” 泉州城里的百姓大部分都认识我。他是个宅男,基本上不出门。我想看话本,自己男子打扮不太好意思来这里淘,之前就叫了碧玉陪我一起来。之后,他就一直当我是给媳妇儿买话本的小娘子。
我翻看了几本才子佳人的,觉得都老套了,就放下了,想问那老板要那种本子,却又觉得不太好开口,淘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
“小相公,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老板说。
“就是。。。就是。。。”我这个样子,就如同初次去买套的男生,想买又不敢说。
“是这个?”他递给我一本,我翻看了几下,里面的几幅插页让人面红耳赤的,我点点头。
“我给你拿!小相公,我跟你说,是要给你家娘子多看看这个!”宅男老板成天泡这种书里也不老实。
他给我拿了十几本,还附送了几张图。我叫他用纸帮我包住,畏畏缩缩地,如偷了地雷的皇军一般蹿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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