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宫舞第20部分阅读
盛宫舞 作者:未知
礼一愣,似是有些反应不及,却听雅风道,“本想借着幕蓉奇来试试你的心意的。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好在是知道了。四少说趁现在装个可怜套套你的话,不过他又说算计之事还是讲明得好,免得徒生枝节。”
唐礼总算明了,一笑道,“看来无论是我算计你,还是你算计我,一切都在四少的算计中啊。不过,他还真是个好主子啊。”
雅风也笑,却是但笑不语,只是看着唐礼。唐礼温文,伸手揽过雅风,环在了怀里,“怎么我的一片心意你还怀疑吗?”
“不了。也相通了,他日即便你弃我,我也…”话还没说完,却被一个吻堵住了嘴,随即两人缠绵着进了屋中。
而此时站在远处高楼上的西楼笑道,“怎样?我就说不出多久他们定会吻在一起。”挑衅地看了看陶淘。陶淘很是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不过倒是也祝福这对。
盛宫舞
努力更文,为了拉票和橄榄枝
笔(低头):话说天天来拉票和求橄榄枝,亲们一定烦了吧。不过偶也就这个月来烦烦大家。
西楼(凤眼一挑):难道你还想天天来烦各位亲不成?
笔(抚额低头):那啥,看着名次下降我淡定不了,忍不住还是来烦大家了。
西楼(轻笑):别过分执着,说不定物极必反。
笔(瞪眼):西楼,天地良心,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尽倒我的台啊?信,不信,我。。。。
月重天(似笑非笑):信不信你在文里虐死我们。对吧?
笔(惊,回头):哪能啊?呵呵。。。。(干笑)
西楼(翻白眼):每次都用这招,你就不能换点别的吗?
笔(对手指):偶只会写狗血的镜头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西楼和月重天(对望):。。。。。。。。
西楼(沉思):也许你写个番外,说不定橄榄枝会飘来哦
笔(惊喜):真的?(沮丧)可是偶实在是没灵感在。。。。。。
月重天(轻语):楼儿,你何必骗他呢?他就算写死番外也不会有橄榄枝的啦。
西楼(邪笑):父皇,我就是要让他空欢喜一场,这才有趣呢。(两人恶劣地笑)
某只被蒙在鼓里的人还在沮丧中。。。。。。。。。
盛宫舞 逍遥舞 第7章 凤卿
章节字数:3698 更新时间:091124 09:52
结果这醉夜楼仍旧不需要西楼去管理,套用唐礼的话说,还是他们两人一同去管理比较好。西楼这做主子的还是待守逍遥庄好。
西楼无语,无聊地眨巴了下眼睛,想来到这里也快十多日了吧,怎么就没见月重天来呢。看来当真是君无戏言啊。
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漫不经心地扫了扫街道两旁。无意间就逛到了一家酒楼,抬头一看‘江南酒肆’几个典雅的大字印在匾额上。
想来逛了半日倒是也饿着了,西楼抬步走进楼去。陶淘忙跟上。酒肆里一派繁恼的景象,店小二见进来之人一身华贵,忙挂着笑脸迎了过去。
“这位客官楼上有雅座,这边请。”店小二做了个姿势,打算领路,可惜西楼却是不领情,径直地朝靠窗的空桌走去。
西楼刚刚走到桌边,却见有另两人也走了过来,为首的那名男子长得儒雅,一袭白色锦服,手中握着一把羽毛扇,正脸带笑意,微微打量着西楼。
几乎是同时开口。“阁下不介意同桌吧?”说完,相视一笑,一同落座,又是同时对旁言道,“坐。”
听到此话,两人一愣,又是一笑。陶淘倒是自然,就着西楼在一边坐下了。可另一边那人却是依旧站着,未置一词。
凤卿无奈道,“若明,难道要违抗我的意了?让你坐便坐。”虽然凤卿依旧眼中带笑,话语也是轻柔,不过若明明白若是再不坐,怕是要惹恼他了,当下也就乖乖坐在了一边。
随意点了几个菜,西楼随便夹了几筷,也没再有动作。陶淘边吃边轻声问道,“可是不合四少口味,要不再点其他的?”
西楼看着陶淘的摸样有趣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烟杆,抬头看着窗外的繁华,突然忆起那人。“不用了。你管自己吃着吧。”闻言,陶淘也没再说什么,尽情吃着就是了。
倒是一边的凤卿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少年,明明是少年之身,却透着成|人的稳重,原来此人就是四少啊。
“在下凤卿,不知能否有幸认识阁下?”
这一声倒是唤回了西楼的思绪,转眸含笑点头,有礼道,“敝姓夜,名西楼。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说完,西楼想起当初在韶华殿中月重天所教:
“当别人问你怎么称呼时,你该怎么说知道吗?”月重天搂着西楼问道。
西楼眨了眨眼睛,直接道,“我叫西楼,你是谁?”
月重天摇头,笑道,“该这么说,比如像我,敝姓皇,单名一个上。”
“皇上。”西楼挑眉,坏笑道,“你该说敝姓月,名虫虫。”月重天未置可否,直接欺身吻了上来。
想到当时西楼不经轻笑,却听对面那人道,“原来是夜公子。在下凤卿。”
闻言,西楼微微一顿,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江南首富之一的凤卿,友善笑言,“原来是江南首富之一的凤卿凤老板啊。久仰久仰。”
“呵呵…没想到夜公子听说过在下。”凤卿依旧挂着温文的笑容,轻轻摇着手中的羽毛扇,看起来倒是个习惯。
西楼挑眉,语言带笑,没有半分恶意道,“首富之名即便不想知也知道啊。若是隐瞒了,有心人还费劲心思得查呢,何必呢?”
凤卿似是想起什么,如春风般一笑,“可不是。一年前秦淮来了个叫唐礼的,这人虽走南赶北地做生意,不过听说原先的定点是在夜华。自从他来了秦淮之后,开起的酒肆,妓馆都是生意不断。本以为他就是正主,却不料还有个幕后老板。最近才听闻是叫四少的。想来也是查了许久才得知的吧。”
“呵呵,这倒是让他们费心了。我可没有半分隐瞒之意啊。”西楼此言一出,凤卿微微一愣,随后笑开。
“这天下的事未免太巧。没想成在这里能见到四少。”凤卿微微点头,扫了眼西楼基本没动的碗筷,问道,“怎么这些不合四少的胃口吗?”
这才想起‘江南酒肆’是凤卿的产业。西楼摇了摇头,道,“只是突然没什么胃口了,倒不是菜色问题。”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凤老板怎么不去雅室坐,而来这大堂之中呢?”
“那么四少呢?”凤卿一问。两人望眼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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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聊了一番,便在江南酒肆门口分手道别了。西楼迈着轻松的步子悠然地走着。对于凤卿这人倒是颇有好感。显然他对自己的感觉也不差。若不然两人也不会闲话家常到最后,竟不知不觉以名字相称了。
想到这里西楼会心一笑,难得碰到这么个人,两人对于饮食上的要求都极为苛刻,对于一些细节也很是看重。正如自己喜欢拿着烟杆把玩,而凤卿习惯手摇羽扇。
想到这里,西楼倒是想起当初自己拿过的那柄玉扇,本来就是菀妃的所有物,后来也就物归原主了。也不知他们现在二人如何?应该是很幸福吧。
西楼悠然地吸了口烟,朝逍遥庄而去。从这繁华之地走到逍遥庄,以西楼如此悠哉的步子起码要走上两个小时。不过西楼乐得如此,反正也是闲来无事。
陶淘迈着步子,倒是抱怨道,“四少,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或者不坐马车呢?这走着多累啊。”
西楼举起烟杆敲了敲陶淘的脑袋,笑道,“难得的好春光,我们出来踏春岂不是更有一番妙意?”
“我倒宁可由马来踏。”陶淘小声嘀咕地抱怨。西楼但笑不语。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一人一脸惬意,一人满是无奈。
两旁树木高大,到似身在热带雨林一般。西楼一边欣赏地看着两旁的景致,一边悠悠地慢慢向前走去。
原本气氛一派静谧。可惜这祥和之景没有维持多久。马蹄的声音从远至近慢慢踱来。西楼无奈地撇了撇嘴,难得的安宁又被打破了。
不多时,一辆珠光宝气的马车行至而来,却在路过西楼面前时突然停下。马车的窗布突然被掀起,而那窗边之人除了凤卿还会是谁。
“西楼,我们又见面了。”
西楼看了看那镶嵌华丽的马车,再看了看车中一身儒雅却不失贵气的男子,挑眉一笑,玩味道,“香车配美人,绝配。”
凤卿依旧儒雅地笑,却是掀开了门帘,从车上走了下来,“既是同路,不如我们一起走走可好?”
西楼雅然一笑,却道,“凤卿为何不请我上马车呢?”
“显然西楼并不想坐马车,否则又怎会徒步在此呢?”
听言,西楼但笑不语。于是乎两人迈着悠哉的步履朝前方而去。相聊之间,才知道凤卿所住的宅邸清影庄离逍遥庄并不远。虽然喜欢玩弄生意场,不过两人倒是都喜欢山清水秀的清静之所。
正是聊得最欢时,空气中突然飘过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四人还来不及交换眼神,几个蒙面人已经出现在了面前,亮晃晃的刀也同时招架过来了。
草草一看,大约有八人左右。西楼抬起银质的烟杆架开其中两个黑衣人的攻势,又一个侧身避开了另一人的一刀。
显然这是冲着西楼而来的。陶淘已经上前护驾。而若明看了凤卿一眼后,见凤卿点头,也上前抵挡。
来人的攻势十分强硬,几乎刀刀夺命,西楼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也不再躲让,一手架开一名黑衣人的长剑,欺身贴近,另一手伸到那人劲后,三指一扣,生生将里面的骨骼拧断了,松开时,那黑衣人已经颓然倒地。
由于古时都披着长发,其他人根本看不清具体情况,不过对于西楼犀利扫来的眼神以及这莫名的手法,心里微微一震,却也没有退缩,依旧迎刃而上。
西楼冷笑,银色的烟杆不断舞动。四人对上黑衣人。虽然黑衣人武艺非等闲之辈,不过其他四人也是个中绞手。
不多时,两人逃离,其余六人已经当场毙命。西楼看了看地上的六人,微微一笑,看来日后倒是有得一忙。
转身对着凤卿和若明拱手,“多谢凤卿和若明出手相救。”
凤卿依旧从容镇定地一笑而过,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这生意做得越大,这仇家自是越多,看来西楼以后出门要小心啊。”
西楼点头,不过还真是不知又得罪了哪路神仙,看来得回去和唐礼商议一下了。再次看了看地上的几具尸体,西楼微微皱眉。
难得的好心情被这突然出现的杀戮给搅和了。空气中似是也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凤卿也皱了皱眉,提议道,“不如坐马车回去吧。”
“也好。”西楼也正有此意。
可是就在几人回头时,若明有些尴尬地低着头,轻声道,“刚才混乱,也不知那马车究竟跑去哪了。”
“啊,我的香车宝马。”凤卿突然怪叫,挎着脸很是心疼的样子。陶淘看着惊讶得瞪大了眼,若明见怪不怪。
西楼只是报以一笑,“都是为了我的事,害得凤卿丢了这香车宝马,回头我让人送一辆过去。如何啊?”
一抹商人的精明闪过眼底,凤卿展颜一笑,“既然是西楼送的,那应该是顶好的吧?”
西楼点头,称道,“这是自然。要不然怎么配得起你这美人呢?”两人互望了一眼,朗声一笑。继续徒步欣赏这一路风光。
来到一条岔路口时,两人再次道别。凤卿笑道,“若是西楼他日有空,不妨来我那喝杯茶。我随时欢迎。”
“呵呵,一样一样。指不定明日我亲自为你送来香车宝马呢。”西楼举着烟杆,抽了口烟,挑眉一笑。
夕阳斜下,留下两人背道而驰的身影。
盛宫舞 逍遥舞 第8章 畅言
章节字数:4293 更新时间:091201 09:55
次日早晨,风和日丽,天气爽朗。西楼站在花园之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银质细烟杆,细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看着眼前春日百花待开的景象。
哎,这生意上的事有唐礼这个人精在处理着。自己这个正主倒是真没什么事好干啊。找些什么事打发打发呢。
正思索间,就看到假山那处走来两人。一人俊逸洒脱,一人柔美婉转,谈笑盈盈,天地不过彼此。
西楼凉凉地飘了句话过去,倒是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呦,我当是哪对神仙眷侣呢。原来是我们的唐少爷和雅风公子啊。”
两人闻言,不由会心一笑。知道西楼现下无聊得很,正好逮到他们来取乐。相视一看,向西楼所在的花圃旁走去。
“四少不出去走走?”唐礼笑眯着眼,故意调侃道。
西楼神伤地皱了皱眉,无奈地一声叹息,“哎,我也想出去走走啊。可惜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好呢?又没人作陪的。”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瞟了雅风一眼。
雅风盈盈水眸,媚眼如丝,三分迷离,七分妩媚,风情万种地回看了西楼一眼。西楼毅力尚佳,同样飞了个媚眼过去。两人媚眼互抛,倒是要比个高下一般。
唐礼失笑,却突然忆起什么,凝神皱眉道,“昨夜听陶淘说,四少在林间遇袭,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说到这事,西楼倒是夜里也想过,只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总觉得遗忘了什么,每每想起时,都已在脑中要呼之欲出了,可是还是没有忆起。
敛了神情,西楼无奈一笑,“具体情况,我也不知。不过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想必一次未成定有下次吧。等到刺杀的次数多了,自然会找出点蛛丝马迹来。”说着,西楼问向唐礼,“生意场上可有怀疑的人?”
“有倒是有,不过四少刚来这里没多久,也没同他们见过。这生意场上的人,应该不会对您动手吧。”
西楼点头,想来也是。那么说来,难道是自己在夜华城中的敌人,可是会是谁呢?一时倒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了。
“四少,依我看,未免再遇到此等意外,您出去时还是多带些人手比较好。这样我们也好放心啊。”西楼点头,也算赞同。
看了看唐礼和雅风,笑弯了眼,暧昧地在两人间转了一圈,西楼又恢复了调笑地声音,“哎,当真是羡煞旁人啊。”
西楼这话不说到好,一说唐礼似是想起什么,对西楼笑道,“四少,您这年龄也到了娶妻纳妾的时候了。老爷离开前有交代,希望我能在旁帮衬着帮您找个如花美眷。这秦淮可是多产美人的地方啊。不知四少意下如何呢?”
闻言,脑中闪过那人倾城一笑。他从未说过娶妻一事,不知介不介意自己娶呢?想到这里,西楼好笑,无论他是何想法,自己都不会娶妻。
摇了摇头,西楼挑眉,端着那银质的细烟杆,悠悠地吸了一口烟,释然地吐出,轻佻道,“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唐礼和雅风一愣,倒是真没想到他会这般说来。想来是年少不想受到束缚,或者担着这份责任吧。
春风一笑,唐礼好言道,“富贵人家的孩子到了四少这个年龄,既是没有正室也是纳了几房妾室了。四少如此家业,就不打算打算,这日日流连烟花之地也不是个事啊。”
“哎,心只一颗,何必伤了他人呢?”难得见西楼微微有些神伤的表情,淡淡的口吻,缓缓地道来。突然神色一转,又回复了往日的慵懒惬意,刚才一幕不过南柯一梦般。“其实烟花之地也没什么不好,大家逢场作戏,你情我愿,涂得一夜就可。”
倒是没有想到西楼想得如此通透。雅风看尽风尘,自是没有放过西楼刚才神伤时眼底的那抹笑意,用着那清润柔和的嗓音问道,“四少可是有意中人了?”西楼倒是没有回避,含笑点头。
雅风一笑,和唐礼互看了一眼,很是好意问道,“不知是哪家姑娘入了四少的眼啊?”
西楼闻言,微微摇头,正当两人疑惑不解时又说道,“呵呵,他是男子,而且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啊。”俏皮地眨着眼睛,朝一脸错愕的唐礼笑笑。
收回了有些吃惊的表情,唐礼却道,“若是四少喜欢男子,那这家业日后由谁继承啊?”言下之意,还是要西楼娶妻生子的。
西楼瞧了瞧雅风,再回看着唐礼,然后邪恶一笑,“既然老爷是嘱咐你的,那这继承人问题,不如你来解决可好?”
唐礼一惊,看向旁边微愕的雅风,瞪了一眼笑得一脸灿烂的西楼,“四少,这可是你的产业,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是你。”
西楼痞痞地笑,“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换句话说我根本抱不了女人,又怎么娶妻生子呢?”
他说的一脸理所当然,可听闻的两人,却是震惊当场,到似闻所未闻般看着西楼。缓了缓神色,正欲开口,却听西楼言道,“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不过这娶妻一事,还是莫再提了。”
虽然西楼说得如同谈论无关紧要的事般很是随意,不过两人也知他这话是认真的,看来是不小心碰到了禁忌。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再提及此事。
正当这时,陶淘从另一边匆匆走了过来,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锦盒,带着欢快的笑意来到了西楼面前。
“四少,您让我准备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拜帖也已经差人送去了。”
西楼点头,打开锦盒,看了里面的物件一眼,满意一笑,合上盖子又放回到陶淘手中,转而问向唐礼,“凤卿这个人你怎么看?”
唐礼展颜一笑,如和煦暖阳,扰人心头,引了侧目,清雅卓然的嗓音缓缓道来,“口碑不错,脾气不错,相貌也不错啊。”
西楼一愣,慢慢咀嚼,原来这人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了啊,摇头叹息,“我看着也是顺眼,倒是适合做个朋友,唐礼以为呢?”
微微一顿,唐礼笑得自然,不过却是就事论事了。“人是不错,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人若是没些手段,又怎能成了首富呢。”
西楼点头,当然明白唐礼所言,不过自己与他既然没有旧恨,那么只要在生意上不出冲突,既是不会有新仇了。
“我要去清影庄一趟。你们作何打算?”
“一会和雅风去醉夜楼,今夜怕是不回来了。四少若是感兴趣,晚上也过来看看。那舞夜倒是想你哦。”说着,邪邪地一笑。
西楼挑眉,“他会想我?我看是巴不得我不去吧。”
“谁让四少于他一见面就抬杠啊。他可是醉夜楼的头牌公子啊。”
“哪是我愿意,是他先找我的茬的。”
“呵呵,那又是谁好好老板不做,去当个小倌戏弄人家呢?”唐礼有趣一笑。西楼但笑不语,也不多说,转身和陶淘离去。
“四少,记得多带些人手。”雅风补充道。陶淘回头一笑,似是早已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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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西楼坐在马车上,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是带上人马可是也不必带上如此多的人手吧。前后簇拥少说也有2,3十人吧。
哎,其实自己想着带上个幻影也就足够了。可是没想成要带这么多人去,当真是无语啊。搞得像个迎亲的队伍。无聊地扯了扯个笑容,不知虫虫现在在干吗呢?想到那人,嘴角不自觉划开温柔的笑容。
马车稳稳地来到了一座山庄面前,从车上下来,站在那少说有百来级的石阶前,西楼挑眉,不愧是富商啊,这门槛当真是高啊。
抬头望去,一人正风姿卓立地站在尽头的那扇门前,冲着自己摇了摇手,虽然看不清那人长相,不过西楼却知道那人定是凤卿。
西楼只是带上了陶淘和幻影走上了台阶,让其他人都留在原处等候了。若不然,不知道地还以为自己带一帮子人来群挑呢。
慢慢踱步而上,在离那扇高门还差几十级台阶时,凤卿走了下来,对着西楼拱手笑道,“西楼别来无恙啊。”
西楼挑眉,玩味笑笑,“我还以为凤卿不会下来迎接呢?”
凤卿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很是自然从容地说道,“出来时见西楼已经到了。这么多许台阶走下去,再走上来实在太累。不过么,我也得意思意思地下来迎接一下,这不刚好恰到吗?”
摇头一笑,西楼挂着如沐春风的表情,柔柔的眼眸如和煦的阳光般让人舒服。“我倒是说不过你啊。不过你这门槛未免也太高了。”
“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啊。”说着,凤卿很是自然地拉过西楼的手,疾步朝里面走去,“若是走快些,那里的云雾也许还没散去呢。”
西楼不明,却是顺着他的脚步,任由他拉着朝清影庄内而去。绕过修剪地如上好工艺品般的园林,走到一侧的石阶上,沿着那蜿蜒的石阶一路而上。石阶两旁是清雅的紫竹,衬得这石阶小道更加幽静。
一路向上,回眸望去,似是已身在云海之中。只见山间云雾缠绕,林影晃动,似梦非梦,似幻非幻。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雅致的楼阁,空旷的广场,围绕在旁的花海树林。西楼惊叹,楼阁如同悬浮空中一般,当真是神仙府邸。抬眸望去,那楼阁的匾额上写着三个淡雅的大字‘清月阁’。不需多想,也知是凤卿的寝阁了。当真是个会享受的人啊。
凤卿没说什么,只是将西楼拉到了清月阁前的广场边缘。边缘处筑着如同城楼般地一方矮墙,大约与腰齐高。抬首望下,淡淡云雾间看不清底下的情景,却是更加衬托了这份朦胧美,回眸看身后那人,一身月白长袍,青丝如瀑,妙目生辉,犹如世外仙人,当真与这瑶池仙境相互辉映。西楼大叹,“你这儿到真是修仙的好地方啊。”
凤卿轻笑,眼中光辉一闪,更显得夺目焕发,如黑夜明珠,光彩照人却是不刺眼。却听那人缓缓道,“与其修仙,倒是不如成魔。”
西楼微微颔首,凤眼微微上挑,眼中赞同之色不言而喻。“恩,也对。”说着,似想起什么,说唱道,“苍天弃吾,吾宁成魔…
谁染尽衣冠
谁倾尽樽前
谁画尽春风
谁凋尽朱颜
谁挥长剑
为断前尘旧年
谁道天上人间应念”《前尘应念》
音落,想起年少时,几人疯玩电脑游戏,如今时光一去不复返。昨日少年已消逝。今朝呢?今朝轮回,倒是又重做了那少年。思及此,西楼失笑。
凤卿闻此曲,倒是也颇有所感,口中轻轻念来,“苍天弃吾,苍天弃吾…”说着,自己倒是觉得有些自嘲一笑。却听一旁西楼言道,“怎么勾起凤卿的什么往事了?”
凤卿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好词啊。西楼,不知为何,你我相识不过一日,我却觉得一见如故,当真是相见恨晚啊。”
“我也觉得。或许你我前世就认识了也不一定,要不短短一日也不会如此熟稔了。”西楼也是认同。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明明认识不过一日,却是亦如相识多年一般。看来是前世的因,今世的果了。
盛宫舞 逍遥舞 第9章 相逢
章节字数:4131 更新时间:091201 09:56
清月阁,广场前,城墙边,一张方桌,两把椅子,西楼自然地举着筷子,凤眼朝桌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一道菜上。当西楼落筷的同时,凤卿也同样落下一筷。最后两人的筷子竟是夹在了一起。抬头皆是一愣,随后释然一笑,却是各不相让。
西楼挑眉,明眸一笑,歪着头,努了努嘴,“来者是客,凤卿,你该让着我点。”
凤卿凤眼一勾,在脸上深深地划开一道笑容,却是不让道,“西楼,你年纪轻轻,要学会尊老爱幼啊。”
闻言,西楼细细地看了凤卿一眼,状似疑惑道,“莫非凤卿未满三岁?”凤卿一愣,本倒是以为他会说自己有多老,没想到是把自己比小了。如此一来,他倒是做大了。顿觉无语。
趁着凤卿失神之际,西楼毫不拖泥带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筷子菜夹进了口里,似是人间美味一般,细细品味,后又举着酒杯轻轻品了口,侧目眺望那方才被云雾模糊的山下景色。整个清影庄一览无余。
清月阁所在的广场下是一汪湖水。湖边杨柳微垂,廊桥蔓延,湖中却是有一座楼阁,看来除了划船过去,就只能以轻功飞去了。可惜自己不会。到底是现代人,没古代人那能耐啊
凤卿见西楼看着那湖中楼阁,轻轻一笑,引回了西楼的目光,略带神秘地问道,“西楼可知那里是用来做什么的?”西楼自是摇头,一副求知地看向凤卿。
凤眼微眯,嘴角斜划,靠近了西楼,凤卿笑得诡异,低沉如念诵古老咒语的嗓音缓缓道来,“那里是我存放尸体的地方。”
此时一阵山间清风吹过,透着丝微凉意,西楼生生打了个激灵。凤卿朗声一笑,诡异气氛顿时一扫无余。“如此一来倒是扯平了。”西楼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盛宫舞
一日闲聊逗趣,待到西楼回去时已经夕阳西下了。想着唐礼他们这时已在醉夜楼,不如自己今夜也去那里赏玩赏玩。那个舞夜倒是有趣得很,而且他身上透着的那股味道未免和这妓馆太格格不入。
一个人无论你如何隐藏自己身上的气息,只要是嗅到过这股气息的人,是很容易察觉到的。而舞夜身上的那抹异样是如何都抹杀不了的。不知这人到底是被仇家逼迫而潜身在妓馆呢,还是有意而来呢?
想到这里,西楼脸上挂起一抹玩味的笑,微眯的凤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嗜血的光芒,看来往后的日子不会那般无聊了。
在离醉夜楼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西楼已经下了马车,让所有的人都隐到了暗处,若不然如此招摇过市,未免太引人注意,这不明摆着暴露自己,好让刺客更方便刺杀吗?
想来这热闹非凡之所不会突然跑出些拿刀砍人的吧。西楼有趣一笑,朝着醉夜楼的后巷走去。来到后巷,推开后门走了进去。
走进后面的花园时,就听到了前厅中的丝竹之乐,喧闹之声。看来这滛靡之夜已经开始了。西楼玩味笑笑,朝着自己在这里的卧房走去。却在楼廊上碰到了正要去前厅的舞夜。
抛了个媚眼,舞夜冷笑一声,却是冷艳无双。只听他用那清冷的嗓子凉凉地道,“呦,这不是失踪了好多天新来的小倌西楼吗?”
西楼笑笑,拱手道,“呵呵,西楼见过今天的头牌舞夜公子。”既然是今天的,谁又知明日是否呢。
舞夜眼神一棱,更显妖冶魅惑,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颜,“新来没几天,就听说你被爷包了。倒是能耐啊。看来我这头牌的位置似是要让你了。”说着,嘲讽地上下打量了西楼一番,眼中鄙夷之色不言而喻。
西楼倒是也不介意,依旧挂着和善的笑颜,很是谦虚道,“呵呵,这头牌么,还要请舞夜公子多多指教啊。”
舞夜淡淡瞟了他一眼,霸道地从西楼身边擦身而过,徒留一阵浓郁的花香。香得让西楼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摇了摇头,继续朝自己的卧房走去。待西楼推门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小倌在那里候着了。此人名唤乐笙。第一次在妓馆里见到他,看着顺眼,便招了伺候,纯属为了生理。时日久了,西楼也暂不打算换床伴,毕竟混得熟得比较好。在这醉夜楼里,除了雅风也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是幕后老板的身份而已。
看见西楼进门,乐笙乖巧地迎了过去,柔柔唤了声,“四少。”西楼一笑,带上了门,搂过他往床边去了。
“想我了没?”
“想,自然想。”乐笙答得顺流,西楼倒是怀疑。却听他又道,“四少可比那些爷温柔多了,乐笙怎能不想呢?”
西楼皱眉,问道,“莫非我不来的日子,你还去接客了不成?”乐笙一笑,摇摇头道,“自然没有,只是拿您与以前的人比罢了。”西楼倒也没再多言,搂着乐笙在床边坐下,抬首吻上了那小巧的耳珠。
两人衣衫未解,前戏未开,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西楼略略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道,“何事?”
“四少,前厅出事了。”来人正是陶淘。西楼却是疑惑,按理说一般的事雅风都能摆平,而且今天还有唐礼也在。那么…
不欲多想,西楼对外道,“进来。”
陶淘得了允许,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未等西楼发问,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便,原来是有几人来闹场。本来西楼倒是也不在意,可听陶淘对那几人的描述,眼中的笑意深了几许。
“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我一会就来。”陶淘也没再说什么就退了出去。西楼回眸,对着乐笙一笑,“乐笙帮我更衣化妆可好?”乐笙一愣,随即乖巧地点了点头。
此时醉夜楼的前厅内,雅风一脸为难地看着眼前的四位男子,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对着其中那唯一坐下的男子说道,“这位爷我们楼里也就这些小倌了,您若不满意,不如另换一家。”
那男子虽是笑得随和,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另所有在场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唐礼略带打量的眼光看向那个男子,却是不敢多言。
“无妨,想必这楼里的小倌还没有到齐吧。我可以等。”男子骨感分明的纤长手指沿着茶盏微微划过,漫不经心地望了厅正前方的楼梯一眼,却是不再说什么。站在其身后的三位男子同样带笑地静静候着。
整个大厅出奇得诡异。虽然那为首男子浑身散发的凌人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可是所有在场的人都时不时地偷偷望去一眼。那人一笑,如沐春风。那人敛神,气魄山河。如此之人,又怎能不令人侧目。
“莫非爷是在等我?”一道清润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人未至,声先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那内廊的拐角处望去。
不多时,一抹绯红色的身影从内廊的拐角处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内。西楼一袭绯色衣袍,左肩衣衫自然垂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香肩。
踏着的玉足,缓缓迈下楼梯,行走之间,衣摆飘动,雪白的小腿若隐若现。西楼右手依旧握着那银色的烟杆,惬意地吸了一口,再悠悠地吐出,迷蒙了表情,凤眼一挑,媚眼如丝。
清雅脱俗的外表,配上妖孽众生的一笑,明明是互不协调的搭配,在西楼身上却是浑然天成。震得在场的人心神一晃。
月重天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眯着那双桃花眼,似有若无地打量着西楼。西楼依旧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了月重天的身边,一个华丽地转身已经侧坐在了月重天的身上,清润却带上了柔媚的嗓音在月重天的耳边响起,“爷,让我伺候您如何?”
几乎是邀宠般的话语,定力如月重天在西楼面前也只有土崩瓦解了。没有多言,直接拦腰抱起了西楼朝后院而去了。留下其他三人互看一眼,却是没有跟去。
刚才的一幕,似是如美梦一过般。风过,却留痕。众人回神时,纷纷向雅风问道,刚才的小倌是何人,为什么没见过?可怜雅风不知如何应对,倒是唐礼解围道刚才的那小馆是那位爷家逃出来的男宠。所有人恍然大悟,眼中失望之色显而易见。
对着其他三人拱了拱手,唐礼笑言道,“不知几位是要住房呢,还是…”从刚才四少的举动来看,这几人也非等闲之辈,更何况刚才那人身上的霸气怕是普天之下也没几人能有。难道…想到这一层,唐礼又觉震惊,却是不显言表。不过随后却在陶淘那里得到了落实。
宇宸,卫敏,焰绯对看一眼,自是说了要住房而已。虽然在妓馆只是住房说来怪异,不过看眼前人似是也明了几分了。
却说这边,西楼被月重天抱回了自己的卧房后,直接扔到了床上,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害得西楼皱紧了眉头,这床铺无论多软,被这么一扔,背吻上床板的疼痛,还是很难言语的。
看着月重天走到另一边的桌边坐下,为他自己沏了杯茶,悠悠品了口,却是没有理会这边的自己。西楼虽是高兴他能来,不过没解决的事还是让自己一阵无奈。他既然能来,想来是自己的阴谋已经被他识破了,说来这事上还真是自己不对——胳膊肘往外拐啊。
起了身,西楼衣衫有些凌乱地走到了月重天身边,慢慢地跪下了身,抬头看着他,轻轻叫了声,“父皇…”
月重天却是没有回应,只是放下了茶杯,看向了西楼,却是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却是有一股引力,将自己吸进去般。西楼眼神茫然地看去,如被蛊惑般又道,“自从上次景澜挟持我时,我便允诺保菀妃出宫。所以这次的事本就是预谋已久了。我知道这样不对,不过菀妃于我有恩,而且你也不喜欢人家,那就这样吧。至于秦淮这边,自上次去过将军府后,我便已经在这里安排了。虽然骗你来这里是我不对,不过我保证一年后一定回去见你…”声音越来越轻,因为西楼看到月重天的眼中已经泛起了丝丝怒火。最后索性低垂下了头,等待这个帝王的发落。
许久,月重天起身,依旧未语,直接迈步朝床走去了。西楼错愕地看着那人就这么直接躺下,似是打算睡了。如果他睡得着那才怪呢。西楼心想,只能腆着脸地起身来到了床前,软着声音说道,“父皇,我真得知道错了。你好歹说句话行不行?要打要骂你也给个痛快啊。”
月重天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瞟了西楼一眼,西楼心中一紧,脑中的那根琴弦突然绷紧,却听那人玩味道,“莫非你们这楼里就是这么接客的?”
西楼顿时语塞,却也没犹豫,直接退下了身上宽松的衣袍。丝绸的布料沿着光滑的,落到脚边,如同一朵盛开的睡莲。西楼踏出白皙的玉足,直接躺倒在了月重天身边,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却被那人欺身压在了身下。
盛宫舞 逍遥舞 第10章 赔罪
章节字数:3362 更新时间:091201 09:56
月重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西楼,眯着的那双桃花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却无端让西楼心中一阵狂跳,撇开头,不敢对视这样的眼睛。可惜月重天没给西楼逃避的机会,伸手霸道地捏住了西楼的下巴,逼迫着西楼与自己对视。
久久,两人间就保持着这样对峙的气氛。西楼本就狂跳不止的心,更加续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月重天快一步地点了哑|岤,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巴,用眼神看着月重天。
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觉到了从这个男人身上喷发出来的帝王之气,如此迫人,让人窒息,却是无力反抗。原来当真是他对自己太过纵容,才让自己忘了他身为帝王的尊严与骄傲。
自己的儿子——最宠爱的,竟然帮着屡次潜进宫中的刺客拐走自己的女人。不但让自己蒙了羞辱,更是一种真正的背叛。多大的信任,却换来一份欺瞒的背离。
想到这里,西楼一震,眼中闪过惶恐,闪过不安。突然觉得害怕,感觉周身很冷,冷得如至深渊。
上一次太子之位一事,因为是场赌,所以只要自己巧言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那么这次呢。单单菀妃诈死骗了整个朝堂一事就罪不可赦了,更别提帮她与景澜私奔一事了。
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