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1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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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坑深1米:她割腕了
传说,群雄割据的天下,东墨曾是其中一个很不起眼的泛泛之国,却在瞬息之间崛起。hubaowang
传说,东墨第一人,四王爷西陵殇大权在握、翻云覆雨、暴戾狠绝,而几年前他还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出王爷,哪怕他为了东墨,曾在西隅国做了三年质子。
传说,四王爷西陵殇在后来的一次皇家狩猎时,舍命徒手拉住了疯癫的马儿,救下皇上,从而命运逆转、急速上位,并如日中天。
传说,四王爷西陵殇龙章凤姿、出尘绝美,全身上下的王者霸气更是浑然天成。
传说,四王爷西陵殇带领二十万羽墨军一夜之间让强大的西隅国灰飞烟灭,三年的质子之恨终于得雪。
传说……
飘红院,东墨京城最大的青楼。
彩幔环绕的大堂里座无虚席,丝竹弦乐之声不绝于耳,不断夹杂着一些男女调情的声音。
几个身材火爆、穿得又极少的女子在大堂中央的台上翩翩起舞。
放眼望去,一个个媚眼如丝、柔若无骨,那胸前一对对呼之欲出的高耸,更是让台下的男人们眼睛冒火、口水直咽。
二楼的一间雅阁内,一身着镏金黑袍的男子倚案而坐,只见他剑眉长飞、皓月薄唇、不羁的墨发漫肩散落。
白璧的大手拿起案上的酒盏,兀自一杯接一杯地饮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如千年寒潭般没有一丝温度。
“不好了!不好了!四爷!”已是半老徐娘的老鸨凤姐颠着个水桶腰、满脸焦急地奔了进来:“四爷,那个……什么什么公主……割腕自杀了!”
“什么?”男子眉心一紧。
这怎么可能?
记忆中,这个西隅国刁蛮、任性的落衣公主视他人性命为蝼蚁、自己却是一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之人。
居然自杀了?
“小的已经按四爷的吩咐,将西隅第一美人今日在飘红院卖出初夜的消息广散了出去,外面的人都是为了一睹美人风采而来,谁曾想四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是你飘红院的事!”男子将手中的酒盏重重砸在案上,骤然站起,惊得凤姐肥肉纵横的脸上顿时失了颜色。
正惶恐不知所措,男子却是已经夺身而出,往后院走去。
她竟然自杀?
她怎么可以死?
让她这个西隅不可一世的公主在青楼公开叫卖初夜,只是第一步。
他所受的屈辱还没一点一点讨回来,他就不允许她死!
痛……好痛……
锥心的痛……
吴昕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入眸是一泓刺目的鲜红。牛bb小说
坑深2米:他杀了她
痛……好痛……
锥心的痛……
吴昕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入眸是一泓刺目的鲜红。
自己躺在一汪血泊中,刺痛来自手腕。
这是哪里?我死了吧?
还记得,师傅答应过她,再替他杀最后一个人,他便放了她,结束她暗无天日的杀手生涯。
她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开心极了,满含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她疯了一样跑回家。
门开、枪响!
一枚子弹穿膛而过。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师傅,师傅的手中黑亮的手枪还冒着一缕飘渺的青烟,她的身子却是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颓然地倒向地上……
师傅竟然杀了她!
那个将她从孤儿院领养回去、养她、训练她,她心存感激、惟命是从的男人竟然杀了她!
她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地狱吗?
呵,杀了那么多人,是应该入地狱的。
吴昕苦笑,缓缓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腕刺痛无比。
白皙的皓腕上殷红的鲜血汩汩而出。
怎么回事?
她摸了摸自己完好的胸口,愕然。
不是中弹吗?怎么像割腕?
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繁复凌乱的衣衫,她更是不明所以。
再看看四周,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被困在一个木笼子里。
容不得她多想,多年的杀手生涯让她懂得,自保与自救永远是要摆在第一位。
她撕下衣衫的一角,将受伤的手包扎了起来。
西陵殇一走进后院,就看到笼里的女子正低头一圈一圈往腕上缠着布条,一头青丝漫肩倾泻,浅色衣衫的袖管被鲜血濡湿成一朵朵刺目的红。
饭菜、瓷碗的碎片狼藉一地。
“本王就说你这种人怎么会自杀?不要以为划破点皮就能唬住本王放了你!”
站在笼外,西陵殇冷冷地睥睨着她,鼻子发出一声讥诮的冷哼。
吴昕手一抖,就碰到了伤口,不由吃痛地低呲了一声。
气恼地抬起头,就看到这样一个身着古装锦袍、生得惊才绝艳、却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子站在木笼外,一对森然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你……你是谁?”
吴昕完全一头雾水。
男子微愣,旋即又哈哈笑了起来,他缓缓蹲下身,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轻轻勾起唇角,“怎么?如今想玩失忆了?我们尊贵的落衣公主花样可真是层出不穷啊!本王开眼了!”
什……什么?
吴昕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落……落衣公主?
本王?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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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米:剜掉宫砂
什……什么?
吴昕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落……落衣公主?
本王?
难道……
她连忙看向自己的手,肤如凝脂、十指尖尖,完全不是自己因为长期拿枪、拿刀训练早已有些薄茧的手。
天啊,这怎么可能?
一时有些接受不过来,莫名中,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她有些喘息地将自己割腕的那只手的袖管快速掳起,仔细端详了半天,心里终于肯定了一个事实。
她穿越了,而且是穿在了一个割腕自杀的古代女子身上。
因为原本自己左手腕上有一显眼的蝶形胎记,位置在手肘下面一点,可如今在那个位子却是没有了,只有一小粒朱红的砂痣——守宫砂。
这个东西古人才有。
西陵殇冷冷地看着她,见她对自己的嘲讽半天没反应,他终于忍不住伸进笼子,一把抓住她受伤的那只手,“怎么?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吴昕痛得瞳孔一缩,咬牙瞪了他一眼:“我不是什么公主,我也不认识你!”说完,就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她怎样用力,却是怎么也抽不出。
心里只觉懊恼,自己原本也是有功夫的人,竟穿越到这样一幅柔弱的身体上。
“拜托你放开我的手好不好!没看到我是刚刚割过腕、受过伤的吗?你一个大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没风度!”
呵!
有意思!
西陵殇眯了眯凤眸,唇边的冷笑更浓了几分,却依旧是没有放手的意思,而是另一只手拾起地上的一片碎碗片。
“割腕?你割得太没创意了,本王教教你,像你这种人理应哪般割?”边说,纤长的手指捏着锐利的瓷片就抵在了皓腕上。
“你敢?”吴昕惊叫一声,伸出右手,一掌快速劈了过去,谁知,却被对方轻松化解,并死死地夹在了腋下。
“你——”吴昕气结,还想说什么,骤然一阵锥心的刺痛从腕上传来。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握着碗片对着那雪白的臂弯用力一剜。
顿时血流如注,连着朱砂的那块肉被生生剐了下来。
“变……态!”吴昕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不知时日。
恢复意识的吴昕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废弃的柴房里,阴暗且潮湿,唯一能让她取暖的只有那一堆早已腐烂发霉的枯草。
还好手腕上的两处伤口早已凝固住,不再往外流血。
她趴着门缝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守在门口俨如雕塑一般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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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米:独独要她
她趴着门缝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守在门口俨如雕塑一般的侍卫。
颓废地靠在门后面,她不禁感叹,这世事果然是因果关系,自己曾杀了那么多人,就穿越成了这样一个悲剧。
不,不行!
不能放弃!
一定要逃出去。
作为杀手,她也曾遇到过无数险情,也曾被抓到过,最终都能逢凶化吉。
既然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定要珍惜,前世只是杀人的工具,这世一定要为自己活过。
首先得恢复体力。
对,恢复体力,她一把抓起门边地上早已凉透的剩饭,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
……
东墨文帝二十四年注定是谱写四王爷西陵殇传奇的一年。
刚刚年初,就有两件大事轰动朝野,成为全东墨街头巷尾热议的佳话。
一是,四王爷西陵殇带兵一夜之间灭了时刻威胁着东墨的大国西隅,并生擒了包括西隅帝、西隅公主、妃嫔、太监侍女在内的成千上万人,虽然西隅太子在逃,但仅凭一人之力也难成什么气候,再说,还有亲爹、亲妹妹在四王爷的手上。
另外一件是,四王爷立下如此赫赫战功,可当今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时,他不要分毫功名利禄,却独独要娶皇后身边的一个叫婴宁的婢女。
由于婢女卑微的身份,此事遭到了朝臣的极力反对,可面对长跪不起的西陵殇,圣上只得勉强同意其以侧王妃的身份嫁入王府。
一时间,只道是残暴狠戾的四王爷却原来也有柔肠的一面,不知羡煞了多少东墨女子。
东墨文帝二十四年二月初八,西陵殇大婚,迎娶侧王妃婴宁。
此时也是他从西隅班师回朝的第五日。
大红铺天盖地、喜乐连绵不绝。
四王府上下高朋满座,连当今皇后都亲临替他们主婚。
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一袭大红喜袍在身,愈发显得西陵殇面如冠玉、绝艳惊才。
此刻他正从容地穿梭于宾客间敬酒,那如同雕刻一般的俊脸上少了平时的寒气,却也没有过多的欣喜,始终一脸沉静。
那经久不息的喜乐也隐约飘进了柴房里。
听着乐声的吴昕心下愤然不已,真是只管自己作乐,哪管他人死活?
真不知道这幅身体的前身到底哪里得罪了那个变态?
所幸这几日,那个恶魔王爷也没有出现。
虽然每天有个老婆婆从门洞里送过来的饭菜不是残羹剩汁,就是发霉馊掉的,她还是强迫自己努力将它吃下去。
其余时间,就用在打坐、调理气息和练功上。
几日下来,竟也恢复了不少体力。牛bb小说
坑深5米:王爷大婚
“饭来了!”是送饭老婆婆的声音,“今日你有福气了,王爷大婚,你们也难得捞个好鱼好肉吃。”
大婚?
怪不得那么热闹!
吴昕端起难得有荤的而且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欲开口再问什么,却是听到哐当一声,门下边专门送饭的小洞口已经关上,她只得悻悻然作罢。
趴在门缝一看,见平日门口都是五六个侍卫,今日竟只剩一人,猜想其他人应该是去前面帮忙去了吧。
一口一口将饭菜扒进嘴里,她突然灵光一闪。
天色渐渐暗下来,西陵殇还在大厅里招呼着最后一拨客人。
幽兰阁
满室的婚庆红色,红木圆桌上两根红烛也早已燃起,摇曳着一室的奢华和喜气。
鸳鸯雕花檀木床上,端坐着一个身着大红嫁衣、头顶喜帕的女子,一双微微薄颤的小手不停地缴着嫁衣的前襟。
此人就是西陵殇的新娘子,四王府新进门的侧王妃——婴宁。
喜帕下的一张小脸,写满甜蜜和不安,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卑微的奴,居然有一天能嫁给王爷。
她不过是在四王爷最落魄的时候、别人都鄙视他的时候,给过他一些安慰和鼓励罢了;
不过是在皇后的一个夜明珠丢了的时候,大家都说是四王爷偷的,她站出来指证真正的小偷是另一个婢女,还王爷一个清白罢了;
他竟然娶了她!
他真的爱上她了?
幸福来得太快,让人觉得像做梦一般不真实。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到门口侍女行礼的声音:“王爷!”
“都下去!”
婴宁紧张地听着开门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一声一声强烈地撞进自己的耳朵里。
……
柴房外
侍卫统领华安一动不动地守在柴房的外面,全神戒备。
一想到里面关的是西隅的公主,他更是一分钟都不敢怠慢。
“啊——”一声尖叫从柴房里传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这是多天以来,里面的女子第一次发出声音。
要不是每天送的饭菜都空碗出来,他甚至都怀疑她到底还在不在里面,或者她是不是还活着?
“啊——”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喂!你怎么了?”华安拍了拍门,依旧只是站在外面。
王爷有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开柴门,他又岂敢违抗?
这时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柴房里静悄悄的,任凭他再问了几遍,依旧是一片静谧。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华安心下一惊,趴在门缝上想看真切里面的情况,奈何夜色已黑,里面又没有掌灯,怎么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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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6米:痒死我了
踌躇良久,华安最终还是决定进去看看,毕竟人家一个弱女子也折腾不出什么事情。
更何况,倘若她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王爷还不割了他的脑袋?
利索地开锁,推门而入,借着窗户投进的些许月光,依稀看到草堆上坐着个人,如锻的长发倾泻。
“喂,你怎样了?”他走了过去。
“我要死了,我要痒死了!”女子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对眸子在月光的映衬下如两汪清泉。
啊!
如同瞬间被雷电击过,华安忘了动,也忘了说话,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将衣衫褪至肩下,露出粉色的肚兜和颈脖处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大哥,我很久没洗澡了,这里面又有跳蚤,又有虱子,我都快痒死了,救救我吧!”吴昕看着华安的反应,轻勾唇角,抬手朝自己颈脖上抓去,顿时,白皙的肌肤上就出现一条血痕。
“痒死我了,我受不了了……”她边叫,边继续朝自己身上抓去,顷刻,数条血痕纵横交错,在莹白一片的肌肤上,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让人不忍再看。
“别抓了!”华安终于回过神来,尴尬地别过脸去,“我能如何救你?”
放她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吴昕表现出激动万分的样子,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只要你帮我提一桶水来就行,我洗个澡就会好的。”
“这……”华安面露难色。
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在颤抖,脸色也愈发红了,吴昕又适时地拉着他的手娇嗔地摇了两下:“大哥…”
华安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走了出去。
“等等!”
他回过头来。
吴昕咬了咬嘴唇,有一丝不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华安!”
说完,就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接着就是上锁的声音,再接着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吴昕大吁一口气,人是个好人,却被自己利用了,哎,她也没办法,依现在身体情况,硬来她没有把握,只得调虎离山。
只是……只是那个恶魔王爷定是不会原谅他吧!
她很恼怒自己有这样的情愫,使劲甩甩头,吴昕,你怎么了?
以前杀个人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别说利用对自己有用的人了,更是从不放在心上,现在居然有内疚感。
可笑,太可笑了。
快速将衣衫整理好,她便取出头上的一根发簪,从门缝里伸出,对着锁芯一转,锁就掉了。
她探出头,见没什么异况,就脚尖点地,跃上了房顶,向着更深的黑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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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7米:洞房花烛
幽兰阁
婴宁躺在西陵殇的怀里,一脸的幸福甜蜜,听着他苍劲有力的心跳,让她觉得做梦一般不真实。
“王爷,你告诉婴宁,婴宁不是在做梦吧?婴宁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嫁给王爷?”婴宁扬起小脸,潋滟水眸脉脉地看着西陵殇,一眨不眨。
西陵殇勾勾唇角,大手又将她的小脑袋扳进怀中,“不是做梦,是真的,从今日起,宁儿就是本王的妻,本王会好好对宁儿。”
宁儿!
他叫她宁儿?跟她说这世间最动听的情话?
婴宁一时激动得不能自持,她抬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深情地摩挲着那如同雕刻般俊美的轮廓。
“王爷,王爷如何会看上宁儿?”半睁着一双迷离的星眸,婴宁蛇一般缠了上去。
西陵殇呼吸加重,低头一口咬住她莹白而又小巧的耳垂,轻轻撕咬:“宁儿对本王的恩情,本王永不会忘。”
“恩情?”婴宁勾着他的脖子,拉开了一点距离,喘息地看着他如同黑濯石的眸子,“那王爷对宁儿到底是恩,还是情呢?”
西陵殇微愣,没有回答,下一刻就低头朝那两瓣诱人的红唇堵去,大手从衣襟探入,揉捏上了胸前的那抹圆润。
婴宁娇吟一声,软软地瘫在了他的怀里。
红烛摇曳,床幔轻放,大红衣衫散落一地,床榻上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王爷,王爷不好了,落衣公主逃跑了!”窗外是一个男人焦急万分的声音。
西陵殇将头埋在婴宁高耸的双峰之间,就像没听到一样。
来人又加大声音报了一次。
婴宁恐事情真的紧急,见西陵殇又毫无反应,推了推他的胳膊,“王爷,好像出了什么事。”
“没事。”西陵殇抬起头来,轻轻摸着她鬓角的头发,又对着外面冷然地回了一句:“本王知道了。”
“可是,王爷……”婴宁还要说什么,却是被西陵殇的食指抵在了唇上,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气:“今夜是本王和宁儿的洞房花烛,天大的事,本王也不会理会,倒是宁儿,准备好了吗?”
婴宁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他所指的是什么,不禁羞红了脸,终于轻咬着下唇,点头。
“刚开始有点痛,很快就会没事的。”西陵殇分开她的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身子慢慢地沉了进去……
吴昕从四王府逃出来,一路狂奔,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只好朝繁华的方向跑。
多年的杀手经验告诉她,人多的地方便于潜伏,即使有人搜查、追捕,逃脱的机率也大些。
可没多久她却发现,身子越走越不对劲。
一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越来越沉重。
浑身的血液里也像有千万条虫子在蠕动,搅得人浑身无力、心神不宁、狂躁不已。牛bb小说
坑深8米:必须见他
浑身的血液里也像有千万条虫子在蠕动,搅得人浑身无力、心神不宁、狂躁不已。
这是副怎样弱不禁风的身子啊?
以为是刚才用了内力,又狂奔了一阵所致,她便停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
可是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烈,并出现了神智混沌的现象,脑海里甚至不停晃动着那个变态王爷的身影,心底深处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见他,去见他,必须见他。”
不,她用力甩甩头,强迫自己艰难地移着步子朝前走。
可每走一步,似耗费了她毕生的力气,却也让她更加的难受。
终于,她疯了一般转身,朝来的方向跑去,一步都不曾停留。
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她竟来到了幽兰阁的外面。
看着窗户洒出来大红氤氲的烛光、听着里面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吴昕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迫使她停住了脚步。
汗水顺着西陵殇肌理分明的胸膛滚落下来,晕染在婴宁因兴奋已透着绯红的肌肤上。
他眸色暗沉,终于肆意地驰骋起来,一番大起大落的冲刺后,身下的女子尖叫着弓起了身子。
喉间逸出一声闷哼,他释放在她的体内。
仅片刻的停留,他便抽身而出,翻睡到旁边,陡然对着外面沉声说道:“进来吧!”
吴昕应声而入,吓得婴宁大叫一声,连忙抓住被褥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而西陵殇却是一动不动,就那样光着身子,四脚朝天地躺着,一双黑眸兴味地盯着狼狈而入的吴昕,一瞬不瞬。
没有一丝讶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看到西陵殇的同时,吴昕浑身一激灵,理智似乎也跟着回归,血液中的千万条虫子顷刻间也归隐了下去。
空气中充斥着欢爱的味道。
她心神一凛,难以置信地看着床榻上香艳的画面,忙不迭别过头去。
自己在干什么?
厌恶地转过身,她朝门口走去。
“等等!”
吴昕顿住,没有回头,不想看到那不堪的一幕。
“替本王身子擦干净,伺候本王更衣!”
她一怔,只一秒又向外走去,恍若未闻。
“陈落衣!”森冷的声音中透着隐忍的怒火,接着是击掌的声音:“来人!”
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男人进来,是华安。
经过她身边时,她看到华安的眸子里闪过难以置信和黯然。
无地遁形,她就这样杵在了门口,忘记了迈脚。
“拖出去杖毙!”
于是,前一秒刚押进去,后一秒,又被押出,华安始终没有说一个字。
再次经过吴昕的时候,他竟然还笑,他朝她咧着嘴憨憨地笑,露出一口白牙。
心猛地抽了一记,她骤然回头:“放了他,我服侍王爷……”牛bb小说
坑深9米:服侍王爷
心猛地抽了一记,她骤然回头:“放了他,我服侍王爷……”
西陵殇挥手示意先将华安带下去,自己则是缓缓坐起,慵懒地靠在繁纹雕刻的床头上,略带麦色的肌肤在红烛的映衬下闪着魅惑的光。
他轻勾着唇角,黑眸兴味地看着吴昕颤抖地接过婢女手中的锦巾,在铜盆的温水中浸湿,再拧干。
“能得到落衣公主的服侍,本王三生有幸啊!”
紧咬住下唇,吴昕才没让自己颤抖的牙齿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真正的杀手是应该不带一抹尘泥、不被一切威胁才是。
所幸她也有着作为杀手的忍耐能力,忍世间常人所不能忍。
因为她深知,他不仅握着华安的命,自己的命也在他手里,否则自己为何如同着了魔一般回来?
将温热的锦巾拂上他精壮的胸膛,那里有刚才酣畅时还没干的汗珠。
她低垂着眉眼,面无表情,可那只薄颤的手还是出卖了她心里的情绪。
锦巾轻拂过胸膛、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双腿间,男性的某处。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吐气纳气,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犹疑片刻,还是不得不在西陵殇的如炬的目光下,将锦巾小心包裹住他的某处,轻轻滑动,擦去上面刚刚缠绵留下的白渍、以及丝丝殷红的处子血。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小心翼翼,却依然没能忍住双手的颤栗。
更让她羞愧的是,某物在她颤抖的手下竟明显地胀大坚挺起来,片刻便傲然挺立。
脸一红,她想停止,手腕上却是一重,西陵殇按住了她的手,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继续!”
“已经擦干净了,现在服侍王爷更衣吧!”吴昕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开口。
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衫,一件一件套在西陵殇的身上,这古人的衣服繁复纷呈,直到穿好,她觉得似乎用了半个世纪。
“已经好了!”半蹲在地上的吴昕,捋平喜袍下摆的最后一个褶皱,直起腰身,就向外走去。
西陵殇欲拾步跟上,袖角却是被人拉住。
“王爷,夜已深……”一只手抓住大红被褥遮挡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拉着西陵殇的袖襟,婴宁小脸煞白、梨花带雨。
“本王回云光轩去睡,那是本王的寝殿,也只有那里,本王才睡得着”西陵殇弯腰将她粉藕般的玉臂轻轻放进被褥里,抚摸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角:“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去宫里请安呢!”
说完,不再看她希翼的眼神,转身离开。
他会对她好的,只是有些习惯却是变不了的。
例如,他从不在女人的房里过夜,也从不留女人在云光轩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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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米:雄雌双蛊
春寒料峭的夜里,还是异常的寒冷,吴昕边走,边不自觉地环抱起自己的胳膊。
上玄月,与那个时空并无什么不一样,可偏偏月是人非。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你逃了却又自己乖乖回来?”
回头,就看到西陵殇站在身后,背对着月光,黑暗中一双眸子晶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
吴昕冷笑,呵,终于沉不住了。
她当然想知道,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刚才如同疯魔了一般?
但若是他不想说,她问也只是徒劳。
“本王食了雄蛊,你食了雌蛊,这辈子,你能逃出的安全距离是一千米,超过一千的一分一毫,你都会生不如死!”西陵殇说得云淡风轻,风吹起他大红的袍角簌簌直响。
吴昕愕然转身,大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不真切的脸。
世上竟真有蛊这种东西?她还毫不知觉地吃了下去。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让这个男人宁愿自己食蛊来控制她?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你只需要记住,永远都别妄想逃脱!”绝艳的脸上噙着冰冷的笑容,西陵殇拾步朝她走了过来,在距她一步的地方停住,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还有,雄蛊控制着雌蛊,本王死,你也别想活,但是你死,本王却依然能活,所以,你最好祈祷本王每天好好的!”
“我不是什么公主。”吴昕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与她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的确不是陈落衣。”
她要怎样解释这种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灵魂穿越?
西陵殇半眯着凤眸,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黑瞳上,一瞬不瞬,似要将她看穿。
半响,却“嗤”然一声冷笑了出来,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走,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腕上两处伤虽然已经结痂,却还没全好,被他用力一抓,痛得吴昕大汗直冒:“喂,放开我!这么晚了,你带我去哪里?”
西陵殇不语,手中却是攥得更紧了几分,拉着她疾走,一边厉声喊着:“牵马来!”
立即就有人拉了一匹白色良驹过来。
他抱起她,将她重重地扔在马背上,自己跟着也跃了上来,双腿一夹,马儿嘶鸣一声,就狂奔出了王府。
吴昕紧紧地抓住马的鬓毛,神经绷紧,细密的汗自额头渗出。
在现代,汽车、摩托、汽艇各式交通工具没有她不会的,却独独没有骑过马。
所幸她有功夫,知道怎样维持身体的平衡。
望着她绷直的背脊,西陵殇讥诮地勾起唇角:“看来,失忆失得甚是彻底,公主连平日最擅长的运动也一并忘了。”
“你到底带我去哪里?”
“一个能让你记起自己是谁的地方。”牛bb小说
坑深11米:认识她吧
城西羽墨军的军营,灯盏火把尽数燃起,亮如白昼。
将士们正大声猜拳、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热闹。
他们都是四王爷西陵殇的部下,刚凯旋归来,今日又是王爷大喜的日子,皇上犒赏,全军庆祝。
酒兴正酣,不知谁喊了一句:“四爷来了!”
众人回头,就看到远处一匹马飞奔而来,不染纤尘的白毛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
更耀眼的是马上的人儿,一身大红喜袍,衣袂翻飞、墨染的青丝盘旋,美得让看惯西陵殇一身戎装的将士们都傻了眼。
可坐在西陵殇前面的女子却是另一番景象,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衣袖上血渍的斑驳。
“是西隅亡国的公主!”已有眼尖的人认了出来。
只是,这春宵一刻不好好珍惜,带着个死敌来军营作甚?
正诧异间,马已行近,西陵殇翻身下马,并抓住女子的皓腕,将其拉了下来。
“四爷!”众人扔掉酒碗,瞬间列队成排、鸦雀无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吴昕踉跄了一下,几欲摔倒。
西陵殇一言不发、紧抿着一张薄唇,无视众人的诧异,拉着吴昕直奔军帐而去。
他一甩袍角高坐在帐内的椅榻上,大手紧紧将吴昕禁锢在怀中,吴昕死命挣扎,他就索性点了她的|岤道。
“放尊重点,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吴昕咬牙,她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西陵殇斜睨着她,发出一记冷笑:“动都不能动了,嘴巴还这般硬。放心,本王对你不感兴趣!”
伸手击掌。
外面就有人将军帐的帐帘大肆掀起,露出广阔的视野。
“将人带上来!”
吴昕正疑惑,就看到一个约三十几岁、长得绝艳的女子在两个士兵的推攘下踉跄着走了过来。
女子头发蓬乱、原本华丽的锦服凌乱不堪,领口大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肚兜,肚兜下面不断起伏的高耸让人遐想。
“认识她吧?”西陵殇低头在吴昕耳畔吐息。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唇都碰到了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打在肌肤上,酥酥麻麻,使原本不能动弹的身子,更是一阵紧绷。
“不认识!”她如实地回答。
他低笑,透着残忍,“不要紧,你会想起来的。”
说话间,女子已被士兵带到账前。抬头看到坐在西陵殇怀里的吴昕时,女子眼里掠过讶然。
“兰妃娘娘!又见面了!”西陵殇勾唇,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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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米:你是魔鬼
“兰妃娘娘!又见面了!”西陵殇勾唇,绽放出一抹绝艳的笑容,“等会儿让娘娘玩一场娘娘最喜欢的游戏。”
女子脸色煞白,身子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西陵殇冷笑,再次抬手,击掌。
就有人在帐前两根灯柱之间拉起了一根粗绳,并用钢丝刷将原本粗糙的绳子打出倒刺。
“游戏开始!”
吴昕不明所以地看着女子骤然被两士兵架起,往粗绳边走去。
“不——不——”女子惨白着小脸,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撕拉一声,女子的裙裾和裘裤都被撕了下来,露出白白的大腿,众人一阵sao动。
吴昕一惊,“你要干什么?”
西陵殇无谓地撇嘴:“何须大惊小怪,此游戏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再说,本王也在替你的母后报仇,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本王吗?”
说话间,女子已经被分开两腿举起,坐在绳子上。
腿心处浓黑的蓬勃以及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绳子的粗糙窠着腿心处娇嫩的肌肤,女子痛苦得五官拧巴在了一起。
“快停止,快让他们停止!”看着绝望挣扎的女子,和一干眼睛冒火、口干舌燥的男人,吴昕大骇,不能动,她只能大声地制止。
她不是陈落衣,不能明白这个兰妃与陈落衣的母亲之间的恩怨,更不能明白她与这个男人之间的恩怨。
此时的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变态又残忍的游戏。
“停止?”西陵殇笑,起身,吴昕就跌坐在旁边的椅榻上,“停止也可以,兰妃得回答本王一个问题!”他优雅地踱到女子的旁边。
“什么…问题?”女子停止了挣扎,身子在上面摇摇欲坠。
“西隅太子如今何处?你这个做娘的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
“很好!”西陵殇噙着冰冷的笑容,骤然转身,背对着她们,薄情的嘴唇吐出两字:“开始!”
还没等吴昕再次喊停,一声凄厉地惨叫,女子已经被两士兵抓住分开的两腿从粗绳的这头拉到了另一头。
绳子上殷红一片,红色的液体自她腿心处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滴滴答答,触目惊心。
吴昕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她转眸,狠狠地看向那个一身红衣绝艳的男子,咬牙,“你是魔鬼!”
西陵殇低笑,不以为意,又转过身去,看着那个如同一片破败的树叶挂在绳子另一端的女人:“怎么?想起来了吗?要不再来一次!”
“不……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知道……”女子神情恍惚,语无伦次起来。
“在哪里?”西陵殇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凑近了过去。
“在……在宫里。”
西陵殇满意地勾唇,“大家辛苦了,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
一众憋了很久的男人们蜂拥上前,将女子从绳子上拽下,滛笑着将她淹没。牛bb小说
坑深13米:禽兽行径
一众憋了很久的男人们蜂拥上前,将女子从绳子上拽下,滛笑着将她淹没。
“你要怎样才可以放过她?”吴昕冷冷地盯着他。
“呵,尊贵的落衣公主什么时候学会了替别人说话?你不应该是恨她的吗?”
他嘴角那邪魅的冷笑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说过,我不是陈落衣。”
西陵殇唇角微僵,凝眸看了她几秒,终是冷笑一记:“对她,本王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话落,手起,点开了她的|岤道。
来不及去想他的话,恢复活动能力的吴昕噌地站起,就朝那群被欲望冲昏脑子的人堆飞奔而去。
一脚踢飞几个正在脱裤子的士兵,她拼命朝里挤。
她要制止这种禽兽的行径。
虽然曾经杀人无数,可她觉得今日这轮j的场面比让人死更加残忍!
然而虽说她身手不错,可士兵众多,不多时,她便明显的应付不过来。
那些士兵对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子原本还有几分顾忌,可看到他们的四爷始终薄唇紧抿、淡漠地站在那里,并无帮她的意思,他们便肆无忌惮起来。
不仅跟她对打,甚至还有人撕扯着她的衣服、乘机在她身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