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2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玉川书屋
直到吴昕的领口被撕开,露出粉色的肚兜,一群男人更像打了鸡血一般,朝她扑了过去。
“够了!”西陵殇厉声喝住,“将兰妃押回监牢,日后再收拾!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众人立即静谧了下来,两个正一前一后在兰妃身上疯狂掠夺的男人有些不舍地从她身上抽离,边上的士兵就上前,将倒在地上抽搐的兰妃拖走。
“跟本王走!”西陵殇冷睨了吴昕一眼,甩手将不知何时脱下的喜袍丢给了她。
军营的操练场上,成千上万的西隅俘虏被临时聚集在了一起。
手握兵器的士兵们围成了四面人墙,将他们禁锢在里面。
高台上,一对身着大红衣袍的男女迎风而立,男的龙章凤姿、女的绝艳倾城,俨然一双天下最绝配的新人。
只是两人的目光都是清冽的,透着无端的寒气,所不同的是男的是对着下面的俘虏,而女的则是对着男的。
“你又想干什么?”看着男子的侧脸,俊美的轮廓镀上一层月华的颜色,恍若神砥,一身大红的中衣衬得他身材愈发的挺拔。
吴昕无声叹息,好美的一个男人,好狠的一副心肠。
“本王给你一个证明自己不是陈落衣的机会!”西陵殇眯眼看着下面慌作一团的俘虏,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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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4米:逼他现身
“本王给你一个证明自己不是陈落衣的机会!”西陵殇眯眼看着下面慌作一团的俘虏,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西隅国灭,他下令不伤西隅百姓一分一毫,却独独将西隅皇宫里的所有人带了回来,上至皇帝、嫔妃,下至宫女太监,没放过任何一个。
看来他是对的,兰妃说西隅太子陈君浩当时就在宫里,那他就一定在下面的那堆人里。
虽然他在西隅做质子的时候,太子陈君浩学艺在外,不曾认识,但他有的是方法逼他现身不是吗?
“如果证明我不是陈落衣,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吴昕紧了紧身上宽大的喜袍,冷冷地看着他。
西陵殇绝艳的唇边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淡瞟了她一眼,遂又转过头去看着下面:“那要证明了,才知道!”
下面的俘虏们开始互相攻击,因为西陵殇说,如果西隅太子不站出来,他们这千万人中只能有一个人活。
谁留到最后谁活。
没有任何武器,他们只能拿随身的物件攻击或抵御,女的拔掉发簪,男的抽掉腰间的锦带,很快,一群人如同疯魔了一般,红了眼睛。
场面混乱,暴力又血腥。
几个老弱妇孺先倒了下去,其他人就那样踩在她们的身体上继续。
在死亡面前,人性竟自私至此。
“够了!”吴昕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起来,“如果这就是所谓你给我证明的机会,我宁愿承认自己是陈落衣。”
虽然前世她也双手染满鲜血,但最起码她有几个原则,小孩不杀、孕妇不杀、老人不杀、从不羞辱被杀者。
骤然,空气中有风吹衣袂的簌簌声,一个白色身影飞上高台,直直向西陵殇而去,手中短小的匕首,寒光一闪。
吴昕本能地想出手,却是发现西陵殇只衣袖一挥,来人就如同一片落叶,甩出老远,重重地倒在地上,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西陵殇看着嘴角已溢出血丝的男子,轻蔑一笑:“轻功还行,武功太差!”
男子“啐”地一口吐掉口中的鲜血,恨恨地抬眼:“放了他们,我就是西隅太子陈君浩!”
西陵殇淡笑,雍容地抬手击掌,就有士兵上前,“放了他们!”
于是,人墙撤离,一群恐慌的俘虏顷刻间四散逃去。
“怎么?看到你妹妹也不打声招呼?”西陵殇挑眉看着地上的男子。
闻言,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吴昕,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一闪而过,很快,却又垂下眉眼,一言不发。
西陵殇眸光微闪,唇边的弧度却是更深了几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到吴昕的身旁:“杀了他,本王便信你不是陈落衣。”牛bb小说
坑深15米:居然是他
“杀了他,本王便信你不是陈落衣。”
月光下的刀身闪着寒芒,她心中一凛,然而当她抬头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黑眸时,忽的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
一把接过匕首,她走到那个自称是陈君浩的男子身边。
深深一鞠,“这位大哥,对不起了!”说完,高高举起匕首,作势就要狠狠刺入。
骤然,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一枚小石子破空而来,吴昕只觉腕上一痛,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唇角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她赌赢了,他果然在试探,试她到底会不会出手而已。
但她还是假装不可思议地回头,愕然地看着西陵殇,这个让她杀、又阻止她杀的男人。
“来人!将他带下去!”他看了眼坐在地上满脸讶然的男子,一甩袍角,顺着高台的台阶,拾阶而下。
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清冷地开口:“回王府!既然不是陈落衣,本王给你雌蛊的解药。”
事情变化得太快,吴昕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半响,才连忙拾步跟了上去。
已有士兵将西陵殇的马牵了过来。
偌大的军营依旧亮如白昼,只是早已恢复了一片静谧,似乎刚刚那些荒唐的闹剧从来都没发生过。
这时,一声突兀的嚎叫在静夜里骤然响起,让人心中一悸。
西陵殇皱眉,不悦地问牵马过来的士兵:“何人?”
“回四爷话,是那个被俘的西隅皇帝!”
凄厉地嚎叫声并未停止,而是一声接着一声,如同鬼哭狼吼。
“本王先去看看。”西陵殇看了吴昕一眼,将缰绳递给她,就转身离去。
或许是这幅身子的前身的缘故,听到是西隅皇帝,吴昕竟鬼使神差地又将缰绳给了士兵,也跟了过去。
军营的大牢里,西陵殇冷冷地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正捶胸顿足、大声嚎叫的男子:“别发疯了!没人会救你!”
男人抬起头,散落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个脸,昏暗的烛火下,显得阴森可怖。
看到是西陵殇,他突然眼睛一亮,跪着爬到门边,不住地朝西陵殇磕着头:“四王爷饶命啊,四王爷,只要饶了我,四王爷要什么都可以……”
西陵殇鄙夷地冷笑:“国都灭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本王的?再说了,亡国的皇帝几时有活命的道理?”
吴昕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地上,隔着牢门,死命抱住西陵殇大红玉履,摇头晃尾地乞求。
一幅卑躬屈膝的懦弱样,实难让人相信,他竟曾是一国之君。
男人抬起头,干枯的大手撩开脸前的乱发,倏地,吴昕呼吸一滞。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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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她瞪着大大的眸子,震惊在了原地。
西陵殇欲抽身离开,却是发现自己的脚被趴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抱住,死命不放。
他有些嫌恶地皱眉,抬手,一掌劈了下去。
“等……”
吴昕大骇,可还没喊出口,就只见那个原本聒噪的男人瞬间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放心,只是打晕了”西陵殇寡淡地瞟了她一眼,将自己的脚拔出,转身又对旁边的士兵吩咐着什么。
吴昕奔了过去。
师傅,真的是师傅,虽然蓬头垢面、长发长衫,可那张脸,却是她怎么也不会忘记。
可,可他怎么会是西隅的皇帝?
难道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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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之间难掩痛意,她双手紧紧抓住牢栏的木柱,指节泛白,嘴唇颤抖地语不成句:“为何……为何……为何杀我?”
“你……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对,肯定……肯定是有苦衷的,肯定的,否则他不会也在这里。
如此这般认为着,她冷凝心中许久的疑问,终于得以一丝丝释放。
男人如同一片枯叶静躺在那里,面容枯槁、双目紧闭,双颊还有浑浊的泪迹斑斑。
心口一痛,在她的记忆中,师傅一直是骄傲的、自信的、无所不能的。
今日这般窝囊、脆弱、落败的样子太过陌生,也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心中乱作一团,她索性垂下眉眼,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那边西陵殇也交代好了,深邃的眸子略带探究地看了她片刻,才淡漠地说了句:“走吧!”就先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就转过身,看着她,面无表情。
吴昕咬着下唇,半响,才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他会死吗?”
西陵殇抿唇不语。
也是,一个亡国的皇帝不仅得死,而且还要死得非常痛苦屈辱吧。
“那……”她揉搓着衣襟,有些不安地看着他:“要怎样?王爷才可以饶他不死?”
西陵殇先是一愣,倏尔冷哼一声:“你做什么替他求情?你又不是陈落衣!”
是啊,我不是陈落衣,事情刚刚转机,就要获得解药、就要获得自由了。
可,可她又怎么能看着师傅就这样死去?
沉吟片刻,她咬牙,一字一顿:“我是陈落衣!”
“你不是!”西陵殇口气笃定,声音冷冽得如腊月飞霜。
“我是!”
“你不是!”他低低地咆哮,凤眸中已经隐隐有了怒气。
吴昕苦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她不是陈落衣的时候,他非要说她是,如今她说她是了,他却偏要说不是。
她苦涩的笑意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陡然伸出手来,一把抬起她的下颚,眸色瞬间暗沉得可怖,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天上乌云的聚集,直欲催城。
“就算是陈落衣,你又拿什么求我?”牛bb小说
坑深17米:可做杀手
“就算是陈落衣,你又拿什么求我?”
吴昕沉默良久,抬眼直直对上那双盛怒的黑眸:“我……我的全部。”
“你的全部?”西陵殇手中骤然用力,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让人冻僵,他不屑地冷笑,“本王实在看不出,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本王交换的东西?”
吴昕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她吃力地张口,含糊不清,可语气坚定,“我可以做王爷的杀手。”
西陵殇一愣,凝眸紧紧锁住她的双瞳,一瞬不瞬。
良久,久到吴昕以为他又在想用什么方法羞辱她的时候,他却是骤然松开她的下颚,转过身去,黑眸中的神色变化莫测,“好!今日起,你便做本王的杀手,对本王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不问原因、绝对忠诚,本王便答应你饶他一命,三年期满,本王便放了你,当然,还有他。”
于是,吴昕又被带回了四王府,身份一下子从囚犯摇变成王府侍卫的右统领,侍卫统领华安也就变成了左统领。
所有侍卫都是住在下房的,只有侍卫统领才有自己的住处,她被连夜安排在了华安的隔壁,流芳阁。
对于华安,她有着些许尴尬。
可华安却不以为意,耐心地给她讲着王府的情况和规矩,王爷的喜好和厌恶。
对于那次柴房的欺骗,只字不提;
对于为何突然做了右统领,也只字不问。
翌日,东方刚吐第一丝白,华安打开房门,却是发现早有一抹英姿伫立在院子里。
吴昕回头,“早!”
一袭浅色男衫,满头的青丝盘起,腰间别上一把精致的银剑,虽然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可依旧难掩那逼人的英气和冷冽的气质。
华安看着她,一边挠头,一边红着脸笑:“真好看。”
她勾勾唇角:“走吧!”
于是,华安带着她整个王爷巡视了一遍。
各个侍卫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统领,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句微词,因为王爷说的,谁也不敢忤逆。
被华安带着去见西陵殇,已是早膳以后的事。
西陵殇和婴宁刚从宫里请完安回来,坐在水榭楼台的亭子里,低笑着聊着什么,郎情妾意。
面前的石桌上琳琅满目,有布匹锦帛、首饰珠宝,全部都是刚刚皇后的赏赐。
西陵殇端起一杯茶盏,正欲送到唇边,视线却是突然被跟着华安一起款款而来的那抹身影夺了去。
早春的晨曦打在女子浅色的长衫上,晕染出一抹淡黄的光圈,女子踏着晨光而来,英姿飒爽。
顺着他的目光,婴宁也转过头来,在看到吴昕的那一刻,笑容微僵,不过片刻,又笑靥如花:“王爷,妾身亲手泡的梅花茶味道如何?”牛bb小说
坑深18米:吴昕无心
顺着他的目光,婴宁也转过头来,在看到吴昕的那一刻,笑容微僵,不过片刻,又笑靥如花:“王爷,妾身亲手泡的梅花茶味道如何?”
眸光微闪,西陵殇垂下眉眼,抿了一口茶水,抬眸浅笑:“甚好!”
“王爷、侧王妃!”华安和吴昕已来到亭前,行礼。
“嗯!”西陵殇敛起笑容,放下茶盏,漆黑如墨的眸子上下审视了一遍吴昕,正要开口,却是被婴宁拉住了袖角:“王爷,这不是上次的那位落衣公主吗?”
西陵殇微怔,须臾便勾起一抹淡笑,抬手轻拍着她的手背,“不是,她不过是本王刚收养的一名隐卫,因看身手不错,给她右统领一职,她叫……”
“在下吴昕”未等他说完,吴昕已接了上去。
“无心?”西陵殇睨了她一眼,似是对这个名字甚是满意,“对,无心。”
“哦”婴宁始终娇柔地巧笑,只是那唇边的笑意有些不达眼底,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她朝吴昕和华安招手:“来,这些都是皇后赏赐的东西,我也用不上那么多,你们拿下去分给那些侍妾、丫头奴婢们吧!”
“是!”华安、吴昕两人上前,尽数将石桌上的物什拿起。
微微弓腰,一块红绳绿玉自吴昕领口处滑了出来。
“无心姑娘,你的项链好漂亮!”婴宁艳羡地惊叹。
吴昕一愣,项链?
终于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脖子上的那块玉。
这是她穿过来时,陈落衣原本就戴着的东西,但这玉却不是完玉,只有残缺的半边,她只是觉得对陈落衣来说应该是有些意义的,所以才没有取下来。
要说美还真说不上,石桌上的哪一样物件不比这漂亮十分?
她低头瞅了瞅胸前的玉佩,竟不知如何回答。
“宁儿若是喜欢,拿去便是。”西陵殇却先开了口,一双深邃的黑眸饶有深意地瞟了吴昕一眼:“无心应该是没意见,对吧?”
“是!”吴昕低垂着眉眼,淡淡开口,她自是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他在提醒她,她的全部都是他的,何况一个破玉。
紧紧抓住红绳,用力拽了下来,“侧王妃喜欢,就送给侧王妃!”
“这……这不好吧?”婴宁羞涩地笑着,小脸红扑扑看向西陵殇,潋滟水眸眼波流转。
“有甚不好?”西陵殇接过吴昕手中的玉佩,起身,将它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本王难得今日有空,陪你去泛舟如何?”
“好啊!”婴宁满面桃花,起身,小鸟依人般偎在西陵殇的怀里,莲步轻移。
“王爷!”身后吴昕低唤,相拥的两人转过头来,“不知王爷要去多远的地方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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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米:深宫痴怨
“王爷!”身后吴昕低唤,相拥的两人转过头来,“不知王爷要去多远的地方泛舟?”
她可没忘记自己身上的雌蛊,要是这个男人去千米之外,她又该如何?
西陵殇勾唇,笑得魅惑,“近又如何?远又如何?是远是近等会儿你的身子不是就知道了吗?”
吴昕气结,咬牙,却不再说什么。
如果这个男人存心让她难受,她多说也只会徒增羞辱。
反正即使过了千米雌蛊发作,有蛊的牵引,她总归能找到他。
她漠然抬眼,冷冷地看着二人扬长而去,婴宁在西陵殇的肩窝里侧过头来看她,眼里掠过狐疑和不悦。
之后,华安叫来管家,将他们两人手中的物什帮忙分了下去。
毕竟物什有贵有贱,人也一样,侍妾分得宠不得宠的,奴婢的贵贱可就要看主子的地位了,在王府这些年,华安深知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分得不均势必引起不小的麻烦,也只有这又识货又识人的资深老管家才能搞定。
吴昕从背后看着华安,不曾想这个有时看起来像个愣头小子的男人也有心思缜密的一面。
吃过午膳,华安教吴昕练剑。
毕竟这个武器是现代的她没有用过的,她学得很急切、也很努力。
一直到入夜,她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去多远。
挥灭桌上的一豆烛火,她准备上床睡觉,西陵殇却突然闯了进来。
黑暗中,甩给她一卷画像:“明日午时,此人会经过七里坡,杀了他!”
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却又顿住,转身,暗夜里只能看到他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睛,“哦,对了,为了执行任务的方便,从明日开始,本王每日会给你一粒解药,保你不受雄蛊的牵制,但是一粒药丸的药性只有一天。”
皇宫里,凤栖宫
熏香缭绕、粉红色的宫灯将整个寝殿晕染得似梦似幻。
凤纹雕刻的楠木大床上,彩色床幔轻垂,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蛇一般妖娆地半躺着,涂满蔻丹的手指拿着一个袖珍的香炉。
将香炉放在鼻子下轻嗅,女子半眯着星眸,一脸的迷醉。
“苏嬷嬷……皇上有多久没来凤栖宫了?”女子身着薄纱、衣衫半敞,一对酥胸呼之欲出,她夹紧双腿,轻轻地摩挲着,香炉整个抵在鼻翼的下面,深嗅。
苏嬷嬷将药瓶里一条类似棒状的东西取出,拿在手上,撩开床幔,走了进来,看了眼女子,低叹:“回皇后娘娘话,有三个月了吧!”
“哎,本宫贵为皇后,又有几人知这光鲜背后的寂寞……”女子哀怨叹息,一双眸子愈发迷离了几分。
女子的裙摆被苏嬷嬷掀起,里面没穿裘裤,露出白白的大腿。
拿着手中的硬物,伸至女子的腿心,轻轻触碰,苏嬷嬷低声问:“娘娘,准备好了吗?”牛bb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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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中的硬物,伸至女子的腿心,轻轻触碰,苏嬷嬷低声问:“娘娘,准备好了吗?”
不知是应声还是低吟,女子就哼嗯出了声,身子更是绷紧了一阵扭动。
苏嬷嬷将手中的东西缓缓推进了女子的体内,开始慢慢来回,女子皱着眉心、抽搐着大叫了起来。
“快……快点……再深一点”
加快了手中的进度,苏嬷嬷已经一脸汗水。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终于扬起上身、尖叫着抖了起来,汗水濡湿的乱发紧紧贴在白皙的脸上,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一团乱泥般倒了下去。
疲惫地睁开眼睑,她看到苏嬷嬷又将那东西洗干净、泡在了药瓶里。
她慵懒起身:“几个王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盖上药瓶的盖子,再放到紫檀木的柜子里,苏嬷嬷走过来,轻轻扶住她下榻,往寝殿后面的温泉池走去,“还算风平浪静,不过四王爷那边的人今儿个送了块玉来,不知予娘娘有用无用?”
“哦?”女子顿了顿,“拿给本宫看看!现在本宫不受宠,恒儿虽是太子,可他人太弱,觊觎王位的人那么多,万事都得周全才对,记得通知她们,把各个王爷给本宫盯牢了,本宫要替恒儿扫清一切障碍!”女子眼露凶光,咬牙切齿。
“是!”苏嬷嬷转身去里间取出了一串红绳绿玉。
“此玉可有甚来历?”女子看着半块残玉,眉心微拢,实在看不出如此丑玉有何特别,居然特意交到了她的手中。
“来人只说是亡国西隅公主的东西。”
“哦?是吗?”女子若有所思,又翻来覆去端详了一番,才递给苏嬷嬷:“去找个精通西隅文化的人,看看这玉上面的暗纹可是些什么字?”
翌日午时
七里坡是个繁华地带,路的两旁都是小摊小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不远处的一个茶亭里,一身男装的吴昕,喝着大碗里的凉茶,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
原则上比起现代那么多高科技,古代杀人应该更加容易,可毕竟是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第一次,她还是有些许紧张。
再说,谁知道这是不是西陵殇的一次试探呢?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终于,目标出现,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身华袍,看得出非富即贵。
吴昕丢了碎银两在桌上,起身,不动声色地朝男人迎面走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似乎认识她一般,欲张口说话,却不料,她的刀片更快,只嘶的一声,男人颈脖处便鲜血喷涌。
她的脚步没有一丝停顿,依旧步履正常地穿梭在逛街的人里。
身后,男人睁着眼睛倒了下去,人群中传来惊恐地尖叫声:“啊!杀人了!”牛bb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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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男人睁着眼睛倒了下去,人群中传来惊恐地尖叫声:“啊!杀人了!”
众人四散逃开,吴昕便也跟着不慌不忙地跑了起来。
附近巡逻的官衙的人已被惊动,都朝这边蜂拥而至。
吴昕刚走过一个岔路口,一个农民赶着辆装满稻草的牛车就横在了路上,怎么也转不过身来,官衙的人悻悻地咒骂着,只得调头去别的方向。
吴昕顺利地回到了王府,华安很焦急地在门口等待,见她回来,急切地问,有没有伤着哪里?他说因是王爷给她的第一次任务,他不方便去帮她。
她微微一笑:“没事,我很好!”
华安让她赶快去跟王爷复命,于是她来到了云光轩,西陵殇不在,被侍女告知说是去了侧王妃的幽兰阁。
她便去了幽兰阁,阁外竟是一个婢女侍卫都没看到,她正好生奇怪,就听到了阁内男欢女爱的呻吟。
脑子一热,不知为何竟浮现出那晚,她给他擦身的情景,他浑身赤裸,男性的某处如昂扬峭立的蛇。
心下一惊,老天,自己在想什么?羞愧得满脸通红,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睁开眼,却是骤然撞进一双带着些许玩味的黑瞳里,“在想什么?”西陵殇不知何时开门站在了她面前,嘴角是一抹坏坏的笑。
“没什么!”吴昕一急,有种被人看穿心事的难堪,脸色更是红得厉害,她忙不迭转身,急欲离开。
“怎么?难道不应该跟本王报告一下今日任务的完成情况?”
吴昕顿住,没有回头,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笑着开口:“不是一切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吗?”
她不会幼稚地以为,自己运气好,一个拉牛车的农民从天而降。
那是他安排的人,她知道。周围可能还有很多眼睛,只是她看不到而已。
身后的他大笑了起来,似是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须臾,便一边优雅地整理着衣衫,一边叫着来人。
一个侍女战战兢兢跑了过来。
“右统领任务完胜,功不可没,赏流芳阁侍女一名!”
于是,这个名叫彩霞的侍女就被强行安在了吴昕的那里。
吴昕知道,这不过是以伺候之名,行监视之实罢了。
所幸她君子坦荡荡,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一直自力更生惯了的她有些难以适应被人伺候的生活。
之后,她又陆续替西陵殇杀了三个人,每次都完成得干净漂亮。
西陵殇对她的态度,也稍微有点起色,有空的时候,还会带着她和华安到郊外,亲自教她骑马和射箭。
变故发生在半个月之后。
那日早朝回来,西陵殇就黑沉着一张脸,朝服还未换下,就直奔吴昕的流芳阁。牛bb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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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早朝回来,西陵殇就黑沉着一张脸,朝服还未换下,就直奔吴昕的流芳阁。
吴昕正在院子里练着剑,早晨的阳光撒在灵动的银剑上,舞出一串串耀眼的光芒。
一个回身刺,她便瞧见他一袭朝服、玉带蟒纹,长身玉立在院子的门口。
“王爷!”收剑、入鞘,她行礼,竟是禁不住挑起眼角偷偷瞧他,没想到中规中矩、毫无生气的朝服穿在这个男人身上,竟是这般好看的景致。
西陵殇觊了她一眼,未语,径直走进阁内。
她隐隐只觉不对,眉心微拢,忙拾步跟了进去。
遣了彩霞,他开门见山:“今日早朝,父皇下旨要将西隅皇帝、太子和兰妃交给宫中刑部处置。”
吴昕心中一凛,手中的银剑险些没拿住。
交由宫中?那师傅岂有活命的道理?
突然,似想起什么,她抬起头:“王爷可还记得那三年之约?”
三年之约?她替他杀人,他饶陈敬斋不死吗?
“自是记得!”西陵殇觊了她一眼,掀开袍角,坐在了她对面的梨木椅上,手指轻叩着桌面,眯起眸子,“只是……”
“只要王爷想救,就定能救到的,不是吗?”吴昕急切地打断他的话,目光灼灼。
除非他反悔,除非他不想救。
西陵殇抬眼,冷笑一记:“你也太抬举本王了。”
今日这事太过蹊跷,这两年来父皇对他做事已非常信任,一般也不多问,再说,军营关亡国犯人也不是没有先例,倘若想行刑处死,只需押至法场即可,为何非要转交宫中刑部处置?
吴昕自是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只当他是托词,只见她垂眸思忖片刻,微微弯唇,“王爷无所不能,何须抬举?我不就是王爷救下的吗?否则这名单里面怎会没有我?”
她听华安说过,西陵殇前段时间已上奏朝堂,陈落衣在青楼割脉自杀身亡,还找了个替罪羊,故意让宫中刑部的仵作验过尸。
既然可以救下她,自然可以救下师傅。
“你在威胁本王?”西陵殇骤然站起,眸子里的神色骤冷,如同千年幽潭,寒气聚集,他紧紧地盯着她,“难道本王救你救错了吗?”
“王爷误会了,王爷能救下我,我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我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去救陈敬斋,倘若不幸被抓住就不好了,反倒害了王爷欺君。”
西陵殇脸色瞬间大变,伸手,一把钳住她的颈脖,一寸一寸收紧,咬牙:“你竟然威胁本王!没有人可以威胁本王!你信不信,本王现在便可杀了你?”
“信!”吴昕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吃力地挤出一个字,毫不挣扎,任凭他一点一点剥夺去自己的呼吸,任凭自己的意识一丝一丝被抽离。
强烈地窒息感袭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他却是陡然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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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殇离开流芳阁的时候,脸色显然明快了很多,甚至当他推开门,发现立在门口面色惨白的彩霞时,竟也没有去追究她为何会站在那里。
师徒!原来她只是陈敬斋的徒弟!
不知为何,他竟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站在院子里,眯眼看着天边的红日,任晨曦扑面而来,他深深呼吸,回头,吓得彩霞魂飞魄散地连忙跪倒在地。
他只觉好笑,叹息着摇了摇头,他是吃人的猛兽吗?
或许吧!脑中竟浮现出刚才自己将那个女子掐的白眼直翻的情景。
“华安现在何处?让他速去云光轩!”
“是”彩霞慌忙点头,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吴昕跌坐在椅子上,喘息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往茶盏里倒了一杯水,仰脖饮下,一颗心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强烈地撞击着,乱哄哄一片。
原来,她杀的第一个男人是西隅的国师,后面三人也都是西隅的重臣。
原来,西陵殇早就知道,她不是陈落衣。
原来,自己的一切都在那个男人的视线里。
所幸的是,刚刚那个男人答应了,会立即安排华安将她师傅秘密送出去,三年之内保证无恙,而她必须继续留在王府履行他们的三年之约。
军营里
华安骑在高头大马上,背上背着一个耷拉着脑袋、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朝守门的士兵亮出西陵殇的令牌:“此人得了瘟疫,恐其传给其他兄弟,王爷吩咐将其带出隔离诊治。”
士兵们虽然心下疑惑,有人得了瘟疫怎么他们没听说?可羽墨军没有人不识华安的,更何况还有四爷的令牌,哪还敢啰嗦?
华安刚走不久,一对装备整齐的人马就押着三辆囚车缓缓走出。
走在最前面的是西隅太子陈君浩,也是三人中最正常的一个,自始至终都垂着眉眼,面色沉静。
中间的是西隅盛宠一时的兰氏,此时的她昔日的嚣张气息全无,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如一片破败的树叶挂在囚车里。
走在最后的是西隅的皇帝陈敬斋,不知是不是经受不了亡国又成为阶下囚的残酷打击,整个人呆滞地如同没有了灵魂,要不是一双空洞的眸子,偶尔还能动了两下,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
流芳阁
吴昕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心中甚是不安。
这个时辰,华安应该已经送师傅出城了,也不知道西陵殇安排将他送到哪里?有没有平安出去?
骤然,屋顶的琉璃瓦上投下一注阳光,吴昕发现手中茶盏里的水面上竟倒映着一个人的黑影。
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抓起桌上的银剑,她一个跃身,飞上了屋顶。牛bb小说
坑深24米:最有嫌疑
见有人上来,黑衣人掉头就走,吴昕紧追其后。
可来人轻功极好,她追了半天也未追上,不过却惊奇地发现,此人除了带着她兜圈子外,也并无其它举措。
心中疑窦顿生,就在她分神之际,黑衣人忽然一个闪身,就没了踪迹。
她往下看,才发现,自己竟又兜回到王府的流芳阁上面。
院子里,彩霞正在修剪着花草。
她翩然落在她的身后,顿时吓了她一大跳,“无……无心姑娘,你,你在上面作甚?”
“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人?”
“没有啊!”彩霞一脸茫然,骤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快,王爷让姑娘速去云光轩,好像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很生气!”
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她说完,吴昕就掉头朝外跑去。
踏进云光轩,满室的寒气让她浑身一颤。
华安跪在地上,勾着脑袋,西陵殇负着手站在他面前,脸色黑沉,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出了何事?”吴昕急切地上前。
“无心姑娘,对不起,我……”华安抬起头看着她,满眼的歉意,“陈敬斋途中被人劫走了!”
啊?
吴昕呼吸一滞,怎么会这样?
“可知何人所为?”
“不知”华安叹息着摇头。
那师傅岂不是很危险?
怎么办?她求助地看向西陵殇。
西陵殇瞟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本王想知道,方才右统领去了哪里?”
我?
“我看到有个黑衣人在流芳阁的屋顶上,然后……”吴昕说了一半,陡然间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真正的意思不是这个。
“王爷怀疑我?”她睁着大大的眸子,看着他。
西陵殇拧眉,转过身去,冷声道:“本王以为,知晓此事的人就那么几个,毕竟谁也脱不了嫌疑。”
是啊,知道的人就现在屋里的三个。
自己是最有动机的一个,而且刚才自己为了追黑衣人也离开了王府。
黑衣人?她霎时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不过是别人设好的局。
“此事本王会彻查清楚,在此期间,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出王府半步!”
皇宫,凤栖宫
皇后李香茹慵懒地靠在躺椅上,端详着自己刚涂满蔻丹的手指,妖娆的红色,鲜艳欲滴。
“苏嬷嬷,西隅的三个犯人都进宫了吧?”
“回娘娘话,都进了!”
李香茹勾唇,“嗯,还是高公公在皇上耳边吹风有效啊!明儿个将那枚北国进贡的夜明珠给高公公送去,毕竟以后还有用得着人家的地方。”
“是,娘娘!娘娘要去刑部见见三人吗?”牛bb小说
坑深25米:两人是假
“是,娘娘!娘娘要去刑部见见三人吗?”
李香茹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只有一个女人是真的有甚好见的?”
苏嬷嬷一愣,不明白话里的意思,李香茹瞟了她一眼,接着说到:“西隅太子是假的,不过是保护陈君浩的一个死士,皇帝陈敬斋也是假的,被四王爷调包了。”
“啊?还有这回事?”苏嬷嬷甚是震惊,“那,那娘娘的力气岂不是白费了?”
“那也未必!”李香茹冷笑,“真的陈敬斋已落入本宫的手里。”
“还是娘娘技高一筹啊!娘娘如此大费周章,是跟西隅的那块玉有关吗?”
“没错!”李香茹起身,径直走到梳妆台下取出一木漆小盒,打开,拿出里面的那块残玉,紧紧攥在手上,“双玉合,天地一!本宫必须要找到另一半玉!”
“娘娘不是有陈敬斋吗?”
“他?”李香茹冷哼,眼里掠过一丝狠戾,“西陵殇给他下了失心蛊,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当务之急是要先拿到失心蛊的解药。”
“娘娘放心,奴婢会交代下去的。”
“嗯,此事要快,恐夜长梦多!”李香茹又将手中的玉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骤然想起什么,“对了,西隅公主不是割腕死在青楼吗?婴宁有没有说是怎样得到这块玉的?”
“那倒没说”
翌日,就传来西隅皇帝和太子在刑部大牢双双自杀的消息,此消息并没引起众人什么大的反应,毕竟一个亡国的皇室,左右都是一个死字。
下午,城楼上就挂起了两男一女三个滴血的头颅。
是夜,四王府
一个婢女双手托着一件衣物,埋头往前走着,骤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婢女手中的衣物也是脱手而出,甩得老远。
待看清倒在地上的人,婢女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到侧王妃。”
婴宁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微微一笑:“无碍,起来吧!你这是急着要去哪里?”
“回侧妃娘娘的话,奴婢是给王爷送今日洗好的朝服去,奴婢见衣襟上的盘扣松了,重新用针线缝牢了一下,所以晚了些。”
“哦,难得你有心”婴宁温婉地笑着,弯腰拾起地上的朝服,“我正好要去云光轩,我替你送过去吧!”
婢女自是求之不得,她满眼感激,“谢谢侧王妃!”
云光轩
西陵殇定定望着桌上灯罩里跳动的烛火,一瞬不瞬,眉心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婴宁推门而入,笑靥如花。
“宁儿来了?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