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14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傲的地方,但有时急人的时候,看他还不徐不疾的样子,她也会来气。dierhebao
吴昕勾勾唇角,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夫人,我去看看吧!”
岳母点头,看着吴昕离去的背影,会心一笑。
她早已看出,她那宝贝儿子一门心思都在这个女子的身上,而且她自己也甚是喜欢这个不矫揉造作、不矫情、心地善良的女子,心里面早就当她为自己的儿媳了。
等再安定下来,找个机会,给他们两人说道说道,将这层关系给定下来。
吴昕来到岳篱的房门前,见门是虚掩着的,又不便擅自闯入,抬手叩了叩门,里面却不见动静。
她又喊了两声,依旧没见反应,她一急才推门进去,却是惊奇地发现,岳篱竟然不在房内,桌上放着收拾一半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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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19米:才是女人
她又喊了两声,依旧没见反应,她一急才推门进去,却是惊奇地发现,岳篱竟然不在房内,桌上放着收拾一半的包裹。
这个时候他去了哪里?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要是有急事出去也一定会跟她们打声招呼的。
懒
难道是……
心跳骤然停了几拍,她脸色一变,连忙跑进大厅跟岳篱的母亲说:“夫人,岳篱不见了,你先不用急,我去找他。”
话还没说,她就跑了出去。
雾州就那么大的地方,羽墨军浩浩荡荡驻扎进来很快就成为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她找他们的军营,毫不费力气。
军营门口,几个面生的羽墨军不认识吴昕,见着她直往里闯,就强行拦住了她,死活不让她进去,也不给她进去通报。
她觉得这更是某人心中有鬼的表现,一急,就和他们动起手来,虽然穿着行动不便的女装,可功底毕竟还是在那里的,两个拦住她的小兵很快就被她打倒在地。
但是这样,却又引来了更多的羽墨军,一个个扑了上来。
打斗声将华安引了过来。
他静静地看着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吴昕,眉心微蹙,朝着那些痴缠打斗的羽墨军冷声喝道:“住手!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王府的右统领,也是……也是四王妃。”虫
众人愣住,纷纷甩掉手中的兵器,跪了下来。
原来是这个女子,虽然他们这些新兵没有见过,但是她的大名却是早已听说,右统领曾经以女将军的身份和王爷一起带领过他们羽墨军上过战场、杀过敌,神勇无比,是个传奇人物。
吴昕冷冷地从他们身边走去,走过华安身边的时候停了停:“谢谢你及时出现替我解了围,但是,请记住,我不再是什么四王妃。”
说完,不等华安做出反应,就拾步径直往军营中最大的营帐走去。
营帐内,西陵殇独自一人下着棋。
左手捻起一粒白子,右手拿着一粒黑子,一子一子地落下。
吴昕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头都没有抬,长睫轻垂依旧紧紧盯着面前的棋盘,白璧的手指夹着一粒黑子摩挲着,淡淡地开口:“无心,你说本王这粒子该落在何处才是好呢?”
吴昕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心情理会他那无聊地调侃,开门见山,“你将岳篱抓到哪里去了?”
西陵殇的手一顿,这才抬起头来,黑眸深邃地看着她,“这就是你今日过来的目的?”
“快说,你将他怎样了?”
她简直不敢想象,一个曾经想要将岳篱杀死的人,结果发现自己杀的不过是个冒牌货时,会是怎样挫败的心情?
她想,依他的脾气,肯定恨不得将岳篱碎尸万段吧?
“如果本王说,此事跟本王没有关系,你信吗?”西陵殇将迟迟未落的那粒黑子放进了装棋子的玉缸子里,缓缓起身。
吴昕冷笑:“鬼才会相信!”
如果是曾经,她肯定毫不犹豫地说信,可现在她已经将他看得透透彻彻,一个每走一步都有着目的的人说出来的话,问她信不信?
她可能一时傻,但不会一辈子傻!
她以为西陵殇听了她的话会发怒,可是他不怒反笑,还挑起眉角:“本王做事几时还要藏着掖着?没做就是没做,信不信就随便你!”
吴昕咬牙,怒视了他片刻,便又转过身直往外走。
“无心……”
身后传来西陵殇暗哑的低唤。
吴昕还是禁不住心中一痛,她顿了顿,没有回头,呼了一口气,下一秒,又继续朝外走去。
“站住!”温柔的低唤瞬间变成了厉喝。
吴昕勾唇,这才是他,阴晴顷刻之间,幸亏自己刚才没被他那一些低醇如美酒一般的低唤而诱惑。
她的脚步依旧没有停。
骤然,稀里哗啦一声巨响,是棋盘掀翻、棋子洒落在地的声音,吴昕一怔,就感觉到臂上一重,西陵殇已经抓起她朝军帐里的那张床榻上扔去。
硬硬的床板几乎将她的腰肢撞断,她刚想坐起,西陵殇就欺了过来,凤眸中迸发出来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烧尽:“那日,本王就应该将他杀死!你看看你为了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衫、拔掉她头上叮当作响的簪子、指腹狠命地擦着她两颊边上的腮红:“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他,学什么淑女,穿这种裙子,还戴首饰,还将自己的脸上涂得像个猴子屁股。”
吴昕别过头去,不让他继续揉搓她早已火辣生疼的脸颊,她冷冷地开口:“无心愿意,因为在岳篱的眼里,无心才是个女人!”
西陵殇有一丝的怔愣,只片刻,却又咬着牙,邪佞一笑:“本王都将你变成女人了,难道就没有将你当成女人?”
说完,就噙着冰冷的笑容朝她凑了过来。
吴昕一惊,本能地朝后挪了挪,手腕轻轻一动,袖中的匕首就滑落在掌心里,掩藏在宽大的广袖下面。
西陵殇淡淡地瞟了一眼她的袖口,弯唇:“上次你已刺过本王一刀,你是不是嫌不够?”
吴昕一怔,没想到这么隐蔽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西陵殇轻轻抓起她的皓腕,骤然用力,吴昕痛呼一声,匕首就脱袖而出,甩得老远,掉在地上发生一声脆响。
他再顺势一拉,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他鼻翼贴着她的鼻翼,唇贴着她的唇,邪魅地笑着,透着残忍,“很好!你竟然为了他要杀了本王!”
说完,就瞬间将她的唇吞没,略带惩罚的撕咬,大手更是撕扯着她的衣衫,毫不怜惜。
她挣扎着,可在他几近疯狂的粗暴下,根本无济于事。
衣衫很快就被他褪去,他猩红着眸子,大手狠狠地揉捏着她胸前高耸的柔软,在她白璧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块淤青。
在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终于叫着流出泪来。
可他却依旧无视,整根没入。
经过那夜,他似乎很了解她的身体,大手托举着她的腰肢,他重重地撞击,似乎每一次都撞到她的最深的敏感处。
她尖叫着躬起身子,泪流满面,手腕上一只振翅高飞的蝴蝶鲜艳欲滴、红得似血。
西陵殇抓着她的胳膊,举到她的面前,冷笑:“你看,你自己看,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这个吗?”
吴昕无力地攀上他的脖子,脑子里有璀璨的烟花绽放,她微微喘息,骤然,就对着他的肩膀重重咬了下去。
这一咬似乎用了全力,一直到他痛得闷哼一声,她才终于松了口,冷冷地将他推开,她蠕动着有些发僵的唇齿:“我现在心底最真实的声音就是我恨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
只知道回到家,岳篱却是依旧没有回来,岳母也早已急做一团。
吴昕便一个人坐在岳篱的房间等,一直坐到了天黑,却依旧没有岳篱的影子。
“无心,这么黑,怎么不掌灯?”岳母走了进来,看着隐在黑暗中的她叹息:“说不定篱儿只是有什么急事去处理了,夜里或者明日就回来了。”
吴昕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取下灯罩,准备掌灯,却是骤然发现地上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暗夜里发出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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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0米:未了的事
吴昕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取下灯罩,准备掌灯,却是骤然发现地上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暗夜里发出幽幽的光晕。
冷幽草!
她听岳篱曾经说过,冷幽草原本是一种草药,但是这种草有夜光的功能,在暗的地方是个发光体。懒
“夫人,莫要点灯,你看看地上!”
一条蜿蜒的、亮亮的细线直通向门口,吴昕骤然就明白了过来,岳篱洒下冷幽草的粉末,就是情急之下给她们留下的线索。
那说明他当时走得匆忙,也走得身不由己,也说明他有危险。
吴昕心中一紧,觉得片刻都不能耽搁,让岳母在家等着,自己便顺着冷幽草去寻找岳篱。
幽光一直绵延到一处僻静的农家门口就不见了,吴昕思忖了片刻就跃上了屋顶。
很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花有草,有农耕用的工具。
她翩然落在院子里,屋里很静也很黑,没有烛火。
屏息,从每扇窗外细细确认后发现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虫
她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眸子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动静。
姣姣的月光透过窗户投进来,依稀还是能看清屋里的东西。
屋里的摆设极其普通,也很陈旧,她不知道这里跟岳篱失踪有没有关系,移动着脚下的步子,她缓缓倒退着。
骤然,手不小心就碰翻了条案上的一个什么东西,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接住,发现是个烛台。
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条案后面的墙壁赫然移开了一扇门。
她惊讶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原来竟误打误撞碰到了烛台上的机关。
吸了吸气,她走了进去。
摸索着,穿过黑黑的、长长的甬道,竟到了另一番天地。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雾州的哪里,心里只感叹这设计的巧妙和不可思议。
因为竟然又是一个有院子有屋子的地方,而且是偌大的院子、奢华的屋子,跟刚才外面的农家截然不同,透着几分皇家的贵气。
更让她眼睛都要惊得掉下来的是,抬头还可以看到浩瀚的星空和皎皎的月色,这让她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院子里的灯笼尽数燃起,灯火通明,她将自己隐在一根梁柱后面,屏息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果然,就听到了声音,是一个男人邪佞的笑声,在这夜里,显得尤为阴森恐怖。
吴昕脚尖一点,跃上了抄手游廊的顶部,这样她就可以视野不受限制地看到院子里的一切。
可刚抬眼望去,她就呼吸一滞,那绑在木桩上的白色身影不是岳篱又是谁?
激动地刚想张嘴,却又看到旁边一个穿着锦袍在岳篱面前来回踱步的男人,便连忙噤了声。
不可这般轻举妄动,得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她又仔细打量着那个男人,只见他剑眉长飞、皓月薄唇,长相竟是与西陵殇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睛不同,西陵殇的眸子冷而深邃,他却是如同鹰隼一般,不仅冷,还透着狠戾。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锦袍上面的图案竟然是盘旋云端的飞龙,这个发现立即就让她知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不是天子,却穿龙袍,又在雾州,那便是意图谋反、逃亡到雾州的七王爷西陵绝,难怪长得像西陵殇呢。
这个认知让她更是心中一紧,这样一个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岳篱在他手中,只会是凶多吉少。
可是,他为何独独抓走了岳篱呢?替他看病吗?
正思忖着,却又听到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猖狂而残忍。
他拿着鞭子,在岳篱面前站定,眯着眸子,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是你将本王的举事的消息给了西陵殇?”
“在下没有!”
“没有?”西陵绝冷笑一声,“没有他怎么会知道本王要举事的?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隐蔽,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他却去父皇那边揭发了本王。”
吴昕一怔,原来是西陵殇揭发了西陵绝,她勾唇嘲讽一笑,那个男人果真是为了成就大事不拘小节的主,甚至不顾手足之情。
那边的岳篱也抬起头来,看着西陵绝:“七王爷,真不是在下,在下曾是七王爷的门客,七王爷与在下那是有知遇之恩,王爷举事在下虽然未能帮上什么,但在下也不至于去告发王爷,做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西陵绝冷哼一声:“本王看未必,本王早就听说,前段时间,你与老四走得很近,几乎每日都去四王府。”
“那是……那是因为在下……喜欢四王府的一个女子。”
喜欢四王府的一个女子?
吴昕只觉心中大动,眼角就酸胀得不能自已。脑中又浮现出他陪着她去北国救西陵殇的情景、他一人去给她寻找解药火莲的情景……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岳篱竟曾经是西陵绝的门客。
那头西陵绝更是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一般,他凑到岳篱的面前,挑起他的下颚:“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啊!”
说完,衣袖一挥,又骤然转过身来,“好!本王姑且相信你!但是,为何本王出事前,你就入狱了,然后判了死刑,却又被人救出?你作何解释?”
岳篱震惊地看着他,满脸的难以置信:“难道……难道不是七王爷救了在下吗?”
“可笑!”西陵绝转过头去,“本王那时泥菩萨过河,都自身难保,哪还会救你?”
岳篱蹙眉,垂下眼眸。
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见岳篱不说话,西陵绝危险地眯起眸子:“怎么?无话可说了吧!知道本王最痛恨什么样的人吗?就是像你这种白眼狼!”
话音刚落,就高高扬起手中的皮鞭,准备重重地落下。
吴昕一惊,准备飞身而出。
骤然,就听到一声冷然的笑声传来,自甬道的出口处。
三人均是一怔,循声望向甬道口,西陵绝更是连忙转过身来,面上有一丝慌乱掠过。
甬道的出口处,一身鎏金黑袍的西陵殇站在那里,冷硬的轮廓、绝美的五官,气度高华地站在那里,俊美得如同天人。
他怎么也来了?
吴昕呼吸一滞,连忙又将身子往梁柱的后面挪了挪。
虽然是自己错怪他掳走了岳篱,但是白日里他对她的摧残,她也绝不会忘记。
“四哥果然神通广大啊!竟找到了这里!”西陵绝将鞭子收起,负着手,扬起下颚,倨傲地站在那里。
西陵殇笑,笑得绝艳,他踱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朝他们两人走了过去,“在这世上,为兄想要找个人,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七弟人在这里,为兄早已知晓,不来找七弟,那是因为为兄在雾州还有别的未了的事!”
未了的事?
吴昕抿着唇,心跳骤然加速,这未了的事是指她吗?
很快,又转念一想,指她又如何,不指她又如何,反正她不是已经痛下了决心了吗?
那边西陵绝笑了起来,他转身看着岳篱:“岳篱,看,还不承认呢!你的新主子都救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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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西陵绝笑了起来,他转身看着岳篱:“岳篱,看,还不承认呢!你的新主子都救你来了!”
“七王爷……”岳篱勾勾唇,终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西陵殇在离两人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瞟了一眼岳篱,又看向西陵绝,淡淡一笑:“七弟知道自己输在哪里吗?”懒
西陵绝冷笑,“输?游戏还没结束,输赢还是一个未知的定数,四哥未免结论下得早了些。”
西陵殇依旧不愠不火,眸子里尽是嘲讽的笑意:“七弟就输在疑心病太重上,不相信任何人,身边个个忠实的干将都被你自己一一拔了去,孤家寡人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够了!”西陵绝厉声打断他的话,似乎被触碰到了痛处,有些恼羞成怒,他铁青着脸,胸口起伏着:“用不着四哥在这里赐教!四哥自己又是个怎样的人,四哥心里清楚!要不是四哥,弟弟我怎会落得今日这般境地?过着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活!”
“七弟为何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蓄意叛国,就是大逆不道!倘若你现在乖乖地跟我回宫,去给父皇请罪,父皇兴许念在骨肉亲情上面,会从轻发落你!”
西陵绝笑,笑得有些穷凶恶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叛国的罪名有多大的分量我不知道啊?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只要不被你们抓回去,我就还有生机,还有翻身的一日。你不要一口一句什么大逆不道,你自己难道就不想坐上皇位吗?只是你隐藏得比较深而已。”虫
西陵殇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难怪成不了气候!不过,今日,你已经没得选择了,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羽墨军已经团团包围了屋子。”
“休想!”西陵绝咬起牙根,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一把刀抵在了岳篱的脖子上,“你要带我回宫,就带走我的尸体,但是我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第一个就是他。”
抬手,刀口往岳篱的脖子里进了一分,他恶狠狠地看着西陵殇,双目染上红色:“让我走!否则我就杀了他。”
吴昕心跳骤停,他竟然拿岳篱的命来威胁西陵殇!
西陵殇怎会去怜惜岳篱?他求之不得才对吧?
果然,只见西陵殇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一个最可笑的笑话一般,半响才收住,他挑眉,拾步朝二人走了过去:“七弟确定这样做吗?用一个自己的人的性命来威胁我?你说我是受威胁还是不受威胁呢?”
“站住!”西陵绝大喝一声,“不要再往前走!”
西陵殇讥诮一笑,依旧优雅地往前捡着步子。
“叫你站住听到没有?”西陵绝有些声嘶力竭,似乎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望着西陵殇从容淡定的脚步,吴昕脑中蓦地浮现出当初龙痕拿她威胁他的情景,竟是这般相似。
当时西陵殇对她的命都没有一丝顾及,今日更不会受制于他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只会丢了岳篱的性命。
手臂一动,她将袖中的匕首握在掌心,脚尖在游廊的顶部用力一顶,就飞身而起,直直朝西陵绝而去。
西陵殇是背对着她的,而西陵绝正面朝着她的方向。
所以当她以极快的速度飞过西陵殇的头顶,刺向西陵绝的时候,西陵绝已经先比西陵殇察觉。(汗一个,素子写到这里,差点被两人的名字绕晕)
他大手一挥,巨大的掌风将她手中的匕首击落,下一秒却又袖风一卷,将她的身子带起,不过顷刻之间就也扼住她的咽喉站在了岳篱的边上。
吴昕咬牙,恨恨地看着他,有些懊恼自己的不堪一击,这个人武功出神入化,看来应该也不在西陵殇之下。
对于她的骤然出现,岳篱和西陵殇先是一怔,接着都做出了极为强烈的反应。
西陵殇的脚步终于停住,就站在那里,黑眸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西陵绝手里挣扎的女子。
而一直沉默的岳篱却是变得狂躁起来,不停地晃动着手脚上的铁链子,“你放开她,这事跟她没有关系,要杀要剐都冲我岳篱来……”
西陵绝看着两人的反应,又看看手下绝色的女子,骤然就明白了个中的关系,他笑着,鹰隼般的眸子缓缓眯起:“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且越来越有趣了。”
“放开她!”西陵殇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散发出来的寒气却足以让人冻僵,他就站在那里,面色沉静,薄唇紧抿地看着西陵绝。
西陵绝冷笑:“四哥,这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我叫你站住,你不站,你叫我放开她,我就得听你的?”
接着他用刀子挑起吴昕的下颚,邪佞地笑着:“想必这位美人儿就是岳篱口中的那位四王府的女子吧?”
“我让你放开她!”西陵殇终于咆哮了起来,声音在空阔的院子里回响着,风吹起他鎏金的黑袍,仿佛一个杀神一般。
西陵绝身子几不可察地一颤,他也更加确定这个女人的价值,将她当做筹码远比用岳篱有效。
想了想,他又抬头看着西陵殇,“好!我答应你放了她,但是得先玩一个游戏,另外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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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又抬头看着西陵殇,“好!我答应你放了她,但是得先玩一个游戏,另外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西陵殇哧然一声:“那也得看看是什么游戏和条件?”
“很简单!”西陵绝稍稍往前迈了一步,将刚才吴昕掉落的匕首往西陵殇那边一踢:“游戏就是你先杀了岳篱!条件就是你放了我,我便放了她!”懒
“如果我说不呢?”西陵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薄薄的嘴唇冷凝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你也没得选择!”西陵绝冷笑,手中稍稍用力,抵在吴昕脖子上的刀口又入了几分,吴昕只觉得一阵刺痛,白璧的肌肤上已有一条殷红渗出。
西陵殇眸光一敛,微顿,便弯腰将脚边上的匕首拾了起来。
“西陵殇,你不可以这样做!如果你杀了岳篱,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替他报仇!”吴昕一惊,大喊了起来。
这时,岳篱也朝着西陵殇喊了起来,“只要王爷能救走无心,岳篱死不足惜,王爷动手吧!”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抵在脖子上的刀口又进了一丝,而吴昕依旧不为所惧,厉声喊着。
西陵殇面色沉静,丝毫不理会两人的大呼小叫,而是拿着匕首看了又看,才慢条斯文地抬起头,看着吴昕,深邃的黑眸紧紧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虫
眸光相接,吴昕一怔,竟逐渐平静了下来。(素子汗哒哒,女主终于睿智了一回!)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必须兑现你的诺言!”
骤然,西陵殇眸光一闪,匕首在手中一转,带起一道寒芒,他紧握着手柄就直直地朝岳篱刺了过去。
这时,吴昕也蓦地抬起手肘朝西陵绝的腹部攻去,而自己的身子却是趁机一躬,从他握着刀子的手腕下钻出。
“嘶——”
利器入肉的声音。
西陵绝睁着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西陵殇,而西陵殇手中握着的匕首正直直刺在自己的胸口上,已有殷红的鲜血在汩汩往外冒。
“四哥你……”他眸子圆睁、猩红一片。
西陵殇眸色一痛,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手中一抽,匕首就拔了出来,带出一股血泉。
西陵绝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
那边,吴昕已经用掌风将岳篱的脚链手链劈断,将他从桩子上救了下来。
岳篱看着她,黑眸中尽是深意。
他没想到她和西陵殇竟然能默契到这般,倘若她没有明白西陵殇的暗示,或者两人哪一个稍微动作慢一点,后果简直就不堪设想。
为何在危险之前能默契如斯的两人,生活中却落得这般境地,这般南辕北辙?
岳篱低叹一声,伸出胳膊搭在吴昕的肩上,他的脚已被脚链勒到了麻木。
这头,西陵殇拿出锦巾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放进广袖中,就也蹲下去欲扶起早已奄奄一息的西陵绝,“七弟,跟我回去吧!”
倏地,西陵绝溃散的瞳孔中精光一闪,他骤然就出手朝西陵殇攻去,速度快得惊人。
等西陵殇反应过来,想一个旋身躲开,却已是来不及。
腿上陡然一痛,他垂首一看,一片又薄又锋利的袖珍刀片穿过锦袍、插在他的大腿上,闪着幽蓝的寒光。
西陵殇蹙眉,抬手将其拔了下来,而这时,西陵绝捂着胸口,趁机往屋子的墙壁边跑去,一只沾满鲜血的大手按在墙上面的一副八卦图上,他猖狂而凄厉地大笑。
西陵殇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大变,他朝岳篱和吴昕喊道:“快跑!他要将这个地方毁了!”
话音刚落,脚下的地面就开始颤抖,地动山摇的声音传来,建筑物的石子瓦砾开始稀里哗啦往下倾泻。
一行三人快速地走在又长又黑的甬道中,吴昕扶着岳篱走在前面,因为岳篱脚上有伤,所以走不了快。
西陵殇捂着大腿上的伤口走在后面,眼见着身后的甬道快速地化为灰烬,他猛地就伸出手来。
吴昕只感觉到一个强大的外力从后面袭了过来,她一惊,以为是甬道被毁带起的惯性力,尖叫一声,扶着岳篱想加快脚下的步子,却是发现两人的身子已被外力卷了起来,直直朝外飞去。
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甬道彻底坍塌,吴昕和岳篱被甩趴在小屋的地面上。
“你没事吧?”还是岳篱先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还没回过神来的她。
“嗯……没事!”她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屋里依旧只有些微的月光,她睁着惊恐的眸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没有西陵殇的动静。
这一刻,她才明白,是他,是他在身后用内力将他们推了出来。
而他自己呢,是不是没有出来?
“岳篱…西……西陵殇呢?”心里被极度的恐惧填满,她惶恐不安地喊着岳篱,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要哭了出来。
岳篱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走到那扇移动的墙壁前,就发现一个黑影躺在那里,依稀能看到容貌,正是西陵殇。
“王爷,你怎样了?”他蹲下去,轻轻摇了摇黑影。
黑影发出一声闷哼,“本王的脚被压住了!”
终于听到西陵殇的声音,吴昕一颗心才总算安定,突然有种大松一口气的感觉。
她也走了过去,看着倒在地上的黑影,心中还是忍不住一痛,她抿了抿唇,“岳篱,我们两人一起用内力将这块石头搬走吧,毕竟人家救了我们,是恩人!”
她的语气淡漠疏离,岳篱微微一笑,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赌气小孩子的样子。
两人合力,终于将巨石移开,将西陵殇的脚拔了出来。
这时,天也开始蒙蒙亮,岳篱借着微弱的光线,大概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幸亏巨石是架在上面,而不是整个压在王爷的腿上,要是那样,腿就整个废了,现在还好,没伤到筋骨!”
“岳篱,我们走吧!夫人在家等了那么久,该是着急了!”吴昕拉了拉岳篱的衣襟。
“嗯!可是王爷他…”虽然没伤到筋骨,但是走路还是有些问题,岳篱看看西陵殇,又看看吴昕,面露难色。
可还没等西陵殇做出反应,吴昕却是抢先开了口:“四王爷不是说过,羽墨军已经将屋子围住了吗?他们会进来帮他的。”
说完拉起岳篱的手,就快步往外走去,也不顾其实他的腿也是有伤的,只是比西陵殇好那么一点而已。
直到一直走到屋外,吴昕还是冷着脸,埋头往前走,岳篱却甩了手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吴昕回过头来,她很少看到岳篱这个样子。
“你看看哪里有羽墨军的影子,王爷是只身一人来的。”
“那又怎样?”吴昕垂下眸子,掩饰着自己纷乱的情绪,“你难道不知道,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吗?”
脑中又浮现出他们两人在东山深潭边,他含着一片树叶吹着曲子,苍鹰就找了辆马车前来的情景。
还有他办不到的吗?
岳篱不语,就看着她,抿着唇,一瞬不瞬。
“岳篱”吴昕低唤了一声,今日的他好奇怪,让她觉得心里发虚,“你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觉得很难过。”
“我……”
还没等她说完,岳篱瞟了她一眼,却是已经转身又往那个屋子里走去。
吴昕紧紧咬着唇,仰起头,终于没让眼眶里的温热流了下来,其实,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她原本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尖酸刻薄起来?
岳篱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西陵殇的身影,望着地上一滩暗红的血渍,他深深地叹息。
羽墨军军营
西陵殇负手立在营帐内,黑眸不知看在何处,一动不动,久久失神。
华安走了进来,对着他的背影一鞠:“王爷,宫里面带话来问,几时回朝?”
如今西陵绝已除,虽说没有找到尸体,但是看那些建筑都毁成那样,完全一片废墟,他想不死都不可能。
而王爷的脚这几日在军医的照顾下,也基本上没有大碍了,可他却依旧没有要离开雾州的意思。
华安隐约觉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无心。
西陵殇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寂寥,“再等等吧!”
原本他想问,再等什么,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问出来,他已经肯定了心中的答案,只是,有些人有些事,等等就能等来的吗?
“是!”华安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西陵殇低叹一声,又转过身去。
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他以为又是华安,拧了拧眉,没有回头,“还有事吗?”
“王爷!”
西陵殇一怔,回过头来,“是你?”
“我想找王爷谈谈。”岳篱一袭白衣、温润浅笑。
西陵殇瞟了他一眼,冷哼:“本王与你之间有甚好谈的?”
岳篱倒也不恼,依旧淡淡地笑着,他对着西陵殇深深一鞠:“首先,要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看着他谦逊有礼,完全不像有敌意的样子,西陵殇的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点,“本王并不是救你,本王只是捉拿朝廷要犯而已。”
“我并非说的这次,我是说岳某渎职被判刑一事,都是王爷知道七王爷要出事,所有跟他有关联的人都得死。王爷为了救岳篱性命,才用心良苦演了这样一场戏,对吧?”
岳篱浅笑着,看着西陵殇的眼睛,一瞬不瞬。
西陵殇一怔,觉得有些意外,在岳篱灼灼的目光下,有种心事无处遁形的感觉,他衣袖一挥,转过身去,“是又如何?本王并非为了你,本王是为了……为了不想无心因为你难过而已。”
果然如此!
岳篱勾勾唇角,“那王爷为何不跟无心说呢?”
“为何要说?”西陵殇冷笑,“本王做事还需要跟人家说吗?”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从来就不是。
而且,他一直以为她懂他的,就好比那日对付西陵绝的时候,他的一个眼神,她就心领神会他下一步的想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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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3米:男人对话
而且,他一直以为她懂他的,就好比那日对付西陵绝的时候,他的一个眼神,她就心领神会他下一步的想法一样。
多少次在战场上,他们不需要语言,只需要眼神的交汇,她就对他通通明了,所以,他以为她懂他的。懒
呵,其实,原来是不懂的。
岳篱看着他落寞萧瑟的背影,低叹,“其实,有时候话还是要说开了,才能明白。”
闻言,西陵殇又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容,危险地眯起眸子:“你是在教本王怎么做吗?”
“不敢”岳篱微微一鞠,“我不过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提醒一下被蒙上眼睛的当事人罢了。”
“局外人?可笑!”西陵殇冷哼,“事到如今,你还称自己是个局外人,搅局的人吧?”
哪有一个局外人可以让无心心甘情愿地用生命去保护?
哪有一个局外人可以让无心宁愿杀了他,也不愿他给他一丝伤害?
他现在过来是干什么?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炫耀来了吗?
但凡这世上的东西,只要是他西陵殇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独独那个女人,让他第一次觉得挫败。
他二十几年修炼的涵养只要遇上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人和事,就会瞬间土崩瓦解掉。
虫
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岳篱低低地笑了,俊美无边。
看来,他来对了,这个男人果真还是在意的,在意他和无心的关系,那就是在意无心。
“其实,我还真想搅了王爷的这场局,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看不下去无心为了王爷变成今日这个样子,可是,我知道,无心的局里,没有我,我进不去。”
他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让西陵殇不禁一怔。
西陵殇黑眸深邃地望着他,眸中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
就在岳篱以为他终于明了的时候,他却是骤然,笑了起来,透着残忍:“你是在责怪本王吗?你在责怪本王对她一个亡国的公主不够好吗?你是要本王去求着她一个不负责任逃跑的王妃原谅吗?”
他胸口起伏着,额头上冒起了青筋。
岳篱静静地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摇了摇头,低叹,几不可闻。
“王爷根本就不懂爱!”
他抿了抿唇,面色清冷,瞟了西陵殇一眼,转身阔步离开。
营帐的外面,一个孱弱的身影薄颤着,岳篱走过去,轻轻揽住她:“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高看了他”
吴昕靠在他的肩上,泪流满面。
她知道,岳篱是为了她好,他做了几日她的思想工作,才说服她跟着他一起过来,他说要让她隐在暗处,听那个男人最真?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