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16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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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西陵殇低笑,大手抬起她的腰肢,很轻柔地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推进。
她瞳孔一缩,蹙着眉,绷直了身子。
他不敢冲动,忍着叫嚣的欲望,大手来到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轻揉慢捻,缓解着她的不适,直到她身子彻底地柔软,他才开始肆意地驰骋起来……
翌日清晨,吴昕悠悠醒转,发现床榻上只有她一人,她不禁恍恍惚惚怀疑昨夜是不是一场梦而已?
昨夜的他体贴入微,昨夜的他柔情似水。
现实中的他从不会这个样子。
翻身起床,发现身子酸痛无比,她望着床榻上凌乱、暧昧的痕迹,不得不承认昨夜是真真切切发生了什么。
盥洗完毕,她下楼来到客栈的大厅,西陵殇已经等在了那里。
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专注地望着窗外的景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怕河蟹啊,怕河蟹,这章超级隐晦吧,如果这样也会河蟹,素子直接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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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0米:先吃药吧
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专注地望着窗外的景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她抿着唇,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她淡淡一笑:“起来了,喝些粥吧!已经不烫了!”边说,边将一碗盛好的小米粥推到她的面前。懒
吴昕没有吭声,拿起瓷勺舀起一勺稀粥,就准备送到嘴里,却是骤然想起什么,将手中的瓷勺放下,朝他伸出了掌心:“还是先吃药吧!”
“什么?”他转身接过小二递上来的一碟开胃脆皮黄瓜,放到她的前面,黑眸疑惑地看着她。
“避子药!”
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她垂下眉眼,舀起一勺小米粥送到唇边,掩饰着眼中的悲凉和一颗心的狂跃。
“哦,本王已经弄碎放进了粥里!你就着小菜吃,就不会感觉到苦。”他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是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吴昕一怔,勺子僵在了半空中。
就着小菜吃,就不会感觉到苦?
果然是心细的男人啊!
她牵起唇角,苦涩一笑,如果有些苦是从骨髓里沁出来的,即使味蕾再甜,又如何?
也仍旧是苦的。
她快速舀起稀粥,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吃到最后,还是觉得不过瘾,干脆端起碗,直接喝了起来。虫
喝得稀里哗啦,发出很大的声响,她也毫不顾忌,一口气就将一碗粥喝得半粒不剩。
西陵殇眯着眸子看着她有些反常的样子,眸中浮起哀戚的神色,他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其实,无心,你的身子近段时间不适合有孩……”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吴昕却是已经起身,径直离开,上了楼去。
这个时候,东墨京师的朝堂上却是炸开了窝。
原来四王爷西陵殇在雾州将谋反逃亡的七王爷西陵绝歼灭的消息是假的,而西陵绝至今还活着,并在南方的启影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招兵买马、囤积粮食。
皇帝西陵飞甚是头痛,原本想继续派西陵殇去处理,却是得知西陵殇已与数日前告假,说是要出趟远门,有私事要处理。
虽说是乱党,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西凌飞觉得派个外姓的将军什么的去处理,总有些不是那么回事。
正在他犹疑,皇子中除了老四西陵殇外还有谁可以担此重任的时候,一直寂寂无闻的太子西陵恒却是主动请缨。
西凌飞正盘算着该如何废掉这个太子,见他主动请缨,便不假思索地应允了。
如果,他歼敌成功,那自是皆大欢喜;倘若不成功,他更有了直接摘他太子头衔的理由。
就这样,太子西陵恒点兵十万,浩浩荡荡朝启影进发。
吴昕和西陵殇到达启影已是几日之后的黄昏。
启影是个南方水乡,有着水乡婉约的美丽。
天阔云微,落日的余晖,如同明霞织就、锦绣堆成。
小桥流水,荷花片片,一些渔夫摇着乌蓬小船,唱着江南小调,怡然地收起一张张先前撒下的渔网。
两人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准备先熟悉熟悉环境,顺便暗中打探一下西陵绝的消息。
用过晚膳,西陵殇说带她去一个地方,因为如果西陵绝真的在启影,就铁定会去那里。
他一袭白衣,手摇一把折扇,神态悠闲地走在前面。
吴昕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绝美的背影,不发一语。
她从不怀疑他的判断,因为在她的眼里,他确实是无所不能。
就像明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他却是像个本地人一般,熟门熟路,带着她没多走一分弯路,就到了他所说的目的地——一条繁华的河道边。
河边的长堤上车水马龙、小贩聚集,场面热闹非凡。
最引人注目的是,河边停靠的一只华丽无比的巨大画舫。
画舫四周彩色帷幔轻垂、大红灯笼高挂,霓虹满天。有许多身材火爆、又穿得极少的女子,站在甲板上,风情万种、媚态横生地朝路人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看着一对对相拥的男女进进出出,吴昕有些尴尬地看向西陵殇,难道他准备去青楼找西陵绝的消息不成。
“走,进去看看!”他唰地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径直往画舫走去。
看着翩翩走来的绝世美公子,甲板上的女子眼睛一亮,争先恐后地奔了下来,朝西陵殇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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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1米:打探到了
西陵殇邪魅地笑着,左拥右抱,回头觊了一眼愣在那里的吴昕,挑眉,“走啊!一起进去!”
这时,众人才发现跟着西陵殇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公子,虽然人瘦弱了点,但却也是明眸皓齿、俊美小生一个。
眼见着僧多粥少,几个没扑到西陵殇的女子便又媚笑着朝一身男装的吴昕扑了过来。懒
两人被姹紫嫣红的女人们簇拥着进了画舫,大厅中,早已坐满了人。
高台上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正翩翩起舞,氤氲的光线下,美得如同仙子,水粉色的胭脂红妆,淡雅的广袖随着皓腕的舞动起起落落,清幽空灵的气质很是与这个灯红酒绿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圆桌坐了过去。
两个女子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贴进西陵殇的怀里,蛇一般拱动,用那呼之欲出的高耸磨蹭着他的胸膛,开始不断地将一杯一杯的琼汁灌进他的嘴里。
他邪肆地笑着,眸光淡淡地瞟过冷沉着脸坐在旁边的吴昕,若有若无。
一锭银子砸在桌上,他挥手,风韵犹存的老鸨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她!”西陵殇指着台上旋转舞动的女子,唇角勾起绝艳的笑容,“今夜本公子包了。”
老鸨看着银子,眼睛一亮,可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雪儿姑娘她”虫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锭砸在了桌子上,这次,银色变成了金色。
老鸨惊得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公子,等等着!”
当西陵殇拥着那个叫雪儿的姑娘走进包房的时候,缠在吴昕边上的女子正将一颗葡萄谄媚着送进她的嘴里。
刺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她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终是再也忍受不住,冷冷地抬起手一推。
葡萄掉在地上,她噌地站起,无视边上女子煞白的脸色,起身,阔步往外走去。
河水吹在脸上很凉爽,她抱着胳膊,靠在河堤上的一棵柳树上,等着西陵殇。
面前人来人往、热闹的景象怎么也进不了她的眼,她满脑子都是西陵殇拥着那个叫雪儿的女子笑得绝艳的模样。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过来找西陵绝的消息,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那个叫雪儿的女子果真知道西陵绝的消息吗?
即使知道,她又怎肯轻易就告诉陌生的西陵殇?
他们两人去了包房,会不会发生什么?
雪儿那么美,美得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被她那空灵的美丽所吸引,何况是西陵殇?
吴昕胡思乱想了一番,顿时觉得心情烦躁起来,于是,又沿着河堤,来回走着,来来回回,一遍一遍。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勾着头直直撞上一个男人的胸膛,她才吓得回过神来。
西陵殇黑眸兴味地盯在她的脸上,嘴角似有似无地轻扬:“无心,等急了?”
吴昕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岳篱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吗?”
吴昕一怔,脚步停了停,只片刻,却又继续朝前面走去。
她明白,如果他想说的事情,她不问,他也会说,如果不想说的,哪怕她用尽手段,依旧是撬不开他的嘴。
果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叹,“他们在一个叫玉山的莲花寺里。”
眸光一闪,吴昕简直有些难以置信,真的被他打探到了吗?
当两人走回到客栈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远远地,他们看到客栈的外面,一抹娇俏的身影在焦急地徘徊,似乎在等一个久候不至的归人。
“宁儿——”
西陵殇蹙眉,不太确定地轻唤了一声。
等待的女子一怔,回过头来,看到他,小脸顿时璀璨起来,皎皎的月色倾泻下来,她提着裙摆朝他飞跑了过来,夜风中,如同一只展翼的蝴蝶。
她一边跑,一边喊着,“王爷,王爷”
西陵殇眉心蹙得更紧了些,他就站在那里,任由女子欣喜地扑进他的怀里。
“宁儿,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很淡,淡得甚至连是惊喜还是责怪,都听不出。
婴宁头发蓬乱、脸色憔悴,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是日夜赶路所致,她从西陵殇的怀里抬起头来,“王爷妾身赶过来就是想告诉王爷,王爷有危险!”
西陵殇看着她,勾唇一笑,“本王能有什么危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先进屋说吧!”
他抬眸望了望四周,黑眸的视线淡淡扫过边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吴昕。
吴昕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相拥的两人,越过他们,阔步往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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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2米:她有问题
客栈的厢房内
西陵殇坐在软椅上,面色沉静,薄唇紧抿。
在他的前方,跪着的是婴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用绢子擦拭着眼泪,几度哽噎。
吴昕抱着胳膊靠在屋内的一根木柱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懒
她原本不想,也没兴趣搀和他们两人的事情,但是西陵殇要她留下来,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耐着性子站在这里看戏。
“王爷……妾身对不起王爷!”婴宁勾着头、吸着鼻子,不时抬起眼角偷睨着西陵殇的神色。
西陵殇静静地看着她,黑眸里无一丝情绪,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又似乎只是在等着她继续。
“妾身……妾身其实是给皇后娘娘做事的人。”
吴昕有一些震惊,不是因为听到她是皇后的人,这些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而是听她亲口跟西陵殇承认自己的身份,却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
就在她以为一场暴风骤雨就要降临的时候,西陵殇却是出乎意料地平静,依旧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无一丝讶然、无一丝难过、甚至无一丝怒意。
吴昕记得他曾经说过,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那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背叛,她还被丢到后山的鹰潭,显示被鹰群啄食而死。虫
而今日,面对婴宁,他却云淡风轻地没事人一般,似乎只是听着一件跟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吴昕不明白,他到底是悲愤到了极致,才会反常至此,还是因为他深爱着这个女子,舍不得追究她的一切?
西陵殇的反应,连婴宁自己也觉得甚是意外,她抿着唇,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心里忐忑无比:“王爷,妾身也是没有办法,妾身是被逼的……虽然妾身是皇后的人,但是妾身从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听到这里,西陵殇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垂下眸子,勾起唇角,冷笑一记:“是吗?没有伤害本王,只是伤害本王身边的人,对吧?”
他明明是笑着的,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气,却让人完全不敢直视。
婴宁浑身一抖,眼中的泪水再次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她抬起眸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眉眼之间笼罩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哀愁,“妾身……妾身……”
她原本想说,那都是因为爱啊,因为妾身爱王爷啊,可嘴唇嗫嚅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语无伦次,西陵殇慢慢站了起来,踱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本王问你,彩霞是你的人吧?”
彩霞?
吴昕一怔,放下胳膊,离开木柱,转过身来,看着婴宁。
婴宁垂着头,艰难地点了点,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阵轻颤,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无心去刑场救岳篱的事,是彩霞告诉你,然后你将消息送给皇后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口气笃定、寒凉。
婴宁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马上又接着说道:“妾身并没想过要害无心…哦不,王妃,妾身只是通知皇后,有西隅的残党会劫法场,让他们提高警惕而已。妾身从来没有将王妃真正的身份说与任何人,从来没有。”
“那你的意思,本王还得感谢你不成?”西陵殇冷笑,衣袖一挥,直起身来:“而且事实上你却是害得彩霞失去了舌头、无心差点丢了性命。”
吴昕睁着大大的眸子,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彩霞那么好、那么善良,怎么会出卖她,怎么会是婴宁的人?
怎么会?
要不是婴宁亲口承认,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她一直以为西陵殇割掉她的舌头,是因为将自己的事情迁怒到了她的身上。
谁知,竟是这样的。
婴宁自知理亏,垂着脑袋、不再言语,只是不断地吸着鼻子,拿着丝绢,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西陵殇冷瞟了她一眼,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身后,“你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跟本王承认这些?”
“不是的”婴宁抬起头,美目已有些浮肿,“妾身是来告诉王爷,皇后要对王爷不利,已经在王爷前往玉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杀手。”
西陵殇一怔,他虽然人在启影,但华安每日还是会通过各种方式将朝中的消息传递给他,他已得知太子西陵恒已经领兵在赶往启影的路上。
但,他没想到的是,李香茹那个女人居然已经沉不住气了,这般要置他于死地。
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回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婴宁:“你是她的人,为何要将这个消息给了本王?”
婴宁苍白着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满目哀戚,“王爷真不知道吗?妾身早已是王爷的人,王爷是妾身的天,是妾身的一切,王爷生,婴宁生,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婴宁即使活着,也是了无生趣。”
闻言,西陵殇眸光微闪,竟情不自禁地偷瞟了一眼旁边吴昕的神色,见她双目怔怔地站在那里,像尊石像,心里禁不住有些微失望。
他转身朝婴宁挥了挥衣袖“起来吧!都早些休息,明日重新找条路上玉山。”
说完,就径直出了婴宁的厢房,朝一楼走去。
在木质楼梯的拐角处,吴昕疾步跟上了他。
“有话要说?”西陵殇缓缓转过身。
吴昕迎着他的视线,目光灼灼:“侧王妃有问题!”
不知为何,虽然婴宁刚才的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忏悔得合情合理,但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对,可是究竟在哪里,她又是说不上来。
只是隐隐觉得,她有问题,她一定有问题。
看着她认真而笃定的样子,西陵殇哧然一笑:“是有问题,她刚才也说了,自己是有问题的。”
吴昕抿了抿唇,为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而有些生气:“她真的不简单!”
西陵殇勾着唇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夜已深了,早些歇着吧,明日还要上玉山呢!”说完,便又转身往自己的厢房那边走去。
“王爷不信我?”吴昕眸色一黯,觉得满腹都是委屈。
西陵殇脚步顿住,没有回头,低低地一声叹息,似有似无,“人生总有许多的身不由己,以前的她不是这个样子,如今也不过是用错了方式……”
他原本还想说,婴宁对本王,就像本王对你一样,都是因为爱,却用错了方式,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不是一个擅于表达自己的人,从来不是。
吴昕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是那样的陌生,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去包容一个人了?
或许……
或许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婴宁吧?王府里唯一一个可以留下他孩子的女子。
她牵起唇角,苦涩一笑,转身大步离开。
玉山在启影的西郊,要前往玉山,必须经过西郊很大的一片密林。
密林里都是翠竹苍梧、参天大树,十几个黑衣人站在粗大的枝干上面,将身子掩在浓密浓密的树叶里。
山风吹过,树叶婆娑,黑色人影若隐若现,整个树林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杀气。
骤然,静谧中有细声的对话传来。
“听说那个四王爷不从这里走了,我们还有必要这样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从这里走了?”
“那不是说娘娘已经将要在这条路上刺杀他的消息故意放出去了吗?他就不得不改走水路。傻子才会从这里走。”
“当今的四王爷是何等角色?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对付他,娘娘就是料定他偏反其道而行之,还是会走这条路!”
“哦”
众人静默了不久,似乎又有声音响起。
“你们说,如果真走了这条路,我们十几个人能对付得过来他吗?”
“放心,光码在路上的炸药就可以将他置于死地。”
树林里又恢复了一片静谧,一群人隐没在里面,就像没了声息。
他们就是皇后李香茹派过来的杀手,李香茹将消息有意无意地透露给婴宁,目的就是想让西陵殇走这条路。
因为多年的暗斗,她了解西陵殇,他一直不是一个按照常理出牌的人,越是说这里有埋伏,他越有可能走这里。
再说,在这里刺杀远比在水路上刺杀要容易得多。
而且她知道,如今的婴宁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有些事情还是站在她这边,但如果真要是说要了那个男人的性命,婴宁断然是舍不得。
所以她也没有将真正的部署跟她说,她相信,只要牵扯到生死,婴宁是宁愿背叛她,也一定会将消息送去给西陵殇的。
马车里,气氛十分诡异。
西陵殇薄唇紧抿、脸色沉静,黑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白璧的大手拿着一块锦巾优雅地擦拭着一柄长剑,阳光透过小窗洒进来,在森冷的剑身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吴昕一直别着头,冷冷地望着窗外,不发一语。
婴宁一会儿看看西陵殇,又一会儿看看吴昕,一副想开口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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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3米:王爷讨厌
玉山的莲花寺
红墙金扉、云凤廊柱,四周是深深郁郁的大树,寺里面更是亭台独立,游廊相接,数条幽径迂回曲折。
原本这里香火极其旺盛,自从被西陵绝据为己有之后,寺里的和尚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前来拜佛的人一天比一天少了下去,到了后来,完全就没有了。懒
寺中一个极其奢华的厢房内,宽大的软榻上交缠着浑身赤裸的一男两女。
男的正是西陵绝,他坐在榻上,脸上挂着邪佞的笑容,微微扬着下颚,舒服地闷哼。
一个女子将头埋在他两腿间、不停地吞吐,卖力地用嘴取悦着他。
在他的后面,另一个妖娆的女子蛇一般缠在他的背上,星眸半眯,满脸迷醉地亲吻着他的脖子和他光洁的上身。
直到他的欲望彻底被撩起,他蹙着眉心,大吼一声,将下面的那个女子一把拧了起来,双手粗暴地分开她的两腿,让她直直对着他的腿心坐了下去。
女子逸出一声娇吟,开始上下起伏。
身后的女子就像受了刺激一般,更加狂热起来,唇舌更是游移到他的胸前,疯狂地啃噬。
他抬手就抓起她胸前的柔软,一阵毫不怜惜地揉捏,女子更是空虚难耐地扭动起来。
西陵绝滛笑着,修长的手指移到女子的小腹的下面,骤然用力地探入她的甬道,狠狠地蹂躏。虫
一时间,呻吟声此起彼伏。
“七爷!”门口传来细碎的敲门声,“在下有要事禀报!”
西陵绝蹙眉,不耐烦地吼道:“候着!”
外面的人低叹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里面的激战继续如火如荼。
不知过了多久,西陵绝一声吼叫,终于释放在身上女子的体内,两个女子才意犹未尽地趴在边上大口地喘着气。
其中一个女子,伸出食指顺着他胸膛上的一滴汗珠,蜿蜒游弋,两瓣朱唇轻启,“七爷好厉害啊,每日都这般生龙活虎,折腾得我们半死不活。”
西陵绝邪肆地笑着,大手在她的胸部用力一捏,“你们两个是本王花了大价钱从红画舫租过来的,本王怎么地也得玩个够本吧!”
“王爷讨厌!”女子娇嗔地打掉他的手,满眼风情。
西陵绝笑瞟了她们一眼,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袍,穿在身上,朝外面沉声说道,“进来吧!”
一个男人应声而入,床榻上两个女子吓得尖叫一声,拉起薄被盖在身上。
“何事?”西陵绝慢条斯文地扣着身前的衣襟。
男子低垂着眉眼,被屋子里香艳的画面惊得有些窘迫,脸颊红红地说:“京师传来消息,太子西陵恒带十万大军,已经开往启影,意欲意欲捉拿七爷!”
“哧!”西陵绝冷笑,“就他?那个窝囊废!本王还真是不怕,别说十万大军,他带领一百万大军,本王也不怕!”
如果是西陵殇那还差不多,就西陵恒那小子,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他将岳篱抓过来,本就是想牵制住那个叫无心的女子,牵制住了无心,就不怕牵制不住西陵殇。
只是,怎么一直都没有西陵殇的消息?
“有四爷的消息吗?”
“没有!”
他蹙眉,眸中有一抹复杂的神色掠过,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两个女子,转身跟身前的男人勾唇一笑,“她们两个就赏给你了!”
西陵殇一行三人坐在马车里,相对无言。
直到眼见着马车就要驶入一片密林时,西陵殇却是骤然让车夫停了下来。
“王爷,是不是只有这一条路通往玉山?”看着他紧锁的眉心,婴宁终于忍不住忧虑地问了出来。
她知道李香茹那个女人的狠,她既然决定这样做,必定有十足的把握。
“不是!”西陵殇黑眸深邃,若有所思,“还可以走水路!”
“那我们就走水路好了!”婴宁一喜,这样不就不用冒险了吗?
吴昕冷冷一笑,透着讥诮,这个女人又岂能明白西陵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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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4米:水上惊魂
昕冷冷一笑,透着讥诮,这个女人又岂能明白西陵殇的想法?
“无心,你怎么看?”
西陵殇转过头来看着她。
吴昕弯唇,“王爷不是已经决定走这条路了吗?”
她了解这个男人,最喜欢出其不意、逆人所想,越是别人觉得不可能的,他越要去为之。懒
西陵殇垂眸思忖片刻,骤然眸光一闪,便已然有了决定。
既然了解他的无心认为他会走这条道,那么了解他的敌人也会这般认为,所以他决定调头回去走水路。
于是她们的交通工具就由马车改成了小船。
一望无垠的河面上,一叶孤舟。
西陵殇长身玉立、站在船头,一下一下用竹竿撑着船。
因为是练武之人,所以撑起来一点都不吃力、完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河风带起他墨色的发丝和锦袍,妖冶地盘旋,绝艳无边。虫
婴宁坐在他旁边,手托着香腮,崇拜地凝视着他的侧脸,久久移不开目,只是微微笑着的唇边有些发白。
吴昕则一人坐在船尾,望着浩瀚无边的河面,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过齐到船舷的河水,激起一串串水花。
“你怎么了?”
是西陵殇的声音。
吴昕扭过头,就看到他是在问边上的婴宁。
婴宁煞白着小脸,摇了摇头,“没事,王爷也知道,妾身每次月事来都会肚子痛。”
边说,她边捂着腹部,蹙起秀眉。
西陵殇瞟了她一眼,眉心微拢,“让你在客栈等我们,你偏不,做什么非要跟我们一起?”
婴宁抿着唇,美眸中已有水花流转:“王爷这是嫌宁儿碍事了吗?”
西陵殇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叹,便不再跟她说什么。
这头,吴昕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好笑。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她不明白婴宁平日里看着那么强的一个女人,只要在西陵殇面前,怎么就那么多眼泪?
有时什么事都没有,她连酝酿都不需要酝酿,眼泪也能像关不住闸的水龙头哗哗直流。
这难道就是俗话说的一物降一物吗?
她垂下眸子,弯弯唇角,就觉得空气中有道视线射了过来,她抬头,正好看到西陵殇慌忙别过头去的模样。
这时,一阵嘶嘶的声音传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由弱变强,最后变成震耳欲聋的声响。
紧接着,平静的水面也骤然变得沸腾起来,就像刚烧开的开水,汩汩冒着泡。
西陵殇眸光一敛,沉声说道:“不好,有水蛭!无心,你赶快用轻功带着宁儿离开,本王可以用内力助你一程。”
此时他们的船已经划到了河中央,单凭一个人的功力是无法回到岸边的。
他的话刚落,就看到原本清澈湛蓝的河水陡然变得黑乎乎一片,全部都是浮在水面上不断前行的巨型水蛭。
这些水蛭好像专门经过训练一般,整齐有序、来势汹汹,拱动着身子直奔着他们的小船而来。
婴宁脸色大变,吓得尖叫着弹跳了起来,小手紧紧抓着西陵殇的衣袍,窝在他的怀里,满眼恐惧:“王爷,我怕……”
西陵殇开始快速地撑起手中的竹竿,想让船行得更快一点,他一边用力挥动着手臂,一边回头朝站在那里还一动不动地吴昕吼道:“作死啊!快点过来,带她走!”
吴昕看着缩在他怀里的婴宁,再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水蛭,冷冷一笑,“无心不走,要走王爷用内力送侧王妃走!”
真是好笑,婴宁的武功原本就在她的之上,为何要她带她走?那么舍不得她死,就让她自己走。
难道到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要装不成?
西陵殇听了她的话,黑眸中瞬间盈起怒意,他狠觊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脚下的船就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
更多的水蛭从水底冒出,一个个如同大拇指那么粗,密密麻麻地将小船团团围住,已有一些开始顺着船板爬了上来。
西陵殇挥舞着竹竿,朝纷沓而至的水蛭狠狠地攻去。
吴昕和婴宁也开始朝那些绵绵不绝的水蛭劈起了掌风。
顿时,水花千丈、水声震天。
西陵殇对婴宁原来会武功却并未有一丝惊讶的反应,而是朝她急切地大喊着:“快!你赶快站到船篷上去!”
吴昕回头,就看到婴宁脚尖一点,飞到了船中央木质船篷的上面,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来那个男人一直在意的、一直想保护的女人都是婴宁!
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剜过,钝钝的疼痛,铺天盖地。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忘了还要与水蛭作战,甚至都忘了动。
骤然,脚下传来一阵刺痛,她一看,一只水蛭紧紧咬在她的腿上。
虽然人都杀过,更见过更多可怕的东西,但这么一种硕大的、软软的、狠狠地咬在她肉上的东西还是让她忍不住大骇了起来。
她疯狂地踢着腿,劈着掌风,想将密密麻麻涌向她脚边的水蛭击退,可是根本就没有用。
水蛭越来越多,并且已经顺着她裘裤的裤管钻了进去,凉凉的滑滑的身子爬上她的腿,狠狠地咬在她的肉上。
“啊……”她终于尖叫了出来,疼痛已经不是她再能够忍住。
她几乎站立不稳,只感觉到有无数把刀子,正割破着她的身体。
“无心!”那边西陵殇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惊呼一声,脚尖点在船板上,飞身而起,落在她的身边,脚下踢着船板上成群结队的水蛭,一只手扶着她颤抖的身子,黑眸深郁:“你怎样了?”
吴昕苍白着一张脸,摇头,虽然穿着衣衫,可已经有成百上千条水蛭爬进了里面,大口大口地吸着她的血,将她的身子凌迟,一寸一寸,一遍一遍。
看着她咬着牙,依旧没能忍住身子的抽搐,西陵殇脸色大变,放开她,白璧纤长的手指牵起自己黑袍广袖的袖角,送到薄薄的唇边。
顿时,一阵奇怪的靡靡之音在他的唇下流泻出来。
他一边吹着袖边,一边往船的另一头走。
奇怪的是,所有的水蛭就像听到召唤一样,排山倒海般地朝他涌了过去,密密麻麻、何止成千上万,就这样将他淹没。
吴昕身上的水蛭也尽数放开了她,从裤管、袖边、或者领口内爬了出来,往西陵殇那边而去。
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掏空,吴昕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将水蛭引了过去,终于脚下一软,身子缓缓地倒在了船板上……
当当当,下章预告,有人受伤、有人死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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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5米:她已死了
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掏空,吴昕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将水蛭引了过去,终于脚下一软,身子缓缓地倒在了船板上。
西陵殇身上的水蛭越聚越多,几乎将他的身子全部覆盖,他也不反抗,任由它们在他身上拱动着、狠狠地咬着他的血肉。懒
婴宁哭着大叫起来:“王爷,王爷”,毫不犹豫地从船篷上飞身跃下,扑到西陵殇的身边,不停地用手抓着他身上密密麻麻扭动的水蛭,疯了一般。
“不要过来!”西陵殇拧起眉心,艰难地抬起手来,试图推开她。
可是此时的他虚弱地几乎毫无力气,大手拍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丁点分量。
婴宁也不管不顾,只是埋头将他身上的水蛭抓起、捏死、丢掉,眼泪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流了下来。
“走——开——”西陵殇发出一声低吼,伸出双手朝她的胸前一推,似乎用尽了全力一般。
终于,婴宁倒退了两步倒在地上,而西陵?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