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25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该闭嘴的闭嘴,实在是油盐不进者,就干脆让人闭了眼睛。hubaowang
所以,金銮殿上高坐的九五之尊再度易主,也并没给东墨带来什么轩然大波,不过是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多了一些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已。
传闻说,原本他们英明神武、龙章凤姿的战神皇帝西陵殇,夺取北国不过是探囊取物,轻松了得。
可为了那个背叛他的北国公主,竟心慈手软、按兵不动,粮草和士气终被他耗尽,于是,曾是西隅亡国太子陈君浩趁机举事,对其突袭。
传闻还说,羽墨军全军覆没、皇帝西陵殇也不知所踪。
至此,战神西陵殇带领的羽墨军永无败绩的神话也最终成为过去时。
人们叹息的同时,不得不感叹,红颜果然是祸水啊!
黑,好黑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哪里?
吴昕摸索着往前走,想找到一丝光亮,可是一直走,一直走,依旧还是无边的黑暗。
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觉得好冷,那种身处寒窑一般刺骨的冷。
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海底,冰凉的海水包裹着她,让她的身子在浮浮沉沉中慢慢变冷变硬。
骤然,她又好像漂到了一个火山口,到处喷涌的都是红红的岩浆,她的身子也随之变得暖和起来,再变得滚烫,继而灼烧到疼痛。
天渐渐亮了起来,不再是那么黑,只是天地间笼罩着薄雾,万物都若隐若现、虚幻缥缈,似有似无。
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孤儿院。
院长的臂弯舒适又温暖,她喊着“院长,院长”,从她的臂弯里扬起小脸,想看清楚院长的样子,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索性,她就闭着双眸,将头往院长的臂弯里蹭了又蹭,想要汲取更多地温暖和安定。
忽然,好像院长不见了,眼前出现一个男人的影子,背对着她站着,长身玉立、背影朦胧。
正疑惑中,男人回过头来……
是他,竟是他!
那脸,那眉,那眼……
他勾起唇边,朝她绝艳地笑,空气中向她伸出手来,“来,过来,跟本王走,本王给你这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几许欣喜,几许羞涩,她垂眸缓缓地伸出皓腕,差一点就要放进男人的手心,却是发现画面骤然变换。
男人倏地变得满脸嘲讽、笑容冰冷,一双黑眸中的神色更是森寒得如同腊月飞霜。
“朕不会再信你!永远都不会!如果无心不这样讲,不给自己推脱,朕或许会念在以前无心为朕效力的份上放过北国,可是,无心现在这样,只会让朕瞧不起。”
“不,西陵殇,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流满面。
“姑娘,姑娘,醒醒,醒醒……”
似乎有人在推她的身子。
眼皮好重,她强迫自己用力睁开,视线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明,一个女子放大的脸就出现在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尺的地方。
“你醒了?”看到她睁开眼睛,女子满脸的开心,并扭过头朝外面大叫着:“娘,娘,她醒了,她醒了!”
这是哪里?
我还活着吗?
吴昕稍稍动了动身子,发现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
她蹙起眉心,呵,她果真还是活着。
一个老妇人闻声就走了进来,站在床榻边上,很慈祥的样子。
“姑娘,你终于醒了,伤得那么重,我还担心你熬不过来呢!”
是她们救了她吧?
吴昕无力地牵起唇角,虚弱地笑,“谢谢!”,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如同破锣一般嘶哑。
“你穿着如此华丽的七彩云裳,从河上漂来,那条河是通着宫里的护城河,姑娘是宫里的什么人吗?”
宫里人?
也不知道现在西陵殇那边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北国真的被他据为己有了吗?
北国皇帝皇后、易梓寒是否还安好?
想了想,她便朝面前的两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不能跟她们实情,不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而且现在的状况她完全搞不清楚。
“姑娘叫什么名字呢?家在哪里?”
吴昕抿着唇,看着两人,又摇了摇头,一脸的歉意,“我想不起来了,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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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88米: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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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端来稀粥,让年轻女子扶起她靠在床头,一勺一勺地喂她,自己就出去忙去了。
吴昕伸手抚上自己还是扁平的小腹,完全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她不知道望高楼上是谁那般要置她于死地?懒
但是,她知道这个孩子这个孩子,陪着她经历了这样的生死,还紧紧依附在她的身体里,她又是感动、又是心痛。
为了肚中的这个顽强的小生命,她要好好吃饭,好好活下去。
可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甚至连张嘴都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几次不小心将稀粥溢出,洒在胸前的衣襟上。
女子倒也不急不恼,掏出丝绢,极有耐心地擦拭着她的唇角、等着她慢慢吞咽。
吴昕记事起,就从没被人家这样照顾过,从来没有,更何况还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子照顾。
她歉意地看着女子,满心地感激。
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光景,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特别是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至极。
她身着干净清爽的素衣布裙,料子虽算不上华丽,却也一点都不粗糙,且款式也是极少见的少女样式,可见这家人家生活还算宽裕。
“我叫沈曼霜,你以后就叫我曼霜吧!”女子笑着,宛如破晓的朝阳一般明艳动人,接着又似想起什么,黛眉微凝,“你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那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呢?得取个名字才行!”虫
吴昕淡淡一笑,“要不,就叫我无心吧!”
“无心?”女子一脸疑惑,“哪有人给自己取名叫无心的?不好,不好!”
吴昕依旧只是浅笑,透着凄然,“反正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跟没有心又没什么差别,就叫无心吧!”
女子就也不再勉强。
吴昕开始有一句没一句跟她搭着讪。
才知道,现在她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叫红枫镇的地方,属于北国。
救她回来的这家人家姓沈,在镇上有家自己的成衣店,由沈曼霜的哥哥沈大春打理,沈曼霜的父亲早逝,如今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因有稳定的经济来源,日子倒也过得不皱不紧。
而她就是那日沈大春店里打烊后回家,在横穿红枫镇的那条河边发现的,见她还有气息便救了回来。
她整整昏迷了五日五夜,才终于醒来。
“这几日北国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绕了一大圈,吴昕终于问出了这个回荡在心中千百遍的问题,见曼霜不是很明白,她抿了抿唇,又加了一句,“例如例如有别国来袭什么的?”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现在北国有没有易主?或者东墨有没有撤兵?
只是压抑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太直接。
曼霜一边将她衣襟上弄脏的粥渍擦掉,一边抬眼看她,嘴角上扬,“有啊,就是那个仗着自己强大的东墨国啊,听说他们的皇帝都亲自来了,号称天下无敌,将我北国各要塞一一控制,不过,最后噗~”
她抿嘴一笑,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吴昕的心猛地一沉,呼吸也似跟着停滞,强烈的不安瞬间席卷了她,她急急地问,“最后怎么了?”
“最后呀,还不是全军覆没!”
什么?
“全军覆没?”吴昕大骇,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再次跟曼霜确认了一遍,“你说东墨全军覆没?”
“对呀!正中了那句俗语,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吴昕脑子一轰,根本就听不见曼霜后面说了什么。
满满的都是难以相信,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已经将北国捏在手里了吗?
一切不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吗?
他那么强!那么无所不能!
怎么会全军覆没呢?
不会,不会的,一定是曼霜搞错了,一定是!
见她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的样子,曼霜一惊,以为是她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连忙放下瓷碗,将她扶着平躺了下去。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给你煎的药好了没有?”
见曼霜终于走了出去,她睁开眼睛,深深地呼吸,不行,她要出去,她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动了动身子,她想从床榻上下来,可是身体却骤然维持不住平衡,就直直栽倒在了地上。
看着缠满绷带的双腿,她欲哭无泪。
这断腿几时才能恢复?
东墨皇宫的芳华殿
一个矫健的身影翻窗而入,速度快得惊人,如果不是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任人都绝对想不到会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进入内殿,她自行点起一盏宫灯,快速将身上的夜行衣脱掉,藏进衣橱最底下的角落,换上一身明媚的宫装,才终于大圩一口气。
这几日她一刻都不曾停歇,甚至夜里都没有投店,紧赶慢赶,总算在最短的时间内赶了回来。
想到那个隐患终于被自己除掉,她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只是不知道这几日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希望没有人发现她这几日不在。
推开殿门,她如同寻常一般、慵懒地唤着婢女。
让几个守在门口打盹的宫女吓了不轻。
她们都知道,这个雪妃娘娘武功极高,以前还救过曾经的皇上西陵殇,所以这几日,她们猜想她肯定是闭关在练什么功,也不敢进去打扰,就怕弄个什么走火入魔出来丢了自己的性命。
只是闭关几日之久,这个娘娘可曾知道,宫中已经发生了巨变?
虽然宫还是那宫,殿还是那殿,甚至连她们这些婢女都没有换,但,却是真真切切地变了天。
“娘娘”
婢女们勾着头,欲言又止,犹疑着该怎么跟这位娘娘说这宫中的变故。
雪儿水眸微眯,睨着神色异常、眼神闪烁的婢女,只当是自己这几日遭到了怀疑,连忙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喉咙,打断了她们的话,“进来伺候本宫沐浴!”
说完,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袅袅婷婷往内殿而去。
嗯舒服!
水温正合适,雪儿泡在洒满花瓣的浴桶中,一脸享受地闭起眸子,深深地呼吸。
她有多久没洗澡了?
身上都差点馊掉。
那个祸水已除,估计西陵殇也会很快回来吧!
她伸出兰花指,指腹轻轻拂过自己白如凝脂的肌肤,从手臂缓缓拂到颈项,再从颈项拂到胸前,她想起那个男人绝艳的样子。
想他那日,赤身裸体地从华清池里出来,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男人健硕凸起的某物。
勾勾唇角,直觉得心神旌荡。
这时,屏风外面却是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婢女惊呼下跪的声音:“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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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89米:回不来了
这时,屏风外面却是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婢女惊呼下跪的声音:“皇上!”
皇上?
雪儿一惊,以为自己听错。
屏息听去,就听到婢女又说了一声,“皇上,雪妃在沐浴!”
心扑通扑通如同小鹿在撞。懒
真的是他!
他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幸亏自己马不停蹄,赶在他前面,好险,好险!
他一回来就来芳华殿看她了吗?
抓起水中的锦巾,放在胸口,她些许期待、些许紧张。
有人走进屏风,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没有回头,垂着眸子,脸颊红红,只感觉到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有人伸出手,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白璧光洁的背上拂过,惊起她浑身一阵颤栗。虫
她咬着唇,胸口起伏着,依旧没有回过头去。
有温软的、带着湿润的东西一点一点落在她的粉颈和背上,密密麻麻、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的呼吸。
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他竟然在亲吻她,疯狂地亲吻她!
紧绷着背脊,她微微扬起下颚,陶醉地星眸半眯。
直到她胸前高耸的柔软被人自后面伸手过来一把抓住,男人拂在她的耳畔邪魅地吐息:“雪妃,果然美味!”
她才猛然一惊,从迷醉中清醒过来。
陌生的声音,不是他!
不是西陵殇。
她迅速回头,却是被男人抢先一步在她的锁骨处一点,身子就完全不能动弹。
“你是谁?”她转动着眼珠,想看清身后的男人,无奈只看到繁纹暗花的一截袍角和一双明黄|色、用金丝银线织就成龙纹的软履。
“我是谁?朕是当今圣上!”
男人踱着悠闲的步子,终于转到她的前面,蹲在浴桶边上,紧紧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是你!”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雪儿认出此人就是一直在逃的七王爷西陵绝,而西陵绝也认出了这个女子就是当日在启影红画舫里跳舞,卖艺不卖身的那位清高姑娘,还记得当时,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手而已,就招来她迎面泼来的一杯茶水。
“原来你就是那个让老四六宫无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
“皇上呢?”雪儿冷冷地问,心中满满都是疑惑和不安。
“皇上?”伸手挑起她的下颚,西陵绝好笑地看着她,“朕可不就是皇上?”
“不,你不是!皇上现在人在北国还没有回来!”
“哈哈哈……”西陵殇绝骤然大笑了起来,透着残忍,阴森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你以为他还会回来吗?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哈哈……”
雪儿呼吸一滞,被他渗人的笑声震到,不明白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她记得自己离开北国时,西陵殇还好好的,怎么赶回来皇宫,宫中就变成了西陵绝的天下呢?
可这个男人的确穿着龙袍、踏着龙靴,而且刚才门口的婢女也真真切切地喊着他皇上,难道趁着西陵殇不在,这个男人发生了宫变?
半响,西陵绝才止住笑声,见她抿唇不语的样子,眸色一寒,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拉,巨大的水花溅起,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被他从水中捞出,靠在浴桶的外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肤如凝脂一般透明、身子玲珑凹凸有致,他缓缓眯起眸子,眸光从她绝艳的小脸,移到漂亮的锁骨,再移到胸前一对高耸上,停了停,又接着往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她腿心浓密的花荫上,眸色暗沉。
他邪佞地笑着,“果然是个绝色的尤物,对得起六宫无妃这般待遇!”
“放开我!”
虽然被点了|岤道,但雪儿的身子还是抑制不住地薄颤着,她蹙着眉心,只觉得厌恶和羞辱。
“朕就喜欢像你这般又美丽又有性格的女子,虽然你是老四用过的女人,但是朕并不在意。”西陵绝抬手握住她胸前的圆润,一阵揉捏。
嘴角噙着邪肆的笑,他俯到她的耳边,暧昧地咬住她的耳垂,“只要你将朕服侍好了,朕继续让你做你的雪妃娘娘,享受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衫,大手更是急急地将她的身子一扳,让她背朝着自己,健壮的身子就贴了过去。
雪儿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紧紧压趴在浴桶的边缘上,一个如火般炙热的硬物就抵在了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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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0米:处子之身
“啊!”
没有任何的前戏,西陵绝骤然一个挺身,从后面毫不留情地刺入,让雪儿瞳孔一缩、痛苦地拧起眉心,小脸顿时苍白如纸。
她软软地瘫挂在浴桶的边缘,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瞬间抽干,只有两腿间撕裂的疼痛是那么明显。懒
感觉到她身下的那层阻碍时,西陵绝怔了怔,却也更让他把持不住,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狠狠地攻入她的柔软深处。
雪儿只觉得一阵眩晕,两腿间灼烧的疼痛,让她张着嘴,倒抽着冷气。
从未开垦过的身子是那般美好和紧窒,滚烫的处子血混合着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让两人间的润滑更加极致,西陵绝猩红着眸子,身下发了疯一般重重撞击。
看着雪儿身子抽搐地抖成一团,他一口重重地咬在她的锁骨上,“怎么样?老四从没给过你这般男欢女爱的快乐吧?”
雪儿想要摇头,可是根本就动弹不得。
什么男欢女爱的快乐?此刻的她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撕碎了一般,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快乐。
唯一希望的是,这场掠夺能快点结束。
见她没有吭声,西陵绝又骤然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将她抱到墙边,让她靠在墙上,面对着自己。
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稚嫩,身下,再次无情地从前面穿透进去……虫
雪儿再次醒来,发现天色已亮。
几个宫女正在伺候着西陵绝穿着龙袍,见她睁开了眼睛,他朝她勾着唇角,邪佞而得意地笑:“没有想到,让老四六宫无妃的女人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白白便宜了朕啊!哈哈……朕很好奇,是不是老四在女人方面是个无能啊?”
他的话深深刺到了雪儿的痛处,她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身下依旧火烧火燎一般,她动了动,想要起床,发现自己的|岤道竟是还没有被解开。
经过昨夜的掠夺和对现实情况的一个认知,她知道,跟这个男人不能硬来,他疯狂的时候,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
眼下,她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例如要去打探西陵殇的消息,他是死是活、身在何处?眼前的这个男人怎样夺走了他的江山?她一定要好好地潜伏,帮助着西陵殇日后再将其夺回去。
想了想,这才开口,只是这次声音柔媚得能捏出水来,“皇上,臣妾已经是皇上的人了,皇上就准备让臣妾不吃不喝不动就这样躺在床榻上吗?”
西陵绝有一丝怔愣,为她的转变,不过却是很受用,他挥退众人,愉悦地走了过去,坐在她的床边,大手朝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上捏去,“你知道自己是朕的人就好,老四不懂怜香惜玉,放着如此美味,偏要去找什么野鸡,终是付出了代价!”
说着,就从龙袍的袖子里取出一粒药丸,强行塞进雪儿的喉间,然后又用内力逼得她不得不吞咽了下去,这才伸手点向她的锁骨下面,解开她的|岤道。
“因为你曾经是老四的人,朕暂时对你不得不防,刚才给你吃的药,叫冰殇,每月初一十五都必须食得解药,否则就会全身发寒、直至冰冻而死。当然只要你乖乖的,朕保证会好好地疼你!”
雪儿心中一沉,咬牙,暗自骂道,果然是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可是恨归恨,一张小脸上却要不动声色。
她缓缓坐了起来,拉上薄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颤抖地往床角缩了缩,恨恨地抬眼看西陵绝,眼眶红红,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尤怜。
抱着自己的膝盖,她吸着鼻子,朱唇轻启,幽幽地说道:“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以前西陵殇封雪儿为贵妃,也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堵那些大臣们的嘴巴,他甚至连这芳华殿都没踏入过。都道我这个后宫唯一的女人,集了三千的宠爱,可又有几人知道这个中的滋味?昨夜,皇上让雪儿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雪儿也自是认定了皇上是雪儿的第一个男人,可是,没想到,皇上和西陵殇一样的无情无义,一边口口声声说,会好好爱雪儿,一边又给雪儿吃这什么劳什子毒药?”
她一边说,一边哽噎,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汩汩地往下落。
看着她的样子,西陵绝竟有了一丝触动,第一次心中有了柔软的东西,他勾勾着唇角,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朕也是没有办法,雪儿放心,这药平日对身体没任何影响的。”
雪儿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欲拒还迎地挣扎着,长睫低垂,掩去水眸中的万千情绪,“皇上去上朝吧,雪儿本就命苦,可不想被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扣上什么祸害的帽子。”
“上朝的时辰还早,朕还想好好疼一次雪儿!”说着,就低头朝着她的两瓣红唇堵去。
雪儿头一偏,他的唇就落在她的脖子上,他也毫不在意,狼吞虎咽地一路向下,在她白璧的肌肤上留下片片淤青。
于是刚刚穿好的龙袍,又被他快速地扯掉,他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张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撕咬。
雪儿身子一颤,望着轻轻摇曳的床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清泪溢出。
闭着眼睛,她就可以将他想成另一个男人的样子,那个叫西陵殇的男人的样子。
北国皇宫
易梓寒一袭紫袍,负手而立,凤眸一瞬不瞬地望着窗外的景致,平日流转着桃花的眸中,尽是疲惫。
北国的危机已除,为何他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欣慰?
是因为无心的离开吗?
还是因为潜意识里不想失去西陵殇那个强大的对手?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国是太平了,心却乱作了一团。
他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看到宫门口,尸首横成、血腥漫天的景象,不用想都知道,这里曾经经历了怎样厮杀的场面?
他给了陈君浩时机,陈君浩也替他解决了问题,可是,为何他就是难过?
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太子殿下!”
他缓缓转身,看着来人,抿了抿唇:“宫门口都清理干净了吗?”
“回殿下,都清理干净了!”
“有没有看到画像上面的那个男子的尸体?”
“没有!”
易梓寒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听到说没看到西陵殇的尸体时,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到头来,他竟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
这时,又有一个侍卫急急走了进来,“殿下,门口有个姑娘要求见殿下!”
姑娘?
易梓寒一怔,是无心吗?
不对,这几日无心住在宫里,众人对她早已认识。
“她有说自己是谁吗?”
“没说,只说是要太子殿下给她一个说法,而且双眼红肿,似极度伤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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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1米:应该活着
看到易梓寒的一刹那,婷婷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觉得又恨又怒、又痛又恼,纷繁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地都涌了上来。
怔怔地看了他几秒,就哇地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然后挥舞着粉拳,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懒
她面容惨淡、头发蓬乱、鹅黄|色的衣衫上尽是灰尘,在他的怀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你还我哥哥,还我哥哥”
望着怀里痛不欲生的女子,易梓寒心中是痛的,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一下一下在他身上发着久憋的怒气。
不知过了多久,婷婷终于哭累了,胳膊也抡酸了,才失魂落魄地抬起头来,脸色泛白地看着他:“你为何要这样对他?为何?”
“婷婷”易梓寒抿着唇,声音暗哑,“我”
一向巧言善辩的他,第一次找不到语言。
他要怎样跟她说?
说不是自己干的?可明明消息,是他给了陈君浩。
见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婷婷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哗流了出来,“他是我哥哥他是这世上最爱我的哥哥,他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伤害你,而你而你竟然这么狠心,硬是要了他的性命?”
她不停地抽泣,苍白着一张脸,胸口急速地起伏,一副哭得快要晕厥的样子。虫
易梓寒眸色一痛,不知道要怎样安抚?想了想,就伸出手扳过她颤抖的双肩,凤眸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婷婷,事情没有那么遭,他应(也)该还活着”
原本他想说的是,他也许还活着,终是将也许换成了应该二字,他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
“真的?”婷婷停止了哭泣,抬眸,红通通的眸中闪着希翼的光彩。
“嗯”易梓寒点了点头,低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眉心一点一点蹙起来。
“那他现在在哪里?”婷婷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过脸色以较刚才,明显有了一丝血色。
“暂时我也不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呢,西陵殇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他都不知,可是他却又不忍心拂了她的念想,只得低哄着,“不过,我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你回东墨等我消息吧|!”
“东墨?”婷婷眸色一暗,牵起唇角,苦涩地摇头,“东墨已经不是我的家了,东墨如今是七哥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可还是给易梓寒带来了强大的震撼。
他凤眸圆睁,一时难以置信,“你是说,七王爷西陵绝?他坐了皇位?”
“是啊!”婷婷垂眸,吸了吸鼻子,“虽然他做了皇帝,没有对我和母妃怎么样?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变了就是变了”
居然连西陵绝也在这个时候给了西陵殇致命一击,易梓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原来,那个男人才是最后的赢家。
他眯眸,眸中有寒芒乍现。
因为腿脚不便,吴昕几乎都没有下过床,每日积极配合着郎中的治疗,就盼望着能够早点好,她就可以出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这两日,曼霜似乎很忙,她说她现在要照顾两个病人,一个是她,一个就是大春又救回来的一个男人。
听说,那个人好像是一个士兵,也是大春在救她的那条河边发现的,伤势严重、救回几日都还在昏迷,住在西房。
看着曼霜忙前忙后、不亦乐乎的模样,吴昕突然觉得,其实,上天对她还是不薄的,最起码让她遇见了这么有爱心的一家人家。
子夜时分、月上中天!
吴昕捂着肚子,睁着眼睛躺在床榻上,一脸懊恼。
不知是不是晚膳吃什么吃坏了肚子,这才两个时辰不到,她已经起来跑了三趟茅厕了。
本来腿脚就不方便,又是轮椅,又是支架的,她一个人上个茅厕简直要丢掉小命半条,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她又不想惊扰和麻烦曼霜,只得硬着头皮自己来。
这时,肚子里又传来阵阵水响,她暗叫一声不好,又连忙爬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出事出在裤子里。
就在她终于解决、一身轻松地滚动着轮椅往回走的时候,骤然就听到了黑暗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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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2米: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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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终于解决、一身轻松地滚动着轮椅往回走的时候,骤然就听到了黑暗中传来一声微弱的闷哼,是个男人。
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一悸,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手一顿,让轮椅停了下来,黑暗中,她缓缓眯起眸子,屏息静听。懒
可是,似乎又没有动静了。
难道是自己拉得眼冒金星、稀里糊涂听错了?
自嘲地摇摇头,她又转动着身下的轮椅,准备进屋,可隐隐听到呻吟声又响了起来,若有若无,虚幻飘渺。
是那个受伤的士兵吗?
会不会是她曾经认识的某个羽墨军吗?
这样一想,她就觉得自己像受了某种牵引一般,没有一丝犹疑,循着声音的来源,直直往西厢房而去。
“啊!”
骤然身后一声女子的尖叫,吓了她一大跳。
回头,借着皎皎的月光,就看到曼霜一脸惊恐的样子。
“无心,是你!”看到是她,曼霜轻拍着胸口,大圩一口气,“我听到院子里有响动,就起来看看,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她应该是在东房才对。
“我”她揶揄着,骤然想到什么,“哦,对了,我拉肚子,起来上茅厕,然后似乎听到西房有声响,就想过去看看。”虫
对,对,就是这样的,总不可能说,她一个姑娘家家深更半夜就是想进人家男人的厢房吧?
“有声响?”曼霜面上一喜,直接将她其他的话忽略,越过她的身边,径直往西房走,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什么,回头,“对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你是病人,这照顾人的事都交给我!”
一边说,还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下一秒,又是一阵风一般而去。
吴昕回屋后躺在床榻上,总觉得心神不宁,辗辗转转怎么也不能睡着,那个男人的哼哼声,似乎一直回响在耳畔,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直到天亮,疲惫不堪的她才终于迷迷糊糊、浅浅地睡去。
可是刚睡了不久,她又被外面院子里的声响吵醒。
应该是有人在练剑。
对于长期拿剑的人来说,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练剑之人,好像根本没有招数和内力,所以接连能听到长剑碰到地面和边上硬物的脆响。
是曼霜吗?
那家伙几时舞起这个东西了?
忍不住心下的好奇,她起身翻坐在轮椅上,就走了出去。
晨曦下,一抹娇俏的身影不停地舞动,只是好像负荷不了长剑的重量,虽然一直在动,剑的高度却从没举过腰部以上,而且还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吴昕笑着摇头,这个横草不沾、竖草不捻的大小姐,怎么会是练剑的料?
曼霜也似乎看到了她,终于,一把丢掉长剑,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阳光有些刺眼,吴昕眯起了眼睛,看着她懊恼的样子,淡淡一笑:“曼霜几时开始对剑感兴趣了?”
曼霜鼓了鼓嘴,弯腰将地上的银剑拾起,跑了过来,“我才不敢兴趣了,只是早上看到西房的那个男人随身的这把剑,一时好奇,就拿到院子里玩玩试试,”接着又撅起嘴巴,“没想到一点都不好玩,那么重!拿都拿不起!”
西房的男人?
吴昕的心跳莫名一停,想都没想就说:“能给我看看吗?”
“嗯”曼霜点头,将手中的长剑双手递了过来,“没想到无心也喜欢玩,只是,你的伤没有好,这么重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拿得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吴昕却是已经将她手中的银剑接过,翻来覆去地端详,看着她轻松得就像拿着一个寻常物件,曼霜的嘴巴惊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
她骇然低呼:“哇,无心,你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可此时的吴昕却像没听到一样,眼睛紧紧盯着剑柄的某处,一瞬不瞬,脸色瞬间惨白到了极致。
曼霜也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以为她是因为用重力牵扯到了伤口,连忙伸手,就想赶快将她手里的长剑接下来。
可是吴昕却是不想放手一般,用力地、紧紧地拽在手里,一松不松,指节泛出森森白色。
曼霜被她的样子吓坏,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摇晃着她的胳膊,“无心,无心,你怎么了?”
吴昕终于有了反应,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满眼都是她看不懂的痛楚,“曼霜,这剑是西房那个男人的?”
“是啊!”曼霜一脸疑惑,不就一把剑吗?至于震惊成这个样子?
吴昕怔愣了一下,骤然,将手中的银剑丢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抡起轮椅上的轮子,快速地往西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