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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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冷地扫过跪在面前的众人,“发生了何事?”

    那个被侍卫们称作大哥的男子,跪在最前面,刚才也是他去找的于公公,此刻,他正冷汗涔涔地庆幸,幸亏自己去汇报了,这大夜了,皇帝还亲自跑来,说明,事情果然不是一般性。 秋读阁虫

    “启禀皇上,有人闯进大牢,对我们用了迷香,还伤了牢中的犯人?”

    西陵绝的心一阵大起大落,在听到说,来人伤了牢中的犯人时,竟觉得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不是来救人的,不是救人的就好!

    方才听于公公说有人闯天牢,且如入无人之地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西陵殇,因为牢中有他心爱的女人,而他又有通天的本领,上天入地。

    所以,他很恐慌,他就赶来了。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一人是他的天敌的话,那那个人就是西陵殇,他恨他,又怕他。

    虽然现在,他贵为皇帝,但他从没有心中踏实过,每日都如履薄冰。

    他抓来无心,也只是想,关键的时候,有牵制住那个男人的筹码。

    私闯大牢的人竟不是西陵殇,看来是他多虑了。

    只是,又有谁寻仇都寻到天牢里来了呢?

    “可知何人所为?牢中是何人被伤?”

    “回皇上的话,当时我们都被迷晕了,根本没看清来人,不过在出事地点,地甲号牢房里发现了这个东西。”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托举着一枚玉蝴蝶吊坠的耳环,伸至西陵绝的面前。

    耳环?

    竟然是女人?

    西陵绝眯眸,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骤然瞳孔一缩,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说出事地点是地甲号牢房?

    地甲号牢房,那不是无心所住的牢房吗?

    刚刚安定的心又再次被提起,他不是担心无心受到伤害,而是担心西陵殇知道这个女人受到伤害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个睚眦必报的老四,肯定是会对他更狠的报复。

    “一群废物!地甲号里面的女人情况怎么样了?”

    西陵绝一边厉声问着,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越过众人,往牢房那边而去。

    当有人为他打开牢门,他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光景。

    一个女子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自己整张脸,殷红的鲜血染满她白璧的手指,她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又似是已经……

    西陵绝一惊,连忙蹲下身子,将她掩在脸上的手拿开,女子轻吟一声,却依旧是没能醒过来。

    西陵绝呼吸一滞,被她的样子吓到,一张原本清秀的小脸上被鲜血染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一条深深的、长长的被利器生生割开的、皮肉外翻的沟渠,狰狞地横穿在她的脸上,恐怖至极。

    如此这般等于将这个女人的容貌尽毁。

    是谁下手这般狠毒?

    居然有人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毫无忌惮地做这种事。

    “来人!”他起身,胸口起伏着,难以抑制地恼怒,“立即彻查宫里的每一个女人,看谁有这样的耳环?”

    广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骨节泛白。他眯眸,眸中寒芒一闪,他一定要找出这个女人,这个关键时候坏了他大事的女人。

    身后的侍卫领命而去,他又似想起什么,回头喊住了他们,“搜耳环归搜耳环,今夜牢里发生的事,不得往外走漏半点风声!违令者,杀无赦!”

    咬牙说完,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还有,速速去请个太医来看看!”

    女子青丝铺满一地、面目全非的样子,着实凄惨无比,他又凝眸看了片刻,一转身,就瞧见那个扶着牢门的门框,身子薄颤的女子。

    “雪儿,你做什么也跑过来了?”

    西陵绝睨了她一眼,有些不悦。

    “皇上,无心怎么会变成这样?”雪儿怔怔地望着牢内地上的那个女子,声音颤抖,丝丝哽噎。

    第三更!

    后面的剧情会很紧张精彩,男人们都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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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256米:喊出来吧

    “皇上,无心怎么会变成这样?”雪儿怔怔地望着牢内地上的那个女子,声音颤抖,丝丝哽噎。

    西陵绝看了看她,未语,径直越过她的身边,往外走去。

    看到他阴沉的脸色,雪儿知道他生气了,便也不敢多问,抿了抿唇,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懒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都不吭声。

    雪儿望望前面的背影,又回头看看牢里面一动不动的女子,垂下眉眼,眸中有莫测的微光掠过。

    蓬莱客栈

    西陵殇坐在案前,白璧的手指拿着一根竹签,挑着灯芯,将摇曳的烛火挑到最大。

    今夜,他第一次没有饮酒。

    刚刚华安跟他说,只需两日了,只需两日就可以将通往地甲号牢房的地道挖通。

    到时,他就可以见到无心了。

    薄薄的唇边不自觉地弯起,他望着烛台,黑眸一瞬不瞬,烛光摇曳处,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女子见他们从地下突然冒出来时又惊又喜的表情。

    垂眸,他低低地笑了,连手中的竹签被烛火点燃了,也浑然不觉。

    直到火一直烧到他的手指头,烫得他一痛,他才跳着将手中的竹签甩掉。

    望着地上竹签最终燃烧成灰烬,他不禁哑然失笑。虫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俨然一个毛头小子?

    西陵绝走后,天牢内又慢慢恢复了宁静,几个去请太医的侍卫还没有回来。

    侍卫中总有一些好奇的人,就一直在地甲号牢房的外面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偷睨着里面躺着一动不动的女子。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有人竟为了她闯入这深牢,毁她容貌。

    连皇上都为了她深夜驾临,还令人连夜彻查,且命人去找太医,这是何等待遇啊?

    因各种原因死在这大牢中的人不枚胜举,从没听说,有太医来给谁诊治过,她怕是第一人吧?

    看来,以后对这个女人还得客气点。

    天牢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吴昕动也不动,睁着空洞的眸子望着灰暗的牢顶,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一片殷红中,洗出一条路,终于可以看到一道肌肤的颜色。

    她终于承认了自己被人毁容了这个不争的事实。

    她不知道,为何上天要这般对她,每每在她刚刚燃起希望的时候,总是要给她当头一击?

    西陵殇快要来了吧?快要来救她们娘儿俩了吧?

    只是,他还能认识这样的自己吗?

    虽然没有照镜子,但是她有知觉,她已经很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狰狞。

    这样的她,她自己都不认识,她自己都不想去面对。

    那要她提起怎样的勇气,去面对那个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听到有人说:“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她苦笑着,闭起了眼睛,太医来了又能怎么样?有多深多长的伤口,她心里有数。

    怕是神仙来了也没用吧?

    有细碎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吴昕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不想看到人家看到她的脸以后的表情,那或震惊、或同情、或嫌恶的表情,她不想。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阵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知为何,吴昕竟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恍惚。

    她认识他吗?

    如果是,那她更没有这个样子去面对一个熟人的勇气。

    她缓缓地、不动声色地调节着呼吸,希望自己看起来,更像是睡过去了,或者晕过去了。

    她甚至很没用、很无助地希望,此刻自己能真的昏厥过去。

    虽然,她闭着眸子,但是她却能感觉到来人灼灼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良久,良久,却是依然没有下一步的举措。

    有那么一刹那,她突然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来人是不是被她吓懵掉了,看了她那么长时间,到底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为何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没有那样做。

    一阵细小的、衣袂带起的清风拂在脸上,她知道来人在她的边上蹲了下来,并且抬手抚上了她的脸。

    或许是怕碰疼她的伤口,来人的动作极轻、极轻,轻得似乎是抚摸着她脸上面的一层空气,偶尔轻轻的触碰,也是若有若无。

    可就是这般微不可察的触碰,吴昕依旧感觉到了来人指腹的颤栗。

    她心里苦笑,吓到他了吧?自己这个惨不忍睹的样子将他吓坏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一声吱呀细响,来人似乎打开了一个什么箱子。

    接着,就有一股苦涩的药香萦绕在空气里,竟透着几分熟悉。

    她刚在记忆里努力寻找着这药的名字,骤然,脸上就传来一阵清凉,伴随着清凉而来的,就是药物侵入皮肉的刺痛。

    锥心的刺痛,世人无法忍受的刺痛。

    她暗暗咬着牙,身子薄颤着,却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喊出来吧!喊出来,你会好受些!”一记温润清冷的声音自她脸上方响起。

    终于又更了一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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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257米:都是最美

    “喊出来吧!喊出来,你会好受些!”一记温润清冷的声音自她脸上方响起。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他!

    她呼吸一滞,以为自己听错了。

    蓦地睁开眼睛,就这样直直撞进一双写满疼惜的深瞳里。懒

    目光相接,吴昕一颤,两人就这样生生地打了照面,她想避开都已是来不及。

    岳篱,真的是岳篱。

    依旧是纤尘不染的白衣,依旧是温润月华、美好如初的翩翩公子。

    难怪她觉得熟悉,难怪她觉得似曾相识?难怪

    一种久别重逢的欣喜涌了上来,她激动得几乎不能自持,刚想开口喊他,忽然,她像是又想到什么,眸色一暗,就慌忙抬手,朝自己脸上捂去。

    怎么可以让他见到这样的自己?怎么可以?

    可是,岳篱似乎已经看穿她心思一般,紧紧抓住了她的皓腕,不让她的手再去碰脸上的伤口,他低低地喊着,“无心”,声音沙哑至极。

    她心口一撞,手不能动,就只得瑟瑟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呐呐地说道:“对不起……我不叫无心……你……认错人了。”

    岳篱眸中的光芒瞬间碎裂,接着就有许多复杂的情绪掠过,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抹嗜血的红。虫

    他闭了闭眼,痛苦地凝紧眉心,只觉得一颗心被无数只手狠狠地撕抓着,鲜血淋淋。

    良久,他才睁开眼睛,眸子里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清冷,他伸手轻轻托住她的脑袋,将她扳正,让她面对着自己,轻声说:“在这个世上,有一个人,即使我闭着眼睛,我都不会认错,那个人就是你,无心。”

    吴昕闻言,心中大痛。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总是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地掩藏,而偶尔不经意的一句话语,却能让她心痛得流出泪来。

    她不敢直视他专注的视线,可偏生脑袋又被他的手轻轻地禁锢着,想别过头去都不行,只得垂着眸子,目光在他的喉结以下乱飘。

    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她有些艰难地问道:“你……确定……你确定认识我这个世上最丑的女人吗?”

    岳篱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她眸子里的痛楚、逃避、以及绝望,心再一次被凌迟得一块一块,几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抿了抿唇,倏尔就弯起唇角,很认真地说道:“在岳篱的心里,无心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

    痛苦的神色纠结在眸子里,吴昕无奈地闭上眼,为什么要这么难,为什么想要否认一个身份都这么难?

    她不再说话,再说下去,她铁定会哭出来。

    岳篱也不声不响,只是静静地看了她片刻,轻轻地掰开她的唇齿,将一粒小药丸放进她的嘴里。

    芳华殿

    雪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些人、一些事纠结在她的脑子里,盘旋。

    李香茹那个女人果然行动了,下手还真够狠的,她眼前又浮现出吴昕那面目全非的模样。

    怕是再也治不好了吧?西陵殇看到这个女人如今的样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谁让她要去跟她争男人?活该有这一天!

    拥着薄被,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吓得守夜的宫女上前,问她有什么事,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打发了宫女,她翻了个身,心中不禁又生出忧虑来。

    听说,发现了李香茹的耳环,不知道会不会查到冷宫?如果抓住了李香茹,又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应该不会吧!

    众人的眼里,李香茹本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的话能有几分可信?而且,一个疯子做出疯狂的行为才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

    她还是觉得不踏实,刚刚从天牢里回来,西陵绝并没有来她的芳华殿,而是直接回了龙吟宫。

    平日他一般不会这样。

    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也跑去了天牢而生气吧?

    难道…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吗?

    她清楚地记得,他上次跟她说,不要想着去救无心,也不要想着去害无心,他留着那个女人有用。

    这样想着,一颗心就又被提了起来。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

    刚想沉下心来,什么都不想,睡觉,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又怎么了?

    多事之秋啊,看来今夜注定无眠了,她起身坐起来,唤来一个宫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

    “回娘娘的话,听说是抓住了夜闯天牢的人!”

    第一更,十点要开始限电,后面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全一点,亲们晚上上来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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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258米:幕后之人

    龙吟宫

    西陵绝坐在案前,冷冷地望着前面被两个侍卫抓住手脚、披头散发的女子,胸口起伏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要喷涌而出的怒火。

    竟然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她。

    他原本想在西陵恒死后除掉她的,看到她在冷宫中已经疯癫了,所以也就作罢。懒

    没想到都头来竟然是装疯卖傻。

    他西陵绝最最讨厌之人,就是那些欺骗他、背叛他的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骗了他,还坏了他的大事。

    女子勾着脑袋,垂落下来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她抬眼直直地看着他,龇牙咧嘴地笑着,笑得阴森恐怖、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说吧,那个女囚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做?”他知道她恨老四,或许也因此而恨老四的女人,但是也不至于到冒这么大的风险,夜闯天牢,就为了去划破人家的脸。

    何况,没有几人知道,天牢的那个女人就是老四的女人。

    她深居冷宫,更是如何得知?

    “无冤无仇?”李香茹更加夸张地大笑了起来,邪肆而猖狂,笑了一会儿,骤然敛住,猩红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在他的脸上,咬牙,“有没有冤仇,老七你心知肚明吧?”

    西陵绝一怔,这要是说这个女人跟他有仇,他还可以理解,毕竟她和她的儿子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他所为,但是跟无心又有什么关系,即使跟无心有关系,又为何说他心知肚明?虫

    他起身,缓缓走到她的面前,眯起眸子,“朕听不懂你的意思,把话说得明白一点!”

    李香茹哧然冷笑,“不要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她将我们要举事的消息暗中给你的吗?”

    什么?

    西陵绝一头雾水,想了想,倏地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她以为传消息的人是牢中的那个女人了。

    他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以为?这分明八竿子打不着的!

    明明是雪儿给他传的,骤然,他眸光一敛,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就慢慢浮了出来。

    他抬眼看着李香茹有些狰狞的脸,薄唇抿起,“如果朕说,传消息的人不是她,你信不信?”

    “鬼才相信!”李香茹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厉声说道,下一刻却又是接着笑了出来,透着残忍,“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将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看着她疯狂的样子,西陵绝摇头,“你这样值得吗?如果你安安分分在冷宫呆着,完全可以安然度日,但你却为了毁掉那个女子的容貌,就生生葬送了自己的生路,你知道吗?”

    这次,他不会再留她,就冲她坏了他的好事,他也绝不会让她活。

    “值得,有什么值不值得?”李香茹脸色一白,眸光也黯淡了下去,宛如一只瞬间被放掉气的气球,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口气也变得颓废至极,“恒儿已经去了,我本生无可耐,原本还以为这个世上有个男子可以成为自己撑下去的动力,可是我错了,是我遇人不淑、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养了一只白眼狼,他竟然被无心那个狐狸精迷了去,哼,不就是生得一张狐媚子脸吗,我就要毁了她,看她还怎样去勾别人的男人?”

    看她才黯然了没一会儿,又变得咬牙切齿,激动万分的样子,西陵绝只觉得莫名,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男人,什么白眼狼,什么勾她男人?

    她男人不是他的父亲西陵飞吗?

    瞳孔一缩,他愕然看着她,“你说无心和父皇?”

    这怎么可能?

    “你父皇?”这次轮到李香茹糊涂了,她先是一愣,旋即就冷笑一声:“到现在你竟然还在那里装!呵,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怕什么丑了,话说开就说开,我和太医张远的事情,你不都知道吗?你不是还派你那个什么雪妃来警告我、监视我吗?怎么这会儿又装糊涂了?”

    “雪儿?”

    西陵绝蹙眉,缓缓眯起眸子,脑中的那个答案就变得越来越清楚明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幕后操作。

    原来她一直都在骗他,一直都在利用他,借刀杀人,也不过是为了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哪怕是上次在牢中自杀,怕也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否则为何要在自杀前吵着闹着要见他。

    如今又借李香茹的手,毁掉了无心,原来她对老四从来就没有死心过,从来没有!

    每走一步都带着那么强的目的性。

    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

    亏了他如此憎恨被人欺骗的一个人,竟还在试着去原谅她以前的种种。

    他眯眸,眸中寒芒万丈,没有再理会李香茹的话,而是朝驾着她的两个侍卫挥了挥手,“将她带下去,严加看管,等朕发落,不论谁问起,就说抓错人了,夜闯天牢的人还没有抓到!”

    雪儿,你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朕吗?

    那朕就演一出好戏让你看看!

    哎,咖啡都木有!

    今天小姐妹过生日,晚上要去疯一下,就两章了哈!

    传说,众所期待的、众望所归的、众人瞩目的【雪儿真面目大白在殇面前】明天就来了哦,嘎嘎~~牛bb小说

    坑深259米:变了好多

    李香茹被押了下去,留下一串阴森恐怖、直渗人心的笑声。

    西陵绝走到软椅边坐下,揉了揉有些隐痛的眉心,靠向软椅的椅背上,微微阖起眸子。

    于公公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见他闭着眼睛,抿着唇,犹疑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喊了一声:“皇上!”懒

    西陵绝眉心微拢,有些不耐地抬起眼睑,看着他。

    “天牢中那个夜里被划破脸的女囚不见了!”于公公勾着头,说得很小心,刚才侍卫来报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片刻也不敢耽搁。

    “你说什么?”西陵绝从椅背上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公公又轻声地重复了一遍,不敢抬头看他。

    闻言,西陵绝脸色大变,蹭地一下起身,卷起一阵旋风径直往天牢而去。

    于公公抬起头来看时,却是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他叹息地摇摇头,哎,这一夜真是够折腾的。

    芳华殿

    雪儿一会儿起来坐着,一会儿又躺下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颗心更是处在极度的煎熬中,透不过气来。

    夜闯天牢的人抓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指李香茹?

    更不知道,李香茹会不会将她给抖出来?

    原本想去龙吟宫看看,可刚才去天牢,已经让西陵绝不悦了,如果此时再去龙吟宫,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虫

    哎,可是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也不是办法,简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不知是第几次坐起身来,她撩开帷帐:“明月,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寅时。”

    竟然已经寅时了?天都快要亮了吧?

    她放下帷帐,缓缓滑进锦被中,想了想,却是又坐起身来,“明月,去外面看看,那个夜闯天牢的人抓住后什么一个情况了?”

    “回娘娘,奴婢方才出去的时候听说,好像搞错了,还没抓到真正的人呢!”

    “是吗?”雪儿心中一喜,还没抓到真正的人,那就说明目前是安全的,哎,早不说,早说,她也不用这般煎熬了。

    “是的,奴婢还要不要再出去打探一下?”

    “不用了,本宫乏了,想要睡觉,将宫灯熄了吧!”

    殿里一下子黑了下来,雪儿打了个呵欠,这才感觉到困意,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长长的眼睫颤动了两下,吴昕幽幽醒来,却发现光线太强,刺得眼睛好痛,眯着眼睛适应了很久,才勉强睁开眼睛。

    蓝天白云,天气晴好,暖暖的阳光打在身上,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她已经不在又黑又暗地天牢里面了。

    刚想动一动,头顶就传来一声温润清冷的男声:“醒了?”

    她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下一高一低地颠簸着,竟然是在马上。

    岳篱将她从狱中劫出来了吗?

    戒备这般森严,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抬头,就看到他正也垂眸看着自己,眸色深深、薄唇轻勾。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慌乱地抬手朝自己的脸上抚去,想要遮住那让人惊悚的伤痕。

    出她意料,触手竟是一片清凉丝滑,原来他已经将她戴上了柔软的面纱。

    好点,好点,否则那么狰狞的一张脸,暴露在阳光下,该是一件多么恐怖和残忍的事。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心细得让她这个女子都自叹不如,何时何地,总是不着痕迹地为她保留着自尊。

    眼角有些酸涩,她忙不迭移开视线,抿了抿唇,“你这是要将我带去哪里?”

    “出城!”岳篱淡淡地逸出两字,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就疾飞而起。

    出城?

    她出城了,西陵殇来救她,又找不到她怎么办?

    她要怎样通知西陵殇?

    突然,又忍不住苦笑,自己这个样子,又如何去见他?怕是见到也认不出来了吧?

    再说,她如此这般从天牢失踪,定是会掀起轩然大波,那向来消息灵通的他也一定会知晓的吧?

    不见也罢,她这个样子本就没有了一丝去面对他的勇气,更何况,自己身上的诅咒还没有解除,见他,也只会伤害他和他身边的人。

    无关人的喜忧,夜照样如期而至。

    深秋的月色带着几分朦胧,也带着几分湿气。

    在离东墨京师不远的一个青山环绕、绿水拥抱的小山村里,有户独门独院的小木屋。

    吴昕坐在屋门口的木阶上,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晶亮的水眸,怔怔地望着天上的那轮圆月。

    今夜怎么星星都不见几颗?

    一件衣衫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动,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岳篱。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天牢里的?”

    岳篱一怔,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她终于说话了,终于肯面对他了,一日了,就刚醒来那会儿问了他一句去哪里,就一直沉默得再也不吭一声。

    他挨着她的旁边坐下,也抬头望着天边,良久,才轻声开口,似乎在鼓着某种勇气:“因为你一直就没有走出过我的视线。”

    心口一撞,吴昕转过头来看他,正好迎上他转过来的视线,目光相接,两人凝眸对视了几秒,又都窘迫地移目而去。

    吴昕垂下眸子,清了清喉咙,“你从启影离开后,没有回雾州吗?”

    还记得当时,他留下一封信而去,那时他的心口被西陵绝种下蝎子,刚刚被西陵殇的雄蛊救好。

    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没想到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岳篱低叹一声,“本来回了的,但是却一直放不下你,每日都在关注打听你们的消息,后来,听说你们在北国发生了意外,就赶过去了,却没有找到你们,然后又听说你们到了西隅,再后来就赶到了东墨……”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吴昕微微拧眉,心中却是泛起钝钝的疼痛,她有什么好,值得这个美好的男子为了她那样?

    她给不了他什么,真的,给不了。

    如果说以前,她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不懂爱是什么东西,如今的她已经明白了,已经懂了。

    即使,她不再去见西陵殇,那个男人也会一直住在她的心里。

    对于岳篱,她是依赖的、感激的、心疼的,她更觉得像亲人,流动着相同血液的亲人。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不起,岳篱,你知道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

    还没等她说完,岳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可是,我愿意,我愿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视着你,那跟你没有关系,那只是我的事,我个人的事。”

    岳篱没有看她,依旧微抬着头,望着天空,喃喃而语,说到最后,声音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

    吴昕眼眶一红,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她吸吸鼻子,却是笑了起来,“岳篱,你变了,变了好多。”

    以前的温润清冷的他只会将感情放在心里沉淀,哪会这般大胆地宣示?

    “是吗?”岳篱这才回头,看到她竟然在哭,心中一急,连忙抬手给她拭泪,见泪水已经将面纱濡湿,怕湿湿地粘在她脸上不舒服,就想将它揭下来。

    “不,不要!”吴昕惊呼一声,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低低地祈求,“不要取下来!”

    本来想写好今天所有的一起发上来,看都十点了,又担心亲们等,写好的一章就先发上来,下章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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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吴昕惊呼一声,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低低地祈求,“不要取下来!”

    看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岳篱眸色一痛,反手握住她薄颤的小手,用力一拉,就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里。懒

    原本搭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在地,他也不管不顾,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轻声说道,“无心,放心吧,我是医者,我一定会治好你脸上的伤,一定会的……”

    吴昕身子一僵,他的怀抱暖暖的,带着淡淡清冽的香气,很好闻,可是这种感觉也让她有些陌生,本能地想要伸手推开,“岳篱,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岳篱怔了怔,连忙松开了她,捡起边上的衣袍重又搭在她的肩上,呐呐地说道:“对不起!我…”

    黑琉璃一般的眸子里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和忧伤,让她心里一阵发酸,慌忙移开视线,不忍再看。

    “没事,那个……你是怎样救我出来的?”吴昕低头想了一会儿,不着痕迹地转换了一个话题。

    “我在宫门口,偷听几个侍卫说,出来请太医,然后我就迎上去了,反正他们又不认识谁谁谁,只认宫中太医用的御赐的药箱,我有啊!”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拍脑门,“哎呀,糟了,走的时候,太急,药箱落在牢里了。”虫

    “那怎么办?”

    “落就落吧,无所谓,也正好告诉西陵绝是我岳篱将你劫走的。”

    看着他挑眉得意地笑,吴昕无奈地摇摇头,薄纱下的唇角弯起:“你就不怕他又来找你寻仇了?”

    “寻仇?怕啊,怕他又伤害到你。”

    吴昕一怔,发现话题怎么又转到暧昧上来了?便轻轻地咳了一下,故作轻松地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是问你怎么将我救出来的?你倒是说了半天,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救你出来?很简单啊,就凭这个就行了!一路畅通无阻。”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块金晃晃的东西。

    细看之下,赫然是西陵绝的令牌。

    “你怎么弄到的?”吴昕愕然抬眼看他,他们两人现在不是死敌吗?他怎么可能有那个魔鬼的令牌?

    岳篱薄薄的唇边一撇,挑眉,“这个嘛,用块萝卜刻一下,涂上黄漆就可以了。”

    说着,双手轻轻一掰,令牌发生一声脆响后,断成两截,断裂处果真露出萝卜原本白白的颜色。

    “这样也行?”吴昕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翩翩公子岳篱也会去做这种事,如果说易梓寒那个家伙会,她倒是会相信的,因为原本他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而眼前的这个,温润月华、儒雅清冷,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看着吴昕眉目弯弯的样子,岳篱怔了怔,竟有些痴了,他多久没看到这个女子这般开心地笑了,上次笑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得了,似乎是上辈子的事。

    而女子似乎并没有察觉,依旧好笑地看着他:“你用这种伪劣产品,就不怕被识破?”

    “识破?月黑风高,又是皇上的圣物,有几人敢去仔细鉴别?”

    “真是亏你想得出!”

    “我聪明吧?”

    “聪明。”

    “对了,孩子几个月了,今日骑马颠簸,我真怕弄伤了他。”岳篱看着她拢起的小腹,突然问道。

    “啊?”吴昕怔了怔,才对转换太快的话题反应过来,“哦,你说他啊?五个多月了。也确实难为他了,跟着我一直就是大苦小苦不断。”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虽然隔着面纱,岳篱依旧感觉到她是在微笑着的,如水的月光流泻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是那样恬静、圣洁。

    雪儿端坐在铜镜前,缓缓拔掉发髻上的钗饰,心里被一波一波没来由的不安淹没。

    虽说昨日今日依旧风平浪静,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西陵绝昨夜也没来她的芳华殿,今夜这个时辰了,依旧没来。

    她想去冷宫探探李香茹,不敢去,想去天牢看看无心,也不敢去,想去龙吟宫找西陵绝,更不敢去。

    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贼果然是心虚的。

    铜镜中的人儿,依旧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美得如同天人,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又是怎样的沧海桑田、千疮百孔。

    解下身上的外袍,甩在了铜镜上,将整个镜面遮住,她甚至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

    这时,一阵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她刚准备回头,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她一怔,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是西陵绝,他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从身体上,她是抵制他来的,他一来,她就会被折磨得脱掉一层皮。

    可是从心里上,她还是盼望他来的,因为这样,她才能时时刻刻准确地掌握形势。

    “皇上,雪儿以为皇上不要雪儿了。”她说着,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睑微垂,掩去眸中那一抹得意的精光。幸好面前的镜子,也已经被她完全遮住。

    “哈哈”西陵绝愉悦地笑着,依旧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怎么会呢?朕这两日很忙,在查夜闯天牢的那个人。”

    眸光微敛,她勾着唇角,不动声色地问道:“那查得怎样了?”

    “哎,毫无头绪!”西陵绝叹息,抬眼望望前面早已被遮得不透风的铜镜,唇角轻扬,抬手轻抚上她的发丝,温柔地摩挲,一直到头顶,骤然,指间寒光一闪,一枚银针就刺入她的天顶,几乎只是一瞬间,他又若无其事地将她扳过身子,“雪儿,朕还要去上书房批奏折,朕就是怕你见朕没来芳华殿会胡思乱想,所以过来跟你说一声,等忙过了这阵子,朕好好补偿你!”

    说着,大手又是不老实地探进她的衣襟,对着她胸前的浑圆,重重揉捏。

    雪儿娇羞妩媚一笑,按住他的手,“皇上当然是要以国事为重,雪儿也不是那般不识大体之人,皇上都这般有心过来跟雪儿说了原委,雪儿更不应该纠缠皇上太多功夫,去吧!注意龙体,别太累着!”

    “好!”西陵绝一笑,将手从她的衣襟中抽出,拂袖而去,在她看不见的方向,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越来越邪佞。

    游戏要开始了。

    长长的地道里,亮着数根火把。

    西陵殇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头顶上,又侧过头轻声问边上的一个男人:“你确定这上方就是地甲号牢房?”

    “确定。”

    “好!”西陵殇满意地勾唇,一贯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竟难以掩饰地浮起一丝急切,“牢房的地面是青石板铺砌而成,只需撬开一片青石板就足以容纳一个人身子的进入。”

    “四爷!”华安走到他的面前,眉心微拢,“四爷举足轻重,这种事情不宜冒险,还是请回去等消息吧,救吴昕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不,我要亲自上去!”

    “可是,我们对目前牢中的一切都不清楚,倘若有个什么差池,怎么办?”

    西陵殇冷觊了他一眼,轻声喝道:“我意已决,休得再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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