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网之音(网王同人)第40部分阅读
双网之音(网王同人) 作者:未知
要,我可以回去帮你拿。”
那个鼻环男一愣,突然爆笑起来,“原来圣诞老人是个女的。”那阴阳怪气的感慨立刻换来同伙之人的坏笑。
微微皱起眉头,我还来不及表现自己的不悦,金发男已经带着调戏意味的先一步扯掉了我脑袋上的圣诞帽,鼻环男也配合的拽下我鼻梁上的假鼻头和白胡子。
火红的发丝飘散而下,不是很长,却在寒冷的冬雪增添了一份阳光,脸颊被冻得有些红,淡化了那一抹细细的伤痕,映衬着酒红色的眸光,折射出直透人心的温暖。
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明显一愣,小帅哥拍拍找茬的人,示意他们让条道,他微笑的走到我面前,“没想到圣诞老人还是个小美女。”
扯了扯嘴角,我笑得很没诚意,“多谢夸奖。”
“不,不,不,不是夸奖,这是实话,怎么样?要不要和我约会?”小帅哥撩一把额前碎发,和颜悦色的说。
眼角一抽,我正考虑要怎么对他们发飙,眼角余光却突然瞄到他们身后那寒冷堪比冬雪的身影,我灿然一笑,直看得他们呆立当场,才指指他们身后,“如果想和我约会,先摆平他再说吧!”
小帅哥眼睛一亮,迅速回头,大有狠干一场的冲动,可是,当他看清楚眼前站立的人时,立刻傻眼了,“手……手冢学长?!”
部长大人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毛衣,蓬松的深色长裤,干净的运动鞋,淡灰色的风衣随意散开,只是一个站立的动作,就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威压,直看得我笑眯了眼睛。
手冢淡淡扫一眼眼前有些害怕他的小男生,清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对我的女朋友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小帅哥快速摇头,拉着自己兄弟小心的后撤,“学长,圣诞快乐,我们先走了。”
眼看着手冢没有拒绝,他们立刻像见了猫的耗子一样,遁了!
轻轻理着我有些散乱的发丝,部长大人似乎有些无奈,“你又惹祸了。”
“才没有。”嘟起嘴,我委屈的瞪着他,“明明是他们找麻烦的……,我把最后一份礼物送给他们,他们不但不感激,还调戏我。”
“……,”手指一僵,短暂的沉默过后,手冢才面无表情的开口,“他们还未成年。”
“嘎?”对哦,他既然叫手冢为“学长”,那肯定就是青学低年级的学生,糟了,给未成年人派发酒饮品,算不算犯法?……,算了,死鸭子嘴硬一回吧,“不能怪我,是他自己长得太老成了。”
“……!”手冢决定不继续在这个小问题上纠缠下去,默默的帮我把帽子带好,他一手牵着我,一手拉起已经空了的礼品袋,“接下来还有工作吗?”
“呃~,向老板交差先!”
老板对于我这么快就把礼物派发完毕的举动非常认可,正想再安排另一批任务,却被部长大人拦住,“她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呃~,能者多劳嘛~!”老板微笑的按住手冢阻止的手。
“你没有给她加薪。”平静的陈述句。
“嘎?”老板被震到了。
“多劳就要多薪,不加薪就按时放假。”部长的话说得极其淡定,却让我忍不住想喝彩,不愧是部长大人,这么快就看清楚老板钱奴的本质,让他加薪,还不如等天上掉钱还比较实际一点。
“手冢国光,你搞清楚,这个老婆你能追到手,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老板狠狠的盯着他,痛心疾首的训斥,可惜,人家部长根本不无所动,只是万分冷静的回望,“对于你的帮助,我十分感激,所以,也请你赶紧放假,免得枉费了自己的功劳。”
“你……,你……。”老板气得做吐血状,部长大人却再次牵起我,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总结离开,“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对于你的理解,我万分感激,拜拜!!”
直到跑出酒吧,我才爆笑出声,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祭出大拇指,“部长,你果然很强,第一次看见老板这么吃瘪的样子,噗哈哈~!”
“多谢夸张!”部长握住我称赞的爪子,眼底的笑意渐浓,“走吧。”
“去哪?”
“约会。”
“嘎?”
部长大人说的约会居然是到游乐场玩,这真是令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看着我讶异得大张到足够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他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发丝,“这些孩子们的乐园,你没来过吧!!”
“……,嗯!”
很小的时候就在孤儿院,哪可能有机会来这里,长大以后就光记得拼命赚钱,更加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这种奢侈的地方,而那些进孤儿院前的记忆也早已淡忘。
“走吧!”部长拉着我走了进去,到处都飘扬着孩童的笑声和叫声。
有部长的陪在身边,我兴奋的在旋转木马间穿梭,还有转圈的飞机,海盗船,激流勇进,过山车,摩天轮,反正所有的游乐设施我都认真的玩了一遍。
最后,在和部长开一辆碰碰车的情况下把其他所有人都给撞翻,踩着车沿,攀着部长,我得意的狂笑,直把周围的观众给笑抽。
部长只好无奈的将笑得浑身僵硬的我拖走(==!)。
站在的恐怖屋前,我死活都不肯进,偏偏部长大人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往里面走,结果,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大脑就直接当机,期间周围所有的景象和声音都无法在我的意识里形成图像,直到走出出口,我才颤巍巍的抱住部长,深吸一口气,在他怪异的眼神中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吓死我了,部长,吓死我了,啊啊啊啊~!”
“……!”部长大人有爱的摸一把泪眼汪汪的我,挺直脊梁,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将我抱走,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决议产生了怀疑,难道进鬼城真的做错了??
不管错没错,反正我们一直疯到接近凌晨才回家,当然,发疯的一直是我,部长大人只是淡定的作陪兼买单而已。
回家的时候,我们路过一个教堂,教堂大门紧闭,深夜的月色影印着洁白的雪花飘洒而下,为地上那白天婚礼遗留下的丝带献上一份圣洁,静静研究了一会儿,我的眼神里渐渐染上一抹怜悯。
“怎么了?”部长小心的拉紧我微微有些散开的毛衣领子,拍去上面沾染的雪花,担心的询问。
“没什么,”我摇摇头,“只是觉得你有点可怜。”
“……!”挑挑眉,部长没有说什么,但镜片后清澈的眼眸里却闪着红果果的疑惑。
踮起脚尖,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我语重心长的提醒,“部长,你赢得了全国大赛的冠军,我才答应和你交往,如果……,呃~,我是说如果,以后你要向我求婚的话……,嘿嘿~!”
“大满贯够不够?”
“嘎?”
“四大公开赛大满贯,”声音虽然平静,部长的眼中却已经流泻出温柔的笑意,“够不够娶你?!”
“……!”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他此刻认真的样子还真有些令我不敢直视,只能讷讷的低头,“你到时候试试就知道了。”
“你说的,可别后悔。”
又是这句话……。
“快走啦!”忽略脸颊渐渐上升的温度,我几乎落荒而逃,却被他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微微笑声而吓得脚底一滑,险些跌倒。
部长大人,果然非正常人所能比的。
晚上回到家,却难得的没有人等门,望着黑漆漆的屋子,部长轻轻推了推眼镜,“爸爸、妈妈和爷爷去北海道旅游了,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
“啊。哦。”反正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
一开门,一股舔舔淡淡的花香飘了出来,我们对望一眼,莫名的进屋,部长去厨房弄宵夜,我则上楼去洗澡。
一开灯,我就发现房间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个落地式香薰灯,旁边还有一张小字条:小静,女孩子的房间要有一点点的香味哦,这是伯母送给你的圣诞礼物!!
望着那淡紫色氤氲缭绕的朦胧灯光,一股淡淡的甜蜜不由自主的自心底升起,呵呵,伯母送的礼物还真是特别呐!
心情巨好的哼着歌,我欢欢喜喜的洗过泡泡浴,正好,部长大人的宵夜也完成,美滋滋的吃着手冢特制面条,我推着他进浴室,“你也赶紧去洗澡吧,天气太冷了。”
“嗯,吃完以后你早点睡,等我出来收拾。”
“好了,好了,知道啦!”
反正已经习惯了浴室混用,我们当时都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直到当部长大人洗好澡出来,我嚼着面条随意的抬头,却直接傻眼了——
茶色碎发湿漉漉的,温顺贴于耳际,晶莹的水滴沿着完美弧度的颈项滑落,钻进微微有些敞开的睡衣领子里,映衬着锁骨的清透与美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小腹好像有一阵火热升了上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明明脸颊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偏偏眼神还总忍不住往他身上瞟。
手冢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经意的擦着自己发丝上的水滴,他却被那双火焰般的眼眸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小巧的鼻尖微微皱起,看起来有些傻,粉嫩嫩的唇畔还残留着面条的油香,红通通的脸颊伴随着喉咙里那一闪而过的“咕噜~”声令他身躯一紧,一种奇异的欲望蹿起,直把他逼了个措手不及。
我呆愣愣的望着部长,部长也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直到那双如星般的眸子近到咫尺,我才反应过来,那些想要用来缓解尴尬的话语却被他的唇生生堵住。
他的吻强势而绵长,以前不是没有被他吻过,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的……,这么的让人瘫软、享受,不想放开。
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头,我颤动着生涩的唇瓣羞涩的回应着他的掠夺,也许是我的主动刺激到他,他突然激动起来,轻柔的吻变成辗转啃噬,灵舌不停的搅动着我木讷的舌尖,细腻的伏贴过齿龈,引起我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
他已不满足于唇齿之间的交合,细碎的吻从嘴角延至下颌,然后再到颈项,咬过锁骨,直到胸前,松散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他的吻轻柔而火热,完全不像本人冷静自持的性格。
娇软无力的扯着他的衣服,我紧紧抓住他的背脊,明知道该阻止他的这种掠夺,但是所有的语言通过喉咙的转换后都变成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嗯~,部……部长……,唔~。”
好吧,我承认,这种爱抚我还挺享受的!
白皙的大手带着些微茧子,无声无息的伸进衣襟,轻轻抚弄着敏感娇弱的部位,引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听着我那类似迎合的呼唤,他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在亲吻之余还不忘轻声呢喃,“叫我……国光!”
“嗯~,国……国光!!”
“嗯。”
他专注的吻已经几乎让我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抓挠着他健硕的脊背,感受着那渐渐丰盈的欲望,可是他却在我完全沉沦的最后一刻紧急刹车,隐忍的抬头,幽暗的眼眸闪过一道亮光,紧紧的盯着我,沙哑的嗓音听得人心慌,“可以吗?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那种类似于明明中了百万大奖,却在领奖的最后那一刹那被告知奖金突然被取消的憋屈和空虚真的很难用言语去形容。
腻腻的香甜刺激着我们的嗅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荷尔蒙突然爆发了一把,我挺身瞬间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咬完后再舔舔,娇笑着吐息,“我愿意哦。”
“你说的,可别后悔!”
重复着同样的话语,他猛然挺身直刺,那种几乎被贯穿的痛苦令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冷汗一滴一滴的汇聚,很快就湿了发丝,部长大人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温柔的吻去那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滴,静静等待着我放松的那一刻。
……
圣诞的月色照亮了天空,照亮了街道,也照亮了飘散着甜甜香味的房间里那两个纠缠着滚床单的身影……,啊~,还有不小心从香薰灯后面飘下的说明书——
【依兰依兰】:可调节肾上腺素的分泌,提升两情相悦的欢愉,放松神经系统,使人感到轻松愉悦;舒解愤怒、焦虑、震惊、恐慌以及恐惧的情绪,抗忧郁、抗菌、降低血压、镇静。
是最好的催|情香!!!
(ps:《手冢篇》到此已完结,下一卷是《不二篇》,请独爱冰山的亲们至此止步,如果非要看,也请自备纸巾和镇静剂,因为偶要开虐了:一虐水雀,二虐冰山,三虐小熊,最虐还是偶们家可怜的女儿……,所以,各位亲一定要准备充分哈~!)
余卷2:不二·情(细水长流的归宿) 突如其来的意外 [海天中文免费章节]
“国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干净的脚丫子蹭着雪白的墙壁,我翻滚在满是绒娃娃的床上,轻声嘟囔,几年下来,对于“国光”这两字称呼我基本已经习惯,而且是越叫越顺口了。
“下个月美网结束以后我就可以回来休息一下。”部长大人低沉悦耳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昨天妈妈又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劝你搬回去住。”
“唔~,你不在家,让我面对着三位长辈,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怨念的嘟囔着,我忍不住做个鬼脸,即使远在德国的他根本不可能看见,“而且,你知道的,伯母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恐怖,每次见到我时的笑容也越来越让人发寒。”
“呵~。”几不可闻的轻笑一声,部长大人的心情似乎不错,“她想抱孙子了。”
“呃~!”小脸不由自主的一红,我龇牙咧嘴的低吼,“那她应该找你才对……,唔~,还是上学的时候好,暑假可以偷空去看你,现在却……,呜~!”
“乖~。”大家能想象部长大人说这个词时,配合上一本正经的态度和严肃的语调是个什么效果吗?反正我已经惊悚到麻木了,麻木的听力居然还能奇迹般的继续捕捉后面的话语,“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不然明天上班要迟到了。”
“嗯,你也是,训练结束以后要注意休息。”
“嗯,再见。”
“拜拜~!”(_)/!
挂了电话,我用力伸个懒腰,卷着毯子,努力找周公聊天去了。
高中毕业以后,我没有继续读大学,而是在临街的地方开了个小店——[雅歌蛋糕坊],赚钱不多,却足够养活自己,为了方便工作,我也从手冢家里搬了出来,自己租了套简单便宜的小公寓,还可以练练手艺,虽然我不会做饭炒菜,但蛋糕、面包还是学会了的。
桃城考起了体育大学,海堂却也进了医学院,据说将来也要当兽医,估计是想和菊丸学长抢生意?!
没事的时候,他们经常会和乾学长、菊丸学长一起来我这里转转,打发打发时间,当然,来得最勤的还是不二学长,他一直对我都很照顾。
迹部出国深造,几年没回来,忍足也去进修医疗专业,忙得要死,哎~,他们都是大贵族的继承人,不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能够理解的。
越前龙马在高中三年级的时候去了美国,也朝着职业选手的路途发展,不久就成为部长职业生涯中的劲敌、生活中的死党,不过,如果手冢知道这小子在临走之前还惦记着“如果部长对你不好,你就把他甩了吧,学姐~!”的话,估计会气得用“手冢领域”抽死他(==!)。
现在是学校放暑假的时间,天气很热,即使吹着空调也让人有一种懒洋洋的无力感,蛋糕坊里的客人不是很多,我也乐得清闲一点,美滋滋的躲在店后的小作坊里研究新式蛋糕,作坊和前台销售陈列区之间所隔的墙和门都是用透明玻璃砌成的,所以,我完全可以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叮铃铃~”一串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我快速推门而出,“欢迎光临!”话音未落却先怔住,门口进来个大大出乎意料的客人。
“嗯~,怎么?看见本大爷不高兴么?”
微挑的桃花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眼角下的泪痣随时都是人们注目的焦点,几年不见,迹部大水雀的外貌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比以前成熟了一些,但张扬的气焰圆润了很多,身上那种迫人的压力也收敛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却更加夺目,令人不敢直视,看来这几年他经历的事情也不少。
眨巴眨巴眼睛,我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免费奉送一个大大的笑脸,“欢迎欢迎,大水雀,好久不见。”
“啧~,一回来就听见你这样的称呼,真是……不华丽。”嘴上虽然抱怨着,但他嘴角那弯起的弧度和眼底蔓延的喜悦却是绝对隐藏不住的。
“坐吧。”拉开供客人就餐的小椅子,我示意他坐下,顺便摆上一块精致的、类似面包的、香喷喷的约克夏布丁。
挑挑眉,迹部拿起小叉,细细品尝,“嗯~,你还记得本大爷喜欢这个!!”
耸耸肩,我在他对面坐下,扯平身上围裙的皱褶,托颌望着他,“几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是吗?那你有没有被本大爷的华丽所折服?”咬一口布丁,他满怀希望的提问。
忍不住翻个白眼,我咧嘴鄙视一笑,“我收回前言,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自大、自恋加变态的水仙孔雀。”
“咳~”,大概是被我的形容词给刺激到了,他忍不住呛咳一声,才十分纠结的抬头,“说实话,从小到大,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你绝对是唯一一个。”
“嘿嘿,多谢夸奖。”乱没诚意的拱拱手,我终于被他变得更加纠结的神情给逗乐了。
擦擦眼角溢出的泪水,我终于笑够了,这才想到一些关心的问题,“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什么时候走?”
“啧~。”无奈的扔下刀叉,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刚来就赶我走?!”
“不是,不是,”忙不迭的摇手,我快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少爷弄得提前衰老了,“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回答……,真的,随口问问。……,我巴不得你不走呢,我还可以多一个说话的朋友。”
“真的?!”
“真的。”我严肃认真,就差诅咒发誓了。
“嗯~,这还差不多。”他终于又重新开始吃布丁,不过,脸色好看多了,“这次本大爷不打算走了,毕竟,迹部家的大本营在日本,其他国家的子公司本大爷已经运营得差不多了,现在要着手处理本部的事情。”
“你准备动手了?!”挑眉望着他,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嗯哼~,敢觊觎本大爷东西的蛀虫,本大爷怎么可能会放过。”即使这种狠话,迹部大少爷也能说得如此优雅而强势,果然是强人。
点点头,我舒了口气,“那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了。”
“放心吧,本大爷可不是只会享受的傀儡。”
“……!”看着他志在必得的邪魅笑意,我突然想为那些敢在迹部财团内部做手脚的大叔大婶们哀悼,虽然钱、权、富贵很吸引人,但要是命都没了,什么都是枉然。
“你呢?”吃饱喝足以后,迹部少爷优雅的擦擦嘴角,轻靠椅背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还是和手冢分隔两地?”
“嗯。”皱了皱鼻尖,我无奈的笑笑,“他每天都要训练、比赛,我晕车又晕机,如果跟着他,他就只够照顾我了……,不想影响他,我只好留在这里等着,他每次大的比赛结束都会回来休息一段时间,几天、十几天不等。”
“嘁~,他倒是放心。”忿忿的瞪我一眼,“你也真耐得住寂寞。”
“呵呵。”傻笑两声,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反正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找到好的归宿,现在有了,怎样都值了。”
“嘁~,让他小心一点,本大爷可还没放弃呐~!”
“迹部,”我忍不住哀嚎,“拜托,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本大爷看起来像开玩笑吗?”他不甘的反问,目光灼然的盯着我,毫不避讳。
“……!”闪了闪神,我有些无奈,这几年他在国外,电话费太贵,国际长途连接都要钱,所以每次我都直接挂机,然后他就每天发一到n封邮件给我,从不间断,只是我从来没回过。
“算了。”低咒一声,他屈指敲了敲我的额头,“本大爷回来可不会为了让你难过的……,不过记得告诉手冢国光,本大爷随时候着,要他小心一点。”
“……!”这话你觉得我有可能帮你转达么?他还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轻轻戳了戳我圆鼓鼓的脸颊,他失声笑了起来,“突然发现,你胖一点了,不错,手冢总算做了点好事……,咳~”眼看着我挑挑眉正要发飙,他赶紧假咳一声,起身,“今天一回国就来看你,我要回去了,过两天再来找你玩。”
眼角一抽,我狠狠的瞪他一眼,玩?本姑娘哪有空陪你玩?你以为你几岁啊?不过这话我没敢说出来,否则还不定这位大少爷眼一瞪,又会做出什么让人抽风的事来。
挥挥手,我送他离开。
他前脚刚走,不二后脚就进来了,放下手中新买的法律类书籍,他熟练的坐下,喝水,“呵呵,迹部回来了。”
“嗯,”奉上特质的芥末蛋糕,我点点头,“你碰到他了?”
“呵呵,他好像变了不少。”笑眯眯的啃一口,他的心情不错。
“才怪。”咬牙、握拳,我纠结的扯着纸巾,“还是一样自恋又自大。”
“呵呵,他惹你了?”
“……!没有。”
“呵呵~。”没有才怪!不过,不二很识相的钟情于蛋糕,没有把这砸场子的话说出来。
迹部的回归似乎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什么改变,不过,这也仅限于“似乎”而已,事实上,几天以后我就遇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麻烦。
晚上大概九点多钟的时候,我锁上店门回家,因为要准备毕业论文,这几天不二和菊丸他们都很忙,不然,这几个男生最少会派一个代表送我,其实我自己到不在意,毕竟,能在我身上讨到便宜的人实在不多,可是他们却说手冢不在,他们有义务照顾我,感动于他们的关心,我也就随他们去了。
小公寓就在店铺后街尽头,并不是很远,大概十来分钟就走到了,楼下看门的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小房间里看报纸,见我进来,乐呵呵的打个招呼,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静!!”
一声低暗的嗓音吓得按电梯的手微微一缩,莫名回头,我怔然一悸,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戒备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你来干什么?”
高挺的身材,凉薄的唇瓣,诡异的笑意,高鼻深瞳……,臣一在消失了几年之后突然出现,还是如初见时那样令人感觉危险非常。
对于我明显不悦的瞪视,他只是淡淡一笑,踩着沉稳的步伐逼近,直到我背靠墙壁,退无可退时才停下,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距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啧~啧~,你还真冷淡呐,几年不见,都不向老朋友打声招呼吗?”
“我可不是你的老朋友。”冷冷的拒绝,抓住他撑在我身侧的手腕,用力拧转,低头矮身窜出了他锁定的范围,“别惹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不要激动。”臣一好言好语相劝,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慢慢拿了出来,还伴随着一阵玻璃纸的响声,“你很喜欢娃娃吧,这个送你,生日快乐!”
瞳孔瞬间微缩,双眸危险的眯起,我死死盯着被送到眼前的毛绒娃娃,我喜欢娃娃是没错,床上还有很多部长送的,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或者说,今天不是林静雅歌的生日……,却是天上湖静的生日……,但是,这个男人突然跑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怎么?不喜欢吗?”臣一看起来似乎有点失望,踌躇的捏着娃娃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微微皱起眉头,我轻掩鼻翼,小心的后退一步,“你身上有血的味道,离我远点。”
“呵~,这样也能闻到?你果然……。”
话音未落,他眼中突现一种狠决的神色,我脑海里一惊,快速后退,却见他手臂一扬,鼻中突然闻到一股很刺激的味道,心中暗叫糟糕,是“乙醚”,该死,早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东西。
果然……,生活太安逸了么?!
刺激的味道直呛得我双目发花,手脚瘫软无力,连大脑也变得晕眩非常,直看得雪白的墙壁、天花板、地板轮着圈旋转,最后全部只剩黑暗。
“滴~”
“滴~”
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有微弱的滴水声,一下一下,轻灵悦耳,却反衬着一种沉重的压抑,费力的张开疲惫的眼眸,视线有些模糊,我想要擦一擦,期望能看得清楚一些,手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茫然的低头,瞳孔中的倒影瞬间清晰,漆黑斑驳的铁链压在纤细白皙的瘦弱手臂之上,一圈又一圈,微微颤了颤手指,我终于明白自己倒霉的处境了。
这是一间看起来被废弃很久的仓库,有些横梁已经坍塌,破败的水管早就流不出干净的水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几张不完整的烂桌子,以及我身下这一张还算健康的椅子。
现在的我,不但双手被绑,连脚也被铁链栓在了椅脚上,腰上还缠了一条,这种结实的捆绑方式还真让人嘴角抽动,太夸张了吧!!
“你醒了!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暴力,不小心点可不行。”臣一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上却带着白手套。
嘲讽的勾起嘴角,我啧啧感叹,“怎么,还怕留下指纹当证据么?”
“当然不是,”他轻轻摇手,“已经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习惯而已……,专业的素养是必须具备的。”
“我逼你?”好笑的盯着他,我都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压了。
“不是你还有谁?要不是为了你,迹部景吾怎么可能会对我赶尽杀绝,连条后路都不留。”他咬牙切齿的低吼,眼眶泛着血色。
“迹部?”疑惑的低喃,我突然抬头,了然的望着他,“原来你和那些想要祸害迹部财团的老不休是一伙的。”
“哼~,那只是他铲除异己的借口而已。”愤愤的低喃,他手脚麻利的打开桌子上那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盒子,“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里面装了什么我看不到,但是他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我却认得。
月色下泛着寒光的利器一点一点向我靠近,冰冷的刀口贴着颈动脉慢慢上移,臣一的双眸如妖瞳般闪着暗光,“你现在要不要坦白?还是想让这边脸颊也多一道口子,与那边对称?”
“坦白什么?”平静的盯着那锋利的手术刀,我淡淡的开口。
“你、是、谁?”
心口猛然一震,手指忍不住微缩,我蓦然抬头,“天上湖静。你不是知道了吗!”
“你撒谎。”他坚定的回绝,锋利的刀口已经染上点点殷红,“你根本不是静,静不可能不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都说我失忆……。”
“不许说谎。”他咆哮出口,手腕用力一拉,我吃痛的轻嘶一声,一道浅浅的血口子在下颌处迸开,“就算失忆会忘记以前的事情,也不可能突然学会以前不会的东西……,静根本不会拉小提琴,她从小就被认为是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她的家人从来都不让她碰有琴弦那种危险物品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去当音乐老师……。”
“……!”瞠然瞪大眼眸,我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这种破绽很明显,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隐藏,可是……,为什么发现的会是他?!
“静她不会拉小提琴,不会弹钢琴,更加不会打网球,而你却会;静她喜欢娃娃,会做娃娃,为了自己喜欢的幸村,她烧得一手好菜,而你却不会……,你根本不是静,你到底是谁?!”如钢箍般的五指掐住我的喉咙,他的眸中尽显杀意,“静在哪里?”
余卷2:不二·情(细水长流的归宿) 一场争斗一场梦
如钢箍般的五指掐住我的喉咙,他的眸中尽显杀意,“静在哪里?”
后仰着脖子,我艰难的喘气,“那你……也不能……这样就……认定……我不是……。”
“静她怕毛毛虫,怕蚯蚓,怕一切软体动物,可你却不怕,还把蛇当玩具,你怎么可能会是她?!怎么可能?”
他低吼着手指用力收紧……,痛苦的望着他那几乎疯狂的神色,我终于明白,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手脚用力挣扎,却挣不脱那粗重的铁链,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我勉强挤出几个字,“杀了我……,你永远……都见不到……静。”
“……!”他不发一言的盯着我,在即将捏碎喉咙的那一刹那勉强停手,突然大量涌入的空气挤得我咽喉生疼,不由自主的一阵狂咳。
“不要以为用静可以威胁我。”
“我没想过要威胁你!!”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我哑声开口,“你应该让她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安,还有一个人这么在乎她。”
“……!”
“她不会弹钢琴,不会拉小提琴,不会打网球……,这些问题连她的家人都没有注意到,可你却发现了,你很在乎她。”
“……!”
“臣一?!”
“叫我阿san。”他终于开了口,看起来似乎冷静了一些。
“阿san?”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我一边搭腔,一边不着痕迹的转动手腕,“这些问题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现在却又突然出现?”
“……!”冷冷的瞪我一眼,他收起了小刀,开始继续在盒子里捣腾,低哑的声音平静如死水般,“那天在酒吧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变得有些不一样,然后我每天都在角落里观察你,你的贝司弹得很好,那决不是几个月就能练出来的,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我还让angel去试探过……,如果是静,决不可能躲过她掷的飞镖。
“后来,我发现去酒吧看你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可是,不管我调查哪里,总有人在暗地里阻挠,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我想,与其继续这么被动下去,还不如直接来问你,呵呵,也算你倒霉,居然真的让我碰上独自一人的你……。”
“那些蛇也是你放的吧!”我肯定的说,火红的双眸直直的盯着他。
“没错,”他认真的点头,“静最怕的就是软体动物,尤其是蛇,可你……,居然把蛇当玩具。于是我更加肯定,就算失忆,那曾经害怕的东西还是会在心里留下本能的抗拒,所以,你根本不是静。”
“你晚了几年来找我,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一番?”微侧着脑袋,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到不用,”冰凉的指尖搭上我的脖子,轻轻抚动,“如果不是被逼到无路可退,我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毕竟,那些保护着你的人不是我轻易惹得起的。”
“你想干什么?”那怪异的触碰惊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惊恐的抬头,火红的眸中倒映到那尖锐的针芒。
透明的液体沿着针尖滑落,他的笑诡异和森寒,“你试试就知道了。”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徒劳无功的挣扎着,“咔嚓嚓~”沉重的铁链摩擦着坚硬的地面,我瞪着那支越来越近的注射器,从未有过的恐惧虏获所有神经。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贴着耳际,他轻声呢喃,凉薄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蹭着,引起我一阵恶寒的鸡皮疙瘩,“告诉我,静在哪里?”
“她死了。”紧紧盯着那管透明的液体,我认真的说,“她被天上湖家的那帮人逼死了,要找人报仇你找他们好了。”
“啪~”的一巴掌清脆刺耳,直把我脑袋给打偏,他激动的捏着我的肩头,“闭嘴,以她的身份活着,你也脱不了干系。”
“你……,”舔一口嘴角的腥甜,我直直的逼视着他,“你如果真的在乎她,早干嘛去了?”
“早?呵~,我喜欢的是那个恬静脆弱的她,可是那个粗暴的她却总想着法子阻挠,要不是怕伤了她,我怎么可能让她离开我,又怎么会让你有机可乘。”
“……!”恬静?粗暴?他说的是“静”和“安”两个人?
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他的脸色变得柔和了许多,“她来找我教训天上湖原的那天,本来是很有气势的,可是临走的时候,却又变得非常不安,还请我能手下留情一些,不要太狠,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明明前一刻还叫我往死里打,后一刻却又……,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是有双重人格,一个恬静,一个粗暴,一个温婉,一个强势……,刚见你的时候,我不敢肯定你是哪一个她,所以才没有轻举妄动,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你两个都不是,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也许我是第三重人格也说不定。”没想到他居然会发现这么多,是没有了解过所以没有发现他的可怕么。
“随便,反正她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唔~!”来不及辩解什么,那根锐利的针锋已然插进了我后侧颈项,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自尖口蔓延开来,“你给注射的什么?!”
“呵~,媚药!!”他靠着我的耳畔轻轻吐息,“药效足够让你忘记自己是谁。”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心慌难以控制的蔓延,我觉得自己也快要发疯了,这个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因为我高兴。”
抛出一个令人气结的理由,他随手丢掉已经空了的注射器,冰冷的手指渐渐探上我的肩颈,一点一点勾起有些松动的衬衫领子。
死死闭上眼睛,我脑海里闪现的全是那双深邃清透的眼眸,如果……,如果我真的……,他会怎么样?……国光!!
“哐~”的一声震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足够吓脱人的心脏,臣一猛然转头,我则惊惶的瞠大眼眸,激动的吼声却先一步传入我们的耳朵,“静!!”
“水……水雀?”难以置信的喃喃低语,我望着那个闯入大门的男人,他的呼吸有点喘,额头还有未干的汗水,在看见我的那一刹那,不安的神色立刻平复下去。
微微眯起眼睛,臣一望着迹部身后的那个身影,“angel,你居然敢背叛我。”
angel痛苦却不忿的望着他,“是你逼我的!我为了你做尽一切,你却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的……,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你……!”臣一狠狠的瞪着这个曾经爱他至深的女人,所有的计划几乎都要毁在她的手里,眼底寒光一闪,他翻转着手术刀贴上我的颈动脉,“别动。迹部景吾,不想她死的话,就……。”
“砰~”的一声震响伴随着angel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眼睁睁看着那把手术刀无声的落下,殷红的血液从它的身上静静淌过,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臣一已然悄无声息。
来不及细想什么,迹部景吾已经冲至我面前,不安的手指轻颤,却始终不敢放在我的身上,“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说话啊,静。”
眨了眨有些朦胧的眼眸,我轻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