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45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 作者:未知

    便又了一次的航昏昏沉沉的倒回上,瑞珠恋恋不舍的又轻吸了几下,只觉那腥甜的东西流起嘴里味道虽然怪却也不怎么难吃,再也没有精力的睁眼的航被瑞珠吸得身子向上微弱的弹动了一下,嘴里轻哼了几声虚弱的低吟了一声“不行……”,勉强让自己从航身上离了开些的瑞珠盯着航胸前红嫩傲挺的两颗茱萸,又嗅着鼻端微微飘散的腥甜奶,感觉自己的舌头又有些蠢蠢动,可抬起头望了望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的航,瑞珠只能干咽几口唾沫强逼着自己从航身上爬了下去。

    沾着热水绞了块湿帕子,瑞珠小心翼翼的把航胸前沾上的点点|狂c渍擦了干净,然后又倍加细心的把航湿过两次的亵裤连着衣袍一起全剥了干净,先愚被盖好再一点一点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把流汗多的地方都擦了个遍,航在几次被瑞珠擦到敏感部位的时候都只是抖抖睫毛,嘴里模糊不清半泣半吟的呜咽几声,瑞珠虽然感觉身子里的小火苗烧得突突的,可又实在怕航刚脱胎晶玩得太过伤了身子的根本,所以只能可怜巴澳在旁边半守半忍。

    到了后半之前被瑞珠逼着补了个觉的清桐因为放心不下前来探房,却被连衣服都没脱就靠在边打瞌睡的瑞珠吓了一跳,连忙把瑞珠推醒,让她也歇息,瑞珠困得也是不行,可又怕自己和航睡一个到时睡得熟了手脚不安分再一个不小心伤了航,所以就交代了间,穿上了斗篷出了航的屋子。

    瑞珠出了航的屋,迎面碰上院子里巡的守卫,也全都被她摆摆手免了贴身跟随,瑞珠自己一个人溜溜达达的串了几个院子,见每个院子除了守的仆役房里还有亮其他房里早就熄了灯,也就不再进去打扰,转回身原本想回自己屋子的瑞珠不知为什么又溜达到了胞衣树在的那个院子门口,远远看了一眼,刚想再转回去,却发现不远处有一道细细的人影正向这边走过来,瑞珠等了等,却看到这半和她一样满处瞎跑的人是原本应该早就睡了的蕈。

    第六卷 后半 179 蕈香

    “这么晚不睡,还乱跑什么?”瑞珠‘呼’的一下蹿到蕈面前,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宁的蕈被吓得踉跄了一下,还是瑞珠手急眼快的一把扶住才拉住了他。

    “早跟你说了让你好好歇歇,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下来,就算你天天这么看着也没什么用,还是说你想提前棵了哪个娃娃生得更雪白可爱些,倒时候好选?”

    瑞珠眉头微皱的咕哝,原本是看蕈满脸不安想逗逗他,却没想到话一出口原本就脸憔悴的蕈忽然一下子白了脸,嘴唇张张合合的动了半天,终于呆呆怔怔的用气若悬丝般的声音涩涩的说了一句:

    “我……不……还是……还是请王爷跟航公子说说……把之前的话收回去吧……蕈……蕈领了航公子的厚情……可是……孩子……我不配……”

    瑞珠一听蕈的话一时也有些发了怔,低下头望进蕈黑漆漆湿漉漉的眼,瑞珠安静了一下,忽然紧紧的拉起蕈的手臂,转过身大步的往回走。

    蕈被瑞珠拉得踉跄的往前跑了十几步,有两三次都不稳的差点摔在地上,瑞珠拉着蕈这么向前快走了一小段距离,觉得身后的蕈总是跟不上她的步子,就干脆一转身,一手揽住蕈瘦瘦的腰,两只手向上一托就唉打横的抱起来,一路快步走向自己住的院子。

    “你……”蕈不安的咬了咬嘴唇,感觉自己仿佛做梦一般浑身都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

    瑞珠一边大踏步的往前走一边低下头瞧了一眼嘴唇动了几动想要问话的蕈,的说了句:“这外面深更半的不是正经说话的地方,到我屋里去,有什么话你说我听。”

    蕈被瑞珠那不轻不重的一眼望得瞬间只感觉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之后瑞珠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蕈全都没有一句再入耳中。

    瑞珠抱着蕈迈进自己住的院子,三步两步就进了厢房里,虽然还未完全进入秋天,可瑞珠因为之前在若狭遇险所以那只伤手只要一凉就容易血脉不通,所以她的屋里一入秋天便已开始摆上暖炉,瑞珠一进屋子,觉得暖风拂面,立时就感觉比在外面舒服许多,把自从被她抱起就再没说过话的蕈稳稳的放在上,瑞珠刚想转身把桌子上温着的茶水倒出来点问他要不要润润口,就忽然被原本一动不动的蕈一把拉了住。

    “我……听话……”蕈微抖的张开莫名失了血的双唇,安静又微带着些乞求神的拉着瑞珠的手喃喃低语:“航公子的孩子……给我……我愿意……我一定……一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般抚养……我真的愿意……我原本只是不安……别生气好不好?别生气……是我不董…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其实航公子不用把孩子过继给我……只要是王爷的孩子我都会倾心竭力的爱护的……真的……我……”

    瑞珠怔怔的望着上那个努力仰起头,望着她笑得一脸惨白的男人,忽然重重的拧起眉,秘大叫一声‘气死我了!’,蕈被瑞珠那声大叫弄得脸煞白的抖了抖,嘴唇干涩的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前的瑞珠已一脸怒气的翻身上了,两手一推把想坐起来的蕈又恶狠狠的压回上。

    “我生气了。”瑞珠一语不发的狠狠盯了蕈一会儿,又忽然翻了个身,仰面躺到一边闷闷的说了句,被吓得傻傻的蕈愣了半天的神,终于清醒过来一般微颤的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拉住瑞珠的手臂轻轻晃了晃,用哑哑的嗓子的说了句:

    “别气……求你……”

    “已经被气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瑞珠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一回手拽开一旁叠着的被子,抖开来把自己和蕈全盖了住,然后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不再说话。

    蕈湿漉漉的眸子又是不安又是仓皇的望着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的瑞珠,犹豫了好一阵,才迟疑的又晃了晃瑞珠的手,干干哑哑的接着低声道:

    “你别气……我错了……我知道航公子是因为怜惜我……可是我……我不该那么说……你别气我……”

    “……我不是气你。”把脑袋埋进被子的瑞珠沉默了好半天,终于闷闷的哼了一声,蕈犹疑不安的望着在被子里动来动去就是不露头的瑞珠,瑞珠说完那句话,忽然也不露头的伸出一只手,直直的摸上蕈的脸,蕈被弄得愣了愣,瑞珠秘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苦笑着轻轻叹了口气,用忽然温柔起来的力度接着刚才的动作唉脸上的水痕全都擦了干净:

    “嘻然又让你哭了……我本来还以为自己能不再让你伤心呢……”

    “我……没有……”伤心……

    蕈颤巍巍的强撑出一个笑,但最后那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瑞珠又轻轻叹了口气。把脸凑过去,轻轻舔了舔蕈挂在睫毛上滴而又未滴下的泪,低声道:

    “儿最乖,脾气又好人又,我却总让儿伤心,儿恨不恨我?”

    “……”蕈没有血的嘴唇无声的颤了颤,声音似乎一下子全哽在了嗓子里,堵得有些疼,瑞珠望着红着眼圈却在用力摇头的蕈,似乎即使不听他说话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一般的点点头,把脸又往近的凑了凑,然后轻轻吮了吮蕈因为沾上泪而变得湿润又带些苦咸味道的嘴唇,一直到唉湿润的嘴唇咬得充上了血才慢慢的松里口,抬起眼,望着蕈又湿漉又迷茫的眼,低声道:

    “儿不愿受那孩子,我去跟航讲,他能明白,他说要把两个孩子中的一个给你,不是做戏,你也能明白……你们俩的心我也全明白……其实你们能不能生孩子我不在乎,但是我却要给航茹叶佾情还有红玉他们孩子,我在乎的不是孩子,而是你们,人世间总有生老病死,我活着的时候无论怎样大家都能快快乐乐的过,可若是我死了……航他们还能有孩子陪,你没有,我怕你寂寞。”

    蕈睁着眼静静的听,然后静静的,那眼泪就又快又多的从眼里淌出来,斑斑点点的打湿了褥巾,瑞珠刚开始还在说,后来见他泪掉得太凶就皱着眉帮他一遍又一遍的擦,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只有一次哭得这么失态,那一次是他在勾栏院里被迫着喝下了那伤身子的药之后,他虽然不懂得什么,却也能隐隐感觉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他又疼又怕,却只能自己一个人蜷在上自己一个人流泪,而这一次,他蜷在上,泪流得又急又凶,心里也感觉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调害,但却有一双手一直搂着他,帮他擦泪,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喃喃不停的在他耳边哄他,可就是这声音刚刚伤了他

    “你——”蕈仿佛想把什么尖锐的可以刺伤他的东西抵御在外一般微颤的蜷着身子,喃喃的张了张嘴,嘴唇抖了半天却没说出话来。

    瑞珠望着蕈煞白的脸,静了静,忽然凑过去,轻轻含住蕈那两片苍白湿润的唇瓣,舌尖探入里面勾起湿滑的舌暖暖的厮磨,蕈呆怔的任由瑞珠慢吞吞的挑拨他口里的每一分敏感,原本已经仿佛凉透了的身子渐渐被点起了热度。

    “儿弓…我刚刚是吓你的,来,点个头,告诉我你已经不怕了……”瑞珠慢慢松开蕈被她含得滚烫了的嘴唇,喃喃的小声轻哄道,蕈用雾蒙蒙泪汪汪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瑞珠的眼,瑞珠收紧了搂在蕈腰上的胳膊,用鼻尖轻蹭着蕈满是泪痕的脸,接着小声咕哝道:

    “我吓你的,你别怕了……你不要航的孩子没关系,你原来是因为吃了药才伤了身子的,咱们以后四处找找有名的大夫来给你看看,吃些药调理调理,看看能不能给调理过来……”

    蕈只记得自己昏沉沉的对瑞珠说了句什么,瑞珠点点头,然后就开始在他哭登狈不堪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啄起来,湿润温暖的嘴唇扫过他的眼,他的眉,又扫过他的鼻尖,再轻轻落在他的嘴唇上,他张开嘴,下意识的吸住那从外面伸进他嘴里的湿软的东西,那东西一下滑了开,然后又忽然转了回来,勾住他的舌,一下又一下的压迫吮吸起来。

    “好儿,你就别哭啦,再哭明天眼睛就肿得不能见人了……你还想要什么?你说我就都给你好不好……”

    瑞珠一边舔去蕈脸上新湿的泪痕一边低声喃喃,蕈昏沉沉的睁着雾蒙蒙的眼,嘴唇又动了动,瑞珠凑过去,仔细的听,然后一张脸微微染上一层薄霞般的烧了烧,随后就又点了点头,把嘴贴到蕈耳边,先咬了咬那一直最受她喜爱的白嫩耳垂,然后嘟囔的小声说:

    “你想怎么要?嗯……先用手好不好?”

    衣服‘簌簌’的摩擦声在蕈身旁响起,紧接着蕈的手就被瑞珠温柔的拉了起来,轻轻覆盖到一块柔软圆润的东西上。

    “儿喜不喜欢这里?觉得够不够软?这里呢?热不热?湿不湿?儿……喜欢不喜欢?”

    蕈原本浅而短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瑞珠拉着蕈的手,一边低喃一边探入更加湿软密闭的地方,蕈一直蜷着的身子忽然大大的震动了一下,微瘦的脸颊渐渐浮上一层火烧一般的晕红。

    “儿的手又细又漂亮……可以伸到很里面的地方……唔……儿还想不想再往里面一些……?”瑞珠用染上一层薄雾的眸子望着蕈水汪汪的眼,蕈白皙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瑞珠盯着蕈湿得又要滴下泪来的眼,慢慢挤压般的收缩了一下身体,蕈脸上的桃红更炙的烧起,瑞珠唉动也不敢动的僵硬着的手指从自己身体里面拉出来,唉被沾得湿漉漉的手指拉到两个人面前,低喃的轻问:

    “儿还想要什么?儿说,儿说了,我就给。”

    “……”蕈动了动热得有些发干的嘴唇,瑞珠把耳朵凑过去,蕈湿漉漉的眼有些微涩的转动了一下,停了停,终于用轻不可闻的声音的挤出了几个字,瑞珠侧着耳朵听,一边听一边从眼里漾出了水样的柔软和甜腻。

    “儿喜欢这身子不?儿若说是了,我便给……”瑞珠笑着,慢慢把自己柔软的身子贴上蕈滚烫起来的身体,蕈喉咙里‘格格’的上下滚动了一阵,终于气若游丝的吐出一声‘是……’,瑞珠一双眼笑得更甜更弯,一双腿慢慢缠上蕈的两条腿,身子软软的向上送,然后随着一声而湿润的轻响,两条身体连接在了一起,蕈抽咽的低吟了一声,越来越深的深浸到蚀骨的快乐中。

    那一蕈过得仿佛发热一般的昏沉,只记得自己仿佛沉浮在云水之间,身子一阵发热又一阵发寒,可不管是发热还是发寒都让他一次次的崩溃在蚀骨的极乐之中,第二一天一早,瑞珠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蕈背着身一动不动的躺在靠里的地方,似乎还在睡。

    瑞珠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自己拉过干净的衣服披了上,拿过一旁不知何时被人放在矮凳上的温茶水漱了漱口,又粗粗的沾着茶水抹了把脸,然后就飞快的钻回被窝里,小心翼翼的凑到蕈那边,想悄悄的个。

    “……”

    嘴唇刚刚要贴到那张睡得两颊飞红的脸上,瑞珠忽然发现蕈一直紧闭着的眼微微的动了动,稍稍迟疑了一下,瑞珠的轻吻依然按照原来的预定路线落在蕈柔耗额角上,然后转身坐在边系衣扣。

    静了半晌之后,蕈原本有些浅急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瑞珠转过头笑了笑,轻手轻脚的替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从被角下露出来的衣角。

    昨天她是怎么让蕈那件贴身的小衣变得再也不能穿的经过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最后蕈再也挤不出一丝精力的与她交颈而眠的事她也没有忘记,虽然她也有兴趣去逗逗那个害羞的人儿,不过由于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好人,再想想一个人老用一个姿势的缩在那里装睡也挺可怜,所以就决定先一步出去溜达,留下人家好好的整理整理那一的……呃,痕迹。

    穿好了袍子又套好了靴子,瑞珠又瞧了一眼那依然缩在上装睡的男人,忍不住促狭的凑过去,一边嘟囔一边在蕈柔软的嘴角边轻轻啄了一小下,蕈不动的身子紧张的微微颤动了一下,瑞珠强忍住笑,翻身下了出了屋子。

    等在外屋的侍从瞧着瑞珠出了来,连忙上前伺候,瑞珠随手娘侍从捧上来的食盒吃了两口素陷儿的点心,忽然想起什么般的招过一名小侍耳语的问了间,那名小侍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也耳语的答了瑞珠间。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的瑞珠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大部分的人都留在屋子里继续侍侯,自己只带着少部分的人往外走。

    第六卷 后半 180 生子加红玉

    瑞珠先去胞衣树那边转了一圈,发现那两颗结得近近的胎果还是毫无动静,回想起当初航从结胎晶开始到脱晶谁也没看出结的是一对双子,那些请过来的大夫们还一个个都夸航结的这个胎晶泽鲜润,体端质坚,一定能育出位王家千金,虽然四儿也曾悄悄提出过航结的这块胎晶的个头比一般的略大,可那些有经验的老大夫们一个个都拍着胸脯说那是因为王府贵气旺盛,结出的胎晶自然比一般人家的壮实,瑞珠虽说有之前茹叶那件事做底,可到底有些不适应这异世界的生育方式,就算每天都对着航胸上那块肉粉的晶体,也丝毫生不出自己要当娘的自觉,反而是每次见了那东西,总想用手摸摸碰碰,潜意识里总觉得那东西更像一个希罕的首饰,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一直到了脱晶,眼见着那鼓鼓的鸡蛋大小的胎囊突然开始出血,瑞珠才被挑起回忆的生出慌张,航明明已疼得浑身打颤却还硬咬着牙叫她快点动手,瑞珠只记得自己的脑袋一直‘嗡嗡’作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像刚当个过一次杀人犯一般满手是血的拿着那块肉粉的温暖的晶体发着愣,倒是那个请来监场的老大夫和四面帮忙的仆役们都一个个面带喜的围着她道‘恭喜’,弄得她也只能跟着一同呆呆的傻笑。

    然后的一切就是由知道礼数的老虔婆指挥着,要瑞珠用她那双还血漓呼啦的手托着紫晶盘子把胎晶私胞衣树下,当时瑞珠用眼角瞥着胸前的伤口刚用杉裹上却还强撑着站在一旁的航,心疼得恨不得立刻就扑过去嘬上两口然后把他抱回房里去,哪里还注意盘子里的东西怎么样了,结果她刚往前迈了两步就忽然听到自己近前‘啪’的响一声,下意识的往盘子里一看,瑞珠的魂儿差点没被吓飞了一半。

    谁也不知为什么原本好好待在盘子里的肉粉晶体回突然裂成了两块,不但瑞珠惊讶,四周观礼的人们更是一下动起来,航当时一张脸就变成了灰,浑身抖得摇摇坠几昏厥,茹叶也白了脸下意识的用手护在了胸前,最后还是怜和惜玉战战兢兢的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裂成两块的晶体,又耳语了一阵,然后从人群里拉出那个从一出事就往后躲的老虔婆,瞪着眼让那老人仔细辨辨,结果那个因为怕被王爷怪罪而吓得脚软的老人小心翼翼的对那两块胎晶认了又认,终于渐渐露出喜的对着瑞珠又开始赞不绝口的恭喜起来。

    瑞珠昏头昏脑的听着那个老虔婆又惊又喜,颠三倒四的对她说着什么‘恭喜王爷,王爷洪福,巧得双子’之类的话,终于勉勉强强的明白过来胎晶裂成两块不是因为她不小心,回过头望望被四儿扶着面渐渐恢复了一丝血的航,瑞珠傻傻的咧了咧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高兴得昏了头脑的怜惜玉还勇总管几个人拥着走到胞衣树下面,瑞珠虽然不明白她们一帮人为什么人人一副又是开心又是不安的表情,不过还是按照那些人的期盼,在胞衣树下端端正正的托着胎晶向四方神都行了礼,然后赤着手把两块胎晶向着树的枝桠送上去,结果高高的树枝下垂下来的像蔓藤一般的东西一碰到她掌心中的胎晶,就突然活了一般的变得柔软稀粘起来,她感觉自己手里的胎晶仿佛是被吸走一般的脱离了掌心,吸附了两块胎晶的蔓藤渐渐萎缩变小,而后原本只长着密密的淡紫叶子的枝桠间就突然多出了两颗半透明的西瓜一般大小的柠,质地似软似硬,不停的从肉到青的变换着颜。

    一直到胞衣树上结出了那两颗柠,航脸上才总算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到后来瑞珠才从怜惜玉那里听说,她俩虽然也是双生子,但在结胎晶时就是分开的两颗晶体,虽然也听说过胎晶在中途裂变成双子的事情,不过那最晚也应该是第两个半月时就成型了的,像瑞珠这种已经脱了晶却突然裂成双子的事她俩还从没听说过,就因为没听说过所以所有人在看到结出两个胎果以前全都以为是另一种情况——溃晶,就仿佛瑞珠原本那个世界孕小产或者生出的孩子是死胎一般,溃晶的情况一旦出现那孩子基本上就已经算是完了——胞衣树根本不会收已死去的胎晶,就算胞衣树勉强收了有缺憾的晶体,那育出的孩子也必定会带有残疾,不过怜和惜玉当时见瑞珠手上的胎晶虽然裂成了两块却全都端端正正,各自有各自的方圆,全然不像有缺憾的晶体,所以才抱着一丝希望的让那老虔婆来确认,那老虔婆也没见识过这种临场裂成双子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全打保票,一干人就这样半是惊喜半是不安的陪着瑞珠让她把胎晶送上了胞衣树,一直到胞衣树上顺利的结出了两个果子,大家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算是落了地,航仿佛失而复得一般的满心感谢天上的神佛,而且突如其来的做出决定要把其中一个孩子过继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蕈,当时蕈呆愣愣的满脸茫然,随后就开始一天一天没日没废寝忘食的守在胞衣树下,其他人都以为蕈必是高兴得忘记了晨昏,原本瑞珠也以为是……结果没想到……

    “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瑞珠望着胞衣树上两颗半透明的柠叹了口气,开始往回走。

    一路上,瑞珠先去航和茹叶的院子里探望了一下,结果航是因为被她闹了半结果今天早上体虚乏力,吃过早点就又睡下了,茹叶是昨天晚上不知为什么睡不着的自己折腾了大半,一直天快亮才睡着,如今早点也没吃还在继续睡,瑞珠算了算觉得这两个人她全都不好去打扰,就又转身去找佾情,结果转到了佾情的院子才知道佾情虽然一早从茹叶院子里回来了可又去了自己爹亲那里,瑞珠总觉得这几天佾情似乎有意无意总躲着她走,见了她也不像以前那样总往她身上靠,缠着她问她什么时候给他孩子的事儿了。

    不明白佾情那傻呆呆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瑞珠决定等把航和茹叶生孩子的事忙完了以后就专门找个晚上好好的和他‘谈谈’,想起这几天佾情每次见了她就总是一副又羞又怕忸怩还迎的媚人模样,瑞珠就觉得自己的牙和指甲都痒得很。

    在王府里转了大半个上午都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眼见日头快到正午瑞珠才想起自己早晨问的事情,按照之前打听好的方向三拐两拐,瑞珠绕过后厨进了一个青砖砌墙的四方院落,守着院落的仆役看到瑞珠进来全都一个个面露惊异。

    瑞珠板着脸随便问了间话然后就把那些仆役全遣散了开,然后独自一个人走进那个青瓦灰砖的大屋,去看她未愧子的奶娘……嗯……是奶父——

    屋子里有两头牛,三只羊,还有一匹据说也在哺|狂c期的马,瑞珠进去的时候意外的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人,里面正在挤羊奶的人抬起头望了一眼瑞珠,就一言不发的又低下头去,瑞珠四处望了望,也找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歪过头来低声问:

    “你怎么来了?这种事下人来做就可以了。”

    “……”红玉沉默了一下,站起身把装到了一多半的木桶拎到一旁,然后把挤过奶的羊牵走,又把牛牵了过来,换了个空桶,继续挤奶。

    瑞珠坐在凳子上一声不响的看着红玉挤奶,看了半天,瑞珠自认为已经摸到窍门的也拿过一个空桶,放在牛的下面,把手伸过去,抓住一个肉袋袋,两只手轻重适度的——挤——

    “哞——”

    黑牛仰头一声长叫,四蹄‘嗒嗒’的乱踩了一通,还踢翻了红玉面前的奶桶。

    瑞珠狼狈不堪的向后一闪,避开了黑牛扫向她的牛尾,红玉皱着眉‘吁吁’的轻喝了几声,把乱踩乱踏的黑牛哄停了下来。

    “你先去换件衣服吧,这里我来……“瑞珠望了一眼红玉被牛奶溅湿的裤子,微窘的笑了笑,摆正凳子和小桶,学着红玉刚才的模样,又握住那个肉袋袋,再湿—

    “哞——”

    黑牛又是一声长叫,瑞珠下意识的飞快缩回了手,头上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冒冷汗,她……怎么感觉……那牛……好像极为哀怨的……回眸望了她一眼……?

    “你……”站在一旁的红玉木着脸动了动嘴唇,最后,终于忍不住的低说了一句:“你捏错地方了……”

    瑞珠惊讶的轻轻“咦?”了一声,有些不信的歪过头,向那黑牛的身下望,然后,瞬间石化——

    居然是公牛——

    产奶的……公牛。

    “算了……今天的量也已够了。”红玉低下头,拎起一旁的半桶羊奶摇摇晃晃的走入旁边的屋子,瑞珠嘴角微微抽搐的瞧了一眼那只公奶牛,低下头,心里嘀咕着什么的跟着红玉一起走进了那间屋子。

    红玉把小桶里的羊奶倒进一个大一点的木桶以后就开始用一个塞子一样的东西在木桶里上下搅,瑞珠好奇的走过去瞧了半晌,才低声问:

    “这东西是做给小孩儿吃的?”

    红玉低‘嗯’了一声,继续用力上下揣,揣了几百下,瑞珠眼见着那木塞子的上面渐渐浮上了一层明油般的东西,红玉停下来,从一旁拿出勺子把那层透明的油质舀到一个白玉盛的大碗里。

    瑞珠也跟着凑了过去,用手指沾着那层油放在嘴里尝了尝,没尝出什么味道,红玉瞧了瑞珠一眼,一边把木桶里剩下的东西倒入另外一个空桶一边低声道:

    “那碗里的清质是要贡给胞衣树的,收了这些清质,胞囊里的孩子就能长得更好……也只有有钱人家才用得起清质供奉胞衣树,寻常的百姓家总是用鸡血或者猪血来供胞衣树,这样育出的孩子虽然身子也很健壮但总不如清质供奉出的孩子金贵,若是连鸡血猪血都凑不出的贫寒人家,那孩子……”

    “红玉?”瑞珠望着红玉一张波澜不惊的俊瘦面容,忽然的叫了一声,红玉抬起眼,瑞珠伸出手轻轻指了指红玉的胸口,轻声问:

    “这里……痛吗?”

    “已经……不会了。”红玉闭了闭眼,轻轻摇了摇头,瑞珠歪过头仔细的望着一脸淡然的红玉,忽然也摇了摇头,拉起红玉有些凉的手,低下头慢慢的用自己的手暖,红玉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瑞珠,眼里的平静无波隐隐出现一丝极细的裂痕。

    瑞珠暖完红玉的手,抬起头,拉过红玉静立不动的身子,搂住,头脑袋埋进红玉消瘦的颈窝里自语般的低声道:“虽然不痛,但总会感觉空吧?再……要个孩子吧,有个小东西成天烦着,日子也能过得快些呢!”

    红玉静立着,缓缓的摇了摇头,瑞珠一下沉默下来,红玉静静的感觉着瑞珠一下一下呼到自己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安静了半晌,终于慢慢的抬起手,轻轻搂住了瑞珠沉默的身子,停了停才用微哑的声音的说:

    “我……只要你便够了,跟着你,和你在一起,便……足够。”

    “傻子——”瑞珠低叹着,一转头,咬上红玉微瘦的颈,红玉颈上瘦出的青经络抽搐般的跳动了一下,呼吸有一瞬间的停顿。

    “红儿……你要我怎么办……?我给你的……为什么总是那么少?”瑞珠紧皱着眉,嘴里反复咕哝着一口一口咬着红玉的颈窝和锁骨,红玉眼神微微迷乱的急促喘息了几下,半喃半吟的低声回答:

    “不少了……已经……不少了。”

    “怎么办?你总是这样,总是让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瑞珠轻叹着,抬起眼望进红玉被搅翟乱了的眼,红玉混乱的呼吸窒了窒,原本泛起殷红的脸颊下一秒变得苍白。

    “我……让你感觉麻烦了?”红玉白着脸皱着眉,几乎是无意识的喃喃低问。

    “麻烦得紧——”瑞珠叹着,“你不像航他们,你让我感觉——手和脚都不知该如何去放——或者说,你让我不知该如何动作——我欠你的实在是——”

    “我是麻烦吗……?”红玉黑沉沉的眸子几乎是有些失去焦距般的左右游动,仿佛想找到一个凭依般的绝望又徒滥寻找着什么。

    “因为我不像航他们……所以我是麻烦……?你……厌烦我了?”

    “你简直麻烦死了——”瑞珠叹着气,扳住红玉的脸,努力定住红玉左右晃动却始终不敢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喃喃的低语了一声,轻轻咬上自己面前难双失去血的苍白唇瓣。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就这么放任着,咱们也就这么过下去了,十年,二十年,一直到大家老死,我不跟你说,你也不跟我说,我对你心里总是藏着那份愧疚,对你的态度也就总是那么小心翼翼而又若即若离——但是那样,你心里的伤也就总不会被我再碰开,你就总是你,那个当初让我感觉目光像狼一般孤独寂寞的红玉!可是这样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知道你——我虽然说不出来可我心里明白,那样暖不回你!你明白不明白?我想暖回你!我不知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我就是想把你暖回来,不是为了补偿或者愧疚之类的东西,而是我喜欢你,爱你,所以我想把你暖回一个……暖回一个真正活着的人的样子!一个会哭会笑会任的……红玉……”

    瑞珠原本是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去压着红玉,跟他说那番话的,可不知为什么,瑞珠只感觉自己越说到后面,就越觉得气虚,她——这样真的只是为了红玉吗?真的不是因为自己的愧疚?她不是曾经,曾经想过,如果她当初不是那么自以为是的任,那样傻瓜般的想逃避开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的东西,她早点去接红玉的话,红玉也就不会多受那么多的苦了吗?

    她当初躲的,是什么?

    兰儿?

    不是。

    她当初躲的是自己,那个胆小懦弱,放了兰儿在那里等死,然后又在兰儿死后极度后悔的自己,她当初恨死她自己,恨得,几乎希望自己从没有还过这次魂,希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傻傻的,卑微,虽然没有爱人也没有人爱,但然用承担那份爱人的责任的人!

    她用了多长时间才能勉强了自己去正视一下兰儿留给她的那份伤?

    她又用了多长的时间,才算真正开始有勇气去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那份责任?

    她究竟用了多长时间,才让自己真正的开始再世为人?

    “你不必这样……”红玉黑沉沉的眸子凝望着她,眼里原本的绝望渐渐被一种慌乱和别的什么混合起的东西替代了去,她虽然极力想看明白,却意外的感觉眼前灰蒙蒙的,什么也炕清。

    “别这样……”

    红玉的咕哝着,脸上的慌乱又更深了几分,瑞珠迷惑的望了望四周,惊奇的发现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按着他滚到了地上,红玉费力的从瑞珠渐渐放松的紧锢中挣出手,自语般的喃喃着什么,扳住瑞珠的脸,手指发颤的想擦去瑞珠脸上肆意横流的东西。

    “求求你……别这样……”

    “我又没哭,你急什么……”瑞珠嘴硬的强笑道,伸出手狼狈的想把脸上的眼泪摸干净。

    红玉皱着眉嘴里胡乱‘嗯嗯’应着,面渐渐烧一般的涌上一层驼红,瑞珠揉着眼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撒然被红玉秘一把按在怀里,听到红玉在自己头上用慌乱不堪的声音哑哑的喃喃:

    “你,你别这样……孩子对我来说没什么……不……那孩子就像你……我本不该强生下那孩子的……是我把他带到这世上来受苦的……我不想忘了他……都是我的错……你应过的我……说我可以跟着你……可以不用像航蕈……你应过我的……”

    “傻子,红玉当然就是红玉。”瑞珠扭着脸继续揉眼睛,唔,讨厌的稻草屑,怎么也出不来……

    “我只想跟着你……只要,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红玉用力按着瑞珠的头,神微有些空茫的喃喃说,瑞珠低‘嗯’了一声,把脑袋放在红玉的腿上,眨了眨流着泪的眼,心想自己这样是不是有些卑鄙……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说着话,那稻草屑就进到眼睛里去了……

    第六卷 后半 181 小景怜千里寻妻~

    红玉不停的低喃着,瑞珠拉着红玉微瘦的手,手指一圈一圈的在红玉手心里打转,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喃喃自语的红玉闭上了嘴,低着头一眨不眨的望着枕在他腿上的人,瑞珠轻轻磨着红玉带着薄茧的掌心,忽然若有所觉般的也停下了动作,停了停,悄悄的叫了一声“红玉——”

    “我想亲亲你,怎么办?”瑞珠吊着眼望着嘴唇闭得很紧的男人,红玉一声不响的望着枕在他腿上,笑得如同只了腥的猫儿一般又甜又腻的人,忽然静静的低下头,黑漆漆的头发从颊边滑下来扫到瑞珠眼上,瑞珠下意识的闭了闭眼,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嘴唇已压上了她的嘴。

    “红儿的嘴里,越来越甜了……”瑞珠模糊的嘟囔了一句,有些脸红的用脑袋蹭了蹭红玉的大腿,红玉微微抖了一下,身子一点一点的紧绷起来。

    “咳。”屋子外,不知有什么人突然重重的干咳了一声,红玉紧绷的身子僵了僵,瑞珠眉头一挑,扫了一眼窗户外高大的魁梧身影,扬声问:

    “有急事吗?”

    屋子外的月总管语焉不详的嘟囔了几声,的回了声:“没有……”

    瑞珠‘嗯’了一声,拿眼瞟了一眼绷着身子不说话的红玉,又瞧了瞧四面,然后情不自的用脑袋又蹭了蹭红玉的大腿,小声哼唧了一声:

    “红玉……怎么办?”

    “不行——在这里不行。”红玉紧绷着身子,微颤的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这里不干净……”瑞珠喃喃着又瞧了瞧四面,这里屋除了木桶连个榻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外屋还有刚刚小小刺激了她一下的‘公’奶牛和‘公’奶羊,‘公’奶马……虽说比之前她身陷雪山那会儿的环境好上了很多……可……红玉一定不愿意在这里做。

    “那你还……”红玉哑着嗓子道,瑞珠仰起身,凑过去轻轻啄了啄红玉为了隐忍而咬得有些发白的嘴唇,手里动作不停的解开红玉的裤带,把手轻轻探了进去,嘴里喃喃的小声说:

    “红儿一会儿还要出去见人呢……再说忍着对身子不好啊……”

    红玉的闷哼了一声,咬紧了嘴唇不再说话。

    瑞珠低下头轻轻嗅着隔着衣服渐渐渗露出的气味,咧了咧嘴,红玉攥成拳的手随着瑞珠开始上下摇动的动作一下收紧,原本平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屋子外的月总管仰头望天的站在院子中间,四下里的仆役全都用又好奇又胆怯的目光瞄她,只要是在王府里待过一两年的人,全都知道这位月总管不但长的是魁梧剽悍,连子也是一等一的鬼难缠,王府里的大事小情没有她摸不到手里的,又是从王爷年幼时便跟在身前服侍的,那身份自然更是又高了一层,原本王府里的仆役虽说多半都是连命都一并卖给王府的,但婚配嫁娶却还是有一定自主的余地,若是到了年纪,主子又没给安排,自己有了中意的对象也可以的说出来,大半都能得上些赏赐,如愿的成家携眷去,所以这位月总管虽也是奴才身份,但在那些家境殷实的小门小户眼里却是个浑身闪着金光的饽饽,个个都巴不得把自家的清秀儿郎私她门里,以后也好能有瑞王府这座硬邦邦的靠山,谁知道一直到月总管那相差了五岁的月简星都已娶了夫生了子,这位月大总管这里却依旧是油盐不进,连暗地里去窑子的次数都用十指数得过来,弄得外界一时盛传瑞王府的月大总管有隐疾,不喜男。

    这谣言传来传去,倒也真有那些不顾脸面的下滥子敢恬着脸的往上凑,只盼望能借由这搬不上台面说的脏事儿得些便宜,结果都让月总管那一双蒲扇般的大手三下五下打出了王府,从此这位月总管便又多一个传言,传说她因为从小练童功——一百三十八式开碑手,不但不喜男而且练得子异常,脾气一发起来见人就打,结果这传言一起那些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的儿郎往月总管门里四倒全给吓得缩了回去,倒是这月大总管对那些街头巷尾的风言风语浑不在意,只管自己周身清静了就好。

    一直等到日头近了正午,院子里的人才看到瑞珠仿佛吃了什么瑶池仙品般一脸满足的慢吞吞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月总管假装没看到红玉那张飞着淡淡红霞的脸,目不斜视的低下头叫了一声“王爷”,瑞珠点点头,笑吟吟的问了一句:

    “什么事?”

    “王爷……府外有人想见王爷。”月总管低了低头,语焉不详的咕哝了两声,瑞珠听了月总管含糊不清的回答,静了静,问了声“何人?”,月总管嘴巴动了动,目光在瑞珠身后的红玉身上转了转,又闭上嘴,没说话。

    瑞珠惊讶的睁了睁眼,心思极快的转了转,一边嘴里笑着“有什么人想见我还是不能说的?”一边跟着月总管向外走,红玉在后面迟疑了一下,也在后面跟,瑞珠原本以为是走向府门的,谁知道刚走到一半,月总管就引着她拐了个小弯儿,走向一座靠近外墙的小院儿。

    当初瑞珠带着她的几位人亲亲举家迁移到她这封地时,这王府早已在月简星的监督下重新扩盖了一新,听说那些贵重的山石木料全是周围的府郡孝敬来的,连带着那些奇异草也是崩子儿没,不过月简星倒是也按了瑞珠的吩咐给了那些从各洲府召集来的能工巧匠们工钱,不过左算右算,单只说她一个玉水阁的主院儿就值那么个两三千两的银子,等她家若是没了钱,瓶鱼盆的随便卖上它一样,也够她一家老小吃上几年的了……

    进了那处小院,月总管向守在院子外的仆役们使了个眼,那些仆役立刻全都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瑞珠望了一眼正为她撩开门帘的月总管,头一低,走了进去。

    红玉在门外停了停,?br /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